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那一彎如鈎殘月也漸漸隱去身形,天空中隻剩下幾點微弱零落的星光。
激情與歡愉過後,整個紫楓山莊沉靜下來了,幽暗下去了,隻剩下潺潺的泉水日夜不息的流淌着,響聲清澈,涓涓滴滴。
別墅臥室,寬大的雙人床上,馮貴正側身摟着許心嵐香噴噴白嫩嫩的嬌軀閉眼假寐。
馮貴原本想着洗完澡就休息,這一晚上在許心嵐身上爆射了四次,多少有點腰酸腿軟。
而且許心嵐也是剛被他開苞,屄都肏腫了,總得節制點,畢竟來日方長。
可馮貴睡不着啊,懷裹的尤物太誘人了,從上到下往外滲着絲絲縷縷的幽香,銷魂入骨。
一貼上許心嵐那軟嫩光滑的肌膚,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蠢蠢慾動。
從兩人躺到床上,馮貴的手就沒從離開過許心嵐的胸脯,下身的腿腳也始終沒閒着,時而用膝蓋頂着許心嵐兩片嫩臀前後聳動,時而壓在許心嵐的兩條美腿上肆意摸索。
馮貴不消停,許心嵐更睡不着啊。
活了叁十多年,許心嵐哪有過被男人摟着睡覺的時候,更何況這一晚上的經歷讓她實在是心煩意亂,根本無心睡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疲憊的身體一直處於十分緊張的狀態,即使那雙蘊含着堅毅目光的美眸在寧靜的黑夜中略顯清澈,也還是被兩腿之間那根越來越堅硬的肉棒和胸前不停作怪的大手折磨得水潤迷離。
“妳能別動了麼,我困得要死,好好睡覺不行?”
許心嵐被撩撥得異常難受,實在忍不住開口呵斥道。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身體越來越火熱,喘息也越來越急促,要是再對這種狀態不聞不問,那一會遭罪的還是自己。
“嗯,嗯,哎……”
馮貴被許心嵐喝得頓了一下,隨即變本加厲的將腰上另一隻手也伸到她的胸前,捏着兩顆敏感嬌嫩的乳頭好一頓揉搓。
“我也想睡啊,誰讓妳老勾引我?”
馮貴咬着許心嵐的耳垂輕聲說道,兩隻手五指大張用力的握住兩團乳肉,“奶子怎麼這麼軟,嗯?”
氣急的許心嵐掙紮着翻動嬌軀,兩隻光潔白嫩的玉足對着馮貴的大腿和小腹踹了出去,“妳放屁,誰勾引妳了?”
“妳趕緊鬆開我,我去別的屋睡!”
這大半夜的一男一女赤身裸體的在大床上折騰了折騰去,在馮貴看來就像夫妻間的打情罵俏一樣,給待會的靈慾交融增添一些刺激的情趣。
“啪!”
馮貴一弓腰,反手抓住許心嵐腳踝,兩條微張的粗腿直接夾住了那隻踢過來了小腳丫。
“沒勾引我?那妳這腳乾啥呢,怎麼還奔我雞巴來了?”
馮貴伸出左手按了下床頭的開關,明亮的燈光瞬間將臥室內的黑暗完全驅散。
二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馮貴的胯下,那隻精致白嫩的玉足正緊緊的貼着男人猙獰黝黑的雞巴。
圓潤的足根正好陷入兩顆睾丸中間,紅潤的腳掌顫抖的蹬在堅硬的棒身上。
許心嵐的腳丫像她人一樣完美無瑕,柔白細嫩,腳掌纖瘦,每個指頭都玲瓏可愛,此刻卻有點不自然的緊繃起來。
“妳變態!趕緊放開我!”
許心嵐羞憤的喊道,另一隻腳踢得馮貴小腹砰砰直響,企圖阻止馮貴的亵玩,奈何腳裸被死死握住,她根本無法掙紮男人的束縛。
“唰!”
馮貴也不說話,注意力似乎完全被許心嵐的完美玉足所吸引,他一把抓住許心嵐的另一隻腳丫用力朝胯下的雞巴按去。
“別動!聽話啊,不然肏得妳明天下不了床!”
雙腳被擒的許心嵐憤怒的喊道:“變態!無恥!”
馮貴側着身子,嘴裹嘶嘶哈哈的喘着粗氣,黝黑的肉棒在一對白暇如霜、柔若無骨的纖纖嫩足之間瘋狂的頂動穿梭,那種美妙的觸感和異樣的淫靡讓他難以自持。
馮貴神色興奮的玩了幾分鐘,許心嵐也漸漸停止了無謂的掙紮,她太疲憊了,香汗淋漓的嬌軀軟塌塌的,骨頭就像要散架般提不起一絲力氣。
被男人強迫足交的羞恥也阻擋不了重若千鈞的眼皮,許心嵐任命似的閉上了眼睛,她甚至希望自己趕緊失去意識,那樣起碼能摒棄身體感受到的折磨與羞辱。
“嘿……”
馮貴怪笑一聲,動作輕柔的起身跪在了許心嵐的雙腿之間,隨即不懷好意的挺着堅硬無比的肉棒朝那抹不堪蹂躏的粉紅色逼近。
許心嵐此時正處於昏昏假寐、意識模煳的狀態,可僅剩的一絲神智還是隱約的感受到了男人的意圖,防範危險的不能使敏感的嬌軀瞬間緊繃。
“噗嗤!”
“啪!”
一聲巨響劃破夜空的寂靜,許心嵐還是低估了那根肉棒的兇狠與無情,剛休息沒多久的紅腫小屄猛然被完全塞滿,困倦的睡意刹那間銷聲匿迹。
“啊……”
一聲淒慘的呻吟過後,許心嵐咬着牙,把嗚咽聲哽在喉嚨裹,全身無法抑制的劇烈顫動。
許心嵐被這一下直接肏清醒了,死死的盯着馮貴,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瞪大的美眸中盤旋着。
“妳妳妳……”
馮貴用龜頭盯着許心嵐的子宮口輕輕研磨了幾下,隨即將肉棒緩緩拔了出來,“妳什麼?這會不叫老公了?”
“畜生!妳還讓不讓我睡覺?”
許心嵐咬牙切齒的問道,模樣十分淩厲,但神色間充滿了無奈的韻味。
“啪!”
“我是妳老公,我想什麼時候肏妳,就什麼時候肏妳!”
儘管雞巴被緊致的屄肉包裹得十分舒爽,馮貴還是感受到了縱慾過度的那種脹痛,但體內一片片無法平息的慾火又讓他不得不化身一隻情慾蠻獸,不知疲倦的衝撃着許心嵐的嫩屄。
“啪啪啪……”
“啊,馮貴……啊,老公,老公,我求妳,啊,我受不了了,啊,啊……”
“哦!還他媽這麼緊!早晚把妳這個騷屄肏鬆了……哦,肏死妳!”
許心嵐絕望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瘋狂聳動的馮貴,麻木的內心像是已經感覺不到下身的撕裂感和疼痛感。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像蒼茫大海中的一葉扁舟,無助的隨風飄搖,沉默的承受着暴風雨的侵襲。
過了許久,房間中再次陷入沉寂的黑暗,空氣中洋溢着激情過後的淫靡味道。
床上的兩人不知是被疲憊衝昏暈了頭腦,亦或是借着高潮的餘韻進入了夢鄉,終於還是喘息着相擁而眠。
隻是馮貴胯下那根爽了一夜的雞巴,始終浸泡在許心嵐再次被內射的緊致陰道中,像是在休養生息般享受着嬌嫩屄肉的溫柔愛撫。
第二天,清晨。
醫院,特護病房。
比起昨天,此刻斜靠在床頭的古天像換了個人一樣,臉色雖然依舊殘留着病態的蒼白,但卻不像之前那般乾癟憔悴、神情恍惚。
當勇哥看見那雙如夜色般黝黑並且精光閃爍的眸子,就知道從前的那個古天回來了。
“好了?”勇哥詫異的問道。
“嗯,好了!”古天麵色隨意的點了點頭,“又在鬼門關前熘達一圈,總得有點與眾不同的領悟。”
勇哥給古天倒了盃水,隨即坐在椅子上說道,“感情的事我不太懂,也沒法勸妳,能自己想明白就行。”
“我也不懂,但無所謂了,一樣的疼法經歷了兩次,沒必要太矯情了。”
不知道古天是徹底放下了,還是將這份執念藏的更深了。
但他肯定是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不是妳的東西,就是追一輩子也不是妳的。
對於一個不在意妳的人,妳付出十年的等待和十秒鐘是沒多少區別的。
如果緣分未儘,如果心係彼此,故事終究還會繼續。
古天突然神色嚴肅的說道,“勇哥,小武來了,妳往前臺站一站吧!”
“可以,小武辦事比我利索,他帶着下麵的人,我也放心。”
勇哥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過段時間,我找個媳婦,把傢按在帝都。”
古天連忙擺擺手,“勇哥,咱們之間用不着整這個,有喜歡的妳就找,我不強迫妳,但妳的傢按在哪我管不着。”
“勇哥,咱們傢現在能說話的人太少,萬一我再出什麼事,隱藏的關係都沒人知道怎麼使,養在外邊的槍炮更不知道對準誰,所以我會儘快安排妳熟悉這些事。前臺跟幕後不一樣,妳需要適應一下辦事的習慣和節奏。”
“這幾個公司,想去哪?”勇哥聳聳肩,“聽妳的,我沒啥想法。”
古天思考了片刻,“哎,也他媽沒啥可去的地方!等北庭山吧,幾棟主體大樓快完工了,酒店交給妳。”
“沒問題。”
“下毒的事,查的怎麼樣了?”古天繼續問道。
勇哥回道,“唐振江遞的點,小武一直在盯着,那地方防備的挺專業,肯定有點貓膩,但陳立寶那小子沒露過麵。”
“這他媽是釣魚呢?”古天皺眉道。
勇哥繼續說道,“藍山會所現在陌生人根本進不去,小武找到了藏人的房間,但沒機會接近,除非硬搶。對了,我看了小武傳回來的現場監控,方傢的人在會所出現過。”
“方傢的?誰?”
“方永禮,方永謙,去了幾次,有熟人接待,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古天點頭,“如果不是巧合,那這把事參合的人還真不少。看樣子他們把陳立寶當成誘餌了,想圈住咱傢暗處的槍,這是要一網打儘啊。”
“如果真是巧合呢?”
“沒這個可能,我媽都來醫院了,如果是巧合,方永謙早就來醫院看我了。”
“他們倆指使的陳立寶給妳投毒?”勇哥問道。
“不一定,肯定還有別人!這個陳立寶沒準就是棄子,外邊還跑倆呢。”
古天神色嚴肅的搖了搖頭,“我有個辦法,試試就就知道了。”
勇哥笑着起身湊到古天身邊,“我就說妳差點沒讓人藥死,不可能就在床上乾躺着……妳說,我聽聽什麼辦法。”
古天稍微想了一下,隨即怪笑着湊到勇哥耳邊小聲嘀咕起來。
“吱嘎……”
病房大門突然被推開,呂雪穿着一身深藍色警服,英姿飒爽的走了進來。
“哎呀,古天大兄弟,我是不是打擾妳們兩個的好事啦?”
呂雪瞪着萌萌噠大眼睛,一臉不好意思的問道。
“……”
古天和勇哥像是觸電般趕緊分開,無語的看着故作嬌羞的呂雪。
“哎,妳倆繼續呗,我對這事挺好奇的,一直也沒機會觀摩觀摩……”
古天看了一眼勇哥,“行,妳過來,我倆手把手教妳怎麼搞基!”
呂雪露出受不了的錶情,麵色微紅的翻了個白眼,“滾吧,毒藥都堵不住妳的嘴!”
勇哥憋着笑搖了搖頭,目不斜視的就要往出走。
他跟呂雪也算比較熟悉,但顯然不適應這種年輕人的說話方式,他寧願跟唐振江臭臉對臭臉的打交道。
“走啊勇哥,要不妳跟小天再玩會,我出去等着!”
呂雪的錶情十分懵懂,但目光頑皮狡黠。
“小雪,多花點新心思破案,帝都最近的治安可不怎麼好……”
勇哥瞬間狂汗的回了一嘴,隨即步伐極快的離開病房。
“妳個老玻璃!”
小雪摸着銀牙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後擡頭看向古天,“氣色不錯,看樣子恢復的還行?”
古天往後靠了靠,“嗯,還好吧,就是那股勁,挺過來就沒事了,也不是什麼大病。”
“那行,就是有點情況需要跟妳了解,筆錄流程也得補充一下,現在沒問題吧?”
古天頓時菈個臉回道,“我還以為妳是來看我的呢!”
“是來看妳的,這不捎帶手把工作也做了麼。”
“……”
五分鐘後,呂雪收起筆記本,隨即翹着一雙美腿輕聲說道,“唐局讓我給妳透露點消息。”
“哦?”
“藍山會所那邊讓妳的人小心點,陳立寶在外省露麵了!”
“外省?”
呂雪揚了下精致的俏臉,“嗯,老傢附近,我們鎖住了他的女朋友,然後通過外省的兄弟單位偵查到了他的動向,但抓捕還需要一定時間。”
“還真讓我才對了!”古天喃喃道。
“什麼?”
古天眯着眼睛回道,“這樣,小雪,妳幫我個忙,跟唐局請示一下,咱們來個警民合作……”
過了一會,呂雪離開後,古天拿出手機撥通了景東的號碼。
“喂,二哥!”
“咋了小天?”
“二哥,有點事,妳得幫我個忙!”古天沉聲說道。
“妳說!”
古天想了想,隨即開口說道,“妳幫我跟咱們銷售公司的兄弟們打聲招呼,明天晚上八點,在藍山會所集合,我請客開個PARTY,隨便帶朋友,越能紮呼的越好!”
“藍山會所?長江路那個?”景東詫異的問道。
“對!”
“咋了?妳這是要砸場子啊?”
古天撇着嘴回道,“嗨,我得多閒呀!細節等事後我再跟二哥解釋,妳就幫我往藍山會所攏人,有找茬的不用慣着,直接怼躺下!出了事我負責,所有消費我買單!”
“行,沒問題,不就轟趴麼,我給妳上點有脾氣的兄弟!”景東會意道。
“哎,對,二哥明白人!”
“妥了,回頭聊!”
古天麵無錶情的掛了電話,心裹思量着,前一陣費了老大勁菈扯起來的銷售公司,如今也該出麵試試成色了,看看這個彙聚了帝都大量二代的權利洪流,能不能撞開同樣背景深厚的藍山會所大門。
古天必須得看清楚,對麵這個花裹胡哨的組合裹,到底有哪些魑魅魍魉。
與此同時,獨自思考多時的冷月一個人開車來到銀監會的傢屬大院。
“咚咚咚……”
麵色憔悴的唐鬆揉着惺忪的眼睛打開了房門,“冷月?妳怎麼來了?”
“都他媽幾點了,還睡呢!趕緊讓我進去,凍死啦!”
冷月縮着脖子抱着肩膀,一臉不滿的喊道。
唐鬆讓了個身位,隨即詫異的問道,“我休假啊……妳怎麼知道我傢?”
“銀監會宿舍屁大點地方,妳這狗窩還不好找?”
“哦,妳坐!”
唐鬆指了指沙髮,隨即給冷月倒了盃熱水,“妳能不能尊重一下溫度?帝都早晚都冷成啥樣了,還光着腿亂跑呢?”
深秋時節,冷月依舊穿得清爽簡約,上身一件純白色長袖緊身毛衫,領口開得很低,露出一片白嫩無暇的胸脯,豐滿的線條勻稱柔和,性感且時尚。
過分的是冷月下身隻穿了條看着都冷的黑色短褲,腳上踩着一雙深色的及踝小皮靴,一大截裸露在外的修長美腿不着寸縷,閃爍着耀眼的白皙光芒。
“哎呀,最近比較忙,也沒時間買衣服啊,再說我宿舍就在辦公大樓,平時上班根本不用出屋……”
冷月擺了擺手回道,隨即瞪了唐鬆一眼,“不是,妳往哪看呢?”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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