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歩越想越虧,子宮微微的漲痛,活力的精子試圖強暴她的卵子,被高傲的卵子拒絕,抄寫靜心經的筆被捏斷,紙張上也全是莊笙二字。
慕容瑤難以維持自己的心境的平穩,偷雞不成蝕把米,雖然自己的房間,可她卻感覺自己在全宗麵前被展覽,宣告自己的失勢,前宗主的弟子,隻是前罷了。
她不缺外麵的消息,宮主閉關突破渡劫的消息她也聽到了,毫無疑問,隻要突破渡劫,許憐月就徹底坐穩了宮主之位。
這也意味着自她基本不可能在宮內報復我了,被姦淫的屈辱歷歷在目,她把滿是我名字的紙張撕的粉碎。
“測天尺,歐陽傢,莊笙,測天尺,歐陽傢,莊笙,仙寶……”嘴裡念叨着這幾個詞,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窩藏魔頭,莊笙你好大的膽子。”察覺到端倪,順藤摸瓜真像就在眼前。
攻撃性的仙寶可不比輔助性的,輔助性的仙寶價值隻能說略高於極品仙器,但如果大傢知道極品仙寶的仙劍在此,渡劫老怪都要被驚醒,她安坐下,取出筆準備給別的宗門寫信,說日月宮私藏仙劍魔頭,可是下筆那一刻,她隻寫給葉蕭林,她希望仙劍能被葉蕭林獲得。
另一邊歐陽傢也是風風火火,潔白玉淨的小手推倒了茶盃,威嚴的嬌容滿是怒意:“廢物,廢物,那麼多人都還能讓人跑了。”
“測天尺一定在慕容瑤手裡,而且我懷疑竊取仙劍和測天尺的叛徒也在日月宮。”跪在地上的元嬰大氣不敢出,緊張着說出自己的猜測。
“還在慕容瑤手裡?早到許憐月手裡了,你要讓閉關的老祖宗去討要?就算老祖宗去討要,她就會給?許憐月父親是日月宮的太上長老,外公是龍宮龍王,別說她吞了的是測天尺,她拿了仙劍歐陽傢也隻能忍着。”美貌熟婦訓斥着元嬰,如果這不是自傢孫兒,她已經下達處罰命令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看着叛徒在日月宮發育嗎?”元嬰不甘心說。
“我們一傢不能討要到,但是所有的宗門呢,要知道上次蓬萊仙會被魔頭殺了不少人,這些宗門都有理由上門討要說法,就算最後拿不到仙劍,逼死了叛徒才能保證你爹的傢主之位穩固,現在是要搞清楚,叛徒藏在日月宮哪裡,這個事情別再讓我和你爹失望了,你弟弟們一天可是很活躍的。”美熟婦露出陰謀的冷笑。
“是!”元嬰重重的跪拜,然後轉身退出去。
兩個人的信息彙合一下,歐陽惕可能就必死無疑了,然而並沒有,這個時間差,至關重要。
而我一無所知,反倒是一回傢,就得到消息,兒子沒了。
柯玉蝶卷着我兒子跑路了,得到這個消息我愣了愣,又覺得異常合理。
什麼叫做工具人,這就是工具人吧。
想過她要走,不過沒想到她把兒子帶走了,這下我更擔憂了,她們娘倆遇到危險該怎麼辦,想想轉送給她的嶽母給的求救法器,稍微安心一點,事情已經發生了,也隻能這樣了。
探子調查到同時被禁足的我和慕容瑤,無法調查慕容瑤,轉而調查我,因為我這裡顯得魚龍混雜一些,隻是知道嶽母身份的不是很多,而探子就是不知道中的一個。
不出意外被擒住了,我們也知道歐陽傢已經懷疑到我們了,因為在蓬萊仙會上的大殺特殺,歐陽惕早已和許多人和宗門結仇了,早已是修真界定性的大魔頭了,雖然是這幫人主動去搶他的仙劍。
“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你們快走吧。”我一得到消息就找到歐陽惕,把歐陽傢的探子探查內容告訴他。
“多謝莊公子提醒,我不會連累你的。”歐陽惕聽完錶示說。
“不是連累,是其他宗門的人聯合找上門,就算我想庇護你們也做不到,你們快逃吧,還有一線生機。”我實話實說,人傢說的不是搶仙劍,而是誅殺魔頭,這個理由無法阻擋。
“我明白,多謝莊公子,惕感激涕零。”感受到我的真誠,他鄭重的說。
“可惜你的傷勢,應該還沒完全好,吃了長生果有用嗎?可惜師尊閉關了,不然我就問問她有什麼其他方法了。”我覺得師尊收了我這麼一份重禮,要些回復的藥應該不過分。
“莊公子,你的好意惕心領了,長生果也沒用,透支的壽命是無法補救的,倒是浪費師姐進入秘境的名額,外傷已經修復了,劫雷深入骨脊,非一日能剔除,卻也無大礙,我收拾一下,下午就走。”歐陽惕讓我安心說。
“我送送你,這是我師尊賞我的靈器靈寶,不要拒絕,這是測天尺換的。”我拿出儲物袋,遞給他下,怕他不接受解釋說。
“多謝莊公子,讓我娘送送我們就行了,你畢竟在禁足中。”苦難造就他堅毅的性格,握着儲物袋,沒有拒絕。
“你應得的,畢竟是你們的測天尺換的,這些寶物可比不上測天尺的價值,那我就讓若葵送送你們吧,你們母子能和睦就太好了。”我不好意思說,能獲得測天尺,歐陽谷父子出了大力,現在讓我有種卸磨殺驢的感覺,剛剛得了仙寶,現在就趕人走。
“測天尺本就合該莊公子擁有,惕不敢居功,公子對惕的恩情,惕永遠銘記。”歐陽惕拱手說。
“哪有這麼大的恩情,明明是我佔了你們的便宜。”我不好意思說。
“莊公子不必多言,惕省得,希望公子道途風順,早日登仙。”歐陽惕祝福說。
“呃,我也祝你早日突破,延續道途,不行,我再問問嶽母,有沒有治療的其他方法。”我也拱手,想想去找嶽母問問還有什麼治療的辦法。
看我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妙雲從角落顯出身形,嘆息說:“又要逃亡了嗎?”
“師姐你可以留在這裡的,魔頭是我不是你,莊公子是好人,你真的可以和他……”
“好了,你是要我和你娘做姐妹嗎?”妙雲打斷了歐陽惕的話發笑說。
“我不想連累師姐,師傅他……”
“我也要為師傅報仇呀,我又怎麼忍心看你一人復仇呢。”妙雲牽起歐陽惕的手,掌心的溫暖讓歐陽惕迷茫變得安定。
他握緊拳頭,對妙雲說:“我去找那個女人,不能讓我的存在牽連到莊公子。”
他大歩踏出房門,找到了和歐陽谷聊天的柳若葵,看着往日恩愛的夫妻,現在分坐在圓桌兩側,他就有些恍惚。
“有什麼事嗎?”歐陽谷看着急匆匆進門的兒子皺眉說。
“莊公子說歐陽傢已經察覺到我們藏在這裡了,我們該離開了。”歐陽惕沒有隱瞞。
“這……”歐陽谷想着是不是我看不慣他們要逐客了,但是回想自己暴露的信息,使測天尺隱藏方法隻有本傢掌握,歐陽傢察覺到也不是不可能。
“我來找你是有話對你說,希望不要因為你的原因讓我和莊公子有牽扯,這樣會害他的。”歐陽惕直接對柳若葵說。
“怎麼害?”柳若葵看着有主見的兒子心情復雜,一傢叁口這樣談話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呢。
“他們調查我們,遲早會查到你是我生母,就算莊公子背景再強,也防不住那麼多居心叵測的人。”歐陽惕成熟的說。
“所以你想怎麼辦?”柳若葵欣慰的說,能考慮別人,歐陽惕確實成長了。
“我想演一出戲,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關係斷絕了,這樣就沒有人會因為你去找莊公子麻煩了。”歐陽惕說出自己的計劃。
“你覺得呢?”柳若葵看向歐陽谷。
“我是沒什麼意見,但是若葵,你真的不和我去海波秘境嗎?”歐陽谷猶豫着說。
“你看看,一離開我你都轉運了,什麼秘境鑰匙都能讓你找到,我不會去,我已經有道基了,是二品的。”柳若葵搖搖頭,對於歐陽谷的邀請無動於衷。
“莊笙對你真的好,二品的道基說拿就拿,難怪你那麼維護他,我確實不如他。”歐陽谷聽了也不再強求,發出了感嘆說,語氣裡有些酸溜溜的。
“不隻是這樣,他還請何前輩給我講經,等許宮主突破,他會請求許宮主指導我。”柳若葵補充說。
“真好,你很幸福。”歐陽谷錶情凝滯。
“還要多謝你們幫助找到的測天尺。”柳若葵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爹,好了,這種事情沒有必要說,我們趕緊行動,真等歐陽傢找過來,那就晚了。”看自傢老爹一副舔狗模樣,歐陽惕就氣不打一處來,雖然已經知道當初自己和父親遇襲分別不是柳若葵的錯,甚至父親最後活下來也是因為柳若葵,但是飛舟上的冷漠無情的母親,他還是不能和柳若葵和解。
另一邊,嶽母哪裡錶示沒有什麼好辦法,畢竟雷劫入體,除了慢條斯理的抽出外,她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讓我去問師尊。
可師尊在閉關呀。
“她已經突破了,你現在去正好給她慶賀!”嶽母神秘的笑了笑說。
“已經突破了嗎?”我驚訝,那麼簡單這才幾天呀。
“渡劫期的修士突破,藏不住的,你現在去剛剛好,下午他們就離開了,可就來不及了。”嶽母拍拍我的肩頭說。
我也沒多想,就去找師尊,憑借着玉牌一路向內,最後在房門前準備敲門,門自動開了,我沒多想就進去了。
四目相對,許憐月風輕雲淡的嬌容上騰起一股怒容,高高的龍角復雜精密,比起簡單的鹿角顯得像是王冠一般,龍角下金钗玉搖,如彩鳳紛飛,矗立在盤根錯節的龍角下,嫵媚的鳳眼圓睜,桃麵粉唇,夾帶愠怒,一身龍鳳呈祥袍無風而動,飄飄若天妃臨世,嬌俏無雙美熟婦,芳華絕代艷宮妃。
“好漂亮……”我有種神話歩入現實,夢幻夾帶驚異的感慨說。
“?”許憐月的眼角微動,看着被她迷住一歩歩靠近的我,再看看我肩上的符咒,大概明白了我怎麼能闖進來的。
“咳,你找為師有事嗎?”看我已經要目無尊長的伸手摸她的角,她乾咳一聲很有威嚴的說。
“哦,弟子是來祝賀師尊突破渡劫的。”我恍惚中清醒,頓時尷尬的低下頭。
“說實話!”注視我,我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有個朋友雷劫入骨,我想請問師尊是否有治癒的丹藥和法寶。”我果然不適合說謊。
“你倒是不客氣,朋友也想要從本宮這裡拿東西。”許憐月沒好氣說。
“他在這次爭奪測天尺中幫了我很大的忙。”我解釋說。
“好了,本宮知道了,這是九轉練骨丹,吩咐他叁月一粒,還有什麼想要的嗎?”許憐月將一瓶丹藥遞給我說。
“沒有了,沒有了!師尊已經給了我太多了。”我搖搖頭,確實,很多靈寶丹藥。
“必須有,想要什麼?之前的都是添頭,這次本宮滿足你,下次你就少用這個理由拿捏本宮。”玉手捏簪,平平無奇的發簪流光溢彩,宮妝美婦動作優雅,像是加上了一層朦胧的濾鏡。
“呃,我沒有……什麼都可以嗎?”我擡頭說。
“當然……可以。”我炙熱的目光她拒絕想退縮,要是提什麼嫁給我的要求她就不知道該怎麼回復了,仙寶為聘禮娶一位渡劫期也是綽綽有餘了,況且這還是自己借以突破的仙寶。
“我能摸摸嗎?”我看向生長在金玉中的龍角,又感覺這個要求太冒犯了又補了一句話說:“如果很私密就當我沒提。”
“你不害怕嗎?”許憐月聽懂了我的話。
“害怕?為什麼?多精美呀。”我目光飄斜到上麵,好奇心像是貓撓心房一樣。
“你覺得好看?”許憐月語氣顯得有些古怪,像是懷疑,又有些不能理解。
“好看呀,師尊覺得不好看嗎?”我疑惑說。
“想摸,就摸吧。”許憐月坐到梳妝臺臺前,背對着我說,試探我是真的覺得好看,還是僞裝。
在她探尋的目光,我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撫摸在龍角上,不完全是骨質,有種玉潤的光滑感,還有些皮肉的觸感。
“師尊是龍族嗎?”我捏了捏,這種奇幻物種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是!摸夠了嗎?”許憐月後悔了,少許的觸感卻無限的放大,手指的力道,還是掌心的溫度,癢的她想把我的手拍掉開。
“哦!”見她生氣,我鬆開手。
“摸夠了?”許憐月鬆了一口氣。
“夠……了。”那麼一點時間,整個角都沒摸完,夠什麼,不過能摸到師尊的角角我都還覺得有些夢幻。
“你不討厭嗎?”許憐月疑惑說。
“討厭?師尊的角嗎?沒有呀,很精致,很漂亮,不然我怎麼會想摸。”我讚美說,發自內心。
許憐月沉默了,想從鏡子裡我的錶情和語氣分析出我的欺騙和敷衍,可惜沒有。
“還有事嗎?”許憐月開始下逐客令。
“沒了,弟子告退。”我識相的告退說。
“去吧。”許憐月麵無錶情,笑容都沒了。
走出門突然覺得女人好難懂,覺得冒犯不給摸就好,摸了又生氣。
隻是我沒看到房間裡的許憐月,臉色已經紅成了富士蘋果,在後悔給我摸龍角。
“你怎麼能覺得好看,你怎麼能覺得好看……”玉指劃過我撫摸過的位置。
回到房間,我還是一臉鬱悶。
“發現許姐姐的秘密,被你師傅懲罰了?”嶽母笑容滿麵,像是我被懲罰她很高興。
“沒有,娘你說的秘密是角嗎,這算秘密嗎?”日月宮人族妖族都有,這種保留獸化的情況很多。
我之所以被魅惑了,第一是龍角實在精美,第二是許憐月的媚功不是我個小築基能抵抗的。
為什麼下意識感覺是龍角呢,不是鹿角,難道是因為叫錯種族,所以師尊生氣?
“幻想沒破滅嗎?渡劫了妖化都沒褪去。”嶽母露出了和師尊一樣的疑惑。
“破滅什麼,師尊的角好好看,像是王冠一樣!”我分享我的驚嘆說。
“好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還有你怎麼愁眉苦臉的,她沒懲罰你的話。”嶽母理解不能,龍角怎麼會好看?
“……”我把進去後的情況描繪了一遍。
“你是說你喜歡她的龍角,然後請求讓你摸摸,她還讓你摸了?”嶽母繃不住了,笑容都凝滯了。
“好像不太禮貌,但是當時鬼迷心竅了,師尊生氣了很正常。”我反省說,哪來那麼大的狗膽去摸渡劫期的角呀。
“你可真厲害,放心吧,你師傅沒生你的氣,她隻是有些理解不了你的想法。”嶽母掩嘴而笑。
“記得你是小世界來的,可能不太理解修真界的審美,在我們這裡越接近人型說明境界越高,而渡劫都沒完全褪去妖身就像是殘疾一樣。”嶽母解釋清楚,我才恍惚大悟。
“所以娘你就是讓我去看師尊出醜?師尊她剛剛突破沒有用法術遮掩。”我福至心靈感到震驚的說,有這麼坑女婿嗎?
“還上次藍箫的戲弄罷了。”嶽母拿出我送的藍箫冷哼說,有種傲嬌的可愛。
“娘你知道了?”我呐呐不敢言。
“放心吧,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誰是幕後主使娘還是分的清的,我也是告訴了她這是我的意思。”嶽母伸手從我身上取下符咒。
“你們神仙鬥法能別把我牽扯進去嗎?”我悶悶說。
“放心吧,都有分寸,你不是還摸到了許姐姐的龍角了嗎?”嶽母樂呵的說,揉着腦袋,像是想象我摸師尊的角。
“真是龍角嗎?為什麼詢問師尊是不是龍族她生氣了。”那麼漂亮就該是龍角嘛。
“這可就要你自己探索了。”嶽母流露一副有趣的神情。
這些可惡的謎語人。
當我送上丹藥為他們送別,歐陽惕和歐陽谷錶情出奇的一致,復雜的難以解讀,隻是方向不一樣。
歐陽谷麵對散財童子的我,有種難以言喻的無力感,這種財力上的碾壓他喘不過氣,輸了,完全輸了,不管哪個方麵來說,作為柳若葵的夫婿我已經仁至義盡,完全不給柳若葵哪怕一個背叛的理由。
歐陽惕則是有種難以報答的無力,說起奪得仙寶是他們的功勞,但是他很有自知之明,隻是貼金的說法,最大貢獻就是隱匿測天尺的法術,而回報的豐厚他難以承受,特別是我可以完全黑吃黑的情況下,再這樣人吃人的修真界,這一片赤誠,沉重難以接受。
這種一傢人和和氣氣的樣子,沒有河東叁十年,算是達到我的基本目的了,瀰補了綠人老婆的愧疚感,當然騎的時候沒有任何愧疚感,我還是分的很清的。
隻是這種和諧隨着瀕死的柳若葵被嶽母救回來,才撕碎了這種虛假的錶象。
“不要死,不要死……”握着她冰涼的手我後悔極了,眼淚溢出眼眶。
“妾怎麼會死……”焦急痛苦流淚的錶情,柳若葵再也裝不下去了。
隨着她講述,簡單的計劃被她展現,鬧市,歐陽惕暴起,怒斥柳若葵庇護他不安好心,是為了圖謀仙劍,柳若葵被刺傷依然和他鬥法,嶽母到來,歐陽谷也到來,在嶽母放海的操作下,歐陽谷帶着歐陽惕逃走了。
“沒有必要演的這麼真,這傷多疼呀。”我心疼說。
“不真一點,又如何欺瞞天下人,保證你不被歪心思的人打主意呢,不過妾是沒想到太夫人居然會救妾,這樣更像了。”柳若葵慘白無血色帶着慶幸說。
“下不為例,沒有下次,嚇死我了……”摸着她血色的襦裙,這種自己女人即將凋零的痛苦太難受了。
“當然,妾又怎麼能先夫君而去,妾是要侍奉夫君一輩子的呀。”柳若葵微笑着說。
“下輩子呢,就隻有這一輩子嗎?”我握緊她的手,有了一絲暖意。
“也許這輩子就能侍奉夫君幾輩子呢。”柳若葵說笑着。
“啊,我說笑的,啊,你怎麼突破了,明明說好了給我生寶寶的!”我築基了,這女人怎麼就元嬰了,這下概率又渺茫了。
“等妾傷好了,天天陪夫君試,妾願意給夫君生個大胖小子。”柳若葵承諾說。
接下的幾年,可以說就在柳若葵的肚皮上滾,隻是肚子沒什麼動靜。
平日裡和伏凰芩通書信,和嶽母學樂理賞花弄草,再被師尊感嘆朽木不可雕也,可惜她的龍角被法術遮掩了,不然聽講經也不會很無聊,上次的驚艷歷歷在目。
最近的書信,伏凰芩已經元嬰後期了,準備外出尋找突破的契機。
修道即修心,經典就是書籍知識,遊歷就是實踐,積累可以靠講經,但是突破往往外出實踐,這樣才能體悟更深。
“娘和師尊去參加十年一度的宗門議事了,好無聊呀。”等待柳若葵取回書信,無聊的在床上打滾。
嶽母一直在身邊不覺得,她離開了才發現多依賴她,賞玩花月,操弄樂理,拿着玉箫奏樂沒人合聲,麵對明月孤零零。
你要讓柳若葵和你共情春花凋零屬實困難了點,她是修煉狂魔,除了照顧我和雙修,其他時候都是修煉,床上是媚人,下床後刻苦的人設讓我都不好意思自己玩耍,要陪她修煉修煉,倒是嶽母似乎境界上不着急,什麼都涉及一些,賞花弄賦,和她什麼都能聊的來,有時感覺她不是嶽母也是知己朋友。
“我不會喜歡上娘了吧。”心裡麻麻癢癢,想見嶽母,也不是要做什麼,就希望她在我身邊,說說話,這種怎麼看都感覺像是喜歡。
“不會,不會,那可是娘!有色色的想法還能說是她漂亮,正常生理反應,喜歡上那得是什麼畜生。”我搖晃着腦袋,把自己的大膽的想法甩出去。
取出畫卷,清麗的美人狐狸眼眨着,我腦海立即浮現伏凰芩吃醋的錶情,露出一個安心的笑,算是堅定自己的道心。
“夫君,夫人的信來了。”好在沒有等待多久,柳若葵已經取信回來了。
“讓我看看,這怎麼會!”我掃過信件愣住了。
“怎麼了,信的內容。”柳若葵看我震驚的錶情湊過來。
“夫人有危險?確實是夫人的筆記,可太夫人和師尊不在呀。”柳若葵皺眉說。
“主要是在無盡黃沙中迷失方位,需要婚契定位逃出,有我就夠了,我們快去救她吧。”上次寄信的位置是西域,我已經信了,所以顯得十分擔心。
“她不能跟隨信件逃出來嗎,妾覺得還是謹慎一些……”柳若葵老江湖了,事情先往壞處想。
“我明白,可是無盡沙海的大風暴就要來了,等不得了,管他什麼牛鬼蛇神,先去看了才知道。”我明白柳若葵的擔憂,但是坐視伏凰芩陷入死境,我做不到,特別是現在嶽母和師尊都聯係不上的情況。
“夫君,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柳若葵還想再勸一下。
“她老倒黴蛋了,別說了,我們快走吧。”擔憂的心情六神無主,我已經不懷疑主角氣運這種東西了,但是我才是主角,我是害怕本該到我履行義務的時候我不履行,造成伏凰芩身死。
“可是夫君在禁足中,還是妾過去吧。”柳若葵極力勸阻。
“你去又沒有用,你和夫人又沒有婚契。”我豬油蒙了心,擔憂已經讓我聽不進勸了。
收拾東西去西域,才出了日月宮的地界就被埋伏了,求救也晚了,自殺也晚了,是古賀翎,他突然襲撃,重傷了柳若葵,把我打暈掠走。
當我醒來已經是漫漫黃沙和伏凰芩凝重的臉了,我明白我給她添麻煩了。
“醒了嗎?”伏凰芩用濕毛巾擦拭我的臉頰。
“是我害你了嗎?”一意孤行踏入劇本的傻子,竟是我自己,就像電視裡的傻白甜一樣,感覺特別不好受,這還是被柳若葵勸了好幾次,更是有種自己作死的愚蠢感。
“還好。”伏凰芩摸着我的臉。
“還調情,馬上大風暴就要吞噬你們了。”陰測測的聲音從損魄奪魂的黃風中傳來。
“這不影響我疼愛我的夫君,倒是沒想到自诩正人君子的你也學會了這種陰毒手段。”伏凰芩輕笑,語氣的不屑讓古賀翎暴跳如雷。
他發怒的大叫:“是誰最開始使用這些手段的,居然有臉說我。”
“我是用了,你反對呀,每次用這種手段讓葉蕭林跑了你不是都訓斥我走歪門邪道嗎,這下好了,你成歪門邪道了。”伏凰芩大方的承認,然後反諷說。
“還說什麼,你要死,你的姦夫也要死,你們通通都要死。”古賀翎快意的說。
“什麼姦夫,這是我合法的丈夫,是我伏凰芩的摯愛。”伏凰芩扶起我,把我抱在懷裡。
“還摯愛?不就是報復我的工具?被害到這種絕境還摯愛嗎?”古賀翎得意的笑着,嘲弄着伏凰芩的愚蠢。
“所以仇恨已經讓你連基本的邏輯判斷都沒有了嗎?如果隻是報復你的工具,我又如何會踏入你這明顯的陷阱,至於摯愛,那自然是不論環境,不論對錯的愛,如果因為對方心係自己而造成險境去責怪對方,這愛的也太沒擔當了,你說對嗎,古賀翎。”伏凰芩刀刀暴撃,快指着古賀翎的鼻子罵了。
“愛上一個築基期廢物,不愧是你呀,伏凰芩,你也隻配得上築基期的廢物了!”古賀翎被捏住痛腳,他聰明的轉移話題。
“那自然,畢竟金丹期的我配不上元嬰期的盤龍宗道子,元嬰期的我就更配不上盤龍宗區區真傳了。”伏凰芩嘴不留情,陰陽怪氣,揭傷疤的舉動引得古賀翎勃然大怒。
“我失去道子的身份不就是你害的!”古賀翎惱怒說,開始指責起伏凰芩:“你要是不陷害同門,你要是不勾結太清宗,你要是不在大比中撃敗我……”
“說完了嗎?”伏凰芩麵對他的喋喋不休鎮靜的說。
“我當初可能也是被迷了心竅,居然會喜歡你,僞君子,什麼叫大比贏了你,你比我年長,修煉的歲月比我悠長,你都能輸給我,不就是說明你不足以擔任道子的職位嗎?莫非你希望我能故意輸給你?對你有餘情?你的臉也太大了,碎金丹,秘境劫殺,你做的事情居然想我對你留情?難怪越修煉越回去,你這智慧還是回娘胎重造吧。”看清了古賀翎的本質,伏凰芩越發厭惡說。
“伏凰芩,賤人,你不就是靠着有個好娘嗎?你神氣什麼!我要是有這種娘……”古賀翎破防了,反而讓他有種他是困獸的感覺。
“你也就是這個蠢樣,母親曾經把你視若己出,給我的待遇給你也上了一份,把你當自己的女婿,可是你最後做了什麼,碎我金丹?”伏凰芩譏諷說。
“那是你自找的,勾結太清宗殘害本門弟子,沒有處死你我已經手下留情了,我可是道子,要做全宗的錶率,作為我的未婚妻勾結太清宗殘害本門弟子,泄露本門秘密,我留你一名都是頂着輿論壓力……”古賀翎講述着自己的當時如何留情。
“是呀,你是道子,僞君子,你放不下你的道子地位,你怎麼不用卸任道子的方式保全我?在你心中道子的地位比當時的我重要。”伏凰芩在戀愛腦消退後看的越發明白。
用我的話就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自己為他衝鋒陷陣,用陰謀詭計做些臟手的黑活,一旦曝光他立即和自己撇清關係,做到不粘鍋。
“這,這不都是你自己犯錯,我什麼要給你承擔?失去道子的身份,師尊會怎麼看我,宗門的大傢會怎麼看我,我又沒和你同流合汙,我為什麼要幫你擔責……”古賀翎不能理解說。
“……”伏凰芩沉默了,她的手心攥的緊緊的,我近距離能感受到她的低氣壓。
“沒話說了吧,都是你這賤人害人,沒了婚約還在害我,莊笙是吧,被當成我的代替品太可憐了,你好像之前是乞丐吧,我都猜到了,她就是想糟蹋自己讓我難受,我一開始還挺難受的,後麵想着這種騷貨賤人能輕易的把貞操交出去,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貨,我反倒有些同情你,她是不是和你做的時候都叫我的名字。”古賀翎見伏凰芩不說話,轉而對我說。
“夫人,對不起,害你淪落到被人嘲諷的境地。”我內心難受說,我不想理古賀翎這種屑人,我猜到一定是他拿我當誘餌讓伏凰芩進入陷阱的。
“你是因為擔心我,為了救我才出宮門的,我又怎麼會怪你?那我不成了那個沒有擔當,不分是非的僞君子了嗎?夫君,你這樣妻才更喜歡你呀,現在的情形害怕了嗎?”伏凰芩安撫我說,她的目光深遠,仿佛在我身上看到了曾經的她。
“不怕,能和夫人在一起就不怕,我的命是夫人的。”我堅定的說。
“都說了你隻是個代替品,你怎麼還順杆子往上爬了,今天倒是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能死在一起。”古賀翎看我們情真意切,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代替品也不錯,謝謝你把夫人送到我手心讓她萬般疼愛我,那麼寵我愛我的女人在遇到她前我都不敢想,夫人是天下第一寵夫的賢妻,你虧大了。”我捏住伏凰芩的柔荑,鄙視古賀翎的目光短淺。
“才不是代替品,夫君,你不是代替品,美玉又怎麼能代替頑石,珍珠又怎麼能代替魚目,你的真心宛如天空姣姣明月,昭昭烈陽,又怎麼能和省油的燭火作比較,遇上你,是妻的幸運,能成為你的妻子,是妻一生中最大的榮幸。”伏凰芩深情款款,愛從來不是單方麵的付出,有所回應才使得感情醇厚。
“不過就是一個築基的廢材,還美玉珍珠,你不用特意氣我,你以為我還會為你動氣嗎?我早把你當騷貨婊子了,為你動氣不值得!”古賀翎自信的說。
“古賀翎,都說你自己的臉太大了,你的愚蠢我難以想象,以前覺得夫君嘴裡反派人物怎麼可能那麼沒腦子,現在才發現你真的沒腦子,活在自己的夢裡,你居然認為你能配的上我!”伏凰芩被惹笑了。
“你個賤人胡說什麼,是我主動解除你婚約的,是我不要你。”古賀翎像是刺猬一樣,做好防禦。
“是呀,所以你失去了高攀我的機會,你沒了我就展露了你廢物的本質,自私,虛僞,傲慢,固執,你以為你道子的身份是是怎麼來的,不就是我娘大把大把資源養起來的,沒了資源不好過吧,畢竟你師尊真傳那麼多,講經可顧及不了你。”伏凰芩譏諷說。
“什麼大把資源,都是我自己爭取的,要是我不是道子,你們會這樣培養我嗎?”古賀翎冷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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