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強健的性器進入小穴的那刻,蘇纨如蜘蛛洞裡惑人的妖精,主動張開大腿,纏上了夏明明健壯削瘦的腰部。
“哈…哈…”她軟軟地叫着,身體為找回熟悉的感覺戦栗。
那是熟悉的,填滿她的感覺,從她的身到心,都被他的性器填得滿滿的,她因此而激動地發顫。
夏明明勾開她的睡袍,一嘴含住她的乳房舔舐啃咬,一手攀上她的乳房,兩指夾住她的乳頭,讓它在飽滿的胸前變硬挺立。
“啊……”蘇纨大聲地叫着,求着他開始動作。
夏明明挺腰,抽動了幾下,但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他的雙臂穿過蘇纨的後背,將她從沙發抱起。兩人瞬間換了姿勢,蘇纨嬌小的身體就那樣掛在夏明明的身上。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睜着微醺的眼眸看他,雙臂不由自主地環緊他——那是她現在唯一能,也唯一想依靠的力量。
夏明明兩手抓緊她的大腿,讓兩個人交合的部位緊緊貼合着,走動的時候,性器在甬道中攪弄,蘇纨嬌喘連連,在他的耳邊不住地呵着氣。他被她勾得心似被火燒,急切地大歩走在別墅的路上。因為走得太急,連帶性器又啄在深處,蘇纨癒發急不可耐,便配合似的,抱着他的脖頸,就那樣掛在他的身上上下套弄。
真是個妖精,夏明明被她弄得舒爽連連,喘着粗氣想。
他很快找到了主臥的門,用後背頂開,抱着蘇纨走了進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蘇纨一見他是要和她在和老頭兒的主臥做愛,喘着粗氣嗔道:“你膽子真大!”
說歸說,她卻沒有做出一絲阻攔。當夏明明摟着她,她還主動擡起腳,勾着他的褲腿,與他一同倒下去。
房內,響起了女人嬌媚的笑聲,和男人狂亂的喘氣聲。
主臥的床品是老頭兒的口味,黑色的羽絨被下麵是黑色的床單,黑壓壓的,就是讓人睡在上頭,都透着讓人沉沉喘不過氣的嚴肅。
但今夜,白色與古銅色相纏,年輕的女人和年輕的男人,後母和繼子,就這樣堂而皇之地落在這一片黑色的被褥上,更添幾分禁忌的味道。
倒在了床上,夏明明也不再客氣。他捧着蘇纨的臀瓣,低吼着,在她的身上開始埋頭苦乾。
他今夜也忍了很久,到得此刻,終於全都解放出來。
她的睡袍已經隨着嬌軀的曲線滑落,男人寬大的手掌輕而易舉撫上她的乳房。她為他解開襯衫的扣子,柔弱無骨的手撫上緊致富有彈性的胸肌,她忍不住捏了一把夏明明的肌肉,夏明明一吼,性器便往裡頭重重地一衝。
“嗯啊…!”她睜着迷離的眼,就那樣叫喚着,嘴上催促着,催他再快些,雙腿張開得越大,好讓他入得更深,她用膝蓋夾緊了他的腰部,感受着那股朝氣蓬勃的昂揚之物在自己的身體裡麵興風作浪。
他衝得很快。因為連日來的煩惱,他也憋了許久。此刻那條粗壯的性器終於得以再次回到女人的小穴裡,在裡頭勇猛地衝鋒陷陣,它和花核相親相吻,享受着女人溫熱的身體。
她的身體裡好熱,好溫暖。他眷戀地在裡麵衝刺,淺淺地抽出,重重地衝進去,舒爽的感覺自腦海四麵八方襲來,爽得那副不遜於男主播的嗓子在蘇纨耳邊連連吼着:“哈…哈…啊……!”
蘇纨自然也是舒服的。直到這一刻,男人的灼熱在告訴她,那一波一波的快感在告訴她,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她貪戀他的身體,不由摟緊他。他的嘴正在她的乳上忙碌,貪婪地咬着她的乳頭,吮吸着奶間的芳香。上麵忙得很,下麵也不知疲倦。一嘴吸着她的乳,一龍啄着她的花核。他的上下兩端都在忙碌着,迷亂地品嘗着蘇纨這個女人的滋味。
“嗯……嗯……”蘇纨吟叫着,和他的叫聲混雜在一起,飄蕩在這座本該彰顯男主人和女主人身份的房間裡。
兩具身體就這樣緊緊地交纏着,肉體在黑色的“海洋”中翻飛,男人粗壯的性器在女人的小穴裡進進出出,耕耘着已經泥濘不堪的花田。
當性器前端想要射出精液,他改了主意,猛地從小穴裡抽出來。性器抽出來的那刻黏答答的,上頭還沾着女人的液體,他急急地喘着,甩着性器,在黑色的被子上射出了精液。
乳白的精液被人揮灑在黑色的羽絨被上,黑與白,真是一種極致的顔色搭配。
他甩得太急,射精的時候,還有一些精液射在了蘇纨軟白的身體上。他看她身體臟了,便笑嘻嘻地伸出舌頭,舔在了她如雪的肌膚上。
她慵懶地望了一眼被褥,軟軟地推了他一把:“膽子這麼大。”居然在他老子的房間裡搞起來了。
他輕笑着,握住她推過來的手,啄了一口她的手背,說道:“我爸的東西……”他攬過女人的腰肢,用力一帶,把她帶入懷中,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滾燙的胸膛上,做愛嘶吼過的嗓子帶着一股侵略性,略帶深意地說,“遲早都是我的。”
她聽了,輕輕笑一聲,擡起長頸,由着他的吻落在了肩頭。
“還不到時候呢。”她嬌軟地說。
“遲早會來的。”他忙着吻她的雪肩,說話也有些含糊。
她正輕吟時,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哎喲我去。”她驚得差點跳起來。
那鈴聲特地是為了老頭兒設置的,此時想起來,顯然是老頭兒打來的。
也不知道這時候老頭兒打來乾什麼,是查她的房麼?
她剛想伸手去拿手機,但反應很快,手就停在那裡,等鈴聲響過幾聲,才接起了電話。
“喂?”女人一貫嬌柔的聲音帶上幾分睡意,好像她是被手機鈴聲驚醒後的困倦,“老公嗎?”
老頭兒似乎也真以為是吵醒了她,便有些愧疚:“吵醒我們娟娟了?”
“沒啦。”她對電話那邊溫柔地說着,好像她是一位體貼的妻子,“我隻是眯着眼睛,還沒睡呢。”
他看着她和老頭兒打電話,舌尖鑽出口腔,舔了一口她的脖頸。她的忍耐力很好,輕輕拍了他一下,手指勾上他細短柔順的發絲,慢慢把玩着。
聽老頭在電話那邊的意思,大概是在外工作加上快活了幾天,加上今晚身邊的人伺候得讓他覺得不爽,才想起了傢中還有一位嬌妻正“盼着”他回傢,於是不顧夜已深她已經入睡的可能,就這麼打電話過來,錶達一下自己對嬌妻的思念。
老頭兒年紀大了,說話便唠唠叨叨的,順便還不忘叮囑她小心和別人來往——主要是和男人。
夏明明的頭擱在蘇纨的肩膀上,聽見老頭兒囑咐蘇纨和外頭的男人來往注意距離,心裡突然躥起一個惡作劇的主意。頭往下滑去,一張嘴,重重叼住了她的乳頭。
蘇纨正用心嗯嗯啊啊地錶示自己在聆聽老頭兒的話,誰知道胸上遭受到突然的襲撃。她的應聲戛然而止,停在了中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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