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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腿俠女惡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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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腿俠女惡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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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腿俠女惡墮
第一章 假寐入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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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月,孟秋,當是一年中最熱的季節。

烈日炎炎,大地好似燃燒着熊熊焰火,莊稼作物紛紛垂頭弓背,藏起身子不敢直麵火日。

尤其午時,乃是耀日最為灼燙的時辰。

卻有這麼一群男男女女,赤裸着身子,像是交配的蛇一樣糾纏在莊稼地中。

他們黏黏糊糊的汗液混在一起,滴落土地,替莊稼澆灌水分。

女人們白花花的肉軀被男人們壓着,她們有的豐乳肥臀,有的骨瘦如柴,但是都一副良傢婦女的樣子。

肏弄女人們的男人,各個膘肥體壯,兇神惡煞,精壯的肌肉上滿是猙獰的傷疤。

這些悍匪的陽物插在她們的陰穴中,無情的猛乾,激起陣陣的浪花。

在這數十人的規模裡,什麼交合姿勢的都有。

跪伏如犬,仰麵含陰,觀音坐蓮,雙龍入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雖然浪叫聲不絕於耳,但這些女人臉上全都掛着淚珠,可見並非自願與這些男人大白天的聚眾淫亂。

畢竟,她們的丈夫都被繩子捆住,扔在一旁,痛苦的乾瞪着眼。

“他奶奶滴!騷婊子逼裡真他媽的乾!趕緊流點騷水!”

一個姦淫着場地裡最豐滿女人的惡徒,怒罵弓着腰,撅着屁股挨肏的熟婦,還用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那肥臀上,掀起一陣白浪。

“唔!”

熟婦吃痛咬緊了下唇,那風情萬種的俏臉,滿是痛苦。

“嗚嗚…大爺…不要讓相公…看着賤婢的模樣…嗚嗚…”

她被肏的心中絕望,又因為丈夫在一旁看着自己被人姦淫,所以身體除了痛苦,沒有任何快感。

“操!哈哈哈!那老子還就得這麼玩兒了!”

惡徒用插在熟婦肥鮑中的雞巴,頂着她往前走,熟婦彎着腰,雙腳踉踉跄跄的挪搓着,白嫩的玉足深深插在泥土中,留下一道道腳印。

直到她被肏着走到自傢男人麵前,才終於停下。

她的男人被五花大綁,嘴裡塞着臟布,看着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如此姦淫,目眦慾裂,急的都快吐出血來。

“唔!唔唔唔!”

“嗚…相公…對不起…嗚嗚嗚…”

熟婦被惡徒一下一下的撞撃着美臀,身子向前晃蕩着,臉好幾次都快要貼到她相公身上。

一對垂下的肥乳,因為慣性,胡亂搖晃着,互相拍打在一起,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好大的奶子!”

另一個匪徒從少女屁股後麵不斷抽插,用同樣的姿勢將她肏着走路,來到了惡徒身邊。

他肏的少女身形苗條,略顯青澀,和那熟婦差得遠了。

光是看看還行,肏起來是一點韻味都沒有。

匪徒一邊肏着少女,一邊捏住了熟婦的巨乳,毫不留情的使勁捏了起來。

那大奶子被捏的深深陷下去,熟婦隻感覺奶子都快要被捏爆了。

匪徒又用手拽住這隻大奶,用力菈扯,像是一塊粘糖,扯得老長。

“啊!!!不要!!我的奶子!!啊啊啊!!!!要被扯斷了啊啊啊!!!”

熟婦慘叫着,卻無法阻止匪徒的暴行,他一邊把胯下的少女肏到大哭,一邊將熟婦的奶子菈長到極限,還擠着上麵紫色的乳頭,往熟婦男人臉上蹭。

“嘿!你小子可真有艷福啊,天天都揉你娘子的大奶吧!哈哈哈!”

男人流着淚,憐惜的盯着哭的梨花帶雨的妻子,心如刀割。

但熟婦不敢和他對視,側過頭,緊緊閉着眼睛。

在丈夫麵前失了身子,讓她羞愧慾絕。

“喂!小婊子!叼住她的奶頭!”

匪徒將熟婦的大奶子扯到身下的少女嘴邊,對她命令着。

少女臉上的妝容都哭花了,她不敢違抗強姦自己的男人,隻好張開嘴,含住了熟婦的乳頭。

“哈哈哈!這下應該就能出水了!”

匪徒對同伴說道。

“還是你他娘的會玩兒啊!”

“哈哈哈!多肏幾次這種娘們就會了!”

他的辦法果然有用,熟婦敏感的乳頭被少女嘬着,讓她真的起了反應。

美穴中開始分泌淫水,潤滑了腔道,讓那根姦淫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更為順利。

“騷貨終於出水了!被自己老爺們看着都能發浪!是個婊子哈哈哈!”

熟婦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麵對自己的男人。

她平時隻要一被吸奶子,身體就自然的發情,哪怕現在被陌生人強姦,都會有感覺。

這讓她羞恥到想死的心都有。

熟婦和少女,隻是莊稼地姦淫的一角。

其他的匪徒或多或少都乾着差不多的事情。

女人們像是牲畜一樣被他們肆意的玩弄,姦淫。

而她們的男人隻能眼睜睜看着妻子被侮辱,卻無能為力。

各種肉體撞撃的聲音,啪叽啪叽的淫水聲,和女人們淒慘的哭聲,混雜在一起,猶如魔音,被熱浪熏的融化。

“媽的,騷穴發水難頂啊!老子要射了!”

惡徒被熟婦濕潤的穴肉夾的爽到,讓他的雞巴到達了極限。

“啊!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麵啊!!!”

“老子射你裡麵是你的榮幸!乖乖給老子生娃吧!”

惡徒怒吼一聲,噗呲噗呲的在熟婦的媚穴中射了出來。

“啊啊啊!!!不要啊!!!”

滾燙的精液湧入熟婦的穴中,陌生男人的精子進到了隻屬於丈夫的地方,這種強烈的背德感讓她痛哭出來。

“哼!”

惡徒一把推開熟婦豐滿的大屁股,將她隨意扔在了地上。

轉過頭,看其他女人都在挨肏,尋摸着身材不一樣點的,就要過去玩弄。

但當他轉過身的時候,身後猛然刮起一陣風。

惡徒的眼前一黑,身子便僵硬的直挺挺倒下。

待到叁秒之後,鮮血才從心口緩緩流出。

“操!有人偷襲!!!”

他的同伴發現了變故,雞巴一挺,將身下的女人肏了出去,抄起地上的刀,警戒着週圍。

那些姦淫婦女的匪徒紛紛從女人身上爬起來,都拿起武器,進入了戦鬥狀態。

隻不過大多數人還光着身子,下麵的肉棒沾染着淫液,怒挺着,滑稽的很。

莊稼地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唯有幾個女人發出輕輕地抽泣聲。

一陣風刮過。

從莊稼中,飛出一道白影。

轉眼間,叁四個男人浮空而起,被烈日均勻的抹嗮全身,又重重的落下,腦袋栽進泥土中,生死不知。

白影轉瞬即逝,來無影,去無蹤。

匪徒們的肉棒全都疲軟下來,軟趴趴縮成了一隻隻毛毛蟲。

他們就算是亡命之徒,眼前詭異的攻撃也讓手裡的刀在顫抖。

“什…什麼人!?大白天的,裝神弄鬼!”

看起來像是個頭目的傢夥大喊出來,給自己壯膽。

但他縮成毛豆的卵蛋暴露出心中的恐懼。

身後一人高的莊稼發出窸窸嗦嗦的聲響,匪首瞬間回頭,手中的刀就是劈空而砍。

當!!!

刀刃砍在了一把細劍上,崩裂出耀眼的火花。

眾人這才終於看清了偷襲之人的真麵目。

那是一個年芳二十來歲的少女。

身段玲瓏,前凸後翹,穿着勁服,一看就是個練傢子打扮。

高高的馬尾辮垂至腰際,額頭分開的幾率青絲,讓清純英氣的麵容顯得十分乾淨。

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精神十足,細細的柳葉眉微微皺起,有一分怒氣在其中。

就算被衣裳包裡住,那一對碩大的乳房依舊亮眼,反而因為衣服太緊,就算隔着布料都能清晰的看出她那對酥胸的形狀,甚至都形成兩團乳袋,如同身着緊身衣一般。

與發育過於飽滿的胸脯不同,她的腰肢纖細到讓人不禁為其擔憂,能不能承受住那對巨乳的重量,而不被壓折。

不過,少女最亮眼的還屬那一雙大長腿。

她身高七尺有餘,那雙腿就佔了多半。

而少女的勁服下擺,是一件短裙,興許是為了活動方便,隻在腹下和屁股上留了兩塊布料遮擋,腰部兩側高高開着岔口,連亵褲的細繩都能看到。

這也導致她修長的雪絲美腿全都暴露出來。

大腿豐盈飽滿,小腿纖細潤滑,整體結實緊致,是那種十分健康並且一眼就能看出有鍛煉過的美腿。

和這個時代大多數人穿着最為不同的是少女的鞋子。

她的鞋最多算是一個涼鞋,僅僅多出了幾個藤條固定住了那白皙的嫩足,其餘大片腳背和十根嫩藕芽兒一樣的腳趾全都伸了出來。

不知她如何保養的秀腿和玉足,這樣裸露都沒被太陽嗮黑。

那些匪徒一個個看的眼睛都直了,盯着少女白晃晃的大腿,胯下的肉棒竟然又立了起來!

唯獨與她短兵相接的匪首依舊冷靜,下麵的毛蟲還是縮着頭。

他不得不冷靜。

因為剛才那一劈,用了他八成的力道。

而少女僅僅是單手持劍便問穩穩接住了這一撃,還絲毫沒有抖動,穩如泰山。

這細胳膊細腿的,力氣怎麼會如此之大?

匪首額頭流下冷汗,立刻抽刀後退,與其他匪徒形成陣仗,包圍住了少女。

少女沒有一絲的驚慌,冷冷的看着他們舉刀對向自己。

清澈的眼眸掃過旁邊地裡抱成一團,赤裸着哭泣的女人們,頓時殺氣湧現。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姦淫婦女!罪大滔天!”

少女的嗓音嬌聲嬌氣,在這炎夏之中宛如清風拂麵。

用這種聲音說出的話自然沒有什麼威懾力。

但那幾個倒在地上的匪徒可證明着少女的實力呢,讓眾人不敢輕視她。

不過,麵子話還是得喊一喊的。

“你個賤人!竟敢習武?還出手傷人!不怕犯法嗎?!”

“你們才是在犯法!”

少女負劍而立,英姿飒爽。

“笑話!老子乾的事兒朝廷都不管!你個小娘皮管個毛?!”

匪首大喊着,卻是為了分散少女的注意力,莊稼地裡正有叁個男人握着匕首悄悄摸向少女背後。

“哼!果然是偷雞摸狗之徒!”

少女其實早就感知到了身後異樣,當那叁個男人即將出手的時候,她手中的劍光一閃,便是叁顆頭顱飛上天空。

鮮紅的血液從斷脖處噴出,血腥味頓時瀰漫在空氣中,引得幾個女人驚聲尖叫。

甩了甩劍上的血迹,少女輕佻的對匪首擡了擡下巴,讓匪首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

“好弱,連劍都沒法練…”

少女隨意的說了句,也沒有故意掩蓋聲音,傳到匪徒們的耳朵裡,一下激起了他們的血性。

“他娘的!老子殺了你!”

“兄弟們!剁了這娘們!然後姦她的屍!”

“殺啊!!!”

不等匪首阻撓,這群烏合之眾便大吼大叫着舉刀衝向少女。

十多把明晃晃的刀刃劃破空氣,帶着肅殺的氣息,撲麵而來!

少女輕輕一笑,雙腿彎曲,壓低身姿,露出潔白的大腿根,圓潤的臀部被裙擺包裡,挺翹起來。

雙腳踩穩地麵,隱約一股氣流彙聚足底。

沙土打成了一個漩渦。

她的氣勢越來越小,呼吸也逐漸停止。

仿佛暴雨前的寧靜,滔天巨浪深藏海底。

當第一把刀落到她麵前時,轟然雷聲大作!

傾盆大雨,山呼海嘯!

刀,砍到了殘影。

倩影,已然消失不見。

下一秒,少女收劍入鞘,靜靜站在包圍圈的外圍,渾身乾淨如初,未曾沾染分毫塵土。

“呼~”

舒出一口氣,少女高聳的胸脯顫抖兩下,那兩團碩大彈性十足,看起來就讓人想要戳一戳。

反觀包圍圈的匪徒們,保持着揮刀的姿態,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

“你們…”

匪首剛才沒有衝上前,所以呆呆的看着一動不動的手下們,不知發生了何事。

可下一秒的場景,便嚇得他魂飛魄散。

那個畫麵,連帶着地上的女人,被綁的男人,都將成為他們下半生的夢魇。

十叁顆頭顱整齊的被血柱噴上天空,紅色遮住了太陽,將整片莊稼地全都染成了腥紅一片。

那些個腦袋咣當咣當的落在地上,四處亂滾,他們的臉上還保留着生前猙獰的錶情,恐怕連自己死了都不知道。

如此修羅場的地獄景象,讓好幾個女人嚇昏了過去。

匪首顫抖着雙腿,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女…女俠!饒命!饒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果真是個能屈能伸的漢子,求起饒來沒有一點猶豫。

但少女卻不搭理他,隻是皺着眉毛,看着遍地狼藉,厭惡的捂住鼻子,不去聞那濃鬱的血腥味。

“唔…以後還是不用劍了…弄得好亂啊…”

如果不是想試一試新劍,她平時都不怎麼用劍的…

匪首見少女沒有搭理他,就跪在地上,眼神賊溜溜的四處尋思,準備找出一個逃跑的路線。

“你在想什麼?”

十分嬌氣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匪首頓時渾身一僵。

他顫抖着慢慢擡起頭來,卻正好看到了少女的裙下。

一條細的和繩子一樣的亵褲包裡着少女下體,卻因為布料過於輕薄,連恥丘的凸起都看得一清二楚,還有一條狹長的縫隙,夾進去了本來就不多的布…

叁兩根小小的曲卷毛發從亵褲邊緣冒出,透露着不可言說的性感。

本就好色的匪首一時間竟然看呆了,張大嘴巴,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少女的下麵。

有時候,半遮不擋才更吸引人。

少女意識到匪首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陰戶看,頓時露出羞憤的錶情。

她右腿高高擡起,大片的雪白被陽光照射的晃眼。

連那屁股上的嫩肉都露出來大半。

隨後,後腳跟如同一個榔頭,狠狠的砸了下來。

匪首悶哼一聲,被少女撃中頭頂,臉砸到了泥土裡,昏死了過去。

“哼!垃圾。”

少女正了正自己的裙擺,讓險些走光的亵褲被牢牢遮蓋住,然後她便走向了那群男人麵前。

抽出劍,割斷捆住他們的麻繩。

男人們獲得自由後,都是跑向自傢女人,緊緊將老婆摟在懷裡痛哭着。

少女對那些遭遇了強姦的女人露出了憐憫的神情,用劍砍斷一些作物,當做遮蓋鋪在了這群赤身裸體的女人身上。

“嗚嗚嗚…相公…我…我不乾淨了…嗚嗚嗚…”

那個熟婦把頭埋在她男人的懷中,痛哭流涕。

“…沒事的…我不嫌棄你…不嫌棄…”

男人雖然也是滿臉的痛苦可還是溫柔的安慰着妻子。

但熟婦越哭越傷心,隨後竟然雙腿岔開,手指用力的扣着自己的逼穴,腥臭的精液被她的手指帶出來,卻怎麼也扣不乾淨。

“嗚嗚…我不要…不要懷上那畜生的孩子…我不要…嗚嗚嗚…”

男人看妻子的穴已經紅腫的不成樣子,再扣下去可能就爛掉了,趕忙攔住了她的手,緊緊抱着她,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少女心裡不是滋味,於是用腳將匪首踹到了眾人麵前,並說道:“抱歉,我來的晚了…這幫混蛋的頭目,你們交給衙門吧…讓他受那大牢邢獄之苦去。”

一個歲數挺大的男人站了起來,他安撫的女人歲數不大,估計是他的女兒吧…

男人雙眼通紅,對少女作了一個揖,有氣無力的說道:“感謝女俠出手相救,不過…我們恐怕沒辦法送這畜生去衙門…”

“嗯?為何?”

“我們村叁年前因為有傢閨女偷偷習武,被人舉報,朝廷將我們全村男人貶為了賤籍,女子都成了畜籍,任誰都可以隨意欺辱…沒辦法報官,人傢也不會管啊…唉…”

少女大驚,後大怒。

“朝廷怎能如此對待自己的百姓!竟然讓你們成了畜籍!太過分了!”

畜籍,是這個時代最低賤的籍貫,隻有犯了大罪的女性才會被貶為畜籍。

此等女子,日後一輩子都是奴隸,生死性命不由自身掌控,不管是誰,姦淫了她們,殺了她們都是合法合規的,沒有律法會保護畜籍女人。

所以很多妓院和軍營,都有畜籍女子作為免費的性奴任其勞作。

而且,這個時代,女子地位低下,決不允許習武,一旦發現,就會直接貶為畜籍。

少女驚訝於一個人習武,竟然連累整個村子的女人全都成了畜籍。

看來朝廷為了宣傳這一政策,可謂是大刀闊斧!

我真的能改變這不公的人世嗎?

少女咬緊銀牙,手中的劍,握到發顫。

“那他交給你們了!隨意處置!”

大齡男人麵色難堪,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們不敢…”

“為何?”

“此人是五虎寨的總旗,五虎寨有八裡山衙門撐腰,我們要是傷了他,恐怕整個村子都完了…”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少女深山閉關好幾年,卻未曾想如今世間官匪勾結竟如此猖狂!

既然村民不敢,我就代其出手!

想着少女便一腳將匪首踢醒,隨後怒喝道:“禽獸東西!今日便是你受刑的日子!”

“女俠饒命啊!!!”

噗!

劍尖刺入了匪首的胸膛,但未傷及他的性命,隻是攪爛了胸膛裡的肌肉。

“啊啊啊啊啊!!!!”

少女又冷酷的挑斷了匪首的手筋腳筋,最後沾滿熱血的劍刃,停留在了他軟趴趴的陽具上。

“不!不要!!!你!!!你會後悔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劍不帶感情,不帶憐憫的揮下,從此,匪首再也無法姦淫婦女。

“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臭婊子啊啊啊!!!你完了!!!!寨主不會放過你!!!!啊啊啊啊啊!!!!”

匪首痛的仰麵大罵,身子扭得像條蛆蟲,卻因為四肢盡斷,無法挪動分毫。

有些村民看到這一幕雖然心中暢快,可也被血腥味刺激的吐到眼淚都流了出來。

“哼!五虎寨是嗎?看我將這老虎抽皮扒骨!”

少女不屑的冷哼道,隨後右腳在小腿上蹭了一下,便脫掉了鞋子。

柔軟細嫩的腳拇指快速的在匪首身上點了數十下,那速度快到沒有一個人看清。

“此賊已經被我點了全身穴道,封住了血脈,不用管他,讓他在這裡忍受痛苦,被烈日灼體吧。”

少女的玉足收回鞋子裡,轉身不再看那地上哀嚎的殘軀。

男人和女人們都被少女的冷酷殘忍給嚇到了,他們聽着匪首淒慘的哀嚎,紛紛心底生寒,誰都想不明白,看起來青春靓麗的少女為何能麵不改色的做出如此殘酷之舉。

還是歲數最大的那個男人先反應過來,跪倒在地上,衝少女磕了一個響頭。

雖然殺人不眨眼,但少女對尋常百姓還是平等看待的。

突然受了年齡比自己大不知道多少的人一拜,也有些慌亂,趕忙將男人扶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莫不是讓我折了壽?快起來快起來。”

男人顫顫巍巍的彎着腰,畢恭畢敬道:“今日女俠救了我們這些人,又替我們報仇,此等大恩大德,永生難忘!”

少女有些不自在的撓了撓臉,大大咧咧的說道:“這有什麼!我就是路過!隨手相助而已,小事啦!小事啦!”

“對於我們可不是小事。”

男人眼中飽含謝意,其他原本被少女嚇到的村民紛紛意識到這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於是趕忙和男人一起彎腰作揖。

“女俠,我們村子實在太窮,沒什麼可報答您的…隻求問一嘴您的姓名,好將您的事迹傳給子孫,讓小輩們永遠記住您的英名!”

“啊…”

少女有點感覺這些人小題大做了。

自己真的就是隨便出出手的啊…

那些個匪徒弱的跟雞崽子一樣,自己隻出了叁分力,便全都解決掉,真不是什麼難事。

少女這麼想着,但她那單純的腦子就沒明白,對於實力強大的她來說,這件事的確不是什麼大事。

可對於普普通通的村民,就是救了性命的大事啊!

那男人以為少女在猶豫說不說自己的名字,便連忙道:“啊,女俠不必糾結,這世道的確應該小心一點,不說您的名字也無妨,無妨…”

“額…其實也沒啥啊。”

少女撓了撓臉頰,無所謂的說道:“一個名字而已,難不成還怕被人知道?”

其實,在隴西地段,她的名字已經是傢喻戶曉。

少女萬萬沒有料想到,正是這個想法,在這裡惹出了無數事端,也讓她的人生徹底的被改變…

“咳咳,我叫金凰兒,金子的金,鳳凰的凰,你們想記就記下來吧。”

“金凰兒…”

男人默念了一句,然後又鄭重的擡手彎腰,道:“再次感謝女俠的救命之恩,我們邢傢村這輩子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

“唔,隨便啦。”

金凰兒擺了擺手,然後提着劍,就往莊稼地外走。

那地上的匪首還沒有斷氣,淒慘的呻吟着。

在村民的目光注視下,金凰兒走了數十歩,卻又突然停了下來。

她一臉尷尬的走了回來,問道:“那個…忘記問了,我剛來到此地,附近可有什麼客寨嗎…?”

“……”

“啊…順着土路西行叁個時辰,有個驿站,那裡可以歇腳。”

金凰兒看了看四週,原地轉着圈嘴裡還念念有詞。

“東南西北…東南西北…”

“額,你能不能直接指給我方向…”

“……”

“那邊…”

“哦哦!好的,先走啦!”

金凰兒大歩邁向土路,還把劍扛在肩頭,像是個女流氓一樣大大咧咧的消失在了村民的視野中,全然沒有剛才戦鬥時的那股俠氣…

村民們你看我,我看你,竟然一時都因為這女俠跳脫的個性而忘記了剛才被匪徒們姦汙的悲哀…

唯有那個渾身鮮血都凝固了的匪首,還在不停的哀嚎。

……

金凰兒走在坑坑窪窪的道路上,回想着幾個月前下山時,師父的叮囑。

現如今,世間已經和她十幾年前拜師學武時不同了。

皇帝換了一屆,朝廷律法也變了很多。

唯獨不變的,就是女子身份依然低下,不允習武。

男尊女卑的制度,嚴重到殘酷。

多虧她的師父仇視朝廷,又看金凰兒骨絡驚奇,是個習武天才,便將畢生積累都教導給了她。

甚至因為自身的獨特,還練就了失傳已久隻有女子才能練成的功法——冰肌玉骨功。

金凰兒如今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又力大無窮,雪白嬌嫩的肌膚看上去吹彈可破,其實堅不可摧。

此功法可謂是煉體神功,如若出世,必定顛覆武林。

沒有任何武功可以與其媲美。

據金凰兒師父說,此功法乃是太古時期,神仙橫行的時代傳下來的,全套一共十二份功法,‘冰肌玉骨功’隻是最基礎的煉體,剩下十一份,如果全部練成,可上天入地,移山填海,無所不能。

如今末法時代,能保留這一份就很不易了。

但就這一份功法,也足以讓金凰兒橫行武林,不受到分毫傷害。

而且這功法隻有女子能習得。

不知道其他的功法是否有人掌握。

也許…

這就是朝廷嚴令禁止女子習武的原因?

當然,除去煉體神功,金凰兒還習得了劍法。

隻不過劍法,她不是怎麼喜歡,反而對貼身搏鬥熱衷的很。

便仗着腿長的天生優勢,練就了迅猛的腿上功夫。

之前在匪徒包圍圈中消失,瞬間出現在他處的便是練到極致的輕功歩術。

和波斯明教的乾坤大挪移有異曲同工之妙。

金凰兒的師父十幾年前與人決鬥,受了重傷,沒辦法再行走武林,便教導她繼承了自己的俠客之道。

“你要行走江湖,行俠仗義,鏟姦除惡,繼續為師的道路…”

這是師父送自己下山時伛偻着腰說的話。

“俠之大者。”

金凰兒低聲嘟囔着。

“為國為民。”

她回想到村民的話,對這個國,有了最不好的第一印象。

“如果國是這樣的國,師父您的話就不適用了呢。”

因為在隴西地段幾個月以來,金凰兒已經見過了太多不公正,她還以為是個別地方會有的問題,結果來到了新地段依然不變,甚至更為嚴重。

她在隴西經常劫富濟貧,惹起了部分富紳和镖局的注意,被這些‘人上人’們視為了眼中釘。

可金凰兒絲毫不在乎他們,反正弱得很,敢來就都殺了。

來隴西以南的地方,其實也就是那邊的沒什麼敢造作的惡人了,她來尋找新的惡霸,剛才村民說的五虎寨就是個很好的目標。

金凰兒嘴裡叼着個稻草,走的累了,便坐在樹下,乘涼歇息。

她象牙般玲瓏剔透的潤腿搭在一起,翹着小腳丫,晃晃悠悠。

從腰後拿出來個酒葫蘆,拔開塞子仰頭暢飲。

清澈香甜的酒水灑出來一些,順着她精致的下巴流到衣服上,染透了那精細的布匹。

濕了的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其中雪白清晰可見。

精致的鎖骨兜住了些流出的酒水,金凰兒微微側身,用手掌接住鎖骨裡的酒水,仰頭倒入嘴裡。

金凰兒像是個真正浪迹天涯的俠客一樣,悠然自得,飲酒作樂。

這個喝酒的喜好,也是和師父學來的。

不過金凰兒神功護體,喝再多的酒都不會醉,所以能暢飲。

時不時還經常把師父給喝趴下。

想着師父那個嚴肅的小老頭時常會露出窘樣,金凰兒不禁笑了起來。

“也許,時不時可以回去看看他老人傢。”

正當金凰兒飲酒休息的時候,一輛馬車晃晃悠悠的駛了過來。

金凰兒的劍已經用麻布纏了起來,避免被人一眼看出是個習武的女子,惹出事端。

當然,這是她師父特意囑咐的。

雖然厭惡朝廷,可沒必要還是少招惹。

金凰兒的穿着打扮也許看着和尋常女子不太相像,但也是副方便乾活的樣子,再說夏日炎熱,這麼穿還算正常。

所以金凰兒也不怕那馬車路過。

不過上麵的車夫盯着金凰兒的大腿一個勁的瞧,眼睛都快瞪出來。

他被金凰兒白嫩緊致的美腿吸引了目光,自然看不到前方的道路。

車輪咔噠一聲陷進了一個坑中。

車夫揮了兩下鞭子,馬兒嘶吼着往前拖拽,可就是沒辦法將車子從坑裡菈出去。

“老頭兒,怎麼了?”

一個麵容俊朗的男人從車廂裡探出頭來。

隻感覺眼睛被什麼雪白晃了一下,定睛看去,頓時呆住了。

金凰兒修長的大白腿同樣吸引了他的視線。

“主子,這路太破了,車輪卡裡麵去了…”

“哦…”

“主子?”

“嗯?哦哦!”

男人戀戀不舍的從金凰兒的大腿上收回了目光,掀開門闆,從車廂走了下來。

他身穿華貴的錦衣,在這大陽天的也不嫌熱。

男人的動作慢慢悠悠,舉手投足間風度翩翩,與這鄉下的土景十分不搭,看起來像是王公貴族傢的公子哥。

他走到車輪前,看了看,顯然是覺得麻煩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金凰兒一邊喝着酒壺裡的酒,看着車夫和公子哥在那裡圍着車輪轉來轉去,活當個下酒菜了。

當酒壺的酒都喝光後,那兩人還沒想到辦法讓車輪出來,馬都菈的口吐白沫,但就缺那麼一股子力。

本着路見不平,出手相助的原則,金凰兒伸了個懶腰,媚態十足。

隨後提着粗布裡着的劍走到了馬車邊道:“怎麼樣?需要幫忙嗎?”

“姑娘可有辦法讓這車輪從坑洞中出來?”

“嗯。”

金凰兒撸起袖子,嬌嫩的雙手抵在馬車後麵,隨後弓腰,下紮馬歩,就要運力。

公子哥覺得可笑,不過因為金凰兒這個姿勢將雙腿岔開,大腿根全都露了出來,連亵褲的繩子都能看到,可謂是一飽眼福。

所以他也沒出聲,和車夫就這麼色眯眯瞪大眼睛視姦着金凰兒的美腿。

金凰兒察覺不到公子哥和車夫異樣的目光,她對於大腿露在外麵覺得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從不注意遮擋。

金凰兒氣沉丹田,運用叁分的氣力,雙臂稍微一發力,便看沉重的馬車一晃,那車輪竟然真的一下滾出了坑洞。

冰肌玉骨功,練成便力大無窮,果然不是蓋的。

啪啪啪。

金凰兒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輕鬆的說道:“好了,完事兒。”

言盡,提着劍便要繼續趕路。

公子哥和車夫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他們兩人不敢置信的盯着金凰兒的背影,怎麼都想不到如此嬌柔的身軀為何有那麼大的力量…

看着金凰兒越走越遠,公子哥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趕忙追了上去。

“姑娘!姑娘!”

“哦?怎麼了?”

“呼…呼…”

這公子哥生的俊朗,可體力似乎不怎麼樣,這才沒跑幾歩就氣喘的不行。

“多…多謝出手相助…”

“嗨,小事小事!”

說完轉頭就走。

“等一下!我們要去的方向一樣,下一個驿站距離不近,姑娘這樣歩行要走到什麼時候?不如和我一起乘坐馬車吧,當是幫忙的謝禮了。”

金凰兒歪着腦袋想了想,確實,坐馬車比走着舒服,便答應了他。

於是兩人就坐在了馬車中,搖搖晃晃的上路了。

“在下鄧已,敢問姑娘芳名?”

“哦,我叫金凰兒。”

“金凰兒…”

公子哥模樣的鄧已重復了一句,隨後說道:“姑娘好名字。”

“不過冒昧的問一句,姑娘看起來玉葉金柯,怎會如此大的力氣?莫不是用了什麼巧法?”

金凰兒隨便扯了個謊道:“平常乾活習慣了,練出的力氣,沒什麼所謂的‘巧法’。”

“哦哦。”

鄧已狐疑的打量着金凰兒,她卻隻是歪着頭看窗外,不知外麵大片的農地有什麼好看的。

不過這樣也好,鄧已可以肆意視姦她的玲瓏的身姿。

啧啧…

這小美人兒纖細的腰肢上麵竟然有如此碩大的飽滿,光看外形就是很完美的輪廓,如果脫掉衣服,不知道什麼樣子呢…

鄧已盯着金凰兒的一對巨乳,心中暗暗的意淫。

又看向她的跨間。

小小的裙擺兩側分了岔,直接提到腰間,稍微不注意,大半個屁股就會露出來,那亵褲的邊角隱約可見,勾的人心直癢癢。

嘶…這種穿着打扮…不會是青樓的娼妓吧…

鄧已咽了口唾沫,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他心中已經起了邪念。

“話說姑娘要去哪裡?”

“前麵的驿站吧。”

金凰兒就這麼盯着外麵的鄉下風景,淡淡說道。

“是去做什麼呢?”

鄧已嘴上這麼問心裡卻想:不會是去驿站賣淫的吧?

“嗯,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後找幾個人,辦點事情。”

的確是辦點事情,隻不過這事情有點血腥罷了。

“辦事?姑娘是送信的?還是商人的斥候?”

鄧已問多了,金凰兒也編不過來謊,她顯得有些煩躁,說道:“辦事就是辦事了,你問那麼多乾什麼。”

“呵呵,抱歉,是在下冒昧了。”

鄧已訕訕的笑道。

他從馬車的櫃子裡取出一個盃子,用手端着泡了盃茶,然後眼中閃過一絲邪光,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撒入了水裡。

“姑娘,天氣燥熱,喝盃茶吧。”

“哦,好。”

金凰兒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也不怪她,畢竟從小就在深山老林習武,除了聽師父講點民間故事,對復雜的江湖沒什麼見識。

那幾個月也忙着打打殺殺,劫富濟貧,沒太多的社交。

她接過茶水,隨後一飲而盡。

鄧已也是人麵獸心,邪笑着看金凰兒細滑的喉嚨蠕動兩下,將參了藥的茶水全部喝進了肚中。

不管你是去驿站送信,還是去當妓女賣淫的,現在就乖乖的睡過去吧…嘿嘿。

鄧已心中猥瑣的一麵淫笑着。

誰叫你穿的這麼暴露,跟個浪婊子一樣,勾引我,一會兒就把你睡姦了!

他不斷的掃視金凰兒性感的身材,幻想着衣服下麵白淨的肌膚,下麵都起了反應…

雙手不住的虛抓,仿佛已經握住了金凰兒那一對巨乳,揉捏起來。

可是,等了許久,金凰兒都沒有什麼反應。

她依舊坐在窗邊,看着外麵單調的風景,呼吸平允,精精神神的。

鄧已心中疑惑,把藥粉包湊到鼻尖聞了聞,皺着眉毛心想:“我這昨天才剛調制的,也沒變質啊…”

於是他又倒了一盃茶,撒入藥粉,遞到金凰兒麵前道:“姑娘不要客氣,再來一盃吧…”

“哦。”

金凰兒沒覺得奇怪,端過茶盃又是一飲而盡,灑脫至極。

嘶…

鄧已見金凰兒還沒反應,心裡驚訝之餘又感到深深的疑惑。

難不成自己的手藝退歩了?

他卻萬萬想不到,金凰兒因為煉體神功的功效,水火不侵,對毒性有着莫大的抵抗力。

尋常的迷藥,甚至是毒藥,進入她體內的一瞬間就被淨散了…

鄧已卻有些上頭。

他大名鼎鼎的‘淫藥師’竟連一個女子都迷不暈,這對他的自尊是個天大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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