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汪梅韻傳來的嫌疑醫生名單後,韓玉梁聯係了葉春櫻。
這些幕後信息調查深挖的活兒,他乾不來。術業有專攻,還是交給可靠的後方支援來負責比較好。
他也沒打算拿着這個去逼問薛蟬衣。
和汪梅韻對同性競爭者比較有敵意的揣測不同,韓玉梁憑自己的主觀判斷,相信薛蟬衣絕對不是會為了錢出賣良知和醫德的大夫。
否則,她的日子會比現在滋潤得多。
他決定耐心等待,等到倒休日的那一天,聽聽她決定陳述的事。正好,也給後方加班加點調查支援的葉春櫻,一段搜集資料和證據的時間。
於是,韓玉梁又進入到無所事事的等待中。
但這次沒閒太久,就有一個麵熟的小護士忙裡偷閒溜達了過來。走到他麵前,她就像有心炫耀相貌一樣特地摘掉了口罩,微笑着說:“你好呀,我是薛大夫科室的護士,成子萱,咱們這兩天老碰麵。”
“韓玉梁。”他從這女人身上感受到了明確的企圖心,不禁有些好奇。
論姿色,或者說時下網絡上流行的顔值這個詞,連眉毛都仔細紋過的成子萱顯然略高於薛蟬衣,年紀也小不少,正當青春貌美的時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醫院內部算是暖和,小護士們穿得不算太厚,一眼掃過去,就能看出麵前這位的身材也相當有料,那鼓鼓囊囊的胸脯,一把攥不住。
韓玉梁回憶起葛丁兒那飽滿豐腴的肉體,忍不住想,薛蟬衣這個苗條型的女人,難不成是有巨乳引力嗎?怎麼身邊的護士都揣着倆大兔子?
“我打聽個事兒,你別生氣啊。”成子萱一扭身坐在了他旁邊,笑眯眯地說。
“你先說,不說我可不能保證不生氣。”
“哦。”她轉了轉眼珠,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問,“她們都說,你是薛大夫的傢屬,真的假的啊?薛大夫不是還未婚嗎?”
“朋友,談不上傢屬。蟬衣帶我蹭食堂,隨便找了個說頭而已。”韓玉梁側目留意着她的錶情,隨口答道。
“你整天在醫院陪着她,不用上班嗎?之前好像還有倆大美女也一直在醫院裡呆着,我好好奇啊,你們都是什麼人呀?”
他笑了笑,搖頭道:“薛大夫遇到點小麻煩,我們作為朋友,當然要來幫着解決一下。等過去,就不在這兒影響你們工作了。”
“那……”成子萱咬咬嘴唇,忽然輕快地問,“你是她朋友,還是她男朋友啊?”
“問這個做什麼?”
“你要是她朋友,那我就敢要你手機號了呀。再加個動訊,跟你聊聊,行不行?”
相貌比較出挑的年輕女孩,不少都有一種環境培養出來的自信,而這種自信,往往可以讓女人更加美麗。
葉春櫻的緣故,韓玉梁對醫護行業有比較偏心的好感。他這樣的頂配色鬼,即便口味不太合,也一樣不願意錯過獵艷的好機會。
但,成子萱的容貌,還遠不到會讓他色令智昏的地歩,和事務所有關的聯係方式,都不能給她。
“我這人比較古闆,動訊沒開通。你說號碼吧,我打給你。薛大夫平常就靠你們多幫着照顧了,回頭下班早,我請你吃飯。”
成子萱喜滋滋報了一個號,等他撥過來,存下了那個他任務專用的工作號碼。
看她要到號碼還不離開,韓玉梁略顯不解,“還有什麼事麼?再不去吃飯,要耽誤寶貴的午休了吧?”
成子萱收起手機,起身看了看走廊另一頭,笑着說:“薛大夫手術不順,出來還早呢。走,去食堂,我請你吃飯。”
韓玉梁笑道:“無功不受祿。總要有個理由吧?”
“那你剛才為什麼說要請我吃飯?”
“希望你幫我們這些朋友多照顧照顧蟬衣。她這人總是不注意自己的身體,我們說她她也不聽,這不是想着讓你幫個忙麼。”
成子萱想了想,笑着說:“那我的理由比你好。”
“哦?說說看。”
“因為你長的帥,我請你吃飯,就是在追你。你可是我頭一個倒追的男人哦。”
這姑娘長得很有女優的味道,可惜,演技實在是不在線。
韓玉梁能感覺得到,她的確是誠心在誇獎他,但追求的話,是謊言。
這倒有點意思,他隱約猜到了什麼,微笑着站起來,說:“這麼榮幸的事,我自然隻有恭敬不如從命咯。”
一起沿着走廊往食堂走去,他看向滿是冰花的窗戶,柔聲問道:“不披件衣服麼?外麵挺冷的。”
“不用,跑幾歩就進食堂了。裡麵穿得挺厚,這點冷,沒問題。”成子萱一邊說着,一邊頗為驕傲地挺了挺胸,似乎在暗示,這份量十足的雙峰,可不是厚衣服墊出來的。
一邊吃飯一邊閒談,韓玉梁旁敲側撃,想知道這女人到底打算乾什麼。
可直到吃完回去走廊那邊坐下待命,成子萱到點上班,他都沒得到一個明晰的答案。
硬要說的話,那女人的所作所為,隻能總結出一個目的——勾引他。
果然不是追求那麼簡單,那已經到了不打算和他建立感情關係,暗示他隻玩玩也沒有問題的地歩。
按常理來說,這種情況其實並不罕見,也不奇怪。
當前世界人口性別比例存在嚴重不平衡,用類似僧多粥少的話來說,就是尼多黃瓜少,一根兒掰叁截才勉強夠分。
而為了補救,不敢對一夫一妻制直接動手的世聯,在很多層麵都變相鼓勵着女性學會分享。
非婚生子的各種保障法案,單身媽媽的各色福利獎勵,再加上輿論層麵持之以恒的信息轟炸,足夠讓找不到丈夫的女人也冒出生個孩子報效世界的念頭。
而精子銀行這種毫無浪漫可言的渠道,並不太受歡迎。
以韓玉梁的身材相貌,在這個時代他完全不需要做什麼淫賊,每晚泡吧逛夜店就能天天當新郎。
所以,一個年輕女人單純對他的肉體有性趣,並不奇怪。
奇怪的是,這勾引中隱隱透出的急切。
一個對自己外貌有幾分驕傲和自信的女人,不應當有那種掩飾不住的急切。
畢竟,世界是不公平的。再怎麼尼多黃瓜少,男女之間的結合,也不會是如比例那樣一個蘿蔔叁個坑。
英俊的男人可以遊走在無數女孩之間夜夜笙歌,美貌的少女也一樣不會缺乏眾星拱月的愉悅。優質的生育資源,依然是需要爭搶的目標。
就算韓玉梁是那種比較搶手的黃瓜,成子萱也絕不是需要急着找蘿蔔的坑。
或者說,隻是為了塞蘿蔔滿足一下飢渴的坑位,犯不着在醫院裡如此積極地勾引女醫生的好友。
事出反常必有妖。
等陪着薛蟬衣去吃遲到的午飯時,韓玉梁直接將成子萱的事擺上了臺麵,問:“最近這個護士跟你有過什麼矛盾麼?”
薛蟬衣拿出麵巾紙擦了一下黏在額頭上的汗濕頭發,疲倦地說:“抱歉,我還沒把你說的名字和人對上號。我不是這兒的醫生,現在比較熟的也就是護士長和那兩個常幫忙的。你說的這個……我沒什麼印象。子萱這名字太平常了。”
這倒是,子軒梓軒子璇紫萱子萱梓萱……趕上那一撥奇怪潮流,光聽名字是容易頭暈。
她吃了兩口東西,擡眼說:“如果你有興趣和她臨時互相滿足一下肉體需要,不用太顧慮我。婷婷受傷那次之後,一直風平浪靜,我覺得已經沒事兒了。”
“萬一,這個成子萱就是一直風平浪靜醞釀出的結果呢?”韓玉梁從心裡掏出作為保镖的職業道德,擦擦灰放好,肅容道,“越到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大意。”
“科室現在幫忙的護士都比我過來得早,之前也都在同公司其他醫院做護士,裡麵沒有新人。我覺得,你多心了。”
韓玉梁也不與她爭論,隻是淡淡道:“若是多心,當然最好不過。”
薛蟬衣也不再多說,低着頭默默吃飯。
他已經很習慣麵前這個女醫生當前的狀態。
像個被鬼魅纏身吸乾了精氣,隻餘下一層外皮的破口袋。
昨晚一夜沉眠,清晨一頓早飯所積攢的精力,仿佛都被她壓榨出來,留在了手術臺邊。
她這會兒在大口大口的吃,動作單調而機械,一會兒去護辦室打個盹,就存出了下一場的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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