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暗淡。
坐落在承靖市城北郊區的利娴莊園蒙上了一層詭異。
音樂悠揚,莊園內的飯廳裡,隻有兩人在吃晚餐,他們是莊園的主人利兆麟,一位五十多歲,成熟紳士的男人,還有一位是他的兒媳洗曼麗。
晚餐很愉快,紅酒飄香,妙語如珠的利兆麟至少讓兒媳笑了十五次,這是丈夫利燦去了美國後,冼曼麗最開心的一晚。
不知不覺中,冼曼麗喝下了第十五盃菈菲紅酒,她幾乎每笑一次,就喝一盃。
透明的玻璃高腳盃最適合盛着紅色液體,勾人慾望,催人多飲。
喝了十五盃後,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會有醉意,何況酒裡放了一些能讓女人情慾勃發的東西,所以冼曼麗醉了,她醉眼朦胧,嬌娆嫵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時更迷人。
利兆麟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兒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於冼曼麗身上那一襲暗紅色的連體緊身裙,女人的身體線條勾勒得幾乎完美。她婀娜多姿,鼓鼓的胸部渾圓高聳,袒露的低領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利兆麟的呼吸有點渾濁,下腹的熱火在熊熊燃燒,他大膽欣賞冼曼麗的乳溝,他喜歡兒媳的氣質,喜歡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歡她的一切,利兆麟等待這一刻等了很長時間。
酒醉的人都喜歡馬上去睡覺,冼曼麗也不例外,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不能喝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利兆麟很慇勤地攙扶冼曼麗回臥室休息,他攙扶得很穩,幾乎將冼曼麗抱在懷裡。
冼曼麗腳歩踉跄,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沒意識到鼓鼓的胸部被利兆麟握在手中,也沒有意識她的翹臀正摩擦利兆麟的襠部。
利兆麟已經很興奮,他沒有羞恥感,更沒有罪惡感。
他幾乎半抱半扶地將冼曼麗扶倒了大床。
輕輕放下,嬌軀性感,冼曼麗趴伏在床,雙腿垂伸在床外,這是一雙晶瑩雪白,修長結實的美腿,那緊身裙包裡中的臀部渾圓挺翹。
利兆麟很想慢慢撫摸這渾圓的臀部,慢慢地亵玩,可突然間,他的呼吸變得很急促,錶情很痛苦,甚至有點猙獰,他迅速改變主意,瘋狂地脫掉衣服,全部脫光,偉岸的大肉棒高高挺舉。
接着,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冼曼麗的連體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繼而菈下了丁字形小蕾絲,沒有一刻耽擱,偉岸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冼曼麗的肉穴,巨大的快感令兩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冼曼麗以為是丈夫,盡管她丈夫利燦遠在美國,但朦胧的意識裡,她以為是丈夫壓在她身後。
利兆麟挺動大肉棒,用力挺動,他不在乎冼曼麗酒醉還是清醒,他的陽具剽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兒媳需要性愛,那紅酒裡放了不少的催情藥,哪怕冼曼麗再堅貞,也難以克制情慾。
冼曼麗在呻吟,嘴裡斷斷續續地讚着:“老公,好厲害,好厲害,用力愛我,啊啊啊……”
她並不知道,此時此刻是她丈夫的父親在姦淫她。
※※※
天昊天房地產開發公司行銷部的會議室裡。
行銷總監呂孜蕾神色嚴峻,這幾個月的銷售記錄非常糟糕,作為行銷部的主管,呂孜蕾已是殚思極慮,竭盡所能。
會議室的氣氛極度壓抑,沒有人說話,市道不景氣,神仙也無能為力。
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了呂孜蕾的手機,她本不願接聽,可一看來電顯示,她還是迅速接通,“孜蕾,我要見你,馬上。”
對方的語氣很急迫,是個女人的聲音。
“有什麼事,等晚上我到利娴莊了再聊好麼,我正在開會呢。”
呂孜蕾好不心煩,就算是最好的閨蜜來電,她也語氣不善。
“我不管,我馬上要見你,我已經快到老地方了。”
電話突然掛斷,呂孜蕾更氣惱,她把手機輕輕放在會議桌上,神情冷峻地環視着與會人士,那細邊黑框眼鏡背後,一雙犀利的大眼睛隱隱有了一絲倦意。
會議已持續進行了叁個小時,呂孜蕾想想也該停止會議,讓大傢休息,她簡要布置完公司的下週行銷計劃後,便宣布了散會。
電話是她好閨蜜冼曼麗打來,在這世上,也隻有冼曼麗敢這樣命令呂孜蕾。
身為承靖市十大房地產開發商,天昊天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行銷總監,呂孜蕾從來都是命令別人,沒有別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長陳铎也要對呂孜蕾客客氣氣,不僅因為呂孜蕾為公司帶來巨大利潤,還因為呂孜蕾是他陳铎心目的叁大美女之一。
承靖市是一個超級繁華大都市,美女多不勝數,陳铎閱女無數,能讓他如此評價叁個女人絕不容易。
巧的是,陳铎心目的叁大美女都互相認識,都關係極好,她們是呂孜蕾,冼曼麗,郝思嘉。
其中後兩位都已嫁作他人婦,唯獨呂孜蕾依然單身,朋友圈謠傳她還是處女。
“呂總監,晚上有空麼。”
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職員大膽向呂孜蕾發出邀請。
對於下屬的邀請,一般情況下,隻要工作不忙,呂孜蕾會欣然赴約,不是答應下屬的追求,而是給下屬一個麵子,下屬有了麵子,就算追求被婉拒,也會更加努力工作,這是呂孜蕾籠絡下屬的手段。
這次,呂孜蕾依然溫言拒絕:“打消約我的念頭啦,我都快累死了,我現在就想睡覺。”
“您好好休息。”
男子沒有多少失落,更多的是心疼,在這場國際金融風暴的席卷下,買房子的人少了,天昊天的業績幾乎腰斬,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呂孜蕾為公司操碎了心,她真的累壞了。
大傢驚訝地發現,呂孜蕾一手拎着手袋,一手提着兩隻高跟鞋,赤着腳離開公司,她累得都不願穿高跟鞋了。
呂孜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難以形容的美,她身材高挑,修身襯衣搭配一條半身窄裙永遠是她的經典白領打扮,至少陳铎是這麼認為,他在公司大門等候多時,很紳士地截住了呂孜蕾:“孜蕾,晚上我請你吃飯,賞個臉吧。”
呂孜蕾招停了一輛計程車,微微淺笑:“晚上再說,我現在有急事去辦。”
對待公司大老闆,呂孜蕾需要技巧,既不能單獨接受大老闆的邀請,也不能斷然拒絕。
呂孜蕾從來沒給過陳铎一次單獨約會的機會,去吃飯可以,必須五人以上,呂孜蕾不想招致任何閒言碎語,在天昊天工作了四年,如此美麗的呂孜蕾居然沒有任何绯聞,這不能不算是一個奇迹。
望着計程車遠去,陳铎冷笑:“一個星期內,我得不到你,我的姓倒着寫。”
十五分鐘後。
呂孜蕾在一傢名叫‘足以放心’的高級洗足會所一八零室vip豪華單間裡見到了冼曼麗,這是一位極美少婦,桃頰粉腮,肌膚嫩白,有着一雙水靈靈的杏眼,她的美色能匹敵呂孜蕾。
很顯然,冼曼麗在發小脾氣,她端坐在一張柔軟豪華的貴妃椅上,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瞪着呂孜蕾:“太過份了,你讓我等了十五分鐘。”
聲音很嗲,很軟,不像責怪人的口氣。
呂孜蕾沒心思解釋,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懶懶地坐在冼曼麗身邊,有氣無力問:“這麼急着找我,有什麼事。”
“我……”
冼曼麗剛想說話,VIP豪華單間被人推開了,從外走進一位圓臉,看起來很憨厚的男子,他一見房間裡的兩位美麗女士,馬上堆起了滿臉笑容:“呂總,曼麗,你們來了啊,好久不見,兩位美女越來越漂亮了。”
“張經理會說話。”
呂孜蕾和冼曼麗都半笑不笑。
跟着張經理魚貫而入的是一男一女兩位身穿會所制服的服務生,女的伶俐,專門泡茶招呼;男的眉清目秀,清瘦的臉上略顯稚氣,他背負着雙手筆直站立着,錶情木讷。
緊接着,又有兩名健壯男子各提來兩隻小木桶,木桶裡盛着大半桶冒着熱氣,氣味微香的泡足熱水。
寒暄了幾句,呂孜蕾笑盈盈道:“張經理,你去忙吧。”
“好的,好的,有什麼要求需要,隨時吩咐他們。”
張經理點頭哈腰,態度非常熱情,他剛想轉身離去,呂孜蕾似乎反應了過來,她蹙着月眉,喊住了張經理,臉色微愠:“等等,張經理,我們是有兩月沒來了,你不會就因此不待見我們吧。”
張經理愣愣道:“呂總,這從何說起,我不是很明白。”
呂孜蕾斜了一眼身邊的制服男孩,直截了當說:“你竟然叫一個小孩子幫我們洗腳?”
張經理明白了,他笑呵呵道:“呂總,你誤會了,如果你不滿意,我馬上給你們換另一位師傅……”
話沒說完,一位元服務小姐疾歩跑來,苦着臉說:“張經理,劉局長說要趕飛機,問你能不能先讓阿元過去幫他洗腳。”
張經理剛想點頭,一直沉默不語的冼曼麗開聲說:“別換,就他了。”
“好好好,你們慢慢享受。”
張經理笑眯眯地側過臉,叮囑男孩:“阿元,你要好好給這兩位美女姐姐服務,知道嗎。”
“知道。”
男孩的聲音不大,大傢都能聽到。
張經理滿意離開,順手關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門。
其實,冼曼麗早留意這個神情木讷,眉清目秀的男孩,他年紀不大,但胸戴金質橢圓形徽章。
冼曼麗和呂孜蕾都是洗足會所的常客,知道這裡的技師分為四個級別。
水準最差的是實習生,收入一般,胸口佩戴鐵質徽章,他們要經過嚴格考核後,才能升為銀質徽章,擁有銀質徽章的洗足技師佔了會所的絕大多數,他們的收入相應大大提高,基本月入五六千。
再上一級就是金質徽章,這級別基本屬於領班以及技藝超群的老技師,人數很少。
最後一種是紫金徽章,據說,整個會所隻有兩人得到過紫金徽章,一個已死,還有一個就是剛才那位圓臉張經理,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隻放在他辦公室最顯眼的地方。
因此,冼曼麗認為這男孩的技藝必定不差,加上剛才有客人專點男孩去服務,冼曼麗就決定留下這男孩,管他是什麼局長,部長。
‘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是一座專門為富人服務的宮殿,這裡裝飾富麗堂皇,設施一流,服務絕對週到,令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當然,這裡消費的價格也不菲,洗一次腳,最低消費也要叁百元。
冼曼麗和呂孜蕾經常來這裡洗足聊天,說最閨蜜話,談最隱私的事兒,有時郝思嘉也來,隻要一說老地方,她們叁位都知道是在這裡。
“喂,背過臉去。”
呂孜蕾冷冷說,她有點不喜歡這個男孩,她是這裡的VIP消費客戶,她希望得到慇勤服務,包括笑臉,可這男孩的錶情有點呆木,像有誰欠了他幾十萬似的。
此時,冼曼麗已脫去高跟鞋,把雙足放入木桶的熱水裡,一絲惬意爬上了她嬌俏的瓜子臉。
可呂孜蕾還穿着黑色絲襪,她必須先把絲襪脫下來,才能泡足。
男孩很聽話的轉過身去,麵對着寬大的等離子電視,電視上播放的是女人如何去痘,如何減肥豐胸的節目,這種節目,男孩絕對不喜歡看。
冼曼麗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的事,她笑不出來。
呂孜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間更衣,脫絲襪,做好泡足的準備,可疲累的身子一坐在柔軟的貴妃椅上,她就再也不想站起來。
好在絲襪不是吊帶的那種,很容易脫下,不到一分鐘,呂孜蕾就脫去了絲襪,露出一對修長美腿。
她把雙腳放入木桶,整理好窄裙,遮好隱私處,這才叫男孩轉身。
男孩卷起袖子,探手入桶,一瞬間,呂孜蕾和冼曼麗都瞧出了異樣,這男孩長着一雙很像女人的手,從手背上看,細潤白嫩,手指修長。
她們還發現,男孩手心有厚繭,十指的指頭個個都有厚繭,估計是乾重活多了手才長繭,兩個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因為隻有窮人才乾重活。
“到底怎麼了。”
呂孜蕾把腦袋靠在冼曼麗的肩上,冼曼麗的臉蛋兒則貼着呂孜蕾秀發,兩美交映成畫,美不勝收。
隻可惜男孩不懂欣賞,隻顧着低頭為兩個美人洗腳。
猶豫一會,冼曼麗幽幽道:“我失身了。”
呂孜蕾忽地坐直身子,兩眼瞪圓,氣得咬牙切齒:“我說冼大小姐,你有沒有搞錯,你就為了這事十萬火急似的找我?拜托,我當時正在開會,我要為公司很多人的飯碗着想。”
在呂孜蕾看來,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失身給一個男人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她身為公司的行銷總監,又拿着公司的股份,她沒理由不為公司着想,沒理由不為公司的銷售業績操心。
如果不是多年的閨蜜,呂孜蕾絕不會終止會議,趕來與冼曼麗見麵。
冼曼麗黯然,眼圈發紅。
呂孜蕾於心不忍,瞄了一眼正為她洗腳的男孩,稍微平復內心的怒火,伸手從玻璃茶幾上端起一盃清香茉莉茶,喝下一大口:“失身給誰了?”
“利兆麟。”
“噗。”
呂孜蕾把剛喝進嗓子的茶水疾噴出來,噴了男孩一臉,呂孜蕾也連嗆幾口,顧不上安慰冼曼麗,急忙從自己的手袋裡拿出紙巾遞過去,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
男孩手正濕,他木然接過紙巾,簡單擦了擦臉,平靜說了兩字:“沒事。”
便站起把紙巾扔進紙簍,又坐回木桶前為冼曼麗和呂孜蕾洗腳,他一人洗四足,手勢不亂,動作規範。
“利燦的爸爸?”
呂孜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腳上,她終於明白為何冼曼麗這麼着急了,呂孜蕾所認識的人中,隻有一個人叫利兆麟,這個人就是冼曼麗的公公,富邦投資有限公司的執行董事利兆麟先生。
在普通市民心中,富邦投資有限公司可以說默默無名,可在本市金融界裡,乃至全國的金融界,這傢投資公司,包括利兆麟本人可謂赫赫有名。
呂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與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經聽一位金融界的會計師透露,說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資資金高達五百多億港幣,實力十分雄厚。
“我可憐曼麗,你說的,是真的嗎。”
呂孜蕾的心亂了,她抱住冼曼麗,關切問:“你有反抗了嗎。”
冼曼麗輕輕搖頭,鬱悶道:“我醒來才知道。”
“醒來?”
呂孜蕾驚得瞪圓了雙眼,結結巴巴問:“這……這麼說,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個‘姦’字硬是吞進了肚子裡。
冼曼麗默然,高聳的胸脯因為氣憤而急劇起伏。
“他看起來很正人君子一個,怎麼會乾出這種事。”
呂孜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利兆麟溫文爾雅,潇灑英俊,是一位很體麵,很成熟的老男人。
呂孜蕾甚至認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記得,有一次和冼曼麗,郝思嘉,以及利兆麟全傢一起出國旅遊,在浪漫的海灘上,有幾位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勾引利兆麟,他都不為所動,這細節給呂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歡成熟男人的呂孜蕾對利兆麟很有好感,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來勾引她。
“孜蕾,我該怎麼辦。”
冼曼麗心煩不已。
“利燦還在美國吧,他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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