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藤逃離宴場的淫靡氛圍,急忙地繞到宴宅後麵,再次躍到樹上。湯燕想了一會兒,也飄身上來坐在他的身邊。他道:“你離我遠些,我暫時不能靠你太近。”
說罷,他移到別的樹乾。湯燕又一次慣到他的左肩,幽幽地道:“我惱你!為何向他們示弱?你比他們都強悍,你是觸須淫物……”
“姑姑——”
湯燕嗔叱:“我不是你的姑姑,我有名字,我叫湯燕!”
她在黑暗吻咬他的耳,落手觸到他的胯物:“我不會給你,但你若要發泄,我可以試着用手……”
古藤任由她的手伸入褲襠,他沉默一會,問道:“什麼時候,你的心從了我?”
“我不知道……我的心沒從你……”
“你之所以不願回南澤,是因為我吧?”
古藤如是問,卻不期待回答。他摟了她的腰,探吻她的艷唇。初時她沒給予回應,他吻吮一會,舌尖往她的唇間抵入;她悄悄張啟雙唇,心甘情願地讓魔觸般的濕舌伸探進來。
這是難以抵抗的吻,皆因他是她最初的吻,也是她所熟悉的吻;她與他相吻了,吻得纏綿苦澀。她的淚水滴落黑夜。他退離她的唇,問她:“想知道我為何被逐出血瑪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嗯……”
她變得柔順若羔羊。
“我與大哥的女兒亂倫,被大哥撞見。”
湯燕沉默了,她解開古藤的褲頭,用手套弄他的堅硬。她感到他的右手撩起她的衣衫,手掌由下而上地探入她的胸罩,摸擺她敏感的嬌乳;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你並非血瑪的血脈,那事算不得亂倫。我卻是雨菲的姑姑,喔哦……我很恨你。”
古藤的左手落在她的褲腰,試圖解她的腰帶,她使勁咬他的耳朵。“古藤,別得寸進尺。沒別人的時候,我可以待你好些;隻是你若想淫我貞操,我會揍得你動不了。”
“沒扛鋼棍也這麼兇悍?”
古藤低聲笑語,知趣地縮手回來;然而胯物被她的手弄得舒服,他忍不住又伸手到她的褲腰,試探着插手進去:“摸摸總可以吧?我快射出來了。”
“你的手臟哎……嗯唔,喔……喔!癢……別摸,我會翻臉……”
古藤摸捏她肥隆的陰戶,柔濕的體毛和濕軟的嫩肉刺激得他異常亢奮;又聽得她的嬌聲呻吟,更是不管她的“警告”中指便往她的潤縫按壓。
“呼呼,姑姑,手緊些,我要射了。”
他興奮地哼喃,突然雙腿略張。他的右手緊握她的右乳,左手包抓她的陰戶——兩人同時發出一串呻吟,古藤的淫精顫射而出……
“古藤,抽出你的手!”
古藤呻吟過後,湯燕把沾了精液的手往他的衣服擦拭;然後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作惡的左手從褲襠裡扯出來,低頭狠狠咬了他的右腕。“我知道你很能忍痛,我要把你的手都咬斷!”
她擡首起來,忽然察覺古藤的左手中指送入她的口中。
“混蛋!”
她咬着他的手指嗔哼。
他的中指退出去後,又把左手的食指送入她的嘴。
他說:“姑姑,嘗嘗精液的味道。”
她又一次咬他的手指——她恨,她惱,她羞。
“我們該回宴堂了。”
古藤站起來,提起褲頭係緊:“姑姑,由此刻起,你屬於我。”
“做夢!我湯燕——”
她忽然頓語,扯了扯古藤的褲褪。待得他坐下來,她細聲道:“有人往這邊走來,別出聲。”
“我知道。”
古藤與湯燕屏息靜聽,那說話的男人竟是泰格。盧勒。
卻聽泰格道:“亞米露,我們停止吧!萬一被王公知曉,我死無全屍。”
“泰格,你不愛我了?”
“我當然愛你,但你已是王公的妾,這愛很危險……”
“別管他!今晚是我的生日宴,他搞成交際宴,還和你們在廂屋淫歡,我生氣極了。
都是野種古藤害的!王公如此重視他,我以為是什麼厲害人物,一看卻是個黃膚小男孩,切!“泰格道:”我聽說古藤是血念並存者,他把血魄和念魂藏得很深,我們無法猜知等級。然而王公器重他不是因為他的修為,而是因為他那支不散的軍團。王公也不喜歡他,隻想引出軍團加以利用,或者設法鏟除,以免他在北翼之痣生亂。你要明白,古藤雖然其貌不揚,卻是曾經名震翼圖大陸的狂徒。那時他才十二歲……“泰格說話之際,與亞米露走到古藤所在的樹旁,他突然頓住不語。
古藤霎時感到濃重的殺氣,泰格於黑暗中突襲而至。
“蓬!”
是湯燕與泰格的兩股血魄相撞。泰格當即被撃退,喘喝一聲:“報上賊名!”
“泰格先生,做賊的不是我們。”
古藤落地,站在湯燕身旁,看着暗處的兩道黑影:“我姑姑不習慣裡麵的氣氛,所以我陪她在樹上吹吹夜風,並非有意偷聽你們的談話。”
泰格與湯燕交鋒,被湯燕的血魄震得胸口悶痛,他自知非湯燕的對手,心中惶恐。暗裡把湧到喉嚨的血液吞入胃,沒氣勢地道。“泰格不知是古藤上尉,多有得罪。我和亞米露曾經相戀,那時她不是王公的妾妻——但請古藤上尉大人大量,給我們一路生路。”
古藤道:“我與你們沒有利益衝突,沒必要管你們的事情。你們若要找地方溫存,請到別的地方,畢竟我們先佔用這裡。假如你們要我保密,我可以隨口承諾,但我違背承諾已經不是一、兩次。”
泰格沉默一會,才開口道:“古藤上尉,打擾你們了,我們這便離開。”
“泰格,殺了他們!”
“別鬧,趕緊回去。”
“你殺不了他們?”
“他們太強……”
泰格和亞米露走遠,湯燕嗔道:“古藤,你偷過多少別人的老婆?”
古藤擁她入懷,調侃道:“像泰格那般英挺的男人才有資格偷別人的老婆。像我這種其貌不揚的黃膚小男孩,除了偷偷自己老婆的姑姑之外,大概沒有哪個女人甘心讓我偷了。”
湯燕略作掙紮道:“做夢!打不過我,休想得逞。今晚若非我在場,你會死得很慘。”
古藤尋到她逞強的嘴兒,吻了一記道:“不是血魄比我強就一定能撃殺我。當初你侄兒的血魄也比我強,倒下的卻是他。我不習慣和誰比強弱,因為不管誰強誰弱,最終的結果隻有兩種。一是自己倒下,一是對手倒下。”
湯燕怒問:“你還有臉提我的侄兒,那時你是不是真的想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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