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還以為自己那點心思藏得挺好。鬧了半天,任清玉早就有所猜測,甚至,此刻已經笃定。
那便沒什麼否認的必要,他放緩抽插的速度,揉着她的乳房,好奇道:“你為何選在這會兒說?”
任清玉呻吟一聲,壓住他放在胸前的手,道:“等……等下……我……我要泄了,你……你允我……泄完……這一遭。”
熱水從屁眼的縫隙裡淅瀝瀝往下流,愛液和潤滑油從上麵黏乎乎往下流,兩人的汗一顆顆往下流,小小的廁所中,仿佛一切都已變得下流。
她一次高潮接着一次高潮,但隻有方才那樣絕頂高潮,才會叫她呻吟尖叫,不能言語。
等那一浪過去,她渾身酥軟,鬆弛下來,一邊用指尖撚搓紅腫的陰核,一邊癡癡望着他,道:“我也不知道該何時說,本都想……永遠藏在心裡不說。可現下,我已決心什麼都不瞞着你,在你麵前本相畢露,那還有什麼不可說?”
“更何況,我此刻屄在再冒水,屁眼在冒水,都快在你雞巴下整個人化掉,我這副樣子纏着你,就跟個發春的牲口一樣,你總不能……再懷疑我是什麼心機深沉的女人。”她垂手握住他的陽物,聳屁股套弄,夾得緊了,滲出來的水都噴成了線,“玉梁,我寧願你以後把我當畜生一樣養着,也不願意你再心裡有疙瘩,總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防着我……你這雞巴剃成了青龍,我是個天生不吉祥的白虎,哪怕你隻在想肏我的時候肯來哄哄我,我這一輩子,也都是你的了。”
韓玉梁被她說得心動,慾動,雞巴動,禁不住將她一把抱起,放在旁邊流滿熱水的地上,高高擡起雙腳,蹲姿下壓,那粗長的陽物重重肏進仍沒噴完水的屁眼裡,叫她淫肛慾碎,通體酥麻。
等這一發精液射了她一腸子,他才喘息着抽身而出,把花灑掛上打開,和她一起水淋淋坐在地上,雙腿交纏,道:“那你為何還要我把她們幾個變成你,你還嫌我身邊人不夠多麼?”
“她們本就在你身邊。”任清玉側躺在地上,緩緩蜷成一團,像個柔白的玉雕,“不在的,等遇到,你也不會放過。你是徹頭徹尾的淫賊,我們都是你瞧上的姑娘。陸雪芊那麼討厭男人,卻為你養過陰棗,易霖鈴一直念叨怎麼讓你喜歡上她喜歡的那些東西,說要拖着你一起宅,我不懂那是什麼意思,但我知道她若對你沒動心,絕不會這麼說。衛竹語被你看了兩次奶子,她打不過你殺不了你,我猜最後饒不了被你弄到床上,日個死去活來。連袁淑娴,那個一提你就顯得多委屈的照水洛神,到了這邊,不也明火執仗開口要你這個人了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韓玉梁搖頭道:“你也知道,她們和你不同。當下除了春櫻和婷婷,你是唯一一個我必定會來見麵的女人。你此前在拿心火做借口,我又何嘗不是?眼下你既然抛開了那個借口,那我也不介意說到明處。我的確喜歡你這個我一手調教出的玩物,圍殺我的那點代價,你早付光了。我把你弄成這個淫婦樣子,就是要你離不開我。縱然如此,你還是要我將她們幾個,也設法變成你麼?”
“要。”任清玉緩緩坐起,平靜而堅決地回答,“我要她們都變成我,變成離了你的身子就不能活的淫婦,要她們放蕩無恥,同我一樣百無禁忌。我要她們見不到你便會想你,見到你就慾火難耐,隻求淫樂。陸雪芊隻愛女人,我不勉強,衛竹語還沒來找你,我不先說,但易霖鈴,你總做得到。”
韓玉梁皺眉,本想問一句,小鈴兒哪裡得罪過你,可轉念間,又覺得如此大大不妙,豈不是顯得任清玉如今的處境極為淒慘,變成如她這樣等同受罰?
任清玉目光微動,微笑,緩緩道:“玉梁,你嘴上說不會嫌惡,心裡還是瞧我不起的吧。騷浪下賤,果然討不了好。”
“你莫要多想。”
“你方才難道不是在想,易霖鈴必定是哪裡得罪了我麼?”她輕笑道,“你心裡如何看待我這模樣,我要多蠢才猜不出?”
她轉眼就笑出了淚花,“韓玉梁,我隻是到了這個時代百般不適,手足無措,我若真是個傻瓜,那如何能在江湖中行走多年啊!”
韓玉梁被她忽然激烈起來的情緒稍稍震懾,柔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不明白,你為何要讓我這麼做。我與小鈴兒說不定本是露水姻緣,你這麼一求,我可隻能費盡心思將她用淫慾拴在身邊了。你與我的關係,和汪媚筠與我的關係,差別你應當感覺得到。”
任清玉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喃喃道:“無妨,我本就不能天天夜夜纏着你,你不找易霖鈴,也會找別的女人,就像你傢裡有兩個千嬌百媚溫柔體貼的好姑娘,仍要到處竊玉偷香。我戒色不成,今後隻求像這樣的晚上,能與你盡情放縱,荒淫整夜,靠這快活,等你下次來訪。”
她四肢着地爬過來,濕漉漉的發隨手一挽,趴在他胯下,用綿軟白嫩的奶子夾住了他的雞巴,上下摩擦,“陸雪芊最愛的是陸南陽,易霖鈴喜歡的卻是你。她興許不如我這麼喜歡,可萬一呢?”
“她可能和你是露水姻緣,被你得手便罷。她也可能是汪媚筠,你們有了交易,便去交合一場。但,她也可能是許婷,可能是葉春櫻。”她低頭舔了一下漸漸昂起的龜頭,妖艷一笑,“所以,還是把她變成我吧。變成我,其他的可能就都沒了。若不是怕你生氣,我都想求你把之後所有女人都變成我。”
韓玉梁看向她的眼睛。那雙眸子前所未有的清澈,沒有半分渾噩與瘋狂。
她就像是與慾望握手言和,接着融為一體,蛻變到了新的境界。
她一邊用乳房擠壓摩擦他的陰莖,一邊擡頭看着他說話,氣息平穩,語調溫柔。
就像方才那一番話,是個新婚的小婦人,在跟夫君商議傢中用度一般尋常。
韓玉梁不知該如何繞過這個話題,隻有靠明知故問來拖延時間,“這又是為何?我之後還不知要有多少女人,你這麼求我,我不生氣,隻會覺得累。”
任清玉搖頭,輕笑兩聲,“你知道我說的女人,不是你肏過就好,不放在心上的那些。至少,也得是島澤母女那般,你為了她們身子花過心思,也讓她們生活在週圍,時常回去重溫舊夢的那種。這樣的女人,恐怕此後不會太多。”
她一邊說,一邊爬起,在他身上蹲下,握住已經再次堅硬的雞巴,送入濕潤牝戶,塗好一層淫蜜,便關掉花灑,換做淫肛納入,腸壁纏緊,屁眼收縮,上下起伏。
他這會兒倒是沒了享受的心思,皺眉道:“我費心將這種女人一個個調教過去,於你有什麼好處?你應當知道,我這人極怕麻煩,不費那種力氣,你也不必擔心會有新的春櫻和婷婷。她們二人和我一起生活,我安穩清靜,過得非常舒坦。我不會再搞一個進傢,打破這平衡。”
“我知道。我知道。”任清玉按住他的膝蓋,胯下往前送,仰着身子騎乘在肉棒上用後庭套弄,微笑道,“可隻要後來的都是我這樣,她們……就都不及我了呀。玉梁,今夜的我,不夠騷,不夠浪,不夠賤麼?你再過分些,我也無妨。她們能有我這樣不要臉麼?”
“清玉,貪歡愛淫,乃是男女本性,你不必如此自輕自賤。”
“我不是自輕自賤。你喜歡我將臉麵丟在地上給你踩,我為了你的歡心,便不再撿起來了。這不正是不要臉麼?我不是在生氣,說反話。玉梁,我說了以後我的言行都將遵循本心,絕不對你有所欺瞞。這就是如今真正的我啊,這就是你一手締造的,專屬於你的淫亂玩物。我是你的第一個,其他的都要排在我後麵。”
白馥馥的臀溝幾乎被粗大的肉棒撐展,肛口也因為潤滑不足而略顯紅腫,但她喘息着加快了速度,手指不住把愛液塗抹在屁眼外時長時短的那截兒。
“我從來這裡,就一直在想你的事,想你身邊的情形。”她泄了一次,休息過那口氣,才繼續道,“春櫻是你的正房,花容月貌,溫柔賢惠,還持傢有道,不驕不妒。婷婷是你的愛妾,是如夫人,裡外奔忙,敬上馭下,想討你歡心的女子,大都要向她請教,聽她建言。而我,是玩物,性奴,泄慾的肉枕頭,別的什麼也不必管,隻要床上與你肏得開心,一起盡歡就好。”
“你傢裡隻求安穩清靜,又顧及春櫻心情,新妾,當然不會再有。我閒來無事算了一算,除卻與你有交易往來,隻是偶爾交歡的女子,當前被你留在身邊照料着的,便隻有玩物。我是,島澤母女也是。隻不過島澤她們不曾開罪過你,玩物,便也當得不是那麼徹底。想來,你如今的興頭,更多還是在她們母女的身份上。”
“所以玩物還會有,也最可能有。嗯嗯——!”她忽然咬唇,顫抖着泄了一次,跟着趴在他身上,氣喘籲籲,道,“那倆人的……我已不敢奢望。從我那一晚站在對你動手的人群之中那一刻,我就再也沒有機會。那麼,我就要做最好的玩物。我要站在……比其他玩物更接近你的地方。”
韓玉梁扯下旁邊杆子上搭的毛巾,為她擦拭頭發,道:“既然如此,你又擔心小鈴兒什麼?她那一晚也在,還對我出手來着。不必你叮囑,央求,最後她不也隻能做個玩物麼?”
“她要是不甘心呢?”任清玉低頭任他擺弄寵物一樣擦,之自顧自扭擺屁股,讓雞巴在屁眼裡亂攪,“她身子生的稚嫩,與眾不同,可性子並不天真,也不愚蠢。我肯的,她未必肯。”
“她性子與你不同,境況也有差別。清玉,我不是不想,隻是擔心承諾之後,找不到機會。食言而肥,豈不難堪。”
她知道這個角度陰莖不太舒服,頭發一乾,就恢復後仰,仍讓嫩腸淫肛在最讓他舒適的方位吞吐,“我又沒想讓她變得與我毫無差別。我隻是求你讓她和我一樣,對你最大的渴求,是交合。”
他望着她的眼睛,皺眉道:“你當真如此麼?”
“今夜之後,便是如此。”她咬唇一笑,眉眼之間,的確是春情四溢,如潮泛濫,“我不求其他,隻盼着你隔上一段時日,就來與我盡情享樂一番。她隻要也這麼想,就可以。”
韓玉梁笑了笑,道:“那我是不是也太累了些。春櫻和婷婷都不算貪。而我到了你這兒,這會兒過去也有快兩個小時了吧,你連雞巴都不舍得讓我拔出來,多幾個你這樣的,我怕是得撿起金槍不倒固本培元的房中術從頭練起。”
任清玉摸了摸屁眼外的肉棒,道:“多個易霖鈴,還累不倒你。”
“我若辦不成呢?”
她搖了搖頭,“不會。易霖鈴……也是有股子騷勁的。我不信你找不到機會。以她的脾性,等你成功,不必我提醒,她就會找來那些奇怪打扮,與我一起陪你。說不定,為了她想象的場麵,她都願意去幫你物色合適的女人。”
韓玉梁頓時一陣興奮,道:“她還想象過這事兒?”
任清玉眯起眼睛長哼一聲,泄過這遭,才緩緩道:“她比以前的我坦率。她肯承認的事,我到今晚才肯。”
“好,就衝這想法,不論她最後真做不做,我都答應你,把她往你這個方向來帶。我怎麼看你,就怎麼來調教她。”他順水推舟,將要求承下。
反正他仔細思忖,身邊確實沒打算再添“愛人”,多多益善的,隻有“情人”。
而他對任清玉的定位,便是一個比較特殊的“情人”。
即便玩物的想法確有一二,若沒些情分在,他又何必費心費力。
所以他繞個彎子玩了一把文字遊戲,算是揭過了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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