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手裡的劍刺中罂粟右肩的同時,罂粟手裡的匕首也掉落在地,正慾挾持小月,急奔而來的鐵浪已將小月菈進他的懷抱,並拈住了罂粟的脖子。
“真是不知死活!”
鐵浪怒道,死死盯着一臉無懼的罂粟。她那被刺穿的右肩血流不止,她卻似乎不覺得痛,用兇狠的眼神盯着鐵浪,滿臉邪惡的笑意。
夏瑤拔回劍,劍尖上都是血,看了一眼罂粟,夏瑤道∶“我隻是路過,你愛怎麼審問就怎麼審問,不過建議先幫她包紮傷口,我下手很輕,沒有傷及她的重要經脈。”
說完,夏瑤轉身便走。
鐵浪將罂粟壓到床上,先幫她包紮好傷口,然後將她剝得精光,再次將她四肢綁在床上。看着地上的匕首,鐵浪才記起這是上次夏瑤送給自己的,那次將優樹挾持到都督府,自己便將匕首放在床單下,沒想到差點因此釀成了慘劇。
“小月,你沒事吧?”
鐵浪問道。
“沒事,隻是……”
小月摸了摸肩膀,那兒還殘留着罂粟的鮮血,這讓她有點難受,她並不喜歡渾身都是血腥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把衣服脫了吧。”
鐵浪示意道。
沒等小月動手,施樂已經脫得隻剩胸罩和丁字褲,正在鐵浪麵前搔首弄姿,兩瓣幾乎完全暴露的肥厚陰唇已完全濕潤,看來確實是渴望好久了。
看着施樂,又看看矜持害羞的小月,鐵浪笑出聲,道∶“施樂,我又沒叫你脫,你乾嘛這麼主動?”
施樂暧昧地笑着,道∶“反正待會兒都要脫的,妾身隻是先一歩罷了,而且我妹妹很害羞,我不脫,她怎麼可能會脫呢?”
繞到小月身後的施樂出其不意地解開妹妹的腰帶,用力一扯,緊裡着嬌軀的淺紫百褶裙便分開,施樂將之剝下,隨着小月的一聲驚叫,她也隻剩胸罩和丁字褲了。雙手鴿住巨乳,腿緊緊並攏,這本能的抵擋卻讓鐵浪雙眼都快冒火了,麵露飢渴地盯着小月的私密處,那兒似乎正期待着鐵浪的插入。
麵對兩個穿得超少的性感巨乳美人,鐵浪這頭大色狼怎麼可能會不心動呢,隻是他現在要好好的淩辱差點傷了小月的罂粟!
罂粟右肩包着紗布,傷口那兒的白布都已經被染得血紅。
鐵浪看着罂粟,罂粟也看着他,兩人眼神出奇的相似,都想將對方吃掉。
“是不是還想逃跑?”
鐵浪問道,手已經開始大力抓捏罂粟玉乳,沒幾下,上麵便是數道抓痕,點綴着如玉白乳,顯得格外的誘人。
“我不想逃跑。”
頓了頓,罂粟補充道∶“我隻想殺了你!”
“勇氣可嘉,可惜你失手了,而這次你再也沒有機會逃走了。”
鐵浪手已經落於罂粟蜜穴處,聚攏的叁根手指慢慢插了進去。
“不要!”
罂粟劇烈掙紮着,整張床都在搖動。
鐵浪旋轉着手指,感覺到她的蜜穴真的很緊,鐵浪便拔出了手指,上麵的淫水慢慢流下,滴在罂粟肚臍眼上。鐵浪聞了聞手指,笑道∶“味道真香,你剛剛吃葡萄的時候有嘗過吧?”
“你這變態!”
罂粟罵道。
“這要看對象。有些女人是拿來愛的,有些女人則是拿來虐待的,你屬於後者,我現在逐條列出你犯下的罪過。”
鐵浪豎起食指,道∶“首先,你身為明人,卻幫助倭寇殘殺同胞:其次,你傷害了優樹和小月:再者,你殺了自己人:最後,你不應該逃走。綜合一下,你的罪過足以讓你被姦淫無數次。鑒於我是個善良的好人,我就先姦你幾次,等你以後學乖了,我再減輕對你的處罰。”
“好偏心喔。”
施樂有點不悅地抱着妹妹,無聊的她突然握住妹妹巨乳,一邊笑着一邊捏着。
“姐姐你乾什麼呀?”
小月嚇得忙抓開姐姐的手,一臉的潮紅。
“我剛剛不是要你們討論怎麼虐待她嗎?想到就告訴我。”
鐵浪說道。
施樂走到床邊,打量着罂粟,又托了托自己的巨乳,嘀咕道∶“怎麼看都是我的身材更棒。”
“呵呵,你這小妖精。”
鐵浪將施樂菈進懷裡,推開她的胸罩,巨乳彈出,驕傲地挺着。鐵浪把玩着一顆乳房,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施樂被摸得很癢,不安分的手在鐵浪胯間撫摸着,感覺到鐵浪肉棒的瞬間膨脹,施樂都快醉了,軟軟地靠在鐵浪肩上,嗔道∶“你先滿足人傢,等人傢被你塞滿了,思維便活躍了,到時什麼損招都想得出來。”
“那你現在先說一個。”
鐵浪的手已經菈開施樂丁字褲,正搓弄着她那肥沃的陰戶,聽着施樂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鐵浪的性慾也被完全激起,手指壓進肉縫,肉縫上黏着的都是又熱又滑的淫水。
施樂被摸得都有點魂不守舍了,看着被五花大綁的罂粟,施樂笑得很甜,道∶“讓她喝我們倆流出來的東西,這樣子挺好的,怎麼樣?”
“呵呵,一箭雙鵬,既滿足了你,又懲罰了她,何樂而不為呢?”
鐵浪又怕冷落了小月,便想讓小月一起加入。可是麵對那種極度淫靡之事,小月沒有多少參與的興趣,便坐在圓桌邊,拿着叁味線在那兒玩着,隨意撥弄,發出的聲音倒也悅耳。
鐵浪脫掉施樂丁字褲和胸罩,讓她爬到床上,他則對小月道∶“這叁味線很難彈的,你試試。”
“嗯。”
小月笑了笑,連續撥弄幾下,發出的聲音很不協調,使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彈下去,隻是撫摸着叁味線。比起麵對叁味線,總比去參與淫靡性愛來得好呀!
施樂跪在罂粟腋窩下,俯視着這個心狠手辣的女海盜,雙手抓着床的柱子,獗起蜜臀搖擺着,嗔道∶“裡麵很癢了,相公你快插進來嘛。”
鐵浪除掉衣物也爬上了床,看着施樂後庭花和粉紅淫靡陰戶,握着肉棒插入。
“唔……好舒服……”
施樂呻吟道,正主動地搖擺蜜臀,讓肉棒摩擦着層巒疊幛的淫肉。
受到施樂淫水的澆灌,鐵浪的肉棒又硬起幾分,這讓他想起初次遇見施樂差點被她榨乾的情景,一點淫水便可讓男人的肉棒瞬間勃起,看來施樂的淫水是傳說中最具功效的壯陽藥呀!
“開始動嘛。”
施樂嗔道。
“看我怎麼弄死你!”
抓着施樂小蠻腰,鐵浪已經開始賣力抽送着,交合處溢出的淫水都滴在了罂粟臉上,她想避開都不成。
“唔……唔……舒服……相公……你插得好深……”
聽着施樂淫語,鐵浪當然更有興致了,肉棒每次都衝開施樂花心,爽得施樂連聲哀求,蜜穴被塞得又脹又爽,那根好似着了火的肉棒讓施樂搖擺得更加的歡心。每當肉棒整根插入時,施樂發出的淫叫總會達到最大音量,看來在這麼多女人中,施樂是最淫最騷的一個。
看着交媾中的姐姐和鐵浪,小月似乎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姐姐為什麼那麼熱衷於性愛,就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喜歡一樣,似乎也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小月隻是不會像姐姐那樣主動罷了。
沒乾幾下,施樂已經不行了,嗚咽道∶“相公……相公……來了……喔……”
隨着施樂那好似被人強姦的叫喊聲,她已達到了高潮,灼熱陰精灑在鐵浪龜頭處,鐵浪猛地拔出肉棒,一直堵在穴內的淫水和陰精噴灑而出,大部分灑在罂粟臉上,還有一小部分則灑在她的乳房週圍。
聞着那股躁味,罂粟再也控制不住悲傷,渾身顫抖的哭泣着,不爭氣的眼淚再次流出,這是她第二次流淚,第一次是被鐵浪爆菊之時。
施樂全身痙攣,疲累的她似乎意識到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鐵浪整晚的抽插,可又不希望浪費這難得的交媾機會,所以便一直維持着翹臀姿勢,一邊休息,一邊等待着鐵浪第二次的插入。
看着苦不堪言的罂粟,鐵浪心中虐意大起,又打算爆她的菊花了。那兒之前出血,現在絕對還很疼,隻有讓罂粟體會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才是最爽的!
打定主意,鐵浪已經架起罂粟大腿,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棒用力插進罂粟屁眼內。
“啊!”
罂粟慘叫着,隻覺得被巨物插入的屁眼完全被撕裂,疼得她差點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當肉棒整根插入時,罂粟都快暈厥了。
“楊公子,好可怕。”
小月嚇到了,鐵浪那野蠻的爆菊動作就像當初爆她姐姐菊花一般,令小月心有餘悸,幸好她還沒享受過這種“高級待遇”肉棒快速進出着,混着葡萄汁的鮮血再次從罂粟屁眼流出。
“奇怪了,難道你剛剛沒有弄出來嗎?”
鐵浪困惑道。
罂粟沒有回答鐵浪,就算想回答也答不出,被戳傷的括約肌疼得都快要了她的性命。
用力抽送了一會兒,鐵浪終於有了射精的慾望,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入,精關一鬆。
噗、噗、噗。
鐵浪打了好幾個寒顫。隻是耕耘這種旱道有點困難,還讓大雞雞有點疼,不過比起罂粟被爆菊之痛,鐵浪這算是小意思。
精液完全射進去,鐵浪便拔出了肉棒。
精液、鮮血、葡萄汁,叁者混合從已不能閉合的屁眼流出,週圍的肌肉紅腫不堪,整個屁眼呈○型。
休息片刻,又清理了肉棒一番,鐵浪再次插入施樂蜜穴內,既然施樂想要精液,給她就是了。
操了足足有兩刻鐘,在施樂連續高潮叁次之後,鐵浪終於將第二炮精液賞賜給施樂,享受着精液灌入子宮的酥麻,施樂都快發瘋了,小腹痙攣,溢出的淫水盡數灑在罂粟幾乎扭曲的臉上,罂粟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床已經被罂粟佔滿了,想休息也不成,所以鐵浪便讓小月幫施樂清理身子,讓兩人穿衣回房休息。
“待會兒還要不要我過去?”
鐵浪勾起施樂下巴問道。
靠小月扶着的施樂咽下口水,顯然很希望再次被鐵浪乾,可身體已經承受不了了,便搖頭道∶“一整個晚上抽插會把妾身弄死的,不如分開吧,每天一次。”
“你還真會討價還價,隻要具備天時、地利、人和,我就和你做。”
看一眼小月,鐵浪問道∶“小月,那你呢?”
小月紅着臉搖頭,小聲道∶“小月很好,不用麻煩楊公子了,你和我姐姐弄就成。”
鐵浪撫摸着小月臉蛋,對着施樂嬉笑道∶“你看小月多乖,你以後也要多學着點喔。”
“這改不了的,相公你繼續和她玩吧,我和小月要回去休息了。”
施樂打着呵欠,顯得非常的疲憊,若鐵浪乾她一個晚上,恐怕她就要去冬眠了。
人魚姐妹離開後,鐵浪坐在床邊,看着被爆菊爆得臉色煞白的罂粟,手在她小腹溫柔地撫摸着,並慢慢摸向隆起的陰阜,用力拔下一根陰毛。聽着罂粟嗚咽聲,鐵浪突然笑出了一聲,手快速移動,兩指捏住罂粟的陰唇,緩聲道∶“這裡我還沒有進入,一般折磨女人都是先從這裡開始的,呵呵,也就是說我現在要插你這裡了,你這流着淫水的小騷屄!”
罂粟目光閃爍了一下,又恢復那副冰冷的模樣,看着鐵浪,罂粟開口道∶“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敵人,你最好別讓我活着,否則我要讓你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我好期待那一天。”
鐵浪不以為然道,輕哼了一聲,搖着早就勃起的肉棒,道∶“親愛的海盜小姐,我現在可以進去嗎?還是說你希望黃瓜插進去?”
“我遲早會殺了你!”
罂粟怒道。
“那若是黃瓜插進去,你是不是隻會殺了黃瓜,不會殺了我?”
鐵浪調笑道。
“你……”
看着罂粟那幾乎要吃人的模樣,鐵浪心中的虐意更甚,抓起黃瓜聞了聞,一股來源於大自然的清香讓鐵浪都有點想吃了。
在現代,女性不僅僅可以用黃瓜自慰,還可以切成片貼在臉上美容養顔:在古代,這黃瓜大概隻能拿來吃了。為了能讓古代的女性認識到黃瓜其實還可以拿來自慰,鐵浪便決定讓罂粟先做用黃瓜自慰的第一人,以後自己做了皇帝,便教導天下沒有男人的女人都用黃瓜自慰!
想着那種宏偉場麵,鐵浪露出極其淫蕩的笑容,道∶“我要開始了喔!”
“混蛋!”
鐵浪的臉皮比十丈銅牆還厚,罂粟這種咒罵就如同搔癢,鐵浪隻會更加的興奮。
鐵浪將黃瓜插進罂粟屁眼內,聽着罂粟慘叫聲,他將和自己肉棒差不多長的黃瓜壓進去了叁分之二,外麵留着一截,可不能全部插進去,否則待會拔不出來就得做手術了。
看着罂粟時紅時白的臉,鐵浪冷笑道∶“爽吧?”
見罂粟不理他,鐵浪便握着肉棒在罂粟流滿淫水的蜜穴處摩擦着,頂住桃源洞口,用力一挺。
嗤!
一下便進去半根,也捅裂了罂粟的處女膜。
“啊!”
罂粟慘叫着,幾乎暈厥。她的下體痙攣,發瘋了般搖着蜜臀,企圖甩出插着蜜穴的肉棒及黃瓜,可一點效果都沒有,隨着鐵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隻剩兩顆蛋蛋壓在陰戶下方。
鐵浪打了一個寒顫,嘀咕道∶“真夠緊的,裡麵的肉還會吸着雞巴,真舒服。”
鐵浪是插得很舒服,身下的罂粟可不認同。她那張粉臉幾乎扭曲,無聲地流淚,嘴唇都被她咬得滲出了鮮血,正用極其惡毒的眼神盯着鐵浪,似乎想把他活活吞下去!
“我要開始動了喔!”
說着,鐵浪緩緩抽出帶血的肉棒,當龜頭快要從洞口滑出時,他又用力捅進。
啪唧!
鐵浪一點也不愛惜罂粟的身體,甚至找不出要愛惜她的理由。
罂粟要殺其他人,鐵浪可以不管,但她隻要動了殺自己女人的念頭,那她便犯了滔天大罪,鐵浪將會對她施行屬於阿鼻地獄的恐怖性虐待!
“唔……唔……唔……”
隨着鐵浪的抽送,罂粟不斷發出呻吟聲,那是一種對待性愛的本能反應,並不是她覺得舒服才哼出的。
抓捏着罂粟奶子,下體抽送又加快了幾分。
啪唧、啪唧、啪唧……
“嗯……唔……唔……”
在鐵浪粗大肉棒的攻撃下,罂粟達到了高潮,當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鐵浪的強姦下高潮時,她恨不得立刻殺了鐵浪,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她辦不到,隻能無助地體會着高潮時那種慾仙慾死的感覺。高潮時,她的全身變得更加的敏感,陰精不斷灑出,而鐵浪的肉棒還在快速抽動着,罂粟都快被乾死了,一邊哭喊呻吟着,直到鐵浪將精液射進她子宮內為止。
鐵浪的肉棒射得都有點麻了,趴在罂粟身上,張嘴吮吸着她的乳頭,還未完全軟下的肉棒在罂粟蜜穴內抖動了數下才軟下,便被罂粟的淫肉擠出了蜜穴。
休息了一會兒,鐵浪坐在床邊玩弄着罂粟充血陰唇,看着那根依舊敬業地插在罂粟肛門的黃瓜,鐵浪笑出了一聲,道∶“我先去一趟茅廁,回來再和你好好的玩,待會兒你就要替我口交了。”
罂粟沒有回答,或者說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隻是無神地盯着床簾。
鐵浪去茅廁後,皆川優樹獨自走進他的房間,陪着她的紗耶則因白天的疲倦已經睡着了,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春夢。
皆川優樹看着床上的罂粟,畏懼地後退了好幾歩,小聲問道∶“你在乾什麼?”
聽到皆川優樹的聲音,罂粟更加的惱火,想要罵出聲,喉嚨卻因為之前的叫喊而沙啞發痛,隻能無力道∶“你這是明知故問。”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來找我哥哥的,請問你有看到他嗎?”
皆川優樹小聲道,還是不敢靠近罂粟,隻有短暫記憶的她,誤以為自己是第一次看到罂粟。
“哥哥?真好笑。”
罂粟目光兇狠,冷冷道∶“你所謂的哥哥簡直就禽獸不如!你如果還有點善心,就過來把我放了!”
“你為什麼會這樣子?”
皆川優樹問道。
“你到底肯不肯放了我啊!”
罂粟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角露出笑意,道∶“其實我是在和你哥哥玩遊戲,他去上茅廁,說好回來就幫我解開的,既然你這做妹妹的出現了,就由你來替我解開吧。”
“真的嗎?”
“我沒有必要騙你,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曾經玩得很關心嗎?”
“我什麼都記不住了。”
皆川優樹走到床邊,看着被折磨不堪還散發出躁味的罂粟,覺得有點惡心,卻還是很聽話地幫罂粟解開繩子。
得到解放的罂粟將黃瓜拔了出來,扔到地上,匆忙地穿上皮質短褲,抓起那件皮質束衣,看着那些被鐵浪割斷的繩子,罂粟憤怒地隻想把鐵浪生吞活剝了。
“你要陪我一起等哥哥嗎?”
坐在床邊的皆川優樹問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可怕的事。
“你自己慢慢等吧!”
穿上皮質束衣,抓住破裂處,罂粟多看了皆川優樹幾眼。罂粟本打算殺了皆川優樹以泄心頭之恨,可是又下不了手。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被皆川優樹那清澈的瞳孔迷惑了。罂粟不敢多加逗留,跑出了房間,憑借最後一點力氣躍上屋檐,一個翻身,跳出了都督府,消失在小巷裡。
當鐵浪走進房間,見罂粟跑了,又見優樹坐在那兒,看着床上完好的繩子,鐵浪便知道是優樹放了罂粟。可是就算如此,鐵浪也不想多問,隻希望能早點抓到罂粟!
將她摟進懷裡,鐵浪溫柔道∶“妹妹,你怎麼跑來了?”
“我很想哥哥了,怕你又要離開我。”
優樹軟語道,抱着鐵浪的虎腰,體會着那種來自鐵浪身體的溫暖與安全感。
“哪會,哥哥會一直陪着你的,你不用擔心啊!”
“嗯,優樹明白,隻是心底有點害怕。”
溫存片刻,鐵浪便帶着優樹回到她的房間。
看着正呈“大”字趴在那兒睡到都流口水的紗耶,鐵浪有點鬱悶,一張床都被紗耶佔滿了,根本沒有優樹睡覺的位置,難怪她會來找自己!
“哥哥出去一會兒,馬上回來,你在這裡等我喔!”
鐵浪摸了摸優樹的臉蛋。
“嗯,要快喔,優樹不想等太久。”
優樹點頭道,眼裡有幾分不舍。
“很快的。”
笑了笑,鐵浪在優樹臉蛋上親了一下便離開。
鐵浪分別找了葉夢嵐、夏瑤、徐半雪、小月和施樂,告訴她們罂粟已經逃走的消息,要她們多加防範,順便問夏瑤晚上要不要和他一起睡覺,被調戲的夏瑤抓起圈椅便扔向鐵浪,幸好門關得及時,否則鐵浪的腦袋絕對會遭殃!
再次回到優樹房間,似乎很怕離開鐵浪的優樹正站在門口,一看到鐵浪便跑了過去,一頭栽進他的懷裡,非常的黏人。
陪着優樹走進房間,看着睡相極差,平時卻挺淑女的紗耶,鐵浪無言以對。
“你不困嗎?”
見優樹不斷打呵欠,鐵浪便問道。
“有點想睡覺了,可我想跟哥哥一起睡,要不然我睡不着的。”
“紗耶不是會陪你嗎?”
“誰是紗耶?”
優樹疑惑道。
“呃……”
鐵浪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優樹解釋。紗耶就躺在床上,優樹竟然也會忘記她,看來優樹的記憶力比鐵浪想像中還差,難怪她會來找自己,原來是因為自己床上躺着一個“陌生人”啊!
不想吵醒紗耶,鐵浪便帶着優樹回自己房間。由於床單上還殘留着罂粟的落紅和淫水騷氣,鐵浪便將床單拿掉,將自己的長袍鋪在床闆上,好讓優樹晚上睡得舒坦點。
優樹將和服脫下,隻穿着裡麵那件單薄的內襯衣,這內襯衣一直到膝蓋處,酷似裙子,隻是比裙子來得更單調,沒什麼美感可言,全當裡體之用。
“哥哥,這個要脫嗎?”
優樹問道。
站在她麵前的鐵浪正準備吹滅臘燭,被優樹這麼一問,他便仔細打量着此時的優樹,雙乳高聳,可以清晰地看到頂起內襯衣的乳頭。優樹呼吸有點急促,高聳的乳房起伏十分明顯,多看幾眼鐵浪便想將她剝得精光,用自己的手和肉棒去開發優樹的身體,可是麵對清純的優樹,鐵浪又不敢胡來,便問道∶“你裡麵還有穿什麼嗎?”
上麵是絕對沒有的,就不知道下麵有沒有了,對於和服的內在世界,鐵浪也不是很清楚。
優樹先了菈開領口往裡看,看到兩顆乳房,她又將裙角掀起來。
當鐵浪看到優樹那一根毛都沒有的粉色陰戶時,鼻血差點噴出,連忙扭過頭,心跳加快道∶“那你就穿着這個睡覺吧,不用再脫了。”
(再脫,老子就直接插了!
“那優樹先上床了喔。”
優樹已經放下了裙角。
“嗯。”
吹滅臘燭,鐵浪也躺到了床上,優樹攬住他的脖子,臉貼着臉,甜甜道∶“隻有這樣子才最讓優樹安心,以後優樹要和哥哥成婚的喔。”
“嗯,會的。”
鐵浪抱緊優樹,聞到那股專屬的體香,鐵浪不斷咽着口水,勃起的肉棒一直在優樹私密地帶摩擦着,也不知道會不會激起優樹的性慾。
哄優樹睡着後,鐵浪嘀咕道∶“為什麼我對優樹這麼的規矩,難道我天生就是一個純潔的人嗎?”
想起以前賣內衣的日子,那時候自己這雙手老是摸着不同女人的奶子,卻沒有對她們動過邪念,心裡則一直記掛着《劍指天下》裡的女人:現在來到了《劍指天下》的世界,想要佔有她們應該是很正常的想法吧?想起在倉庫燒得灰飛煙滅的人偶,鐵浪多少有點擔心那些事會在這世界重演。
海露、葉夢嵐、司徒千凝、施黛柔……
想起楊追悔那位居於冰墓的師姐,鐵浪不禁思考着要什麼時候去搞她。目前來看是抽不出時間了。再說,自己現在身邊已經有這麼多的美女,為什麼又要刻意去找她呢?反正自己也不是真正的楊追悔,沒必要刻意去做什麼。
想到此,鐵浪更是抱緊了優樹的成熟嬌軀,像着了魔的右手則沿着她的玉臂往下摸去,摸到小蠻腰時,鐵浪停住了,再摸下去可能就要犯錯了。
鐵浪咽下口水,勉強收回手,逼迫自己早點睡去,那根一直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棒依舊頂着優樹的私密地帶,除去那件單薄的內襯衣,鐵浪用力一挺便可以插進去了,然後……
(啊!我要純潔!
整個夜晚鐵浪的確很純潔,隻是那隻不安分的手在鐵浪睡着後伸進了優樹裙內,沿着優樹肉縫不斷滑動着,早已睡着的優樹則不斷發出細微的呻吟聲,被挑逗得有點激動的她左腿壓在鐵浪大腿上,隆起的陰部壓着鐵浪的肉棒,一會兒後,鐵浪的手也安分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還沒睜開眼便聽到驚叫聲,不是來自優樹,而是來自紗耶。紗耶正站在他們床邊,看着公主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以及鐵浪那放在公主臀部的手,驚叫道∶“你什麼時候把公主偷到了這邊?”
鐵浪睜開眼,先是看到優樹那幾乎完全暴露的乳房,然後忙掙紮起身,看着眼前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紗耶,問道∶“有什麼事嗎?”
“你這大色魔!”
紗耶指着鐵浪那根在胯間頂起帳篷的肉棒,罵道∶“你對我傢公主做了什麼事?”
鐵浪忙搗住不爭氣的肉棒,嬉笑道∶“你傢公主完完整整的,我什麼事也沒做,不相信可以去驗證。”
“驗證你個大頭鬼!”
紗耶氣得直跺腳。
這時,夏瑤走了進來,她正想問罂粟是怎麼逃走的。卻沒想到看到優樹雪白大腿壓在鐵浪身上那一幕,她下巴都快脫臼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將手裡的佩劍握得更緊,似乎有種斬斷鐵浪命根子的衝動。
鐵浪還沒有開口,優樹也醒來了,撐起身子,嘟嚷道∶“哥哥,你昨晚乾嘛弄人傢下麵,很濕的。”
“我……我……我……”
鐵浪嚇得說不出話,他昨晚好像有夢到在摸優樹下麵,難道那不是夢嗎?鐵浪狐疑地聞了聞手指,還有淫水殘留的氣味。
“混蛋!”
紗耶罵出聲,一拳便砸在鐵浪臉上,砸得他眼冒金星,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哥哥!”
優樹叫出聲,忙搖着鐵浪。
“公主被糟蹋了,我該怎麼向主公的在天之靈交待?”
紗耶無奈地嘆着氣,以為公主已經失身的她不想再多說什麼,沮喪地走了出去。
“楊追悔,優樹已經失憶了,還認你做哥哥,你是這世界上唯她一能記住的人,你竟然利用她的善良與信任做出這麼惡心的事!看來你確實是一個十足的混蛋!”
罵完,夏瑤也跑了出去。
“純潔的我竟然被誤會了。”
鐵浪鬱悶道。
“哥哥,你沒事吧?”
優樹撫摸着鐵浪的臉頰,生怕鐵浪被紗耶敲傻了。
為了避免再出現更多的誤會,鐵浪便讓優樹穿好衣服,自己也匆忙穿衣下床,隻要今天沒發生什麼大事,他便要前往瓊州。隻是要帶這麼多美女去瓊州嗎?這又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比起潮州,瓊州那邊也有不少倭寇,任執那個瘋子又在那邊,危險又增加了不少,帶着她們一起到那邊顯然是不明智的,但是,難道要將她們都留在這裡?
吃早餐時,夏瑤和紗耶老是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着鐵浪,搞得鐵浪很不自然,加之優樹又時常要鐵浪夾菜,甚至還要鐵浪喂她,看着吃得滿臉笑意的優樹,鐵浪一點都笑不出來,隻怕會被夏瑤和紗耶殺了。
早飯結束,無聊的鐵浪回到房間發呆,優樹當然也跟着他。他思考着到底要把誰留下呢?徐半雪是絕對先留在潮州,人魚姐妹要學淩霄派的沉魚七旋劍,所以要跟在自己身邊。葉夢嵐可以留在潮州陪着徐半雪,也可以跟在自己身邊,這要看她自己如何選擇了。雖然鐵浪很希望她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但又怕路上有所不測。夏瑤可以跟着也可以留下。優樹絕對是跟着自己,這個記憶力超級差的東瀛美女離開自己絕對無法生存。紗耶要保護她,所以也會跟着自己。
綜合一下,確定要跟着自己到瓊州的便有小月、施樂、優樹以及紗耶。
“哥哥,不能出去走走嗎?”
靠在鐵浪身上的優樹問道。
看着擁有成熟嬌軀卻隻有嬰兒般智力和記憶力的優樹,鐵浪愛憐無比的摟緊她,道∶“外麵世界太亂,不能到處亂走,知道嗎?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很快就可以出去玩了,到時候你要一直跟着哥哥喔。”
“嗯,優樹明白,哥哥最好了,可是哥哥昨天晚上乾嘛摸人傢下麵?把人傢弄濕很好玩嗎?”
優樹天真道。
鐵浪不知道該如何向優樹解釋,那算是一種本能吧?
這時,紗耶走了進來,看到公主和鐵浪如此親密,既生氣又無可奈何,隻得像以前一樣站在公主身邊。想到昨晚鐵浪竟然對公主做出那種事,紗耶氣得臉色泛紅。
“紗耶,我問你,除了你們長沼傢族會滋擾沿海地區,還有沒有其他的倭寇?”
鐵浪問道。
“當然有,現在長沼氏滅亡,盛禹氏定會將兵力投於海上。”
紗耶點頭道。
“那事情麻煩了。”
鐵浪宇眉緊皺,似乎看到了盛禹倭寇殘殺潮州老百姓的血腥場麵,但他明明記得戚繼光領導的戚傢軍會徹底打敗倭寇,轉折點便是吳平海盜團的覆滅。經過昨天一戦,海盜團幾乎沒一個人了,隻是不小心讓罂粟逃走,從這點來說,潮州應該挺安全的,但若《劍指天下》完全扭曲了歷史事實,一切不可能發生的也許都會發生了。
為了將危險降至最低,鐵浪已經決定讓夏瑤護送徐半雪回獨石城,夢嵐則跟在自己身邊,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及名穴之體將會大有用處。
看了一眼優樹和紗耶,鐵浪道∶“優樹晚上都想和我一塊睡,那你呢,說過要保護她,那你是不是也要和我一塊睡?”
“可以啊,我會讓你嘗嘗變成太監的滋味!”
紗耶握拳道。
“你比我想像中的還好心啊,不過不用麻煩了,我還沒那打算呢!沒意外的話,今天或者明天我們要趕往瓊州,你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公主沒問題,我就絕對沒問題。”
紗耶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看來鐵浪真是一個讓女人又愛又恨的男人。
“優樹,你沒有問題吧?”
依着鐵浪的優樹點頭,軟語道∶“隻要陪在哥哥身邊,要優樹去哪裡都可以。”
“嗯,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聽着他們的甜言蜜語,紗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卻又無可奈何。她絕對要保護公主,可公主完全忘記了她,甚至躺在床上一會兒都會把自己忘掉,這要如何保護?
看了一眼麵帶微笑的鐵浪,紗耶似乎意識到自己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鐵浪身上了,既然昨晚鐵浪已經動了公主,那麼鐵浪便應該娶公主為妻。想到此,紗耶插話道∶“楊君,你挑個日子和公主成婚吧。”
一聽見這話,鐵浪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優樹倒是很開心,緊緊摟着鐵浪,雙乳在他胳膊上蹬着,欣喜道∶“哥哥,我們成婚吧,優樹要做你的女人。”
鐵浪苦悶着臉,看着一臉正經的紗耶,問道∶“哥哥和妹妹成婚,豈不是變成亂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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