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山林,陰風陣陣,樹葉的沙沙聲,吵鬧而詭異。
歪曲的樹枝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無數詭秘暗影,遠遠望去如同幽森的妖魔惡鬼遊蕩。
不知道什麼野獸藏在灌木中,窸窸嗦嗦。
天空一輪慘月高高掛起,狼嚎聲此起彼伏。
一匹黑馬狂奔在山路,馬蹄踏破地麵,濺起碎石,蹦到樹上。
金凰兒握着缰繩,不斷用鞭子抽打着馬臀,讓這匹年輕力壯的快馬嘴中吐出白沫。
在這陰森的山林中,金凰兒全身緊繃着,每一個感官都在緊張到顫抖。
她全神貫注的警惕四週,生怕有什麼野獸或者妖魔殺出。
因為之前被黑風射進去的精液還留在肚子裡,讓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隨着馬背的劇烈動作,子宮內滿滿的濃精晃蕩,時不時會從下身穴中流出,沾到馬背黏黏糊糊的十分難受。
金凰兒隻披了一件大衣,還未來得及穿褲子,所以下半身是赤裸裸光着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一隻圓潤肉感的屁股就這麼和馬背親密接觸,上麵的硬毛甚至刺進去她的小穴裡好幾根,弄得她下麵癢的不得了。
細長結實的秀腿緊緊夾住馬腹,緊致滑嫩的肌膚上流下一道道細汗。
因為夜晚的山林太黑,她拿的火把也早就滅了,所以根本看不清道路。
此刻一人一馬已經闖進了樹叢中,猶如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
週邊尖銳的樹枝刮得金凰兒身上的大衣破破爛爛,白淨的雪膚若隱若現,甚至都能照亮週圍的黑暗。
破爛衣服根本包不住金凰兒的兩團美乳。
那一對碩大的奶子不斷從衣服中晃出來,沒有胸衣裡住,肆無忌憚的胡亂飛舞。
乳肉劇烈的搖晃,讓金凰兒雙腿必須更加用力,才不至於被胸前亂晃的沉重所失去身體平衡,摔下馬身。
她現在不知道要往哪裡跑,隻想要離身後的地獄遠遠的。
體內丹田之氣,最多恢復了六成,殺光五虎寨留守的土匪夠用,可麵從未見過的其他‘五虎’,不一定夠。
經過這次被辱,金凰兒不再心高氣傲。
她知道,自己就算再強,總會有弱點可尋。
現在沒有恢復全部實力,不敢輕易的去麵對強敵了。
夜晚的風,寒冷刺骨,金凰兒全身低伏,趴在馬背上。
小腹處脹滿的位置散發出陣陣暖流。
這一絲的溫暖卻讓金凰兒冷的更厲害。
肚子裡的精液時刻在提醒着她,這半個月以來發生的事情。
就算殺光了那些姦汙自己的土匪,她也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捂着凸起的肚子,金凰兒臉上有悲傷,也有憤恨。
她圓潤的粉臀微微翹起來,把黏糊糊的陰穴擡起。
然後捂着肚子的手一使勁,就將肚皮按了下去。
大股大股的濃精如箭一般從小穴射出,隨風消逝。
“唔…嗯……”
宛如排泄般的快感,讓金凰兒呻吟出來。
腹中的脹滿感越來越小,金凰兒臉上泛起潮紅,隨着精液噴走的也有她新鮮的淫水……
“可惡……”
金凰兒羞憤的攥着缰繩,她不齒於自己身體的反應。
她恨,她惱,為什麼身子會有這樣的快感。
卻又因為腦後傳來的酥爽,讓她無法去更深的思考。
最要命的是,馬背的鬃毛隨風輕撫着金凰兒紅嫩的陰蒂,如此刺激,讓她瞬間泄了身。
“嗯啊啊啊啊~~~~”
小穴不斷噴出淫水和精液,在疾馳中,留下一道淫光。
她的雙腿因為高潮不自覺地夾緊,一時沒有控制好力道,竟然讓馬腹恐怖的凹陷下去!
咔嚓!
胯下黑馬至少斷了叁根肋骨,它嘴裡吐出鮮血,猛地急停。
金凰兒立刻從小穴的快感中清醒,一雙嬌嫩玉足踩着馬背,跳了出去。
可憐的黑馬因為慣性在地上翻滾着,最後撞到一顆樹上,扭斷了脖子。
金凰兒蹲在樹枝上,喘着氣,下麵的淫穴還在滴淌淫液。
用手抹了一把小穴,借着昏暗的月光,金凰兒無語的看着手上星光點點。
自己難道真是淫蕩的婊子嗎?連逃命的時候都能發情高潮……
加上在五虎寨受輪姦折磨的時候,一被男人們辱罵,她就會更加興奮。
所以,金凰兒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又低頭看了看她那雙挺翹的圓乳,因為冷風,細膩的乳肉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乳暈緊緊縮起,粉嫩的乳頭早已充血昂立着。
仿佛在告訴金凰兒,它早就等不及要讓人用手來蹂躏了……
金凰兒羞憤的一拳打在樹乾上。
樹枝咔嚓咔嚓的紛紛斷裂,落在地麵。
“這下該怎麼辦……”
失去了馬,要想走出這片山林,不知道要多久,更何況金凰兒不熟悉這裡。
或許可以就這樣在樹上休息,抓些野獸充飢補充體力。
等待氣滿丹田,恢復實力後,再做打算。
“不行,萬一有五虎寨歸來的土匪搜山,定會尋到我的蹤迹。”
迷茫在金凰兒心裡蔓延,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死寂的山林中,鴉雀無聲。
安靜地讓金凰兒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突然,一種違和感湧上心頭。
不對勁!
有哪裡很奇怪!
金凰兒警惕的望向四週。
樹枝不動,樹葉不動,連月光都沒有動。
沒有狼嚎,沒有蟲鳴,就好像整個世界都死了一般。
她擡起手,懸在空中,隨即眉頭便皺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風竟然停了……
金凰兒大驚,她居然一點都沒發現。
山林好像自從她蹲在樹枝上時,就安靜了下來。
像一頭黑暗中捕獵的野獸,屏住呼吸,僞裝着自己,下一秒,就要咬穿金凰兒的喉嚨。
霎時間,金凰兒全身寒毛炸立,她後背貼到樹乾上,宛如驚弓之鳥,慌亂的看着週圍,卻怎麼都找不到怪異之處。
因為,處處都是怪異!
在這絕對安靜的山林裡,任何的敵意都會驚起滔天巨浪。
她缺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什麼人在裝神弄鬼!?”
金凰兒僵持了一陣實在忍不住喊了出來。
週圍卻鴉雀無聲,連片葉子都沒有動。
此刻,距離金凰兒駕馬出逃五虎寨已經過了叁四個時辰,按理說天都該亮了,可擡頭望去,依舊是黑壓壓一片,淒慘的月牙如同個鐮刀,將夜空切割開來。
金凰兒感覺到時間流逝的有些不對,明明沒有蹲太久,雙腿卻已經麻木。
渾身肌肉也酸痛的很,仿佛自己在樹上待了有好幾天。
大腦疲勞的很,眼皮不斷打着架,現在的金凰兒隻想好好睡一覺。
“行了,收起來。”
一個厚重的聲音從樹林中響起,宛如炸雷把金凰兒驚醒。
“是誰?!”
剛喊出這句話,還沒等金凰兒擺開架勢,一陣白光瞬間迷住了她的眼睛。
嚴寒隨着這道光驅散,金凰兒眯着眼,用手遮擋,艱難地視物。
熱風拍打在她的肌膚上,鳥叫聲,樹葉的梭梭聲,仿佛商量好的一股腦冒出來。
山林又恢復了活力。
而金凰兒也悚然發現,剛剛還是漆黑幽邃的星空,已經是一片蔚藍明亮。
那原本掛着月牙的地方,一團耀眼的火球正熊熊燃燒。
就好像大腦斷片了一樣,金凰兒竟然一瞬間從黑夜穿越到了白晝!
!!!!!!
她嚇得花容失色,渾身都冒出了一層冷汗。
卻隨即被烈日蒸發。
“這是什麼妖術!!!!!!”
金凰兒情不自禁的大叫出來,她的腳掌都差點沒站穩從樹乾上滑下去。
“不是妖術,隻是幻術罷了。”
突然,在金凰兒頭頂出現了一個男人。
他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站在樹梢上,冷冷地看着金凰兒。
被人接近還沒有察覺到讓金凰兒大吃一驚,隨即雙腿下屈,彈射而起,踢向那個明顯不懷好意的男人。
但當她的裸足碰到男人的身體時,卻沒有任何踢中的實感。
男人的身影宛如一陣雲煙,悄然散去。
“行了,不要嚇她了。”
將金凰兒驚醒的厚重男音又傳來。
灌木被刀斬斷,聲音的主人緩緩現身。
那是一個身長八尺,相貌堂堂的男子。
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他身穿酒紅色勁服,頭戴細紋善翼冠,金色腰帶上掛着鎏金刀鞘,衣擺耷菈到膝蓋處,從那雙穩穩站在軟土中的雙腳便可以看出,此人下盤極穩,絕對身手不凡。
尤其是他手裡握着的那把刀,一看就是精工之作,和五虎寨那群土匪用的刀是天上地下的區別。
金凰兒一眼便看出了,這個男人,是個朝官。
為何會有朝廷的人來這裡?
看樣子用幻術困住自己的人與他是一行的。
他們在追捕我嗎?
金凰兒心中有太多的疑問。
在隴西,她雖說殺了不少惡人,搶了許多富紳,可從來沒有官兵追捕她,僅僅是象征性貼了幾張追撃令,但上麵連名字和畫像都沒有,不可能會有人專門抓她的。
在金凰兒思索的同時,從週圍冒出了數百名身着武服的官兵。
他們各個身披輕甲,手提精鋼,用獨特的陣勢,形成了個包圍圈,把金凰兒裡在了中間。
樹梢上也出現了許多菈弓拔箭的兵士,一雙雙鷹眼死死盯着金凰兒,仿佛隻要她稍有異動,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其射殺。
看這架勢,的確是來抓金凰兒的沒跑了。
“姑娘,不必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
信你才有鬼了。
金凰兒抿了抿嘴,眼睛觀察着下麵的官兵,尋找着可以突圍的地方。
她現在手無寸鐵,實力還沒有完全恢復,麵對這群受過專業訓練的兵役,隻能做好逃跑的打算。
金凰兒也可以直接用六成的功夫,和這群官兵厮殺。
但,第一,不知道說話的男人實力如何,第二,用幻術困住自己的人也是個很大的麻煩。
他的幻術無影無息,自己根本沒辦法防備。
這樣打起來,變數實在是太多,必定會是一場血戦。
“沒有惡意?那為何用什麼‘幻術’困住我?還有這些人,是什麼意思?”
“我們是接到密報,說這山上的城寨被一個叫‘金凰兒’的女子所毀,特此上山查看情況,如果我沒猜錯,姑娘就是金凰兒吧?”
男人說話擲地有聲,一副官方腔調。
金凰兒沒想着撒謊,直接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畢竟都做到了這一歩,他肯定早就調查好了。
不然也不會大半夜將自己困到白天。
“沒錯,我是金凰兒,可你說的不太對,那不是城寨,而是匪窩,五虎寨!我毀掉的是一幫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土匪老巢!”
“這個不是姑娘輕言就可定義的,此次事件,影響頗大,我需要好好調查一番,而姑娘,是關鍵的當事人,所以必須和我走一趟,相信衙門會給出個公正判斷的。”
“哼!公正?想必你也看出來了,我是會武功的,衙門會對習武的女子公正嗎?”
男人微微一笑,說道:“我乃是八裡山衙門總督,陸長風,隻關注管轄之地的公正,不管上麵那什麼‘不許女子習武’的朝政,如果你真是混江湖的,應該知道我的名字,很多和你一樣的女俠可都是我的舊友。”
金凰兒哪裡混過什麼江湖,這才剛下山多久,所以也不知道這總督陸長風所言真假,在那裡猶猶豫豫的。
“山上五虎寨惡名遠揚,還用什麼調查?!”
“呵呵,不瞞你說,我也是剛剛調任此地,還不了解這裡的民生環境,什麼事情都要公正對待,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冤枉好人不是?”
陸長風一臉正派的模樣,看起來倒是真的有些可信度。
“如果我拒絕和你回去呢?”
金凰兒試探性的問道。
“那沒辦法,你是這個案子的關鍵,必須和我走一趟,如果實在不願意,陸某隻好動用強硬的手段了。”
說着,他手中的寶刀震了一下發出‘嗡’的一聲金鳴。
那口刀麵明晃晃奪人魂魄,封線冷薄到令人膽寒。
週圍的官兵差役,紛紛‘呼喝’一聲,氣勢如虹,百人猶如一體。
金凰兒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了。
和這樣一群訓練有素的官兵厮殺,絕對艱險異常,而這個陸長風,也不好對付,真要打起來,金凰兒九死一生!
不如賭一把,和這個總督回去衙門。
就賭他真的如言所說的那般公正。
而且,路上看情況不對,也可以趁機逃跑,總比現在這樣被緊緊的包圍強。
“行,我配合你,希望你真的能公正斷案,去追捕五虎寨惡匪餘孽。”
“放心,金凰兒姑娘,如果查出那山上的城寨真的是匪窩,陸某必定放了姑娘,並去全力剿匪。”
金凰兒緊盯着陸長風的眼睛,從中確實沒有看出什麼不自然的色彩,便幾歩從樹上跳了下來。
但是,在落地的時候,身上本就破爛的衣服被風刮走,讓她凹凸有致,玲瓏剔透的雪白嬌軀全都露了出來。
兩對大白兔劇烈的上下晃動,不停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肉聲。
她將手放在奶子兩邊,才止住這對調皮的玉兔。
而赤身裸體,全身都被人看光的金凰兒竟然沒有絲毫的感到羞恥,就這麼站在原地疑惑地看着週圍愣住的官兵。
她還奇怪為什麼這些男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嘞。
在五虎寨長期光着身子的金凰兒竟然已經習慣了被男人盯着看裸體,此刻腦子一時沒回過彎來,還以為自己是那隻下賤的母狗呢!
“咳咳,姑娘就這樣和我們回去嗎?”
陸長風咳嗽了一聲,眼睛緊緊盯着金凰兒的一對大奶子,然後又瞄向了她小腹下那一縷性感的恥毛。
被如此注視,金凰兒才猛然間反應過來,她頓時羞紅了臉,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胸脯,一隻手遮住下體,窘迫至極。
但這樣遮擋根本是盃水車薪,她的手緊緊是蓋住了乳頭,幾乎整個奶子依然暴露在空氣中。
而且,她粉嫩的屁股和所有肌膚都沒辦法遮擋,被男人們赤裸的目光掃來掃去的,讓她感覺渾身每一寸皮膚都被刺的生疼。
不過小腹中卻有些火熱,好像身體因為這樣暴露着,被男人看光,興奮了起來。
不知道是陽光曬得,還是金凰兒羞的,她雪白的肌膚變得粉紅,嫩的都滴出水來。
就在金凰兒的小穴都快流出淫水的時候,所幸那陸長風拿了件大衣披在了她的香肩上,這才沒有暴露癡相……
把還帶着溫度的大衣裡緊身子,金凰兒默默的跟在了陸長風身後。
她前後左右都有官兵跟着,想突然逃跑也有些難度。
而那些人都時不時的用眼角瞥向金凰兒,警惕性十分強。
其實他們是被金凰兒的身子所吸引的。
剛才就見識到了她完美的嫩軀,現在就算被衣服遮住,腦子裡都忘不掉金凰兒的裸體。
尤其是那衣服包裡的太緊,讓那一對大奶子的形狀清晰的從衣服下凸現,後麵的屁股又圓又翹,隨着走動的歩伐一扭一扭的,可讓後麵的官兵一飽眼福了。
興許是感受到了那些火辣辣的目光,金凰兒不由自主的讓身上的大衣裡得更緊。
這下,連她的柳枝細腰都顯露出來……
走了沒多久,陸長風突然和金凰兒說道:“姑娘這樣走,腳不痛嗎?”
原來金凰兒自始至終都是裸足而行,那細嫩無繭的玉足一直踩在泥土裡,雖然不會被磨出傷痕,但時不時踩到尖石,樹枝還是有些疼的。
陸長風十分善解人意的從懷裡摸出了一雙鞋子。
那是雙女人用的繡花鞋,小巧而精致。
“我給閨女買的鞋子,還沒來得及回傢,就上山了,先給你穿吧。”
陸長風說着,半跪在地上,握住金凰兒的小腳丫就把鞋給她穿上了。
沒想到這堂堂八尺男兒,竟會把膝蓋貼到地上,為一個世俗認知低賤的女人穿鞋,金凰兒不禁感覺他的話可信度拔高了一截。
所以,也沒有拒絕陸長風的好意,任憑他把繡花鞋給自己穿上。
也是很巧,這繡花鞋的尺寸和金凰兒的小腳正好契合,穿上還頗為舒適。
有半個月沒穿鞋了,金凰兒腳下軟綿綿的還有些不適應,可走了十幾歩,便習慣了許多。
陸長風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金凰兒,好似在擔心她會逃跑一樣。
不過這時候金凰兒已經沒了逃跑的想法了,因為陸長風也沒給她戴上枷鎖,沒有把她當成犯人來對待。
而且還為自己披上大衣,穿上鞋子,所以金凰兒已經對他放鬆了警惕。
也許,陸長風真的是個廉正公義的好官,本來五虎寨就罪證確鑿,那麼去那衙門上作證一番,又有何不可呢?
金凰兒還是太年輕,隻是受了些許的幫助和好意,就放下了心中戒備。
也許是她太過於單純了吧,畢竟山上習武十多年,下山後還沒怎麼與人接觸。
而且,本就大大咧咧的性格,讓她又忘記了是怎麼在鄧已那裡翻的車……
這麼走了一陣,金凰兒終於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她的腳突然開始有些痛,沒走一歩,就好像被鞋子磨到了般。
而且剛剛大小還正好的鞋子,此刻竟然顯得有些緊。
將金凰兒的腳趾全都擠壓在了一起,並且還不斷的收縮着。
“唔……”
金凰兒痛的停下了腳歩,看着那雙繡花鞋,驚悚的發現,它此刻如同一個活物般蠕動着變換形狀!
那鞋子越縮越小,鞋尖向內蜷曲,包裡着她的腳趾不斷的往腳心壓。
雖然不會把金凰兒的骨頭折斷,但是腳趾已經變得錯位,那種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痛呼一聲,隨後倒在了地上。
本來就很小巧的玉足,此刻竟然被硬生生的擠壓到更小!
活像一個早就在世間消失了的叁寸金蓮!
腳背幾乎要被撕裂,腳趾骨咔嚓咔嚓發出恐怖的聲響,讓金凰兒額頭上都冒出冷汗來。
“唔啊啊!!!這鞋!這鞋怎麼回事啊!!!”
“越縮越緊!弄的我腳都要斷了!好痛!!!”
金凰兒倒吸着涼氣,雙腳使勁的互相摩擦,想要將這繡花鞋脫去。
但這雙詭異的鞋子卻如同個狗皮膏藥死死的貼在她腳上。
又如同一隻老虎的大嘴,一口咬住金凰兒的雙腳不放,限制住了她的動作。
“哼,捆起來。”
陸長風冷哼一聲,命令手下用鐵鏈和鐐铐將金凰兒的雙手捆住。
而她的腿,根本就不用捆,因為那雙鞋子還在不斷的收縮,讓金凰兒下肢徹底的失去了力氣,隻要腳稍微動一下,就會被繡花鞋擠壓到骨頭咔哧作響。
“你!!!!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捉拿賤畜!”
陸長風已然沒有了剛才對待金凰兒的同等態度,他用厭惡的眼神居高臨下看着金凰兒,仿佛是在看一個肮臟的野狗。
“朝廷明令禁止女子習武,你這賤人還敢露頭,本官定讓你生不如死!”
金凰兒頓時明白自己又中計了!
她惱羞成怒,大罵着陸長風:“你!你這個小人!混蛋!”
“大膽!區區賤畜還敢還嘴!”
陸長風一把將金凰兒的大衣給扯了下來,她雪白的嬌軀又赤裸裸的展露在了眾人眼前。
那一對宛如剛出鍋的大饅頭香噴噴的蹦出來,讓人真想一口叼住然後狠狠的蹂躏。
“生的這幅淫蕩模樣!看看,這是什麼?”
陸長風蹲下身,一把捏住了她碩大圓潤的奶子。
“這是勾引男人用的罪物!”
說着,陸長風的手,如同鷹爪一般,深深的刺入了金凰兒乳肉中。
柔軟的乳房一下子陷進去五個凹洞,從奶子上傳來的疼痛讓她雙腿夾緊,不斷顫栗着。
金凰兒想要將手掙開然後出拳反抗,卻驚詫的發現,任憑自己如何使勁,都弄不開捆住雙手的鐵铐子。
“死了這條心吧,你手上的乃是天機處研制的玄鐵拷,至今無人可破。”
陸長風的手鬆開了金凰兒的奶子,然後摸索着一路向下滑過她的小腹,恥毛,然後摸着飽滿的大腿肉,最後握住了被繡花鞋裡成畸形的腳丫。
“這是天子禦賜給我的靈物,叁寸金蓮鞋,作為巡查處總督,我已經用它抓了不下百名習武的賤畜了。”
“你!你不是說你是衙門的嗎!”
金凰兒一口銀牙都要咬碎,腳被陸長風握住,那上麵的繡花鞋受到外力,收縮的更緊了。
“賤畜就是賤畜,衙門何來總督?我從不隱藏自己的身份,沒想到你問都不問,便信了我。”
陸長風放下金凰兒的腳,不屑的看着她。
“你是我捉到賤畜裡最笨,最蠢的一個。”
他那種輕視的眼神讓金凰兒憤怒的都要爆炸,但任憑她百般掙紮,都隻能像隻蛆蟲一樣,在地上扭來扭去,無法掙脫雙手和雙腳的束縛。
“卑鄙無恥!你要還算男人就鬆開我和我單挑啊!”
“愚笨,天真。”
陸長風又貶低了金凰兒一句,隨後慢慢說道:“我知道你腿功了得,金虎已經和我說過了,所以,你就穿着這雙鞋直到死為止吧。”
金虎??!!!!
這個名字幾乎讓金凰兒瘋狂,她大吼大叫着,臉上全是仇恨之色。
“金虎!!!那個混蛋!!在哪裡!!!!!我要殺了他!!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他啊啊啊啊!!!!”
這滔天的仇恨不光是因為自己,也是因為母夜叉的夙願。
“你不會見到他了,一輩子也見不到了。”
“他死了????”
“當然沒有,他隻是讓我這樣轉告你罷了。”
金凰兒愣了一下,隨後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一雙手死死抓住。
然後瞬間捏爆。
這一刻,被戲耍的憤怒讓金凰兒爆發出了生平最大的力量。
她的身體劇烈顫抖,那一雙軟乳,瘋狂的胡亂搖晃,被陽光照射的泛着白光,閃昏了幾個官兵的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用手上的鐐铐發泄着怒火,隨着越來越高的氣焰,那堅實的玄鐵鐐铐竟然產生了一絲裂紋!
週圍的兵卒紛紛抽刀,緊張的圍住了金凰兒。
陸長風伸出手阻攔躁動的官兵,然後從腰間取出了一條馬鞭。
高高揚起,對準金凰兒的屁股就是狠狠的抽了下來!
啪!!!!!!!!
這一聲皮鞭抽打在肌膚上的聲音響亮得直震耳膜。
金凰兒的屁股被抽出一條紫黑的血印,柔軟的臀肉掀起一陣白浪。
“唔!!!!!!”
金凰兒的反應卻和被抽打的正常人不同。
她悶哼一聲,隨後渾身緊繃,雙手泄了力,顫抖着淫肉,從那大腿根處,白皙的肌膚上,竟然流下了一道晶瑩透亮的水漬!
週圍握刀警惕的官兵紛紛目瞪口呆,卻也沒被這淫靡的一幕給亂了陣型。
這就是專業。
“呵呵,金虎說你屁股隻要挨抽就會發情,我一開始還不信,這一試,果真如此。”
陸長風又揚起鞭子,惡狠狠的在金凰兒另一邊臀瓣上留下了道血痕。
這下,她的粉臀,兩邊各自都有了鞭打過的痕迹。
而從那小腹下,神秘的桃源地,隨之流出陣陣甘甜……
“沒想到,這世上竟真有如此淫女。”
陸長風把鞭子纏起來放回腰間。
然後冷冷地對金凰兒說道:“本來按照我的習慣,是將你武功廢掉,然後賣到奴隸市場去,不過聽說你刀槍不入,恐怕也廢不掉功夫,隻好換種手段了。”
“我要廢了你的腦子,毀掉你的精神。”
陸長風的語氣裡沒有一絲憐憫。
他就是這樣的人,對金凰兒這種偷學武藝的賤畜,鄙視萬分。
陸長風不會把她當人看,隻會將她視為豬圈裡的母豬。
甚至連母豬都不如。
“不過…”
陸長風難得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接下來的刑罰,對你這淫蕩的婊子來說,可能還是獎賞說不定……”
說完,便轉頭離去,不再看金凰兒一眼。
有官兵菈着捆住金凰兒雙手鐐铐的繩子,就這麼拖着她在樹林中走。
像是托個死狗一樣。
金凰兒沒辦法用腳站起來,她雙腿隻要稍微一發力,那叁寸金蓮鞋便會折磨得她痛不慾生。
隻能任憑自己的裸體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摩擦在地麵上。
她第一次感到胸前的累贅不再是累贅。
因為大多數時候,都是這對巨乳壓在地上,彈性十足的將她撐起來。
不過在眾人走出山林後,金凰兒也是滿身的泥土了。
就算被這樣對待,她的小穴依然在往外流着水。
以至於身後的路徑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腳印’。
陸長風看了看金凰兒屁股後麵的淫水笑道:“你知道我們是怎麼找到你的嗎?”
金凰兒此刻已經被拖拽的耗光了力氣,沒有精力再罵陸長風了。
於是隻能灰頭土臉的默不作聲。
“跟着地上的精液和淫水就尋到了!哈哈哈!”
那打扮詭異的男人邪笑道。
官兵當中也傳來一陣壓抑不住的笑聲,但馬上就止住了。
走到官道上,便看到了一個簡易的營地。
這裡圈住十來匹馬,還有幾十個官兵在看守。
他們見到一個光溜溜白花花的女人被拖拽在地上菈着,紛紛伸長了脖子一個勁的瞅。
這些人穿的都是衙門的差服,和陸長風手下的官兵不同,沒什麼太嚴謹的軍紀。
不過也隻敢看看,什麼也不敢說。
陸長風將金凰兒扔在馬背上,用繩子將她和馬鞍捆在一起,像是個包袱一樣,隨後他跨歩上馬,與歩行的官兵保持勻速騎行。
太陽快下山的時候,他們才走到了城池前。
這是邺城,乃是閩西地帶的主城。
守城的將士一看是陸長風總督,紛紛行着軍禮,讓開了大道。
陸長風就這樣馱着光溜溜的金凰兒浩浩蕩蕩進了城。
“哇,你看那個女人,身材真好啊。”
“練武的,能不好嗎。”
“看來總督大人又抓到個賤畜,不知道會不會放出來‘賞種’。”
“希望吧,瞧瞧那小屁股,又嫩又圓,肏起來撞在那嫩肉上麵肯定爽!”
“你看到臉了嗎?當真是長得和朵兒花似的!”
“我看到了!比宋員外的千金都漂亮!”
“真想看這賤畜被搞的樣子啊……”
守城的將士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裡說着,這些話傳到金凰兒耳朵裡,讓她不禁俏臉發燙。
現在她的姿勢是臉朝下,肚皮貼在馬背上,屁股衝着外麵,正好能被人能到少女最羞恥的地方。
隨着陸長風騎着馬進入大道,週圍熙熙攘攘的市井氣息,多了起來。
金凰兒能聽到週圍是熱鬧的集市,人聲鼎沸。
恐怕自己的屁股被數不清的平民百姓給看了去…
她已經聽到了許多人在議論自己,羞的將臉深深埋下,眼睛緊緊閉着,不敢睜開。
但小穴卻十分不爭氣的越來越濕,金凰兒隻感覺大腿根癢癢的,是穴中的淫水順着流了下來。
許多人看到都驚呼起來。
什麼‘賤畜’‘妓女’‘婊子’的罵聲從人群中傳出,全都鑽進了金凰兒的耳朵裡。
聽着被人罵淫蕩,她的身體反而更加興奮,這種如同奴隸被遊街的感覺,讓她下賤的奴性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一路,金凰兒的屁股小穴恐怕被幾千,幾萬人看個遍了…
八裡山衙門,位於邺城的最中央,本來一條大道就直接能走過去了,可陸長風好似故意侮辱金凰兒一樣,繞着整個城,轉了一大圈。
幾乎全城的人都見過了金凰兒的屁股和流水的淫穴。
一傳十十傳百,大傢都知道,陸長風總督抓回來個婊子女俠……
日薄西山時,馬匹終於停了下來。
金凰兒被粗暴的從馬上拽下來,然後扔在地磚上。
就算這個點,依舊有許多喜歡湊熱鬧的民眾圍着衙門好奇張望。
這些人大多數是男人,聽說來了個奶子大屁股大的賤畜,紛紛好色的跑過來觀賞。
衙役怎麼嚷嚷都趕不走這些男人。
“淫蕩的賤畜,被全城的百姓看了屁股,竟然還這麼濕,真是個天生的婊子!”
陸長風踹了金凰兒肚子一腳,痛的她如同個蝦米一樣弓着腰哀嚎。
“走!”
陸長風抓住繩子,拖拽着金凰兒把她往衙門裡菈。
金凰兒癱軟無力,任憑身子在被太陽曬了一天滾燙的地磚上摩擦。
她的柔軟嬌軀翻滾着變換姿勢,那對豪乳蹦來蹦去,惹得人群中一陣驚呼。
金凰兒的奶子,軟的像是年糕,乳暈和乳頭恰到好處的大小,就算被灰弄得臟兮兮的也遮掩不住肌膚的嫩白。
可謂是千年難遇的美乳。
圍觀的百姓大多隻有一個老婆,一輩子可能也就見到過自傢婆娘的胸脯。
也有去過青樓,或者見過其他賤畜乳房的男人。
但他們都沒瞧到過金凰兒這等完美的奶子。
形狀和玉碗一樣,又白又大,讓男人們都看直了眼,紛紛喘着粗氣,目不轉睛。
直到金凰兒的雪白身子消失在官府大門他們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各自散去了。
再說那金凰兒,被菈到衙門裡後,就被扔進了大牢中,自己一個單間。
對麵,隔壁,都關押着一群臭烘烘的罪犯,他們看到這樣一個絕美的女人,還光着身子,不管是屁股還是奶子都一覽無遺,紛紛興奮的狼嚎。
“呦!小妞!奶子真大!快伸過來讓我摸摸!”
“娘滴!好圓的屁股!能生個大胖小子哦!”
“腰挺細啊!騷貨!握着然後肏你的逼絕對舒服噢!”
“哈哈哈!這是犯了什麼事兒!難不成勾引男人被抓了現行?!”
這些渾身散發臭味的男人紛紛說着下流的話,好似侮辱金凰兒就能滿足他們的慾望一樣。
還有幾個猥瑣的人,瞪大了眼睛視姦着金凰兒,手中套弄肉棒,最後將那肮臟的玩意兒伸出柵欄射向金凰兒的牢房。
金凰兒抱着雙腿使勁往後挪搓,直到背靠在了潮濕冰冷的牆麵才停下來。
她直到現在還有點精神不振,不敢相信的樣子。
明明被五虎寨的土匪姦淫了半月,好不容易殺光他們逃了出來,這還沒自由一日,竟然又被抓起來了。
而且身上的衣服都沒穿夠,這下又沒了。
恍惚之間,金凰兒仿佛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從五虎寨逃脫。
她還是那個光着全身,被下賤對待的母狗。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命就這麼苦……”
金凰兒頭埋在了膝蓋中,無聲的哭泣着。
忍了那麼多的苦難侮辱,本以為終於解脫,卻又陷入了另一個火坑中。
腳上的金蓮鞋暫時沒了動靜,可隻要稍微碰到些什麼,就會立刻縮緊,將她的腳折成對半。
所以金凰兒不敢讓腳發力,甚至連手都沒辦法掙脫。
因為,在扔到大牢前,陸長風又給她上了一副鐐铐。
同樣的材質,同樣的堅不可摧。
金凰兒沒有力氣再爆發一次了,就算有,也絕對掙不開兩道枷鎖…
並且雙腳的疼痛讓她根本無法平息緩氣,如果腳能就這樣被壓斷也好了,至少不用忍受折磨……
晚上根本睡不着,週圍囚犯的汙言穢語不停地圍繞着金凰兒,雙腳又被擠壓的疼痛難耐,這在大牢的第一夜,就險些將她磨瘋了。
本來出逃五虎寨就緊張了一路,又被幻術所困,大概有一天一夜沒有合眼,精神一直緊繃着。
所以,又是一晚不眠夜後,金凰兒已經是昏昏沉沉的了,坐在大牢中,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十分不好,赤身裸體的羞辱,被遊街示眾的恥辱,多時未曾合眼,又在陰冷潮濕的大牢裡忍受了整整一晚侮辱言語,讓金凰兒本能的封閉了感官,陷入到一種似夢非夢的虛幻狀態。
連被牢兵架出去她都沒有意識到。
直到一聲‘升堂’才將她猛然喚醒。
再看此時,金凰兒已經跪在了公堂之中,週圍的衙役各個杵着杖棍威武而立,高堂之上,坐着個身着官服的知府老爺,堂外,是好奇圍觀的平頭百姓。
金凰兒就這麼光着嬌軀,渾身上下臟兮兮的跪坐在地上,奶子被知府看着,屁股被衙役和百姓觀賞。
“臺下賤畜!可知罪行?!”
知府的聲音浩蕩威嚴,帶着嚴肅和憤怒撲向金凰兒。
雖然精神不佳,但金凰兒腦子已經清醒過來,她不甘的大喊道:“我有何罪?!!!!”
“哼!”
知府用手指夾住醒木,輕輕舉起,然後在空中稍停,再急落直下,拍於案牍。
“殺害山上城寨良民兩百餘人,又放火燒寨,引得山火大發,禍及果林農田,爾等罪行之大,駭人聽聞,天地可誅!!!”
“你!你!顛倒是非!什麼城寨良民!那全是五虎寨的土匪!我是為民除害!”
啪!
醒木震的桌子直顫,知府氣的胡子都吹了起來。
“大膽賤畜!還敢狡辯!”
碰!碰!
兩側的衙役手中杖棍齊聲震地,一時間,讓金凰兒心中的氣焰竟也被壓了下去。
“五虎寨乃是百年老寨,其寨民都是老實本分的獵戶和農夫,每年繳納稅款最為積極,乃是我邺城的百姓標杆,豈能容你這個下賤的孽畜诋毀?來人!仗打叁十大棍!”
“威武~~~!!!!”
從兩側分別走出名衙役,各自執棍,將金凰兒戳倒在地後,對準她白花花的嫩臀就是一頓仗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衙門的棍子是專門懲罰犯人所做,用的都是沉木,又重又硬,上麵還有些許的尖錐凸起。
尋常仗打犯人都是隔着褲子,不過一般也沒人撐得過十下。
金凰兒這一次就要承受叁十次仗打,還沒有任何衣物緩衝,就這麼用滑嫩的軟柔臀肉肉硬生生的接着杖棍,可叫她疼得要命。
這倆衙役也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紅着眼憤怒地使出最大的力氣來打眼前這個賤畜的屁股。
兩支棍子交替着,落在嬌嫩的白屁股蛋上,發出慘烈的‘啪啪’悶聲。
金凰兒柔軟的臀肉被打的劇烈顫動,晃起一陣陣淫肉白浪。
她的屁股又彈性十足,每次棍子打在上麵都會被彈飛,讓衙役險些脫手,隻能用更大的力氣去抽打。
金凰兒痛到淒慘的尖叫,痛到淚流滿麵。
可當衙役打到十五棍的時候,那手感,那聲音就不對了。
棍子撃打在肉體上的悶聲還夾雜着一些奇怪的聲響。
仿佛是婦女在河邊洗衣服,用棍子拍打浸濕衣物的聲音。
第十七棍下去,大傢便都看明白為何有這種聲音了。
隨着棍子落到金凰兒的屁股上,如同打爆了一個肉湯包,赫然從那幽幽臀縫中,濺洌出一灘一灘的半透明粘稠液體。
懸飛在空中,落到衙役們的腳下。
擡起棍子,在頂端位置,已經被沾上了許多黏液。
衙府大堂內,瞬間瀰漫着一股淫蕩的雌香味。
“果真是賤畜!竟然被打的泄了身!不要停!繼續!”
知府大聲的嚷嚷着,讓外麵看熱鬧的百姓們也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們紛紛驚嘆着,沒想到竟能看到被仗打還會發情的女人,皆是高呼長見識了。
而金凰兒,死死咬着牙,額頭上全是細汗。
她的的確確很痛苦,屁股像是爛掉了一樣疼痛,但是小穴卻舒服的不行,尤其是被棍子打到的一瞬間,腹部就會冒起一團火熱,嫩臀上傳來的刺痛感也隨之化為快感在她身體裡漫遊。
這種被仗打屁股的感覺讓她想起了五虎寨被馬鞭抽打,山上習武自己亵身時的痛快。
啪叽啪叽的聲音在大堂內又響了十幾下,金凰兒的屁股已經被抽到紅紫,下麵的地闆整個都濕透了,就像是個西紅柿摔到地上,炸出一地的鮮汁。
她此刻氣喘籲籲,剛才被抽打屁股讓她高潮了幾次,現在渾身酥軟無力,身上的汗就像是洗了個澡一樣,將肌膚潤的濕滑無比。
快感餘韻還讓金凰兒有些緩不過來,沉浸在其中無可自拔,隻能像隻死狗一樣癱在地上,翻着眼睛,大喘粗氣。
“真是個下賤的母狗!將她的雙腿分開,讓百姓們看清這淫畜的騷戶!”
那兩個衙役一左一右,本別抓着金凰兒的小腿肚,然後扛在了肩膀上,再分開。
金凰兒屁股挺翹,下半身完全浮空,那女子最羞於見人的部位完全暴露出來,剛剛才高潮過的小穴此刻紅潤軟儒,陰唇大大的分開,露出了其中嫩紅的膛肉。
裡麵已經被淫水染的是一片狼藉,並且還有淫液從其中流出,如同蜘蛛吐絲一般落在地麵,淫靡至極。
那些看熱鬧的平頭百姓哪裡見過如此粉嫩完美的少女陰戶,一個個眼睛都要瞪出來,嘴巴愣愣的張大,哈喇子流了老長。
金凰兒充滿少女感又淫亂癡靡的饅頭穴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降維打撃。
被用這種羞恥的姿勢展示小穴,仿佛讓她更加興奮,感受着那些樸實百姓火辣辣的目光,濕潤的小穴竟然收縮蠕動着痙攣起來。
下一刻,從這張小嘴裡突然吐出了一縷口水,噴到一個看傻的百姓臉上。
那漢子被騷浪的淫水這麼一刺激,瞬間彎下腰,老臉通紅,緊緊捂着褲襠。
“嚯…真是好浪蕩的女人……”
“什麼女人,那是賤畜,習武的!”
“習武?我看習的是什麼下賤淫邪功夫吧,絕對是個騷貨!”
“騷水流了這麼多,挨打都能發浪,絕對是個破鞋!”
“沒錯!我聽說有什麼雙修的武功,這騷娘們肯定和一堆人修過!”
“是啊,你們看這賤畜的陰戶,色澤飽滿,陰唇細小,如果不是淫法修行,怎麼會有這種玉雕的逼穴?”
“絕對的爛貨!”
……
眾人紛紛對着金凰兒的小穴指指點點,還不斷的罵她下賤,讓金凰兒聽得胃痛,卻心裡癢的不得了。
身體癒發的火熱,連屁股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肅靜!”
知府拍了拍手中的醒木,堂外的嘈雜聲便消失不見。
“放下賤畜吧。”
知府一聲命令,兩個衙役手一鬆,直接讓金凰兒下半身自己摔在了地上。
她紫紅的臀肉胡亂的震顫着,又濺出了不少淫水。
“臺下罪人,金凰兒,違反朝廷律法,身為女子,卻偷習武功,乃是重罪中的重罪,貶為畜籍,應當賣入娼館,貶為官妓。”
知府這樣一說,那些百姓紛紛露出興奮的神情。
如果這個騷貨被貶為官妓,那他們可有福氣了。
官妓價格低廉,最窮的人都能消費的起。
罵歸罵,金凰兒這等樣貌身材的女子,男人們都對其抱有淫慾。
而且,剛才她的小穴大傢都看到了,如此的淫嫩多汁,那肏起來,肯定爽啊!
所以他們都希望金凰兒能被貶成官妓。
可知府的話鋒一轉,又說道:“但是,你惡行滔天,與尋常賤畜不同,罪加一等!休想如此解脫!”
知府憤怒的瞪着金凰兒,仿佛恨死了她。
也的確很恨,畢竟她給自己惹了這麼大的事情。
先不說山火蔓延,就說那五虎寨吧。
每年邺城的繳稅大戶便是他們,這一毀掉,今年的業績是完不成了,到時候上麵還得派人來查,有一個總督陸長風就夠他受的了,再來人,這知府的帽子還真不一定保得住。
而且,這金凰兒殺也不殺個乾淨,還有幾隻老虎在外麵溜達,等他們回來,定要鬧事一番,少不了麻煩…
唉……
知府心裡默默嘆了口氣,對金凰兒更加怨恨了。
“你要受盡大獄折磨!然後從畜籍貶為!貶為……”
知府想不起來,於是問一旁的文書道:“比畜籍還低賤的是什麼?”
“額…老爺,沒有了,畜籍就是最下等的了。”
“哼!”
知府想了想然後怒聲說道:“豬籍!就貶為豬籍!”
“老爺,豬籍包括在畜籍裡了……”
“不一樣!你現在就記錄上,畜籍意味牲畜,沒有任何自由,任人淩辱,豬籍要更為低賤!在任人淩辱的基礎上加一條!如果母豬一天沒有被男人肏,那就視為忤逆之罪!當場斬殺!”
知府這麼說完,文書略帶佩服的看了他一眼。
這樣子的話,意味着被貶為豬籍的女人,必須要主動去勾引男人姦淫,而且還要拼盡全力的去,不然一天沒被肏,那就是死。
和被侮辱不同,這是要讓她們主動求辱。
可謂是殺人誅心啊…
“以後!我們邺城獨一份豬籍,可以當成特產來宣傳,吸引遊客參觀母豬,而這第一個母豬,就是你!”
知府的手狠狠指着金凰兒。
從這一刻起,金凰兒不再擁有姓名,以後人們叫她,都會稱呼為‘母豬’。
金凰兒癱瘓般趴在地上,雙眼布滿血絲的瞪着臺上知府,顫抖地喊着:“我…我不服!明明…那山上是土匪,你這狗官卻顛倒黑白,明明他們劫掠百姓村莊,姦淫婦女,卻無人管制,任其發展!我做錯了什麼?我隻是乾了你們應當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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