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剛從一個國傢乾部墮落為死囚,又從一個死囚變為全國通緝的在逃犯,其間的思想性格無可例外地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已經沒有多少人情味了,性格變得更加冷漠,特別是自己以身傢性命換來的巨款居然被往日的情敵獨吞,他的內心一直被憤怒和仇恨佔據着,一心想的是怎樣報仇雪恨。可他也說不清楚自己和尚融到底有什麼仇,當初自己把那筆錢捷給尚融是出於一種無法言喻的心情,既無奈,又心有不甘,如果自己死掉了也就罷了,至於那筆錢給尚融帶來什麼樣的命運也就不管他的事情,當然他的潛意識裡還是希望那筆錢能給尚融帶來麻煩,甚至讓這位同窗淪為階下囚。遺憾的是,他鄭剛居然命大,逃脫了死神的魔掌,目前雖然風聲鶴唳,可怎麼也不甘心坐視昔日的情敵毫無顧忌地享用那筆巨款。當然這一切的根源還是因為張妍的處女膜是尚融給弄破的,自己吃了尚融的洗腳水。
但是,自從和愛花來到這個僻靜的小山村以後,他的心情漸漸平息下來,起碼沒有了急着找尚融一決雌雄的急迫心情。在這些平靜的日子裡,他在觊觎愛花嫂子的美貌的同時,居然對愛琳這個十六歲少女產生了愛慕之情,這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情感,他清楚地意識到,這種情感有別於對愛花和秀芬的情慾,他不僅想佔有愛琳的身子,還想擁有這個純真少女的全部。鄭剛甚至想過,如果能和愛琳生活在一起的話,他和尚融之間的愛恨情仇也就會漸漸地淡去。
如今,鄭剛一顆火熱的心隨着一名野僧的幾句話瞬間涼了下來。天生眉骨,體態分流,種下了一生的孽緣,人盡可夫……鄭剛的腦子裡回旋着老僧的幾句話,低頭看看懷裡熟睡着女孩,一股悲憤之情油然而生,既生瑜何生亮!尚融啊!咱們前生就是個生死冤傢,今生還要拼個你死我活,隻要你活着一天,老子就一天得不到安寧,要不老子看上的女人怎麼就非要先讓你個狗雜種享用呢。
想到這裡,鄭剛突然狂性大發,隻見他雙眼赤紅、雙手翻飛,隻一會兒功夫,女孩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了樹林間斑駁的陽光下麵,那胸前嬌艷的兩點嫩紅刺得鄭剛一陣頭暈目眩,他此刻就像他那個癡呆老爹一樣,兩眼一動不動地盯着女孩的倆顆蓓蕾,口裡一絲長長的唾液垂下來,慢慢地落在那團晃眼的雪白上麵,然後以非常緩慢的動作,扭動着大腦袋,視線從女孩的胸部移到雪白的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最後落到了兩腿之間,微微敞開的雙腿之間並不是他想象的那個樣子,那裡同樣是白花花的一片嬌嫩,或許是缺少雨露的滋潤,還沒有滋生出淒淒芳草。隻有那微凸的小山下麵似有蜿蜒一線,緊瞅瞅、脹鼓鼓,鄭剛的耳朵裡仿佛聽見了潺潺的流水聲。
他的一隻手就那樣伸下去,在緊密的隙縫中摸索到了那溫暖的泉眼,他將自己的手指想象成尚融的巨物,撲哧一聲就戳了進去。
“啊!”
女孩在睡夢中突然繃緊了身子,隨後就軟的像一灘水舒展開了身子,臉上仍然是甜蜜的微笑,雙腿不經意地敞開了,仿佛在迎接着愛人的撫弄。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