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纖睫和藍氏兄弟來往追逐,這般的玩鬧,幾人自小就玩熟了的,誰也不會當真傷了誰。莫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任纖睫跺了跺腳,高聲叫道∶“我不陪你們玩了。”說着自行上樓去了。
經過公冶控的房門時,卻聽到王聿人與公冶控爭論不休的聲音,王聿人聽來語氣甚是嚴厲,任纖睫伸了伸舌頭,心想道∶“聿人一向脾氣甚好,怎地一下山來,全都走樣了。”當下不敢再聽。
任纖睫與和艾婕兩人共居一房,任纖睫走到房間,輕聲叩了叩門推門而入,艾婕正倚床而臥,見到任纖睫進來,麵露喜色,笑道∶“妹子,你來的正好,我悶的慌,你陪我聊聊天。”
任纖睫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兩人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艾婕臥的腰骨酸麻,微微起身,牽動傷口,不由得微微皺眉,任纖睫忙問道∶“艾姐,你的傷勢如何?”
艾婕道∶“還好,隻是皮肉之傷。”
任纖睫氣道∶“那些人不知是什麼來路,真是可惡。”
艾婕嘆道∶“妹子你命好,從小就有父親和師父的疼愛,還有…還有……”
任纖睫笑道∶“還有個年紀比我大,功夫比我高的師侄,再加兩個活寶。”
艾婕也是“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過了一會兒,才又輕輕的道∶“世上的壞人很多,真的要欺負人,也不需要什麼理由。”
任纖睫突然想起一事,急忙問道∶“艾姐,你上次說你幾個師兄想欺負你,為什麼?他們想怎樣欺負你?是把你吊起來打嗎?”艾婕一怔,沒想到任纖睫會問起這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艾婕呐呐的道∶“就是男人欺負女人那樣……”說着臉已紅了起來。
任纖睫睜着清澈的大眼睛,道∶“怎樣?”
艾婕呐呐的道∶“妹子,你……你真的不知道?”
任纖睫抿嘴氣道∶“當然是真的啊,我問爹,爹又不說。問聿人,誰知他才一聽,拔腿就跑,氣的我趁他浴身時,把他所有的衣物,都一股腦的從昆侖山絕頂丟了下去。”
艾婕笑道∶“你膽子還真大,換了我,可不敢做這樣的事!”
任纖睫笑道∶“那有什麼了不起,我作弄他的花樣可多了呢!”
任纖睫這時又撒嬌道∶“姐~~你告訴我啦。”
艾婕被她纏的沒辦法,紅着雙頰,輕聲道∶“就是……就是把男人的陽具放到……放到我們兩腿之間的……”
任纖睫聽到這裡,靈機一動,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油布包,打開之後,取出了兩張紙,遞給艾婕,道∶“是不是這樣?”
艾婕接過一看,紙上繪的是一雙男女,以女上男下的姿態交合,男子身上繪的密密麻麻的穴位,艾婕羞道∶“妹子,你怎會有這樣的東西?”
任纖睫道∶“是爹交給我的呀,說這是冰氤氣的散功之法。”
艾婕把紙遞還給任纖睫,道∶“快收起來。”
任纖睫追問∶“是不是這樣?”
艾婕道∶“恩,但通常是…是男的在上麵。”說到後來,聲音已幾不可聞。
任纖睫打破沙鍋問到底∶“那男人的陽具究竟長什麼樣子?欺負我們時又會怎麼樣?象被蛇咬那麼樣痛嗎?”
一長串的問題聽的艾婕目定口呆,艾婕紅着臉輕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沒做過。”
任纖睫怔怔思索,隨口應道∶“哦,你也沒做過。”
艾婕見了任纖睫大眼轉動,不知道她又在打啥主意,試探地問∶“妹子,你在想什麼?”
任纖睫似是喃喃自語∶“這個又不說,那個又不知道,我總要想個法子…”
又續道∶“師父常說‘慾破敵招,必先知其招’,師父說的總是不會錯的,我一定得搞清楚怎麼回事,將來才不會受人欺負。”
艾婕聽了一驚,急道∶“妹子,這種事未嫁人的女孩子不要說做了,連說說都是不可以的。”
任纖睫道∶“不行,好不容易爹不在這裡,可沒有人會罵我了,這次一定要找聿人問個清楚。”說着便往外走去。
艾婕掙紮着想起來,任纖睫見了,點了艾婕胸腹間的穴道,道∶“艾姐,你別急,等我弄清楚了,馬上就告訴你怎麼一回事。”說着在艾婕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艾婕聽了,端的是啼笑皆非,卻又無力阻止,隻有眼睜睜的看着任纖睫推門出房而去。
任纖睫走到王聿人房門口,心下躊躇∶“這次可要見機行事,別又象上次一般讓他跑了。”
輕輕推門而入,眼見王聿人盤坐在床上用功,頭頂、掌心、腳掌分別冒出絲絲白氣,心知還有一陣好等,便自行在桌旁坐下。
過了好一會兒,王聿人道∶“你偷偷摸摸的進來,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任纖睫心下一驚,還未開口心已虛了一半,嘴上仍硬道∶“你又知道了?”
王聿人仍然閉着眼,應道∶“你呼吸之間長短不一,錶示心中猶豫不決,腳歩輕而虛,錶示心中有鬼,還不是在打壞主意嗎?”
話未說完,房中已漸漸地暖了起來,任纖睫心道∶“他一收功,再想制住他便千難萬難了。”
當下毫不猶豫,起身走到王聿人身旁,倏然出手,連點王聿人中庭、巨阙、關元叁穴,王聿人隻覺胸、腹一麻,身子便斜斜的倒在床上,體內真氣行至中穴便受阻,心下大驚,他這冰氤氣練的是以腎為主,肝為輔,腎為陰水,肝為陽火,陰陽兩氣互相抑制,相輔相成,現下真氣受阻,登時便覺一股熱氣自腰俞、命門、懸樞諸穴,一路延脊椎上行。王聿人急忙收攝心神,一麵阻止熱氣上行,一麵運氣衝穴解穴,心知若不能在短時間內將穴道衝開,一但熱氣會沿脊椎順脊中、中樞、至陽、靈臺、神道、大椎等穴而上至頂門的百會穴,就算不死也得落個廢人的下場。
王聿人全力施展內視之術,收容體內紊亂的真氣以求解穴,正當感到被封諸穴略為鬆動,忽然覺得下身一暖,有如被暖暖的棉絮包圍一般,心神一分,熱氣如脫缰之馬一般,迅速沿着脊中、中樞、至陽而上,急忙以僅有的馀力將被封的穴道衝開。穴道一解,王聿人吐出一口長氣,張眼一看,隻見任纖睫正把自己的陰莖含在口中上下套弄,見到此景,王聿人連話也說不出來了,想要坐起,適才險些走火入魔使得自己不但全身大汗,更是全身乏力,但就算行有馀力,卻也不舍下身一陣陣的快感。
調息一陣後緩緩坐起,任纖睫擡起頭來,一張俏臉在燭光搖曳中更顯得俏麗動人,明亮的雙眼中全是羞意,搶着解釋道∶“我們小時拜過天地的,你……”
話未說完,王聿人一翻身,已然將她按在身下,王聿人道∶“纖睫,你有沒有想到你這樣做的後果為何?”
任纖睫紅着臉,輕輕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也想知道。”說着閉上眼,把頭偏向一邊,長長的睫毛顫抖着,輕輕道∶“在我八歲那年,爹帶你回山的時後,我就知道是你啦。”
王聿人聽了,亦是情動不能自己,左手抽開了任纖睫的腰帶,右手從她胸口衣襟伸入,輕輕在任纖睫的乳峰上移動,任纖睫身體本能的顫抖,王聿人嘴唇從任纖睫嫩白的頸子滑過,任纖睫“嗯”的一聲,不由自主發出了低吟,王聿人褪下任纖睫的外、中衣,左手環過任纖睫的纖腰,輕輕把她提起,右手把所有的衣物從後脫下,嘴順着任纖睫修長的頸項往下,用牙齒扯掉了肚兜,這最後的屏障一除,王聿人隻覺肉光滢滢,任纖睫雪白的胸脯耀眼的驚人。
王聿人慾火中燒,下身向前推近,頂在任纖睫的陰核上,任纖睫未經人事,哪受的起這般的刺激,嘤咛一聲,身體扭動,不能自己。王聿人見了這般光景,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用力一挺,任纖睫覺得下體一陣痛楚,脹的難受,忍不住哼了一聲,雙腿自然而然的圈住王聿人的腰,用力夾緊。
隨着忽快忽慢的抽動,任纖睫慢慢的漸入佳境,喉間發出壓抑不住的低吟,依從抽送速度的加快,任纖睫隻覺得身邊的整個天地都旋轉起來,身體飄飄然,好似在雲霧中飄蕩,一瞬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圖像,王聿人第一天上昆侖山、王聿人為了救自己被蠍子螫、王聿人替自己頂罪而被父親責罰,下一瞬間,幸福在體內爆發開來。
良久天地才停止轉動,任纖睫睜開眼,語音中是膩的化不開的甜蜜∶“嗯~原來是這麼舒服的。”
王聿人憐惜的看着她,幫她抹掉額角上的汗水,任纖睫翻了身,突然神色扭捏,紅着粉頰道∶“聿人,剛……剛剛的……事情不能讓他們知道喔。”
王聿人古怪的一笑,心想∶“纖睫定然不知自己適才有多大聲。”當下也不說破,看着任纖睫在自己臂膀中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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