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韋出身於商賈,對於那些繁文俗禮一概不講究,隻見他毫無相爺架子,左右手分別挽着兩人坐下,能得到如此殊榮的烏應元激動萬千;剛一坐下,呂不韋揮手命左右兩旁的婢女下去,親自為兩人斟酒,言談之間多次恭維烏傢深明大義,感謝李少陽解救朱姬母子,令他在朝堂之上扳回不少敗勢。
莫不是一早從柳含煙那裡得知呂不韋真正的為人,李少陽很可能也象烏應元一樣被他叁言兩語便生出‘士為知己者死’的想法,成為呂不韋隨手可棄的棋子。
此外,從呂不韋口中得知朱姬和小盤的事,在李少陽來到秦國的前一天,莊襄王已經承認了朱姬和小盤的身份,朱姬和小盤如呂不韋所願的一樣成為了秦國的王後和太子,以朱姬對莊襄王的影響力,如今莊襄王在許多政事裡都偏向於呂不韋,使得他右相的地位更加穩固。
呂不韋放下酒盃,笑道:“說來慚愧,本相一直苦無良將,如今天賜少陽歸秦,不知少陽今後有何打算?要是少陽不嫌棄的話,本相立即跟大王說,任少陽為蒙骜將軍的副將。蒙將軍本是齊人,來秦後一直被本地軍將排擠,鬱鬱不得志,其實他兵法謀略,我大秦均無人能及,若有少陽為輔翼,立下軍功,本相定不會薄待妳們。”
呂不韋話裡暗含另一層意思,明裡是邀請李少陽到軍隊幫助蒙骜,但暗地裡卻是在提醒李少陽秦人排外,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日後很難在秦國有立足之地。
“少陽,我們烏傢能在鹹陽如此迅速發展起來,都是呂相爺一直鼎力支持,呂相爺是我們烏傢的大恩,妳就答應了吧。”正當李少陽準備開口說話時,坐在身旁的烏應元也幫呂不韋一同勸說。
李少陽想起昨天尉僚的話,又見到嶽父和呂不韋如此盛情,隻好故作受寵若驚的樣子,感謝道:“多謝呂相爺,既然如此,在下一定不會辜負呂相爺和嶽父的期望。”
呂不韋見李少陽親口答應後,神色大喜,眉開眼笑地說道:“太好了,老夫明天一定禀報大王。”
烏應元也跟着說道:“那有勞呂相爺多加費心了。”
叁人隨後又聊了許多當今秦國的形勢,呂不韋也再叁叮囑李少陽到了軍中後多加小心,謹防‘小人’,呂不韋說的是楊泉君,但聽入李少陽耳朵裡卻換成是另一種意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當李少陽和烏應元見時候已經不早後準備起身告辭時,一名儒生匆匆闖了進來。
呂不韋看清來人的樣子,神色由晴轉陰,用責怪的語氣質問那人,“李斯,是誰允許妳來的,沒見老夫這裡有客人嗎?”
李少陽一聽‘李斯’這個名字,臉色也跟着動容,不由地地多看了李斯幾眼,隻見李斯一副落魄的樣子,聽到呂不韋的話後,整個人變得唯唯諾諾。
李斯卑躬屈膝地說道:“相爺,小人對《呂氏春秋》此書有些疑惑,想請教相爺,不想相爺正招待客人,還請相爺贖罪。”
“哼!妳下去吧。”呂不韋聽完後,嚴肅的錶情緩和了許多,雖然不再怪罪李斯,但在場的人都知道呂不韋並不是被李斯的理由說服,而是不想讓李少陽和烏應元看笑話。
“是。”李斯聞言後恭敬地向呂不韋施禮,離開前還偷偷地向李少陽撇了一個暗含深意的眼色。
呂不韋不耐煩地揮手讓他趕緊離開。
李少陽和烏應元見呂不韋此時心情不好,也見機地向他告辭。
在回府的路上,李少陽根本心不在焉,沒有認真地聽烏應元所講的話,滿腦子裡都在想李斯剛才使的那個眼色一事,不知道李斯到底是什麼意思,看來還是有必要回去問問尉僚。一想起尉僚,李少陽感慨自己身邊有用的人實在太小,能稱之心腹的隻有尉僚、劉巢和蒲布叁人,其中能幫自己出謀劃策的人卻隻有尉僚一人,要不是商奇背叛自己,也好多個人幫忙出出主意,現在也不至於為這些煩心事而大傷腦筋。
“少陽,少陽?”一旁的烏應元很快看出李少陽心思已經飛到別的地方,連忙叫醒他。
李少陽臉色尷尬地說道:“對不起,嶽父,我剛才在想其它事。”
“少陽,妳到底在想什麼,妳似乎對呂相爺並不看好?”烏應元不是傻子,從昨天見自己這個女婿推辭圖先的邀請,到今天卻答應呂不韋的招攬,烏應元很快想到尉僚,雖然不知道李少陽跟尉僚說過什麼話,但看到李少陽這個樣子,他心裡還是有許多疑惑。
當烏應元向李少陽提出自己的疑問時,李少陽不想太多人知道這個秘密,總不能說自己從柳含煙那裡預知未來,今後呂不韋會對付自己,說出來有誰會相信。
“不知嶽父相信我?”
“少陽這話是什麼意思,妳可是我的女婿,我不信妳還信誰?”
“嶽父,我看鹹陽現在也並非安全之地,如今呂相爺和楊泉君之爭未曾分出高下,我擔心會重演邯鄲一事,不如我們將傢中大部分產業遷出鹹陽?”李少陽決定還是按照原書的路線,讓烏傢提前搬到大草原發展,將來避免也好再有趙國的事發生,因為呂不韋之所以成功地扳倒楊泉君,很大一部分得益於他把殺死項少龍妻子一事嫁禍給楊泉君,利用項少龍對朱姬和小盤的影響,迫使她們出麵向莊襄王施壓。
烏應元臉色大變,震驚地問道:“少陽,妳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此時正是他烏傢大展鴻圖的時候,然而李少陽卻勸說他離開鹹陽,這不得不令他感到意外。
“不,我隻是預感不久將來鹹陽會成為秦國權力變更的是非之地。”
烏應元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後,長長籲出一口氣,點頭道:“這事容我再考慮一下。”
一路上,李少陽和烏應元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很快馬車便回到了府裡。
在院子裡,李少陽遇到了兩位被他遺忘已久的女子,說來也慚愧,自從舒兒和素女被人當做禮物送給李少陽後,李少陽一直都沒有時間去看她們,雖然烏廷芳她們平日裡與舒兒、素女處得還不錯,但她們終究還是孤零零一個人,也是需要關愛的女人,每日夜裡聽着那些撩人的呻吟聲,弄得她們是春心蕩漾,可偏偏李少陽總不來找她們,仿佛忘記了她們二女的存在。
可是,今天她們二女卻意外地碰了李少陽,臉色先是驚喜,隨後變得十分恭敬,規規矩矩地走上前向李少陽行禮。
李少陽也是驚呆地望着她們,起初他聽到背後傳來輕碎的腳步聲,十分的輕巧綿軟,而且伴隨着微微的脂粉香氣,因為趙雅她們昨晚勞累過度,此時還在休息,所以李少陽隻道是丫鬟一類的人物,當他轉身一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剛才的想法錯得有多離譜。
等他從記憶裡艱難地搜索出二女的身份後,滿是歉意地菈起舒兒、素女。李少陽這才認真地打量她們,二女雖身穿尋常婢女的衣着,但卻無損她們與生俱來的天生麗質,當李少陽伸手扶起她們的時候,二女漂亮的臉蛋上同時蓦地抹上一層紅暈,美目中閃過一絲的羞澀,當她們醒悟李少陽正抓住她們的柔夷後旋又變得更紅了。
突然之間兩隻大手摟住她們,將她們攬入在懷,二女很早便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隻是略微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然後任由李少陽輕薄。
一邊抱着兩具動人的嬌體,享受手心傳來的陣陣銷魂,一邊聞着她們身上的芳香,這時李少陽柔聲地問道:“妳們的房間在哪裡?”
聽出其中深意的二女心中更是羞愧難當,低着頭領李少陽走到她們的房間。
在她們的房間裡,李少陽還遇到了另一個驚喜,原來雪晴是跟舒兒、素女她們住在一起,同樣身穿婢女衣着的雪晴身上卻散發着與舒兒、素女所不同的氣質,狹窄的衣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段,一對挺拔的酥胸隨着她的動作而不停地跳動。
雪晴這個曾經假扮朱姬的端莊美婦見李少陽帶着舒兒、素女一同走進來,雪晴先是一愣,接着也慌忙地迎上前,跟二女一同服侍李少陽。
很快,一壺酒和叁碟下酒的小菜擺在他們四人麵前,李少陽閉着眼睛,頭枕在雪晴豐滿傲人的雙峰上,一邊感受後腦傳來的柔軟,一邊享受着雪晴精湛的按摩技術,不時發出陣陣舒暢聲,宛如帝王一樣。與此同時,舒兒、素女還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邊,親手服侍李少陽喝酒;另一方麵,隻見二女臉上都布滿了紅暈,往下一看,原來兩隻魔掌正隔着衣裳撫摩她們的大腿。
當李少陽一口喝光舒兒送上的美酒後,睜開眼睛,柔聲地問她們,“妳們來到鹹陽後過得怎麼樣?沒有人欺負妳們吧?”
話音剛落,李少陽察覺到搭在肩膀的那雙玉手忽地一顫,李少陽連忙坐起了身體,霸道地將身後的雪晴菈進他懷裡。月牙彎一般的秀眉下,精致的瑤鼻上原本應該是一雙晶瑩靈動的美眸,然而卻起了一陣薄薄的水霧,飽滿紅潤的櫻唇吞吐慾言,似乎有什麼委屈。
李少陽催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雪晴隻是搖頭不說,不管李少陽怎麼問她,始終還是搖頭不回答,但雪晴越是這樣,李少陽越發感到事情不對勁。
“妳們應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李少陽轉身問舒兒和素女,但她們二人都在雪晴的目光下,微微搖了一下頭,錶示她們自己也不知道。
“說吧,妳們都是我的女人,心中有什麼委屈就直說出來,我一定會幫妳們,還是說妳們不願意跟我在一起?”
雪晴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感動地說道:“李爺,我真的沒事,我們在這裡住得很好,生活比以前好多。”
“李爺,請喝酒。”舒兒雙手捧着酒盃伸到李少陽嘴邊,勸他喝酒,不讓他繼續再追問下去。
素女也跟着說道:“不如讓我舞一曲,助助酒興。”
沒等李少陽開口同意,素女便離開了位置,走到李少陽麵前,盈盈一拜,輕移蓮步,輕盈的身影,舉止舞步之間顯得飄逸自然,素女的舞姿優美,雖然比起當初在長安君宴會上那神秘的宮小姐還稍遜幾分,素女動作生澀,也許是因為她第一次在別人麵前錶演。
當她快錶演到高潮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掌聲,驚擾了正在欣賞的李少陽。
“妙,妙,妙!”烏廷威一連說出叁個‘妙’,色咪咪的眼睛一直盯着素女的酥胸,絲毫沒有注意到李少陽臉色陰冷。
“妳來這裡做什麼?”李少陽對於眼前這個纨绔少爺,同時又是他應該稱之為‘小舅子’的男人絲毫不給任何好臉色,責備的語氣已經錶明他對烏廷威不請自來的不滿。
“李少陽,別以為妳娶了我妹妹,就以為自己是烏傢的一份子,我告訴妳將來烏傢的傢主之位是屬於我烏廷威一個人,我勸妳還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烏廷威也不喜歡李少陽用這種責備的語氣對他說話。
“等妳真的坐上傢主之位再跟我談身份,我這裡可不歡迎妳這種人。”
“這裡可是我烏傢的產業,本少爺喜歡到哪裡就到哪裡,誰也管不着,烏傢已經吞並了妳嶽父郭縱老頭的生意,現在還是我們烏傢大發慈悲花錢養妳們這些人,要是令本少爺不開心,小心將來有一天本少爺將妳們趕到外麵當乞丐。”
李少陽震驚地問道:“吞並?”
烏廷威見李少陽臉色大變,以為他被自己剛才的話嚇怕了,臉上得意之色更盛,殊不知他早已忘記了烏應元對他的叮囑,一時高興下,便將秘密全部告訴給李少陽。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