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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瀾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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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瀾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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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瀾曲11
作者:忘懷係列:滄瀾曲
第叁章 東方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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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羊脂燈光斜覆下的羽然真珠,那放弛了淡定之態的臉龐,現出一種別樣的風情,卻是同樣的令人心醉不已。平素的她在外人前要麼是凜然不可侵犯,要麼是一副淡雅從容的儀態,過於早熟的她仿佛對於任何事都要一番的深思,絕少露出一般同齡少女應有的嬌態。也隻有私下在知心好友楚心雨麵前,才會偶爾的一綻如昙花般從不輕啟的笑容。

此時的她,烏黑閃亮的秀發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後和輕起輕伏的酥胸兩側,襯着她白璧無瑕的爪子俏臉,棱角分明的小嘴時不時逸出一聲若有若無的低吟,如雨海棠般的嬌顔顯得是那麼的恬靜而自然,再也沒有半分平日那若即若離的神情,看的靖雨仇心顫不已,隻想把她放在手心細細呵護一番。長而密齊的睫毛在燈火的微微晃動下,好象在回應着靖雨仇心跳的節奏,本來寒氣逼人的帳舍此時卻顯得滿帳的溫柔。

還是那聲似若痛苦的低吟提醒了靖雨仇,羽然珍珠本來就傷勢沒有全癒,加之剛才走火入魔下的一番折騰,不啻是雪上加霜。

攔腰一把抱起羽然真珠滿懷溫香軟玉的嬌軀,微微俯下腰身,湊下頭去吻上她因傷而有些乾裂卻絕不損性感的小嘴,度入一道真氣。

倆人的唇舌甫一相交,靖雨仇的身體忍不住顫了一下,不知為何竟然會有一種心痛的感覺;羽然真珠更是全身呈現一陣強烈的顫抖,微微乾裂的櫻唇變的無比的敏感,發出的聲音因靖雨仇大嘴的覆蓋轉為喉頭的咿唔作響,先前冰涼的玉體也逐漸轉熱。

靖雨仇對男女之事,他早非初手,坐言起行,抱着羽然真珠小心的放到床上,手下更不怠慢,不旋踵間脫去了羽然珍珠身上的衣物,連亵衣也沒留下。

“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靖雨仇心中暗讚一聲。不施脂粉的羽然真珠,在衣物脫去無遺的一刹那,仿佛有道光暈自她身上發出,使得帳舍頓時一亮。一股屬於少女的清若蘭麝的幽然天香噴鼻而入,刹時滿室異香。

靖雨仇情動下,乾脆一把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與羽然真珠毫無阻隔的貼體抱在一起。這下肌膚相親,更是不得了,羽然珍珠那比天下最光滑的綢緞還要嫩滑百倍千倍的肌膚竟是盈體芳馥。

靖雨仇幾乎可以感到自己週身的毛孔都自動張開了般,吸着有異人間的仙氣,那是一種相當微妙的感覺。瞬間靖雨仇的五臟六腑,七魂六魄都充盈着懷內佳人的體香,這比什麼媚藥都更刺激他的情慾。不是心掛着羽然真珠的傷勢,靖雨仇差點想當下收了她;現下雖知對方是媚骨天生,也惟有苦忍着。

但想歸想,體內情慾卻有增無減,意識迷糊間,沿着羽然真珠修美雪白的粉頸往下吻在了她豐挺美麗的酥胸,一雙大手在羽然珍珠的玉體白山碧水間無所不至的上下其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羽然真珠“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顯是感受到了加諸自己身上強大情慾的刺激,幾許血絲自嘴角溢出,卻仍然沒有醒來。

靖雨仇聞聲,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立時清醒過來,感到羽然真珠的脈象有些紊亂,真氣逆轉。《水經集》倏地悠悠留過心頭。

“如礦出金,如鉛出銀。超心煉冶,絕愛缁磷。空潭瀉春,古鏡照神。體素儲潔,乘月返真。載瞻星辰,載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洗練。

靖雨仇頓時靈臺明鏡般清明透徹,上身挺直坐了起來,讓羽然真珠以一個男女交合的姿勢坐在自己腿上,哺上她的小嘴,一心為羽然珍珠療起傷來,心神不感再稍有疏忽。

終於,靖雨仇長長舒了口氣。羽然珍珠俏麗的臉容回復了少女天然健康的明媚,玉體不復舊時的冰涼,變的溫潤如暖玉。

溫香軟玉在抱,靖雨仇剛剛因替羽然珍珠療傷而暫時斂去的色心頓時恢復過來。

這時懷裡的少女“恩”的嬌吟了一聲,似乎要醒轉來。靖雨仇在自己的理智完全崩潰前,苦笑一聲擡手點在了羽然珍珠的黑甜穴上,再快手快腳的為自己和羽然珍珠穿好了衣服。

俯身替羽然真珠蓋好了被子,再狠狠的盯了一眼露在輕起輕伏的被外的那張絕世的容顔,才輕嘆一聲,轉到另一張床上,打坐起來。

雖然療傷的時間前後不到一個時辰,靖雨仇卻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豈知胎息這一心法最忌被中途打擾,加之剛才替羽然珍珠運功驅寒療傷也着實耗了他不少心力。

靖雨仇想起了先前打坐時體內真氣生發的異狀,靈光一閃,回憶起江滄瀾這一武學宗師所說的關於叁百六十一週天的點點滴滴。其中有一句當時頗不一為然的話: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顔色一時明白起來。現在想來,頓驚其悟性之高妙,心下也立感一種近乎得魚忘筌的禅境。

果然,當靖雨仇體內真氣行經過叁百六十一週天時,剛才所受的內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卻知真氣仍兀自流轉,硬生生的再運行了一個週天,才重歸於寂。

似有所悟,靖雨仇略一運氣,體內真氣通暢無阻,不僅先前所受傷勢完全痊癒了;反倒像是有不少提高。

卻不明白為何會如此,靖雨仇雖然恨不得一晚想它個通透,但想到明天可能遭遇的兇險,他不得不暫且把這個這個很誘人的想法放在一邊,決定好好睡他一覺,把精神養足了再說。

東方未明,顛倒衣裳。天還沒有亮透,羽然真珠一覺醒來,目光落在那把兀自橫在地上的白劍,憶起昨晚疑幻似真的香艷夢境;俏臉一紅,不等看清狀況,就翻身跳下床,纖足一挑地上的白劍,揉身接住,順勢挽起一朵劍花,飛向不知死活仍自元龍高臥的靖雨仇。

“靖雨仇……”

隨着一聲硬語盤空的美人軟語,劍勢堪堪停在了靖雨仇的頸脖子零點五公分處。

靖雨仇還真給嚇了一跳,慢慢的睜開了雙目,身體卻一動不敢動。隨即眼睛一亮,一臉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着把劍而立的羽然珍珠那玲瓏有致的絕妙身段。

晨光熹微中,隻着緊身內衣的羽然真珠,不僅比平時更加完美的勾勒出了她動人的曲線,而且更多出了一種平時感覺不出的珠圓玉潤的美感。或許是自己昨晚太過匆促而疏忽了,這樣的疏忽都會發生,更遑論那把感覺不到半絲殺機的白劍了。

“嘿嘿……”

靖雨仇怪笑起來,“珍珠小姐,真是天生麗質,人如其名啊!我靖雨仇能得美人如此相待,也不枉此生了……”

羽然真珠順着對方色色的目光向自己一看,這才花容失色的發現自己身上僅穿着還有些淩亂的內衣,“啊”的一聲驚叫扭身飛逃也似的窩回了暖被了,再無平日的從容淡定,回身刹那羞顔乍現的嬌姿美態更是不可方物。“咣當”聲響,白劍戲劇性的跌落在昨晚便一直堅守的原地。

個中微妙處,與往常自是不可同日而語。靖雨仇“哈哈”一聲長笑,揭被而起。

這時,帳外一把悅耳的女聲響起:“公子,夫人梳洗盥具已經備好了。”

不待羽然真珠開聲,靖雨仇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意氣風發下,揭帳而出。

帳門口,一個姑娘雙手端着半盛着水的白玉盥具,低眉順目的俏立在靖雨仇身前叁尺外,略略打量了對方一眼,靖雨仇目光一滯,隻覺得她就是隨隨便便的一個站姿已經覺得相當動人。

“公子,您待會但凡有什麼吩咐,隻須喚一聲就是,奴婢這就去給您和夫人備早點。”

這位姑娘在靖雨仇一瞬不瞬的盯視下,神情不變,聲音依然是那麼溫婉動人。

靖雨仇尷尬的一笑,方伸手去接對方手中的玉盆,這時一直似乎含羞俏立的姑娘突然擡起頭來,迎向靖雨仇的目光,美眸深注。

靖雨仇乍歇的驚艷之心又起,那年輕俏麗的臉龐上寫滿了一種近乎漠野般的野性美。

黃沙漫天的窮塞絕漠竟有美麗如斯的女子!

然而此念頭尚未轉完,肘腋變生,玉盆中的水頓化為萬點寒冰,罩定自己週身各大要穴,更要命的是,脅下寒氣迫體而至,是刀氣。

在如此近的距離,靖雨仇幾乎來不及變招相抗,天魔鋒下意識的擋在了對方勁氣先臨幾慾突破自己護體真氣的鋒利匕首上。一沾即走,施出屢試不爽的保命絕招——自己從厚澤處現在還僅學到皮毛的遁土術。

地麵上一道風聲瞬即遠去,想來那少女一看偷襲失敗,立刻遠揚。

靖雨仇破土而出,危急中施出遁土術仍被對方襲出的寒冰撃中數處,雖然無傷大雅,但體內仍有些氣勁不順的感覺。

心中苦笑,幸好破財那死禿可能怕偷襲行動過大容易暴露,沒有另外派人接應。加之這畢竟是受夏紮木嚴加保護的地頭,總得給對方一點麵子吧,又或是認為靖雨仇倆人絕對一時半會穿不出這片大漠,自不愁沒有機會,抑或是想將主要行動放在今晚的宴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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