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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絕色榜(第一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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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絕色榜(第一部)中
作者:粗黃瓜係列:江山絕色榜
第二十五章 資助學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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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姐姐。”

楊依順着抄手遊廊,鑽出了後院,又走過小橋流水,來到了一塊坡頂之上,這裡長着數棵衝天伸展的椿樹,就象數把遮天的大綠傘,滿滿當當地散在山坡的上空,瀰漫着爽人的氣息。

而其中一棵椿樹旁正站着一個柔美的身姿,頭發梳成盤龍髻,一身純白貂服,正怔怔地眺望着東方。看背影就給人一種恬靜安適的感覺,正是花怡。

“在想夫君啊。”

楊依走到花怡身邊低聲道。從這邊望下去,視野非常開闊,下麵書塾的青瓦白牆的屋宇掩映在一片濃密的綠蔭中。而此時天寧禅寺中的鐘聲也不住傳來。

“是啊。”

花怡收回眺望遠方的目光,嘆了口氣,一種淡淡的傷感不由浮上心頭,她緩緩地轉過身來,菈過楊依的手,輕聲問道:“那依兒呢?”

“我也是,夫君此次去了這麼久,奴好想他啊。”

楊依依到花怡的懷裡,癡癡地道。

花怡低頭望着楊依,見她俏麗的臉上滿是苦楚思念的神情,心中暗嘆一口氣,自己何嘗不是牽腸掛肚呢,真沒想到思念等候的滋味竟是如此的讓人難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與夫君葉鋒一別就快有兩個月了,也不知他現在是什麼樣了,他現在過得好嗎?會不會遇到危險?做事順不順利?

種種神斷魂傷的情緒在花怡的腦海中翻騰着,不過她卻不願意錶露出來。她溫柔地摟着楊依,安慰道:“快了,鋒郎就快回來了,據音妹那得來的消息說,鋒郎他們已經起身返途,再過十幾天,我們就可以見到他了。”

“真希望日子快點過啊。”

楊依想起一事,道:“昨晚聽音姐說,此次金月城評選‘江山絕色榜’,怡姐姐也評上了呢,據說全大陸才選十個,怡姐姐好了不起啊。現在此事已經哄動了整個玉月城,而且今天早上,山下就多了許多男人,據說都是來看怡姐姐的,幸好音姐早料到此事,一大早就派人攔着。”

花怡微微一笑道:“虛名而以,世人皆是以貌取人,孰不知世間最可貴的乃是其心靈。”

她不願多談此事,對楊依道:“依兒,該上課了,我們走。”

“嗯。”楊依乖巧點了點頭。

兩人沿着清幽寧靜的小徑走下山坡,坡下石闆橋旁正靜靜地站立着一個高大的中年漢子,下巴一叢黑漆漆的髭須,威嚴壯健,正是李環。

見到花怡和楊依兩人,他沉穩地行禮道:“葉夫人,楊姑娘。”

楊依道:“嗯,免禮。”

花怡則微笑道:“李先生辛苦了。”菈着楊依的手,含笑地從他身邊經過,向書塾內走去。

李環等她們過後,便遠遠地跟在她們身後,錶麵看來神態悠閒,但實際上四週百米之內的動靜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花怡和楊依二人走進書塾,一路上不時有學生向她們行禮問好,而四週吟哦詩詞之聲也不絕於耳。來到教室中,正在教室內或靜心看書或正竊竊私語,或在嘻笑玩耍的學生們見花怡進來,忙一齊起立,躬身行禮。

“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

花怡含笑地把課本放在講桌上,掃視了眾學生一眼,正要說話,這時忽然教室門被人撞開,一個學童氣喘籲籲地闖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花怡道:“對不起老師,我……我遲到了。”

花怡見這學童在這大寒的天氣裡竟是跑得滿頭大汗,兼且她知道這學童的傢離書塾頗遠,當下她便點了點頭,平靜地道:“章同學下次要注意,不要再遲到了,請入座吧。”

姓章的學童見自己免於處罰,喜道:“謝老師。”

手忙腳亂地走了進來,但忙亂之下,一不小心,手中的課本掉了滿地,而被一張紙上包着的幾個饅頭也滾落了一地。

他一下子更為的手足無措,花怡幫忙他把課本揀好,連那張包饅頭的紙也一並揀好,微笑道:“不要急,慢慢來。”

見他又把地上的幾個饅頭揀了起來,當下又柔聲道:“饅頭臟了,不能吃了,中午的時候就和老師一起吃飯吧。”

姓章的學童望着手中的饅頭,低頭道:“謝老師。”

花怡點了點頭,道:“入座吧。”

姓章的學童道:“是,老師。”往自己的座位走去。而教室內的其它學童見這姓章的學童可以和花老師一起吃飯,眼中都不由露出羨慕的神情。

忽然花怡皺了皺眉頭,她的眼中掃過了姓章的學童包饅頭的那張紙,又道:“等等。”

姓章的學童回過頭來,眼中頗為不明白:“老師……?”

花怡道:“章程同學,學規叁十七條曾有明言,不準拿帶字的紙包東西,你為什麼用這個包饅頭?”語氣中頗有幾分嚴厲之意。

花怡平時教學和藹,但對學生們的學業和品德卻要嚴格,在大月國,敬惜字紙乃是各個書塾的傳統,並被寫進學規,以示對學問的尊敬,拿帶字的紙包東西或如廁都會被視為亵渎字紙而遭到譴責。特別是許多地方為了使字紙不被糟踏,還有專門焚化字紙的鼎爐。

那個叫章程的學童自然明白這一點,他張口結舌了半天,最後呢偌道:“對不起老師,我,我走得急,一時忘了。”情急之下,他的眼圈不由紅了。

教室內的其它學童見章程如此,眼中卻皆有興災樂禍之意,這章程平時學習成績頗好,不免引起他們的忌妒。

而花怡本來頗為生氣,不過見這章程如此,心倒軟了,嘆了口氣道:“這次就算了,不過章程同學卻要引以為戒,古人雲:‘莫以善小而不為,莫以惡小而為之。’如果我們不在一些小事上注意自己,將來就會在品德上出大問題,章程同學明白我的話嗎?”,章程慚愧地低下了頭,應道:“老師,學生明白了。”

花怡又望向下麵的眾學生,眾學生也皆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明白了。”

連坐在最後排的楊依和杏兒也同聲道:“明白。”

花怡望了她倆一眼,眼中露出一絲笑意,和顔悅色地對章程道:“下去吧。”

一場風波就此平熄,不過當眾學童皆坐定後,花怡卻發現教室中間那排空了一個位子,而這個位子則是一個叫劉含義的學生所有。

當下她問道:“有哪位同學知道,劉含義同學今天為什麼沒來。”

眾孩童皆搖頭。

花怡沉呤了半響,道:“好了,現在開始上課,請同學們翻到課本的第七頁,今天我們學習……”

※※※

“爾等如若以後還在此窺探,本官定治爾等的罪。”

黃暈放學時,花怡和楊依、杏兒等人一起走出了書塾,才走到山下,遠遠的就聽到李音斥責的聲音傳來。語氣頗為嚴厲。

“是音姐。”楊依道。

“音姐姐好威風啊,怡姐姐哦。”楊依身邊的小杏兒也擡頭對花怡道。

花怡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些時間裡,李音還是每天都來書塾看她,兩人之間的感情已是越來越好。

而接着又聽到眾多男子的嘟叨聲傳來:“李大人,我們隻是想瞻仰一下花老師的麗色罷了,李大人您不用這麼絕情吧。”

“對啊,就讓我們看看吧。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我們玉月人的光榮嘛。”

“黃兄,怎麼能這樣和李大人說話?要不是在李大人的治下,我們玉月城怎麼能出現這麼一件百年未遇的幸事呢?”

“是啊,是啊,和李大人說話應該恭敬才是,多虧李大人領導有方,才使我們玉月城出現這件令我們玉月城所有男人臉上有光的大喜事,我們應該感謝李大人才是。”

“對啊,對啊……”眾男子紛紛稱是,一聲谀詞如潮。

楊依和杏兒不由聽得哈哈大笑:“這些人好會拍馬屁哦。”花怡也是聽得噗哧一笑。

也許是這幾句馬屁有效,李音的語氣和緩了下來:“……嗯,那就讓你們看看,記住,等會不得大聲喧嘩,更不得擁擠。”

眾男自是忙不迭地答應。

拐過一個彎,到了書塾山腳下,花怡等人不由吃了一驚。

山腳下那條小河上原本有一座河橋,此時那條上山的河橋上已是擠滿了人,連帶橋後的小徑上也是擠得水泄不通,而且人流還蜿蜒不絕地消失在小徑遠方那濃密的綠蔭中。

而小橋前的書塾廣場上,立着一排一排全身甲胄的剽悍戦士,個個手上端着寒光閃閃的長槍,神情戒備地盯着前麵神情興奮的人群,以防有人衝上前來。

而他們的最前麵一排後是一個端坐在馬上的女將,一襲大紅的披風大牦,正是李音。此時,她正淡淡地注視着麵前的人群,杏眼冷冰,震攝着眼前興奮的人流,讓他們不敢越雷池一歩。特別是不久前她剿滅了王龍搴的眾馬賊之後,在民間的威望更是達到了頂點。

她身後不遠的地方站着一個身材健碩高大的漢子,提着鈎鐮槍,正是孫陽固。

孫陽固靜靜地看着前麵的人群,神情看上去雖然是好整以暇,但其實他內心卻是在暗暗戒備,因為前些日子曾發生過有不明人氏慾劫持花怡的事情,雖然在他和李環的護衛下有驚無險。但卻給他們敲響了警鐘,令他們更加的小心。

今天是單日,輪到他在山下值班,這是他和李環、李音等人商議後的結果。單日,他在山下值班,李環在山上值勤,雙日,則是李環在山下值班,他在山上值勤。

再由李音調派人物,在山的四週戒備,增加安全係數。對於那日發生的不明人氏慾劫持花怡的事件,李音也是一直耿耿於懷,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調查此事。

而孫陽固自那日和李環相見後,兩人是一見如故,一直配合得都非常好。

這邊花怡一行人才剛一露麵,立時被橋後的人群發現,立時震天的“花怡、花怡……”呼喊聲暴響起,無數人拼命地往花怡這邊擠來,向前的人流帶動後麵的人流,一時場麵擁擠不堪,亂成一團。

特別是方才和李音說話的那幾個男子,更是一馬當先,癫狂地往前衝,早已忘了方才答應李音不得擁擠喧嘩的承諾。

麵對如此洶湧奔騰的人流,李音和花怡都是吃了一驚。

李音見這些人將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不由行柳眉倒豎,喝道:“爾等後退,否則本官就要采取行動了。”

此時人群哪裡還顧得上理她?隻是一個勁地往前擠,前排的那些戦士們則拼命攔着。

眼前人群越來越亂。李音把手舉起大喊道:“取弓!”

立時廣場上所有的戦士除了最前排那些外都取下了身上的弓。

李音又接着喝道:“第一排後退五歩,第二排保持半丈間縫蹲下,第叁排準備上箭!”

“刷!”的一聲,所以的戦士都尊照李音的吩咐排好隊形。

“第四排距離於第二排間縫站位,準備厲箭,第五排站靠後,搭弓準備好隨時接替。”

立時眾戦士快速組成了井然有序、兼具攻撃與防禦的防衛陣形,且編成時間相當短暫,可見李音這隊戦士的實力之強。

往前湧的人群見李音動了真格,眾戦士彎弓搭箭,那些寒光閃閃的厲箭更是對着自己,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歩,李音“嗆”的一聲拔出身上的佩劍,對擁擠的人群喝道:“所有人止住腳歩,違者斬!”

見李音如此威勢,原先向前擠的如潮的人海止了下來,不過仍停在原地不停叫喊着花怡的名字。

見人群終於止了下來,李音冷哼了一聲,側身下馬,走到了花怡等女的麵前,冷艷的俏臉上綻開了笑容,道:“怡姐姐,我送你回去。”

花怡望了眼前暄鬧的人群一眼,微笑地對李音點了點頭,道:“辛苦音妹了。”

李音含笑道:“怡姐說哪的話,這是小妹份內之事。”

又道:“現在場麵太混亂了,為了以測安全,怡姐就和我同乘一匹馬吧。”神情頗為熱切。

花怡臉上掠過一絲為難的神情,不過看着眼前癫狂的人群,又想起了不久前的劫持事件,沉呤了半響,點頭道:“……也好。”

一雙妙目望了望眼前瘋狂的人群,嘆了口氣,緩緩地走前兩歩,對麵前的人群深施一禮,然後才騎上了李音的白馬,又引起了人群中的一陣尖叫。

當下一隊戦士在前麵開路,而後麵接着是孫陽固挺槍戒備,再後是花怡和李音乘一匹馬,李音緊緊地摟着花怡那柔軟纖細的腰肢,得意洋洋地左顧右盼。再後是楊依、小杏兒等女。再後是李環在後麵防衛。最後是一隊戦士在後斷護。

一行人緩緩向前行去,不過戒備雖然森嚴,但仍是擋不住四週眾人的熱情,一路上“花怡、花怡”的呼聲不絕於耳。

另外諸如:“葉夫人,請給我籤個名吧……”“花老師,你好美啊。”等叫聲也是不斷地傳入花怡等人的耳朵內。

更離譜的象:“花怡,花怡,我愛你。”等叫聲也是不斷地在四週響起。

甚至還有更為另類的竊竊私語:“楊兄,你看這花怡和李音舉止如此親密,會不會她們早已有一腿?”

“說不定哦,這花怡如此的貌美,而這李音又是色中惡鬼,最喜女色,會放過她才是怪事,王兄,你有沒有看到,李音的手放到哪裡去了?嘻嘻,我想她們多半已經上過床了……”

聽得楊依等人愕然相顧,聽得李音眉頭直皺,四處張望是誰在說,好抓出來處理,聽得花怡的俏臉绯紅,又無奈搖頭。

在人群的圍堵下,一行人走得奇慢,良久才出了圍。

眾人來到一個叁叉路口,其中一條是進玉月城的路,此時圍觀的人群已是寥寥無幾了。

這時花怡對李音道:“音妹,停馬。”

李音勒住了缰繩,問花怡道:“怡姐,怎麼啦?”

花怡柔聲道:“是這樣的,今天有一個學生沒來上課,我要到他的傢裡去看一下是怎麼回事。”

又問楊依道:“依兒,劉含義同學是住在水東村吧?”

楊依點了點頭道:“嗯,是的。”

李音眼中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一個學生而以,何必如此在意,竟要怡姐親自跑一趟?”不過看了花怡的臉色後,她又道:“反正小妹也沒事,就陪怡姐一起去吧,就當是體查民情好了。”

花怡微笑道:“不用了,音妹府中事忙,就不要一直把時間花在姐姐身上了。這些時間裡妹妹天天來書塾陪我,姐姐心裡一直很過意不去呢。”

李音含笑道:“沒事,最近突發事情比較多,如果不陪在姐姐身邊,我總是不放心。”

花怡道:“有李先生和孫先生陪在我身邊,沒事的。”

李音隻是搖頭,花怡隻好無奈點頭答應。

※※※

劉含義的傢是在離書塾約叁十裡一個叫水東村的地方。水東村依山旁水,風景秀麗,但村民個個卻都非常窮苦,多是以打獵或務農為生。

當花怡進入這個小山村的時候,她不由暗嘆了一口氣,這是一個多麼窮困的地方啊:低矮的房屋、衣不蔽體的人們,和玉月城裡的繁華和醉生夢死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隻有那些嘻笑的孩童才給小山村增添了幾分活力。

而當花怡一行人來到劉含義傢的時候,立時震攝了整個水東村。

不說那位純真動人的姑娘和那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已經讓他們驚為天人,單說那個一身甲胄,身披一襲大紅大牦的美艷女子更是讓他們心生寒意。

“是個大官吧,一雙眼睛那麼冷?還那麼高,俺已經很高了,她竟然比俺還高一個頭。還有她身後的而且她的那些隨從,個個眼睛象狼一樣,一見就讓人害怕。”

“還是那個長得象仙女似的夫人看得舒心,親切!俺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肯定是仙女!”

“嗯,她在和俺說話?”

“啥?請問劉含義傢在哪?”

“哦,俺知道。”

天上飄着小雪,路麵崎岖,並不好走,不過花怡依然走得非常優雅,還不時溫和地和這個領路的村民張小二聊着天,讓他受寵若驚,有一種如在霧中感覺。

花怡身旁的李音隻是淡淡地走着,楊依、小杏兒等人則是好奇地打量着四週。至於李環和孫陽固自然是一前一後地在花怡身邊護衛着。

一路上皆有村民駐足觀看,當看到花怡時,無不個個目瞪口呆,他們哪見過這麼美的女子的。當花怡經過時,他們便不由自主地跟在她們身後,不一會兒,花怡等人身後便跟了一大群人。

張小二哆哆嗦嗦地把花怡等人帶到後村一棟破舊簡陋的小木屋前,這就是劉含義的傢了。

劉含義並沒在傢,她的母親劉氏已是滿臉皺紋,唯誠唯恐地招待了花怡等人,聽聞花老師身邊這個冷艷高挑的女子就是玉月城統領李音後,更是惶恐,聚在門外觀看的眾村民也無一例外。

一個村民更是拔腿去叫村長了。

花怡打量四週,隻見屋裡隻有一張桌椅、一盞油燈和一個紅泥的火爐,旁邊一個小廚房。看得出來,劉含義的傢境頗為窮困。見這房子如此簡陋,李音皺了皺眉,花怡卻不以為意,隻是親切地問劉氏劉含義去哪了。

正說着話,劉含義背着一大蘿豬草回來了,見到花怡,不由一怔,叫了聲:“花老師。”

花怡柔聲問道:“劉含義同學,今天為什麼不去上學。”

劉含義張了張口,半響道:“老師,我……”無言地低下了頭。

花怡把目光轉向劉氏,卻見劉氏的眼眶濕潤了,抹了抹眼睛道:“花老師,不是我不讓娃去讀書,而是傢裡實在沒辦法啊。”

從劉氏的訴說中,花怡逐漸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水東村雖然風光絕美。但這裡卻是整個玉月府最窮的地方之一,地少人多,土地貧瘠,連溫飽都難解決,又有什麼錢去上學?特別是現在大月國的書塾收費不菲,他們更是無能為力。

在大月國的書塾,一般是按聲望高低來收費的,基本分為四類。

第一類是士族學校,入學的都是些達官貴人的子女,平民子女自然是想都不用想。

第二類是鄉紳富戶子弟學校,每人的學費每年要銀六十到七十兩;自然也不是普通百姓所能承受。

第叁類是書館,學生大都是中等財力人傢的子弟,被錄取後每年學費在四十到五十兩銀子。

第四類是書館,先生學識不高,隻教一些很一般的東西,每人每年學費也隻在六至七兩之間。傢境貧寒的子弟多在此類書館就讀,學生多至數十人。

育林書塾其實是算第二類,不過當初舉辦人莊先國由於是禀着教書育人,為社會培養人才的目的為初衷,因此收費隻是第叁類的標準,甚至對一些傢境非常窮困的學子還采用了第四類的標準,但每年也還需要十五兩銀子。這也還是許多貧寒傢庭所無法承受的。

就拿劉含義一傢來說,他們一年的收入隻有約叁十兩左右,學費就佔了一半了,這叫他們如何承受得起?特別這附近又隻有育林書塾這一傢書塾,讓他們無從選擇。

而且最近劉含義的父親又病倒了,不過他為了能讓自己的兒子上上學,今天又掙紮着去山上打獵,這讓劉含義更是心裡難受,堅持着不再去上學,要把錢留給父親看病。

聽完劉氏的泣訴,花怡的心中不由頗為沉重。可憐天下父母心,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出人頭地?隻是一個窮字卻遏住了他們的希望。但癒窮癒上不起學,癒上不起學就癒窮。這樣下去隻是一個惡性循環罷了。

她嘆了口氣,從身上取出30兩銀子,放到劉氏手上道:“夫人,孩子不能做睜眼瞎,特別是含義這個孩子人聰明,讀書又勤奮,如果讓他辍學的話,那真是太可惜了。這些銀子留給孩子讀書,如果以後有什麼困難,就和我說一聲。”

劉氏望着手中的銀兩驚呆了,半響,她才慌忙地道:“花老師,這錢我不能收啊。”

花怡道:“夫人,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就不要客氣了。”硬是把錢放到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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