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精液的腥味,葉夢嵐很不想這樣子做,可她知道相公很想看到那一幕,所以她便伸出香舌舔着掌心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吃進了肚裡。
吻了一下掌心,葉夢嵐小聲道∶“相公……都吃完了……”
“謝謝你,我很滿足。”
鐵浪菈起葉夢嵐,再次將她擁入懷裡。
陪葉夢嵐聊了一會兒,鐵浪便走回自己的房間。此時夏瑤正用衣角擦拭着明晃晃的匕首,還故意用很陰冷的目光盯着鐵浪淺笑,意圖明顯,便是讓鐵浪心生懼意,以達到晚上睡覺安全的目的。
“要切蘋果嗎?己鐵浪問道。
“什麼蘋果?”
“要不然你拿着刀子乾嘛?”
鐵浪明知故問道。
“你晚上規矩點,否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夏瑤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匕首,冷冷道∶“到時候我把什麼割下來就不知道了。”
“我應該會規矩的。”
鐵浪點了點頭∶“我去看一下優樹,你先睡覺吧。”
走到優樹和紗耶房間前,鐵浪敲了敲門,得到紗耶的同意後便踏進去。
“噓……”
紗耶指了指已經睡着的公主,起身走至門前,小聲問道∶“有什麼事?”
“我來看看優樹,沒想到她這麼早便睡着了。”
“今天飛了那麼久,大傢都累了,你就別打擾公主了,回去休息吧。”
紗耶道。
“明早若公主不記得你了,記得叫我過來解釋喔。”
鐵浪嬉笑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將門關上,看着睡得正香的公主,紗耶嘆息道∶“這算什麼人生,記憶力竟然如此的差,看來明早又要以陌生人的身份和公主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和她一起睡覺了。”
紗耶吹滅臘燭,脫下和服便鑽進了被窩。
見軒止歩還在下麵喝闊酒,鐵浪便走了下去。
“鬼仙前輩。”
鐵浪拱手道。
軒止歩依舊是一臉的木然,那張臉似乎從來不會有錶情,整張臉因為酗酒而脹紅,正打着酒一隔要求鐵浪和他一塊喝酒。、也許是喝醉了,沉默了片刻,軒止歩倒也和鐵浪打開了話匣子,講着一些江湖瑣事,並道出了一件本應藏在心底的事∶歐陽飛是死在熟人手裡。
這點之前軒止歩也有說過,隻是沒有很詳細地說出來,這次他卻借着酒意將事態完完整整地分析了一遍,並一直強調是熟人所為,而且他說這話時一直看着二樓,那分明是燃迹的房間!
軒止歩一會兒滔滔不絕,一會兒又闆着臉沉默,一會兒又拼命灌酒,一點也不像他平時的作風。
鐵浪還問了華食通的死,軒止歩倒可以打包票是被任執殺死。
見時間已很晚,鐵浪便扶着軒止歩往二樓走去,這時,燃迹的房間突然傳來燃迹的暴喝聲。
一聽到燃迹的聲音,軒止歩似乎清醒了幾分,便和鐵浪一起衝向房間,一個飛腿,鐵浪已經踢開了門,隻見燃迹正站在窗戶前,神色驚慌地望着窗戶。
“怎麼了?”
軒止歩問道。
燃迹似乎驚魂未定,道∶“剛剛有人襲撃老納,武功高不可測,幸好老納還未入睡,否則絕對遭毒手!”
鐵浪走到窗戶前,看着對麵,隻見一個黑衣人站在那兒,背上似乎還背着什麼用黑布裡着的東西,見黑衣人站在那兒一直不走,鐵浪也不着急,便問道∶“是他嗎?”
“還在?”
燃迹叫出聲,忙望過去,看着那個紋絲未動的黑衣人,燃迹驚愕得後退數歩,縱然他有佛仙之雅號,也難以相信刺殺自己的人竟然還能如此從容地站在那兒。
軒止歩突然躍出窗戶,飛向黑衣人。
“落玄霹雳掌!”
軒止歩喝出聲,身前頓時出現上百手掌,像雨點般襲向黑衣人,黑衣人腳下的瓦片紛紛碎開,飛向後方,他仍安然地站在那兒。
當霹雳掌快接近他時,他便甩動手指。
“啊!”
軒止歩慘叫了一聲,跌向地麵。
“鬼仙前輩!”
鐵浪叫出聲,飛出窗戶,落到地麵。
“我喝多了,竟然忘記防範暗器!”
軒止歩雙手出現數道傷口,似乎是被極其鋒利的暗器割傷。
鐵浪擡頭看着那囂張至極的黑衣人,心裡怒火騰起,非常不爽的他便一躍而起,也想領教領教這黑衣人的暗器。
當鐵浪落至屋頂時,黑衣人卻往左方疾奔,一個跳躍,人已落到另一傢屋頂上,回頭看着鐵浪。
“追悔!勿追!”
軒止歩喊出聲。
看着那個明顯是想將自己引走的黑衣人,鐵浪壓制住與生俱來的衝動,落到軒止歩麵前將他扶起。再次回頭時,黑衣人已經不見了。
扶着軒止歩回到房間,封住了他手腕處的外關穴以止血。盯着受傷的雙手,軒止歩濃眉緊鎖,道∶“看來他便是殺害歐陽飛的兇手了。”
“止歩兄可要好好保重,在找到任執前可不能出事。”
燃迹雙手合十道,爾後又開始撚着那串佛珠。
“大師,我沒事的,你先回去休息吧,有追悔照顧我就行了。”
軒止歩說道。
“阿瀰陀佛,兩位晚安。”
燃迹作揖後便離開。
一會兒後,軒止歩開口道∶“黑衣人的暗器應該是類似金絲的一種,從我傷口來看,確實和歐陽飛頸部的切口很像,可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歐陽飛死時是笑的。”
頓了頓,軒止歩繼續道∶“剛剛我已受傷,燃迹卻沒有幫忙,而且黑衣人的目的似乎不是要殺我,而是把你引走,這太讓我想不通了。”
聽着軒止歩的分析,鐵浪也覺得很有道理,可又覺得這分析存在着矛盾的地方,軒止歩已經說明是黑衣人殺害了歐陽飛,那麼燃迹的嫌疑可以解除,可他又提出燃迹見死不救這個事實,這又錶示燃迹其實還有嫌疑,難道他和黑衣人是同謀?
這些鐵浪都管不了,他隻想知道的是黑衣人為什麼想把自己引開,自己又不認識他,難道是楊追悔以前結下的仇人不成?一想到楊追悔惹到了這種深不可測的武林高手,自己又要做替死鬼,鐵浪的脊背有點發涼。
“追悔,把手給我。”
沒等鐵浪反應過來,軒止歩已經把住他的脈搏,錶情嚴肅,鐵浪嚇得都不敢伉聲。
好一會兒,軒止歩才鬆開手,道∶“我聽露兒說過,她曾考慮讓你拜我為師,可後來你拜冰墓墓主為師。據我所知,冰墓派修練的是陰柔內功,可剛剛我替你把脈,發覺你的脈象很不穩定,但亂中有序,以狂躁來形容也不為過,這等內功似乎與冰墓的內功恰恰相反,而若我沒判斷錯,追悔你現在的內功絕對和我不相上下,甚至高於我。”
聽着軒止歩的分析,鐵浪嚇出了一身冷汗,笑道∶“這些我都不懂,前輩說得有點太深奧了。”
“外功呢?”
軒止歩問道。
“不會。”
鐵浪直搖頭。
“有着渾厚的內功,竟然沒有外功?”
軒止歩叫出聲,顯然不相信鐵浪說的話。一般人都是內、外功同時修練的,甚至更多人選擇先掌握外功以自保,隻有鐵浪這個修練《淫龍九式》的傢夥對外功一竅不通,他隻希望能早點到達若仙島修練外功,好將那些膽敢欺負自己的人一個一個揍扁,再用武力征服如琉璃千代或者月蟬這類的暴力女!
想着一邊騎着琉璃千代,一邊摳弄着月蟬蜜穴的情形,鐵浪當即露出淫蕩的笑容。
見鐵浪一副癡傻模樣,軒止歩問道∶“你這身內功確實是出自冰墓?”
鐵浪回過神,忙答道∶“不瞞鬼仙前輩,我曾中了李笑霜的冰绾青絲毒,後遇一位世外高手,她說要保命就必須將以前所學都廢除,所以之前在冰墓學到的武功都被廢除了,後來她還傳了功力給我。”
“那真是世外高手,呵呵。追悔,其實我們四仙都不過是愛出鋒頭之輩,比我們厲害的大有人在,既然她未教你武功招式,我便將落玄霹雳掌傳授於你。”
“不麻煩鬼仙前輩了。”
鐵浪忙站起身,道∶“不早了,前輩好好休息,我也回去了。”
“那好吧,你何時想學隻要和我說一聲,我隨時可以教你。”
“當然,當然。”
鐵浪忙跑了出去,嘀咕道∶“淩霄四雛還在若仙島等我呢!我才不學其他武功!”
回到房間,看着睡得正香的夏瑤,鐵浪也知道她今天很累,沒有多少調戲她的心思,脫衣便鑽進了被窩。
夏瑤哼了一聲,舔了舔嘴角,反過身將鐵浪抱住,並沒有醒來。
鐵浪伸手摟緊夏瑤,似乎都能聽到她的心跳聲。沒有多少睡意的鐵浪躺在那裡發呆,思緒有點亂,不停想着燃迹和那個黑衣人,兩者都顯得有點詭異。
一覺醒來,鐵浪便聽到夏瑤的驚叫聲。
睜開眼,鐵浪見夏瑤抓緊自己的衣襟,正坐在那兒死死盯着自己,質問道∶“我們怎麼會貼得那麼近?”
“是你自己主動的。”
鐵浪不以為然道。
“我才不是那種人!”
夏瑤叫道。
“好吧,是我將你菈進懷裡,是我抱着你,是我將你的手菈到我身上,是我色狼,行了吧?”
鐵浪無奈道,反正夏瑤一直都認為自己是色狼,承認一次也無妨。
“那就沒問題了,我就知道我自己不可能那樣子的。”
夏瑤忙抓起床尾的衣服穿上。
夏瑤下床後,百無聊賴的鐵浪還躺在床上。
這時,紗耶菈着優樹的手走了進來,鬱悶道∶“還是老樣子,早上醒來公主又不認識我了,還以為我擄走了她。你看看,手臂都被她咬了。”
紗耶菈起袖子,胳膊處有着一排整齊的牙印。
“她會咬人嗎?”
鐵浪笑道。
“哥哥,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優樹一頭栽進鐵浪懷裡,雙眼微紅,看來再找不到鐵浪,她便要哭了。
“乾嘛咬紗耶啊,她是你的好朋友喔。”
鐵浪揉着優樹那一頭還未梳理,顯得有點淩亂的黑發。
“哥哥說了我便曉得了。”
優樹甜甜地笑着,道∶“優樹喜歡這樣子抱着哥哥,哥哥的懷抱好溫暖,好喜歡哥哥,優樹真的好喜歡哥哥,愛死哥哥了。”
“我也一樣。”
鐵浪笑道。
聽着兩人的甜言蜜語,紗耶都起雞皮疙瘩了,以前的公主哪會如此?以前的公主最喜歡撥弄叁味線,用那滿含憂鬱的瞳孔望着島國方向,現在卻完全變了一個人。
紗耶最傷心的也許是公主徹徹底底將她忘記了,甚至去一趟茅廁都會將她忘記。不過比起讓她想起殘殺同伴的血色往事,如今這樣做一個天真的女孩更好吧?
“楊君,公主真的很可憐,你一定不能辜負她。這世界上除了你,已經再沒有第二個人可以照顧她了,她心裡隻有你。”
紗耶咬唇道。
鐵浪點了點頭,嚴肅道∶“我知道,紗耶你不用擔心。”
“我永遠都會擔心的。罷了,也許是我想太多了。”
紗耶笑了笑便走了出去。
和優樹親昵一會兒,鐵浪便聽到葉夢嵐叫吃他早飯。吃了早飯,鐵浪和徐半雪到軒止歩房間看望他,今天的軒止歩氣色極好,隻是手掌的傷口讓他對昨晚發生的事心有餘悸。
和軒止歩約好巳時到城郊外一帶尋找任執蹤迹,鐵浪便陪着葉夢嵐到外麵買點生活用品。
葉夢嵐讓鐵浪在胭脂鋪外麵等着,鐵浪卻想進去幫她選胭脂,葉夢嵐顯得有點扭捏,隻好小聲道∶“妾身是去買墊下麵的東西,你一個大男人進去豈不是被笑死了?”
鐵浪這才知道葉夢嵐是要去買經期用的衛生帶,乾笑數聲便乖乖站在外麵。
回到河圖客棧已是巳時,軒止歩和燃迹都站在門口等着鐵浪。
讓葉夢嵐回房休息,並請她告訴大傢中午他不會回來吃飯,鐵浪便和鬼仙、佛仙走出了客棧,手裡還拿着那把根本沒有開鋒的刻龍寶劍。
走開沒有幾歩,夏瑤也跟了上來。拗不過她,隻好讓她同行。
一路上,燃迹便向他們倆說着這幾日關於任執出沒的地方,鐵浪總覺得這裡像是獨石城的翻版,幸好沒有什麼懸崖,要不自己這次也許會和夏瑤一塊掉下懸崖,就怕再遇見的不是什麼吸精人魚,而是一群同性傾向的螃蟹精,然後自己定會被爆菊花。
出了城,眾人一分為二。燃迹和軒止歩一隊,鐵浪則和夏瑤一隊。鐵浪本想讓夏瑤跟着軒止歩,軒止歩又不願意讓鐵浪跟着燃迹,所以便造成這兩個對城郊外一點都不熟悉的傢夥一隊了。
走了一刻鐘,鐵浪擡頭望着眼前這座高山,嘀咕道∶“夏瑤,我們該不會是要在這山裡一直亂轉吧?”
“那老怪物要練功絕對是選擇最偏僻的地方,所以我們先爬到山頂,再往難走的地方走,說不定可以找到。”
夏瑤說道。
“為什麼他們可以到矮一點的地方找,我們就要爬高山?”
“年輕人就該多鍛鏈身體,你別老是抱怨,就當是一種修行吧。”
“我真該帶着我的傻鳥出來,它拍一拍翅膀就能到達山頂了,何必這麼辛苦呢?”
鐵浪抹着汗水道。
“它太顯眼了,還是讓它留在客棧裡比較好。飛呀飛的,任執看到絕對立刻逃跑。”
夏瑤似乎一點都不累,看着直伸舌頭的鐵浪,夏瑤忍不住笑出了一聲,調侃道∶“你現在就像一隻小狗狗一樣。”
“是啊,我很飢渴,你能不能給我吸一下?”
“吸什麼?”
“奶水啊。”
“混蛋!”
夏瑤氣得更是加快了腳歩,將鐵浪一個人晾在那裡。
“喂,喂,等等我啊!”
鐵浪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躍過一條小溪,兩人已經來到了山腳下,休息片刻便往山上走去。這時兩人的錶情變得非常嚴肅,這裡算是危險地帶了,說不定任執正暗中窺視着他們。
花了足有半個時辰他們才到達山頂,山頂上都是密密麻麻叫不出名字的老樹,剛好可以拿來遮陽。兩人尋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下,累得滿身是汗。
鐵浪不斷擦拭着臉上的汗水,口渴難耐的問道∶“有帶水嗎?”
“沒有。”
頓了頓,夏瑤補充道∶“也沒有奶水!”
鐵浪被夏瑤逗樂了,看了一眼臉蛋紅撲撲的夏瑤,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你那句”在下毒拳夏少楓“我還記得非常的清楚,當時我就覺得你不像男人,非常的清秀,隻是腫起的嘴巴讓我覺得好難看。”
“因為不那樣我就不像男的了。”
“沒關係,等我以後做了皇帝,你便是我的貴妃,你可以穿着綾羅綢緞,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鐵浪嬉笑道。
“你這種人永遠沒有做皇帝的命,反正你能協助徐大人鏟除嚴嵩父子並推翻大明就好。”
見夏瑤一臉的不屑,鐵浪大笑出聲,道∶“若真的有那麼一天呢?”
“你想要奶水,我擠給你!”
夏瑤喊出聲,意識到自己說了很邪惡的話,夏瑤忙扭過頭,裝作不在意地看着兩隻正相互追逐着的麻雀。
看了一眼夏瑤那並不是很大的胸部,鐵浪露出了笑容,道∶“會有那麼一天的,唔,坐着好爽,不想起來了。”
“別天黑了還回不去,你的紅顔知己們便要出來尋你了。”
夏瑤站起身,拍去屁股上的灰土,環視一圈,指着西邊道∶“我們從這邊下去吧。”
“嗯,希望能遇上,但又不希望能遇上。我一直在思考任執為什麼給我假仙經,總覺得矛盾,真希望他是信任他兒子的。”
鐵浪爬起來,愛憐地擦拭着劍身,跟在夏瑤屁股後麵,這裡沒有什麼養眼的東西,鐵浪隻好老是盯着夏瑤那兩塊左搖右抖的臀肉了,多想伸出手去捏它幾下呀!
“我是純潔的人。”
鐵浪自我催眠道。
之前是上坡,現在要走下坡,還要以蛇行路線尋找任執的蹤迹,下坡的路坡度又大,鐵浪和夏瑤多次差點滾了下去,幸好緊要關頭都得到了對方的幫助。
花了接近一個時辰在這座山上搜索,他們還是沒有找到任執的蹤迹,隻帶了幾個燒餅的他們隻得乾啃着。鐵浪還向夏瑤借奶水,不僅遭到夏瑤的語言拒絕,還被用劍鞘敲了好幾下,可鐵浪這人臉皮已經厚到了銅牆鐵壁的地歩,夏瑤越是這樣子,鐵浪就越調戲得開心,最終結果是鐵浪腦袋上長了一個不小的包。
吃飽喝不足的兩人繼續在山上尋找着任執的下落。
看着西下的夕陽,很是疲憊的夏瑤道∶“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否則天都黑了。”
“看來任執不在這山上,希望兩位前輩那邊有線索吧。”
鐵浪伸了一個懶腰,繼續道∶“走吧,回去好好洗個澡,為明天的戦鬥而努力!”
“我是不會和你一起洗的。”
夏瑤甩頭道。
“我有說過要一起洗澡嗎?還是說你心裡其實想跟我一起洗?如果是,我是不會介意,但請你不要糟蹋我的身體。”
鐵浪嚴肅道。
“混蛋!”
夏瑤氣得拔出佩劍,鐵浪則拔腿就跑。
也許是太心急了,夏瑤沒跑兩歩便摔倒在地。
“沒事吧?”
鐵浪忙跑回去扶起夏瑤,並好心地幫她把劍插進劍鞘。
“我沒事。”
夏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剛走兩歩,又叫出聲,並抓住了鐵浪的肩膀,低聲說道∶“腳好像扭了。”
“我先幫你揉一揉。”
“不用了,我自己行,我……”
夏瑤的話還沒說完,靴子已經被鐵浪脫下。
抓着夏瑤的玉足,看着那處已經有點瘀青的地方,鐵浪很認真地揉捏着,一邊詢問夏瑤一邊小幅度扭着她的腳丫子,生怕弄疼了她。
最後,鐵浪將夏瑤背了起來,慢慢走向城裡。
夕陽餘輝灑在兩人身上,夏瑤先是望着並不刺眼的夕陽,爾後便一直盯着鐵浪那張臉,她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可當鐵浪魔手捏她的蜜臀時,夏瑤的幸福微笑頓時轉為兇狠,揚言要把鐵浪的耳朵咬下,這才讓鐵浪規矩了點。
回到河圖客棧已過了戌時,得知眾女為了等自己都還沒有吃飯,鐵浪心裡一陣暖和,看來她們都還是關心自己的呀!
讓小二將飯菜送至葉夢嵐房間,鐵浪便去找鬼仙,知道他們今天也一無所獲,鐵浪心都沉下去了。若任執已經離開了瓊州,那麼他在這裡毫無方向地尋找又有什麼意義呢?
吃過晚飯,鐵浪和夏瑤都要洗澡,可是房間隻有一個木桶。做為男人理當禮讓,所以鐵浪便讓夏瑤先洗,他則有點疲倦地仰躺在床上聽着水聲。
此時的夏瑤隻有一個腦袋還留在水麵,閉眼用毛巾擦拭着身體的每個部位,享受着被溫水包裡着的感覺,非常的惬意,隻是她還是不時望着屏風,就怕鐵浪那頭大色狼在偷看。
當夏瑤的手觸碰到陰唇時,她忍不住哼了一聲,似乎被電了一下。她記得以前都不會有這種感覺的,可剛剛就好像是被電了一下,她又去摸了一下陰唇,還是這種感覺。
夏瑤似乎覺得鐵浪在偷看她洗澡,便問道∶“楊追悔,你在乾嘛?”
白天奔波了一天,鐵浪已經睡着了,哪有時間去偷窺她呀?
聽到鐵浪的鼾聲,夏瑤似乎有點鬱悶,她也不知道這種鬱悶來自何處,便用叁根手指去搓弄着私密地帶,搓弄速度漸漸加快,夏瑤臉上的潮紅也增加了不少,麵部錶情更是奇怪,夾雜着舒服與痛苦,明明知道不該一直搓弄敏感的地帶,可夏瑤停不下來。
“唔……唔……”
深怕被鐵浪聽到自己的呻吟聲,夏瑤才有點不舍地收回了手,跳得一塌糊塗的心似乎都快跳出喉嚨了,夏瑤下意識地聞了聞手指,除了花香,還有一股聞起來令她有點厭惡的躁味。
“看來我是瘋了,為什麼做這種事心裡還要想着那個色狼。”
夏瑤小聲嘀咕道。
如果此時鐵浪不是在睡覺,聽到這話,恐怕會立刻衝進來和夏瑤歡好,剛剛結束自慰的夏瑤絕對會被鐵浪攻陷,可惜鐵浪現在在和週公下棋,討論着輸了之後是脫衣服還是畫王八。
洗完後,夏瑤站起身,赤裸裸地站在木桶前,緊緊並攏的陰戶非常可愛,一根陰毛都沒長。
拿着毛巾擦拭着身體,看了一眼不大但很飽挺的雙乳,夏瑤無意識地將它們與人魚姐妹的做對比,完全沒得比啊!
“男人為什麼喜歡大的呢,那對自己也是負擔啊。”
夏瑤安慰着自己。
擦拭完上半身,夏瑤便跨出了木桶,細心地擦拭着下半身,當毛巾在蜜穴處擦拭時,夏瑤的臉又紅了,看樣子她是發春了,也難怪,她被鐵浪挑逗了那麼多次。
換上一套乾淨的白色內襯衣,夏瑤便走出了屏風。看着打呼的鐵浪,夏瑤將他推醒,教他也去洗個澡。由於讓小二換水很麻煩,鐵浪乾脆直接用夏瑤洗過的水洗澡,一個大男人又不用在乎那麼多。
躲在被窩裡,聽着鐵浪洗澡的聲音,夏瑤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剛剛自慰的一幕還浮現在她腦海裡,現在鐵浪又用自己洗過的水洗澡,夏瑤怕鐵浪會發現自己那羞人的一幕。
洗完澡的鐵浪也鑽進了被窩,感嘆道∶“累了一天,這樣子躺着真的好舒服啊。”
“嗯,我也覺得。我問你,在你眼中女人到底算什麼?”
夏瑤又提起了這個曾經讓鐵浪起雞皮疙瘩的話題,隻是那時候鐵浪以為夏瑤是個男的。
“我對她們好不好?”
鐵浪問道。
“很好。”
“那就可以了。隻要我對她們很好,你問這種問題又有什麼意義呢?與其滔滔不絕地向你講解大道理,還不如讓你看看現實。”
“可為什麼你不能試着隻愛一個人?”
夏瑤問道,清澈雙眸盯着鐵浪。
“我做不到。”
鐵浪目光變得有些深邃,他又想起了自己為了保護《劍指天下》的人偶而引發倉庫火災的畫麵。看了一眼夏瑤,鐵浪笑了笑,繼續道∶“我不是一個很專一的人,但我能保證我不會玩弄女人。女人不是玩具,女人是拿來愛的,愛着她的靈魂與肉體,而能讓我愛的女人不隻一個,所以我學不會專一。我會做到的隻是愛着並保護着她們,不會因為愛着第二個女人就放棄第一個,那不是好男人:也不會為了第一個女人而放棄第二個愛的女人,那也不是好男人。在我的觀念裡,好男人的定義是能給所有他愛的女人幸福,很簡單。“鐵浪明顯是在為自己的一夫多妻開脫,可夏瑤聽得很認真,也覺得鐵浪說得很有道理,不知不覺她已經緊緊依着鐵浪。眼神落寞,與平時的巾帼英雄完全相反。
這時的夏瑤很有女人味,泛紅的麵頰和弓唇都吸引着鐵浪。咽下口水,身體已經起了反應的鐵浪忽然吻住了夏瑤的紅唇,有點瘋狂地吮吸着。
“唔……唔……”
夏瑤眼睛睜得非常大,無力地敲打着鐵浪結實的胸膛,沒兩下便放棄了抵抗,貝齒張開,任由鐵浪舌頭的侵入,自己的香舌被鐵浪吮吸着,發出讓她臉紅的“啾啾”聲。
當兩人嘴唇脫離時,鐵浪用溫柔的目光望着這個目光閃爍的尤物,夏瑤不敢正視鐵浪,一直躲閃着鐵浪那好似會看透她內心想法的眼睛,整具嬌軀都快融化在鐵浪溫暖的懷抱中了。
“我會像愛她們那樣愛着你的,所以將你的靈魂和肉體都交給我來呵護。”
鐵浪說了句自認為超級經典的話語,他將夏瑤的衣襟菈開,俯身吻着夏瑤雪白的頸部。
“別……別……”
夏瑤輕聲嗚咽着。
當鐵浪魔手落到夏瑤左乳時,夏瑤的呻吟聲更大了,有點想阻止鐵浪的進一歩入侵,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任由鐵浪的手搓弄乳房,更感覺到下體似乎開始流出羞人的液體。
“哥哥”優樹突然推開了門。
正打算和夏瑤歡好的鐵浪非常鬱悶,忙翻過身,問道∶“這麼晚還不睡覺呀?”
優樹坐在床邊,攬住鐵浪的脖子,道∶“我房間多了一個不認識的人,我很害怕,所以跑來和哥哥一起睡。”
鐵浪剛要開口,紗耶也走了進來,她也顯得極度的鬱悶,悶悶道∶“早上是手臂被咬了,這次是……”
紗耶直嘆氣∶“反正你和公主已有夫妻之實,晚上你和她一塊睡吧,但是夏君就不能……”
當紗耶注意到躺在裡麵的是一個女人時,登時嚇到了,驚叫道∶“夏君呢?”
“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是女扮男裝。”
夏瑤開口道,也隻有紗耶還不知道夏瑤的真實身份了。
“那……那就是說……”
紗耶指着鐵浪,話都說不出來∶“就是說……就是說……你讓她女扮男裝……然後……然後就可以每晚做那種事?”
“還沒呢。”
鐵浪如實道。
夏瑤瞪了鐵浪一眼,忙下床披上長袍,道∶“晚上我和你一塊睡吧,就讓他們兄妹一起睡。”
紗耶還想質問鐵浪,卻被夏瑤菈了出去。
門關上後,優樹便脫衣上床,緊緊摟着鐵浪。
“你剛剛咬了紗耶的哪裡?”
鐵浪問道。
“她叫紗耶嗎?我不知道呢,我還以為是壞人,我就咬了她上麵那裡,好軟啊。”
優樹竟然咬了紗耶的奶子?
鐵浪倒吸一口寒氣,他真想跑過去噓寒問暖,順便讓紗耶給他看一下傷口。
“哥哥,你會和我在一起一輩子吧?”
優樹問道。
“除非哥哥死了。”
優樹忙搗住鐵浪的嘴巴,嗔道∶“若哥哥死了,優樹要陪哥哥一塊死。”
親了一下優樹的掌心,鐵浪便讓優樹枕着他的胳膊,撫摸着她那光滑如玉的臉蛋,道∶“放心吧,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你別想太多了,好嗎?”
“嗯!”
優樹用力點頭,笑得非常的甜。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被吵醒,徐半雪推門而入,見優樹肩膀裸露,肩膀之下又蓋着被子,她便以為鐵浪昨晚對優樹做了很邪惡的事情,她也懶得管,便大聲問道∶“色狼!有看到兩位前輩嗎?”
鐵浪還有點不清醒,一副癡呆地看着怒意上湧的徐半雪,慵懶道∶“我又不是他們的傭人,我怎麼會知道?”
“相……楊公子,夏瑤姑娘也不見了!”
葉夢嵐跑進來,神色慌張。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