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麗春母親陸氏,早歲寡居膝下無兒,祇有麗春這個愛女,日久未見她歸寧,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轎,到週傢將麗春接回,母女團圓,很是快樂,不科剛住兩日,碧卿便親自來接。陸氏見女兒女婿,都在青春,不肯久隔,便命麗春收拾回去,麗春撤嬌不肯答應,反將碧卿數說一頓,說得碧卿無精打采,坐在一旁,悶悶不樂,陸氏心疼女婿,便留他在傢吃過晚飯,談笑一會,看看天晚。碧卿起身告辭,陸氏連忙勸阻道:“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爺一人在傢,亦是冷清,今日就在我傢歇宿,又指看那一房裡說,那就是麗春從前的臥室,床帳都有,你今晚就同麗春在那裡安歇豈不是好,碧卿聽了,滿臉堆下笑來,連聲答應,麗春還要倔強,陸氏笑說,我傢又無多人,我把女婿當兒子看待,有什麼要緊,我兒不要這樣嘔我了,說得麗春也哈哈一笑說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樣修來,遇到你這樣的好嶽母,事事被他佔便宜,陸氏聽了,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坐談許久,已是初更時分,陸氏忙催他二人過去安寢,麗春還是撒嬌地站在陸氏身邊,硬說要與母親同床,經不得陸氏一再勸說,親自把他推入隔壁房裡,碧卿也跟着過去,兩人歡歡喜喜的親熱在一處。陸氏在這邊,坐了一會,也要卸妝就寢,忽地聽見隔壁房裡床闆擂功,響個不住,又聽見他女兒氣喘籲籲的嬌聲同碧卿講話,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門縫裡一看,祇見床上帳子高懸,燈光明亮,她女兒橫臥在床沿,衣服脫得猜光,一雙小腳,穿着紅緞繡鞋,胸前抹着紛紅肚兜,掩映玉膚,十分艷麗,碧卿的肉莖,約有五寸多長,在她女兒陰戶抽出抽進,猶如一條大蛇鑽洞一樣,弄得淫水亂放,漬漬有聲,女兒雙手抱住碧卿的頭項,斜送秋波,盡吐香舌,異常親熱,口裡不住哼說快活,陸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羨慕不已,暗想男女交合,原要這等暢懷,才算滿意,尋常人傢夫婦,不過吹燈蓋被,在黑暗裡胡乾一下,男女好似啞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自己早年興丈夫睡覺的時候,他是如彼,從未在燈光之下,這樣玩個痛快,真是虛生一世,可見碧卿這孩子:為人聰明,不但百務通達,連這件事也不肯隨意忽略,一定要考究得極受用罷,我女兒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氣了,讚嘆一會兒,騷水流了一腿,悄悄睡下去。次日早晨起身,已是八九點鐘的時侯,悄悄推開房門到麗春房內取物,走到床前一看,祇見兩人還抱着睡得正好,他女兒躺在外邊,下麵綠緞被兒不曾蓋住,將一雙雪白小腿,露出被外,還穿看大紅睡鞋未脫,陸氏怕他受涼,輕輕替他扯好被兜蓋住,麗春被他驚醒,見母親立在麵前,羞容滿麵說道:“你老人傢這早就起來了呀!”
陸氏說道:“已經八九點鐘了,還算早嗎?”
麗春便掙紮着要起來,陸氏起忙按着他說:“你起來也沒有什麼事,陪着姑少爺多睡一會罷。”
不知麗春這一動彈,早將碧卿絆醒,陽物碰着嫩肉,便怒立起來,不知陸氏在此,竟一把按住麗春說道:“我的東西又硬了,好妹妹,再來一回吧!”
陸氏見女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門外偷看了。祇見碧卿赤裸裸騎在她女兒身上亂挺亂插,鐵床搖動不已,帳勾叮當作響,錦被翻騰,好像一個彩球,在床上亂滾,二人口中伊伊啞啞不知喊些什麼。少頃,碧卿一點也不動,伏在她女兒上麵,祇顧親嘴,陸氏知道巳經完事,果然一會碧卿下來,睡在一旁,還抱住她女兒不放,被她女兒一手推開,赤身坐起,搶着將襯衣穿好,披上大衣,換好鞋兜,便下床來到自己房裡,還想到堂屋中去。陸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還沒穿好,受了風不是頑的,你們小孩子不知輕重,才做過這事,那能夠披衣服就亂胞呢,麗春被她說得羞紅了臉,就將話題叉開說道:“母親你替我整整頭發吧!不知陸氏一看他都蓬頭散發,又發了話,她一邊整着一邊口裡咕濃道:“你們年輕的人,祇顧貪玩,昨夜還是好好的發兜,今日便亂得這個樣子,單整整那裡行,除非重梳不可。”麗春含羞的道:“祇有個母親,淨說定些不好聽的話。”
說着仍跑回自己房間。此時碧卿已醒,麗春向他說道:“今早母親還在旁道,你就那樣說,門又未關,我們做那事時,怕不都被她看見了,碧卿裝傻道:“那要怎樣辦好呢?她知道了豈不是要罵我嗎?”
麗春笑道:“你這傻子,女婿同女兒乾事,母親那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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