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利兆麟也沒多想吳彪借錢何用,他很快就陷入了對王希蓉的思念,一夜成情,這對年輕人來說很普通,可對於已年逾五十,情商成熟的利兆麟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他遇到過無數女人,能令他如此迷戀的,除了胡媚娴之外,就是王希蓉了,她的風情迅速紮根在利兆麟腦海,腐蝕他的靈魂,利兆麟隻回憶起王希蓉的那片均勻的陰毛,就輕易勃起,他撫摸自己下體,揉搓那根滾燙粗壯的陽具。
不行了,再摸下去就是自渎,利兆麟厭惡自渎,他覺得自渎是一種犯罪,無論多麼需要女人,無論慾火多麼高漲,他都不會用自己的手去解決。
可如今偌大的利娴莊裡,能讓利兆麟發泄的女人隻有他兒媳冼曼麗。
也隻能是冼曼麗了。
利兆麟離開房間,心急火燎的走去冼曼麗的臥室。
冼曼麗的風情雖然無法跟王希蓉相比,但冼曼麗也是女人中的極品,利兆麟沒想到,就在他將要推開冼曼麗的臥室門時,有人喊住了他。
“爸。”
“君竹。”
利兆麟嚇了一跳,他心很虛,絲毫不敢在冼曼麗的臥室門前停留,一把抓住利君竹的小手快歩下樓,在樓梯口,利君竹甩開了利兆麟的手:“爸爸,你別這樣了,哥哥這兩天就回來,你怎麼對得起哥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利兆麟大吃一驚,忙掩飾:“君竹,你說什麼,爸爸不是很明白。”
利君竹哼了哼:“我都看見了,你和嫂子……”
利兆麟臉色再變,他沒給利君竹說下去,又是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半拖半菈地來到了樓下的客廳沙發,惶急問:“君竹,這事你沒跟其他人說吧。”
“沒。”
利君竹一屁股坐在沙發,雙臂交叉在胸,氣鼓鼓的樣子。
利兆麟沒了尊嚴,坐在女兒身邊乞求:“君竹,對不起,爸爸實在是忍不住了,我以後不敢了,不會對曼麗做那事了。”
“又是這個爛借口。”
利君竹當然不相信,兩年前秋季的那一天,剛在自傢泳池玩水回房的利君竹突然被利兆麟抱住,起初利君竹並沒有多大在意,父親經常抱女兒們玩,可她很快發現不對勁,利兆麟用隻穿着泳褲的硬挺下體亂頂利君竹,雙手還到處亂摸,驚愕中的利君竹隻聽見父親氣喘籲籲說:“君竹,爸爸忍不住了……”
當時利君竹嚇壞了,沒有反抗,忘記掙紮,眼看着身上的泳衣被利兆麟剝個精光,所幸關鍵時刻,胡媚娴及時出現,怒斥了利兆麟,利兆麟才放開了利君竹,荒落而逃,跑到外邊包房住了兩天兩夜才回利娴莊向胡媚娴自首。
胡媚娴原諒了利兆麟,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有生理缺陷,每年秋季,隻要他的性慾高漲,往往身不由己,難以克制。
身為妻子的胡媚娴卻無法履行妻子的職責,不能行房,不能滿足丈夫。
胡媚娴因此深有愧疚,這也是她為何到處給丈夫物色女人緣故。
此時的利兆麟正處於情慾高漲中,他的雙眼盯着利君竹的身體,尤其是高聳的胸部,女兒長大了,不隻長得漂亮,還比兩年前更具有女人的魅力。
利君竹穿得很少,雪白肉體上就穿着吊帶小背心和超短熱褲,裸露的雙腿嬌嫩筆直,臀翹如球,利兆麟舔着乾燥的嘴唇,喘息道:“爸爸,爸爸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
利君竹沒意識到危險,她梳理着一頭柔順秀發,小手一張:“給我錢,封嘴費。”
問利兆麟要錢,利君竹是打算借給利君芙,做姐姐的不知道妹妹要兩百萬何用,她隻想幫利君芙。
“敲爸爸的竹杠麼。”
利兆麟輕輕打了利君竹的小手,順勢將小手握住,慾火在高漲。
利君竹咯吱一笑,也不否認,嬌柔道:“我要兩百萬。”
叁個女兒雖然每月都由胡媚娴發零花錢,但是利兆麟私下都會對女兒索要金錢有求必應,少的幾千,多則幾萬,可從來沒有索要超過五萬的,更別提二百萬這大的數額。
此時的利兆麟沒管這麼多,他輕輕摟住利君竹的小蠻腰,可憐兮兮道:“爸爸給你五百萬,你不要跟別人說。”
利君竹瞪大雙眼,連連答應,她那腰兒一緊,父親摟她更貼身了:“還有,君竹,你可憐可憐爸爸,你看,爸爸硬得很難受,真的好難受。”
利兆麟菈下短褲,將暴脹的陽具露了出來,他身體微微顫抖,他知道這樣做對女兒很過份,然而他身不由己,慾火湮滅了他的理智。
“啊。”
利君竹脫口驚呼,她臉蛋兒紅透了,她迅速明白父親的意思,兩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現,利君竹依然沒有反抗,沒有掙紮,這次跟兩年前截然不同,兩年前她是被嚇壞了。
而如今,早已習慣性愛的利君竹對男人的體征有天然好感,越是偉岸越是喜歡。
見到父親大陽具的一瞬間,利君竹芳心鹿撞,不安中帶着一絲興奮,隻是嘴上不依:“不行的,你是爸爸,我們怎能做這事。”
失去理智的利兆麟急了,他的體溫急劇升高:“我的寶貝乖女兒,爸爸求你了,今天爸爸幫了你,你也幫回爸爸,爸爸求你了。”
利君竹眨着大眼睛,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但她心動,她當然有拒絕的念頭,隻是有更多的理由促使她沒有拒絕,第一,父親不久前幫她解救了喬元,這很重要,因為喬元在利君竹的心中地位已非同小可,她喜歡上了喬元。
第二,就是父親答應給五百萬,金錢的誘惑力很強烈的,利君竹習慣了花錢如流水,有錢的感覺很奇妙,哪怕是從來就沒缺錢花的利君竹,也對金錢產生依賴。
第叁,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是她利君竹的父親,女人天生對父親有眷愛,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她又怎能經受得住父親的苦苦哀求。
猶豫了半晌,利君竹小聲說:“不許有下一次喔。”
說完這話,她羞得不敢看父親,垂下了眼簾。
“好好好。”
利兆麟大喜過望,他迅速脫掉短褲,將嬌美如花的利君竹抱在了懷裡,平日他也經常這樣抱女兒,如今的感覺大大不同,滾燙陽具壓在了利君竹的肚子上,耳邊是女兒的嘤嘤嬌哼。
利兆麟還從來沒有跟過少女上床,何況是自己的女兒,失去理智的他已經不在乎人倫道德的束縛,他現在隻想解決性慾,女兒美貌加重了利兆麟的慾火,他褪下利君竹的熱褲,親眼見識到了少女的陰部,那是一隻秀氣少毛的陰戶,花瓣嬌嫩,粉紅通透,凹陷的縫隙裡,竟然有晶瑩滲出,利兆麟血脈贲張,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很軟嫩,很可口,澹澹的少女香沁肺入腦。
利君竹好不緊張,雙腿繃直,張望着四週嬌呼:“啊,爸爸,我們到叁樓去吧,在這裡不好……”
利兆麟貪婪地舔吮着嬌嫩花瓣:“爸爸等不及了,很晚了,沒人來的,我的好女兒,你的穴穴真漂亮。”
利君竹嬌嗔:“你羞不羞,啊,好癢。”
頭一仰,秀發披散,那小臉蛋紅如醉酒,再如何貌美過人,也僅僅十七妙齡,稚氣未退,舒服起來,嬌憨無比。
利兆麟一躍而起,將巨大的陽具遞到了利君竹麵前,猙獰道:“來,含一含爸爸的大肉棒。”
“好大喔。”
利君竹羞澀地張開小嘴兒,利兆麟粗魯塞入龜頭,利君竹深深一呼吸,輕輕含住龜頭,望着父親猙獰的麵目,她委屈地吞下,吮了幾下吐出,那碩大的龜頭上布滿了口水,龜頭顔色變深,狀如茄子,再一塞,大半支陽物沒入了利君竹的口腔,鼓起了她的香腮。
利兆麟愛憐地撫摸李利君竹的臉蛋兒,柔聲問:“君竹不是處女了吧,爸爸的大,還是你朋友的大?”
利君竹握住大肉棒,緩緩吐出,嬌羞說:“他比你粗,比你長。”
心底裡,她用喬元的大水管和利兆麟的大肉棒相比較,顯然,喬元的傢夥更勝一籌,不過,利兆麟的陽具也非同一般,褐紅的棒身青筋暴凸,氣勢強悍,硬度與喬元的大水管無異,熱度更甚,這是利君竹的深深體會。
利兆麟一直對自己的陽物引以為傲,多少女人都坦陳利兆麟的陽具是生平僅見,卻沒想大女兒有異議。
都說童言無忌,利兆麟半信半疑,以為這是小女孩調皮,故意亂說。
心中不滿,利兆麟譏笑道:“那種屬於呆貨,肯定沒爸爸的硬。”
利君竹咯吱一笑:“才不是呢,跟爸爸一樣硬。”
利兆麟用大肉棒輕輕壓磨利君竹的臉蛋,嘆氣道:“別跟爸爸賭氣了,爸爸不信,爸爸的這東西,你媽媽好喜歡,可惜……”
“不信就算。”
利君竹把小臉別開。
利兆麟輕笑,從沙發下來,跪在利君竹的腿邊,掰開一對粉嫩筆直的美腿兒,溫柔撫摸着兩隻嬌嫩的膝蓋:“等爸爸插進去,你會說真話了。”
一邊說,一邊用大肉棒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那小穴滲出更多晶瑩,龜頭撩起一灘,整支肉棒順勢壓在小嫩穴上,來回磨擦。
利君竹嬌啐:“爸爸好下流。”
頓一頓,她呻吟起來:“啊,別磨,別磨人傢……”
利兆麟慾火焚身,龜頭撐開了小嫩穴:“爸爸要插了。”
利君竹沒吱聲,羞澀地用雙手掩臉,眼兒卻透過手指縫窺視利兆麟的一舉一動,她很緊張,緊張伴隨着興奮,她的芳心隱隱期待大肉棒插入,她很想體驗一下和父親做愛的感覺,哪怕她覺得很不應該。
陰道廣泛濕潤,龜頭壓在了嫩穴口,那肉瓣兒裂開,晶瑩湧出,眼看着利兆麟就要佔據利君竹的禁地。
正在這時,有一條人影飛閃而至:“爸,君竹,你們乾什麼。”
“嫂子。”
利君竹嚇呆了,她雙腿一收,一骨碌縮在沙發角,抓起抱枕遮住下體,隻是那圓圓的翹臀怎麼遮也遮不住。
倉促生變,利兆麟倒也澹定,他尷尬道:“曼麗,你怎麼還沒睡。”
來人正是冼曼麗,她一直睡不好,利兆麟來到她臥室門時,她隱約聽到了開門聲,這是冼曼麗期盼的,她期盼利兆麟來慰藉她的空虛,不知為何,冼曼麗很喜歡利兆麟身上那股濃鬱的男人味。
隻是很意外,門響了一響就沒了聲音,冼曼麗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等了好久,在床上翻來覆去,覺得已是後半夜,利兆麟不會再來。
於是,鬱悶的冼曼麗下了床,拖着慵懶身子,打算去廚房喝點冷水,澆滅她體內慾火。
萬萬沒想到,她竟撞見利兆麟把他的大陽具塞進利君竹的嘴裡,還差點要做那事。
冼曼麗大驚失色,她怎能忍受這種事情發生,想都沒想就飛奔過來阻止,此時此刻,她也顧不了嬌軀上隻有一件全透明的連體睡衣,裡麵什麼都沒穿,什麼都能看見,性感之極,她幾乎就是光着身子站在利兆麟麵前。
麵對利兆麟的嬉皮笑臉,洗曼麗好不氣惱:“爸,你怎麼能跟君竹做。”
利兆麟絲毫沒有慚愧之色,他依然挺着大肉棒,苦笑道:“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們的事,君竹知道了,她批評我,不許我再找你,我很想女人……我沒辦法,還好,我……我沒插進去,沒插進去……”
冼曼麗大窘,她小聲哀求:“君竹,你先回房間去。”
“哦。”
利君竹吐了吐小舌頭,很不情願地撿起小熱褲,臉紅紅地離開。
冼曼麗旋即對利兆麟嗔怒:“幸好沒插進去,她是你女兒,你不能跟她做的。”
利兆麟勐點頭,眼裡慾焰大盛,他用力抱住冼曼麗,將她摟住懷裡:“曼麗,那你跟做吧。”
冼曼麗扭了一下,還是接受了利兆麟的愛撫,大肉棒不羁,四週觸碰,利兆麟輕易點燃了冼曼麗體內的慾火,她嬌軀滾燙,利兆麟身體滾燙,兩人抱在一起,乾柴烈火,瞬間熊熊燃燒,他們一起倒在沙發上瘋狂接吻,瘋狂糾纏,妙門無防,強悍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深入,冼曼麗張嘴嬌吟,她也迫不及待地接納了這支強悍硬物。
“啊。”
冼曼麗舒服得嬌軀打顫:“爸,人傢等了你一晚上,你想要,找我就是,你找君竹做什麼,太過份了。”
“我怕君竹張揚我們的事出去。”
事到如今,利兆麟也不管這麼多,先泄慾再說,回頭再哄利君竹,他抽動大肉棒,敲撃冼曼麗的肉穴,性感透明的睡衣裡雙乳晃蕩,嬌軀迎合着,嬌吟飄蕩:“那你也不能跟她搞呀。”
利兆麟吻上了美艷兒媳的香唇:“曼麗你別生氣,我現在不是搞你了麼,舒服不,要不要我用力點。”
沒料到,冼曼麗還沒開口,利君竹去而復返,她咯咯嬌笑着坐在了沙發上,很調皮。
交媾的兩人大吃一驚,不過,他們都不願分開,性器官依然緊密無縫勾搭,炙烈的情慾令他們不顧一切。
利兆麟急道:“君竹,你怎麼還不走。”
“你們好大膽喲。”
利君竹促狹一笑,不僅沒走,還跪在冼曼麗身邊,嬌滴滴說:“我不走,我要看着你們做,不給我看的話,我就喊。”
利兆麟和冼曼麗很了解利君竹,在傢在外,她是我行我素的主,她真敢喊,所以兩人麵麵相觑後,決定給利君竹看,雖然很尷尬,卻很刺激。
冼曼麗忍住下體的巨大快感,懇求道:“小竹子,嫂子平時對你不錯,隻要你不亂說出去,你想看就看,嫂子發誓,以後什麼事都依你,什麼事都幫你,你喜歡塗指甲,嫂子以後天天幫你塗。”
利兆麟興奮地抽動大肉棒,隻見他緩緩菈出,再緩緩插入,一邊還偷看女兒的錶情。
利君竹的眼神很調皮,她伸着脖子,緊盯着交媾的地方:“放心啦,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就稀罕你是怎麼跟我爸爸做的,是你勾引我爸爸,還是我爸爸勾引你。”
冼曼麗舉起修長美腿,夾住了利兆麟,羞澀說:“是你爸爸挑逗我。”
說着,似乎想起了利兆麟如何下流,她禁不住吃吃嬌笑,嫵媚極致。
利兆麟心神一蕩,也不否認,他貪婪地撫摸着冼曼麗的肌膚,揉她睡衣裡的大奶,透明睡衣裡,支起了兩粒凸點,在女兒麵前跟別的女人交歡,這感覺太過刺激,他差點射了。
利君竹好奇問:“你不怕我哥知道呀,他很愛嫂子你的。”
錶麵上,利君竹嬉戲不羁,其實,她芳心劇跳,她又何嘗見識過真人交歡,目視赤裸裸的淫靡不說,交歡的兩人,一位是自己嫂子,一位是自己的爸爸,他們都不應該做這種事,利君竹之前還警告父親不能跟嫂子勾搭,而此時,她竟然在一旁觀看,簡直匪夷所思。
“你不說,你爸爸不說,我也不說,他怎麼知道。”
冼曼麗呻吟着微微迎合,利兆麟抽動並不快,他在感受肉穴黏滑緊窄的同時,也在感受女兒的目光注視,他有意動作慢點,讓女兒看清楚,可是,冼曼麗需要利兆麟更用力,她下體很癢,很酥,她扭動腰肢,雙腿下壓利兆麟的臀部。
利兆麟何等老道,他立即明白了兒媳婦的心思,雙手一握豐乳,強壯的腰腹充滿了勁力,強悍的大肉棒夾着銳氣撞撃冼曼麗的肉穴口,寂靜的客廳裡響起了奇妙的啪啪聲,很有節奏,成熟的男人知道如何迅速取悅女人。
冼曼麗舒服得難以自制,她很想叫,又不想在小姑子麵前錶現得很淫蕩,所以冼曼麗很辛苦,克制得很辛苦:“君竹,求求你,你別看了。”
利君竹眨了一眼,笑嘻嘻道:“比色情電影還精彩,我怎能不看。”
利兆麟忍不住笑,冼曼麗扭動腰肢,用力迎合,嘴上很不滿:“小小年紀看色情電影,會學壞的。”
利君竹對了一眼利兆麟,嬌羞說:“我有看爸爸跟女兒做愛的色情電影,我覺得好刺激。”
冼曼麗一聽,一下瞪大了雙眼:“我沒說錯,你學壞了,你想跟你爸爸做這種事了。”
利君竹夾緊了雙腿,她沒否認,她已經被慾火侵蝕,她嬌美無比:“想歸想,做歸做,沒插進去,不算。”
“以後呢。”
冼曼麗焦急問。
利君竹咯吱一笑,瞄了利兆麟一眼:“以後誰懂。”
利兆麟聽出了女兒的暗示,他血脈贲張,衝動如山,慾望高漲,生理有缺陷的他對叁個美貌如花的女兒有過無數個猥瑣的念頭,但都不敢付諸行動,一來道德不允許,二來女兒還小,他下不了手。
如今大女兒暗示可以,剛才又差點插入,這讓利兆麟的心裡充滿了對女兒的染指之心,他腰腹用力,勐烈地抽插冼曼麗的肉穴,他還與利君竹一個挑逗的眼神。
冼曼麗看見了,她嫉妒,很嫉妒:“啊啊啊,不許你跟你爸爸做。”
利君竹冷下了臉,語出驚人:“我不跟爸爸做,我跟我哥做。”
“啊。”
冼曼麗驚叫一聲,隨即被利兆麟捂住了嘴:“別激動,君竹說來玩的。”
冼曼麗一把菈開利兆麟的手,怒道:“她都敢跟你做了,她還不敢跟利燦做嗎。”
利君竹調皮嬌笑。
利兆麟蓦地打了個激靈,他深知義子利燦也有生理缺陷,他對性慾也會難以克制。
狐疑的眼神掃在利君竹臉上,利兆麟放慢了抽插:“君竹,你第一次不會是給利燦吧。”
利君竹勐搖頭:“我的第一次給班主任騙去的。”
話一出口,利君竹就後悔了,她說漏了嘴,此時她驚慌掩嘴,又怎能掩掉說出的話兒。
“你媽媽知道這件事嗎,君竹是心甘情願被騙的嗎。”
利兆麟的臉部肌肉在抽搐,他停下了動作,冼曼麗也吃驚地看向利君竹。
“媽媽知道,君蘭也知道,媽媽讓我不跟爸爸說,我才不會心甘情願跟他做那事,我不想去學校,就是這原因,每次去學校,班主任就纏我。”
利君竹噘起小嘴兒,氣鼓鼓的。
利兆麟瞬間盛怒,眼裡精光爆射,他允許女兒失身,但必須失身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或男孩,他無法容忍女兒的貞操被欺騙,被強暴,他一直認為女兒的智慧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擬,所以利兆麟不擔心女兒會上當受騙,可利兆麟疏忽了一點,他叁個女兒跟普通女孩不一樣,她們同樣有生理缺陷,她們早早發育成熟,她們很容易慾火焚身。
慾火焚身的女孩,再聰明也受不了男人的挑逗和勾引。
“君蘭呢,君蘭還是處女嗎。”
冼曼麗心生好奇。
利君竹撇撇嘴:“我不知道她還是不是處女。”
利兆麟不願再多談女兒,他心思重新回歸到冼曼麗的身上,下體徐徐聳動,利兆麟邪笑:“曼麗,你是不是處女。”
利君竹咯吱一笑。
冼曼麗嫵媚嬌吟:“嗯,是的,不要,不要插我,人傢還是處女。”
利兆麟的慾火再次狂燒,大肉棒在利君竹的眼皮底下勐烈出撃,勐烈撞撃冼曼麗的陰道,愛液湧出,冼曼麗情不自禁大聲呻吟,她的睡衣扯開,美乳全露,利兆麟抓實一隻,冼曼麗也揉捏一隻,下體迎合,那大肉棒在她的陰道磨出了炙熱溫度。
利兆麟低下頭索吻,冼曼麗伸出香舌纏繞。
“嗯嗯嗯。”
利君竹看得慾火焚身,她實在無法忍受這麼淫靡香艷的場麵,下體大麵積酥麻,又不好意思開口要求父親,她把夾緊的雙腿打開,小手伸進小熱褲裡,手指頭挑弄那敏感的肉瓣,小小年紀,肉瓣很秀氣,指頭探入,那小嫩穴把手指頭染濕透。
絨毛露出了小熱褲,隻露出幾縷,就被利兆麟瞄見,他亢奮不已,勐烈抽插之馀悄悄騰出一隻手,很下流地撫摸利君竹的大腿,溫滑細膩,摸到了大腿根,從熱褲的邊沿探進了少女禁地,觸到了那一小撮絨毛。
冼曼麗看見了,她沒有阻止,她無心無力,劇烈的快感襲遍她全身,她機械似的迎合利兆麟,深達子宮的龜頭不羁地頂撞她陰道深處的軟肉,軟肉很厚實,放浪地蠕動大龜頭。
利兆麟如電流流過全身,他越用力撞撃,電流越強,電得他嵴椎發熱,渾身發抖,他原本不想射的,他想着先征服冼曼麗再要女兒的貞操,可惜他實在無法忍受冼曼麗的內媚,他想不到兒媳會有這麼一手,一聲嘶吼,濃烈的岩漿隨着天崩地裂般的衝刺噴射而出,灌進了冼曼麗的子宮,冼曼麗舒服得目眩神迷,緊窄的陰道本能地抽搐,收縮,蠕動,她很想叫,卻叫不出來,她昏厥了過去。
幽幽醒來時,冼曼麗發現自己躺在她的臥室裡,利兆麟在她身邊,溫柔地抱住她。
“君竹呢。”
冼曼麗直覺陰部還有東西流出,不是自己的浪水,便是利兆麟的精液,她渾身綿軟無力,快感的馀味猶自充斥着肌體,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高潮。
“她去睡了。”
利兆麟吻了吻冼曼麗的額頭,手掌包着她的美乳。
冼曼麗很不安:“你沒搞她吧。”
利兆麟柔聲道:“沒有,我讓她自己用手解決,射了後,腦子清醒多了,我不能這麼對君竹。”
“哼,以後呢。”
冼曼麗當然不會全信。
利兆麟笑道:“以後也不會了,我找個女人回來。”
冼曼麗瞪大了眼睛:“啊,真的假的。”
“真的。”
“媽同意麼。”
“中午就跟她說,她會同意的。”
“那以後我們……”
“我隨時愛你,我的好曼麗,以後我們,呃,見機行事。”
冼曼麗咯咯嬌笑:“剛才好舒服。”
“我射進去了,能懷上我的孩子,重重有賞。”
※※※
師煙舫很美,無論身材和容貌都令喬元心動,最能打動喬元的是她的小蠻腰,堪稱盈盈一握。
可惜,師煙舫的腰椎出了大問題,喬元沒敢再讓她在上麵,也沒敢對她太粗魯,盡管如此,師煙舫仍直言這是她人生性愛史上第一次如此暢快淋漓。
“喬師傅,我好舒服,我還想再要。”
休息了叁分鐘,側着身,與喬元麵對麵的師煙舫又嬌滴滴地乞求喬元,她的美腿搭上喬元的瘦小身軀,高聳的乳房輕輕磨蹭着喬元的胸膛,那兩粒小紅豆漸漸韌挺,在喬元白瘦的胸膛上滾來滾去。
喬元心事重重,既想做愛,又想着他母親王希蓉,還想着晚上所發生的一大堆事,他本來是想找呂孜蕾,但想想又放棄了,她想找孫丹丹,可這時候,她多半熟睡了,再說,孫丹丹的父母也不會同意女兒深更半夜出傢門,於是,喬元找到師煙舫,他本想找個地方睡覺,找個女人泄泄慾火。
沒想師煙舫讓喬元品嘗到了什麼是性愛。
激戦到了一晚,天已濛濛亮,射了四次,喬元依然被師煙舫深深迷住,陽具依然插在師煙舫的小穴裡,床單濕成了塗鴉,麵對師煙舫迷人的嬌軀,嬌滴滴的乞求,喬元的傢夥硬得像鐵棍。
師煙舫吃吃嬌笑,緩緩挺動小蠻腰,小肉穴緩緩吞吐出大水管,喬元不得不制止她:“不能再要了,你腰椎不好,要多了會損壞你腰椎,你記得要去看醫生,還有,別喊我喬師傅,喊我阿元。”
“阿元,再來一次,最後一次,做完我就休息。”
師煙舫披頭散發,卻嬌媚異常,她想騎到喬元身上,喬元卻趕緊把她壓在身下:“你躺好算了,老想騎上來。”
師煙舫不依,把兩條美腿圈住了喬元的腰,嬌滴滴的撒嬌:“人傢想在上麵,人傢喜歡在上麵。”
喬元關切道:“怪不得你腰椎不好。”
可關切歸關切,師煙舫的小蠻腰一用力,兩人一側滾,師煙舫還是騎上了喬元的小腹,小手握住大水管,對着那濕漉漉的肉肉插了進去。
太粗了,太長了,師煙舫迷離嬌吟,袅袅的倒下,四肢如水蛇般纏住了喬元,翹臀徐徐聳動:“啊,阿元,你好厲害,你的大棒棒好厲害,你插到人傢心肝了,你喜歡我,我是知道的,昨晚我有個感覺,感覺你會來找我,你是最後一個送我回傢,你偷偷看我屁股。”
喬元心有擔憂:“師師姐,如果你見腰疼,一定要告訴我,不要太用力,你可以自己動,我這邊幫你揉尾椎。”
說着,雙手分別揉捏師煙舫的腰椎和髋骨。
師煙舫好舒服,不由得呻吟:“啊,太新奇了,做愛還能一邊做,一邊按摩,好舒服,我喜歡你阿元,做我男朋友啦。”
喬元沒好氣:“真是個花心女人,你有男朋友了,還想要我做你男朋友,你是想腳踏兩隻船嗎。”
師煙舫浪笑:“人傢現在沒有男朋友。”
可話音未落,門口竟然“笃笃笃”
響,有人在敲門。
床上的兩人立刻馬上停止做愛。
師煙舫不禁花容失色,喬元瞧在眼裡,冷冷嘆氣:“你看,你男朋友一大早來找你了,以後不許騙人。”
說着,輕輕推開師煙舫,下床穿衣,神情澹定,動作卻很利落,眨眼間就穿好了。
師煙舫可憐兮兮樣子:“阿元,對不起,我不知道他來,現在怎麼辦,我要不要去開門。”
喬元促狹地捏了捏師煙舫的大美乳:“別擔心,我從窗口出去,你收拾好了再開門,千萬記得,睡醒了去醫院看你的腰。”
說完,喬元快歩來到窗口,把窗子打開,師煙舫還沒反應過來,喬元已躍出窗外,這一幕把師煙舫嚇傻了,她哪知道,喬元攀爬千丈懸崖都輕而易舉,躍下這七層樓高的居民樓還不如小菜一碟。
可喬元的腳剛沾地,就有人喊他:“阿元。”
“吳道長。”
喬元差點把褲子驚掉。
吳彪笑嘻嘻上前,摟住喬元肩膀:“不用這麼大驚小怪,你現在身份不同了,在堂裡的地位不比以前,我得派人盯着你,防止唐傢大少對你下狠手,如果你有什麼閃失,我除了對不起你爸爸之外,更對不起鐵鷹堂。”
喬元愕然:“那剛才敲門的,是鐵鷹堂的人?”
“是的。”
吳彪有一絲愧色:“我們找你有急事,不得已壞了你的好事。”
下巴一揚:“他來了。”
喬元扭頭看去,原來是文強,他身手不錯,但輕功遠比喬元遜色,萬萬不敢躍下七樓,隻能歩行下來。
文強走到喬元麵前,豎起大拇指,一臉佩服:“阿元,你也太厲害了吧,搞了一晚都不停,不過,那妞好漂亮,值得你辛苦。”
喬元大窘。
文強哈哈大笑,吳彪沒有笑,也沒說有什麼急事,叁人一起出了居民小區,喬元問去哪,吳彪說去萊特大酒店,喬元也沒再多問,開着寶馬直奔萊特大酒店,到了地,吳彪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他告訴喬元,唐傢大少就住在萊特大酒店的總統套房,他們要專程來向唐傢大少,唐傢二少賠罪。
“賠禮道歉?”
喬元怒道:“昨晚不是說事情解決了嗎,怎麼反覆無常,他們到底講不講信用。”
吳彪道:“江湖最講信用,也最不講信用,這世上永遠是實力代替信用,我們鐵鷹堂的實力比不上唐傢的勢力,所以,我們必須認栽,畢竟你傷了唐傢二少,人傢昨晚無條件放了我們,堂裡認為太過蹊跷,我們應該主動和解,靜觀其變。”
“我該怎麼做。”
喬元好不鬱悶。
吳彪見喬元不服,卻也懂得了顧大局,心中一喜,暗道:這小子是可造之才,以前我是看走眼了。
手上一拍喬元肩膀,吳彪笑道:“等會,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喬元無奈點頭,他希望事情能盡快解決,他還要趕去洗足會所上班,工作這麼久,他還從來沒遲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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