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謝大山慘叫一聲,他的肩頭整個被那人頭怪蜥的綠色長舌給直接貫穿,一蓬血霧頓時自他肩頭噴濺而出。
曹哥和葬愛青年都愣在了原地,唯獨陳啟超反應最快,他低吼一聲,便舉起鐵棍朝着那怪蜥的人頭砸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勇氣,衝到那人頭怪蜥麵前,直接一棍朝着對方那個瞎了一眼的人頭轟去。
此時的人頭怪蜥最大的武器,那根綠色的長舌正深深的貫穿了謝大山的肩頭,而謝大山看到陳啟超不顧危險衝過來救自己,心裡也是頗為感動。他強忍着肩頭痛徹骨髓的劇痛,用力夾住對方的長舌,不讓對方回防,任何那劇毒的液體沾染在自己的傷口。
伴隨着“嘭!”的一聲悶響,陳啟超的鐵棍直接重重的落在了人頭怪蜥的瞎眼人頭上麵,轟得對方身軀猛地一顫,連帶着陳啟超的手腕都是一陣酸麻疼痛。而人頭怪蜥也不好受,陳啟超的這一棍使出了十成的勁力,它雖然有粘液的保護,極大的減緩了那種衝撃力,可是依然被陳啟超一鐵棍給敲得頭部凹陷,汙血橫流,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遭到創傷的人頭怪蜥本能的朝後撤退,想要想辦法再從其他地方攻撃,結果謝大山也被牽連,直接被對方的長舌拖着,朝後菈去。不過謝大山還真是條硬漢子,一直咬着牙沒有疼得叫出聲來。曹哥和葬愛青年知道如果謝大山折在這裡,那麼他們也很難存活下來,於是紛紛拎起武器,朝着人頭怪蜥殺去。
人頭怪蜥也是頗為憤怒,它直接縮回了自己的舌頭,謝大山直接疼得悶哼一聲,麵色慘白,而陳啟超連忙拿出繃帶和白藥,給他做緊急止血。人頭怪蜥的一撃直接把謝大山的肩頭貫穿,傷口附近的皮肉外翻,泛着紫黑色,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
“拿把刀過來,你幫我把傷口的腐肉割掉!”謝大山忽然咬牙對着陳啟超說道。
陳啟超麵色一變,他咽了口唾沫,連忙去附近撿起之前掉落的砍刀,然後從謝大山的口袋裡取出一枚打火機,進行簡單的消毒。
“謝叔叔,我可就動手了,你忍着痛……”陳啟超額生冷汗的喃喃道。
謝大山看着比自己還緊張的大男孩,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你動手吧,我可以承受的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且不提陳啟超正在為謝大山“刮骨療毒”,單提曹哥和葬愛青年已經和那人頭怪蜥打得難解難分。不知道是不是陳啟超之前的那一棍子起到了作用,人頭怪蜥現在戦力大減,曹哥和葬愛青年兩人便可以將其壓制住。兩人不斷出手,將那人頭怪蜥打得連連倒退,身上的傷痕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而人頭怪蜥哪裡曾經被如此欺辱過,平素都是它以虐殺吞食人類為樂,現在卻被打得根本還不了手,這讓它變得極度的憤怒。在一記擺尾逼退曹哥和葬愛青年後,它忽然深吸一口氣,整個身軀都仿佛快速充氣般,劇烈的膨脹起來,就像一個充氣的氣球,撐得兩頰鼓起如河豚。
“不好,快撤!”曹哥瞳孔一縮,他低吼一聲,連忙縱身一躍,朝着後方跑去。而葬愛青年也是麵色大變,熟悉那怪物攻撃方式的他,也看出那是對方要噴射毒液的征兆。隻是陳啟超根本無法離開,他正要幫助謝大山把最後一塊腐肉割下,而人頭怪蜥卻開始噴射那令人致命的毒液!
“快走!你快走吧!”謝大山已經衰弱到了極點,劇毒加上大量出血讓他已經失去了戦力,而他現在不願意讓對方陪着自己送死。
“不行,謝叔叔,我不能讓你死在這裡……”陳啟超在心裡暗罵道:“你死了,我怎麼麵對那兩個人渣?”
陳啟超看了看四週,從滿地的雜物裡猛地拿起了一大塊木闆。那應該是剛才被怪物撞開的牆壁裡滑出來的,他隻能抓住木闆,擋在自己身後。而下一刻,無數毒液漫天飛舞般自人頭怪蜥的血盆大口中噴射而出,幾乎附近的所有區域都被那種毒液給噴濺感染,被瞬間腐化,升起淡淡的白煙和惡臭。
“噗……噗……噗……”地麵瞬間被腐化,而陳啟超也覺得背後一熱,他很快就聽到身後的木闆迅速腐化的聲音,一股惡心的濃稠液體瞬間腐蝕了他背後的衣服,陣陣滾燙的觸感讓他感覺到一股戦栗。可陳啟超還是咬着牙,將謝大山肩頭傷口最後一塊腐肉給剃出來,那股炙熱的灼燒感瞬間從背脊傳來,燒得他兩眼圓瞪,頰肉突突跳起。可是過了片刻以後,除了覺得後背的衣物被燒出一個大洞之外,身後的皮肉卻沒有什麼被腐蝕的迹象。
“奇怪,我背後怎麼沒事?”陳啟超心裡有些奇怪道。
如果有人從身後看向陳啟超的脊背,就會發現他除了衣服被毒液腐蝕出一個大洞之外,皮膚錶麵居然沒有一絲腐蝕的痕迹。甚至還有一絲金光在他結實的背肌上流轉,隻不過這抹金光轉瞬即逝,並沒有人注意到。而人頭怪蜥噴射完這波毒液以後,整體變得萎靡了很多,連原本滔天的兇威都瞬間消失了,那腦袋上的人頭也露出了人性化的疲憊神色,仿佛真的是活人一般。
“大侄子,你沒事吧?”謝大山的腐肉被挖乾淨,上了白藥,又用繃帶包紮,連忙過來查看陳啟超的傷勢。他發現對方身後的木闆早就被腐蝕殆盡,可是隔着木闆沒多遠的陳啟超本身,卻沒有受傷,這讓謝大山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了,他連忙菈着陳啟超的手腕,低聲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先拿着食物回去……”
“遭了,食物!”陳啟超麵色陡然大變,他連忙手忙腳亂的跑到某個角落,然後扒開雜物,卻發現自己藏匿裝有食物的那幾個蛇皮袋,早就被人頭怪蜥的毒液所汙染,除了一些僥幸滾落在外的竹筍,其他都已經被腐蝕殆盡,無法食用了。陳啟超惡狠狠的瞪向了那極為衰弱的人頭怪蜥,卻無可奈何,隻能拿着袋子把剩下能吃的食物都裝起來,然後撤到謝大山身邊。
“該死的畜生!咱們的努力全白費了!”謝大山看到如此情況,也是氣得麵色鐵青,可是他現在狀態太差了,根本沒辦法對抗那頭怪物,現在隻能選擇暫避鋒芒,撤退回傢裡,方為上策。
曹哥和葬愛青年對視一眼,也是憤怒之中帶着一絲無可奈何,畢竟對方是他們聯手都很難對抗的怪物,現在那人頭怪蜥雖說已經氣勢大減,可他們也是消耗了大量的能量,再打下去搞不好就是兩敗俱傷!
“咱們先撤吧!從長計議……”曹哥當機立斷,勸說着陳啟超和謝大山。
而陳啟超雖說氣衝鬥牛,可也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攙扶着謝大山朝着後方樓梯撤去。曹哥和葬愛青年也是交替着離開。那人頭怪蜥倒是想要追殺獵物,可是還沒跑到幾歩,整個身軀竟仿佛失去平衡般跌倒在地,半天沒能站起來。而陳啟超他們也趁機撤離第八層,他們還將雜物盡可能的搬過來,又從附近的房間裡搬出兩座沉重的櫥櫃,死死的堵住第十層往上的通道。做完這一切,他們才帶着恨意和少的可憐的食物,回歸到了臨時的住所。
人頭怪蜥緩緩的在樓梯爬動着,就在它路過第九層時,忽然聽到右側某間房裡,傳來了一陣響動,它轉動眼珠,竟被那陣響動所吸引,四肢爬動間,已經來到了一扇虛掩的大門前,門上帶血的門牌顯示為“901”。門前躺着一具腦袋被掏空,腦髓被吸乾,渾身被啃咬得殘破不堪,很多地方都露出了帶着咬痕的骨骼的喪屍。人頭怪蜥並沒有吞噬地上的喪屍,到了它這個境界的怪物,對於食物也是有些挑剔的。它看着那篇虛掩的大門,智商不高的腦袋裡,似乎被什麼東西所吸引,可是生物的本能,卻又讓它停滯不前。
“咕嚕……咕嚕……”又是一陣奇怪的聲音從門內傳來,不知為何,人頭怪蜥忽然渾身鱗片豎起,仿佛進入了暴怒的狀態它猛地撞開虛掩的大門,然後竄進了那間套房裡。很快在門口看不到的屋內,傳來了一陣傢具翻倒,瓷器摔碎的轟鳴打鬥聲,還有人頭怪蜥的嘶吼。過了半分鐘以後,卻隻剩下一陣陣痛苦的哀鳴和低泣,以及陣陣森然的啃咬聲,然後一切都歸於寂靜。
又過了幾分鐘,忽然一道圓形黑影從屋內丟出,然後重重的摔在走廊上。如果陳啟超在附近的話,肯定會驚訝的發現,那個圓形黑影居然是人頭怪蜥腦袋上的那個瞎眼的人頭!
而畫麵菈回到第十一樓,陳啟超和謝大山他們灰頭土臉的回到傢中,索菲亞和徐婉正好在廚房裡準備着午飯。
“老公,你們怎麼回來得……啊!老公,你的肩膀怎麼了?”索菲亞原本還有些好奇丈夫他們怎麼回來得這麼早,誰料謝大山居然肩頭綁着厚厚的繃帶,上麵還有明顯的血迹。
“沒什麼,被畜生咬了一口,你小聲點……別讓孩子知道!”謝大山麵色有些蒼白,然後在妻子和陳啟超的攙扶下,緩緩坐到餐桌前。而徐婉連忙拿着醫藥箱過來查看,至於曹哥和葬愛青年早就回到了客廳的角落,似乎在商量着什麼事,隻不過陳啟超沒有心思去管他們了。
“曹哥,我說的是真的!”在角落裡,葬愛青年有些激動的對着麵色陰沉的說道。
曹哥從口袋裡掏出根煙,然後含在嘴邊,葬愛青年連忙給他點上。曹哥吐出口煙圈,然後撓了撓頭,無奈的說道:“你究竟在那間房裡看到了什麼?剛才還菈着我拼命跑,結果連個屁都沒看到!”
“是真的,那間房裡……真的有……”葬愛青年急得語無倫次,他連忙湊到曹哥耳邊,低語幾聲,後者也陡然變色,連香煙都差點沒掉在地麵,他有些不敢置信道:“真的假的,這裡怎麼會有……可是你碰到了它,怎麼會安然無恙?”
“我是真不知道啊!之前我在那房門前聞到一股香氣,還以為是裡麵有什麼食物,上次咱們漏了。結果剛開門就看到……我也搞不懂它為什麼會沒有追上來!”葬愛青年叫屈道。
曹哥的臉籠罩在煙霧之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可那忽明忽暗的煙頭火星卻錶麵他在思索着問題。
“這事先別和他們說,或許……這個情報對於我們來說,是件大殺器呢!”曹哥看向了正在忙碌中的陳啟超他們,喃喃的說道。
陳啟超自然不會知道曹哥他們心懷鬼胎,他現在隻覺得非常頭疼。之前瘋狂的攻撃人頭怪蜥,模樣看似極為英勇,可實際上陳啟超的手腕已經扭到了筋,現在精神放鬆,他覺得陣陣劇痛從手腕處傳來,疼得他額前直冒冷汗。
不過他不願意讓別人看出來,假裝上廁所,準備回臥室休息片刻。結果走到門口時,正巧遇到了開門出來的初戀裴文茜。兩人相對無言,一時間萬千思緒湧入腦中,卻沒有誰能夠先開口。
陳啟超看着自己的初戀,如今裴文茜除了之前在學校時的青春靓麗之外,還多一絲進入社會後的成熟。當年的XX大學四大校花之首,現在也變成了美艷成熟的OL了。
裴文茜長着標準的瓜子臉,光潔的肌膚使得她的一張臉如同剝了殼的雞蛋,兩彎黛眉似蹙非蹙,一雙丹鳳眼讓她更加具備濃鬱的英氣和知識分子的典雅知性。高挺的鼻梁配合上她那薄如柳葉的紅潤嘴唇,更顯得嬌媚俏麗。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被盤成發髻,懸於腦後。更映襯出了她光潔挺直脖頸的白皙。
因為衣物有限,她穿着的是徐婉的白色打底衫和鵝黃色百褶裙,隻不過她的個頭要比徐婉高挑,所以那打底衫竟穿出了露臍裝的效果。裴文茜的身材相對徐婉,要苗條高挑一些,而且她胸前的雙峰也不遜色於徐婉多少。相比於徐婉奶子的渾圓,裴文茜的雙峰呈現出優美的水滴狀,撐得那白色打底衫高高隆起。
順着肋骨而下,裴文茜的身體線條陡然收縮,化為一條不堪一握的水蛇腰。比起徐婉略顯豐腴的腰肢,裴文茜的水蛇腰更像是古代小說裡那種能夠魅惑眾生的妖妃才能有的。在當初談戀愛時,陳啟超也曾經妄想過,日後兩人在床上性交時,裴文茜的那條水蛇腰會蕩出何等淫蕩的波動。
等到了腰後,裴文茜的身體線條又化為了兩片渾圓挺翹的臀瓣。哪怕她穿的是相對寬鬆的鵝黃色百褶裙,陳啟超依然可以看到她身後那拱起的美妙弧度。而穿過百褶裙,裴文茜的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則是展現在了陳啟超的眼前。因為之前的黑絲拿去洗了,而陳啟超傢裡(包括徐婉傢裡)都沒有多餘的絲襪,所以她今天是天然的美腿。不得不說,裴文茜的美腿肌膚白皙,粉裡透紅,甚至連皮下的青筋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
而裴文茜的兩隻美足則是踏在一雙鵝黃色拖鞋之中,她的足弓很高,腳背通體白皙,如同美玉一般,足心又紅潤粉嫩,顯然是經過精心的保養。
不得不說,比起徐婉,裴文茜更顯得青春靓麗,嫵媚婀娜。可惜破鏡難圓,陳啟超和裴文茜終究還是錯過了。
如果不是這末日的出現,恐怕這輩子兩人都不會再度相遇,可是命運就是這麼喜歡捉弄人,這對曾經相愛的初戀,卻以現在這種形式,再度見麵了。
“我……”陳啟超剛想開口說話,卻聽得次臥房裡傳來一個略顯虛弱卻異常甜膩軟糯的蘿莉音。
“姐姐,姐姐,是大哥哥回來了麼?”
裴文茜頓時不得不把準備說的話給咽了回去,淡淡的說道:“是我妹妹心媚,她自從清醒過來,就想要見見你,說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說着便轉身打開次臥大門,引領着陳啟超走進房內,而陳啟超也隻能跟在她後頭,走進了次臥。
次臥的大床上躺着一名麵色略顯蒼白,卻眉宇間卻洋溢着笑容的金發碧眼小蘿莉。那邊是裴文茜的妹妹裴心媚。說起來正所謂龍生九子,子子不同。而這謝大山的兩個女兒也是如此,大女兒裴文茜簡直就是從漫畫書裡走出來的黑長直禦姐,而小女兒裴心媚就是如同粉雕玉琢般的金發芭比娃娃。
如果說裴文茜繼承了父親謝大山英氣的話,那麼裴心媚就和母親索菲亞的嫵媚妖娆,以及金發碧眼的洋馬體質。裴心媚雖說才十幾歲,可她那精致可愛的鵝蛋臉,濃密的金色眉毛和修長睫毛,小巧的瑤鼻加上紅潤的櫻桃小嘴,配合那如同熟透蘋果般紅撲撲的臉頰,簡直如同一個真人般的芭比娃娃。
比起身材高挑的姐姐裴文茜,裴心媚的身材嬌小,皮膚如同白雪般潔淨,又如同美玉般溫潤。繼承了母親大洋馬的血統,僅僅才十幾歲,胸前的雙峰便已經初具規模,以陳啟超看來,她恐怕至少都得有36D的罩盃。兩條粉白豐腴的藕臂帶着點嬰兒肥,看上去頗為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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