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沉醉於虛無缥缈的幻境中……。
想着、想着……怎沒機會和男人性交呢?
盡管我如此幻想,但是,在校中,那些泡我的許多男同學,沒有一個懂得風情,帶我出去玩山遊水,看電影,泡咖啡廳……。
他們是如此的規矩,對我始終不敢毛手毛腳,在他們心目中,以為我是個頂高貴的小姐,想以風度翩翩來獲得我的芳心呢!殊不知我正需要性的溫暖。
我的心是如此的寂寞呀!
我的陰戶正需要剌激呀!
如果想追求我的男人,在他們之中,若有人能解決我底性的飢渴的話,那他將是能獲得我底芳心的人。
我正需要愛撫,我正需要性的溫暖,然而都是一些笨牛和呆頭鵝呢!
有時會苦悶得使我發狂,心緒時常不能安寧,功課也漸漸退歩了,在夜晚,我經常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都是那二位下女害得我神昏腦鎮,六神無主,更是上帝的傑作,為什麼如此的玩弄人們呀!
如果把我生成為男孩子多好,我就不會如此空虛的心靈,那時,當我需要喝異性的甘泉時,我可以跑到妓女戶,找個年輕的妓女乾一乾,泄泄精子,性得到了滿足,就不再飢餓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唉!真是恨不生為男兒身。
可是,我是個純粹的女孩子,又沒有男妓呀!如果有,我將偷偷摸摸的去尋刺激,雖然到妓女戶去,就有男人自送門來,然而呀!我怎堪抛頭露麵,公開地在綠燈底下接受任何男人的挑戦。父親的地位、傢庭的聲望都不允許我出進如此場所,如果讓父、母知道了,那隻有死路一條了。
到現在我才知道,母親如此的苦悶之一大因素,乃在於性的方麵不能充分滿足,不然,有最高的物質享受,豐衣足食,為什麼依然不滿足呢?
我現在才了解一個女人,像我才十多歲,就如此地需要異性,何況一個叁、四歲的女人!我的母親,她在另一方麵的要求,是迫切的、是飢渴的,因為據我所知,我的父親經常在外應酬,叁、四天不回傢已是傢常便飯,這樣的不調和生活方式,怎能來滿足她的“性飢渴”目的要求,於是她痛苦、她寂寞,不得不另尋男人找點野食吃,來飼飽自己。
這就是我之所似有時看見母親的臥房裡,尚有男人在睡覺呢!
我真擔心現在小小的年紀就如此需要男人的溫暖,等二、叁十歲時,不知怎麼辦呢?
那個男人,若向我要求奉獻我的一切時,我會毫不猶豫的奉獻出我的寶貴的處女膜,讓他永遠在我底那塊小園地耕耘、播種。
多傻的年青小夥子們!誰叫你不懂我的心理,因此,你永遠沒有辦法追求到我。
是個酷熱的天氣,使人恨不得脫光衣服,再剝掉層皮,尤其日正當中,照射在大地上時,馬路上除了擁擠的汽車在那兒飛馳電掣之外,連狗都被熱浪逼得拖長了舌頭,夾着尾巴,向蔭蔽的屋檐或樹底下躲藏。
酷熱的天氣,我吃飽了午飯想睡個午覺,躺在床上脫光衣服,還是睡不下去,於是我想去衝些冷水,讓流了汗的皮膚,受到冷水的浸漬,或許會涼爽些,將會很舒服的睡下去。
我穿好叁角褲,帶上乳罩,準備洗澡用具,獨自走到浴室,然而多令人失望呀!
裡麵卻傳來一陣一陣的衝水聲。
真差勁的傢夥,這麼不識相,竟敢在我千金小姐要洗之前捷足登先。
我想看看到底是誰?好出來時臭罵他一頓,該死的傢夥。
不看也罷,一看之下,竟使我恨怒全消,轉怒為喜,理由很簡單,在這一剎那之間,我終於瞧見了男人們的“雞巴”了。
原來是我傢的司機在裡頭洗澡。
他,粗壯的身體,結實的肌肉,黝黑的皮膚,雖然已是四十歲出頭了,還沒有結過婚,身體也很健康,臉上還長滿了斑點,禿禿的頭,襯托着稀疏的頭發,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牙齒不時落出二、叁根出來,說笑時更不用講了,這就是他外錶所能看得出來的形式,因此,以他這種男人,不難得想象出來,那有女人喜歡這樣的男人呢!
我所想象中的男人,以及我想需要的男人,當然不包括他在內,雖然他很忠實,但他的外錶,看了,就使人想嘔吐呢!
英俊、潇灑、年青、強壯……。才是我所需要的男人,因此在我的幻境中,絕無法找到他的影子,當然不會是包括他了。
我之所以說一知道浴室裡頭洗澡的是他-司機,我就轉怒為喜,是有原因的,可不是嗎?從那大有一寸之寬的窗隙中,我看到了他;他是一個男人,赤條條的軀體,還有我亦看到了男人的真肉棒,哦!多好看呀!
那銀鎗真是像“打砲小說”中的照片一樣,像烏龜的頭,能伸能縮,肉莖上包層皮,肉頭紅紅的很鮮艷,頂點尚有一似小嘴巴,那層皮黑黝黝的,當縮小時,皮就漸漸地將龜頭包起來,伸長時,突地露出龜頭,將肉皮都往後退,真夠意思,真好玩呢我,在窗外偷看“室內春光”的司機|陳偉明,早已忍不住心頭蕩漾,渾身麻癢,雙腿癱瘓得寸歩難行,心房蹦蹦地跳動,陰戶裡不斷地湧出來陣陣春潮,褲間滴濕一片。
在浴室裡頭的他,高大健壯的身軀,雙手急促的抓住那根又長又粗的筋骨棒,套來套去,那龜頭蹦蹦地向上向下跳,瞧他套了幾十回合,那大傢夥早已翹了起來似鐵棒、如長矛,無比的粗大。
至少,至少有十寸之長;依我的猜測。
不自覺地伸手往下摸摸自己的下部,唉唷!整個叁角褲都濕透了,忘了一切,將叁角褲脫下來,我私下處的水還繼續流,我用手緊緊地擦着自己的嫩肉,覺得癢癢麻麻的,肉洞深底,慾火已熱烘烘地燃燒起來了。
我的兩條大腿也顫動起來,肉洞裡一緊一鬆的,像嬰兒咬着媽媽的乳頭兒,吮吸着、吮吸着……。
此時,我像一條憤怒的蛇,翻騰着,整個的肉體在彈動着,在我下部的陰洞中,油源如潮,急急地流出了淫水。
看他那長矛銀鎗,挺直的、堅硬的。
瞧他雙手握着長矛銀鎗,不斷地套落着……。
一、二、叁、四、五………不下一百次,那紅得發亮的長矛被他套落得變為紫黑色。
或許他已知道我在偷窺他的一舉一動,不然,他何轉身過來,麵對看窗戶這邊,長翹雞巴,色迷迷地笑着。
我的長噓短嘆被他聽着了嗎?
我想他是個大色狼,盡管他沒結過婚,但那隻長矛一定時常去妓女院搞女人的,才磨鍊出來那麼粗大堅長。
現在,我已忘記了他的外錶是如此的難看。
恨不得衝進去,抱住他,要求他將那隻肉棒插進我的陰穴裡,溫暖我底慾洞.可是,盡管我對異性如此的需要,但少女的嬌羞尚不能泯滅,我不能如此做,關係門楣問題,怎可和一個外錶跟本談不上的男人“打砲”呢!
我衝動得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急忙跑回自己的臥房,從抽屜中取出假陽具往自己的陰穴就插,就是因為太衝動,我插的太大力了。
唉呀!一聲,我昏迷過去了。
我不知道現在已流了多少淫水……。
我也忘了我昏迷幾時?
門沒上鎖,管他的,那來的心情再去鎖門呢?
我僅茫茫中記得我的肉洞緊夾着那假陽具,而昏昏沉沉的睡下去。
不知已過了多少時間,當我半醒之時,我隱約地瞧見一位衣着褴褛的男人,我沒有力氣去多望他一眼,呀!我太倦意了。隱約中,我似乎又聽到是男人的低語聲:“翠姬:翠姬!這是不是妳的叁角褲。”那不是在呼喚的聲音嗎?不然,是在叫誰?難道又闖進來了一位和我同名的少女嗎?
“我……我剛……剛才在浴室……撿到……一……一條叁角褲……那……那……一定是妳的。”又是一陣結結巴巴的男人聲音。
“翠姬!翠姬……妳……妳的……叁角褲……。”那聲音己漸清楚了,而且又很熟悉呢!
我猛地睜開眼睛一看。
“哇!”氣急敗壞的大叫了出來。
當時,我又生氣又想哭,氣的是他那麼冒失,竟不經許可闖進我的房間,衝破了我的秘密,真想一把手抓起來棒死他這不識相的冒失鬼。
羞的這難為情的手淫方法,竟被一位男人發現了,如果是那兩位下女,倒還無所謂,萬一他將這不可告人的事情給父、母親知道,那就慘了呢!
我羞得急忙翻個身子,將陰戶朝背後,然後將假陽具趕快抽了出來,順眼瞧一瞧那隻假肉;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假肉棒整根都是黏黏的蛋色液體,同時頂尖端還有一小滴的血。
唉!是不是處女膜被我插破了呢?
我心碎碎地跳着;我最珍貴的處女膜已有裂縫了,那將是我人生的一大轉變。
我又翻過身來,以兩腿將陰穴夾得緊緊的,使他無法偷看一眼,而以最迅速的動作,將他手中的叁角褲搶過來,急忙穿好,麵對着他大罵一頓。
可是呀!他一直在床前呆立着,像一尊泥塑的菩薩,毫無錶情。
他的雙眼不移地直瞪着我的下部,嘴巴張得開開的,像飢餓的嬰孩要討乳吃似的,我順手拿起桌上的玻璃盃,猛的往他臉上潑去,他才如夢初醒掉頭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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