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花石城的指揮總部是臨時搭建,但在軍營旁邊仍有軍事醫療設施,由於我和雷音身份較特別,露茜安排了一個小小營帳就把我倆給塞進去。
一直到黃昏時間,迪矣裡軍的士氣已歇,今天的攻防戦才終告結束。露茜帶同多度他們前來營帳,察看了臉色灰白的雷音後,才圍住我的病床排排坐,十足瞻仰遺容的格局。
多度問:“雷音元帥的傷勢如何?有生命危險嗎?”
我還沒開口,露茜回答說:“元帥體能極佳,而且意志力非凡,相信不會有問題,我隻是對戦果感到有些意外。”
眾人來了一個默認,隻有我啼笑皆非,說:“你們覺得雷音贏我輸是正常?”
哈利文明顯是位君子,他以笨拙的笑容道:“我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你們的臭臉分明是這個意思啊!”
露茜仍是一貫的個性,說:“沒錯,我覺得戦果實在不合常理,亦預料不到空鹄和靜韻會如此厲害,即使換我下場對任何一個,勝輸仍然難料。”
其實我一直覺得自己是條弱弱可憐蟲,但原來不知不覺之間,我的經驗、劍術和魔法已經提升至真正的高手級,在今午跟空鹄那場動辄分生死的劇戦裡,我清楚感到自己的進歩。經過漫長的煎熬,我終於都成為高手,感覺爽爆!
正當我在陶醉時,基魯爾猩猩般的身影出現在帳篷外,他掀開帳幕縮進來,先看一下雷音才坐到多度旁邊,說:“辛苦提督大人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多度摸摸胡子說:“其實現在的情況對我方是好是壞?”
基魯爾笑說道:“有好亦有壞,但總括來說我們是佔了一點便宜。”
我亦笑道:“也隻是一點,想多些也沒有。我和雷音受傷,己方大將實在是買少見少,攻和守隻有靠露茜隊長和基魯爾大叔支撐,而我在短期裡亦隻能暫退幕後策劃。”
露茜接口道:“相對來說翼人軍失去了唯一的領導人,無論怎麼計我方都不吃虧。”
我從病床坐起身,左手枕在後腦說:“別抱太大期望,連我也低估了靜韻的戦鬥力,她的傷不及我們看到的嚴重。”
忽然之間發現自己實在很幸福,在我身邊早圍繞足夠的優秀大將,北方雙雄的艾華和利比度、鷹撃傭兵團的基格、小費本立城的奧迪迦和破嶽、黑豚艦隊的海虎奧乾查,還有我悉心栽培的手下猛將裡安道,就連雪燕和夜蘭也能為我分擔軍務,若是隨便掉一個下來我都不用頭痛。
現在北方聯盟真正是猛將如雲,若再加上我傢族和黑龍軍團,如此陣容足夠挑戦武羅斯特皇室和神之一族,就連一向出名淡泊名利,出塵脫俗,視錢財如糞土的小弟也忍不住心動。
“但已足夠讓她失去一切……唔……”
我們望往相同方向,說話的竟是躺在旁邊的雷音,隻見這不要命的變態終於清醒,但說句話也痛得忍不住呻吟。
露茜搖頭說:“元帥你還是別說話,你被靜韻的矛力傷到內臟,若再觸動傷口隨時會沒命。”
我笑着加一句道:“你要是有什麼叁長兩短,我一定會散播謠言,說雷音是死在靜韻的手上。”
被我一嚇,雷音果然乖乖閉嘴。我相信雷音並不怕死,不過若說她敗在靜韻手上傷重而亡,反而讓她害怕起來,這傢夥的個性真容易掌握。
雖然我不知靜韻的傷有多重,但雷音斷定她的傷非輕,無論她要繼續獨撐翼人族的局麵,還是要放棄一切養傷,正如雷音所說靜韻的路隻會越走越崎岖。基魯爾望向露茜問道:“他們何時可以康復?”
露茜說:“亞梵堤提督隻是右臂肌肉透支,日常的軍事決策仍能正常進行,但要最少五日以上才可以用劍。至於雷音公爵的情況較為不妙,沒有半年時間恐怕無法痊癒。”
哈利文說:“這是一大問題,我們現在的兵力有限,當中翼人族戦士就佔了大比數,現在雷音元帥需要養傷,梵沁女皇又意興闌珊,那麼該由誰來率領這支部隊?”
雷音還是頭一次向我投出求助眼光,我心領神會知道她在想什麼,道:“現在沒法子了,我試試找梵沁女皇談談,希望她可以繼續領導翼人戦士。”
除了梵沁,我還要去安撫海萍,否則她改投天樹一方就大條了。唉,受了傷還要開工辦事,天生的勞碌命啊!
在商場營運,講求資金、人麵、策略、和市場反應,在政治方麵其實也是差不多。當我的右手包了繃帶後,由兩名翼人族的女戦士帶領,向着梵沁所在的房間走。一路上我都盤算跟梵沁的比對,自己的籌碼多少,幾乎沒法留意帶路那兩名女戦士的屁股。
原來梵沁住的是指揮軍營左邊一處高起的小山丘,沿路更有多名翼人女戦士把守,從她們眼中透露的敵意,應該是上次被我算計過的皇室親衛團。在小路拾級而上,山丘上有一座臨時建造的木別墅。
此屋雖然是由木所做,但一點也不寒酸,木材是上等的紅衫原木,屋頂漆成暗紅色,門房、窗口和支柱則是白色,位置坐北向南,門外有一個特大露臺,左邊能見黎明右邊可觀夕陽,屋前還有兩個燒烤爐,落難都可以住得這麼豪華,小弟實在由衷佩服。
翼人族明顯對我沒好感,但礙於形勢她們隻好吞下這口氣,引領我走到木屋的門前。敲了幾下,門內傳出“請進”的叫聲,我才推開大門進來。
沒想到甫踏足屋內,我下身的美女感應器立即有反應,隻差少許就穿破褲子彈出來。
傳聞翼人族有兩大美女,一個是“雨帥”靜韻,而另一個就是翼人女皇梵沁。
梵沁現在就半躺於火爐旁邊五尺許,她躺着的是一張特制紅色真皮舒適長椅,手裡拿着一本厚厚的書本。這位女皇的頭發為棕色,而且非一般的長,後腦一撮頭發掛在椅背直垂到地麵,而發鬓則掛在椅柄扶手,這把頭發在火光的照射下閃閃生輝,每一條都好象有生命似的。
出乎意料之外,梵沁的五官輪廓跟雅男和慧卿都不相似,用神留意她才勉強認出叁母女隻有少許的遺傳。梵沁擁有一對成熟美麗的眼睛,兩顆瞳孔就像藍水晶般瑰麗,麵形和五官都甚美,高寬的額頭正中有一顆不知名的粉紅色菱形。
可憐雅男雖不算醜,但若然遺傳到乃母一半她已經發達了。
除了女神般的美貌外,梵沁更有令男人噴鼻血的身材,她封起了自己的翅膀,穿着一件深啡色金邊的真絲睡衣,慵懶地躺着看書本,偏偏左膊的衣衫滑下來,露出一截又白又滑的香肩,由鎖骨至半邊左乳也清楚可見。那套睡衣甚短,隻是剛好遮蓋她的叁角地帶,乍看就似穿了上衣而沒有穿褲一樣,兩條白皙的腿圓潤有肉卻不粗壯,憑她這高挑平均的曲線絕對有資格做模特兒。
在身材這一項上,慧卿倒是遺傳到一點了。
梵沁生下雅男和慧卿時其實很年輕,以我所知她今年才不過叁十叁歲,再加上皇族生活的良好保養,其外錶比實際年紀年輕得多。她輕輕將書本合起放在一旁,失去書本的掩護她胸前露出一大截白肉,就連乳溝的邊沿也清楚可見。
我逼不得已坐下來,不然恐怕會撐穿褲子。
梵沁仍是一副懶洋洋的撩人姿態,她才輕輕坐起上半身,卻牽引起一頭特長的秀發一起滑動,造成了一副很特殊的景象,仿如無數閃亮的棕蛇沿着椅子爬行。
梵沁將滑下的衣衫菈回來,說:“閣下就是亞梵堤·菈德爾子爵?”
我笑道:“遠在風鈴山脈的翼人女皇也認識小臣,亞梵堤真是萬分榮幸。”
梵沁笑說:“亞梵堤大人的名字,試問有哪一個國傢種族會不認識?閒話休提,大人來找梵沁不知所為何事?”
“今天雷音大公爵跟……”
我的話還沒完,梵沁已打出停止的手勢,說:“梵沁已經很累,不想再涉及政治戦爭之類的事情,希望大人能夠明白。”
“唉,我當然明白,老實說我亦很累,早想快點結束打打殺殺的生涯。”
然後每天淫虐百合、安菲她們,飯後牽着小沙在後花園散歩遛狗,閒時週遊列國調教情婦,或者躲在保險庫裡洗擦寶物等等,這些都是我的心底之話。
梵沁微微愕然。她當然知道我為何而來,本以為會是痛陳利害這種老掉壓的手法,偏偏被我的相反立場攝住,繼續笑說:“小臣由十五歲開始從軍,第一次殺人時的嘔吐感到現仍然記得,你以為我真的喜歡打仗?其實一切都是為了領地裡的百姓?”
梵沁苦笑着說:“提督是我見過最厲害的說客。”
我背靠沙發,毫不顧忌地欣賞梵沁充滿魅力的性感胴體,笑說:“最好的說客並非以自己做出發點,而是以對方處境做出發點。雷音可是為你而戦,她現在剩下半條人命,你真的可以平心靜氣地躲在這裡看書嗎?”
梵沁錯開麵孔不願跟我對望。
老實說,我覺得雷音跟靜韻決鬥為私多於為公,不過這筆帳我當然會推在梵沁頭上,我裝出一副激昂的樣子道:“雷音公爵實在太可憐,想她忠心耿耿,為了國傢可以將生死置諸度外,她現在的情況仍不樂觀……”
“夠了,請你別再說了……”
梵沁用背脊向着我,但我清楚知道她正在流淚。
這一招就叫無中生有,而作為一流的說客,最重要是懂得利用別人的良知,嘿嘿嘿嘿……(作者:不愧是邪惡的主角。
梵沁長嘆一聲重新望過來,但剛剛偷泣的她更是我見猶憐,害我幾乎失控想撲上去推倒她。梵沁說:“我對於政治已經意興闌珊,對於軍事則毫不認識,這樣的我該怎樣做?”
我摸着下巴說:“隻要女皇站出來,隨便叫幾聲‘衝呀’、‘殺呀’,揮幾下劍作個幌子就好,調兵遣將的粗重工夫就交由我和基魯爾去辦。”
梵沁破涕為笑,道:“本來梵沁對提督的印象並不好,但不得不承認大人很幽默,相處一陣子已無法生出敵意。”
今次到我苦笑,梵沁確實有很多理由應該惱我,但出於皇室的高貴個性,她並沒有將這份厭惡錶露出來。梵沁躺回長椅上,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說:“梵沁有一事相求。”
“女皇陛下請說。”
“提督可否將慧卿交還給我?”
嘿,還以為梵沁躲在這裡真的不問世事,想不到她的消息如此靈通。可是不妥的感覺突然浮起,梵沁望我一眼問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我搖一搖頭說:“這個要求很合理,隻不過小臣想提醒陛下,若你殺掉慧卿最高興的人可是靜韻。”
梵沁的香軀輕輕一顫,但很快又平靜下來,問道:“提督大人為何覺得我會殺自己的女兒?”
我微笑說:“陛下剛才的反應跟雷音很相似,當日她曾請求我出手解決慧卿,以保住皇室的尊嚴。而最重要的是,陛下該已打算跟小臣和解。”
梵沁長嘆一聲,說:“想要隱瞞亞梵堤果然很困難,提督說的都沒錯,我已跟提督站在同一陣線,亦決定將皇位留給雅男。”
慧卿完蛋了。
慧卿最錯誤的決定,就是當天主動約戦雅男,結果不但輸掉鳳首弓,更輸掉自己的聲望,加上曾投靠叛賊靜韻,貪生怕死的性格披露得一清二楚,今時今日的她鐵定不會被翼人百姓認同。所以梵沁將希望全轉移到雅男身上,慧卿的性命已變得無關痛癢。
我暗暗盤算,說:“雅男自十多歲開始被流放,現在的她已經變得十分獨立,女皇覺得她仍會聽從皇室命令?”
梵沁說:“我很了解這孩子的性格,當族人處於水深火熱之際,她一定會以大局為重。”
我搖頭說:“恐怕女皇的如意算盤敲不響。雅男身邊早圍滿了朋友,小臣的官邸早成了她的傢。或者雅男樂意跟族人共同進退,但我肯定她不會繼承翼人皇位。”
梵沁沉默良久,才開口悄然問道:“難道雅男對皇位一點也不戀棧?”
我笑說:“戀棧皇位的隻是慧卿而非雅男,經過六年漂泊生涯,那傢夥早對名利失去興趣,老實說她還經常罵我滿身銅臭呢。”
梵沁再次忍不住莞爾,靜靜道:“這孩子像極我的年輕時代。”
不會吧,怎麼看都是你正點得多。
梵沁眼中閃過哀傷,仿徨無依地說:“慧卿已經不行了,雅男又對皇位沒興趣,難道我們皇族到梵沁這一代就要滅絕?”
所謂“眉頭皺一皺,淫計上心頭”一條可能史上最淫賤的計策浮上腦海,我乾咳兩聲,說:“其實微臣有個解決方法,不知女皇有沒有興趣?”
梵沁精神一振道:“願聞其詳。”
“其實小臣曾學過一種秘密法術,可以保證讓女方受孕,而最猛的地方是能操控嬰孩的性別。”
梵沁的臉一下紅起來,兩條美腿不自覺地輕輕摩擦,而小弟的肉棒也一下子又變硬。如果此提議的對象是其他種族,換回來的肯定是一大巴掌,但女尊男卑的翼人族情況就剛好相反,在梵沁眼中可能是反過來佔了我便宜。
“梵沁明白提督的意思,可是我們翼人的分娩期不同於人類,懷孕的時間是一年以上……”
梵沁一如所料沒有抗拒,我心叫上釣時嘴巴立即說:“微臣斷定雅男必不答應繼承皇位,但在陛下懷孕期間,隻要求她暫代女皇一職相信不會很難。女皇現在如此年輕,產後可以繼續執政直至孩子長大成人為止。”
女人最愛聽這種話,當我說梵沁年輕時早已笑逐顔開,她將我上下打量一番,思量一會兒說:“對於提督優良的血統,相信沒人會懷疑,但梵沁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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