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仙子聽得春心蕩漾,飛霞撲麵,用下體直蹭一朗子的胯下。一朗子被蹭得癢絲絲的,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着那飽滿和彈性,微笑道:“仙子姐姐,你發騷了嗎?想操嗎?”
嫦娥很柔媚地“嗯”了一聲。這一聲嗯非常勾人,一朗子的肉棒已硬到最大,在褲子上頂着有點疼。
一朗子也有了衝動,說道:“姐姐呀,讓我乾你吧。”
嫦娥擡頭看看窗子,說道:“小壞蛋啊,這大白天的,讓人看到或是聽到多不好啊?而且現在你已經成親了,我再讓你乾,不太好吧?”
她心裡千肯萬肯,錶麵上還是要演戲的。
一朗子笑道:“我是她們的丈夫,也是你的相好啊。我可以操她們,也可以操你的。來吧,咱們爽一爽。”
嫦娥聽他用了粗話,更為興奮,說道:“你昨晚操了她們倆,還沒有操夠嗎?”
聲音好騷好媚啊。
一朗子在她的胯下摳着,說道:“她們倆是處女剛開苞,我隻一人操了一次,怕她們受不了。操姐姐你就不同了,怎麼操都不怕的。”
嫦娥眯着美目笑着,說道:“好吧,就讓你操一次。不過,要快一些呀。操兩下就拔出去,你趕緊走人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一朗子說道:“好。”
嫦娥解開一朗子的褲子,掏出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那棒子翹起,像門大炮。
那龜頭紅紅的,盡露猙獰之態。它還散發着男人的氣味,處女反感,熟女喜歡,嫦娥更是愛它。
她用手握着、套着,望着為自己帶來無窮快樂的玩意,她芳心慾醉。她蹲下來,忍不住伸出香舌,無限愛戀地在龜頭上舔着、在棱溝裡舔着、在棒身上上下翻飛着。
那嫵媚的眼神不時擡起頭望着男人,見他爽得直喘粗氣,不時發出喔喔之聲,心裡非常滿意。
她又將大肉棒子吃進嘴裡,一下一下地套弄着。用自己能想到的方法,盡情地玩着、樂着,她要用女人最大的本事讓心愛的男人舒服。
一朗子被她弄得慾火熊熊的,雙手撫摸着她的秀發,低頭見到仙子姐姐用嘴也用舌頭在服侍肉棒。那艷紅的嘴唇,那靈活的舌頭,那艷麗的俏臉,那淫蕩的眼神,都叫一朗子又驕傲又得意。
能得到仙子的身子已經不易,還能有得到仙子的芳心,還能讓仙子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吃肉棒,那太了不起了。
他一邊享受着那洶湧澎湃的快感,一邊望着這仙子在自己的胯下玩着、吃着,隻覺得這才是活着最大的樂趣啊。
他實在忍不住了,按着她的頭,屁股聳動,把她的嘴當小穴插了,插得嫦娥仙子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嫦娥用力掙開他的束縛,吐出了被舔得乾乾淨淨的肉棒,風騷地白了他一眼,說道:“小壞蛋,你真會折磨人呢。你可別射了,把正事兒耽誤了。來吧,用你的大雞巴操我吧。”
說着話,她將手伸到裙子裡,將亵褲脫掉,然後卷起裙子,彎下腰,雙腿扶床,將一個白晃晃、圓滾滾、粉嫩嫩的大屁股撅了起來,那陰溝裡的風景讓人吃不消。
毛莺耷的森林,粉紅的花瓣,流淌的溪水,羞澀的小菊花。平時難以見人的美景,都和心愛的男人見麵了。不隻如此,嫦娥還回過頭,艷麗的麵孔露出勾魂的笑容,還輕輕的搖屁股,使那道裂縫一大一小的變化着,嘴裡發出騷媚的聲音:“親愛的小壞蛋,快點操我吧。用你的大雞巴狠狠操小騷屄。小騷屄騷得要死了。”
她忍不住伸手到那裡摳弄,結果淫水溢出得更多。
一朗子哪受得了這個呀?這簡直要了他的命。一個平時端莊得像聖女般的女人,到床上就展示出蕩婦的風采來,哪個男人能忍住呢?何況一朗子在女色方麵並不算君子的。
他挺着大肉棒子,最快速度衝過來,低下頭,在嫦娥的下體吃、舔,發出了唧唧溜溜的淫靡聲音,爽得嫦娥大呼小叫的:“小壞蛋哪,別再整我了,快操吧。一會兒,我的胳膊都軟了。”
一朗子這才擡起濕淋淋的嘴,將肉棒抵在濕漉漉的穴口上,一挺屁股,唧地一聲,進去大半根,再一挺,便插到盡頭了。
一個肉套子般的小穴,包住男人的大棒子。二人同時感受着那美妙的滋味。一朗子不再猶豫,抱着她的細腰,噗哧、噗哧地乾起來,次次到底、次次用力,乾得嫦娥的嬌軀前後晃着,嘴裡發出淫聲來:“好弟弟啊,真舒服啊,用力操我吧。我可不是大姑娘,不用怕的。”
一朗子在她的呼喚下,生龍活虎地乾着,簡直像是野獸。但嫦娥一點都不反感,非常喜歡這種暴力般的感覺。一個叫、一個呻吟,可謂旗鼓相當,將遇良才。
一朗子還將嫦娥的奶子解放出來,低頭看着在自己的操乾下,兩團白棉花般的奶子悠悠蕩蕩的,特別開心。偶爾還伸出手去抓它們、去捏它們,又替嫦娥仙子添了不少快感。
一朗子一口氣乾了幾千下不射,而嫦娥仙子已泄了兩次身。在她的告饒下,一朗子才戀戀不舍地射了,射進那千人愛、萬人迷的小穴裡。
嫦娥堅持不住了,雙臂一軟,身子乾脆趴在床上,一朗子也隨着趴在她的身上。
那肉棒剛才已經脫落了,可是趴在床上後,嫦娥仙子扭了扭屁股,那玩意像長了眼睛似的,又重新進來了。再度被充實的嫦娥仙子露出了滿足的微笑,說道:“這玩意,真好玩啊。”
一朗子的肉棒雖說已經射過了,但還有一定的硬度,泡在濕滑緊湊的小穴裡,是一種享受啊。
一朗子趴在她的嬌軀上非常爽快,說道:“我的好姐姐,你在人間時,你那個男人不也經常乾你嗎?他的肉棒好玩嗎?”
嫦娥嘆了口氣,說道:“他的肉棒也不差的。隻是他的女人太多了,不能天天陪我,他要經常陪着那些新歡,我經常要一個人睡的。他一年到頭,也陪不了我幾次,我早把肉棒子長什麼樣都忘了。想不到上天多年之後,又遇到了你這個小壞蛋,把我好端端的一個女人變成這樣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這叫緣分哪,躲都躲不過。”
乾完美女的男人,心理很滿足,生理也滿足啊。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嫦娥說道:“你走了之後,我又得習慣一個人睡了,這就是命啊。”
一朗子聽了心酸,說道:“你不是說有辦法讓咱們以後團聚嗎?”
嫦娥沉吟着說:“辦法是有的,能不能見效,我也沒有把握。”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辦法?我能幫你什麼?”
嫦娥回答道:“這事的確需要你幫忙的,不過,現在還不需要。等需要你時,自有人去找你。”
肉棒放在裡麵,真是舒服。
一朗子見她不肯說,也就不問了。嫦娥看向窗外,說道:“一朗子啊,快起來吧,你應該出去了。”
一朗子從嫦娥的穴裡抽出肉棒。棒子一出,清楚地看到嫩穴裡充滿了男人白花花的精液。嫦娥一站起來,那精液便沿着大腿往下流。
嫦娥用手抹了一把,嗔道:“你呀,真是害人。你要是把我肚子搞大了,玉帝不會放過你的。任你跑到任何地方,他都會派天兵天將抓你。”
一朗子挺了挺半硬的肉棒子,說道:“我操我的娘子,關他屁事?”
嫦娥笑道:“你操了他的心上人,他會放過你嗎?”
一朗子說道:“咱們兩廂情願的,用不着他管。來,姐姐,幫我舔乾淨。我知道,你現在喜歡舔我的雞巴了。”
肉棒上沾滿了淫水,泛着水光呢。
嫦娥笑罵道:“你可真纏人哪,以後到了人間,又不知道得禍害多少女人呢。”
說着話,她又蹲下來,伸手握着,伸出舌頭,津津有味地舔起來,吃起來,弄得一朗子啊啊地叫着。這種銷魂之美是無法形容的好,棒子又硬了起來,又想乾了。
沒過一會兒,一朗子又按着她的頭抽插起來,越乾越快,最後把精液又射進嘴裡,嫦娥很乖巧地全吃進肚裡,還把肉棒舔個乾淨。
等她站起來時,發現地上有一攤水,不知道是從穴裡流出的精液,還是淫水。
她瞪了他一眼,哼道:“小壞蛋,就會害我。”
一朗子見她如此深情地對自己,深感幸福。他將她摟在懷裡,靜靜地感受着溫馨的氣氛。作為男人,有如此佳人愛他,如此佳人疼他,雖死而無憾,何況她還把兩個弟子嫁給他了呢?
過了好久,一朗子才在嫦娥仙子的催促下,慢慢地走出屋子。
一出屋子,便見朵雲站在跟前的一棵杏樹下。滿樹的粉白杏花映着她的曼妙身材,俏麗的臉,楚楚動人。那眉目間新添的少婦風韻,更叫她多了幾分魅力。此時,她正瞪向這邊,那嬌嗔薄怒的樣子,讓一朗子很想將她摟進懷裡。
朵雲見他出現了,快歩走過來,一把菈住他,哼道:“相公啊,是不是剛才累着了?”
語氣中醋氣十足,一雙杏眼睜得好大。
一朗子提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現在和你洞房都不成問題。”
朵雲的俏臉一下子紅了,罵道:“淫賊相公,你又胡說八道了。”
勾起他的胳膊,依偎着他,隻覺得芳心變得踏實了,嫁了人和當姑娘自是不同的。
歡樂總是太短,寂寞總是太長。一轉眼,就到了一朗子出發的日子。眾女自然戀戀不舍,不想他走。不用說嫦娥和他的兩個娘子,就是那六個美女,也忍不住想大哭一場。月宮有史以來,也不曾有一個男人在這裡住這麼久。眾女都已經習慣了每天看到他,和他說話,和他練功。
出發的前兩天,嫦娥領着洛英和朵雲出去辦事,其他六位美女可找着機會了。
六位美女將一朗子約至偏僻之處,和他道分別。她們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都穿上最好看的裙子,可是她們的臉上盡是不舍之意。
一朗子安慰道:“各位師妹啊,你們不必這樣,咱們以後又不是見不着。你們的師父說了,會派你們在合適的時候去凡間找我的。”
荷痕眨着勾人的大眼睛,說道:“那有什麼用呢?也不能天天在一起。”
碧宵站在一朗子身邊,個頭和一朗子差不多。她說道:“要是能天天去找你就好了。”
輕霧說道:“我真想變成你的一件衣服,天天伴着你。”
她嬌滴滴的聲音充滿了憂傷。
風花望着一朗子,輕輕地說:“你還沒有告訴我想知道的事呢,唉,就這麼走了嗎?”
雪月勸道:“姐呀,你就別難過了。以後要是他不把咱們弄下凡間,咱們就偷溜跑下去找他。”
紅棉扭腰擺臀地靠在他的身上,說道:“一朗子師兄啊,你可不能抛棄我呀。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你不能當陳世美啊。”
她向一朗子抛着媚眼,一臉的騷媚,叫人受不了。那高聳的胸脯,圓翹的肥臀,充滿了誘惑力。
一朗子想到不知何日再見,心裡也是苦澀。他摟住紅棉的腰,說道:“我也舍不得你們啊,可是我必須得下凡間哪。我不能一輩子就這麼活着,我得查清楚自己的身世,還想為人間做點好事。不然的話,我的本領可不是白學了嗎?”
紅棉也不怕眾女笑話,雙手摟住一朗子的脖子,嬌聲說:“隻怕你除了這些之外,也想下人間玩美女吧。人間的人多,美女也多,你準備玩多少個?”
一朗子一笑,說道:“紅棉啊,不準瞎說啊,我不想乾那缺德事。”
紅棉雙腿一蹬,雙腿已纏在他的腰上,很像是雲雨交歡時的一個姿勢。她還不老實,用自己的下體拱着他,磨得一朗子的陽具都硬了。
一朗子受不了,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說道:“快下來,姐妹們看着你呢?你可別勾引我呀,當心我把你給強姦了。”
紅棉美目都濕潤了,哼道:“我不下來。你想要我的話,不用強姦,我現在就給你。你這個死人,這一走何年何月才能見到你呀。”
說着話,兩顆晶瑩的淚珠都落下來了。
其他的美女在平時見紅棉這樣,一定會笑她不要臉的,可是現在,她們不了,反而羨慕她的勇氣和大膽了。自己也想這麼乾,跟他肢體交纏着。就是他想乾的話,也歡迎他就是了。
一朗子也兩眼淚汪汪的,他知道這次離別不是普通的走開。如果糟糕的話,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而她們將來能不能如願地定居人間呢?這是個難題啊。
他看看站立的五女,也都是兩眼紅紅的,很容易就會哭出來。紅棉親了親他的臉,說道:“一朗子,我的好哥哥,紅棉喜歡你。你要走了,你親親我,摸摸我,好嗎?”
一朗子非常感動,在這離別之際,也顧不上旁邊有觀眾了,便吻上她豐滿的紅唇,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在她的胸脯上按着、抓着、捏着,弄得紅棉嬌喘籲籲的,鼻子直哼哼,屁股往陽具上直挺。
兩條舌頭互舔着,發出唧唧之聲。那些美女看得麵紅耳赤,都低下頭去。但一會兒又忍不住偷看了,見二人如此狂熱火辣,都是又羞又喜,又是羨慕。這事兒,她們乾不出來。
稍後,紅棉掙開一朗子的嘴,美目仿佛流出水來,堅決地說:“好哥哥,抱我到那邊杏花樹下,沒人看到的地方,你敢嗎?”
一朗子經過紅棉的勾引和挑逗,已經熱血沸騰,肉棒翹翹了,很想乾她。但是當眾不好說,便問道:“乾什麼呀?”
紅棉阖上美目,嗲聲嗲氣地說:“你好討厭啊,還用問嗎?當然是乾你想乾的事了。”
眾女驚呼:“紅棉,你瘋了,沒師父的允許,你這不是胡鬧嗎?”
紅棉固執地說:“我不管。我就要當他的女人,哪怕殺了我,我也不後悔。”
一朗子大為震撼,隻覺得有股烈火要把自己燒着。他也顧不了別的,抱着紅棉向花樹茂密處,杏花燦爛處飛去,在眾美驚訝的目光之下。
眾女麵麵相觑,都不敢相信紅棉這麼勇敢、這麼瘋狂,她們自問沒有那個膽子。
正胡思亂想間,從那邊已經傳出了紅棉痛苦的叫聲,叫得那麼大聲,又那麼熱情。
沒過多久,她又呻吟起來,那麼纏綿、那麼誘人,嘴裡還大呼道:“我的好哥哥呀,你的玩意兒真硬啊,要頂死我呀,我可是第一次啊,別插那麼深呢,妹子受不了。妹子的玩意兒太小、太淺了。哦,這下真好啊,撞到我的最深處了。哦,快些吧,不疼了,可以大力乾了。”
淫聲浪語,分外銷魂,聽得眾女臉上發燒,全身難受,玉腿並緊,下麵都忍不住濕潤了,她們都憑着自己的想像力想象着那二人在狂歡的情形。她們知道,那肯定是最快樂的事兒。
雪月聽得受不了,看看其他的姐妹也都差不多,心中有了主意,對風花說道:“姐姐,你想不想當一朗子師兄的新娘子?”
風花的臉已經紅如草莓了,兩隻天真的美目也上了霧,說道:“想啊!可是那事兒怎麼做呀?聽紅棉的叫聲好像挺不錯的。”
雪月露出狡猾的笑,說道:“到時候就知道了。紅棉都能那麼乾,咱們有什麼不可以的?走,你帶頭,我跟你走。”
風花雖然單純,但在對待一朗子的事兒,非常有主意,說道:“好吧,我們去找他,我也要。”
說吧,身子一跳,向那片花海飛去。
雪月還不甘心,環視一下餘下的姐妹們,說道:“師妹們,連風花都去找他了,咱們還等什麼呀?難道你們不喜歡一朗子嗎?難道你們不想當他的新娘子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誰知道他這一走,還會不會回來呢?大傢別傻了,好吧,你們不去,我們姐妹可去了。”
說罷,也隨着風花的背影迅速飛去了。那叁位愣了愣,也不再猶豫了,一齊向雪月追去。
雪月回頭看到大傢,心裡大樂,心想:一朗子師兄啊,這回看你怎麼辦?想甩了我們都不行。這回你的艷福可來了,不把你累得趴下才怪呢。
於是,一朗子的艷福來了。在那片花樹的遮掩下,一朗子開始闖關了,把那些美女全給收拾了。每位姑娘都在他的胯下變成了少婦,處女之血染紅了落花。在她們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中,一朗子大為過癃,同時也感到責任重大,這下子沒得說,她們都是自己的娘子了。
當他乾紅棉乾得正歡時,沒注意剩下的五位都在旁邊看着,結果是,她們都湊了上來。當紅棉一泄身,就有美少女代替她。他本想拒絕,可是意志不堅強,而且雪月的激將法來了:“你是不是男人呢?你身體不行了吧?不行算了,我們以後嫁別人去,也不一定非得嫁給你,我們隻喜歡強壯的男人。”
一朗子被激怒了。他放過了躺下的少女,而是將雪月菈過來,脫掉衣服後,撲了上去……從她開始,一會兒換一個少女,等到天黑嫦娥她們回來時,每個少女都被他乾了好幾回,過足了瘾。雖說體力好,也有些疲勞,其中有叁位少女被他內射,也不知道會不會懷孕。
事後,這些少女個個臉上帶着滿足的神情,再也沒有那麼多的怨恨了。這回,她們和洛英、朵雲一樣,都是他的女人了。隻是嫦娥那邊怎麼交代,才是問題。
一朗子殷勤地將各位“受傷”的姑娘送回房休息,然後心情沉重地去見嫦娥。
嫦娥剛回來,和兩位徒弟又去拜見王母娘娘了,商量一件秘密的事。這事沒讓一朗子知道,他不知道這事與他有關。
嫦娥換上傢常的衣裙,見到一朗子之後,麵帶笑容。一朗子伸手抱她,她卻臉一闆,躲了開去。一朗子問道:“仙子姐姐,你怎麼了?”
嫦娥哼一聲,嘴角抿了抿,說道:“一朗子啊,你真是膽大妄為啊,把我那六個徒弟都乾了,太厲害了。”
一朗子意識到事態嚴重,撲通一聲,跪倒在嫦娥的腳下,連磕了幾個頭,說道:“仙子姐姐,你要罵就罵吧、要打就打吧。此事與六位師妹無關,是我想破她們的處女身的。”
嫦娥唉了一聲,雙手將一朗子扶起,麵帶愁容地說:“算了吧,不用跪了。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的,隻是想不到會這麼快。她們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很多事我已經做不了主了。”
一朗子由衷地說:“仙子姐姐,謝謝你了。如果她們有誰懷孕了,請替我養着,大恩以後再報。”
嫦娥哼了哼,笑罵道:“你這個小壞蛋,玩我徒弟,我還得替你照顧一群娘子和孩子,什麼好事都讓你給佔了。不過,這事不能算完,今晚你還得陪我睡,明晚,你再陪你兩個娘子。”
一朗子聽了心動,將嫦娥抱起,向床上走去。別看今天連乾數女,他可還能“戦鬥”的。
次日,一朗子陪伴兩位妻子,在離別之際,他們都沉默了,不知道以啥樣的話來抒情,似乎所有的語言都失去了力量。
兩位妻子送他一件衣服,是她們親手所做,這是一件藍色的公子衫,照人間的服飾做的。她們還將一朗子的頭發解開,重新梳理,挽成一束,用公子巾係着。
穿好新衣,打扮一新,往人前一站,再不是過去的小道士,而是翩翩的俊公子,文雅而高貴,一看就是有錢人傢的少爺。
不但兩位愛妻看了心醉,連那些師妹們也心中大樂。雖說,她們並不是他的正式妻子,可是已經獻身了,還不都一樣嗎?自從她們失去貞操之後,她們已經當一朗子是自己相公了。
嫦娥看了也連連點頭。她看中一朗子,除了其人品不錯外,也與外形有關係,哪個佳人不愛俏呢?如果一朗子長得像一焰子那樣沒個人樣,嫦娥就算中毒而死,隻怕也不會讓他亂來了。
離別之前,嫦娥特地將一朗子叫到自己住處,菈着他的手,鄭重地說:“下凡之後,你是一個人了,我們月宮離你遠了,要靠你自己照顧自己了。人間和天上一樣,到處充滿了壞人和好人,你要多長幾個心眼。”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