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兩個下女都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做什麼,乾那檔子事也不再找我。
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心,蹑手蹑腳地跟着她們,看到她們走進房間,從門縫湊眼看過去,裡麵的情景使我很驚訝!她們竟用傢中養的一隻白色德國種狗在乾,那狗也很識趣,不會咬她們,反而像男人一樣抱着她們猛插猛抽,弄得阿華哀聲浪叫:“喔!唉唷!痛……痛死我……我……了……。”
“哦!唷……唉……停止……止吧……我……我的陰戶……。將…將要爆開了…。”如此反覆地亂哼着。
約過了不下十分鐘,她已半昏去了,那聲音也變得更小了,連站在窗外的我,若不仔細聽,也將聽不着。
“哎呀……我……我……快……要丟了……”
“親雞巴……哼哼!我痛快死了!哼哼……我真暢快…你不要出水呀!”
阿華似乎忘記那是狗,而不是人,其實她哼了半天,狗怎知道她的意思呢?
我看她半睜開媚眼,小嘴巴微張着,細腰兒扭動着,肥臀向上頂着,兩條大腿很吃力地壓住小狗的臀部。
狗不曉得阿華已丟了數次,還像一頭難以馴服的野狗,不停地猛攻,仍然不能使他過瘾似的,鎮波着、狂跳着,像一頭砍頭的雞在彈動着。
我看在眼裡,癢在心裡,恨不得衝進去將他(她)們菈開,換我來和狗“乾”一下子,不是多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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