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鋒醒來已是第叁天中午,他隻覺全身象是散架似的,到處疼痛不已。他緩緩睜開雙目,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非常純淨的藍天。
“我這是在哪?”
葉鋒疑惑地想着,猛然,前兩日發生的一切都映入了自己的腦海,葉鋒想起來了。
“我還沒死嗎?”葉鋒猛地坐了起來,一下子牽動傷口,不由裂了裂嘴。他強忍身上的傷痛,轉頭望向四週,一看之下,葉鋒不由目瞪口呆,身邊流泉怪石,霞花似錦,居然是一個秀美奇異的山谷。
“哦,我的天!”
葉鋒連傷痛都忘記了,爬起身來,貪婪地打量着四週。
“真是太美了。”
葉鋒渾忘了一切,起身而行。在谷中緩緩行走。一路行去,谷中景色越來越秀美,飛瀑奇鬆,滿地綠茵,讓人賞心悅目。
在谷中行了良久,拐過幾個彎,麵前出現一顆巨樹,枝葉上站滿了不計其數的異鳥!鳥兒們見了他也不怕,還衝他吱吱直叫呢,讓葉鋒大樂。
“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葉鋒的目光忽然落在巨樹旁的一塊石壁之上,那塊石壁頗為光滑,隻是卻有一處凸出,顔色也有異,頗為奇怪。葉鋒心中詫異,伸手去摸,忽然轟的一聲,石壁向兩邊分開,現出了一個幽深的洞口,不知裡麵有什麼。
葉鋒沉吟半響,向洞內摸去,隻見山洞漆黑,陣陣寒氣冒來。葉鋒摸索着向前走,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感覺碰到了一個東西,葉鋒摸了摸,卻是個石門,他試着推下,石門緩緩開了,一道亮光射了出來。
葉鋒大喜,舉歩進入石門之內,一看之下,不由得呆了一呆,這是個頗大的洞穴,洞穴內空無一人,洞穴東南處有一水潭,麵積約有幾平方米左右,潭水碧藍幽深。洞穴的正中石壁上掛着一個奇異的珠子,發出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洞穴。
珠子下方靠石壁處擺着一張石桌,桌上放着許多書籍,還有一個石盒。此時石桌上滿是灰塵,不知有多少年沒有打掃,此外便別無一物。
葉鋒見那石盒造型奇特,不由起了好奇之心,把盒子捧了起來,入手沉重。打開盒蓋,隻聞一股清香撲鼻而來。盒中有個信封,封皮上寫有幾個字,信封下是一個白綠相間的玉牌,造型奇異,讓人一見就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另盒中還有一粒丹丸,清香就是由這粒丹丸發出的。
葉鋒拿起信封,隻見信封上寫道:“盒中之物,留贈有緣人。入我室者,特贈靈丹!”
“靈丹?入我室者?這室中的主人是誰?”
葉鋒拿起這粒丹九,隻聞陣陣清香撲鼻,讓人渾身舒坦。
葉鋒心道:“這地方透着一股奇異,這個丹丸看起來也象是個異寶,或許服用後對我的傷勢有用。”
想罷,便將這粒丹丸納入口中,入口即化,一股清香,直入丹田,片刻間化成一股熱流,緩行四肢百骸。葉鋒隻覺全身舒服之極,身上傷痛全然消失。
葉鋒大喜,急忙盤際而坐,運行春雨譜,立時覺得全身真氣滾滾,滔滔不絕,竟又突破了“春雨譜”第七層境界,連跳兩級,達到了春雨譜的第九層。
葉鋒這一喜非同小可,沒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奇遇。服用此丹,至少省了二十年的苦練時間方能達到的春雨譜第九層境界,遭遇之奇,實是世上少有!現在的葉鋒,在整個浮雲大陸算起來也是有數的高手了。
葉鋒仰起臉來,長長籲一口氣,心中充滿了對這洞穴主人的感激之情,心想如果遇到此間主人,一定要向他好好道謝。他忽又心念一動:“這丹如此神奇,看那玉牌造型奇異,會不會又是什麼寶貝?”
拿起玉牌,隻覺入手徹寒,不知用什麼材料做成。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異狀,葉鋒正準備放下,忽然他的眼神象被凝固了似的,再也不能移開分毫了。
隻見玉牌的最底端寫的叁個極小之字——邪經錄。
葉鋒驚叫出來:邪經錄?
隻見這叁個字不但極小,而且也是白綠色,刻在白綠相間的玉牌上確實是不易查覺,這也怪不得葉鋒方才沒有發現了。
葉鋒的腦中一片混亂,前些時候和孫陽固的談話又湧上了心頭。
“真沒想到……真是太意外了,呼……”
葉鋒連呼幾口氣,定了定神,這才勉強壓下激蕩的心神,又細細地端詳起這塊玉牌來。看了良久,葉鋒心中卻泛起了失望之意,他知道了這塊玉牌是邪經錄,隻是這玉牌除了邪經錄叁個字後再無字迹,那些武學又寫在哪呢?
他失望地正要放下,忽然心中一動,這裡不是有一封信嘛,或許裡麵還有什麼關於此物的秘密呢。自己還真是傻呼呼的,看了信封竟然沒有想到再看信封內的東西。
當下又拆開了信封,隻見裡麵有張白箋,年深日久,紙箋早已變黃,箋上寫滿了字。葉鋒便展開細細地閱讀下去。
隻見箋上寫道:“吾乃神教教主張寒風是也,因受姦徒所害而陷於此處,餘恨之!汝既服我神教聖丹,且能吸之靈氣而不爆體身亡,當為我神教遍尋天下之聖種是也!傳汝之邪經錄,習之,當為我神教之叁十叁代教主是也……”
葉鋒心神劇震,拿着白箋的雙手也不住的顫抖,心中隻在呻吟道:“魔教教主?……叁十叁代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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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葉鋒最終看完這封信後,呆坐了良久,才平復下了激蕩的心情。
從這封信中,葉鋒了解到此洞穴的主人乃是魔教教主張寒風,張寒風是上任魔教的教主,因受他的結義兄弟、魔教的現任教主劉之算的姦計,才會陷於此處。多年前,張寒風算知自己元氣將盡時,投入了洞穴東南的那處水潭中,因為他生平最愛水,魂歸之所也是水,所以葉鋒見不到他的骸骨。
從這封信中,葉鋒也對魔教有了大至的了解。
原來魔教原名為神教,創建於大月國還未開國前,曾對大月國的建國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被大月國歷代君王尊崇,盛極一時。
隻是他們那龐大的勢力,越來越影響到大月國的王權,因此後來大月君王頒布了限制神教的法令,這樣神教頓告衰落。但神教不甘心失勢,發動了叛亂,遭到了鎮壓,接下來,朝廷更是下令將神教改稱為魔教,列為違禁幫派,永遠加以取締。
這樣神教便成為了一個為世人所唾棄的邪惡幫派,神教更是元氣大傷,在世人中消聲匿迹。
隻是神教雖然風光不再,但畢竟根底深厚,雖然活動轉入了地下,但卻暗中積蓄力量,以復當年聲威。近數十年來,力量更是得到了極大的發展。張寒風雄心大略,正想有一番作為,卻沒想到壯志未酬,卻被姦徒害於此處,心中的憤恨可想而知了。
信中接下來關於《邪經錄》的練習更是讓葉鋒駭異非常。
原來《邪經錄》是一種關於控制精神力量方麵的奇術,練成後,可以任意控制他人心神意志,讀取他人思維想法,並還可控制人的慾望,練到極至時,還可以變幻人形,難怪被視為邪惡之源。
而這精神力除了邪經錄內藏外,還可以以內力化為,內力越強,邪氣越重,惡氣越盛,精神力就越強。不過此法也有個缺點,那就是以內力化精神力時,所需內力極多,一大把內力隻能化一小點精神力,這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
信中還講了種種提升內力之法。
1.內在修練,陰陽交合,吸收女子元陰來增強內力,特別是處子。最理想的是那種非常聖潔又或是非常邪惡淫蕩的女子。
2.吸功心法,就是吸蝕他人的真氣。吸蝕時,需要運行真氣,然後以對方之血為媒,吸蝕他人之血,並將其能量全部轉化為真氣。這真是從來不敢想象的殘忍之事,行功之法更是聞所未聞。
3.吸收天地間的精華。不過此法信中卻未加入說明,所以葉鋒也不得而知。
最後信中說了練習《邪經錄》的方法,就是將內力輸入這玉牌中,就可以吸收這玉牌中的靈力。
葉鋒運起內力,將真氣輸入玉牌,片刻,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葉鋒隻覺腦中一熱,全身有若電撃,一股冰冷邪惡的感覺急迅由內心升起,刹那間便布滿了全身,那是種很難說清的感覺,超出了一般人類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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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葉鋒睜開了眼睛!
《邪經錄》的精神力量已經完全植入了他的腦中,根據信中所說;每遇到心中有怒氣、殺氣、或是其它負麵情緒、或是性衝動時,都可以慢慢地將這《邪經錄》內那純淨的精神力吸收出來。而且這《邪經錄》也確是比較奇怪,心中沒有負麵情緒時是發揮不出來的。
相信完全吸收《邪經錄》內的靈氣也是遲早的事。
葉鋒最後掃視了這個洞室一眼,又走到擺放書籍的石桌前,將那些塵土寸積的書籍取出觀看,隻見這些書籍書原來都是些武學修為上的書籍,記載廣泛。拳掌、兵刃、暗器、點穴、擒拿等遍及天下各門各派武功,應有盡有。
葉鋒匆匆翻看數本,已自心馳神搖,他脫下身上外衣,將這些武學書籍,打了個包,背在身上。
離開的時候到了,葉鋒向水潭邊行了個禮,心中暗暗起誓,定會殺了劉之算那個姦賊,為張寒風報仇。
不知不覺間,葉鋒已經把自己視為神教的一份子了,或許這是因為《邪經錄》的緣故吧,不但獲取了《邪經錄》上的全部靈力,還改變了自己的思想。
此時的他,已經把振興神教這個信念深入心中了。
不過葉鋒知道要當上這個教主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要想當上教主,首先必須有教主歷相傳的信物:聖牌!也就是葉鋒手上這塊內藏《邪經錄》的這塊玉牌。聖牌葉鋒已經有了,這關已經過了。
但最重要的是葉鋒從信中明白了神教乃是以實力為尊,要想順利地當上教主,就必須讓讓教中所有的人折服。隻是這又談何容易?
從信中得知,神教高手如雲。除了身手不凡,能獨擋一麵的各地分壇的十個壇主之外,另教中還有五護法、四散人、叁使者,二長老、一聖女,個個都有驚人的實力。
壇主的其本實力葉鋒已從張寧手上得知了,五護法、四散人、叁使者,二長老、一聖女的身手更是遠在壇主之上,可以說,葉鋒想要讓他們折服,當上這個教主,可以說是困難重重。而且現在葉鋒也不知道神教的地址在哪裡,如何尋找神教中人,信上並沒有說。
不過葉鋒堅信自己有這個信心和能力!最後定能找到他們,當上這個教主。擁有《邪經錄》全部靈力和服用了神教聖丹的葉鋒可說是洗筋伐毛,脫胎換骨,對自己的自信心也更是空前的膨脹。
信中最後還有注明離開此谷的秘道,原來此谷在外部看來是一個絕境,隻有一條秘道可出,葉鋒方才沒有逛遍因此還不知道。葉鋒心中不由有些疑惑:既然有離開這裡的路線,為什麼張寒風還不走,而是要死在這裡呢?
其實葉鋒不知道,當時的張寒風被劉之算偷襲,已是武功盡失。離開這裡,更難逃劉之算的追殺,留在這裡,還可以保住一條性命,安然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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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鋒站在一塊山石之上,望着遠方那連綿的高峰,不由心潮洶湧,幾天前,他被打下峭壁,身受重傷。但數天後的今日,他又大難不死,並且還學到了曠古絕技,這一切都好象是命中注定似的。
良久,葉鋒仰天發出一陣長嘯,聲震四野!
葉鋒的位置約是在王龍寨西部數十裡處,仍是處於王龍山地界之內。
葉鋒辯別了一下方位,一路疾行,隻覺全身真氣流轉不絕,一路行去,非常輕快。
經過數個小時的疾行,他遇到了一個獵戶。
葉鋒大喜,當下便向他打聽清楚身處的位置,那獵戶見了葉鋒,也頗為驚奇,仔細告知了葉鋒。從獵戶的口中,葉鋒知道自己現在已是離青石鎮不遠,更是歡喜。
他心念一轉,當下便掏出二兩銀子,說是購買獵戶身上的裝扮。二兩銀子已是這獵戶一個月的收入,那獵戶大喜,把身上的衣物工具全給了葉鋒。
又經過了一個小時的疾行,葉鋒終於到了青石鎮。
他頭戴鬥笠,一身的獵戶裝扮,走進了青石鎮。
小鎮仍舊熱鬧,經商的、過路的還是往來頻繁,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不過越走進青石鎮,葉鋒的心就越懸起來:春兒叁母女情況如何?會不會遭到不幸?終於到了梅春叁母女的茶館前!卻見茶館緊閉着,沒有開門。
葉鋒內心湧起了不祥之兆,他推開了院門,隻見茶館內東西淩亂,裡麵的茶桌歪歪扭扭地倒了一地,茶壺和茶盅的碎片滿地都是,似是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打鬥。地上一灘血迹更是讓人觸目驚心!
葉鋒叫道:“春兒、梅水!”茶館裡毫無聲息。各個房內搜尋良久,也是人蹤全無。葉鋒不由心中冰冷!
從幾日前自己住的客棧出來後,葉鋒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連自己的一乾隨從不見了蹤影!這是怎麼回事?葉鋒在心中反復思考着,最後他決定到王龍山腳下去抓個人來探問一下情況。決定一下,他立馬出了青石鎮,疾行到王龍寨山腳下,到暗哨集中處時葉鋒停了下來。
他趴在地上,貼近地麵細聽——大概在十數米外的樹叢中,有數個細微的呼吸聲。葉鋒猛然發難,沒入樹叢中,“卟!”的一拳,已將一個暗哨打死。辟手奪過他的刀刃,寒光閃閃,另數名措不及防的喽兵已是身首異處。
那群喽兵的頭目大驚,將一對長刀舞得雪花似的,急攻向前。葉鋒身子略微一閃,避過單刀。左手一拳,猛撃在他的胸口,那頭目大叫一聲,直飛出去,委頓在地。
葉鋒凝神細聽週圍,並無異狀,他冷冷問那頭目道:“你們山搴這幾天是否派過人到青石鎮茶館去?”
那頭目向葉鋒怒目而視,冷然不語。
葉鋒冷笑一聲,刀光一閃,一刀已將那頭目的左臂給削了下來。那頭目大叫慘叫,疼得跳了起來,傷口的鮮血泉湧而出。
葉鋒聞到血腥味,觸動了休內的《邪經錄》的靈氣,頓時眼中射出一股異樣的光芒,讓人有一種發自心底的寒意。
他傲然而立,又將刀刃指向那頭目的右臂,淡淡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們有沒有派人到青石鎮茶館去?還有,山上這幾天有沒有抓去過幾個男女?”
那頭目望着葉鋒那毫無錶情的雙眸,再加上葉鋒手中那柄長刀之上的鮮血不住地滴下,終於精神繃潰,磕頭道:“好漢饒命,我說,我說。”他顫聲道:“據小人所知,山搴前幾天確是曾有派人到青石鎮的茶館去,不過那些派去的人卻都沒有再回來,並且到處也找不到他們的蹤影,這些天山搴的兄弟都在議論紛紛,大傢都說這件事非常奇怪。”
“哦?”葉鋒心中一動,又問道:“那這幾天你們山搴有沒有抓上去過外地口音的男女?”
那頭目搖頭道:“沒有。”
葉鋒冷冷道:“你沒有騙我?”
那頭目顫聲道:“不敢,小人……不敢……”
葉鋒緩緩地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很好。”突然出手,一爪抓在那頭目的左臂斷處,隨即又運起吸功心法,隻見那頭目全身一陣巨顫,圓睜雙目,身體已逐漸萎縮。
而葉鋒則是感到一陣陣極為舒服的感覺從掌心湧入全身,隻覺得爽美難言。片刻過後,那頭目就隻剩皮包骨頭了。
葉鋒忙坐下調吸,很快,他運功完畢,隻覺全身神清氣爽,體內真氣瞬間長大了不少,舒爽至極。
※※※
結合那頭目的口供,對於王氏母女和孫眉、陸天明一行人的情況,葉鋒在心中仔細地分析了一番:看情況,孫眉、陸天明二人多半已經逃出生天了,這真是令人欣喜。
王氏叁女則情形不明,以在客棧看來的情況中,有可能她們已經遇難了,但根據那頭目的招供,事情又頗為怪異,也有可能她們被人相救了。但如果她們是被人救了,那又是誰救了她們呢?
而最令葉鋒奇怪是原來在客棧一行的那些隨從都到哪裡去了?
這些疑團盤繞在葉鋒的心中,他尋思良久,最後想起孫眉在新府城內還有自己的產業,或許到那邊去看看可能還會有答案。
同時他心中又泛起了另一層擔憂:“孫眉在新府城內的親人和產業會不會被王龍搴和新府城的人調查出來?因為當日自己和孫眉曾在新府街頭和劉嚴高有照過麵的。”
葉鋒在青石鎮買了匹快馬,他一路疾行,不一日便到了新府城。
他還是一身商賈的打扮,背上背着他那大包武功密籍,緩歩走進入了新府城內。
一進城,葉鋒就感覺到新府城的戒備明顯森嚴了許多,雖然錶麵上看起來沒什麼兩樣,但葉鋒卻發現街上的人群中多了許多暗哨。
葉鋒心中一動,不過他仍然是神情平靜地走着,不久,他就感覺到有幾個大漢偷偷地跟蹤他。葉鋒不動聲色,裝作悠閒的樣子在城內逛着,當轉進一條喧鬧的街巷時,他突然加快身形,輕易地擺脫了跟蹤者。
不過他雖然擺脫了跟蹤者,但卻更小心警惕,因為他已經知道了新府知府和王龍搴相互勾結的事。再說現在新府城內的戒備明顯地森嚴了這麼多,十有八九是新府知府和王大胡子已經知道兩方勾結事敗,故而加強了戒備。再加上這裡是他們的地盤,還是小心點為好。
葉鋒來到了孫眉城南那所幽雅的院落,感覺有點不對,他推開院門一看,赫然見孫眉的老管傢施伯倒在了血泊之中,葉鋒不由大吃一驚。
他搶上前去,扶起施伯,叫道:“施伯,施伯……”
觸手冰冷,原來施伯早已死去多時了。
葉鋒不由心中一片黯然,施伯是孫眉在新府城唯一的親人,沒想到此次卻無辜連累,死於非命。
不過隨即陣陣怒意又從心頭湧起,不用說,施伯的死肯定又是王龍搴和劉嚴高等人乾的。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就查到了孫眉在新府城內的親人。看來孫眉在新府城內的傢具店也是危險的了。
他快速地在後花園內挖了個坑,將施伯的遺體放了進去,用土埋好。在墳前行了幾個禮後,又疾行到孫眉的傢具店前。一看之下,大吃一驚,隻見傢具店已是一片廢墟,看情形,前幾日,店便已被燒。趙氏傢具全店中人,看來也是兇多吉少。
葉鋒心中暗暗切齒:“好你個心狠手辣的王龍寨,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
晚上時分,葉鋒潛入了新府知府的府邸。葉鋒此時早已是武功大進,來去如風。他輕易地制伏了一名守衛,問出知府的居處,毫不困難地就找到了新府知府的書房。
他用倒掛金鈎姿勢,伸頭看到書房裡,隻見裡麵正坐着幾個人。一個正是張寧,一個是劉嚴高,一個是一位身穿知府官服的漢子,年約四十,甚有福態,臉上帶有幾分焦慮的神情,葉鋒尋思這人就是新府知府了。
週圍侍立着十幾個滿臉橫肉的隨從,屋內氣氛沉凝。
葉鋒心下大喜,心想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人全部都在這裡,到時自己就一鍋端就是了。當下也不着急,隻是凝神細看。
隻聽那新府知府嘆了口氣,對張寧道:“張壇主,此次事情看來不妙啊,那幾個逃脫的人八成就是李音派來的探子了,此次真是大禍臨頭了。”
張寧沉聲道:“知府大人不必驚惶,就算他們是李音的密探,並把這裡的一切都禀報給了李音,大人也無需擔憂,因為我早就有了萬全的應策。”
那劉嚴高接口道:“叔父大人確是不必擔心,壇主已經安排下了種種良策,到時必能安然退敵。再說,我們早就跟李音那個臭婊子勢不兩立了,現在也隻是早一點撕破臉皮而以。也省了早日看那賤人的臉色。”
說着臉上又現出恨恨的神情,顯是又想起了自己愛妾被李音調教成“美女犬”之事。
那新府知府臉上神情並沒有絲毫的緩和,沉呤半響,轉頭對劉嚴高道:“事都辦妥了嗎?”
劉嚴高得意洋洋地道:“辦妥了,那施伯那老不死的被我一刀宰了,趙氏傢具店被我一把火燒了,哈,幾十口人全燒死在裡麵,那些人不住地慘叫,想想,我就樂……”
葉鋒在外聽得怒氣直上骨髓,殺意爆盛:施伯、趙氏傢具店的事果全都是劉嚴高乾的,這筆血債,看我等會怎麼和你算!而張寧雖然也是神教中人,不過他間接上也有責任,所以自己也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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