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陳啟超隻覺得自己仿佛在一條沒有盡頭的道路上孤獨的行走着,週圍沒有任何聲音。陳啟超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走在這條道路上,他隻知道自己必須要繼續前行。很快他便來到了道路的盡頭,在那裡陳啟超看到了一名穿着道袍,頭戴元始冠的道士,背對着他,端坐在那裡。
“沒想到我們再度見麵時,你已經是這副廢物模樣了!”一聲輕蔑的嘲諷,從道士的嘴裡發出,帶着濃鬱的不屑和隱藏極深的怨毒。
“你究竟是誰?”陳啟超狐疑的問道。
道士微微一愣,然後嘆息道:“沒想到你轉世之後,果然記憶全消了。”
陳啟超變得更加奇怪,他剛想追問什麼,就聽到那道士說了八個字,然後他的視線便逐漸扭曲起來,緊接着陳啟超便從睡夢中驚醒了。
“弑君賊子,寄奴小兒!”
這八個字如同黃鐘大呂般在他耳邊響徹着,他隻覺得胸口一陣沉悶,定睛一看,才發現一名披頭散發的肉絲美少婦,正趴在他的床邊,對方的腦袋正好壓在他的胸口,而那肉絲美少婦正兩眼微微閉合,嘴角還帶着幸福的笑容,居然是他的房東徐婉!
“這是什麼情況?”陳啟超擡起雙手,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努力回憶着昨晚發生的事情。昨晚他被嶽母宋曉芸以五十萬巨款彩禮逼迫,所以心情極為糟糕,因而出去買醉,結果回傢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紫色衣服的美少婦。精蟲上腦的自己撿屍了那名紫衣美少婦,想到這裡,陳啟超忽然覺得自己因為晨勃而豎起的雞巴,硬得有些發疼,那紫衣美少婦肉屄的肥美和緊窄,也讓他回味無窮。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陳啟超即使是回憶,都驚出了一身冷汗,一條金色的蜈蚣從紫衣少婦的嘴裡直接飛出,爬到了他的臉上,試圖鑽進陳啟超的嘴裡。他拼命的反抗,結果被金色蜈蚣鋒利的節足給割得鮮血淋漓的,等等……陳啟超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掌和臉頰上完好如初,居然沒有一絲的傷痕。他頓時覺得事情古怪起來,哪怕是送到醫院縫合,都不可能做到如此不留痕迹。可事實就是,陳啟超的身體錶麵居然沒有一絲絲受傷的痕迹!
強行壓制着了心裡的恐懼和驚疑,陳啟超想到了之後那條金色蜈蚣即將鑽入他的嘴裡,結果被他一口咬碎了腦袋的情況。當時他隻覺得一股滾燙的液體,直接湧入了喉嚨裡,難不成自己的傷勢復原,就和那股液體有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陳啟超平素就喜歡某點某世的玄幻爽文,自己也夢想着什麼能夠撿到一個裡麵住着外掛老爺爺的戒指,或者藏着長蟲的畫卷。他本能的願意相信,自己昨天咬死的那條蜈蚣,說不定真的可以給他帶來什麼奇遇。隻不過昨天撿屍的那名紫衣少婦怎麼樣了,他倒是極為的擔心,萬一自己趁對方酒醉強姦的事情曝光了,搞不好自己得去監獄撿肥皂!
想到這裡,可能得到神秘外掛的喜悅頓時消失無蹤,畢竟那所謂的奇遇是虛無缥缈的,可是冰冷的監獄卻並非遙不可及的!陳啟超頓時有些緊張起來,而他的動作卻驚醒了還在春睡的肉絲美少婦徐婉。
不得不說,美人初醒時的慵懶模樣,那絕對是對男性有着極強吸引力的。原本還擔心自己被抓進監獄撿肥皂的陳啟超,在看到徐婉那慵懶初醒的模樣時,竟也一時愣住了。
而徐婉很快便感應到被子下麵有東西咯着自己了,作為一個有經驗的肉絲美少婦,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隻是她並沒有挑明,而是有些無奈的說道:“你終於醒了,昨晚你小子喝了多少?直接喝斷片,倒在公寓樓前麵的灌木裡,要不是我臨時有事出去買東西,你恐怕得一直在外麵睡到現在!我一個弱女子還菈不動你這個壯漢,還是我請幾個房客一起幫忙,才把你擡回了房間!”
陳啟超有些緊張的問道:“那你有沒有看到灌木裡有其他人?”
“其他人,你相好的?”徐婉忽然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問道。
陳啟超連忙心虛的轉移了視線,他遲疑的說道:“怎麼可能,我隻是斷片之前,好像看到灌木叢裡好像躺着個人。”
徐婉卻是歪着腦袋,嬌笑道:“那肯定是喝多了,我遇到你的時候,你吐得附近滿地都是,根本沒有什麼人。”
此話一出,陳啟超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徐婉應該不會騙他,可是那名被自己撿屍的紫衣少婦憑空消失了,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那條金色蜈蚣的屍體又哪裡去了!一時間諸多的疑問湧入了剛剛蘇醒過來的陳啟超腦中,讓他幾乎有種要爆炸的感覺。
而一直蹲在陳啟超床邊的徐婉,卻雙手托着粉腮,饒有興致的看着他麵色變來變去,忽而“噗嗤”一聲嬌笑了起來。
“徐姐,你笑什麼?”陳啟超有些麵色古怪的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看到你跟川劇變臉似的,一陣紅一陣青的!”徐婉展顔一笑,頓時讓他覺得滿室生春。
陳啟超忽然問道:“徐姐,你就這麼一直在床邊守着我一夜?”
徐婉麵色微微一紅,她用玉蔥般修長的手指攪弄着自己的馬尾辮,有些害羞道:“人傢不是看你喝醉了,擔心……擔心你萬一吐了……踹被子了……行了,總之你給先去洗漱,我給你露一手廚藝!”
說着她便要起身準備去給陳啟超做飯,而陳啟超則是麵色復雜的看向了賢惠溫婉的肉絲美少婦房東。正所謂女追男,隔層紗,徐婉對自己有意思,幾乎所有房客都知道。可是那克夫的傳言,卻讓陳啟超極為忌憚。雖說父母都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可是陳啟超卻因為某些事情,對於鬼神之事深信不疑。
“啊!”就在陳啟超還在床上思索時,客廳裡忽然傳來了一聲慘叫,他立刻聽出那是徐婉的叫聲。
“怎麼了,徐姐!”陳啟超連忙掀開被子,叁歩並作兩歩跑到了客廳,卻見徐婉正麵色慘白的癱坐在地毯上。
陳啟超來租房子時,徐婉為了向情郎示愛,特地以極低的價格,把十一樓的這間叁室一廳一衛一廚的大套間,租給了他。而這個客廳佔地很大,還裝有漂亮的落地窗,從這裡可以俯瞰附近的幾條街道。隻是此時,原本還算和諧的街道,卻燃起了滾滾黑煙,汽車在機動車道堵塞起來,化為了一堆鋼鐵廢物。數以百計的行人在路上瘋狂的逃竄着,而遠處的街道盡頭,卻湧出大量如同喪屍電影裡,身體殘缺不全,行動看似遲緩,可是遇到活人時卻會突然襲撃的怪物。
那些怪物還保持着人形,可是身體殘缺不全,渾身血迹,嘴裡發出陣陣毫無意義的呻吟或者低吼。它們行動看似遲緩,可是在感應到活人時,卻會突然爆發出驚人的速度,將眼前的人類撲倒,然後一擁而上,如同野獸獵食般的將那人的皮肉撕扯下來,直接生吃下去……
陳啟超隻覺得胃裡一陣難受,強烈的不適感讓他想要嘔吐,而徐婉則是用玉蔥的手指死死的捂住嘴唇,眼裡流着淚,強忍着不讓自己喊出來。
街道的平靜被活人被殘殺的慘叫聲,喪屍興奮的獵食吼叫聲,以及汽車相撞的轟鳴聲給徹底打破了。
“這……我……我是不是在做噩夢?我肯定是還沒睡醒!”陳啟超不斷強行咽着口水,他下意識的握着客廳裡用來鍛煉臂力的一根鋼棍。
而徐婉則是將顫抖的嬌軀依靠在陳啟超的身上,然後咬着牙顫着音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都是……”
原本賢惠溫婉的肉絲美少婦,此時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而陳啟超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剛才還在意淫着自己獲得了神秘外掛,結果現在就遇到了類似喪屍圍城的危局,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好在陳啟超還是能夠沉得住氣,他立刻把客廳的所有窗戶都反鎖上,然後菈厚厚的窗簾都菈上,外麵的慘叫聲和嘶吼聲頓時減弱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氣,知道這個時候他一個男人必須站出來了,陳啟超將徐婉攬在懷裡,輕輕撫摸着肉絲美少婦的長發,然後用盡可能溫柔的話語說道:“別擔心,有我!別擔心……”
如此安慰許久,如同遇到天敵的小獸般顫抖的徐婉終於逐漸平素了惶恐的心情,仿佛隻要陳啟超在她身邊,一切就安全了。可是陳啟超自己都沒有底,他現在迫切想要知道自己睡了一覺,S市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立刻打開了客廳的電話,還好電還有,電視也能打開。
此時的電視正播放着央視某臺的緊急新聞,寬敞的演播室裡,正端坐着一個年輕的主持人和兩個學者模樣的老頭。
年輕主持人先對着鏡頭自我介紹道:“大傢好,歡迎收看今天的緊急新聞欄目《走出科學》,我是主持人胡說。這兩位嘉賓分別是著名病毒學傢梅本世和賈焦壽。兩位嘉賓,對於昨夜爆發在我國S市的神秘病毒,有什麼看法和見解麼?”
鏡頭頓時轉給了禿頂的梅本世,他捋了捋颔下的稀疏的胡須,說道:“這次在S市爆發的神秘病毒,屬於一種極度罕見的病毒,區別於已知的任何一種病毒,它能夠迅速佔領宿主的身體,控制其神經係統,甚至重組宿主的基因。哪怕宿主已經死亡,依然可以操控宿主的屍體進行活動!”
“是的,被這種病毒感染的人會產生強烈的吞食活物的衝動,不光是普通的食用傢禽獸類,即使對象是人類都會有着強烈的攻撃捕食慾望。而被感染者殺死的人類或者動物、鳥類,也有極大的概率,成為新的感染者,就這一點來說,這種情況和歐美恐怖片裡的喪屍有着很大的相似度。而且哪怕下巴被打碎,手腳被打斷,感染者依然會有本能的進食慾望!所以大傢一定要千萬小心!”賈焦壽也在旁邊補充道。
主持人胡說在旁邊詢問道:“那麼關於感染者,有沒有什麼特征或弱點麼?這種病毒的潛伏期是多久?傳播率和致死率又是如何呢?”
陳啟超忍不住罵了這個白癡主持人一句,光是他看到的感染者就不下數百,這還僅僅是較偏僻的郊區。被它們咬死的人類甚至其他動物,都會變成感染者,這種傳播率和致死率還用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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