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雪白的兩層樓高建築物,恍若遺世獨立般,靜靜矗立在陽明山的濃林密蔭中。
銀色進口轎車穿過隱密的山徑,在那扇電動的雕花鐵門前停了幾秒,鐵門緩緩打開,車子終於駛進,繞過前庭一座精巧的小噴水池,來到那棟雪白建物的大門前。
恭候在門前的管傢趨前打開轎車後座車門,一名西裝筆挺的男子從車裡出來。
他站直身軀,隨意撥開寬額上的發,午後的陽光籠罩着他,卻化不開他身上自然而然的冷峻氣質。
男人長得很高,挺拔的身材在西裝的襯托下更形帥氣,五官十分深邃,濃密的眉,黝深的眼瞳,挺直鼻梁下的薄唇顯得有些無情。
他長相稱得上好看,但沒什麼溫度,感覺被他那雙泛冰的黑眸一掃,全身血液真會結凍。
“小姐呢?”薄唇低吐,連聲音也冷。
管傢是個五十歲左右、中等身材的婦人,她臉微垂,恭敬地答,“小姐在二樓書房。今天一整天,小姐幾乎都待在那邊。”
男人颔首。“這幾天,她的食慾好些了嗎?”
“比之前好多了,中午廚房作了涼拌青木瓜絲,小姐吃了不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嗯。”男人又點頭,沒再詢問,舉歩走進雪白房子裡。
修長雙腿踏上一階階樓梯,不一會兒,人已經來到二樓書房前。
書房的門虛掩着,他直接推門走進,黝黑眼瞳迅速搜尋着,在那扇迎入陽光的大窗下輕易地找到她的身影。
她斜倚在貴妃椅上,像是睡沉了,密翹的扇睫在眼睑下方投落淡淡陰影,柔軟如雲的長發烘托着巴掌大的瓜子臉,細細的柳眉如此溫馴,她氣息輕緩,兩頰粉嫩,玫瑰般的紅唇微啟着,仿佛等着誰來吻醒。
男人注視着她的目光忽地變深,他一歩歩踏近,居高臨下地看着橫陳在他麵前美好的女子體態。
她身子裡在一襲純白的絲質罩衫下,衫擺極長,直到小腿肚。
她全身上下沒有任何飾品,裸露出來的兩隻藕臂和小腿白嫩嫩,在陽光的親吻下泛出晶瑩剔透的珍珠光,美得不可思議。
想要她的慾望幾乎是一下子就衝至頂端,讓他渾身沸騰。
他坐在她身旁,依舊專注地看着那絕美的睡容,一隻布滿粗繭的大手緩緩撫摸着她漂亮的小腿,來回愛撫,然後又緩緩探入衫擺下方,沿着那美好的觸感往上攀爬。
“嗯哼……”輕細的呻吟從那張粉潤的紅唇吐出。
方淨芸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什麼東西正搔弄着她、在肌膚上遊走,引起她陣陣輕顫。
迷蒙地掀開眼睫,眨了眨,發現身旁多了一個人。
她胸口一陣戦栗,不禁低喚,“鈞……”
雷鈞薄唇似有若無地扯動,眼底布滿明顯的慾望,他一手扣着她潔美的下巴,頭俯下,牢牢吻住她。
那柔軟無比的朱唇仿佛為他而生,在他微帶霸道的吮吻下全然屈服。不隻嬌唇,她整個人都是為他而生。
他是國際金控集團的負責人,政商關係良好,事業版圖橫跨歐、美、亞叁大洲,而她是他金屋藏嬌整整叁年的女伴。
是女伴。
不是女友。
這一點,方淨芸心裡很明白,也不敢妄想什麼。
女伴的意思是指在他無聊、想消磨時間時,她可以在一旁陪伴他,陪他玩、陪他吃吃喝喝,也包括陪他上床,說穿了就像他養的寵物,他興趣來了,把她拎來麵前逗弄一番,極盡疼愛之能事,然後盡興了,又潇灑離開。
他總是極度冷靜地看待他倆的關係。
他是雷鈞,在商場上無情,在男女情感上一樣冷酷。
他隻索取他要的。
每回思及他的事,方淨芸心頭就亂。
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隻有被他熊熊焚燒,早屬於他獨享的身子在粗糙大手的碰觸下,不由自主地輕顫、虛軟。
“又看書看到睡着?”雷鈞低啞地問,舌仍畫着她柔唇的輪廓,把那點朱紅舔得濕潤泛光。
他的手在她溫暖的大腿肌膚上遊移,以一種折磨人的方式緩緩的、慢條斯理的撫弄,來到她的腿間,隔着薄薄的底褲揉壓女性最私密的聖地。
方淨芸星眸半合,小手有些無助地攀着他寬闊的肩膀,嬌軟身軀難耐地扭擺着,破碎地逸出聲音。
“哼……這裡很……很舒服,躺着就、就睡着了……”
好熱。
心跳得好快、好響,她無力控制。在遇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把所有的掌控權交到他手中了,注定隻能跟隨着他的節奏,隨他沉淪。
“是嗎?”男人目光一熾,閃爍着兩把小火,他峻唇似有若無地勾動,手指從底褲邊緣滑入。
“那這裡呢?也很舒服嗎?”
“啊──”
陡地,攀着他雙肩的小手抓得更緊,她眉心可憐地蹙起,腿間被花瓣護着的柔嫩珠蕊毫無預警地落入惡魔的指間。
他故意用生着粗繭的指腹去揉弄、擠壓,女性細致的花朵在他的狎玩下泌出涓涓熱流,迅速潤濕他的指。
“不要這樣……你、你……不要……拜托……”方淨芸呼吸困難,美麗的臉兒紅撲撲的,想合起雙腿,偏偏他就是不撤走,一根粗指甚至還惡劣地滑入那緊窒的甬道中。
“啊啊──”她纖細腰身不禁弓起。
男人低沉嗓音中帶着嘲弄的笑意。“為什麼不要?這樣很舒服,你不愛嗎?”
她是他的寵物、他的玩具,看她漸漸赭紅的臉蛋、把她一歩一歩逼至瘋狂,他向來享受這樣的過程。叁年了……她學會迎合他、當他最溫馴的小綿羊。他的要求,她何時拒絕過?又有什麼權利拒絕?
“不是的……”她努力擠出聲音,“別在這裡……蘭姨隨時會、會進來的……”她口中的蘭姨正是這宅子的管傢──羅蘭。
雷鈞低笑,在她發燙的耳畔吐氣,“不會有人進來。她知道我正在對你做什麼,很識相的。”
“噢……”她沮喪又羞慚地嘆氣,呼吸急促。
他總是這樣,臉皮厚得驚人,隻圖自己痛快、恣意妄為,一點也不把禮教放在眼裡。 “你你你……真的要在這裡?啊──”探進她泛着幽香女性花徑的粗指,已模擬男女交合的方式輕緩抽插,她全身哆嗦,覺得靈魂正被惡魔一點一滴地抽取。
“這裡挺好的,不是嗎?”鷹眼瞬也不瞬地注視着,見她小臉因慾望而通紅、美眸脆弱半合,他嘴角微勾,氣息也灼燙了。
“可是這裡沒……沒有床……”
他忽而笑出聲,像是她說了一句十分有趣的話。
“沒關係,有地闆就好了。”說着,他將那綿軟的身子抱下,讓她直接躺在書房的大地毯上。
“鈞?”老天……
精壯的身體隨即覆在她身上,他舒爽的男性體味包裡着她,胯下堅硬的慾望隔着衣料抵着她柔潤腿間,威脅着、勾引着。
“女孩……我不想等。”他霸道低語,給了她一記纏綿的深吻,舌與舌交纏、吸吮,把那芳腔裡的一切全佔為己有。
一邊,他解開褲頭,釋放出充血的硬挺,跟着脫掉她沾染香液的小底褲,扳開她的大腿。
“我不想再等。”再次宣示後,他順着她滲泌出來的愛液,將自己推入那美好的幽穴中,直直沒入。
“啊啊──”方淨芸不自覺地弓起身,蹙緊的眉心顯得痛苦又脆弱,仿佛無法一下子包容他的巨大,被狠狠地撐至極限。
“你、你你……等一下,求求你,太大了,我……啊啊──”
男人沒讓她說完,扶着她的纖腰已惡劣地律動起來。
“鈞……啊啊……老天──”方淨芸發現自己已漸漸喪失說話的能力。身子在瞬息間狂燒起來,特別是兩人結合的地方,她不可思議的緊窒一遍遍吞吐他的力量,任由他拖出、再擠入,重復又重復,任由着他奪取靈魂,不留半點自我。
“小芸,我們總能玩得很開心,每一次都這麼盡興,我就愛看你狂亂的樣子,純潔的小臉變得冶艷嬌媚,還有你的叫聲……我甜美的女孩,我喜歡聽你叫。”他跪坐起來,將她的膝蓋扳得更開,腰臀撞撃得好用力,他如願以償地聽到她的吟叫,那是他讓她既痛苦又快樂的證明。
“鈞……”她叫着他的名,小手無助地握成粉拳,紅通通的臉蛋不斷地左右搖蹭,像努力要擺脫體內那股狂猛的烈火,卻怎麼也辦不到。
她辦不到啊,一切的一切全交由這個佔有她身子的男人掌控了。
他恣意地攻撃她,享用她溫暖女性帶來的快感。
他的慾望一路燒進她身體裡,如堅硬的烙鐵,燙得她全身沸騰,一次次摩挲着那小小的、嬌美的濕潤入口,讓那朵可憐的花兒為他完全綻開。
“小芸,你好厲害,把我全吃進去了。”他說着淫穢的話,微微推高她的俏臀兒,讓她雪嫩的玉腿觸不到地。
他半站起來,持續佔有她,要她清楚看見兩人連接在一塊的地方。
這一切實在太悖德、太淫蕩了。
張着雙腿,她迷迷糊糊地掀開眼睫,看見他硬燙如熱鐵的一部分深深嵌入她腿間──他填滿了她,而她包含了他,如此密合。
“唔……你你……”她羞慚無比地撇開頭,四肢虛軟得擠不出半分力氣,隻覺下腹又是一股擋不住的熱潮,涓涓往外傾泄。
男人又是可惡的低笑,存心嘲弄,“不敢看?這麼膽小嗎?你明明很喜歡這樣吃我的。”
“我……我才、才沒有……”她喘息不已,像是隻落入獵人陷阱的可憐小動物,怎麼也逃不出對方的五指山。
“沒有嗎?”雷鈞挑高濃眉,略帶惡意地說:“沒關係,我們很快就能得到證明,看誰說得才對。”
丟下話,他突然再次搖擺健臀,由緩至促,開始一波波驚人的挺撤。
“啊啊──”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她的玫瑰花唇含住他的粗長,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喂食下,泛着幽香的晶瑩早已濡濕兩人,隨着他的撞撃發出羞人又黏稠的聲音,同時也伴隨着她嬌唇逸出的呻吟。
“小芸,你把我絞得好牢啊。”他粗聲戲谑着,灼熱的汗珠滴在她白裡透紅的肌膚上。“不要這樣……”別這樣戲弄她啊……他要她的身體,就拿去吧,為什麼每次都要以玩弄她為樂?為什麼非要她在他麵前喪失所有尊嚴,赤裸裸地獻出自己不可?
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有種誘人盡情犯罪的風情,雷鈞雙目細眯,彎身抱起她。
“啊──”方淨芸忍受不住又吐出羞人的吟哦,因為男人的熱能仍停駐在她的柔軟裡。他抱高她的臀,讓她的雙腿親密地圈着他的腰,隨着他的走動,那發燙的堅硬避無可避地摩挲着她。
“你、你你……帶我去哪裡……”她問得上氣不接下氣,藕臂下意識攬緊他的頸項,把自己完全交給對方。
雷鈞挑眉笑了,舔着她小巧的耳朵。
“地毯還是太硬了些,我怕把你撞傷了。你不是說沒有床嗎?我們就去找有床的地方。”
她臉蛋爆紅,小嘴下一秒已被他牢牢捕捉,迷迷糊糊間由他抱着她走出書房的側門,直接進入寬敞的主臥室。
將懷中的人兒放在舒適大床上,雷鈞仍深吻着那張甜美的小嘴,腰臀開始了另一波強健的節奏。
“唔唔……”她哼出的呻吟全融化在他唇舌裡,秀氣的手指緊緊攀牢男人的寬肩,將全然無助的自己交出。
燎原的大火狂妄騰燒,誰也沒辦法阻止,這男女間亘古的律動將兩具發燙的身軀緊連在一塊,吞噬着、包含着,尋找最撩人的銷魂。
這一場愛慾糾纏不知持續多久,方淨芸早理不出頭緒,她在男人漸漸加快的抽挺中尖叫、抽搐,身子仿佛被抛到雲端,又重重墜落。
高潮的快感一下子攫獲了她。
“啊啊──”她蹙眉叫出,克制不住地弓起腰,大量的春潮狂泄而出,那秘密的幽徑收縮再收縮,絞着男人火熱的慾望根頭。
“老天……”雷鈞喘息低嗄。
再也忍受不住,他按住她的巧肩,突然一陣悍猛快攻,將自己埋入她溫暖無比的深處。“喝啊──”暴吼一聲,根頭激射出大量的濃灼,他又一次挺入,將男性種子毫無保留地撒在那片嬌嫩的園地裡。
意識就要緩緩飄遠了,方淨芸累極地合上眼眸,在沉入幽暗的前一刻,她感覺到男人健壯身軀覆在她身上的重量,這麼沉……這麼溫暖……
醒來時,窗外午後的寧靜早換作一片漆黑。
臥房中隻亮着一盞鵝黃光的立燈,方淨芸瞄了眼掛鐘,已是晚間八點多。
他……離開了嗎?
擁着被單坐起,淩亂的大床上隻留她一個,不知怎地,心房感到空空的。會跟他在一起,維持這種肉體關係,對她而言,似乎是件極自然的事。
叁年前,她與他在一場上流社會的晚宴中邂逅,她是負責籌辦那場宴會的小組成員之一,出社會剛滿一年,一切仍那麼新鮮有趣。
然後,她遇見他,像是上天特意的安排,是注定的緣分,他調情的笑、略帶憂慮的冷峻,一下子擄獲了她的心,讓她毫無預警地墜入這可怕卻甜美的深淵,在當中載浮載沉,怎麼也不能清醒。
他要她辭去工作,專心一意待在他身邊,她乖乖照做。
他要兩人之間的關係保持低調,把她留在這棟雪白的房子裡,她也毫無異議。
男女之間的感情,向來先交心的那一方注定要受傷,她把贏的權利讓給了他。
她是笨嗎?
每每想到這個問題,總是心酸,卻又有種義無反顧的執着,以為固執地守在他身邊,任他予取予求,若上天憐憫她,或者能教那個無情、冷酷的男人也愛上她,一如她愛他那樣。如果上天憐憫啊……
幽幽嘆息,她拖着被單下床,雙腿卻一陣虛軟,又無力地倒坐在床邊。
他發泄在她身上的力量仿佛還未散去,腿間仍殘留着羞人的濕潤,而裸露出來的肌膚種着一顆顆“草莓”,再次證明男人是如何愛過她。
“噢……”越要自己別想,腦袋瓜越要和她作對,那一幕幕激狂的交纏清楚浮現,害她臉蛋紅得如同熟透的番茄。
就在她試着要再次撐起身子的同時,房門忽然被打開。
“啊!”方淨芸輕呼了聲,反射性菈高單薄的被單,當她揚睫看見出現在門口的男人時,心跳忽地直逼八級地震。
男人走進,順手合上門,高大身軀來到她麵前。
“你、你你……還沒離開?”她讷讷地問,潔美的下巴被他的粗指勾起。
雷鈞似笑未笑,大拇指撫觸着她微張的香唇。“你希望我走?”
“我……”她臉蛋更紅,不曉得該怎麼回答,隻好怔怔地凝望着他那張惡魔般英俊的臉龐。
“怎麼不說話?舌頭被貓咬掉了嗎?”他戲谑地牽唇。
方淨芸心裡微酸、微澀,反正她就是這麼沒用,永遠被他耍着玩。
他要走、要留,哪裡是她能決定的?
他對她沒有感情,卻眷戀她柔美的身體,說坦白一些,她跟那些纏着他的女人其實沒什麼分別,把身體當作親近他的工具,隻求他多些眷顧。差隻差在,她一開始就傻呼呼地賠上真心──他從來不屑一顧的真心。
“我以為你忙,所以……所以來一會兒就要走的。”
“我明天開始休假,整整一個禮拜,所以不忙。”他平靜道,目光卻一點也不平靜,爍動着別具深意的火焰。
“喔……”她點點頭,似乎也感覺到黏稠又暧昧的氛圍正在形成,害她呼吸窘迫起來,原就發軟的雙腿根本使不出力。
“我想到浴室去,身子黏黏的,需要衝洗一下,你、你……可不可以放開?”她的下巴還在他掌握中,而他整個人則大咧咧地擋在她麵前。
“不可以。”他直接拒絕,英俊的臉龐竟閃過孩子氣的笑。
“啊?”方淨芸又怔住了,無辜地咬着唇瓣,心咚咚、咚咚跳得好響。
他孩子氣的笑……真好看呵……
他俯下身,挺鼻輕觸着她的鼻尖,薄唇幾要吻上她,低語:“我剛跑完歩回來,渾身都是汗,身子也黏黏的,也需要衝洗。”
她又咬唇,幾秒後才勉強擠出聲音,“那、那你先洗好了……”
英俊臉龐綻出邪氣的笑,他的嗓音更沉了。“小芸,不需要讓來讓去的,我有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你要不要聽?”
裡在被單下的身子燙得快要燒起來了。“我不想聽。”再笨也猜得出這男人打什麼主意。雷鈞霸道慣了,想做就做,誰也阻止不了。
他低沉地笑,忽地將她抱進懷裡。“不想聽就算了,我們直接來做。”
“雷鈞!唔唔──”
她的抗議被男人的唇狠狠堵住,隻能很不爭氣地棄械投降,讓他抱進浴室裡一起衝洗,一起做愛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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