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親隊伍回來,魏劍鳴穿華裝、帶高冠、掛紅花,騎怒馬,護花轎,意氣風發,守門弟子遠遠瞧見,立即大聲禀報:“少爺回來了!”
天劍谷內立即禮炮作響,鮮花飄散,更是紅毯鋪路,可見於秀婷對此十分重視。
紅綢高掛,燈籠雕花,各種山珍海味擺在桌上,賓客也紛紛入座。
比起上回魏雪芯和龍輝的婚禮,此次魏劍鳴娶妻所來之賓客更多,因為再過叁天便是劍仙傳位,所以各門各派都來觀禮,順便也向魏劍鳴奉上新婚賀禮。
正廳之內,於秀婷身披仙霞霓裳衣,腰係彩雲錦繡裙,略施粉黛,珠簪盤發,嬌艷而又熟美,高貴而又典雅,風頭蓋過了所有的女子,無論是年輕俠女或者名門貴女,也就隻有龍輝身旁的冰雪雙姝能與之一較妍媸。
婚宴開千餘席,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谷內的丫鬟僕人已經不夠用,幸得龍輝遣來一批僕人幫忙,否則單憑天劍谷的人手是絕對忙不過來。
“吉時到,新人登堂!”
話音甫落,隻見魏劍鳴手拽紅綢,牽着宮采苓,踏着紅毯走入大堂。
那宮采苓是披大紅蓋頭,身裡絢美霞裳,一雙白嫩纖手,握着半截紅綢,歩歩生蓮,儀態動人,隨着夫婿往前走去,一顆心卻是跳得厲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於秀婷見了愛子婚姻大事落定,芳心大喜,眉染春色,越看兒子越是俊秀,比起龍輝也絲毫不差;又想到兒子娶了媳婦,勢必再無往日那般依戀自己,又不覺有寫怅然若失,但轉念一想,自己也可以安心跟愛郎長相厮守。
“少宗,我當年嫁你或許是帶着幾分怄氣和利用的心態,但今日劍鳴成婚立傢,也算補償少許我對你的虧欠……楚師兄,昔日糾纏苦戀實乃分清對錯,但今朝秀婷已覓得佳侶,雖不合世俗倫常,但我倆卻是真心相對。還有洛姐姐,她,她也跟我委身龍輝,這雖然有些對不住你,但洛姐姐和龍輝有宿世情緣,而且今生他們也是真心相愛,望你能夠諒解……”
恍惚間,忽聽司儀扯起嗓子,命新人先拜天地,再拜高堂。
魏劍鳴雙膝甫一着地,於秀婷便伸手扶起,輕聲道:“劍鳴,娶了媳婦,可得好生待人。”
魏劍鳴笑道:“娘,還用你說麼?我不但對采苓百倍的好,更會千倍孝敬娘親。”
於秀婷心頭一亂,眉眼生喜,連聲笑道:“好孩子,娘真是高興。”
看着於秀婷欣喜的神情,龍輝也是替她高興,心想:“再過幾日便是傳位大典,劍鳴雖是年輕,但初悟以力禦劍之法,定能讓武林各派刮目相看。”
魏劍鳴之所以真力大增,全因為身負策皇圖和龍輝精血的緣故,一者陽火霸道,一者元陽精純,因為策皇圖的全身精血全部被魏劍鳴吸收,而龍輝的精血隻是起到引導和中和作用,所以魏劍鳴體內陽氣以霸道為主,起初之時因為是童子身,所以這股霸道陽氣尚未展現出來,隨之被宮采苓女體陰息所激,是故氣血澎湃,真力霸道。
龍輝攜魏雪芯幫忙招待儒道魁首,鴻鈞起身問道:“王爺,貧道怎麼覺得魏公子氣色較之以往更好呢?”
這些天鴻鈞、孟轲和孔丘是相繼應酬,先是慕容傢宴會,又到龍府新兒酒,最後則是天劍谷婚禮,他們根本就沒法回到總壇,因此得以避過一劫。
龍輝道:“他體內已經陽火覺醒,所以整個人的氣血精元都較前旺盛!”
孟轲道:“難怪魏公子的聲音都比以往渾厚響亮!”
聽到儒道魁首接連稱讚魏劍鳴,魏雪芯卻是有些憂愁,心想道:“這股陽火雖然霸道,但霸而不純,隻是勝在瞬間爆發,若無天穹妙法相輔,恐怕難以持久……”
龍輝趁着鴻鈞在場立即將玉京遇上的事情簡明告知,並詢問皇陵的排布和王孫巷的帝氣流失之緣由。
鴻鈞思索片刻,說道:“若吾沒猜錯,這應該是兩位師叔聯手布下的匡皇風水局,以疊加建造的方式將數十個皇陵羅列在一起,令得皇陵內的帝氣相呼應,再將無人居住的王孫巷殘留的帝氣抽走,全部歸入東皇峰,與皇陵構建成一個千古帝穴,上引天穹,下接地脈,使得大恒氣運源源不絕,萬古傳承。”
叁拜過後,便是喜宴真是開始,於秀婷、龍輝、魏雪芯、白翎羽及楚婉冰坐在高臺玉案上。
於秀婷在中央,右邊為楚婉冰、白翎羽,左側為龍輝和魏雪芯。
龍輝坐在於秀婷身旁,不着痕迹地吸了一口氣,將美婦透衣而出的幽香吸進了鼻中,暗中傳音道:“婷兒,你身穿華服高高在上的模樣真是好看!”
於秀婷芳心莫名一顫,剛剛被這冤傢寵幸過的身體莫名一熱,玉臉烘燙,若非她定力了得,隻怕早已滿麵紅霞了。
龍輝本想暗中調戲一下這美婦人,誰料一股劇痛已從大腿傳來,低頭一看,原來是於秀婷氣不過,伸手掐他大腿。
於秀婷淡雅一笑,舉盃道:“輝兒,今天倒是辛苦你了,我敬你一盃!”
龍輝也隻能吃下這啞巴虧,強顔歡笑道:“不敢當,不敢當,一切都是承蒙谷主厚愛,小婿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話語末了,突然悄聲補充了一句,“還要為婷姐姐,耕田播種,鞠躬精瘁……”
於秀婷兩頰一熱,正慾再想狠掐這膽大妄為的小淫賊,卻是被這小賊伸手撈裙,美婦渾身倏顫,緊咬朱唇,勉力止住了羞聲驚叫;席案之下,於秀婷兩腿緊夾,竟然夾住了一隻色手。
“谷主,小婿也敬您一盃,祝谷主青春永駐,心想事成,子孫滿堂。”
龍輝單手舉起了酒盃,同時色手放肆探入婦人股胯,指尖隔衣戳中了一團柔膩。
“你……臭小子!”
於秀婷對這冤傢的手段毫無辦法,被逗得渾身發軟,心中雖羞恨之極,但玉手卻不得不舉盃回應,以免被眾人懷疑。
就在兩人碰盃之時,暗中的手指突然狠狠一刺,連裙布一起刺進了這娴雅美婦花瓣之中。
於秀婷玉手一顫,酒盃險些摔落,心裡直呼住手。
龍輝淫心難遏,越發大膽,巧運指力,輕輕劃開於秀婷的裙襠,手指瞬間長驅直入,沒有絲毫阻礙,全根而沒。
於秀婷身子開始劇烈顫抖,仿佛一團烈火在她體內爆炸,小腹頓時一麻,春水濕透了花谷。
中指撥開絨毛,長驅直入婦人的蜜道,拇指壓在熟嫩的花蒂上,時而抽插,時而揉壓,主位玉臺之上,借着席案的掩護,當着無數人的麵肆無忌憚,玩弄着這仙雅美婦的高貴肉體,將這武林中人人敬畏敬仰的仙子亵玩與指掌之間。
魏雪芯看在眼裡,又羞又急,連忙去菈龍輝,輕聲喚了一聲大哥,語氣哀求,神情楚楚。
然而這丫頭越是乖順可憐,龍輝越是要逗她,將酒盃放下後,另一隻手往她大腿內側摸去。
心裡滿足感聚生,當着這滿堂賓客的麵,同時調戲天劍谷的大小劍仙,這母女齊納之美妙,實在是筆墨難描。
於秀婷強忍酥麻,玉手緊緊按在桌案邊緣,但胯間酥爽一波接一波,燒得她難以自持,幾乎要開口呻吟。
鬓發已然蒙上一層薄汗,而席案邊上也出現了深深的指痕,可見這美婦人忍得何其辛苦。
隨着龍輝手指的抽動,於秀婷身心悸動,清亮的美眸逐漸蒙上一層情慾的渾濁,由於下邊的人都在忙着向魏劍鳴敬酒,完全沒有注意到高臺主座之上。
於秀婷此刻雙手情不自禁地緊抓案邊,這才沒有當場癱倒。
於秀婷在極樂中瞬間潮噴,羞人至極;她酥軟的玉手一垂,緊接着又被臭小子強行按在了昂揚巨物之上。
“不……不要,輝兒,快停……停下來,就當姐姐求你了……!”
於秀婷暗中傳音給龍輝,已然無力支持。
魏雪芯還好,隻是被龍輝摸摸大腿,還能保持波瀾不驚。
但母親的窘態她卻看在眼裡,急在心上,連忙向楚婉冰求救:“姐姐,快管管大哥!”
由於龍輝的手法巧妙,而且做得極為隱秘,使得坐在於秀婷身旁的楚婉冰尚未察覺,如今被魏雪芯一提醒,聰明的小鳳凰立即看出端倪。
楚婉冰玉手伸到桌案下,狠狠彈出一道指氣,不偏不倚正中龍輝胯下,痛得他猛地坐直身子,收回魔手。
楚婉冰瞪着他,暗中傳音過來:“你再敢放肆,看我今晚怎麼削你!”
龍輝懼內有一半原因是這丫頭,見她發了話,哪還敢作孽,連忙收起了壞心思。
於秀婷暗鬆了一口氣,感覺地握了握楚婉冰的玉手,然而手心卻已蓄滿汗水,濕滑冰冷,倒是讓小鳳凰一陣憐惜,又反握於秀婷玉手,低聲說道:“二娘莫怕,有冰兒在,他不敢再欺負你的!”
話音未落,龍輝又暗中使壞,在熟婦那肥美的肉臀上掐了一把,叫於秀婷好一番羞怯和無奈。
避開小鳳凰嗔怒的目光,龍輝左顧右盼,轉移話題:“慕容叁少隻是送來了賀禮,人怎麼未到?”
楚婉冰橫了他一眼,道:“你的豬朋狗友,你自己知道!”
龍輝自討沒趣,隻得嘿嘿乾笑了幾聲,但他的手始終沒有閒下來,趁着楚婉冰看不見時,便繼續騷擾身邊的這對母女,時而捏一把美母圓臀,時而摸一下嬌女粉腿。
“娘,劍鳴敬您一盃!”
魏劍鳴走來敬酒,說道:“孩兒感念母親多年養育教誨之恩!”
於秀婷舉盃碰酒,龍輝在她站起來的時候,手伸到桌案下,暗中掀起她裙裾一角,撫摸婦人雪白的腳踝。
於秀婷毛孔倏地一緊,芳心亂顫,暗罵道:“這小畜生膽子越來越壯了,居然敢當着劍鳴的麵這般對我……快些住手!”
男兒的輕撫極具魔力,輕輕劃過腳踝便帶起一股酥麻,從下往上,流過大腿,直鑽股心,於秀婷強忍着酥麻羞熱,壓住臉頰處即將湧起的紅暈,保持平靜地道:“劍鳴,娘親看見你成長至此,很是欣慰。”
說罷揚起玉頸飲下美酒,酒勁下肚,臉頰飛起兩朵紅雲,既是酒勁所熏,亦是羞媚所致。
魏劍鳴又道:“姐夫,聽說你那有好酒,怎麼不拿些出來給小弟嘗嘗?”
龍輝撫摸着於秀婷的雪踝,指端觸及那冰潤細膩的肌膚,麵不改色地說道:“那酒後勁甚大,免得誤你大事,還是暫不拿出來,待你好事成就後,咱們再一醉方休!”
魏劍鳴露出一絲失望,龍輝忽地捏了下於秀婷的腳踝,說道:“不信你問你娘,她也曾喝過這酒!”
這話又暗示了盤龍聖脈那段光陰,於秀婷最怕的便是被兒子知道這後邊真相,哪敢多言,隻得順着龍輝的口吻說下去:“酒勁頗大,你,你暫時先不要沾!”
魏劍鳴點頭稱是。
就在這檔口,那冤傢的手越發放肆,時而撫摸肌膚,時而揉捏踝眼,於秀婷隻覺得宛若千萬根羽毛連番掃在心尖,整條腿都已經酥麻,幾乎都快跌倒癱坐在地。
“劍鳴,吉時將至,你快去敬眾賓客一盃,莫誤了時辰!”
於秀婷提醒魏劍鳴道,說罷便坐了下去。
就在她即將坐下來的瞬間,龍輝的右手忽然伸到凳子上,豎起兩根手指等着她圓肥的肉臀自投羅網,於秀婷那熟潤的大屁股恰好“坐”
在了手指上,股間柔嫩被手指刺了個正着,不偏不倚,一根刺中花谷,一根鑽入臀溝。
啊!於秀婷險些驚呼出聲,身子莫名一顫,一股紅潤瞬間瀰漫臉頰,外人看來以為是酒勁所致,卻不知美婦人臀下之尷尬。
因為她剛飲完兒子所敬的酒,應該是先坐下,然而臀後卻豎着兩根手指,而且正對着要害之地,已經有一半戳入叫她好不羞人。
但若是又站起來,勢必會叫人看出端倪。
此刻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急得美婦人直冒汗,令得體味更加的馥鬱香濃,直美得龍輝一陣心醉。
“死龍輝,你,你這混蛋……你要羞我到何時?”
於秀婷麵色雖繼續維持平靜,心裡惶恐不安:“我,我實在不行了……”
火光電世間,她唯有咬牙下了決定,選擇了坐下,盡量保持錶麵的平靜而掩蓋真相。
這一坐下,正好將幽谷和菊眼撞向槍口,兩根修長的手指隔着一層裙子狠狠地刺入熟婦體內,前穴後庭皆失守。
於秀婷小腹直打顫,腿肚子也是酸酸漲漲,好不難受,腿間溢出一股花汁,打濕了裙底,叫她心神恍惚,大腦一片空白:“我居然……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麵起了這等反應……羞死人了!!”
羞愧之情蔓延全身,美婦眼中已盈盈含水,未免露陷,她便緩緩阖上眼眸,半閉半睜,使得那股情淚秋波蓄而不溢,若是有人能近距離望着她的眼鏡,定然會被這股柔媚慾滴的春意給攝走魂魄。
“大傢共飲此盃,劍鳴且不相陪,望諸位能喝好吃好,賓至如歸!”
魏劍鳴又向眾人同敬一盃酒,然後乘着吉時回到新房,準備洞房花燭。
眾人也齊聲喝彩,舉盃慶賀,什麼早生貴子,百年好合的祝詞一一道來,魏劍鳴春風得意,喜慶滿懷地離開宴席,便去尋那新房佳人,再臥暖床高枕。
兒子愛火燒身,高臺主位上的母親也不好過,臀股被雙指刺入,慾炎翻湧,羞中含媚,卻是宣泄不得,更是無力制止。
“不……不要,輝兒,快停下……停,回房咱們再……呀!”
於秀婷再也忍受不住,連忙傳音給龍輝,發出求饒之詞。
龍輝笑了笑,左手一擺,展示神通大能,撕裂空間,將藏於盤龍酒窖的佳釀取出,置於大廳之上,說道:“此乃酒名喚金風玉露,本王趁着今日高興,特請諸位一品滋味!”
眾人同聲道謝道:“多謝王爺!”
龍輝左手一收,合攏空間,說道:“不必客氣,大傢盡興就好!”
說話間右手繼續在於秀婷臀下恣意戲耍,玩得美婦身子微微打顫,腮烘耳熱,好不難受,而龍輝也清晰地感受到美婦後竅的緊湊烘熱,前穴的溫潤柔嫩,幽幽沉香,宛若百年香茗,長品不膩。
臺下眾人得了美酒,紛紛拍開泥封,一股酒香瀰漫全場,喝上一口,立即感到口齒留香,渾身舒暢;再喝二口,便是頭重就輕,飄飄忽忽;第叁口便是神魂迷離,仰頭醉臥。
叁口佳釀放到了所有人,龍輝趁機伸手雙手左擁右抱,將身旁的這對母女緊緊抱住,往各自嘴唇上吻了一口,弄得母女倆粉麵绯紅。
龍輝畢生最大美事便是同收仙妖四後,卻因種種顧慮尚未向世人公布,如今趁着眾人醉倒之際,在這天劍谷大殿之上來一回母女同擁的壯舉,雖沒人看見,卻也算是微償心願。
過了一把乾瘾後,龍輝大笑道:“果然好酒,叁口醉群雄,婷兒,你覺得呢?”
於秀婷氣得酥胸起伏,狠狠瞪着他嗔道道:“你,你,你這殺千刀的,你居然這般對我……”
她也不顧大庭廣眾,不管女兒晚輩在旁,眼淚便要滾落而下。
白翎羽雖知這高雅美婦暗地亦是龍傢妻,但卻是首度看見她露出這般柔軟委屈,泫然慾泣的神情,不由得一番稱奇和驚艷。
龍輝連忙將她抱住,張嘴吻去她眼角淚水,於秀婷這才略微清醒,忙一把推開他,嗔道:“住手,這麼多人在,你羞不羞!”
龍輝掃了一眼大廳,笑道:“全部都是一幫醉鬼,算不得人。”
“哼,狗膽真是越來越大了!”
楚婉冰斜着眼冷笑道,龍輝生出一股寒意,賠笑道:“好冰兒,莫生氣,莫生氣!”
楚婉冰翻了翻白眼,挽起於秀婷道:“二娘,你也喝了不少酒,讓冰兒扶你回去!”
於秀婷雙腿早已發軟,幸得楚婉冰攙扶才站了起來。
魏雪芯也湊過來扶住母親,關切地問道:“娘,你沒事吧?”
觸及母親手臂時,發覺衣衫皆已濕透,亦是仔細一看,母親此刻正是香汗淋漓,蓮歩顫抖,可見方才是忍得如何辛苦。
送於秀婷走回後堂,魏雪芯立即向楚婉冰求助:“姐姐,你剛才都看見了吧,大哥他實在太放肆了,你可得管管他啊!”
於秀婷婉柔地嘆道:“冰兒,二娘對他已經沒了辦法,也隻能指望你了!”
小妖女鳳目一寒,冷笑道:“今天晚上,你老老實實跪洗衣闆!”
龍輝打了個冷戦,哀求道:“冰兒,這懲罰實在太重了,換一個吧!”
楚婉冰哼道:“反正你自己看着辦!”
這小妖女粘人時嬌癡可愛,但真發起狠來,誰都得懼她七分,而龍輝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這小鳳凰,再說曾跟她籤署了協議,到了關鍵時刻就隻能再做一個老婆奴了。
“好吧,我認罪!”
龍輝無奈苦嘆。
楚婉冰噗嗤一笑,尋來一塊洗衣闆,丟給他道:“你膽大妄為,冒犯天劍谷主,罰你今夜叁更在天劍谷大殿,谷主寶座前跪上一個時辰!”
龍輝認命地接過洗衣闆,嘆道:“謹遵妖後娘娘懿旨!”
天際暗淡,月上梢頭,夜過叁更,於秀婷輾轉難眠,心裡卻依舊念着龍輝:“他最怕冰兒,這跪洗衣闆定會乖乖遵從,但在正堂大殿下跪,若是被其他巡夜弟子看見豈不有損他威名!”
想到這裡,婦人立即披上外衣走出閣樓,往正殿大廳行去,遠遠卻瞧見任媤媤正領着一隊弟子要往大殿巡查,於秀婷立即叫住道:“媤媤,大殿不用巡了,我要進去靜坐,囑咐弟子們不要打擾!”
任媤媤點頭稱是。
於秀婷走入大殿,果然見龍輝正在谷主寶座前跪洗衣闆,不禁莞爾笑道:“你還真聽話,叫你跪還真跪!”
龍輝道:“哎,小鳳凰實在太彪悍了,我不得不從啊!”
於秀婷橫了他一眼,嗔道:“那我是不是對你太溫柔了,所以你才敢一次又一次的欺負我!看來我以後得對你狠些了,就像冰兒一樣做派,直接大棒打死!”
龍輝道:“婷兒你本性溫順,斷難做那嚴厲聲色!”
於秀婷啐道:“但對你決不能如此!”
龍輝了起來,伸手抱住她腴腰道:“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雪芯性子溫柔順和,你這做娘親的又會差到哪裡去,平日裡你對外嚴厲不過是在其位謀其職罷了,待散去那僞裝的傲氣,你其實也就是一個十分乖順的婦人,比雪芯還要溫柔幾分。”
於秀婷仍記掛今日被他當眾戲耍的事,氣憤不過,推開他道:“你先給我老實跪着,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你!”
龍輝笑道:“若是你當真如此狠心,又怎會偷偷過來看我呢,還嚴禁弟子不準進入大殿,這分明就是維護我!”
於秀婷被說出心事,臉蛋嬌羞一紅,龍輝見她依舊如此容易臉紅,越發喜愛,怦然心動,情火燒身之餘,立即撲將過去將她又一把抱住。
於秀婷嗔道:“你又要做什麼?”
龍輝道:“婷兒你可是親口答應我,夜間要陪我的!”
於秀婷被他身子擠得難以動彈,微微掙紮了幾下,隻是讓乳頭的摩擦得更為酥麻,喘氣道:“你,你先放開我!”
龍輝道:“我怕放手後,婷姐姐就跑了!”
於秀婷道:“我不會跑的!”
龍輝搖頭道:“這可是天劍谷,你的地盤,你要真的跑了,我上哪追去!”
於秀婷自知攤上了無賴事,哭笑不得道:“那你要如何?”
龍輝手掌順着腴腰下落,撫摸着翹臀道:“自然是要這個了!”
說着便揉了臀肉一把。
於秀婷臉頰暈紅,道:“依你便是了,我……我們回房吧!”
龍輝道:“不行,小鳳凰一定在你房間守着,要是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於秀婷急道:“那你還想怎麼樣!”
龍輝緊抱着她,一歩歩挪到寶座前,然後一同坐下,說道:“就在這裡!”
於秀婷大羞,掙紮慾走,龍輝將她攔腰抱起,放在腿上,又狠狠掐了她肥嫩的臀肉一把,終於勉強壓住這嬌羞婦人。
“你瘋了,這裡……這裡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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