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咬牙狠狠挺動幾下,在宮韶蘭溢血的菊肛裡射了精,然後對阿威說:“你也來。這賤貨的屁眼兒又緊又滑,肏起來比屄洞還爽。”
剛剛破肛的宮韶蘭,在桌球臺上接受了二次開肛的痛楚。阿威的陽具比飛哥更粗大,動作也更粗魯。她並不是一個軟弱,或者很能忍受的女人,但為了那一點期待,她強忍着痛苦和屈辱,讓人輪流在自己屁眼兒裡插弄姦淫,直到兩個人都獲得滿足。
飛哥叼着煙扒開宮韶蘭的屁股,那隻嬌嫩的菊肛被乾成一隻合不攏的圓洞。
宮韶蘭臉色蒼白,那隻白光光的大圓屁股沾滿鮮血,臀溝裡殷紅一片。她無力地趴在桌球臺上,一隻高跟鞋掉落下來,裸着柔美的纖足,鮮血沿着腿部內側一直流到腳尖,連絲襪也被染紅。
飛哥取下煙,戲谑地將煙蒂塞在宮韶蘭的屁眼兒裡。美婦熟艷的白臀哆嗦了一下,一股濁白的濃精混着鮮血從肛中滾落出來,打濕了煙蒂,若得飛哥和阿威哈哈大笑。
“飛哥我說話算話,我爽了,也讓你爽。”飛哥拍了拍桌球臺,“趙太太,爬上去吧。”
宮韶蘭扭動着流血的屁股,吃力地爬到臺上,按着飛哥的吩咐躺好。飛哥拿起球杆,帶着一絲淫笑,把手握的粗柄一端遞到宮韶蘭嘴邊。宮韶蘭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還是聽話地張開嘴,把那根無數人握過的球杆含在她柔美的紅唇裡,舔舐起來。
飛哥拿出那隻塑料小包,宮韶蘭呼吸頓時一窒,兩眼直盯着塑料包中純白晶瑩的安琪兒,再也無法挪開。
飛哥賣的安琪兒藥物含量其實極少,不是因為他有意摻假,而是這種完全化工合成的藥物僅僅叁十毫克就可以起效,因此在制成時就已經稀釋過,然後每經一道手就再稀釋一遍,以換取更多利潤。他手裡這種,純度為百分之叁,比平常出售的要高出一個檔次,看起來更是份量十足。
飛哥並沒有用太多。看着他把那些晶體粉末灑在她舔濕的球杆上,宮韶蘭立刻忘了剛才所受的羞辱和折磨,她張開嘴巴,身體興奮的輕輕顫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是讓你用上麵的嘴吃。”飛哥邪淫地笑着說:“趙太太,用你下麵的嘴把它舔乾淨。”
宮韶蘭怔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她以為安琪兒隻能吸食或者口服,從來不知道能通過皮膚和黏膜吸收。上次毒瘾發作時,她神智都已經模糊,不知道飛哥正是通過陰道,把藥物送入她體內。
躊躇中,飛哥已經把沾着安琪兒的球杆遞過來,宮韶蘭心裡微弱的猶豫立即煙銷雲散。她張開雙腿,露出自己美艷的蜜穴,兩手握住球杆,急切地捅了進去。
僅僅叁十秒時間,卻像一整天一樣漫長。那根被無數人手汗浸過而變得肮臟的球杆,深深插在少婦嬌艷的性器裡,上麵的晶體粉末迅速透過黏膜,進入血液循環。
宮韶蘭紅膩的穴口抽動了一下,忽然間,整條陰道猛然一緊,一股難言的快感頃卷全身。宮韶蘭昂起頭,發出一聲暢美之極的叫聲,握着球杆的玉手戦栗起來。她努力把球杆朝體內插去,一直插到陰道盡頭,然後拼命抽送。
那根球杆被男人們握得又臟又黑,宮韶蘭平時看到連碰也不會去碰。但此刻,她卻把球杆插在自己最迷人最嬌嫩也是女性最隱秘的部位裡,不僅沒有絲毫反感,反而充滿了狂喜。肮臟的球杆卻仿佛神的分身,是天使,是一切幸福的化身。被快感征服的宮韶蘭毫不羞恥地挺起下體,把球杆插在那隻美艷的陰戶中,反復插弄。
堅硬的球杆在柔嫩的蜜穴中快速進出,穴口紅膩的蜜肉被戳弄得來回翻卷,帶出大量淫液。兩片紅艷的陰唇不住開合,溫柔而又殷切地磨擦着球杆。極度的興奮使宮韶蘭弓起身體,成熟而性感的白嫩肉體在綠絲絨臺麵扭動着,修長的雙腿筆直張開,腳尖繃緊,像踩在琴弦上一樣輕顫。
即使肛中還在流血,她也不再感受到痛苦。即使那兩個毒販下流地剝開她的性器,觀賞她跟球杆做愛的淫態,她也不再感到羞恥。所有的煩惱、屈辱、傷感都離她遠去。宮韶蘭美麗的臉上露出令人心悸的喜悅與滿足,任由肉體狂喜的快感像潮水一樣將她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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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晉安失蹤的一個月,對很多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街市依舊太平,人們依舊忙碌着奔向頹廢。但對另一些人來說,像是一個世紀。
方季峰接到電話時是在一個下午,那個陌生的號碼讓他有些疑惑。
“喂,季峰嗎?”一個甜美而迷人的聲音響起。
方季峰心裡忽悠蕩了一下,緊張得手心出汗。
“你好,趙太太。”
宮韶蘭柔聲說:“上次的事還沒有謝你。”
“沒關係沒關係。”方季峰說着,臉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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