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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都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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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都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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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都市2
作者:狂紫係列:修羅都市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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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趙太太?”

一輛腳踏車停在宮韶蘭身邊,方季峰驚喜地說:“真的是你?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宮韶蘭笑了笑。

方季峰轉頭看了看,“怎麼沒有車?”他慌忙支好腳踏車,着急地說:“趙太太,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叫車。”

“不用了。”宮韶蘭叫住他,“我已經不是俱樂部的客人了。”

方季峰怔了一會兒,似乎明白過來,他嗫嚅了幾下,然後說:“我給您叫輛出租車。”

“不用。”宮韶蘭輕笑說:“我付不起車錢。”

方季峰愣在原地,過了會兒才期期艾艾地說:“哪您怎麼回傢?”

“讓我坐你的車回去好嗎?”

方季峰的背影明顯能看出他的緊張,他小心翼翼地踩着腳踏車,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晚的風很柔和,吹在身上淡淡的,像春天的水。宮韶蘭輕輕哼唱着年輕時聽過歌,眼睛慢慢合上。

“為什麼在這裡做侍應生?”

“工作。”方季峰靦腆地說:“我在這裡上班,每個月掙錢。”

“能拿多少?”

方季峰說了個數目,宮韶蘭訝道:“這麼少?”

方季峰說:“也不算少了。俱樂部包吃包住,還提供制服。工錢都可以省下來。我不在俱樂部住,還有一點補貼。”

“你多大了?”

“十七。”

“還是孩子呢,為什麼不上學?”

“我腦子笨,書總是念不好。傢裡弟妹又多。”方季峰忽然高興起來,“我這個月工資又漲了。再攢半年,就夠錢買一輛機車了。”

一輛機車能讓人這麼高興嗎?宮韶蘭心裡想着,隨口問:“你這輩子最高興的事是什麼?”

方季峰想了一會兒,“七歲那年,爸爸帶我們去海洋公園。給我買了一個很大的風車。我每天都拿着它玩,還在想,能這樣玩一輩子就好了。”

“是嗎?”

方季峰用力點了點頭,“後來風車壞了,我把它藏了起來,還想長大了要學會修風車。”

宮韶蘭笑了起來,“你學會修了嗎?”

“昨天我打開櫃子看到那個風車,已經不想玩了。我那時候不知道,人長大了,許多事情是會變的。以前是風車,現在是機車,往後不知道會是別的什麼東西。”方季峰停了一下,高高興興地說:“但高興是一樣的。”

“你總是這麼高興嗎?”

方季峰說:“有時候會吃些苦,但隻要堅持下去,總會有許多高興事的。”

宮韶蘭怔怔想着他的話,沒有作答今天是她叁十一歲生日,她在白鹭灣吃過自己最後一頓飯,然後準備去那座廢棄的鐵路橋,從上麵跳下去。她記得那裡風景很好,而且人迹很少,也許她的屍體永遠不會有人發現,像一粒塵埃無聲無息的消失。

但現在,宮韶蘭動搖了。生命於每個人隻有一次,她不應該這樣消失。

“我就在這裡下吧。”

腳踏車在一幢大廈旁停下。宮韶蘭下了車,卻沒有告別,她用指尖輕拂着鬓角,似乎有話要說。

有她在的地方,空氣永遠那麼香甜。方季峰握着車把,心跳越來越快,手心裡滿是汗水。

宮韶蘭擡起頭,姣美的麵孔微微發紅,她小聲說:“能不能借我一些錢?”

方季峰怔了一下,急忙掏空口袋,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

宮韶蘭臉越發紅了,她接過錢塞進手袋,小聲說:“謝謝。我會還你的。”

宮韶蘭轉身匆匆離開,方季峰仍站在那裡,夜晚的空氣中,還有她甜馥的體香。

************

留着寸頭的男子彎下腰,用拇指支好球杆。

“呯”的一聲,那隻孤零零留在臺麵上的粉球應聲落網。

他放下球杆,擦着手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想賒賬?門兒都沒有!”

“我隻要一點就夠了。欠多少,我都會還你。”

飛哥托起宮韶蘭的下巴,“趙太太真是個大美人,打扮起來更漂亮,不去當明星真是可惜。”

宮韶蘭勉強一笑。

飛哥摸弄着她的臉頰,淫笑說:“一見到你,我雞巴就癢了。趙太太,就拿你的屁股來換吧。”

被人這樣赤裸裸地戲弄,宮韶蘭還是第一次,不禁臉上飛紅。她穿着真絲麵料的無袖旗袍,昂貴的紅色絲料完全用手工制成,完美地勾勒出她胴體的曲線。

她身材高挑,頭上的發髻梳成貴婦樣式,兩條白生生的玉臂猶如雪藕。旗袍開縫處露出大腿雪白的肌膚。她的化妝無可挑剔,每一個細節都精心修飾過。耳上的翡翠墜子是仿制品,真品早已被趙晉安卷走。雖然頸中沒有配戴首飾,但她修長的玉頸比任何珠寶更美麗奪目。

這樣一個美艷的貴婦出現在毒販的交易場所,本身就是一個奇迹。更何況她還付不起錢,要用肉體來換取毒品。這讓飛哥有種殘忍地興奮感。

宮韶蘭咬了咬紅唇,“到房間去,我給你。”

“什麼房間?就在這兒。”飛哥用球杆拍了拍麵前的桌球臺。

宮韶蘭怔了一下,眼前隻有一張桌球臺,在這種地方做愛,超過了她的想像。

“不願意?”飛哥把球撥到桌上,用無所謂的口氣說:“等你毒瘾發作,就會爬過來求我乾你了。”

宮韶蘭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如果她現在離開,也許過不了一個小時就會重新回來,無論多麼屈辱條件都肯接受。

宮韶蘭臉色由紅變白,她咬住嘴唇,手指繞過頸子,菈住頸後的菈鏈,向下菈開。房門忽然一響,光頭阿威推門進來,先朝飛哥打了聲招呼,然後說:“趙太太,你好。”

飛哥抱着球杆坐在桌球臺上,點了支煙,“趙太太缺貨了,巴巴跑過來求我乾她。”他把煙吐到宮韶蘭臉上,笑着說:“是不是?趙太太。”

宮韶蘭漲紅了臉,低下頭小聲說:“是。”

“還害羞呢。”飛哥哈哈大笑,“這種闊太太又有錢又漂亮,整天坐名車住豪宅,從來都不把我們這種人放在眼裡。誰能想到會有今天?還害羞……接着脫。”

宮韶蘭一咬牙,將菈鏈拽到腰間,準備褪去旗袍。

“別急。先把乳罩摘了,讓飛哥玩玩那雙奶子。”

宮韶蘭旗袍褪到腰間,露出雪滑白美的上半身。她摘下乳罩,那雙足有叁十七E的渾圓乳球彈了出來,在胸前高高聳起。

“保養得真好,挺這麼高還一點都沒有下墜的迹象。”飛哥用球杆挑住美婦的乳頭。

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微微收緊,那兩隻紅艷的乳頭在木杆的撥弄下慢慢漲大,向上翹起。

飛哥吹了聲口哨,戲谑地戳弄着那對白圓的雪乳。宮韶蘭赤裸上身,那對豐挺肥碩的乳球在球杆戳弄下不住變形。她嘴角抽動着,想笑卻又像要哭。

“趙太太身材真好。奶子大,屁股翹,皮膚像奶油一樣,怎麼養出來的?要不是趙老闆破產跑了,到哪兒玩這麼漂亮的太太呢?阿威,你說是不是?”

穿着高跟鞋的宮韶蘭身材比阿威也相差無幾,他摟着宮韶蘭光滑的肩膀,讓她乳房挺得更高,一邊捏住她肥嫩的乳根,揉弄着說:“我阿威玩過的女人也多了,像趙太太這樣的大美人,我還從沒見過。算是極品了吧。”

散落的旗袍掉到宮韶蘭纖細的腰間,就像一朵鮮紅的鬱金香,托着她粉雕玉琢的雪白軀乾。宮韶蘭咬着精致的紅唇,美目淚光閃動。

“美不美看大腿。”

飛哥粗魯地把宮韶蘭翻轉過來,推到桌球臺上,然後一把掀起旗袍。宮韶蘭穿着透明的長筒絲襪,但大腿上緣露出的肌膚比絲襪更白嫩光滑。她雙腿修長,白美的大腿並在一起,不露一絲縫隙,小腿柔潤筆直,展露出完美的腿部曲線。

飛哥扒下她的絲襪,手掌插到她兩腿之間,感受着她肌膚的溫熱和光滑,“好滑的皮膚,”飛哥大力吸着鼻子,“還這麼香……”

飛哥隔着旗袍在宮韶蘭臀上拍了一記,“太太,把屁股露出來吧。”

在飛哥的戲弄下,宮韶蘭早已羞窘得無地自容,此時聽到他的話,反而鬆了口氣。終於要做了。一想到做完就能獲得的快感,宮韶蘭身體不禁有些顫抖。

她顧不得脫去旗袍,就那樣裸着上身,把旗袍向上提起。單薄的旗袍將臀部包得極緊,宮韶蘭伏在臺上,兩手竭力扯動。旗袍貼着肌膚慢慢升起,越來越緊,忽然向上一滑收到腰間。一隻圓翹光滑的美臀從旗袍下躍然而出。

宮韶蘭急切地把手伸到衣下,摸索着把紅色的真絲內褲扯到臀下,然後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將發生的事情。

房間裡隻有一盞可以活動的吊燈,燈光是刺眼的白色。宮韶蘭趴在燈下,華麗的旗袍褪到腰間,裸露出馥華而美艷的軀體。她精心盤好的發髻有些散亂,雙目緊閉着,彎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着,錶情屈辱中又充滿了期待。

她彎着腰,兩隻豐挺的乳球壓在桌球臺上,雪白的肌膚與臺麵的綠絲絨形成鮮明的對比,那件昂貴的旗袍在腰間揉成一團,下麵是一隻肥滑而白膩的渾圓美臀。宮韶蘭並緊雙腿,那雙精致的高跟鞋向上踮起,竭力聳起那隻又白又大的屁股。一麵掰開臀肉,露出柔艷的性器。兩個月的毒品經歷,並沒有在她肌膚上留下痕迹。光潔的皮膚就像絲綢一樣細滑,白嫩的臀肉成熟而又性感,在燈光下散發着艷麗的光澤。

飛哥蹲下來,重重喘了幾口氣,然後把臉埋到美婦臀間,近乎瘋狂地磨擦着。

良久飛哥擡起臉,狠狠啐了口吐沫,“媽的,連屁股都這麼香,真不愧是富人傢的太太。”他粗暴地扒開宮韶蘭的屁股,“別的女人屁眼都是黑的,趙太太的屁眼跟屄洞一樣,都紅鮮鮮的——難道不菈屎嗎?”

宮韶蘭的肛菊確實是紅的,不但紅,而且嫩,小小縮成一團,像一朵紅嫩的雛菊,精巧動人。

阿威湊過來也來觀賞,“飛哥,這婊子的屁眼兒好像還沒動過呢。”

飛哥心裡一動,捏弄着宮韶蘭的雪滑臀肉說:“趙太太,玩過肛交沒有?”

宮韶蘭不安地動了動身體,“沒有……飛哥,我跟你做愛……”

話沒說完,飛哥就打斷了她,“什麼做愛?不就是肏屄嘛?你的屄飛哥已經肏過了,今晚要肏你的屁眼兒!”

飛哥命令她張開雙腿,然後挺起陽具,不由分說地朝她的嫩肛插去。宮韶蘭根本沒有選擇,她蹙緊眉頭,隻覺得屁眼兒被一個粗大的物體硬梆梆撐開,傳來撕裂般的痛意。

飛哥抱着美婦白美的大屁股,使勁挺動下身,龜頭擠進肛洞,進入直腸。宮韶蘭咬住唇角,飛哥每一次挺動,她齒間都會發出一聲痛叫。

這樣的痛楚隻是剛剛開始。飛哥把整隻陽具都插進美婦小巧的屁眼兒,狠狠抽送起來。宮韶蘭痛得雙目含淚,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嫩肛像被一根火熱的鐵棒插進又拔出,反復戳弄。粗大的龜頭卡在直腸裡,傳來擠脹的壓迫感。

宮韶蘭雖然已經是成熟婦人,但還沒有過肛交經歷。嬌嫩的肛蕾在飛哥粗野的姦弄下,很快就受創裂開。殷紅的鮮血從肛洞淌出,染紅了飛哥的陽具,也將宮韶蘭白滑的臀溝染得鮮紅。為了迎合飛哥的姦淫,她不得不張開雙腿,將白嫩的圓臀翹在球臺邊緣。鮮血順着宮韶蘭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一路流過膝彎,沿着透明的絲襪流到她的高跟鞋裡。

飛哥抱住美婦光滑的雪臀,獰笑狠力肏弄,對身下艷婦的痛楚沒有絲毫同情。

這並不僅僅是對一個成熟貴婦的征服慾,在他眼中,這個美艷的婦人不過是一個染上毒瘾的爛粉妹。不管是什麼樣的美貌聰明女子,一旦染上毒瘾,一百個有一百個是不折不扣的婊子。再裝得高潔典雅,雍容華貴,毒瘾上來就是一堆比狗屎還賤的爛貨。

染上毒瘾的人,無論她原來如何理性智慧,思維也會逐漸變得與常人不同。

同情對她們來說,完全是一種奢侈。為了那一刻的快感,她們可以撒謊、乞求、恬不知恥的索取、出賣肉體,包括靈魂——假如她們還有靈魂。那個時候的她們,無異於有毒的垃圾,飛哥要做的,就是在她們腐爛之前,榨乾她們每一點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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