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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是惡毒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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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是惡毒女配
作者:不能黎姐
第十九章 明晰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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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負着遠大過體型的巨大山豬,少年歩履堅實,星眸劍眉凝結中帶着思念。

“龗哥哥,我們到了。”穿着清涼,肩頭肚子大腿大片白花花的嫩肉能勾起男人一切的慾望,狐絨的短褲,抹胸,靴子遮掩這個世界女性最私密的叁個部位,比薄紗的猶帶琵琶半遮麵的誘惑,少女的穿着顯得狂傲野性,頭頂的豎起的尖耳朵,說明了她的身份,妖修。

“嗯,總算回來了。”姬龗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這次任務還是比較輕鬆的。

“何謂之大,覆山填海……”朗朗的讀書聲從竹屋傳播到外。

在袅袅炊煙中,他看到母親從偏房的廚房走出,窈窕的身姿,姿色平平,姬龗放下肩上的野豬,露出欣喜的錶情。

“娘,我回來了。”幾個月沒見,看母親沒什麼變化,姬龗放下心來。

“回來就好,娘擔心死了。”摸摸他的臉頰堅毅的麵容讓柯玉蝶長舒一口氣,上一次分別那麼久還是在日月宮。

“沒事,區區金丹期已經奈何不了我了,回來還遇到一頭沒結丹的野豬,正好給阿弟補補身體。”姬龗驕傲的說。

“把你能耐的,如絮,快進來坐,辛苦你了。”七竅玲瓏的她趕緊招呼起一旁的蘇如絮。

“蘇姑娘,我們進來坐坐吧,娘,阿弟還沒下課嗎?”招呼着女伴,姬龗聽着讀書聲隨口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天賦也不錯,現在已經煉體了,正好讓他多研讀道藏。”柯玉蝶解釋說。

“已經煉體了?太好了。”喜悅發自內心,隻是同母異父的弟弟,但是確實是親弟弟,他也錶現出兄長的高興。

“大兄,你回來了,還有如絮姐姐!”離愁聽到門外的聲音,走了出來,驚喜說。

一傢的團聚,顯得其樂融融。

端上飯菜,柯玉蝶熱情的招呼蘇如絮,野性的狐狸娘在柯玉蝶的招待下顯得有些局促,低眉順眼倒是沒了靈性,顯得癡愣。

“下午拜訪貓居士要執弟子禮,就算你即將元嬰,也該曉得這個世界天才何其多,能成長起來的寥寥,戒驕戒躁,不要口出狂言。”吃完飯,柯玉蝶就開始叮囑姬龗,像是聽了剛剛姬龗的區區金丹,怕自傢孩子飄了。

“娘,放心吧,不會的。”姬龗沒有錶現不耐煩,安心的聽完母親的叮囑,點點頭。

“放心吧,柯姨,我會幫龗哥哥的。”蘇如絮偷瞄着姬龗俊朗帥氣的臉龐,俏臉一熱。

“那要多謝如絮了,把龗兒交給你我也放心。”柯玉蝶順杆往上爬,姬龗露出無奈的神情,對於母親撮合自己和蘇如絮的想法他是能感覺到的,他確實也對蘇如絮有那麼一點好感,但是結婚在還逃亡這種狀態下他暫時沒想過。

“哪有,這段時間都是龗哥哥照顧我。”蘇如絮扭捏說。

“好了,先去拜訪貓前輩吧。”姬龗打斷了母親越發明目張膽的撮合行為。

“去吧,去吧,謹言慎行。”柯玉蝶看出兒子不爽無奈的放棄了。

貓前輩自稱貓居士,據蘇如絮稱是由貓修煉到合體初期的一位大能,也是之前最後救下一傢人的恩人。

養傷中認識了剛剛化形的蘇如絮,她是貓居士道侶的侄女,相同境界,俊朗非凡的姬龗自然獲得了小姑娘的芳心暗許,隻不過姬龗持節穩重,一直都是帶着半疏離的態度。

貓居士披着毛絨領衣,欣長的身材不是很偉岸,卻有一種攝人壓力,內着儒袍,臉容俊美,像是高門貴胄的書生,手隨意拿着折扇又有幾分纨绔的驕橫。

“前輩,幸不辱命,已經斬殺河口惡蛟!”奉上奪取的內丹,借取的法器。

“不錯,內丹你留着吧,正好突破元嬰使用。”貓居士瞅了一旁瘋狂給自己擠眉弄眼的侄女收了法器淡然說。

“此次多虧前輩法器相助,又有如絮姑娘的幫助才能斬殺惡蛟,龗不敢居功。”姬龗推辭說,人情世故他還是懂的。

“讓你拿着你就拿着,算是讓你斬殺惡蛟的獎勵。”貓居士擺擺手,轉頭對蘇如絮說:“如絮,去給你大姨請安,她也想你了。”

“哦……”依依不舍,一歩叁回頭。

“如絮,你怎麼看。”貓居士錶情逐漸嚴肅。

“逃難之人,不敢拖累,記得蘇姑娘照顧的恩情,就像記得前輩的救命之恩。”姬龗委婉的錶達說。

“一點感情沒有?”貓居士诘問。

“蘇姑娘年輕貌美,又怎麼會沒有一絲幻想,隻是龗顛沛流離,實在難以承受蘇姑娘的好意。”姬龗真誠的說,在前輩麵前,真誠是最重要的,這是母親教導的。

“我明白,你回去吧。”貓居士氣勢衰減,被氣勢壓迫的姬龗抱拳退下。

姬龗離開,貓居士搖着折扇冷哼一聲:“出來吧!”

“聽到了吧,人傢不想承受你的好意,你的別想了!”貓居士看着畏畏縮縮的少女。

“我知道,他怕連累我嘛,姨夫,別擔心我可是狐族,勾引人的事情我最懂了,嘻,有一絲幻想。”吐着舌頭可愛的少女賣萌說,陶醉於姬龗的稱讚。

“受不了你,等你……”貓居士已經看出神女有心,襄王無意。

“我去找大姨了,要她教我……”小姑娘顯然聽不進去一溜煙跑了。

“這孩子!”也不是沒可能,姬龗的真誠他感受到了,也不是壞孩子,他也不反對,隻是這樣一味的付出在他看來不是好事,愛情從來都是相互的。

慢慢走下山,回到竹屋,幾年了,沒有了追殺,少見的過了些安穩的日子,姬龗卻沒有享受這種感覺,因為這隻是短暫的休憩,他時刻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

大門開着,對着亮光母親手中針線縫補着他和弟弟的衣服,粗糙的手指,靈活的在衣物上翻飛,微笑的母親慈愛和諧,讓姬龗升起一股安心感和幸福感。

母親的僞裝很出色,麵容也好,肌膚也好,都像是一個長年辛勞耕作的農婦,就連弟弟也隻知道她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修士,不知道僞裝下世間罕見的容顔,也是見過母親傲人的麵容,麵對小狐狸蘇如絮的誘惑,他也僅僅是內心微動。

“回來了?看什麼?”歸攏了鬓角的發絲,發現兒子在看自己,柯玉蝶奇怪說。

“看母親縫衣,回憶起小時候,圍在娘週圍玩弄針線,被針線刺到手,娘心疼的含住我的手指,讓我以後別再玩弄針線,就再也沒碰過針線了。”姬龗微笑着說出心中的所想,平平無奇的母親他也敬愛,相依為命這四個字的沉重不是體會過的人,難以理解其中的情感。

“出血了還傻愣愣,這性格也不知道是隨誰,過來幫我擠豆莢,這種勞作就傷不了手了。”柯玉蝶也想起來了,笑了笑指着新收獲的豆莢說。

“好……”坐在小凳子上去,慢慢撕開鮮嫩的豆莢,將豆粒擠入小盆。

和母慈子孝相比我這裡的師徒關係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用發髻固定好她的發式,慢慢給她套弄上歩搖,烏黑濃密的發絲滑過手心,我難以想象一位渡劫大能的發絲就這樣任我搓揉。

更不能相信她剛才讓我摸了她的龍角十多分鐘才施法隱匿,龍角不是什麼特別私密的部位,但是被玩弄依舊顯得有些以下犯上。

“好了。”我鬆開手,華美的貴婦凝視着鏡子裡的她和我,美眸有光。

“手藝越來越好了。”她稱讚說。

“畢竟熟能生巧。”我謙虛的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摸角角怎麼變成了梳頭。

大概是每天讓我摸,突出的龍角會擾亂發型,所以要我還原回去。

從柯墨蝶伏凰芩身上鍛煉的盤發技巧,她挺滿意的,後麵就這樣了。

“平時話不是挺多的嗎?今天怎麼不怎麼說話了。”許憐月高貴的容顔帶着誘人的薄紅,剛剛習慣的摸龍角,她還是有些反映的,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上的羞恥。

“想到要離別,有些舍不得師尊。”我先放風說,想要逃離她。

不懂仙寶價值的我,以為我是主角光環附體,惹師尊喜歡。

我希望的是她的喜歡存留在師傅對徒弟,而不要變質,因為我不可能抛棄伏凰芩,更不可能要求師尊做妾。

可是事實並不是我想的這樣,被摸龍角的許憐月臉上都會浮起淡紅,態度逐漸變軟,我也不敢說自己已經摸夠了,於是就這樣眼睜睜看着好感越來越多。

師尊對我的態度越溫和,我越感到害怕,有一個嶽母已經感覺不知道怎麼解決了,再來個師尊,不敢想。

“宗門呆久了了嗎?會描眉嗎?”師尊先是愣了愣,然後給我外出找一個理由,頓了頓又問我描眉。

“不會!確實呆久了,想出去透透氣,探望一下我的夫人。”我故意說,錶明自己是有婦之夫。

“來為本宮描眉!”說了不會師尊還是要求說,我也隻能乖乖拿起眉筆,坐在她麵前。

直麵她的容顔,富麗堂皇,精巧成熟,她似乎更當得起貴婦二字,蜜桃熟透的風情,從她的一呼一吸一舉一動中雍容典雅,威嚴的瑞鳳眼讓我不敢有絲毫不敬。

笑容似輕風,吹拂心中陰霾,安靜的注視着我,我頭皮發麻,小心翼翼的揮動畫筆。

“你是隻喜歡摸本宮的角,還是誰的都喜歡,隻是喜歡本宮的,本宮可以切下來送你,完成約定。”師尊語氣平淡,聽不出心情。

“不要,那多疼,角我隻喜歡師尊這種珊瑚狀的,很漂亮,像是藝術品一樣,和師尊的美貌相映成輝。”筆一抖,我被她大膽的想法嚇到了,趕緊勸谏說。

“你是真的喜歡,不覺得醜嗎?”師尊再一次確認說,有時我感覺她像是得了健忘症,明明問過的問題還要反復問。

不過我還是很有耐心的回復:“喜歡,我覺得很漂亮。”

為了以後她不再問我,一勞永逸我想了想補充說:“在我的傢鄉,許多人僞裝都要戴上,認為龍角好看,就像是金钗玉簪一樣,但是都比不上師尊的角好看,師尊的角在我的傢鄉很多人都會追捧,就像是追逐風潮一樣。”

“嗯。”師尊麵無錶情,就是紅潤的臉頰像是青澀轉紅的蘋果想讓人咬一口。

“師尊?”我有些忐忑。

“嗯?”

“眉歪了。”我放下着畫筆有些不安,明明天天摸着美人的龍角,但是我依舊心存敬畏。

“嗯。”

所以是啥意思呢。

“改良的功法用了怎麼樣。”師尊總算問了一些修煉的問題了。

“好用。”想起柳若葵不堪征伐的哀羞模樣,我回答的很迅速。

“一天流連在你那侍妾身上,不知道多去和其他女人交合,明晰你的大道。”師尊指責說,像是說我不務正業。

“嗯。”低頭挨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畫眉失敗被找了一個其他理由訓斥,這種時候乖乖認錯就好。

“再有幾年是龍宮龍王萬歲生日,你和本宮去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龍角,替代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摸角的要求。”仙寶珍重,師尊擡手摸摸核心位置的玉簪對我說,算是同意我出門了。

她的心情其實很復雜的,我不清楚仙寶的貴重,她和何紅霜是非常清楚的,麵對我天然就感覺低了一頭,所以麵對這種淩駕於上的玩弄她錶現出極大的忍耐,習慣後產生又是有些歡喜,可麵對我的抗拒,像是一個在沒有樓梯下的舞臺演員,隻能強撐着維持着她的錶演。

所以小脾氣不少,大懲罰沒有,麵對越發的自在的親昵坦然接受,又對我這種小心翼翼又不順眼,那句話怎麼說呢。

我都沒嫌棄你,你倒是先煩起我了。

“多謝師尊。”這話不就是給我找小老婆,我隻能感恩戴德,要是反對又惹得她不高興,我不太適合哄這種高到摸不着邊際的女人。

每天能摸到龍角,肉眼可見她臉上難以隱藏的羞意,平時都隻聊些地球的事情,不敢涉及她,兩方麵,一方麵增加了好感我難受,我不會背叛伏凰芩,誰來都一樣,另一方麵,惹惱了師尊也難受,她會做些對你有好處卻陰損的懲罰,例如喂你吃丹藥,叁天交合射不出來,亦或者叁天就都是秒射,但是確確實實修為增長了。

“下去吧。”見我像個鹌鹑一樣,師尊索然無趣揮揮手。

我退下後,她轉身看向梳妝鏡中的自己,可笑的眉線穿過眉骨,她看的皺眉。

玉潤的蔥指慢慢滑過滑稽的眉線,觸及被盤好的朝天髻,被隱匿的龍角,空空如也,但是手心溫度的幻視依舊存在。

“這是什麼折磨!”輕聲嘆息。

明明提出這種無理要求,卻又恪守成規,尊敬有加,讓人無從下手,偏偏怎麼測,都能感覺到發自內心的覺得美麗的心情,這讓視角為殘疾的她難以接受。

沒錯殘疾,在修仙的世界,沒有褪去鱗角就是一種殘疾,金丹期妖修勉強能化為人形,許多種族特征還在,但是境界越高,這些種族特征就會慢慢消失,可由於是人龍混血,所以哪怕是渡劫,她也保留這種特征。

她一直視為恥辱,就像是一道傷疤一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美貌的臉頰,一直備受人嘲笑的龍角在我的嘴裡成了精妙非凡的藝術品,成了美艷高貴的頂級飾品。

重要的是嘩眾取寵或刻意討好也就算了,在我摸到龍角後感受到我發自內心的這麼覺得,許憐月心態復雜了,幾分好笑幾分不解幾分慌亂羞澀,終止了這種奇妙的感覺。

但是測天尺的到來,她被逼到了牆角,一時的衝動,不管是驗證我的話的真僞還是想要報答突破的恩情,將討厭的龍角奉上給我把玩,一切變得奇怪了。

龍角不是敏感點,嚴格來說觸感像是指甲一樣,但是那個女人一天被男人玩指甲,內心不產生一點漣漪,更何況龍角要比指甲大且觸感更敏銳一點,但是我真的隻是玩角,她羞憤又無可奈何。

“禁足結束,他要去找妻子了嗎?”想到這裡突然好像有些寂寞了。

“舍不得本宮就不要去了,口是心非,害怕喜歡我嗎,倒是一個好男人,何紅霜的女兒有福氣,他們確實很相愛。”心頭雖然這麼想依舊酸酸澀澀的,可惜沒有談過戀愛的龍女,不明白這是什麼味道。

她看過許多人頭腦發熱,可是輪到她卻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吃醋。

她就這樣靜坐了幾個時辰,靜不下心打坐,腦子裡一會兒想要用什麼方式替代龍角完成約定,一會又想我是怎麼給伏凰芩梳頭,紛紛擾擾。

直到感應到我離開宮門。

“這就走了嗎?多呆兩天都不願意嗎?”渡劫期的大能扯下玉簪,仔細打量,平平無奇的玉簪讓人難以想象是仙寶,又恨又愛,恨它讓自己陷入這種糾結情景,愛它助自己登臨渡劫,是我送她的禮物。

“這離禁足結束還有好幾天,就這麼迫不及待嗎?”龍女想到我要去找伏凰芩,成熟的嬌容也顯露出一縷若有若無的愁苦。

她顯得比我遲鈍,我都能感受到她日漸增長的好感,她還在原地打轉不明白心中是什麼感情。

“好幾天,好幾天,懲罰沒結束就這樣走了。”美人嘴角上揚,想到了什麼,頓時一掃心中的苦悶。

逃離師尊的房間,我長舒一口氣,怪,太怪了,你個渡劫期的神仙,怎麼和人小女朋友似的,我不是木頭,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對我好感在增加,隨着一次次摸角梳頭,師尊似乎越來越對我親昵了。

我現在後悔死當時為什麼要提摸龍角的要求了,師尊沒有臺階下,我也沒有,最可怕的是她完全沒有情感上麵的經驗,稚嫩的可愛,憑借着女人的本能想要和我親近,我也隻能陪她演戲了。

我清楚的知道她對我的好感是有些男女感情的,但是我不能回應,她是我的師尊,我有妻子,就像是嶽母一樣。

想起嶽母,腦子更疼了。

以前還僞裝一下,現在演都不演了。

我有意識的躲避,還是能被她抓到空檔。

也不會把我怎麼的,慈愛的看着我,偶爾邀請我去合奏,然後玉箫傳達出綿長的情意,把人撩的心思異動。

真就是前有狼後有虎,回到傢,趕緊抱着我傢香香軟軟的柳美人親兩口,她是我的護身符,擋箭牌,和她雙修能成為抵擋嶽母的萬精油借口。

“夫君,別鬧,才穿好衣服!”柳若葵推推我,沒怎麼用力,美人兒白了我一眼嬌俏風情讓我忍不住又親兩口。

“就抱抱,乖老婆,喜歡你。”我真的喜歡柳若葵,她的姿色或許略遜那些驕傲的女人一籌,但是她真的好體貼溫柔。

早晨起的早早的,為我準備餐食,服侍我穿衣洗漱,出門摸師尊龍角前送上香吻囑托,我走後開始收拾屋子,自己洗漱,做早課。

我回來,她早課結束,準備午餐,舉案齊眉,陪我聊天,下午去學習煉器煉丹之類的手藝,或者修煉,到點準備晚餐。

晚上,溫柔的包容我,不管我想玩什麼,直到摟着她入睡。

“夫君,妾身要做早課,要一起嗎。”柳若葵麵對我的擁抱終於放棄了,把我攬入懷,抱着我去了書房。

“一起,我喜歡看你做早課,特別你看完書,那時候嘴裡像是有書香味。”我喜歡觀看女人認真做事的樣子。

比起她們在床上的媚態,做事的時候顯得更有韻味。

“胡說,一天就戲弄妾身。”柳若葵和我打情罵俏說。

和她在一起也最自在,沒有那麼多所思所想,沒有那麼多小心翼翼。

調笑歸調笑,她開始認真看書,我也就安靜下來,可能是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別人看書不打擾,我其實不太能理解電視裡,一方想努力,另一方搞破壞的愛情,在我看來愛情應該是相互支持的,所以我也拿了一本遊記細細品讀。

認真做某事,時間過的很快。

時間點到,我還沉迷在瑰麗絢爛的故事中,柳若葵已經悄悄放下書本,準備午餐去了。

直到她端着飯菜高舉着到眉頭,端到我麵前我才從小說裡出來,講過舉案齊眉的故事之後,柳若葵之後便這樣做了。

我勸過一兩回,無傷大雅我也就放任了,生活的細節往往是你敬我,我敬你,滋味才來的甘甜。

她看着我吃飯,微笑的神情從容淡定,過程中隨意挑揀兩口,更多的是一種陪伴我的儀式感。

“下午也要去煉符嗎?”她打開話題說。

“嗯,一天做米蟲也挺難受的,過幾天要去見夫人了,修為沒精進,啥都沒進歩,怪丟人的。”也是為了躲嶽母,煉器煉丹她都會。

“夫人可不會在意這些東西。”柳若葵看着我肯定說,對於我和伏凰芩的感情,說不出是羨慕還是驚嘆。

“我在乎,雖然躺平了,不慕仙道,但是啥都不做就真的直接廢了,雖然可能煉符一個月還不如我一天的資源消耗,你不也是,你學這些沒什麼用吧。”在一個大傢卷的環境裡,不做點什麼確實有些格格不入。

“妾身窮怕了,有機會自然不會放棄。”柳若葵算是不忘初心,以前沒有門路學這些,現在境界穩固,時間充裕,沒有理由不學。

“晚上準備一些零食,我和娘要賞月,酒水就不必了。”吩咐說,我略帶憂愁。

要保持距離,又不能直接隔離,賞月的約定一直都在,一直都有。

“妾身明白……”

突然,手中腰上的玉佩泛紅灼熱。

“怎麼了?”注意到泛起紅光的玉佩,柳若葵不解說。

“柯玉蝶遇到危險了。”我看着玉佩的光芒說。

“要救她嗎?要還是柯墨蝶出手呢。”柳若葵想起上次的事,怕我難受了。

“我不知道,或許我們過去她已經死了呢。”我搖搖頭說,如果真是柯墨蝶,或許我會作出決斷。

“你準備一下,我去請娘。”我起身也顧不得吃飯了,往內庭走去。

紅衣如血,玉手執棋,冷傲的美人似乎在思索什麼東西。

看見我,冰雪消融,如綻放的玫瑰嬌艷绮麗,她驚喜的錶情溢於言錶:“笙兒來了?”

“娘,能幫我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嗎?”我拿起發燙的玉佩。

“呵,你找娘就這?你要救她?”嶽母的錶情光速冷淡下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找她是這個原因,還是要救柯玉蝶感到不爽。

“還有離愁不是。”兒子也是一個因素,不得不承認,我對柯玉蝶是有那麼一點感情的,雖然不多。

“在萬魔窟,很危險,你不許去。”嶽母說出後直接下了定論。

“娘你都覺得危險嗎?”我驚訝說,這可不像是柯玉蝶能招惹的。

“娘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你自己去,哪怕叫上你的小妾娘都不同意。”嶽母反對說。

“……”我大概懂了,嶽母在談條件呢。

幾年前,被伏凰芩警告過後,我有意識的和她保持起距離,以前她似有似無的誘惑,還有些許猥瑣的幻想,當冷艷高貴的大美人真的對我抱有男女之情,我反而嚇得後退了,敢都不敢想,有這想法都得趕緊找柳若葵打消這個邪惡的念頭。

我知道很多人會罵我做作,可是這就是我最真實的感覺,色色的想法誰都有,當觸及底線的時候,人會克制自己。

“求娘了,畢竟我隻有離愁一個孩子。”本來就是請動嶽母出山的。

“離愁有仙器護體,不用擔心,錯過今天的花好月圓,下次赴約不知你又何時能抽出時間。”嶽母半帶哀怨說。

“那我多陪娘賞玩幾天月亮可好?”我故意裝傻說,明了嶽母對我有超出女婿的情感,我可不敢亂承諾什麼了“不好,會耽誤你修煉。”閒棋落子,嶽母貌似體貼我說。

“我以後會抽出時間陪娘的,幫幫我嘛。”知道她拿捏我,我也隻能讓她捏了。

隻是我真不太明白,我究竟那一點入了她的法眼,要說音律天賦,似乎也不是很高,體貼的話比我也沒有別人體貼,至於實力,我一個吃軟飯的實在不能奢求。

“多抽時間是什麼時間。”黑白分明的眼眸帶着期待,如水的柔情環繞我,我尷尬的扭過頭。

“就早課吧,和娘學習吹箫。”我妥協說。

“好,來為娘更衣梳妝。”嶽母展顔一笑。

“我不合適……好吧。”明白自己求人,我隻好答應下來。

走進好久未進的嶽母房間,嶽母雙臂伸展,要我給她換衣服,觀察着冷艷的嶽母,我感覺我是狼入虎口。

脫女人衣物我很熟練,先脫了外袍,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已經半暴露在我的視線,然後問:“要換什麼衣服呢,娘。”

“耍賴,你個機靈鬼,你怎麼能耍賴。”摟住我抱在懷裡,嶽母露出委屈不忿的錶情。

“娘,我是你女婿!”我想推開她,可惜麵對合體期的修士,顯得是那麼無力。

“娘知道,又不會把你吃了!”嶽母沒有進一歩的動作,感受着她胸懷廣大,時間分分秒秒過去。

“娘,我們之間是不可以的,你是夫人的娘,也是我的娘。”我沉悶的說,之前不好明說,現在這情況也顧不得什麼了。

“娘知道,我們怎麼可以做那種亂倫之事,你說的柏菈圖之戀挺好,娘也確實寂寞了,你也收下了娘的紅蕭。”揉弄着我的發絲,嶽母不以為然。

“那是我不知情……”

“這種小要求都不肯答應嗎?”嶽母摟緊我,我要陷進她的懷抱了。

“你這樣呀摟摟抱抱,怎麼看也不像是柏菈圖!”我忍不住說。

“你答應了?”嶽母鬆開我,滿懷期待。

“……”天窗理論,永不過時。

如果不動手動腳,照顧一下沒老公的嶽母就當盡孝心了。

“走吧!”達到目的,嶽母行動力一下變得奇高紅袍一穿,衣服算是白換了。

她的興致變得很高,眼睛裡都是我的倒影,咧開的嘴角難以維持冷傲的人設,雖然在我麵前她的人設更偏向柔情似水,變得如此癡愣,我也不好說是好是壞。

至於是真情還是演繹,不論是她還是我都分不清了。

但是不和她發生關係,不在情感上背叛伏凰芩,這就是我的底線。

萬魔窟就在南域,說起來很近,卻也是一天一夜才到達,有了玉佩的指引,驅散貪婪的妖獸,倒是很快就找到了絕境的柯玉蝶。

此刻她的情況不容樂觀,如病腐枯木,生機喪失,被壓在石闆之下動彈不得,顯然靈力已經耗盡,如果不是玉佩綻放出光芒,護住了她,早被魔窟妖獸吃了。

“請救救龗兒。”當看到我們,已經顧不得自己了,柯玉蝶求救說。

“為什麼?離愁也不在萬魔窟吧。”嶽母挽着的紅菱擡起山石。

“可龗兒在,龗兒是我兒子。”柯玉蝶苦苦哀求說。

“你和笙兒是什麼關係,笙兒和你兒子又是什麼關係。”攔住想說話的我。

柯玉蝶如遭雷撃,趴在地上眼淚花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倒是真情流露。

“恩公,奴傢隻有蒲柳之身,怎麼樣都好,救救龗兒吧。”柯玉蝶試圖向我求助。

聽着感覺像是脅迫婦女一樣。

“不許爛好人,她當初拒絕呆在你身邊,現在有難又想求你,哪來那麼好的事,便宜都讓她佔了,能來救她就當你善心發作,玩了她有餘情,要救她兒子,那不行。”嶽母的心可不會因為兩滴眼淚軟化,一旁警告着我。

“……”我緘默了,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爛好人,確實有,麵對嶽母的指責,柳若葵還能用侍妾的兒子來頂頂,柯玉蝶那可真是純純的炮友關係,我覺得嶽母同意能來救她已經是看在是我的孩子母親的身份了。

“你要學會放棄,你的能力是不足以庇護所有人的。”嶽母告誡說。

“是這樣。”我第一能分清親疏遠近,第二知道自己的能力大小。

“恩公,求你了。”見我要放棄了,柯玉蝶覺得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也要斷裂了,她跪倒在地,不停磕頭,撞的額角鮮血淋漓,僞裝的平凡麵容甚至有些猙獰。

終究是自己上過的女人,還給我生了一個孩子,我思考良久蹲下來,扶着她的肩頭,制止了她哀求的動作。

“我要你答應我兩個要求。”我拿出手絹,擦拭着她額頭的鮮血。

“第一個條件,清洗收拾一下,現在和我雙修,算是請娘出手的報酬。”我不是精蟲上腦,而是我大致能摸清嶽母對我情感的態度,有點女婿,兒子,老公雜在一起的意思,我上其他女人她會像是老母親看自傢豬能去拱別人傢白菜一樣欣慰,我說上柯玉蝶為報酬也給她就救人的理由。

“好好好,隻要救了龗兒,我願意。”柯玉蝶趕忙答應下來。

“第二個,放下和柯墨蝶的仇恨!”我話音剛落,柯玉蝶就錶現出掙紮的神態。

“我答應,可是姐姐她不放過我。”柯玉蝶爭辯說。

“我不管,我不許你殺她,如果你有能力,或者姬龗有能力。”我強硬的說,雖然柯墨蝶看不到。

“明白了,你還是喜歡姐姐,哪怕我給你生了一個孩子。”柯玉蝶淒苦的說。

柯墨蝶的感情比柯玉蝶深,那自然偏向她,雖然柯玉蝶生了孩子,但是我自覺幫助柯玉蝶已經足夠多了,也有資格偏袒一下一直以來沒有管過的柯墨蝶。

“同意就立誓,不同意我們走吧。”我沒有多餘的話語,也不想和她爭辯。

“我同意,我立誓……”柯玉蝶屈服了,誓言是很能鑽空子的,也不是那麼好違背,畢竟合體期的嶽母在此見證。

“娘,救人這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吧。”看她立誓後說,我牽起嶽母的手,滑溜溜的。

“是又如何,本座倒是好奇你怎麼說服本座。”嶽母冷冷的看我做完這些,像是看犯錯誤的孩子。

“做不到拯救所有人,那就拯救力所能及的人如何,做不到照顧天下人,那就照顧眼前人如何,況且我也不是無私的人,若非她長得嬌美,我又怎麼會憐惜,我也隻是俗人。”我錶達我的觀點說。

“所以本座就得滿足你的要求不成?”嶽母紅衣似血,嫣紅中點綴冰芒。

“對。”我笃定說。

“為什麼?”嶽母抽出手,臉色不善。

“誰叫娘是我的紅顔知音呢。”我訕笑。

“知音不是這麼用的。”嶽母的冰牆被打破了,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錶情。

“有些不知好歹,但是請娘幫幫她,她是好歹算是我的情人,她都助我雙修了,我會感激娘的。”我知道嶽母已經同意了,趕忙打着助攻說。

“她最好是!你兒子在哪裡?”嶽母無視我,重新闆着臉對柯玉蝶說。

“前幾天大魔翻身,被獸潮分開了,不知道卷到什麼地方,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活着。”柯玉蝶又開始流眼淚了。

“你看好他們交媾,本座去尋找。”嶽母捏捏我的臉,用了一點力,我臉頰生疼,咧開了嘴,被她喂了一枚丹藥後,她轉頭對隨行而來的柳若葵說。

“遵命。”柳若葵答應的很好,長年的逃亡生活練就如火純青的察言觀色技巧,對於我和嶽母的高端局,她即不想理解也不能理解,乖巧的成為執行工具。

“這是什麼?”我摸着喉嚨吞下的丹藥化作靈氣散開。

“你不是要和她雙修嗎?給你點丹藥助興。”嶽母拂袖而去。

“夫君,你何苦和太夫人對着乾呢。”嶽母離開後,柳若葵才敢冒頭。

“錶麵上是她退讓了,實際上是我退讓了。”我都稱她紅顔了,因為柯玉蝶我在和嶽母暗自對抗中已經潰不成軍了。

不過好在要去找伏凰芩了,可以讓她規制嶽母,這樣一想也還好。

不過打出這種愚蠢的操作都是因為柯玉蝶,不然形勢一片大好。

我拿出藥膏敷在她的額頭,又取出丹藥喂給她讓她恢復恢復元氣,平平無奇的麵容變得嫵媚動人,她懂得怎麼樣更討人喜歡。

“被你害慘了,也是我的錯。”先反省自己算是中國人的老傳統了,要是當初不起色心,也不會有孩子,有了孩子男人確實更容易心軟一點,我也不是那種拔吊無情的男人,特別女人變得乖巧聽話後,對柯玉蝶感情很淡,類似於情人炮友,可是她生了離愁,算是增加在內心的比重。

“對不起,害你和何前輩產生矛盾。”柯玉蝶真誠說。

“給你求援的法寶的人是我,我已經能想到了,我其實給你道具是有壞心思的,再在娘娘手裡救你一次,就把你老老實實拴身邊。”藥膏脫落額頭已經光潔如新。

“恩公也是選擇我了嗎?”柯玉蝶眨巴着迷人的眼眸,她們姐妹倆的鳳眼都有一種媚意,要笑起來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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