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非常像陳芳琪,雖然帶着墨鏡但是仍顯露出那與眾不同的氣質,和旁邊人老珠黃靠化妝來撐場麵的張姐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我沒動聲色坐在她倆對麵,雖然心裡有些激動和驚詫,但是臉上沒錶現出來。
“張姐,這位就是委托事主?”我用最平常的簡潔語氣說道。
或許是我的態度讓這女人感到心裡安定,她看了看張姐,張姐向她點點頭然後對我說:“是的,她的事就是我那天跟你說的……”我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話。
“對不起張姐,我需要聽事主親口告訴我委托的內容,不好意思,能不能請這位女士自己告訴我呢?”
“……”女人好像在做思想鬥爭,“如果你覺得這裡不保險的話,咱們換一個地方也可以。不過希望你盡量快一點,因為4點半我還和別人有約。”
女人猶豫了一會兒和張姐咬了兩句耳朵,兩人站起來往外走。我心往下一沉,難道剛才逼得太急了不成?
張姐走兩歩回頭對我說:“走吧,咱們換個地方。”
坐張姐的車來到上次開派對的地方,不過房間已經收拾得乾淨整潔了。女人往沙發上一坐,又似乎覺得在這裡帶着墨鏡比較可笑,於是摘了下來。我的眼睛快速的望她臉上掃了一下,錶情連一絲變化都沒有,就好像我麵前坐着的是一個毫無吸引力的普通人。
張姐點了根煙,然後扔給我一根。
“現在可以說了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女人的心好像放下不少,這個時候別人的態度很重要。如果你一看是明星從而錶現的對她特別感興趣,她反而會對你有戒心,我故意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她,她反而有安全感。
“我想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女人說的這句話無異於承認了她的身份。
“您是陳芳琪女士?”
“是的。”
“哦,不好意思,您的身份並不是我關心的主要問題,我對於您是誰暫時沒有興趣,我希望您可以盡快的進入正題好嗎?您究竟遇到了什麼麻煩?您需要我為您做什麼事?我可以得到多少酬勞?我隻關心這叁件事。或者說最後一件事才是我真正關心的。”我用非常專業非常簡練的語氣快速地說道。裝逼誰都會,但是裝得像我這樣專業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嗯,這個…………我怎麼……我從哪裡說起呢?”陳芳琪看樣子是讓我給唬住了,絲毫沒有主持新聞時的那種乾練的語氣,結結巴巴臉色羞紅,好像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很簡單,您隻需要把您想要告訴我的事情簡單明了地告訴我就可以了,就像您平時主持新聞節目那樣。”我故意開了個小玩笑。
“……”女人顯然被我的人畜無害的親和錶情所迷惑,女人對美好的事物尤其是異性總是有不自覺的好感的,我自認為我的這張臉還算過得去,果然她的錶情從緊張變得逐漸輕鬆,但是卻又變得愁雲密布。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麻煩,依舊不知道怎麼說。
“不會說嗎?好吧,我見過很多人都有這種情況,這不奇怪。那麼我來問你回答好了,您看這樣可以嗎?我可以向您保證這要不涉及刑事犯罪我會對客戶的隱私絕對保密的,這點您可以問張姐。”
“嗯,好吧……”女人又看了看張姐,終於點頭答應。
“您現在有麻煩了對嗎?”
“是的。”她臉上的錶情更愁了。
“什麼樣的麻煩呢?比如是丟了什麼東西想找回來?”
“是這樣的,我……丟了幾卷DV錄影帶,我想請你……能不能……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把這些東西找回來?”女人的臉上充滿了希望,好像溺水的人撈到一根救命稻草。這種事本來也就不是普通人能應付得來的,看得出這女人已經急病亂投醫了。
“我就是專門乾這一行的。”我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雖然我的心裡其實沒什麼自信。“您的錄影帶是怎麼丟的?時間,地點,經過可以給我講一下嗎?”
“嗯……是兩個星期前,星期六,我……當時在傢……和我的朋友在一起……”女人吞吞吐吐。
“然後呢?”
“……我的錄影帶都在我的書房的立櫃裡放着,然後大概晚上9點多的時候……我到書房拿些東西,發現我的立櫃門開着,裡麵的錄影帶好象少了幾盤,然後……”
“在傢丟的?”我有些啼笑皆非,這還丟了?這明明就是被盜了嘛!
“嗯,就是在傢丟的。”
“具體是幾盤?”
“嗯……叁盤吧,就是叁盤。”
“當時您傢裡除了您和您朋友之外還有別人嗎?”
“沒有,隻有我們倆。”
“您確定?”
“那當然。”
“那會不會是您朋友拿了呢?”
“不會,我和他一直在一起。他也不可能知道這樣的事。”
“之前那些錄影帶還在嗎?”
“是的,6點多的時候我還看過。”
“那這事情就很明白了嘛,這明顯就是被小偷給偷了嘛!當您和您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小偷可能趁機鑽入屋裡偷走了那些錄影帶,當時您就沒察覺書房裡有什麼異常的動靜嗎?”
“這個……沒有。”女人低下了頭。
“是沒注意還是注意了但是沒有?”
“……當時沒注意。”
“除了錄影帶有沒有丟別的東西,比如錢物或者值錢的首飾手機之類的。”
“沒有,隻有錄影帶丟了。”
“屋裡有翻過的痕迹嗎?”
“這個……好像不是很明顯。”
“這種盜竊案你似乎應該去找警察報案會更好一點。”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們要是想找警察還找你乾什麼?就是不想把事情搞得滿城風雨才來找你的!再說你以前不就是警察嗎?”這句話是張姐插嘴說的。
“……您的那位朋友是男的吧?”我這樣問已經是很含蓄了。
“這……這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現在咱們要分析這件事。從剛才您介紹的情況看着絕對不是普通的盜竊案,小偷的目的性很明確,就是來偷錄影帶的。一般的小偷會不拿錢物嗎?錄影帶案件一般都牽涉到它人隱私,對於您這樣的公眾明星人物來說最具打撃力的就是男女關係方麵的隱私。根據前麵您說的我才有這樣的推斷。”
“……是的。”猶豫了半天,陳芳祺還是不情願的承認了。
“聽着陳女士,我再重申一遍,我對你的私生活在我個人來講沒什麼興趣。我隻是想了解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以便作出我自己的判斷,OK?對我來說我了解得越詳細對整件事情的幫助越大。那些錄影帶裡是您和您的朋友在一起親熱的鏡頭嗎?裡麵都是同一個人嗎?”
“是的。就是失竊那天我的那個朋友,丟的都是他的。”
“那麼這樣就有些明白了,小偷很大可能是專門來偷這些錄影帶的。而且很可能不是針對你就是針對您的那位朋友。當然也不排除順手牽羊的可能,現在您好好想一下,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您的錄影帶的情況呢?”
“……就隻有張姐知道,那天之後我那個朋友也知道了,除了他們就沒人知道了。”
“這樣啊,你那位朋友知道了這件事後是怎樣的反應?”
“他現在都不再來找我了,不過他當時是又驚又氣,總之……唉……”陳芳琪一臉苦澀的嘆了口氣,現在的樣子毫無明星的風采。據網上傳說某著名衛視臺都想邀請她加盟,現在正是風頭正勁人生得意的時候,要是鬧出個什麼醜聞她可就以前的努力統統付諸流水了。
“我有個問題,這些錄影帶是在你的朋友不知情的情況下拍攝的嗎?”
“嗯……”
“這是誰出的主意?還是您自己覺得好玩拍着玩的?”
“嗯……這個……”陳芳琪尷尬的麵紅耳赤,但是似乎恢復了一些往日乾練的氣質,想想反正自己的臉都丟得差不多了,也不怕更丟人了,索性破罐破摔把實話全都說了吧。
“我……你知道……每個人都總是有自己的隱私的……人們……嗯……有些習慣……隻要不給別人造成困擾就不應該受到指責,我拍這些東西隻是自己無聊的時候自己拿出來看一看,我從來沒有讓別人看過……”
“嗯,您說得很對,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性格,人們總有自己隱私的習慣的,這我很理解。我明白了您不用說了。”我比較嚴肅的點了點頭示意她停止,心裡卻很想笑,原來這位大明星還有這樣的奇怪嗜好,自拍,哈哈,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那麼迄今為止有沒有人跟你打電話聯係你呢?比如敲詐你之類的?”
“還沒有,就是因為這樣我每天才提心吊膽的。我現在都快瘋了……”陳芳琪長嘆了口氣,滿臉愁容,竟然點了根煙抽上,動作看起來很老練,與平時電視中的儀錶端莊整潔的形象大相徑庭。
“這樣啊,那你想想你最近和什麼人有仇嗎?”
“這個,我想不出來,我工作上也沒有什麼和別人有摩擦的地方。工作之外……也沒有,我真地想不出來。”
“或許是有人嫉妒你,這種事也不奇怪。”
“這個倒是有可能,但是他應該不會知道我的錄影帶的事情啊。”
“這倒是奇怪了,除了你和張姐沒有人知道這錄影帶的秘密,而且你和別人還沒有仇,難道是針對你的那位朋友?但是對方是通過什麼方式知道你的錄影帶的事情呢?隻有了解內情的人才可能想到這個辦法,張姐你們想想不會是你們曾經無意中跟什麼人說起過吧。”
“瞎想什麼呢?!我可沒跟別人說過。”張姐正眼都沒看我,用手輕輕打了我的臉一下。
“這種事我絕對沒跟別人說過,我怎麼可能和別人說。”
“那麼對方是怎麼知道的呢?肯定不止你們倆人知道,別的不丟偏偏丟了這東西。要說這是偶然鬼都不信。或許他們針對的是你的朋友也有可能,你的那位朋友是做什麼的?”
“不,這我不想說。”陳芳琪說得斬釘截鐵,絲毫不容置疑。“他知道這件事後可能也找了人在處理了,如果這件事是針對他的話那麼他應該有能力處理,如果他都處理不了那我們更沒這能力。”
“是這樣哦,那麼現在這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普通的盜竊案,如果是這樣……線索還是太少,讓我猜都沒法猜。這樣,方便的話是否可以讓我到現場去看看呢?說着始終是不太直觀。”
陳芳琪和張姐商量了一下。最終同意,於是我又坐着她們的車來到了天津路上的另一處高級小區。
陳芳琪的公寓比張姐的那處毫不遜色,裝修的相當精美典雅,傢具電器一應俱全而且都是價格不菲的高檔貨色,屋內也是兩層的復式結構,這一套房子連裝修擺設下來估計沒有五十萬也差不多了。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像她這種有身份的美女估計勾勾手指就有成群的男人跑來給她送錢花吧。
陳芳琪徑直把我領到了她的書房,書房還帶個陽臺,但是都是封着的,隻是外麵沒有防盜網。
她打開一個立櫃,隻見裡麵安裝的有一臺顯示器還有攝錄裝置,同時幾根導線從立櫃後麵的圓孔裡伸出去,然後延伸到這個房間的幾個主要角落。這裡都安置有微型攝像頭,同時經過了精心的僞裝,要是不知情很難看得出來。
“這是誰幫你裝的?也許這個幫你安裝的人是條線索哦。”
“這是我自己裝的。”陳芳琪的回答令我吃了一驚。
“你自己裝的?這水平可以呀,不說還真不容易看出來。”我看着在牆上走得線走得相當專業,不僅對陳芳琪刮目相看。
“我大學是學機電一體化的,對這些東西不算陌生。”
我檢查了一下,這個立櫃上麵帶着鎖,但是鎖卻是完好無損的。
“這鎖自那天起沒動過吧?這不是這兩天換的新鎖吧?”
“沒有,從那天起就沒動過。”
“這上麵……也沒有別撬的痕迹啊,當時你和你朋友在哪兒?”陳芳琪告訴我她和她情人當時在臥室,於是我讓她倆先去臥室待着,然後盡量復原和當時一樣的情景,結果屋中響起悠揚的輕音樂,但是聲音並不大。我拿出萬能鑰匙開始別鎖。
結果弄了半天都沒弄開,我雖然不是職業小偷但是好歹也知道幾個開鎖的竅門,以前也捅開過別人的傢門。但是這把鎖實在難弄,折騰了半天都卡不住裡麵的鎖簧,反倒是張姐她們聽到了聲音過來看我怎麼回事。
“那天這個立櫃的門是不是上了鎖的?”我抹抹頭上的汗。
“這個……好像是吧,我應該是上了鎖的。我……鎖上了。”陳芳琪現在也變得有些混亂了。
“那你有幾把鑰匙?”
“兩把,一把我隨身帶,另一把我藏在衛生間的馬桶水箱裡。當時我發現出事了之後立刻去找鑰匙,但是鑰匙仍然好好的在那兒,沒人進過衛生間,否則我們在臥室裡一定看得到。”
“這事除了你還有沒有別人知道?”
“沒有,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這就更奇怪了,難道還存在第叁把鑰匙不成?如果你的門是沒有關上的也就罷了,但是如果關上門硬別的話發出的聲音不會小,你們肯定可以聽到,但是那晚你們卻沒察覺到有聲音,而且這裡是七樓,除非這個人是個神偷飛賊。另外鎖上也沒有撬別的痕迹,真是怪異。”
我來到陽臺菈開窗戶往下看,隻見下麵六層都裝上了防盜網。
“你為什麼不裝個防盜網,那天小偷肯定就是踩着下麵的防盜網一點一點爬上來的。你的窗戶是不是沒關?”
“這麼高人還能爬上來?這小偷膽子也太大了吧?”陳芳琪錶示不敢相信。
“別以為住的高就保險,現在的賊一個個身手都好得很,膽子絕對比你想象的要大,你要是給我一萬塊錢我現在也可以爬給你看。”
“那天,好像就是沒關窗戶,那天天陰比較涼快,我也沒開空調。”
“這就對了,小偷就是趁此機會從下麵爬上來,然後菈開窗戶進來的。這個立櫃的門估計是用鑰匙打開的,可能你的鑰匙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另外配了一把。也就是說很早就有人想算計你了。”
“是嗎,但是我和別人無怨無仇……”
“平時有誰有機會接觸你的鑰匙?”
“這……這就很多了,工作的時候經常換衣服,很多人都有機會的,但是……他們不可能知道我的錄影帶的秘密啊。”陳芳琪已經徹底懵了。
“這倒也是,怪就怪在這一點上,但是事情已經過去快兩個星期還是沒什麼消息,如果對方隻是想把你的名聲搞臭,大可將這些東西往網上一發你就完了,現在沒消息反而是好事,說明事情還有得商量,也許對方正在暗中的觀察你,等待合適的時機和你接觸,現在你能做的隻有等了,等對方來找你。”
“暗中觀察我,你是說跟蹤我還是監視我?他不會是變態狂吧?!”陳芳琪的臉色變了,由愁容變成驚恐。
“這誰也說不好,不過能搞出這些事不像是精神不正常的人。”我用電子狗在房間裡來回搜索了一陣,沒發現什麼異常的信號源。
“你現在還是一個人住嗎?我建議你找個人,比如親戚朋友之類的人過來陪你住一段,另外每天睡覺門窗一定要關好,最好給你的窗戶安上防盜網。你的這個房間裡最好也徹底檢查一遍。另外你最好配一個可以隨身攜帶的防身武器比如護身寶之類的小電棒,價格也不貴幾百塊一枝,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聯係。”
“好好好,我要一枝。那個我……你看我在這裡沒什麼親戚,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過來保護我一段時間,我可以付費的,你說多少錢吧。”陳芳琪用一種無助的眼神看着我,我心裡小小的激動了一下。她能說這話就代錶她現在真的是有點亂了方寸。或許是張姐的介紹再加上我有一付很具欺騙性的外錶,最後我的一通忽悠讓她對我的信賴增加了,也許在她眼裡我現在是一個可以依賴的護身符。
“這不太方便吧……”
“沒關係,你是張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怎麼說也是乾這行的,有你在這我也比較放心。”陳芳琪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其他的內容,很容易讓人產生一定的暧昧遐想,但是我還是有些自制力的。
“這樣吧,我一個男的在這畢竟不太方便,我有個搭檔是個女的,我可以讓她過來。畢竟如果真有人在暗中觀察你的話看到有陌生男人在你這兒可能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女的就比較隱蔽了。我的搭檔在明處保護你,我則在暗處協調,這樣比較好。”
“那也好那也好,總之這事情就拜托你們了。”陳芳琪站起來和我使勁握了握手,雙方成交。
“那個,可不可以讓你的那位搭檔今天晚上就過來……”
“沒問題,我跟她打個電話。”我拿出手機,開始撥王燕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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