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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係列3——灰色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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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係列3——灰色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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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係列3——灰色天堂
作者:天外飛星係列:灰色係列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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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別克商務混在車流中向前行進。C市是省會,車多人也多,雖然此刻是晚上九點多,但是市內主要的乾道上大小機動車輛依舊是非常的多,別克商務就是想快也快不起來。

“操他媽,車真多!”開車的打手A無奈的罵了一句。

“喂,到底是不是這條路,你要是敢騙我就要你得好看!”男人在前麵低聲威脅着嫂子。我被兩個最壯的一左一右夾在最後麵,男人和嫂子坐中間,另兩個人在前麵正副駕駛座上。

既然馬志強和我哥是同學,兩人又是住在同一個城市,想來應該找互相的住處。

嫂子嚇得一縮頭直往一邊躲,急急忙忙地說道:“沒錯,就是這條路,他傢住在景陽小區,我以前去過的。”

“媽的……這麼慢,這附近有沒有近路可以繞過去?”

“我也不知道……”男人一夥並不是本地人,對道路不熟的話隻能是依靠嫂子的指引。

“你現在就是去了也未必能找得到她……”我在後麵突然開口。

“什麼?你說什麼?”男人從前麵扭過來頭。

“你自己想想看,他老公被公安局帶走了,他一個女人還可能自己在傢裡坐得住嗎?不到處打電話找人想辦法求助,要麼就是先到娘傢裡住上再說。說不定你去了現在她屋子裡正好就是一大堆人呢,也有可能不在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男人聞言愣了一下,自己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那你說怎麼辦?”

“讓我嫂子先打個電話問一問再說,先打她傢裡的電話吧,若是她接的就告訴她說是有證據證明馬志強不是殺人兇手,把她給騙出來再說。”

“嗯,是個辦法……”男人點頭稱是,於是讓一個手下看着嫂子下車去公用電話處打電話。

結果沒人接聽,蘇芸不在傢。

再打她的手機,隻是處於“暫時無法接通”的狀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沒信號。

男人和他的手下們全都傻了眼。這節骨眼上,人跑到哪兒去了?

“怎麼辦!?”男人有點急眼了,衝着我大叫。

“她不在傢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你他媽欠死!”男人惱羞成怒的伸手就給我一巴掌,接着命令兩個打手收拾我。我趕緊大叫饒命,並建議道:“既然不知道她在哪兒,咱們要麼回去,要麼就在她傢裡守株待兔,隻有這兩條路了。”

“你說什麼?萬一她帶着別人回來呢?”

“她現在孤身一人,不太可能帶着男人回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帶着女性朋友或者親戚一塊回來吧。再說就算帶着男人你們這麼多人難道還制服不了他們?先去他傢找找看,也許能找到什麼線索也說不定呢。”我麵不改色。

男人沉吟了片刻,便下了決定:“去她傢等着她!”……

景陽小區的門禁很嚴格,物業上雇的保安都是正規的保安公司裡訓練出來的。況且沒有門卡他們的別克商務也根本開不進去。

於是男人決定把車停在大門附近,為了便於混進去,幾個人分批次進入。我暗笑,這些人雖然是職業打手,可惜不是職業罪犯,經驗到底還是不一樣。敢犯罪和會犯罪根本就是兩碼事。像這種情況一看對方戒備嚴密就得撤了,而他們竟還傻乎乎的硬往裡鑽。看來是自以為在外麵跑路了那麼長時間並且在嫂子那裡成功了待了我這隻兔子一次之後增長了信心,準備在這兒搞第二次。

殊不知嫂子那種獨門獨戶的別墅怎能和這裡相比,我哥一死公安局這一鬧騰員工差不多都心散了,沒人願意再在這裡打工了,所以他們才有機可乘。這裡的話他們就算是混進去也沒用,每個樓層都有隱蔽的閉路電視監視器材,他們沒有鑰匙,要是敢公然撬門的話保安肯定會群起而至。

平時不在意這種事情的人是不會了解的。誠然很多物業公司的所謂保安都是不管事的擺設,但是這種地方可不是。

男人先讓一名手下過去探路,隻見進門的時候果然被保安攔住問了兩句之後似乎籤了個訪問薄後給放進去了。現在是夜裡,對外麵人的防範自然是要嚴一些的。

男人猶豫了一下,為了不引起保安的警覺男人竟然決定分批進去,這明顯就是做賊心虛的錶現。同時也給了我唯一可以利用的機會。

果然等了兩叁分鐘接到先進去的人的電話就是讓另兩個手下帶着嫂子進去,這種人是絕對不會自己身先士卒去闖雷區的,一切都要等自己的手下把路探開了之後才會出動。第二波也順利的混了進去,他在電話裡指示他們上去蘇芸傢裡所在的樓層看看是不是沒人,要是沒人的話就先把門給弄開。

接着又對我威脅說道:“你嫂子在我的手上,不想他有事就乖乖的聽話懂嗎?”

我微笑着點了點頭,我嫂子又不是我親媽親孩子,這話你對我哥說都不一定有用,對我就更沒約束力了。再說等會兒很快你們就自身難保了。

男人和另一個保镖帶着我開始往前麵走,為了不引人注目他們並沒有禁锢我的雙手。而且我的那塊銀色百年靈還帶在左腕上,上次我就是靠它逃過了一劫。這次他們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把這張救命王牌留給了我,我搞不清楚他們為什麼會犯這樣的錯誤,也許是上次天黑事出突然並沒有搞清楚我用什麼東西襲撃那個人的吧。

我的手悄悄的摸在了那塊錶上,那裡有一個不起眼的發條似的小按鈕。我的手指捏住它轉了一圈,往上一菈,感到了那輕微的咔噠聲。

來到了門崗處,兩名保安攔住了我們。看起來這人似乎對我們有些起疑,一個個都是生麵孔,而且前後間隔的時間不太久,多數又都是彪形大漢,他本能的起了警惕之心。也許第一次是一個人,第二次中間有個女的可以讓他放鬆警惕,但是第叁次是我們叁個男人他就有些起疑了。

“你們找誰?”

“我們找蘇芸,他就在這裡住。”男人鎮定的回答。

“蘇芸……你們跟前麵那幾個人是不是一路的?”

“什麼前邊的人?我是她的朋友,她說有事找我過來的。”男人開始裝糊塗。

“有事?”馬志強被抓不知道是在傢裡還是直接從單位給弄走的,也許這小區裡的鄰居們和物業上的人都還不知道。但是像蘇芸那樣的一流美女絕對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保安顯然對這個大美女記得很牢。所以對她的事情應該也是比較上心。

“你叫啥名字?”保安問我。並且招呼門崗室裡麵的另一個夥計出來,他自己進去拿起了電話看來是要通過內線打電話詢問一下了。

我的心裡為這些保安的認真負責叫好,但是男人和他的手下有些着急了。也難怪,剛才兩批進去的都很順利,結果到他這兒就開始卡,他如何不急。

“咋啦,我們來找個朋友你問那麼多乾嘛?你叫啥名字?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下崗!?是不是想挨投訴呢你!?”

出來的這主兒似乎有點心虛,扭頭看着門崗亭裡的前輩。

那保安似乎也被嚇住了,於是出來說道:“那你們在這上麵籤個名字吧。”

我率先走了過去,提筆要在上麵籤名,但是保安讓我出示身份證。我回頭看着男人,他也沒想到這裡的規矩這麼繁瑣,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了我的身份證。保安的眼神之中一下子充滿了懷疑,我微笑着看了看他,他疑惑的看着我。我心裡道了聲對不起接着就是狠狠地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臉上。

眾人都被我的舉動驚呆了,但還是那個保安先反應了過來,叫罵着上來就要揪住我。男人和保镖知道我在搞怪氣急敗壞的想把我往外菈,幾個人在門口處菈拽着糾纏成一團。

十隻手臂胡亂抓在一起,十隻腳在下亂踹,叫罵怒喝聲不絕於耳。保安大聲地高叫,死死抓住我們不放,意圖找人來幫忙。男人和保镖則菈着我拼命掙紮,意圖擺脫。我數小時前剛剛挨過一頓暴打,身體本來就是一身傷,在這裡一劇烈運動更是疼得想要飚淚,我咬緊牙關拼命掙紮。

就在扭打中那個保安身上對講機就開始響了,裡麵傳來了激烈的說話聲,讓所有巡邏的人立刻去某處,我知道先前進去的傻逼們已經被人發現了。

我卯足了力量拼命一扭身子,狠狠地將抓住我衣服的一隻手甩開,結果衣服也給扯爛了。那個保安被打手照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給跺出去老遠。總算是把我菈扯開了糾纏,但是男人卻被另一個保安抓住了頭發玩命的狠踹,保镖正要搭救他的主子的時候我突然揚起手腕對準了他的臉。

我的手指輕輕的按動了不鏽鋼錶殼上的小小按鈕,同時摒住了呼吸,接着錶殼另一側的一個小孔裡激射出了一股強力麻醉瓦斯,正噴到那個打手的臉上。這種瓦斯的噴力非常強,可以射出叁米遠,打在他的臉上淡淡的清香味蕩漾開來。

保镖大驚,扭回頭便想伸手抓我。但是吸入了大量瓦斯氣體的他隻撐了不到兩秒鐘身子就軟倒在地徹底不省人事。另兩個人也開始站不穩了,我趁機徹底擺脫糾纏,那個保安抓不住我便死死抓着男人,兩人糾纏着坐倒在地上,另一個保安從地上爬起來一起過來幫忙按住了男人。

我快速退出好幾米大喊道:“這倆人跟前麵的幾個人是一夥兒的,他們都是通緝犯。那個女人是他們抓的人質,快點報警!”喊完我頭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順着人行道狂奔了大概二叁百米,隨後我閃進了一條巷子裡。遠處已經聽到了警車的鳴聲,警察竟然這麼快就來了。我不想和警察再照麵了,尤其是那個女人郭寧。我現在是取保候審的狀態,落到她的手中可能會很慘。所以我在巷子裡躲了一會兒,等着閃着警燈的警車過去,然後悄悄從小巷裡出來,沿着街邊往反方向的地方走着。

我的上衣已經破了,而且我的錢包之類的東西被那夥人給拿走了。現在身上分文皆無,連手機都沒有。這裡可謂是人生地不熟,唯一認識的地方就是公安局和我哥的住所,我有點陷入困境了。

但是我現在一定要回B市去,在這裡我什麼都乾不了。

我無目的的順着街道走着,我身上沒有錢該怎麼辦。坐長途車坐火車都要錢,難道就憑我的兩條腿走回去不成?手機也沒了,跟傢裡都沒辦法聯係。

怎麼辦,現在唯一值錢的就是我手上的這塊銀色百年靈手錶了。但是我不想失去它,不隻是因為它是我的護身符,更因為它是慧儀送給我的最後一件東西,這代錶着我的一段感情。當初我出獄的時候是她來接的我,我猜她送我這塊錶得意思就是希望和我重歸於好。錶代錶着時間,時間代錶着永恒,即使錶暫時停止了,隻要上了發條它就還會繼續和原來一樣走動,我想可能就是這個意思。但是最終我拒絕了她,最後我們之間的羁絆大概就剩下這塊手錶了。

但是我並不知道這個錶裡的機關是不是她做的,這錶裡的機關相當精巧,我想她也可能是通過什麼渠道偶然得到的,要不然她應該會跟我說的。錶盤的背麵刻着精美絕倫的圖案,是一個飛翔在空中張着翅膀的雙手做祈禱狀的天使,身後是一個十字架。

我想這麼漂亮的手錶拿去找當鋪典當的話應該夠我回B市的費用了。

但是我真的沒辦法把它賣出去。

於是我下意識的繼續順着路往前走,腦子裡不斷的想怎樣弄到錢的方法。難道去偷還是去搶?然而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我絞盡腦汁也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輛黑色的皇冠突然停在了我的身邊。我還真沒注意,冷不丁冒出輛車嚇了我一跳,我一蹦跳開隨時準備逃跑,就見皇冠的車門玻璃放了下來,再看裡麵的人我頓時一愣,竟然是蘇芸!

蘇芸的穿戴樣子好像是剛從外麵回來,她看見我之後停了車就下來了,來到我麵前劈頭就問:“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你把話說清楚好不好。”

蘇芸示意我上車,我們倆又鑽進車內。蘇芸說:“志強被警察給抓了,說他有殺人的嫌疑,這是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怎麼回事?我今天上午還在拘留所裡關着,中午他們就把我給放出來了。”

“是不是你亂說,誣陷志強!?”蘇芸聲色俱厲。

“什麼我誣陷?我就算誣陷那警察也不是傻子啊!沒有證據他們能隨便相信嗎?我他媽的不是照樣被人誣陷進去蹲了兩個星期,那個郭寧說是得到了新的證據才來抓馬志強的,關我什麼事!?”

“什麼新的證據?”

我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反問道:“你到哪裡去了?”

“還能到哪兒,志強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總不能坐在傢裡什麼都不做吧!”果然是出去找人拿主意去了,但是看起來似乎是沒什麼收獲。

“你就沒想過萬一真的是你老公殺了我哥呢?你們倆之間的事情並不是天衣無縫的,也許你老公早就知道了呢?”

“這……怎麼可能?”蘇芸的眼睛睜得很大。

我將那天晚上的是事情說給她聽,她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接着眼淚就掉了下來。

“你還是先不要回傢了吧,搞不好現在有危險。”我看着她的樣子有些不忍。

“什麼?怎麼了?”她詫異。

我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她驚的簡直是目瞪口呆一樣。“什麼?什麼寶石?這種事情……哎呀我好像想起來了,前兩年好像確實聽說是有這個事情,但是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當時志強好像曾經收集過這方麵的資料情報說是想做個專題節目,難道……”

“這也不是沒可能……但是我總覺得我哥的死另有隱情。當時你和我哥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聽他說過這方麵的事情?”

“這個……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哪句說的有這個意思……”

“那他平時說話的時候有沒有提起過什麼有關神之類的話題的?”

“這個……倒不記得,哎對了我倒是記得咱們剛去的那一天我記得東方的女朋友也就是你的前妻似乎是以前就借給你哥一本書,那天他正好還給她。她還說這麼長時間才還,我當時看了看那本書的名字叫做“神的啟示錄”,不像是正規出版社發行的書,倒像是自己打印出來的裝訂的現代手抄本一樣。不知道這個有沒有用……”

“神的啟示錄?這名字倒是有意思……你看過那書的內容了沒有,是什麼意思?”

“我大致翻了翻,好像是一種散文敘事詩之類的文體,大概是某個地下詩社的作品,內容大概是將某個神父進入了一個虛幻奇詭的世界,在那裡的所見所聞,和但丁的神曲有點類似。不過詞句華麗優美,內容好像是什麼外國神話宗教之類的事情,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所以就沒看。”

“那麼據你所知我哥對這些散文詩感興趣嗎?我記得他隻對網絡H文感興趣。”

“我也覺得奇怪,但是我也沒問他。”

“你們所有人都看了嗎?”我直覺這本書似乎是有問題,而且是關鍵性的問題。

“好像每個人都翻了翻,我還問慧儀說這是哪買的,她說是以前的一個朋友送給他留紀念的。當時我還問他那個朋友是不是詩人,她都沒回答。”

“後來這本書她又拿回去了?”

“是啊。”

“……我一定要看看那本書是怎麼回事,去B市吧!”

“什麼?那志強怎麼辦!?”

“你現在着急也沒有用,除非你找到更有力的證據證明他是無辜的否則他根本沒那麼容易出來。咱們早一天把事情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對大傢都好!”

蘇芸沒有說話。

“而且你留在這裡可能有危險,那些黑社會還在找你,他們可都是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的!”

“況且我哥的被殺肯定和那宗寶石案有關,如果馬志強真的是被冤枉的,那麼咱們隻要找到了寶石那真兇自然就會露麵,到時候自然而然的也就替馬志強洗刷了冤屈。況且你不想知道我哥是怎麼死的嗎?你們之間的感情難道都是假的嗎?你不想為他做些事情嗎?”

蘇芸的臉色變幻,似乎在做着思想鬥爭。

“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也不勉強你,我就算自己一個人也要查明事情真相。麻煩你借我200塊錢,我要買身衣服,另外買張回B市的車票。”

“……等等,好吧,我跟你一起去B市,但是我要一直跟着你,你別想把我甩了!”

“OK,成交!”

車子發動,向市郊駛去……

***********************************************************(偶素分隔線)到了B市的時候,已經接近淩晨。我讓她直接把車開到了我住處的樓下。

“這就是你住的地方?”蘇芸進來後就一直皺着眉頭,確實照她傢的規格看這裡可能屬於平民的領域,要什麼沒什麼,一切都是又臟又舊的樣子。屋子裡十幾天沒人打掃了,大概王燕都很少回來。

我是以他隨便坐,然後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精赤的身體,隻穿一條褲衩。

蘇芸看到我這樣竟然有點緊張,說道:“你乾什麼?”

“沒看到我身上這麼多傷啊,當然是擦藥酒啦!”說着我從櫃子抽屜裡取出一個深褐色的玻璃瓶,這是一個老跌打中醫幫我配的藥酒,非常的有效。我一邊在身上到處擦,一邊疼得龇牙咧嘴。

“喂,我背後擦不到啊,你幫我擦一下。”我將藥酒遞給蘇芸,這裡是我佔上風了。我該從她嘴裡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她對我的用處已經不大了。

“什麼?你自己擦!”蘇芸發覺我對她的口氣好像很不客氣,頓時拒絕。

“喂,我的手夠不到後麵哪!”

她還是不動。

“喂,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啊?如果我的傷不好的話可能要等個六七天才能開始調查,那你老公可能就會在拘留所裡多待個六七天,那裡麵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就你老公的那點脾氣,進去就得給人削個半死,你要是不着急的話那我也不着急。”

蘇芸站起來,一把奪過瓶子,“擦哪裡!?”

“背後,是不是有淤血的地方,把藥酒倒一點在手心然後擦在傷處,明白嗎?”

“你被那些黑社會打的嗎?”

“廢話,不是他們還有誰……啊!!!我靠!你輕點啊!”這女人的手結結實實的按在傷處使勁搓,我痛得眼淚差點流出來,好像觸了電一樣跳起來。

蘇芸的嘴角露出蠱惑的笑,“你又讓我擦,你又嫌疼,你怎麼這麼難伺候啊?大老爺們傢還怕疼,傳出去也不怕讓別人笑話。”

“喂,像你那樣使勁亂按是人都會受不了啊!輕點哪!啊!……你聽不懂人話啊,輕點輕點……”

“老實點,別亂動!叫你不要亂動!”我的身體難以亂動,結果給蘇芸從後麵按住騎到我的腰上將藥酒在我身上亂抹一氣,最後等她弄完的時候我都已經痛到乏力了,爬在床上起不來了。

蘇芸好像出了口氣似的輕笑了兩聲,從我身上下來,將藥酒放在桌子上,去衛生間洗手去了。

等我爬起的時候她臉上的陰霾已經減輕了不少,我問她:“怎麼樣,心情好點了沒有?”

“謝謝你……確實有好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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