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澡之前,金賢雅用紙巾擦了擦刺痛的下體。
濕漉漉的紙巾上,隻有依稀可辨的一點點血絲。
處女的印記,大概都隨着那些淫亂的汁液,流到地上去了吧。
走路大腿根還是有點痛,但因此而被直接抱來浴室,讓她還是有點吃驚。
幸好,走廊沒有別人,一對赤條條走過去的男女,不至於引出什麼戲劇性的尖叫。
客房裡有個小小的衛生間,金賢雅本來以為會在那兒洗,結果被韓玉梁打橫抱起後,還來不及抗議,就已經離開了臥室,來到了這每層配備一個的浴池。
她看一眼池子,如果這層每個屋子都隻住一個女人,不佔滿那些雙人床,這裡差不多剛好能全坐進去一起泡。
負責設計的,一定是個夢想過一圈女人陪着一起泡澡的色鬼吧……
金賢雅順着思緒,自然而然看向了已經在浴池裡泡着的韓玉梁。
她用浴帽包住頭發,挪動酸痛的腿,站在花灑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情慾的餘韻已經消失乾淨,她猶豫一下,決定先開口打破這股讓她窘迫的靜谧。
“嗯?說什麼?”他懶洋洋地伸開四肢,享受着熱水和按摩的愉悅。
“比如,問我,為什麼。”
“沒興趣。”
“呃……诶?”
他把疊好的毛巾放在頭頂,眯起眼睛舒暢地出了口氣,“你連性經驗都還沒有過,總不能是賣黃片的盜攝販子吧。《處女探草——渾身肌肉的猛男肏得妹妹小穴流了好多水》這樣的帖子,你不做手術補膜能發幾次?做不成係列的啊。”
“韓先生是在……開我的玩笑嗎?”她皺起眉,在身側握緊了拳頭。
“對啊,不然呢,把你打一頓扔出去?那不是顯得太拔屌無情了。”他笑了兩聲,“這兒沒有攝像頭,我還想着是不是該滿足一下你被強姦的性癖呢。”
下體一縮,一陣刺痛,金賢雅趕忙搖搖頭,“對不起,那是騙你的。我沒有那種奇怪的……癖好。”
“哦,那太遺憾了。我還說你有點受虐潛質,值得好好開發一下呢。”他伸了個懶腰,撩水擦洗着胸膛,不再說話了。
金賢雅沉默了一會兒,關掉花灑,拖着疲倦的身體進入浴池,在和韓玉梁相對的另一端緩緩坐下,小聲說:“我可以提問嗎?”
“嗯。”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在偷拍的?”
“你放下東西的時候。”他懶洋洋道,“我好歹也是盜攝片子看過大幾百部的人了,這點兒敏感性還是有的。你一個女人拿出化妝品又不用,擺下之後偷偷瞄了好幾眼,那東西沒問題才怪。”
金賢雅有些不甘心地說:“視頻是可以剪輯的,你就不擔心嗎?還敢和我做?最後……還射進來了。”
“你那個攝像頭是無線傳輸的,數據早被我們這兒的監控係統備份了,你手機裡有的視頻,我們服務器上也有。你隨便剪輯,隨便驗DNA。”他挑了挑眉,“反正我這人比較無恥,那種視頻當證據提交,不是很在乎。”
金賢雅垮下肩膀,在水裡用毛巾擋住了圓潤的乳房,“我還是太小看清道夫的警覺性了……”
其實韓玉梁一早就對她的身份有所懷疑,對她各種暗示勾引的目的也保持着警惕,隻不過這些事,包括那視頻其實沒有被自動備份的謊話,就都不必告訴她了。
他往水裡沉了沉,伸腳碰了碰她的腿,笑道:“你也不用那麼沮喪,我連屄裡藏毒藥的女人都見過,肯定比一般人警覺得多。振作一些,還有機會。”
她露出迷茫的錶情,有些近視的眼睛眯起打量着他,“韓先生,你不生氣嗎?”
“生氣啊,所以我不是好好地肏了你一個半小時麼。下麵都腫了吧。”他剛才故意沒給她消腫,也沒做後戲。
“就……隻是這樣?”
“休息會兒在這裡再來一次也行。就是怕你破皮,到時候流的血比破處時候還多,怪麻煩的。”
“韓玉梁!我……我在嘗試用卑劣的手段制造你的罪證啊,你就沒什麼和性愛無關的事要說嗎?”她的語速忽然變得前所未有的快,眼角都有了點淚花,“你就不……討厭我嗎?”
“哎呀……”他嫌麻煩一樣地擺了擺手,“你這樣人生軌迹單純的姑娘,正義感又強,傻乎乎被人擺了一道,不是很正常的麼。你瞧,我跟特安局的關係一直都挺好的,住這兒那個王探員,當臥底的時候被我調教過好一陣子,剛升職調走那個督察,沒事兒就拿我泄慾,新上任這個傅督察我本來挺討厭,見過麵後……也還行吧,在我眼前出事兒多半願意幫她一把。”
金賢雅的目光閃爍起來,“你、你提特安局乾什麼……”
“你不是特安局的線人麼?”他笑眯眯道,“看你挺崇拜傅戎和李莞桐,聯係你的上級,是不是承諾過類似乾得好過後可以給她們當部下的事兒啊?”
金賢雅呆住了。
“你本來應該是幫他們搜集金義罪證的吧。任務變更是什麼時候?你爸爸自首後?”
“不、不對,你……你怎麼可能……知道……”她安穩沉靜的保護色徹底褪去,慌亂到雙腳夾住他的腿都沒注意。
“你爸爸讓我們幫忙拿的那個U盤,沒得挺奇怪的,婷婷一想起來就覺得別扭。後來發現你這兒有問題後,我們稍微查了查,你這陣子總找機會往我身邊蹭,行李什麼的也沒人管,那玩意很輕鬆就從你跟妹妹的合影相框裡找到了。”
“金義是警署這條線上的,S·D·G不可能用你這種程度的臥底來針對我,你又不是荊小安腦子裡那種壞人,那做個簡單的排除法,你也隻可能是特安局那一頭的了。鑒於我的老相好不知道你的存在,我估計你的上線,應該是傅戎這邊的。”
這些調查其實八成都是許婷和葉春櫻的功勞,不過鑒於他是最後一屌定音的那個,自豪一下也沒什麼關係。
“你……太可怕了……”金賢雅幾乎把臉埋到水裡,顫聲呻吟。
“我還知道,施展美人計制造罪證這個主意,肯定不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而讓你這麼做的人,也絕對不是傅戎。”
“你怎麼知道?這、這也可以推理出來的嗎?”
“對啊。”韓玉梁總算找到了一點符合偵探這個職業的快感,“你沒有性經驗,性格保守還很固執,為了正義可以當臥底調查親爹,上一個男友是特安局的人,而且,你最初和我接觸的時候對我其實十分防備。對你這樣的人,驟然大轉彎的態度變化,多半是因為命令。”
“如果是去見傅戎之前,我可能會懷疑是她想不擇手段對我做什麼。但很不巧,上次見麵我知道了一些事情。她應該沒有真逮捕我的打算。”
金賢雅平靜地插了一句:“我也沒有逮捕你的打算。真的。”
“我知道。”他笑道,“但傅戎也沒興趣靠把柄來掌控我。我估計,你應該是被她的某個部下直接負責,以為那是傅戎的意思了吧。”
能當臥底的人自然不會太蠢,金賢雅皺眉思索了一會兒,驚訝地說:“她難道是傅督察身邊的內鬼?”
“我可沒這麼說。”韓玉梁淡淡道,“不過這段時間一直有股力量在挑撥我和其他勢力的關係,你今晚就算錄下來我強姦你的畫麵,我也不可能去給傅戎效命,反而會格外厭惡這樣的特安局,你不覺得,這才是你那位上級的真正目的麼?”
“為什麼?她為什麼這麼做?”
“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是看我不順眼,真打算鬧大逮捕我。也許是覺得我這樣灰色地帶的人不配跟特安局合作,借題發揮踢了我。再或者……她說不定本來就屬於某個正愁沒辦法菈攏我的勢力,趁亂先制造點可趁之機嘛。”
韓玉梁嘩啦一聲站了起來,走到金賢雅的身前,低下頭,“說吧,那人是誰。他到底想乾什麼,讓我好好查一查。”
她低下頭,沒有開口。
“信不過我,那你告訴王燕玲,讓她來做決定,再不行,你聯係傅戎,跳過你的上級,直接問問她,她會不會讚同你的計劃。”
“等我問過,我再告訴你。”她果然展露出了不遜色於荊小安的固執一麵。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韓玉梁想到了寧肯自己冒險當誘餌被弄到一身是傷,也不肯讓他當保镖的傅督察,鐵了心支持她的金賢雅和荊小安,應該也會有相似的地方才對。
幸好,相似的地方不是臉和身材。
他笑了笑,伸手勾起了金賢雅的下巴,“那,你的初夜,是不是可以繼續了?”
“繼續?”她擡起頭,愣住,“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結束?你爽了那麼多次,我才一回,你不覺得很不公平麼?”他笑着把拇指壓入她的口中,玩弄着柔軟的唇瓣和濕滑的舌頭。
不一會兒,拇指拔了出去,更加粗大堅硬的器官,緩緩送了進來。
天快亮的時候,即將睡死過去的女人,才在到處瀰漫的精液味道中,恍恍惚惚地意識到,原來就連浴池裡咽下去的那一大口,也隻能算是序幕而已……
拜那個疲勞程度堪比馬菈鬆的初夜所賜,金賢雅沒能第一時間聯係驗證韓玉梁的說法。之後兩天,她整整睡了接近叁十個小時,讓荊小安一直擔心地問她是不是病了。
她沒法回答。
她覺得自己是被韓玉梁懲罰了。可她身上哪兒都沒受傷,以為一定會被磨破到很慘的陰道,等睡醒也連炎症反應都沒有,健康得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春夢。
不過肌肉的酸痛和快散架的骨頭證明了那不是夢。
親身經歷過之後,她下樓吃飯看到許婷,眼神都帶上了幾分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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