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給色人瞧得心兒發慌,把手在他眼前一晃,故做調皮道:“喂,傻了麼?”
寶玉心中愛煞,體內慾焰悄熾,涎着臉又湊上前去,笑道:“小生這廂有禮了,今日慕名而來,不知主人讓不讓進?”
兜兜忙往後一縮,笑嘻嘻道:“不讓!人傢不過是一個小小丫鬟,有什麼好讓人慕名而來的?定是‘黃鼠狼跟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不見不見。”
寶玉心癢難搔,一時急了,便抱緊女孩強行索吻。
兜兜瞪眼道:“還敢再來,不怕我又咬你麼!”
寶玉低聲道:“好兜兜,難道你一點也不想我?”
兜兜嗔道:“為啥要想你?不想!”
色人長嘆一聲,為了達到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目的,肉麻話便吐了出來:“但我卻十分想念你,知道麼?這些日子裡,無時不刻都在想你。”
兜兜何嘗聽過有誰這麼跟她說話,心中悸動,笑道:“想的是小姐吧?”
寶玉道:“我是想她,但你們從來形影不離的,因此每一想起她,就自然會想到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兜兜憶及叁人在丁翊秘庫裡的情形,心中甜蜜,凝視公子道:“真的?”
寶玉點點頭,忽作傷心狀道:“可你卻一點都不想我……”
兜兜細如蚊聲道:“我也……也是想的,小姐時常說起你,我便陪着她想哩。”
寶玉一怔,喜滋滋道:“你們常常說起我?”
兜兜滿臉飛紅,道:“你可不許去問她,免得她怪我多嘴。”
寶玉在她發角眉梢亂親亂吻,道:“原來你……心裡邊也是有我的。”
兜兜給他哄出了心裡話,有些狼狽道:“你可得意了是麼!”
寶玉熱唇遊過她眼睫鼻梁,垂視那嫩若凝脂的嬌艷櫻唇,癡柔如水道:“得意極了,我非得再親一次不可,即便舌頭就此給人咬掉,也自心甘情願。”
兜兜顫抖地微仰起臉,閉目輕喘道:“你若不怕,那便來吧。”
寶玉勇吻而下,女孩啟唇接住,兩條粉臂還繞上了他的脖子。
色人把舌亂撥亂探,覺察檀口內的丁香亦熱情如火的回應,魚兒般跟自己唼喋嬉戲,但感暖意融融,吐氣如蘭,心中慾念癒熾,兩手開始在女孩的嬌軀上悄悄摸索愛撫。
兜兜麵赤如火,軟軟地用手推拒,卻怎奈何得了兩隻四下遊竄的魔爪,酥酥麻麻間,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後,就要闖入禁地,“嘤”的一聲,忙把蠻腰扭閃。
原來寶玉已悄悄鬆了羅帶,一手摸到她股間,方要從後邊染指花溪,卻給女孩一掙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點,立感涼滑豐盈如脂,柔膩勝絲不容留手,心頭越發熾狂,當即奮起急追,終於勾着了嫩極之地。
兜兜通體俱軟,掙脫男兒熱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壞……快拿…拿出來呀!”
寶玉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說地強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戲耍,寥寥數下便覺一注膩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
兜兜隻渴望與公子缱绻纏綿,不想卻惹來狂蜂浪蝶,今回不比碧玉花架那次有“如意角”作祟,心中大羞,奮力推拒男兒,急得口中唔唔直哼。
寶玉隻是用力箍緊,魔手依舊嬉戲不休,幾經撥尋,終於找着了一粒小小豆兒,當即把指按住,輕輕柔柔地揉慰起來……
兜兜立覺一波波的異樣酥酸從雪阜上生出,猶如一個個蕩漾開來的漣漪,驚悸又美妙地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整個人便如化了般地癱軟在公子身上。
寶玉見她似無抵抗之力,便托起玉股,悄悄褪其羅裙。
兜兜覺察,死命把裙子捉住,呻吟道:“過分!再不能了!”
寶玉在花底不住狎戲,俯首對着她耳心道:“好兜兜,讓我瞧瞧你。”
兜兜給男兒火燙的呼吸連連噴在臉上,心兒也隨之陣陣迷醉,昏昏沉沉道:“都給你這樣了,還嫌不夠麼!”
寶玉道:“兩情相悅,焉有止境?”
兜兜通體酸軟,哪裡還有力氣辯駁,隻是不允道:“說不過你,反正不能。”
這色人素來有樣毛病,就是越得不到什麼,心裡邊便越想,大急道:“難道你忘了那碧玉花架上的銷魂麼?”
兜兜搖頭道:“沒忘,想忘也忘不了。”
寶玉聽得心中蕩漾,噙住她的粉嫩耳垂細細咂吮,道:“那你今兒為何…”
兜兜美不可言,迷糊道:“小姐說,再也不可跟你那樣了。”
寶玉吃了一驚,忙問:“為什麼?”
兜兜道:“小姐說,那次原本不該的,隻因誤吃了‘如意角’,今後下不為例,須得等到成親之後,才可以再跟你……跟你親熱。”
寶玉目瞪口呆,此際如箭在弦,如何熬得過去,指頭癒顫癒速,揉得女孩蛤嘴裡那粒幼嫩豆兒勃硬起來,纏磨道:“那不算的,等她回來,我再跟她理論。”
兜兜道:“小姐就要回來了,你若能令她答應,那我也……我也一樣……唔……唔唔……啊!”
忽地失聲嬌啼,原來花底又給公子揉出一股滑蜜來,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淫人當真急了,霸道道:“不管了!你小姐是我大老婆,你就是我的小老婆,我要如何,便須聽我的!”
兜兜聽見“你就是我的小老婆”這句,芳心不覺酥透,意志差點崩潰,但她從小就跟沈瑤,視其便如頂上青天,隻仍苦苦死守防線,閉目道:“你殺了我罷。”
寶玉情慾如焚,真恨不得能一把壓倒這小嬌娃大快朵頤,但見她堅決非常,隻好軟了下來,想了好一會,退求其次道:“好兜兜,那我隻瞧一瞧。”
兜兜給他弄潮了兩回,一絲丟意偷偷迷住了心頭,咬唇道:“隻是……隻這樣麼?你可莫哄我。”
寶玉道:“我發個誓兒與你。”
一手取起,指向天上……
兜兜忙捂了他的嘴,嘤咛嗔道:“壞蛋!信你一次罷。”
兩隻手兒終於鬆開了裙子。
寶玉大喜,托抱起女孩腰股,將羅裙一把褪至足裸,乜見裡邊的亵褲早已混濕了大塊,隱隱透出底下那光潔如玉的雪阜來,其上一條細幼紅縫,猛想起她的蛤口開得奇高,不由口乾舌燥,又將亵褲急急菈下,也捋到腳腕處。
兜兜緊緊閉着秀目,下邊給剝得精光後,反而沒了動靜,心中奇怪,偷偷睜開一絲眼睛,竟見寶玉正凝目注視自己底下,不禁羞得耳根滾燙,兩手方慾去遮,卻給分別捉住,忽感一團溫暖覆蓋阜上,卻是公子用嘴罩住了花縫,刹那芳心劇震,忙呼道:“不要……不可以!好……好臟的,人傢……人傢今天還沒…還沒……”
寶玉充耳不聞,他雙手捉着女孩兩腕,隻好用舌來剖花縫,也恰那裡奇嬌異嫩,舌尖過處,即能輕而易舉地挑啟花唇,驚艷地露出裡邊的誘人妙物,待得舌頭過去,兩邊粉貝立時又自個閉合,仍復一條粉紅細縫,惹得他來回割剖,卻始終瞧不清楚裡邊情形,倒把女孩逗得花蜜橫流,垂注炕氈。
兜兜心顫神迷,口中不住嬌喚:“不要……快停……我還……還……會有味…味道的……”
她那玉貝生得奇高,兩條雪腿拚命收攏,卻竟遮擋不到羞處。
寶玉竟然津津有味地咂了咂舌,迷迷糊糊地自語道:“果然有點味道……”
埋頭又去細細品吮,卻沒說究竟是什麼味道。
兜兜羞不可遏,花底反更止不住地濕潤,層層薄露凝結成滴,又彙成絹絹細流,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與眾不同的長長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裡,直至漫過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氈之上。
寶玉始終瞧不清美景,心中焦灼,倏地脫下外袍,將女孩兩手緊緊捆在背後。
兜兜吃了一驚,慌道:“你……你做……做什麼?”
心底突生出一絲企盼男兒用強之意,那樣一來,接下無論如何,自己皆不算沒聽從她小姐的話。
可惜寶玉並未如她所願,隻是跪在她胯間,用膝頂住她的兩條雪腿,把兩隻空出來的手放到了花底下,又將兩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突然往兩邊輕輕一分,剝開了女孩密密閉合的花縫。
兜兜敏感之極,嬌哼一聲,兩條腿兒蓦地繃直,一隻玉足恰巧蹬在炕沿的盆子上,隻聽“哐啷”一聲大響,水已濺灑了一地。
寶玉嚇了一跳,方察動作過大,想不到隻是輕輕一分,竟把女孩剝至極限,慌忙鬆手道:“該死!弄痛你了?”
兜兜咬牙哼道:“小淫賊!大壞蛋!”
不知為何,羞極中竟覺異樣刺激,不但毫無反感,倒生出一種難以說清的親密感受來。
寶玉隻覺她這一刻嫵媚無比,臉上似無惱色,喘道:“既然頂了個惡名,若是名不副實,可就白白虧了!”
當下又去花陰恣意嬉戲,輕薄得美人嬌聲不止。
他的臉已俯臨蛤縫極近,卻仍嫌無法瞧清裡邊妙景,眼角乜見炕氈那邊有一片紅亮,原來外邊日已西斜,殘陽從窗口照入,心中一動,突將女孩,整個抱起,移到那片光照之處,把她兩條雪腿高高架在窗臺上,再用裙子緊緊捆紮於兩扇窗格中,自己則從旁探頭觀賞,如此一來,女孩的花底绮景終全落入眼中,且經紅日一沐,再無寸厘角落能遺漏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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