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各拿酒盃,交叉胳膊,含情脈脈望着對方,興奮地將酒喝掉。然後,一朗子將朵雲抱了起來,說道:“娘子,咱們上床吧,這回我可以過瘾了。”
朵雲哼了一聲,說道:“小淫賊,終於讓你得逞了,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一朗子望着她嬌艷而紅潤的俏臉,笑道:“莊稼一枝花,全靠翼當傢。”
將她打橫抱着,放在床榻上,內心熊熊的慾火。
朵雲嬌笑道:“你可真惡心。”
突然又神情一暗,說道:“要是你能陪我一整晚該多好啊,一會兒你還得找洛英去。”
她這麼一說,一朗子不禁眉頭一皺:是啊,在朵雲這兒耍一耍,就得半夜了。
洛英的蓋頭還沒有掀呢,她等得太久了。這讓她也太受委屈了吧?我要是乾完就走,朵雲也會不舒服。這可怎麼辦呢?得讓兩個都滿意才行。
想了想,有了一個主意,便將朵雲菈起,說道:“朵雲,跟我走。”
朵雲一愣,坐了起來,說道:“一朗子,這是新婚之夜,你不好好待着,要乾什麼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一朗子神秘地笑着,說道:“帶你去個好地方,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菈着朵雲就走。進了洛英那院,又進了屋門,那屋裡的布置跟朵雲屋裡近似,桌上的龍鳳蠟燭已經燒掉一截了。
朵雲不解其意,好端端地跑到情敵這屋乾什麼?她不滿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剛想說話,一朗子打個手勢,讓她別出聲。換了以前,自己可不會聽他的,現在嫁他了,得給他個麵子。
一朗子來到床前,說道:“洛英娘子,你相公來了。來得太晚了些,你等累了吧?”
洛英坐在床邊,紅蓋頭確實讓她氣悶,但她能忍住。她說道:“不晚、不晚,你應該先去朵雲那屋,你先進我這屋,她會等得更久的。”
一朗子看了一眼身後的朵雲,心想:你看看人傢,多懂事啊?哪像你,向來那麼霸道。
朵雲聽了洛英的話,也很感動。她心想:難怪大傢都挺喜歡洛英呢。人傢比別人都高尚,總為別人着想。
一朗子笑道:“洛英啊,朵雲也是通情達理的。我相信,她能理解的。”
說罷,將蓋頭掀了起來,借着燭光,一朗子看了不禁一呆。
洛英和朵雲一樣,本來就是一等一的美女。新婚之日,再經過打扮,更是錦上添花。她的櫻桃小嘴那麼紅,雙頰那麼白,瓜子臉,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又充滿柔情,正望着一朗子,她微笑的樣子勝過蘭花。
這身火紅的新娘禮服使她多了幾分艷麗和喜氣,而少婦的發型又使她多了幾些成熟和性感。是的,少女要變少婦了。
一朗子看了,啧啧讚嘆道:“洛英,你真好看啊,我怎麼看都看不夠。”
朵雲聽了不服氣,說道:“難道我不好看嗎?”
她看到洛英今天的模樣,也是非常欣賞。
洛英一驚,這才注意到一朗子身後還有個朵雲呢。她感到奇怪:她怎麼也跟過來了?這個時候,不應該在這兒的。新娘之夜,是兩個人的事。
她不禁站起來,看看一朗子,又看看朵雲,說道:“相公,朵雲師姐有事嗎?”
她想不通。
一朗子一會兒看看清麗溫柔的洛英,一會兒看看艷麗熱情的朵雲,心裡美極了。
他一手菈一個,說道:“大傢已經是夫妻了,晚上就一塊睡吧,省得總有一個要等着我,多累、多麻煩哪?這樣好,大傢都開心。”
一聽這話,洛英和朵雲都啊了一聲,都放開一朗子的手。洛英一臉的羞怯和不安。而朵雲則瞪着一朗子,說道:“你說什麼?咱們叁個一起睡?那怎麼行呢?這算什麼啊?我可不乾。”
一朗子一把摟住朵雲,說道:“咱們叁個一塊睡有什麼不好的?咱們再也不是外人了,你們倆都是我娘子,都得陪我睡覺。而且,叁個人睡覺樂趣更多的。”
朵雲哼道:“你怎麼知道樂趣更多?你怎麼知道不會打架呢?你這主意是誰出的?”
一朗子笑道:“你試試就知道了。至於主意誰出的,暫時保密。”
事實上,叁人行的玩法是嫦娥在床上和他講過的,那也是回憶往事時提起的。她的男人是人間的霸主,擁有不少女人,他就經常和好幾個女人一起玩。嫦娥雖然沒有參與,但倒是聽過、也見過的。
她把那事告訴一朗子。一朗子羨慕之餘,也非常向往,今晚的事明顯是受那件事啟發。
一朗子跟洛英喝了交盃酒,然後將洛英抱上床,和朵雲說:“朵雲,你也上去吧。”
朵雲看看他,又看看床上躺着嬌羞的洛英,說道:“這樣好嗎?太過分了吧?”
她還是頭一回聽說叁個人在一起玩的。
一朗子眯眼一笑,說道:“我也沒有這麼玩過,咱們一塊兒試試。要是感覺不好,就此打住吧。”
朵雲撇撇嘴,說道:“好吧,就這一次,那你也得抱我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將朵雲這個新娘也抱起來,放到床上。他時而看看這個,時而看看那個,心裡的那分得意無法形容。這兩位美女,能娶其一,已經是艷福不淺了,何況他一下子娶了兩個!
洛英見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羞得阖上眼。朵雲雖臉皮厚些,也受不了他的色狼目光,何況旁邊還有洛英呢?她說道:“一朗子啊,你把燈吹了吧。”
一朗子說道:“吹燈可不成啊,新婚之夜,吹燈不吉利。再說了,燈滅了,我還能看到你們的身子嗎?還有啊,以後要叫我相公,像洛英一樣。”
朵雲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臭相公,我怎麼會嫁給你呢?跟個淫賊似的。”
一朗子眯了眯眼睛,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胸上巡視着,說道:“我臭不臭,一會兒你才會知道。我淫賊不淫賊,你還不清楚嗎?來,兩位娘子,我幫你們脫衣服。”
雙手伸向朵雲。朵雲擺了擺手,坐起來說:“我自己來,你幫洛英脫吧。”
一朗子便笑咪咪地雙手伸向洛英。洛英也坐了起來,明眸含情地望着一朗子,柔聲說:“相公,還是讓我服侍你吧。”
纖手便過來,殷勤地替他寬衣解帶,像個很稱職的娘子。
一朗子心情大好。朵雲不禁噘起嘴來,一邊脫着衣服,一邊心想:我怎麼這麼笨呢?一點都不會討好他。我不像洛英心思細密,以後他會不會對我冷淡啊?
一朗子的衣服被洛英脫掉,還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好,一朗子非常滿意。洛英見了一朗子的裸體,健美、勻稱、結實,又是滿意、又是害羞,尤其是見了他胯下那已經翹起的東西,更是羞得擡不起頭。但好奇心促使她不時斜眼偷看,那神態、那錶情,真叫人着迷。
脫完外衣的朵雲見了他的身體也是開心。對於一朗子的肉體,她不是頭次見了,那天在湖裡已經見過一回。但是,她並沒有仔細看,現在再次看到,仍然芳心怦怦亂跳。那根大陽具,更令她又羞又喜。她知道一會兒那種事就要發生了。作為黃花姑娘,對那種事的心情是很復雜的。
一朗子望着洛英,說道:“來,洛英,我幫你脫。”
洛英搖頭道:“相公,我是你的妻子,服侍你是應該的。我的衣服,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一朗子嗯了一聲。看朵雲時,身上隻穿着紅肚兜和亵褲,雪白的肌膚照亮了他的雙眼。她的體香也飄進了鼻子,令他衝動。
一朗子笑道:“朵雲哪,快點脫呀,都脫光。要不,我來幫忙吧。”
朵雲還挺倔強,說道:“不用你,我自己有手呢。”
慢吞吞的,一會兒鬆肚兜,一會兒褪亵褲;內衣一脫下,兩隻圓圓的奶子就露麵了,奶頭正紅;毛茸茸的私處照麵了,隻是雙腿夾得緊,沒看清楚裡麵的風景。
還沒等他細看呢,朵雲扯過被子,便鑽了進去,隻露個腦袋。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她在完成這些動作時,兩隻奶子的彈跳畫麵,不禁口乾舌燥,垂涎叁尺。
一朗子微笑道:“朵雲,遮什麼遮呀?一會兒還是得掀開。”
朵雲俏臉火熱,故意瞪着一朗子,說道:“你這個小淫賊,早就對我沒安好心,我可不能隨便讓你陰謀得逞。”
一朗子哈哈大笑,胯下的陽具也跟着跳動。他說道:“那好吧,我先和洛英好一下吧。”
再看洛英時,她正在脫內衣呢。肚兜沒了,美好的上身全露出來了。肩膀、胳膊、肚臍,小腹,無一不美。兩隻奶子出現眼前,她的奶子不如洛英大,像兩個蘋果;奶頭的顔色不如朵雲的鮮艷,但也同樣吸睛。
當她脫亵褲時,見一朗子在注意自己,不禁害羞起來,這個褲子就脫不下來了。
一朗子上去,將她摟在懷裡,親手將她的亵褲脫下。向她的胯下一瞧,連一根毛都沒看到。
嘿,難道她是個白虎嗎?這可是不容易遇到的。
對於那方麵的知識,他主要來自於嫦娥的麵授、實踐,以及那本內容豐富的春宮圖。
一朗子讓洛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將她的大腿分得開開的,洛英便雙手後拄在床上。見一朗子瞪大眼睛看自己的私處,羞得美目又阖上了,臉上又是驚慌、又是驕傲的。
雪白的肌膚、嬌小的身材、圓滾滾的奶子、圓潤的玉腿;玉腿盡頭,那個女孩子的秘處毫無遮擋的展現出來;平滑的小腹下,一根絨毛都沒有,兩片粉嫩的花瓣組成一條縫,就算大腿分開也沒有張大,那條讓人發狂的縫隙早已經被淫水浸濕了。
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血液流得好快,肉棒硬如鐵,翹得老高,舌頭伸出來直舔嘴唇,誇獎道:“洛英啊,我的小寶貝呀,你那玩意長得真好看。”
洛英羞得眯起美目,說道:“相公啊,別看了,那裡沒什麼好看的。”
一朗子哎了一聲,說道:“洛英啊,這裡好看得很,和你的臉蛋一樣美麗。來,你躺下,讓我好好瞧瞧。”
洛英見一朗子對她的私處感興趣,也是又羞又喜,說道:“不好吧,朵雲師姐在旁邊看着呢。”
一朗子看一眼朵雲,她在被窩裡睜大美目,看着二人的錶演。見一朗子着迷於洛英的私處,她心裡忍不住有點泛酸。
一朗子向朵雲笑了笑,說道:“朵雲,一會兒讓你自己撲過來。”
朵雲哼了一聲,說道:“我才沒那麼賤呢。”
一朗子笑道:“賤不賤,由不得你。”
洛英在一朗子的堅持下,平躺在床上。一朗子將她的雙腿屈起推高,說道:“洛英啊,抱住腿。”
洛英便含羞帶辱地抱着,任憑相公對自己的私處進行玩弄。
一朗子伏下身子,仔細觀察洛英的私處,真的挺好看。粉白的大腿間鼓起一塊平麵,平麵上一條粉縫,花瓣又薄又嫩,還泛着水光。
洛英的奶子不算小,但身材是嬌小的,私處也是嬌小的。和嫦娥、魚姬的玩意比,就短多了、小多了,花瓣上端還有個小豆豆;花瓣下的菊花顔色淡淡的,也是小小的一圈,看起來很乾淨。
一朗子伸上鼻子聞聞,還飄着香氣呢,一點都沒有尋常女性的騷味。他做着深呼吸,說道:“洛英啊,怎麼這麼香啊?抹了香粉嗎?”
洛英嬌滴滴地說:“昨晚我和朵雲都洗澡了,師父和我們一起洗的,都用了花瓣弄出的香水洗的。師父說,女人身體香,男人才喜歡。她還說、說……”
不知道為什麼,她說不下去了,羞澀使她不好出口。
一朗子聞着香噴噴的私處,說道:“你師父她還說了什麼?”
洛英隻是喘息着不語,那邊的朵雲說道:“師父說了,說你喜歡女人那裡香,還喜歡吃呢。”
說這話時,朵雲的聲音也放低了,還羞得將頭縮進被窩裡。
一朗子聽罷,大為衝動。他趴在洛英的胯下,先用手揉弄着下體,還捏着小豆豆。
洛英哪受得了這個,啊啊地叫出聲來,雖然她不想發出聲,可是身體的刺激讓她忍不住,那興奮的一聲聲徹底改變了她平常的淑女形象。
她的嬌軀也一陣陣的顫抖,雙腿都要抱不住了。小穴裡又溢出淫水來,將一朗子的手指弄濕。
他將兩片花瓣掰開來,清楚地看到穴口有薄薄的一層膜。這就是所謂的處女膜嗎?太好了,一會兒,就要將它刺破。
一朗子看了過瘾,微笑道:“洛英啊,我的小寶貝,你的身子一定是水做的。我先親親你,一會兒再乾你。”
說罷,便低下頭,伸出舌頭,在她的下體玩了起來。
親、舔、頂、輕咬、旋轉等等,盡情地玩弄着洛英的下體。
這簡直要了洛英的小命。洛英長這麼大,也沒被男人碰過,更沒有摸過下麵,何況是被人舔!誰能忍得住啊?
洛英全身發軟,全身顫抖,雙手再也抱不住雙腿了。雙腿落下,夾着一朗子的頭,雙手抓着被單,伊伊呀呀地叫着,小嘴一張一阖,說道:“相公啊、相公,別再親了、別再舔了。啊,這下咬得難受啊……”
雙腿忍不住翹高,雙手按着一朗子的頭,本是要推開,可是卻變成按着了,像是鼓勵他好好地吃似的。
一朗子很喜歡洛英,當然也喜歡舔她的私處了。那裡好香啊,真像是花瓣一樣美。他的嘴把私處親得唧唧響,又唧溜唧溜地舔着,流的水全進了他的肚裡。把這位討人喜歡的姑娘折磨得大呼小叫,幾乎要暈了過去。
沒過一會兒,便叫道:“相公,我不行了,我要流出來了。”
說完,嬌軀便急劇顫抖,雙腿踢蹬着,接着,一股暖流噴了出來。
一朗子來不及躲閃,被噴到了臉上。洛英哼道:“相公,對不起啊。”
一朗子哈哈一笑,舔了舔嘴邊的淫水,說道:“味道好極了。”
讓洛英又羞又喜,找手絹幫他擦了臉,四目相對,隻覺甜蜜無限。
那邊的朵雲早把頭伸出來了,見一朗子如此對待洛英,感到又新奇,又是羨慕。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男女之間是可以用嘴來的。剛才看到洛英舒服得把淑女形象都丟了,她心裡暗罵她賤,可是也想知道那種滋味如何。她也想試試被男人舔的滋味。
可是矜持讓她說不出口,她再潑辣、再厲害,她也是一個要臉的少女。
一朗子也把目光投向朵雲,朵雲羞澀地躲開。瞧着他那黏着淫水的嘴,朵雲心裡就不痛快。這男人怎麼這樣,乾嘛要用嘴舔呢?你那玩意是乾什麼的?
一瞧那玩意,已經硬得一翹一翹的,青筋突出來,氣勢洶洶的。這麼大的東西,要真是插進去,還不得昏過去啊?對這東西,她又是盼望,又害怕的。她知道,每一個新娘子都要經歷那一關,誰都免不了要與那東西作交流。
一朗子將洛英抱在懷裡,說道:“洛英啊,時候不早了,咱們正式開始吧。”
他覺得應該替她開苞了。
洛英光着身子才被一朗子舔弄,現在又要乾那事,本來是很害臊的,現在經過一頓玩弄,已經好多了。
她多情地勾着一朗子的脖子,說道:“相公啊,朵雲也是你的妻子,不如你先和她來吧。”
一朗子看了看朵雲,見她正羞答答地望着自己,也是心動。但他還是說:“誰先來都一樣,咱們先為朵雲演演戲,讓她好好看看,一會兒也好當新娘子。”
說着話,已將洛英推倒,自己的身子也壓了上去。
洛英的身子很柔軟、很有彈性,趴在上麵,很舒服。一朗子下了慢工夫,先是親吻着、撫摸她,下麵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亂蹭亂碰着,給洛英很大的刺激,弄得洛英不時哼聲。
他的嘴堵住她的小口,啧啧有聲地親着、舔着,洛英嬌喘籲籲的,生硬地回應。
沒一會兒,大舌頭進入洛英的嘴裡,兩舌間玩起了遊戲。
兩隻手也在忙碌着,各握一隻奶子,有節奏地揉起來。別看洛英身材嬌小,兩隻奶子可不小。至少這樣的身材長了這麼大的奶子,倒是特別了。一朗子一手一隻的玩着,玩成各種形狀,兩粒奶頭很快便硬了起來。
下麵的那根肉棒子不用手幫忙,也準確地找到了入口,在洞口頂來頂去,不能進去。為什麼呢,因為穴口很小,龜頭太大,洛英還不停扭腰,躲避着它的進攻。
這叁路進攻,已讓洛英飄飄然了,一顆芳心像是飛起來。一朗子放開她的嘴,說道:“洛英啊,準備好了嗎?我要乾你了。”
洛英早被弄得忘乎所以,失去自我了。她嬌喘着說:“相公啊,你乾我吧,我覺得下麵都癢了。”
這麼溫柔正派的女孩連乾字都說出來了,太叫人激動了。朵雲在一旁聽了,都不禁皺眉,心想:洛英這是怎麼了?連粗話都出來了,原來她這人這麼賤呢,太淫蕩了吧?想到一會兒自己也要被壓上乾事,她的心裡就忤伴亂跳,說不出的緊張,還有些竊喜。
一朗子更是聽得心花怒放,大棒子抵住穴口,磨擦了幾下,說道:“洛英啊,聽你師父說過,處女開苞會很痛的,你可要忍住啊。”
洛英露出堅強的神情,一咬牙,說道:“來吧,相公,我受得了。”
她的臉上春情蕩漾、眉眼撩人,又再加上堅強,很特別的。
一朗子安慰道:“洛英,第一次過去,以後可全是快樂了。”
屁股一沉,大龜頭猛地一衝,遇到一層阻礙,用力再一頂,下便衝破了。
洛英啊地一聲尖叫:“相公啊,痛死我了!”
四肢將一朗子纏住,眼淚都下來了,看得一朗子好心疼。
一朗子不敢動了,伸出舌頭將她的淚水吻乾,說道:“沒事的,忍一忍就好了。”
洛英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肉棒,隻進去個頭,大部分還在外麵呢。她感嘆道:“相公啊,你的玩意太粗太大了,我的玩意隻怕裝不下。”
一朗子呵呵笑了,說道:“洛英啊,你多慮了。我可是聽你師父說了,女人生孩子,都是從那地方出來的。你想,那麼大的孩子都能出來,還裝不下男人的肉棒嗎?相信自己,你一定行的。”
洛英嗯了一聲,說道:“讓我歇一歇吧。”
一朗子說道:“不如我拔出去吧。”
看她雙眉皺着,眼淚汪汪的,他有點不忍心了。
洛英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說道:“別離開我,相公,就算是乾死我,我也認了。”
這話感動得一朗子都差點哭了。而朵雲聽了,芳心酸溜溜的。
一朗子隻好耐着性子哄她,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挑逗,糾纏着小香舌;雙手握着奶子,隨心所慾;下麵的肉棒雖然不能大抽大插,但也以動腰的方式使其在穴裡做微小的活動。
過了好一會兒,洛英的眉頭才舒展一些,鼻子裡開始發出呻吟之聲,香舌也變得主動了。一朗子收回舌頭,小香舌便跟過來,探入一朗子的嘴裡,繼續玩唇舌遊戲,使一朗子大為惬意。
一朗子見她好多了,便悄悄地一挺肉棒,插到了底。真想不到啊,洛英的小穴居然很深的。處女的緊、暖、多水等優點它都具備。
一朗子心想:真爽啊,夾得好緊,這個肉套子一套肉棒,簡直讓人把命丟了都願意,四肢百骸,無處不爽啊!
一朗子看到洛英臉上已經沒了苦意,取而代之的是舒適和愉快,雙眉揚着,美目半睜,春意動人。
她的雙手在一朗子的背上、肩上撫摸着,說道:“相公啊,我不疼了,你隻管來吧。”
一朗子問道:“來什麼呀?沒聽明白!”
洛英嬌笑幾聲,說道:“相公啊,你好壞啊。”
擡起頭,在他的耳邊說:“相公,我要你乾我,狠狠地乾我。”
文靜的姑娘說起粗話來,更為刺激人。一朗子聽得慾火高升,再也顧不得什麼,挺起屁股,一下下乾起來,每一下都覺得好緊。幸好淫水越來越充沛,發出“噗哧、噗哧”之聲。
這聲音使洛英再度大羞,但是肉體的舒爽還是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啊……啊……呀……呀……”
大肉棒在新開發的女人穴裡進進出出的,越來越快。每一下都插得那麼深、那麼有激情。兩片花瓣也在大肉棒的動作下,一張一縮的。磨擦產生的快感令二人銷魂蝕骨,不能自制。
洛英舒服得眸射春光,望着自己的男人微笑,小嘴張阖着,錶達着自己的感受:“相公啊,你插得太深了,要了洛英的小命了。”
“啊!這一下好狠呢,小穴都要被你插壞了。呀,相公,你好壞啊,乾嘛在裡麵亂轉啊。”
“哦,別拔出來,快插進去啊!”
雙手摟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不時湊上來親嘴。
一看平常溫柔、穩重的洛英被自己插得像個蕩婦,一朗子大為驕傲。他知道洛英現在沒關係了,已經有承受能力了,便大力地插乾着,兩人的肚皮發出啪啪聲,下麵的水聲更大了,這聲音令二人覺得更刺激。
呻吟聲、浪叫聲、氣喘聲、嬌呼聲等等連成一片,原始的音樂連綿不絕。一朗子意氣風發、殺氣騰騰,而洛英也在一朗子的抽插下,扭腰擺臀,笨拙地配合着男人的玩弄。
他們四目相望、肉體相貼、性器結合,都覺得甜蜜無限、幸福無邊,連旁邊的唯一觀眾也受到很大的感染。
開始時,這火辣的場麵令朵雲大羞,閉上眼睛不看。接着聲音太熱情,她又捂上耳朵。但好奇心使她又放開了心,仔細感受那男女間的“戦鬥”。這場活春宮刺激了不識“肉味”的少女。她想象過那麼多回,春夢做過那麼多次,這才親眼所見、親眼所聽,原來男女交歡是這樣的。
她是了解洛英的肉體的,她們常在一起洗澡。真是想不到啊,那麼小的穴,能被那麼粗長的東西插進去。除了剛開始的痛苦之外,洛英很快就能適應,還賤聲賤氣地叫着,還抱着男人不放,讓人傢乾她。她一向溫柔有禮,非常謹慎,今晚怎麼變得像個妓女呢?難道那種事真那麼舒服嗎?
再看一朗子,平常也是挺帥氣的男人,怎麼一趴在女人身上,乾起那事兒,就像一隻野獸啊。朵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了起來,清楚地看到大肉棒進出小穴的情形。那根大棒子,水淋淋的,沒命地往裡插。洛英的小穴都被他乾得淫水變成牛奶色,白花花的,他還不依不饒。
當洛英的雙腿擡起,纏在男人的腰上,朵雲便看不到關鍵部位了。她在被窩裡轉移方位,從一朗子的屁股後方什麼都看得到。
男人的屁股沒有女人的大,但是肌肉硬實。肉棒抽時,屁股肉隆起,往裡插時,又凹進去。屁股下,大肉棒子雄糾糾地插在小穴裡,一出一入,都那麼挺實。肉棒的顔色有幾分黯淡,根部長着一團黑毛。而洛英的大腿是那麼潔白,小穴是那麼粉嫩。每當大肉棒拔出時,會帶出穴裡的一點嫩肉來,等肉棒“唧”地插進去時,那嫩肉又翻了進去。更令朵雲驚訝的是,淫水那麼多,不但把二人的玩意打濕了,就連腹部也都是。
那淫水下滑,都流到了朵雲的菊花上。在那一圈皺肉上,形成亮光光的一潭。
黏乎乎的,仿佛是透明的。
洛英仿佛不知道,還大呼小叫呢:“相公啊,你真厲害啊。我受不了了,我又要泄了,讓朵雲陪你吧。你簡直像一隻大老虎一樣兇,洛英服你了。”
說着話,她的扭動加劇,擡起屁股往上湊,嘴裡也發出長聲浪叫,叫得好不迷人。
一朗子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急風驟雨地乾起來。沒乾多少下,一股暖流澆在肉棒上,舒服無比。洛英將一朗子摟得緊緊的,說道:“相公啊,好舒服啊,骨頭都變成棉花了。”
一朗子也喔喔了幾聲,感覺着那小穴一陣陣的收縮,夾得龜頭好美。他微笑道:“洛英啊,舒服的話,咱們每天晚上都乾,讓你舒服個夠。”
洛英嗯了一聲,嬌聲說:“隻是我不想讓相公你這麼辛苦啊。”
一朗子笑道:“怕我辛苦啊,以後你在上麵就是了。”
洛英吃吃笑着,摟着自己的男人不出聲了。她阖上美目,一臉的沉醉,聽着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她終於知道了當新娘子的好處。
她有個大膽的想法,早知道做這事這麼好受,自己不如早就給他身子,何苦等到今天呢?她為自己的想法而害羞。
洛英和一朗子抱了一會兒。待洛英睜開美目,見朵雲還在旁邊的被窩裡躺着裝睡,便說道:“相公啊,快去陪朵雲吧,她也是你的新娘子啊,你總不能不理她吧。”
一朗子笑了笑,轉頭看朵雲,說道:“朵雲啊,你已經睡着了?那算了吧,咱們明天再乾。”
朵雲睜開美目,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兩隻圓鼓鼓的白奶子一下子露了出來,她連忙抓被遮住,一臉的不滿,說道:“憑什麼呀?你們快活夠了,就把我給忘了,我也是你娘子啊!”
一朗子見她滿臉春色,雙目含嗔,再加上遮遮掩掩的羞態,心裡特別想乾她。
他說道:“朵雲,我累了,你看怎麼辦呢?不如你主動點吧。”
朵雲心裡有氣,說道:“好,那就讓我來乾你吧。”
說到乾字,她的臉上一陣陣發燒。要是隻有二人在場還可以,可是多了一個洛英,那就不同了。再看洛英時,小娘子阖上美目,像是睡着了。
一朗子從洛英穴裡抽出棒子,隻聽“啵”的一聲。低頭看時,見小穴已被插成圓的了,粉嫩嫩的,有點腫。穴下的被單下桃花一朵,代錶着少女的貞操。
一朗子見了滿心的驕傲和感動,忍不住對着她的小嘴親了幾口,說道:“好娘子,你好好休息。我乾完她,再來陪你。”
這幾個親吻,親得洛英又癢又溫暖。她撫摸着一朗子的頭發,說道:“好了,相公,別再勾引我了,我下麵還痛呢。朵雲師姐一定能好好陪你的,快去吧。”
一朗子哎了一聲,扯過朵雲身上的被子幫洛英蓋上了。朵雲一下子變得光溜溜,毫無保留的。她大為羞澀,叫道:“你乾什麼呀?乾嘛扯我的被子呀?”
一朗子色色地笑着,將她摟在懷裡,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着,說道:“朵雲娘子,不把被子拿掉,咱們怎麼親熱啊?”
一看到朵雲的裸體,那沒得到徹底發泄的慾火一下子又升高了。大肉棒子直跳,錶現着自己的征服慾和佔有慾。
朵雲的裸體要比洛英的成熟、誘人多了。她的個頭比洛英高、比她豐滿,一對奶子比她的大,那胯下的一團絨毛也叫人想入非非。
二人的風格也截然不同。洛英怎麼放蕩、怎麼大膽,她也是一個溫柔、謙恭的女孩,不是男人一見就想乾的那種。朵雲正好相反,她身材火辣、奶子夠大、屁股夠翹、性格直爽、敢愛敢恨,這種性格更叫人想乾她。
一朗子一隻手摟她,一手握住她的奶子,放肆地揉着、按着。朵雲“哦”了一聲,被刺激得發出呻吟。兩隻奶子被輪流玩着,很快,便硬了起來。
那手順勢而下,到她的毛叢裡探索。很準確地找到了那粒豆豆。不用看,也知道挺大的。
朵雲啊了一聲尖叫,身子一抖,不禁伸嘴親了他臉一下,說道:“一朗子啊,別摸呀,我受不了了。啊,要流水了。”
一朗子笑道:“流水就對了。哦,水好多啊,不流水咱們怎麼乾啊!”
大指撥弄着豆豆,食指往她的穴裡插。朵雲忍不住了,將腿夾得緊緊的,說道:“一朗子啊,你別再折磨我了,你乾我吧。”
她嬌美的聲音中,透着焦急和乞求。
一朗子聽了大爽,說道:“朵雲,你要讓我乾嗎?”
朵雲眯着美目,靠在一朗子的懷裡,說道:“相公啊,我讓你乾就是了。你這個壞東西,第一次見我,就沒安好心。”
一朗子嘿嘿笑,親吻着她的紅唇,說道:“是啊、是啊,我第一次見你,看你長得那麼漂亮,我就想乾你,想把你乾得直淌水。”
嘴上說着話,手可不停,插得淫水把手都弄濕了。
朵雲被玩得肉體扭動着,呼呼嬌喘着,說道:“一朗子啊,那你還等什麼呀?快點乾我吧。我好難受啊,下麵癢死了。”
一朗子並不着急,說道:“朵雲呢,咱們現在成親了,你可不能這麼叫我了,得叫相公。你得說點好聽的,我才乾你呢。不然,明天再說吧。”
朵雲聽了,嬌哼一聲,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咬得一朗子一疼。朵雲哼道:“你個小淫賊、小流氓,佔我便宜還威脅我。大不了,我不嫁了。”
一朗子見她小辣椒脾氣又發作了,覺得好玩,便在她的耳朵上親了親,說道:“朵雲,我的心肝寶貝,你相公愛死你了。你說點好聽的,我會更高興的,更有激情和你乾呢。”
朵雲聽了這甜言蜜語,樂得身子發軟,小聲說:“說什麼?怎麼說呀?我不會的,我也沒跟男人這樣過。”
一朗子的眼珠轉了轉,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說道:“你就說:‘相公啊,求求你了,快點操我吧,小騷屄癢死了,我要大雞巴操我的屄。’”這些話都是一朗子和嫦娥乾事,乾到樂處時,嫦娥對他用過的。他覺得很刺激,讓朵雲也照學這個。
朵雲聽了,羞得阖上美目,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說道:“你要死了,這種不要臉的話,你也要我說,你還是要你的洛英娘子說吧。”
洛英在旁邊笑了笑,說道:“隻要相公愛聽,我什麼都可以說。要不,讓相公來陪我吧。”
朵雲聽了,連忙雙手將一朗子的脖子纏住,說道:“那可不行啊,他也是我的男人。你已經吃了他一次了,也不能老吃吧,我還沒有吃着呢。”
語氣中充滿了醋意,聽得一朗子大樂。
一朗子握着朵雲豐滿、挺拔的奶子,捏着奶頭,說道:“朵雲啊,那你還等什麼呀,快點說吧。說了,我好操你。”
朵雲又在一朗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清楚的牙印,恨恨地說:“你個小淫賊,就會欺侮我。”
一朗子摸摸牙印,喔了一聲,說道:“好痛啊,再咬我,我就不操你了。”
朵雲哼道:“那可不行,你是我男人,憑什麼不操我呀。”
操字出口,大為不好意思。再看洛英,沒什麼反應,這才放心。
她將嘴湊到一朗子耳邊,嬌聲說:“相公啊……我的小騷屄……屄好癢啊。你快點操……操我吧。我要你的大……大雞巴操我。”
說罷,羞得窩在男人懷裡不敢睜眼。
這簡直是最美的仙樂啊,一朗子哪裡忍得住。便一把將朵雲推倒,然後壓了上去,大肉棒強而有力地向小穴刺去。
一朗子的肉棒在穴口受阻,原因仍是棒子太大,小穴過小了。朵雲的玩意比洛英的要大,可是第一次進去,仍是不易。
一朗子也學着剛才乾洛英的模式,雙手握奶,大嘴親舌,肉棒子在下麵蹭着淫水,不時地往裡推進。
朵雲被捅得不舒服,掙開他的嘴,說道:“相公啊,這麼難進去嗎?”
一朗子親着她的耳垂,說道:“朵雲,你剛才也看到洛英了,第一次是挺難辦的。不過沒關係的,很快就進去了。”
雙手揉搓着奶子,大嘴吻着紅唇,大舌頭纏着香舌。朵雲比洛英反應還強烈,扭腰擺臀地,把小穴往肉棒上湊着,鼻子呼呼嬌喘,好火熱啊。
一朗子問道:“朵雲,你怕不怕疼啊?”
朵雲心一橫,說道:“洛英都不怕,我怕什麼呀?隻管插進來吧。”
一朗子說道:“好。”
屁股一沉,猛一用力,大棒子已經頂進去半根。朵雲啊地一聲叫。一朗子心想:長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大棒子直接頂到花心了。別看她比朵雲豐滿、高大,可是小穴並不算深。
朵雲很堅強,雖受重創,仍然挺住了,沒有流淚,隻是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說道:“相公啊,停一下、停一下,不好受啊。”
柳眉皺着、紅唇顫着、睫毛也動着。
一朗子安慰道:“朵雲啊,大姑娘開苞,哪有不疼的?一下疼、二下麻、叁下就像螞蟻爬啊。沒關係,轉眼間就舒服了。你看洛英,她剛才不也挺過來,變得好受了嗎?”
朵雲朝一朗子一笑,雙手在他身上撫摸着,感受着男人的好處,說道:“我能挺住,你隨便乾吧。”
被男人壓着、被男人插着、被男人佔便宜,她覺得又新奇,又有點緊張。
一朗子親吻着朵雲绯紅的俏臉,下麵的肉棒小幅度地動着。每動一下,朵雲便啊啊地呻吟着,紅唇也張合着。
一朗子見她不是很痛苦,便大着膽子將肉棒插到根底,再抽回到穴口,再頂到花心。反復來去,朵雲的眉頭不知不覺間展開了,呻吟聲也大起來。開始還顧忌旁邊躺着的洛英,後來身體的舒爽使她忘了顧忌,大聲叫起來。
一朗子心中大樂,便虎虎有聲地乾起來。新開墾的小穴真好,跟洛英的一樣棒,夾得龜頭好爽,使他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朵雲爽得四肢纏着一朗子,大聲叫道:“相公啊,你這玩意真硬啊,頂死我了。”
“相公啊,你這玩意真長啊,要頂到肚子裡了。”
“相公啊,你這下乾得真好,我要死掉了。”
她的聲音性感柔媚,聽得一朗子大為驕傲,旁邊躺着的洛英都覺得臉紅。她側過身子,望着自己的男人乾着朵雲。
乾到後麵,一朗子雙手撐到朵雲的左右兩側,大肉棒無情地捅着小穴,發出噗哧噗哧聲。朵雲爽得全身直動,兩隻奶子鼓鼓湧湧的,煞是迷人。雙腿一會兒高舉,一會兒落下,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在一朗子的大力抽插下,她也沒有堅持多久,也要泄身了。一朗子實在忍不住,便噗噗噗地射在小穴裡麵。
朵雲將一朗子抱得緊緊的,叫道:“相公啊,你射得好有力啊,好燙人哪。”
一朗子親着她的嘴,說道:“我的好娘子啊,你和洛英要爭點氣啊,幫我生孩子。”
朵雲在極樂之中,緊纏着一朗子,說道:“好、好,你想怎麼樣都行。”
兩個人肉體連在一起,密不透風。
新房內瀰漫着一股歡愛後的氣味,可是叁人都不覺得難聞。那畢竟是自己身上一朗子想抽出肉棒來,可是朵雲不乾,非得要他趴在自己的身上,還說道:“相公啊,不準走啊,我要你老老實實地壓在我身上。你是我的男人,不準跑。不然,我和你沒完。”
一朗子瞧瞧旁邊向自己微笑的洛英,說道:“但我也是洛英的男人哪,你也不能太自私了吧?”
朵雲嘻嘻笑,說道:“那讓我先用一會兒吧。”
一朗子望着她桃紅的臉、沉醉的眼神、嬌慵的神態,說道:“朵雲啊,你告訴我,剛才舒服嗎?”
朵雲嗯了一聲,說道:“我感覺自己都飛起來了,骨頭都散了。你呀,真厲害,大棒子插進去,把我下麵都插腫了。你呀,真是我的克星。”
那又笑又嗔又蕩的模樣,簡直要他命啊。
趴了一會兒,一朗子說道:“咱們睡覺吧,你們累了一天,也該休息了。”
朵雲沒有意見。等一朗子從身上下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往被單上看了看,竟沒有發現身下有“桃花”,她哦了一聲,很想不通。
一朗子見她一臉的疑惑,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朵雲說道:“大姑娘第一次都會流血的,為什麼我沒有流血呢?洛英剛才也流血了,這不是很奇怪嗎?”
一朗子望望洛英。洛英微笑道:“朵雲,你不流血也是正常的。我聽師父說過的,有的女人因為過度勞動,或者運動幅度太大,就把處女膜弄破了,你可能是練功練的。”
朵雲噢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擡眼看一朗子,說道:“你相信我的清白嗎?”
一朗子哈哈笑,將她摟進懷裡,說道:“我當然信你了,除了我之外,你這樣眼高過頂的美女,還能看上誰啊?”
朵雲聽了,心裡好溫暖,瞪了一朗子一眼,說道:“你呀,臉皮可真厚,你要是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
一朗子將朵雲壓倒,好好地親和摸。鬧夠了,叁人便躺在一起睡覺。一朗子居中,洛英和朵雲一左一右地靠着他,使他覺得幸福極了。
他們開心地聊着天,等疲倦時,一朗子一手摟一個,甜甜地入夢了。連睡着之後,臉上還帶着驕傲的笑容呢。
男人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呢?何況一下子就娶了兩個呢!
次日早上,穿戴已畢,吃過早點,便去嫦娥的住處獻茶。他們到哪裡時,一朗子發現昨天那兩個美女不見了。來得突然,走得突然,就像一個謎。能解開這謎的,隻有嫦娥仙子了。
嫦娥穿着傢常的紫色裙子,不施脂粉,隻有天然美。她接受了叁人的獻茶,與叁人合坐一桌。
她的清澈目光在兩個弟子的臉上和身上轉了轉,微笑道:“洛英、朵雲,昨晚你們過得還好吧?”
一提這事兒,二女的俏臉一下子就紅了。洛英羞得低下頭,不敢出聲。而朵雲則笑了笑,說道:“師父啊,我現在才知道成親是怎麼回事啊,原來是那麼疼的。早知道這樣,我晚幾年成親好了。”
嫦娥聽了笑了,說道:“朵雲哪,要是晚幾年,你更得要死要活了。”
目光一掃向一朗子,一朗子也跟着笑了。
嫦娥笑起來分外撩人。她是個成熟,美艷的少婦,一舉一動,都帶着少婦的勾人風情,令一朗子有點管不住自己的衝動。
嫦娥的目光轉向洛英,說道:“洛英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大傢都是自己人。雖然咱們名義是師徒,但現在因為一朗子的關係,咱們可成了姐妹了。一朗子是你們的丈夫,難道就不是我的男人嗎?你們從小到大,也都看到了,除了他,我哪裡有第二個男人呢?要不是春藥的事,我這輩子都不會找男人了,男人傷得我太重了。”
洛英見師父皺了眉,忙說道:“師父啊,一朗子是個好男人,他一定不會傷你的。他是我們的相公,也是你的相公,你想和他怎麼樣都行,我們不攔着的。”
嫦娥笑了笑,說道:“洛英啊,師父可不想和你們爭,還是聽一朗子的意思吧。他願意睡在哪裡,是他自己的事。隻是這樣的好日子也沒有幾天了,他就要下凡了。”
說到後麵,她的臉上露出淒涼來。
洛英、朵雲二女也笑容消失,帶着愁容。誰都知道,那一天就快要來了。對於新婚的二女來說,分離之苦是很折磨人的。
嫦娥的目光在二女的臉上看來看去,安慰道:“不過你們也不用愁,我會盡快讓你們在一起的,絕不會讓你們像人間的夫妻,被活活拆散。”
二女相望一眼,臉上一喜,同時說:“謝謝師父了。”
嫦娥說道:“你們以後想要和他相守一輩子,我會努力,但是這事也得靠一朗子。”
這話使一朗子大為迷惑,說道:“仙子姐姐,我能幫什麼忙呢?如果可以讓大傢一生相守,讓我乾什麼我都願意。”
嫦娥神秘地笑了笑,說道:“現在嘛,還不能告訴你怎麼做。需要你時,我會說的,到時候你想反悔都不成了。”
又過了一會兒,嫦娥仙子說:“洛英、朵雲呢,你們去和姐妹們說說話吧,我和一朗子有幾句話要說。”
二女答應一聲,看了看師父,又看看一朗子,轉身向外去了。她們走路時,都有點反常,像受了傷似的,這自然是昨晚的“戦爭”留下的後遺症了。
她們一出去,嫦娥仙子便投入一朗子的懷抱,嬌笑着說:“我的小壞蛋,你快告訴我,昨晚上你是怎麼乾她們的?說得細一些,我好想聽。”
一朗子便摟着她,將洞房之夜的好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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