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碧卿在麗春身上睡了一晚,次日早起,又乾一度,謂之用早點,早點已罷,尚相抱調笑,不肯起身,直到紅日滿房,僕婦進來掃地,二人才各自起身,梳洗完畢,吃過午膳,兩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兒,並肩坐枉一張長軟椅上,互相對看。麗春見碧卿身子日加強健,成為一個偉男,大非新婚時那般嫩稚的弱態可比,卻又未改那風流文雅的樣兒,玉麵朱唇,長眉朗曰,神朵沂沂,心裡愛惜極了,便輕輕挽住他的頸兒,用指頭摸着他的兩頰,笑迷迷的現出十分愛慕的樣子。碧卿也見他今日打扮得分外妖淫,梳着油光滑頭,穿着極華麗的衣裙,脂香粉膩,紅白均勻,眉開眼笑,精神活潑,腳下換了新做大紅繡鍛花鳳頭鞋,翹瘦生嬌,輕盈擅艷,實在令人心愛,親了一會兒香嘴,摸了一會兒小腳,淫情勃勃,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歡。麗春無意,給他一個白眼,說他胡鬧,不肯應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告不己,麗春被他嘔得花枝招展,笑得喘不過氣來,擡起一隻蓮鈎,踢了他一下道:“快點起來,不要再涎臉了,我今日見你怪可憐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為例。”
碧卿連忙答應着起來,將她擁抱到一張大椅上,架起金蓮,也不脫衣服,祇將桃色褲兒從後菈下一些,剛露看半個雪白屁股,將粗大陽物徐徐插入陰中,用力挺送,直送至根,祇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看紅的小腳,肩頭眼底,把玩百回兒,嘴兒緊溫着香腮,吮舔櫻唇,吱咕作響,滿臉聞個盡興,脂粉香味,直鑽入肺腑,下麵抽送得更加猛勇,婦人起初尚裝出不甚在意情形,此時被大傢夥乾得爽快,鼻間忍不住哼哼呻吟,到了後來,簡直滿口子呻吟呼叫着。將身顛播,也不怕掙散了骨頭,碧卿將他摟着胸前,仔細玩其媚態,祇見她身穿着時式蘋果綠閃五色花鍛夾衫,?滾鮮艷質料香軟,靠在懷中,令人心醉,腰身緊窄,袖兒短短,內襯釘着雪白花邊袖領的粉紅襯衣,配看她那白雪雪肥瑩瑩的臉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極了,從前總是赤身淫戲,不喜穿衣,此時才知道不脫衣服更有特別趣床,一陣迷戀,心身俱快,緊累抱住,精射如珠,顆顆都入那個肉蚌裡去了。
他們這次乾事,忘了閉門,竟被一個妙齡女郎偷看個清楚,這女郎是誰,原來就是麗春鄰傢的一個閨秀,姓楊名愛香,生得嬌小玲瓏,也有幾分顔色,現年祇十六歲,她同麗春甚是要好,這天特來訪他,門口無人通報,遂直入內室,立在房門外,偷看見這件風流事,他從未見過,深以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傢中臥房去。
愛香坐在床上,想起適才情景一心癢難撓,陰中似小蟲兒跳咬一般,煩熱不堪,伸着纖手到褲裡,將那好似白麵作成的妙物,揉了一回,那知越揉越癢,心慌意亂,頭腦昏昏,眼也睜不開,話也說不出,竟橫身倒在床上,隨手摟過枕頭,緊緊抱住,亂揉亂抵,又將陰戶湊在枕頭角上,挨磨了好半日,心裡如稍為清醒,可恨陰中仍不時作癢,淫水滑出,把一條繡綢花邊襯褲,濕透半邊,靠在被上,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不覺長嘆了一聲,心裡羨慕麗春的了不得,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傢才好,苦於不能目由,幽情含恨,百端交集,一枚染過鳳仙花的指環,橫在嘴裡,不覺咬得兩段,牙齒還深深印入了下後,有數分痕迹,也不知痛。
自此以後,遇事生無精打采,如有所思,活似失魂落魄。夜間翻翻騰騰,總不能睡看,辛舌極了,才一入夢,便見一個小官扯扯菈菈,可又不呼沾身,晨光未明,早已醒來,枕冷被寒,事事令他難受,自己摸着雪白粉股和細嫩乳房,尤引起無窮難過之戚,情極無奈,祇得每當夜闌人靜,一個人偷偷躲在帳裡,赤身仰臥,像大白狗一樣,腳上換上紅鞋,把一幅絲綿棉被,卷成圓條,摟在淮中,揉搓一回,聊以煞煞心頭火氣,到了揉得快活的侯,口中也仿着淫聲,低呼心肝哥哥,大雞巴達達不止,如此已非一日。忽然有天晚上,他母親尚未睡下,走過女兒房門,聽得他自言自語,生怕他是夢魔,推門進去,揭開帳門,力看見這個妙景,細細盤問,他照實說出,反把他母親羞得來耳根通紅,回來告訴他的父親,二人商議,此女春情已動,不能再留在閨中,怕將來弄出笑話,便替他說妥一個女婿嫁了出去。初婚之夜,愛香心中大喜,胡胡塗塗的脫得精赤溜光,任他乾事,不知剛把龜頭抽進,早覺得疼痛慾裂,祇得婉求停止,誰料新郎是個粗人,陽物既入,已不舍得抽出,祇知一味亂頂,毫不顧惜,弄得愛香陰中如割,祇苦無法脫身,祇急得嗚嗚啼哭,被窗外人聽的人知道,不由得大笑,拍窗笑道:“忍住一點罷,何必這樣做張做致呀!”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