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獻出初夜,但主人總是刻意保留她的處女膜。
若說純潔,她還純潔嗎?她已經被調教得像足小淫婦……主人後來很多次慾圖動真格,偏偏那個時候把她戳痛,她就臨陣退縮啰。平時誰都看不出她很會哭,然而她真的好會哭耶!本來就是可憐兮兮的模樣,哭起來還得了?
主人當然會讓着她,畢竟主人疼愛她嘛。不是妻、不是妾,卻是主人的女奴情人喔!是主人出獄以後,一直跟隨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噢耶……
蘭若幽美美地想着。她覺得古藤這次還是會點到即止,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調教古藤——被他抱到帳傘底下,她反而把他推倒。她跪在他的雙腿間,擺出誘惑的姿勢及嬌媚的神情,挑逗性地寬衣解帶。
“主人,幽幽強姦你喔!”
她那娴靜而甜蜜的櫻桃小嘴,極順溜地說出風騷的話兒。
諸女圍攏在帳傘週圍觀看她的錶演。但見她脫得一絲不掛之後,翹起她白嫩的臀股趴在古藤的胯間;右手握捏莖根、左手輕揉卵囊、嘴兒含吮陰莖,做得熟練至極。
如果不是見得多了,她們很難相信生得如此純淨的女孩也有如此淫色的一麵;她的美麗和乖巧,不但男人想佔有,即使是女人也喜歡。
湯雨菲坐到她的股後,纖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體毛……
“蘭若幽,你的毛兒好象又多了幾根。再不被破瓜,你就要變老女人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幽幽不會老的,媽媽都沒有老呢!可是媽媽的毛好黑……”
蘭若幽吐出古藤的硬棍,癡嗔幾句;忽地感覺媽媽怨射的目光,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直接把她的嘴塞住。
湯雨菲撫摸着柔嫩的蜜戶,摸得一手濕潤。她把手縮回來送入嘴裡含吮一會,又伸手到她的蜜戶繼續撫摸……
“蘭若幽,你這麼會流水,你媽媽也很會流水嗎?她做我們的女奴如此久,我沒碰過她呢。你老是和媽媽一起服侍騙子,你們母女都是變態。”
雲宮婵紅着臉羞嗔:“雨菲小姐,求你別這麼說,我們挺難為情的。你和你姑姑不見得比我們好到哪裡,我們隻是女奴……”
“雲宮婵,你閉嘴!”
湯燕嬌叱,嗔目瞪向雲宮婵:“我沒有你們母女那般悖德加淫蕩。我隻是被他碰過,我絕對沒有碰過他!你再敢扯到我的頭上,我就用鋼棍捅穿你的腸子!”
她雖然是貴族小姐,平時也努力裝出優雅高貴的姿態,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可能僞裝到底。
“湯燕,你乾嘛喝叱我的女奴?”
律都楚艷就是看不慣湯燕的盛氣淩人。
湯燕挑釁地道:“律都楚艷,想罾矶嗎?”
“我有老公保護的,有種你找我老公單挑!”
“我一棍就能夠把他敲死——”
“敲啊丨你舍得嗎?我老公一棍插死你!”
“律都楚艷,我跟你沒完!”
幾乎每次吵架,湯燕都是輸傢。她忍無可忍,從古藤的胸膛跨過去,意圖使用武力解決。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來,雙手抓扯她的褲腰,把她的褲帶扯斷,從而把她的長褲和內褲扯落……
她突然尖叫,雙腿一軟,坐在他的胸膛。
蘭若幽驚得退身擡首,道:“湯燕小姐,你想用屁股壓死幽幽嗎?”
“古藤,你這混蛋……啊噢……喔哦!混蛋,我和你沒完……”
她又是一番呻吟,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臉上,他的舌頭瘋狂地舔吻她的陰戶。她丟開手中的鋼棍,雙手在他的頭殼亂拍打一會,忽地往前爬移,爬離他的臉。她迅速地起身,揪着U褲子衝向她的小帳:“古藤,等我換過新褲子就出來把你閹了。”
“一聽就是氣話,湯燕小姐哪舍得閹主人?當初我也想閹主人……”
蘭若幽說着,又趴過來舔吻古藤的龜頭:“主人快快射精哦,幽幽的小嘴好累。”
湯雨菲看向雲宮婵,以命令的語氣道:“雲宮婵,來調教你的女兒,我要和楚艷玩,增添一下氣氛。”
雲宮婵幽怨地道:“雨菲小姐,別為難我——”
湯雨菲冷言道:“你剛才說話太囂張,我想不為難你都難。”
“好……好吧。”
雲宮婵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她垂着桃紅的艷臉,跪到女兒的股後,撫摸女兒的蜜戶。湯雨菲發出另一道命令:“你們脫掉她的衣衫。”
於是,技奴幫忙雲宮婵寬衣。一會兒之後,這對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灘,做出淫靡的錶演。
湯雨菲心滿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艷,狐媚地道“楚艷,我們老公在忙活,姐姐來服侍你!”
已經被古藤破處的四個技奴分別坐於他的兩旁,伸出她們的玉手撫摸他的胸膛。
他忽然覺得自己更加像“聖君”也有了自己的“聖衛”閉着雙眼愉悅地享受。
片刻之後,他聽到律都楚艷和湯雨菲的呻吟,肉棍又被蘭若幽的嫩嘴侍候得幾慾射精,於是極度“躁動”睜開雙眼扭首一瞧,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律已是上演赤裸裸的雌體交纏,再看那對絕美母女,輕呼一聲“要犯病”他仰身摟抱蘭若幽,把她壓在布毯,吻吮她的蓓蕾……
“嗯喔!喔喔……喔……癢哩!喔喔……嗯啊,主人,不、不要太衝動嘛,這裡好多女孩,你不會犯病的。啊嗯!好癢喔,嘻嘻……主人,嗯嗯……急色!幽幽就把初夜給你哦!”
蘭若幽跟隨古藤一年多,期間不知與他有多少次纏綿,因此她沒有半絲的怯怕和害羞。
雖然觀眾諸多,但不足以影響她的心情,畢竟她們與她同在一條船上。
她心情歡愉地享受古藤的熱吻,旁若無人地發出銷魂的呻吟……
古藤狂吻一陣,撐身趴跪,俯視她笑意含春的美臉。
雲宮婵柔嫩的手握住他的肉棍,有規律地套動……
與初見相比,如今的她更顯嬌美;所謂女大十八變,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範。
最初看到她,他驚嘆她的美,卻不似現在這般生得勾魂奪魄。他記得,那時她剛滿十四歲,體態比較瘦弱,臉蛋沒有光彩,神情淒憐愁怨。有時候,他甚至懷念那時她的楚楚生憐之態。
古藤幾乎是看着她成長的,或者說得乾脆些,她是在他的調教中成長的少女。
她比之前長高許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測她還有得長高,畢竟她才十五歲。
他迷戀她的容顔?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忽視她容顔的美麗,甚至古翼戲言着後悔把她贈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親,隻是雲宮婵顯得成熟、嫵媚,她卻是青澀、純淨。她的臉蛋猶如明月般幽潔,但她並非圓臉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長俏;她的臉型介於棗圓與橢長之間,寬長圓方搭配得幾近完美,很難從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詞彙裡找出一個詞來描述她的容貌——確切地說,她給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驚艷,而是清新。
無疑的,她的姿容有着一般意義上的“美麗”然而在樣闆化的“美麗”之中,無法令人忘懷的是她美得純樸。也許因為從小生長在幽靜的村莊,她的生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質。白嫩如玉的小臉兒,無論什麼時候都顯得明靜、純真。哪怕偶然的調皮和放蕩,也掩蓋不了她與生俱來如幽蘭般的氣質?任何一種錶情放在她的臉上,都是那般令人喜愛。
海島諸男未出現之前,她本來是在海裡遊泳,因此秀麗的黑發是濕潤的。她的黑發生長得薄厚適中,發絲纖細、發質柔軟。她喜歡自然的發型,因此很少紮發。因為水漬未乾燥的緣故,她的發薄貼着兩邊臉頰,從中間的發路生出輕紗似的一簾浏海,貼於她淡黑的柳葉眉之上;幾縷細巧的濕絲安靜地躺在她的乳尖,剩餘的發尾垂貼在她的頸旁或是被她枕着。
她平時很注重發尾的修剪,從她耳朵以下的垂發漸漸稀薄,如霧瀑般的發尾沿着她的頸後垂落;兩簾垂掛於臉頰的發絲,飄逸地落在她的雙肩及她的胸尖,顯得幽潔而明麗。
此時抿緊的櫻桃小嘴偷含着春意般醉人的淺笑。秀麗的細眉之下,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眸並不圓大,卻顯得格外明亮、靈動,如同添綴在幽淨臉龐的兩顆迷你寶石,時刻流露我見猶憐的嬌稚和純真之意。
她的雙眸之間,那張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細直圓致,乃至無可挑剔。
依然抿緊的嘴兒,自然而秀致;嬌嫩的嘴唇抿成淺淺一線,優雅中含着抹不去的稚直。
“主人,怎麼停止了呢?難道幽幽流淚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時候不流淚哩!”
“這次流淚也不管用。”
古藤邪意地一笑,那雙細眼眯了眯,俯首下來與她接吻一會,退離她甜蜜的嘴唇,沿着她圓巧下巴吻下來,在她潔白的嫩頸停留一些時間,吻吮得她嘻嘻癢笑。
他繼續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後略略地擡首,指尖挑逗她的細致與粉紅。
“喔……喔嗯!喔……癢癢哩,主人的手好壞的,幽幽的乳頭都要被主人玩大了,嗯喔……”
她的乳頭不知被他玩過多少次,但顯然沒有變大,倒是此刻顯得堅挺。這小妮子處於亢奮狀態,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屬於黃種女孩那種略帶隱性的桃紅的“潔白”比白種女性的“潔白”更顯嬌嫩和滑膩。潔白乳房仍在發育之中,不是很高聳,自然不顯得圓大;隆起的圓致乳房能夠讓人一手抓住,極限地突顯青春女孩的青澀和俏挺。
古藤依稀記得,最初看到她的乳房之時似乎比現在略小一些。經過一年多的調教及生長,她的乳房略具規模,然而還是無法與她的母親那對傲人玉峰相提並論——她的身體裡流着母親的血,以後很有可能向母親看齊。
她的身段柔韌纖細,腰兒生得細巧,平滑的腹部沒有半點贅肉。他沿着她的腹部溫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叁角地帶,磨吻那絲絲淡生的毛絨。她嘻嘻地笑着、呻吟。
因為歡愉,腿兒的神經微然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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