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伸手握住兩團奶子,放肆地揉動,說道:“血痕,你的奶子真棒,你的小穴也好,那麼緊,包得我的棒子好舒服。”
血痕瞪了他一眼,本能地扭動,讓肉棒在穴裡活動。一動一動的,爽得她輕輕地呻吟出聲。
一朗子不時地向上挺腰,讓棒子時不時地插到她的最深處,使血痕發出啊啊聲,意味着驚喜和舒服。
當血痕意識到騎位不夠自己的需要時,她便改騎為蹲,雙手按膝,馬歩蹲襠,屁股一起一落地套着大肉棒。
一朗子低頭一看,粉紅色的小穴一高一低,緊包着大肉棒子,棒子一會兒露得多些,一會兒露得少些。兩片陰唇隨着血痕的動作一張一縮,把肉棒子磨得光光的、水水的,從二人的結合處流出不少淫水。
這一幕太誘人了,使一朗子大為驕傲,心想:怎麼樣,口口聲聲說我強姦她,可是她現在卻玩起我的肉棒來了,到底是誰玩誰?算了,管那麼多乾嘛,隻要舒服就好啊!
他將手置於腰側,看着血痕的錶演。她的屁股起起落落,兩團不算壯觀的奶子搖搖晃晃的,十分好看。那個小巧的妙穴像吃肉腸似的,那麼貪婪,又那麼可笑。
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撫摸着,又滑膩、又滋潤,手感真好。
血痕被他摸得多了幾分快感,嘴上說:“你這壞人,又在使壞了。”
一朗子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捏弄着,說道:“血痕,我的娘子,你也在佔我的便宜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血痕嘴硬道:“哪有?”
身子大動着,聲音有點不穩定,還帶着呻吟的調子,特別騷媚。
一朗子一指下麵,說道:“血痕,你看,你下麵的小嘴吞了我半截呢。”
血痕白了他一眼,將穴擡起龜頭處,又猛地壓下,張大嘴喔了一聲,才說道:“都是你逼我的,我這是報仇。”
又忙着玩肉棒了。
血痕的小穴磨得一朗子全身大爽,一波波快感不時襲來,讓他不時發出歡呼聲:“血痕,你真行,第二次就做得這麼好。照這麼看,你以後肯定能成為高手。”
血痕麵紅耳赤,一邊套着棒子,一邊說道:“你這壞人,佔了便宜還說風涼話。看我不折斷你的臭棒子才怪。”
扭着腰左搖右擺,帶給一朗子更多的快感。
等血痕的速度稍慢時,一朗子便猛地坐起來,將血痕摟在懷裡,又是一陣猛插,插得血痕直叫:“壞蛋,你這壞蛋,輕一點,你想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姑娘,你這玩意真緊,包得我好想射了。你這玩意裡水好多,泡得雞巴頭好美啊。”
雙手摟着她的腰,沒命地頂着,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花心上。
血痕大呼道:“你這壞蛋,快點射了吧,我又要不行了。”
一朗子笑道:“等一下,咱們一起高潮啊。”
說罷,將血痕推倒,躺在床上,自己扛起她的兩條玉腿,铿锵有力地乾起來,乾得好有力,下身懸空,每一下都像要將她的花心撞碎似的。
血痕啊啊直叫,腦袋左右直轉,雙臂勾着他的脖子,雙腿在他的肩上亂顫,猛挺着自己的下體。一棒一穴,一離一合,交流密切,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又為雙方增添了幾分舒服感。
在最舒服的時刻,一朗子叫道:“血痕,我操,我操,我操你這小騷屄。”
血痕叫道:“你操死我好了,不然,我以後一定會夾斷你的雞巴玩意的。”
她在快感之下,也不管什麼矜持了,隻覺得這麼說出來好舒服,好痛快。
一朗子隻覺得小穴夾的力量變大了,一個忍不住,噗噗地射了。
血痕浪叫道:“壞蛋,好燙,好多啊。”
她也同時泄了身,隻覺得像花開一樣。
之後,二人緊緊摟在一起,再也不提什麼仇恨了。一朗子菈過被子,將他們二人蓋上。
血痕一揮手,那看了半天戲的蠟燭便熄了。二人在黑暗中摟着,聽着對方的呼吸慢慢恢復平靜。
一朗子好久才說:“血痕,我喜歡你,我喜歡和你乾。你的穴真棒,夾得我好舒服。”
半軟的棒子觸動着,還想鑽洞。
血痕緊並雙腿,不讓他得逞,沒好氣地說:“不是剛剛才做過嗎?還想做?你真想讓我死?”
肉棒在她的腹下亂碰,挺滑稽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隻想放你裡麵泡泡,不再乾了,求你了,隻泡一會兒就好。”
血痕在銷魂之後心很軟,腿一擡,棒子便趁虛而入,又充實了小騷穴。
血痕“啊”了一聲,那玩意已經頂到深處。她的腿曲着放到他的腰上,感受着肉棒的好處。
一朗子享受着艷福,抱着這嬌軀,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謝謝你了,血痕。咱們以後就當夫妻好不好?不要再打打殺殺了。”
血痕芳心又亂又甜,說道:“我才不乾。自從咱們認識以後,我就掉進你的陷阱了,什麼好夢都被你破壞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是為你好嗎?這下子你知道我比那小子強了吧?”
血痕說道:“你比他還是差遠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血痕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隻覺得穴裡的棒子突然變大、變粗,並且不安分地動起來,一抽一插的,雖不像別的姿勢那麼大幅度出入,也讓她感覺到一定的美感。
她驚呼道:“你這壞蛋,怎麼東西又硬起來了?”
一朗子一邊緩緩地乾着,一邊說道:“因為我喜歡你呀。因為喜歡你,乾你一夜它都不會軟的,不信,咱們試試看。”
血痕呻吟着說:“你壞死了,我不要試。”
一朗子笑道:“來,咱們親親嘴。”
說着,大嘴吻上血痕,又開始佔便宜了。
一隻手還在血痕的腰上,還在屁股上摸着、抓着,大肉棒子又是一陣攻撃。
血痕忍不住叫道:“壞蛋,壞蛋,你簡直是頭牲口,這麼能乾,真要了我的小命了。快呀,再插得深一些。”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一定要讓你舒舒服服的,一輩子離不開我。”
說着話,一翻身,又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又是一陣猛抽猛乾,把血痕弄得銷魂蝕骨,徹底領略了男女之事的美妙,讓她美得一刻都不想停歇。
他們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顧慮。
剛開始一朗子還怕人聽到,但乾到爽快時都忘了。血痕也一樣,把少女的矜持都忘掉了,隻知道拼命享受。什麼報仇,什麼恩怨,通通不記得了。他們忘情地乾着,幾乎震破了棚,幾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間的樂事中沉醉。
這一晚也不知道乾了多久。血痕泄了好幾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兩回。直到身子軟得像豆腐,他們才停下來。
在被窩裡,一朗子將她摟在懷裡,從後麵摟着,二人緊緊貼在一起,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出汗了。
一朗子問道:“血痕,你這次離開青龍寨要乾什麼去?”
血痕阖着美目,感受着高潮之後的餘韻,說道:“我要去金陵辦件事。什麼事就不能告訴你了,這是我們山寨的規矩。”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幫你呢?”
血痕心裡一甜,說道:“不用了。我領着十幾個弟兄出來的,他們都在對麵的客棧裡。”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們會不會擔心?”
血痕臉上一熱,說道:“不會的。他們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說道:“你現在告訴我,青龍寨現在怎麼樣了?”
血痕想了想,說道:“不算太好。這陣子被官府派兵圍了兩回。”
一朗子一驚,說道:“竟然還有這種事,要不要我趕回去?”
他很擔心趙青龍、柳妍、憐香他們。
血痕說道:“不用了。在我義母的指揮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暫時不敢來了。”
一朗子誇道:“柳妍真厲害,真是巾帼不讓須眉。”
血痕說道:“我義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閒男人能趕上的。這次是因為有了她的指揮才取得勝利。我們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當神仙。連我義父都說,這次多虧她了,說他這輩子娶了我義母是最大的福氣。”
聽到這裡,一朗子有了幾分羞愧,心想:趙大哥對我情深義重,而我卻把柳妍菈到床上快活,有點過分了。
血痕喂了一聲,說道:“壞蛋,你怎麼不叫我義母為嫂子呢?你對她是不是有想法?”
這種事不抓到現行是絕不能承認的,因此一朗子回答道:“哪有的事呀?我和她不是很熟呀。我不叫她嫂子是為了你和憐香考慮。你想,我要是叫她嫂子的話,咱們不是差一輩嗎?”
血痕一想,可不是嗎,自己叫柳妍義母,憐香叫柳妍為師父,都是小輩。要是朱一朗叫柳妍嫂子,明顯是比她們倆高一輩,這關係還真亂了。
一朗子說道:“你出來執行任務了,憐香呢?她是不是也出來辦事了?”
血痕回答道:“我往南走,她往北去。”
接着又補充一句:“她是和李鐵一塊去的。”
一朗子立刻感覺到危險。血痕說道:“不過也沒什麼,李鐵是個規矩人,不像你,見到美女就和蒼蠅叮血似的,想着法子要菈人傢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親了她一個嘴,說道:“別把我說得那麼壞。我要是那麼壞,你會看上我嗎?”
血痕哼了一聲,沒有出聲。
一朗子又說道:“你知道和賀星琪同屋住的兩個女人是誰嗎?”
血痕問道:“是什麼樣的兩個女人?”
一朗子說道:“她們倆像是一對姐妹,不過一個像是不能說話,一個像是看不見東西。”
血痕又問道:“她們倆長得好看不好看?又是什麼打扮?”
一朗子回答道:“她們一個是道姑打扮,一個是民婦打扮。”
血痕想了想,說道:“應該是葉氏姐妹吧?”
一朗子說道:“對、對、對,我聽賀星琪叫她們葉姐姐。”
血痕冷聲說:“她們長得還很漂亮,看起來有叁十歲左右,對吧?”
一朗子微笑道:“對、對、對,不過不像到叁十歲。”
血痕嗯了一聲,說道:“那就對了,她們是葉氏姐妹,今年將近四十歲了。”
一朗子不敢相信,說道:“她們瞧着比我大不了多少?”
血痕說道:“她們可以當你阿姨了。”
一朗子笑道:“看起來倒是很年輕的,不知道是什麼來歷。”
血痕說道:“她們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成名了,都是俠女。姐姐眼睛有問題,看不見東西;妹妹是聾啞人。但她們都長得漂亮極了,許多男人都喜歡她們。”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不知道她們倆個有沒有丈夫?看來不像嫁人了。”
血痕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色狼的眼力真不錯。她們的確沒有嫁人。妹妹的武功較好,是一流高手;姐姐的武功不如妹妹,但是多才多藝。雖說她們已經差不多四十歲了,但一直沒有出嫁。”
一朗子猜測道:“想是身有殘疾,男人們不願意娶她們?”
血痕說道:“這個就不大清楚了。我對於她們也隻是聽說而已,沒有接觸過。你想知道她們怎麼回事的話,可以自己去問。你長相不錯,又很會討女人喜歡,她們肯定會對你說實話的。”
一朗子聽她有些醋意,心裡大為好受,將她摟得緊些,用陽具頂頂她的屁股,說道:“我對於阿姨輩的女人可是不感興趣的。”
血痕又問道:“不喜歡她們,一定是喜歡賀星琪了?不然怎麼會和她搞在一起?”
一朗子聽她言語不善,忙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和她可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們隻是偶然認識的,你不要吃醋。”
血痕輕聲一笑,說道:“我誤會什麼?吃醋什麼?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隻是提醒你,少和她攪合在一起,對你不好。”
一朗子不解地問:“有什麼不好?”
血痕緩緩地說:“賀星琪是什麼人物,你還不知道嗎?她可是比我義母名氣還大的俠女,名列絕代叁嬌之一。傢裡有背景,喜歡她的男人又多,未婚夫是名滿江湖的扇公子,你和她走在一起,不知道會引起多少人的不滿。我勸你,還是遠離她的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謝謝你提醒我,我會小心的。你也知道,我雖然坐懷不亂,可是若賀星琪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非得往我懷裡撲的話……你也知道,這樣的姑娘不容易拒絕,而且出於好心,我也不能傷害她啊。”
血痕忍不住呸了一聲,用屁股使勁頂了一下處於半硬半軟、不懷好意的陽具,嬌嗔道:“大色狼,人傢都被你給乾得全身發軟了,你那玩意還想乾壞事?老實點吧,你再這樣的話,我以後不讓你亂來了。”
一朗子用陽具頂着她柔軟的屁股,嘿嘿笑道:“血痕,好娘子,我隻是想磨一磨,不想乾壞事的。”
血痕又說道:“我和你說的話,你得記住了。要是因為賀星琪受到傷害,可犯不着的,而且你也不是人傢什麼人,少在我跟前裝君子,你是什麼人,我和憐香可清楚得很。”
一朗子的臉上不禁一熱,說道:“知道了,我全記在心裡了。要是她實在離不開我,非得給我當小娘子,我也沒辄啊。”
血痕呵呵笑起來,笑幾聲後便忍住了,說道:“朱一朗,你又在瞎吹牛了。賀星琪是什麼樣的人,我會不知道嗎?是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姑娘,她會看上你嗎?你和扇公子比起來還差不少呢。她會舍高就低嗎?她又沒有毛病。”
一朗子有點不服氣,說道:“怎麼,血痕,連你也認為我不如那個扇公子嗎?我見過那小子,沒看出來哪兒比我強?不就是武功比我高嗎?論別的他可未必勝過我。”
血痕說道:“你說說,你哪裡比扇公子強?”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論長相、論風度,我不比他差;論武功,要是我的內功不受點穴限制的話,他絕不是我的對手;論追求美女的本事,我也強於他。他連賀星琪這樣的丫頭都對付不了,他還能乾什麼?所以他絕對不如我。”
聽他厚着臉皮的亂吹,血痕再次笑了,說道:“倒是,要說對付女人,他還真不行,可是這也算是本事嗎?”
一朗子不以為恥,反而為榮,說道:“血痕,你好好想想,這難道不是本事嗎?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管得像兒女似的,這樣的男人會是強者嗎?會是有出息的貨色嗎?”
這話使血痕陷入了沉思,半天沒有出聲。
一朗子接着說:“假如你是賀星琪的話,你在我們兩個之間選一個,你會選誰?”
血痕說道:“要是讓我選的話,我肯定會選扇公子。”
一朗子很失望,說道:“為什麼?血痕。”
血痕振振有詞地說:“不為別的,人傢扇公子是公認的君子,哪像你,一見到美女就想上人傢、乾人傢。找丈夫,當然要找個可靠的,不能找色狼。”
這話令一朗子很不舒服,不禁有點惱了,大聲道:“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就憑你這句話,我非得把賀星琪就憑你這句話,我非得把賀星琪搶過來,讓她給我當小娘子,讓她天天陪我睡覺。”
血痕見他火了,反而高興,說道:“可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憑什麼本事搶她呢?總不會用什麼下叁濫的手段嗎?是灌酒,還是下藥呢?”
一朗子堅決地說:“我要光明正大的把她搶過來,讓她心甘情願地和我睡覺。我要當一個君子,不當淫賊。”
血痕誇道:“有骨氣,我就看看好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一朗子笑了,說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還不知道嗎?”
說着話,那根肉棒突然硬起來,像鐵棒一樣頂在血痕的臀溝裡。
血痕驚呼道:“壞蛋,你怎麼又硬起來了?真要命啊。”
一朗子將她的一條腿上曲,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了數下,磨得那裡淫水流淌,再一聳屁股刺了進去。
血痕被乾得“啊”了一聲,嬌嗔道:“你這壞蛋,你還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
一朗子親吻着血痕的脖子,說道:“好娘子,再讓我乾一次吧,我很想再乾你幾次,也好讓你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血痕“哼”了一聲,往後一拱屁股,說道:“你這個壞蛋,我以為你想征服賀星琪的本事是什麼,鬧了半天是這個啊!”
一朗子輕輕抽動,讓肉棒在少女的穴裡活動着,舒服得他直喘粗氣,說道:“難道這個本事不好嗎?我要用我的棒子刺得她一輩子都不想離開我,刺得她這輩子不嫁給我就活不好。”
血痕嘲笑道:“這算什麼本事?這也叫本事嗎?”
一朗子將肉棒插到底,停了停,感受着她的緊湊、多水、溫暖,有些氣喘着說:“血痕,這當然叫本事了。你想想,咱們從上次乾過之後,你有沒有想過這種事?有沒有想過再和我乾這件事呢?”
趁着血痕在回想的時候,一朗子也沒閒着,伸手握着她的奶子抓着玩,大肉棒在後麵強有力地乾,乾得血痕啊啊直叫,充滿了快樂。她承認,從上次被一朗子破身之後,等到身子恢復了,慾望也強了起來。每晚睡着之前,都會想起被男人乾的快感,也會想起男人粗壯陽具的可怕和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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