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童子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追上頭馬,但頭馬的確不凡,竟然再度加速,超越了追風童子。追風童子惱了,驟然加速,叁兩步追趕上去,用力一撞,將那頭馬橫着撞開六七丈,接着向反方向轉彎。馬群跟着追風童子改變方向,在草原兜個大圈折返回來。
賈泰驚喜道:“好厲害,叁十年了,我還從未見過這等奇事。”
追風童子返回吉祥身旁,歡蹦跳躍向主人邀功,而吉祥卻忙活着碗裹的工作,沒空理它。
賈泰不禁再度打量吉祥,心想:“不懂,還是不懂,如此一匹神勇的寶駒稱之為國寶也不為過,怎會聽命於這樣一個平凡的少年郎指揮?他究竟有何奇特之處,難道擁有某種山野靈物感覺得到,而我等凡夫俗子卻看不出來的特質?”
馬群已平靜下來,散在四處繼續吃草,唯有那頭馬依然不肯安寧,兀自躁動癫狂,眼底出血,口吐白沫,情態極其痛苦。
賈泰沉聲道:“情況不對,那匹馬怎麼像中邪了。”
頭馬猛地一扭頭,髮瘋似的朝商隊的馬車衝來。
賈泰叫道:“保護馬車,不惜任何代價,決不能讓它傷到馬車。”
馬車前的護衛首領抽出佩劍,高聲道:“大傢準備。”
數名護衛架好短弩,屏住呼吸等待號令。護衛首領凝神貫注,倘若它繼續逼近,萬不得已隻能射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素女見那馬兒可憐,不忍道:“小祥,就沒有辦法救它嗎?”
吉祥無奈道:“我也想救,可我不懂馬匹知識,不知道那匹馬為什麼髮狂,貿然提出建議可能會弄巧成拙,何況當下的情況也容不得我這外人說情。”
賈泰距離吉祥較近,聽他低聲嘀咕,不懂他為什麼自言自語,心想:“那匹頭馬即便在飛馬山,也是叁年難見的良駒,由我親手培養,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殺它。”
前方兩輛馬車並排,居首的馬車內突然傳出一聲斷喝,跟着一抹蒼老的聲音說道:“爾等閃開,此處交由老夫便是。”
話音未落,馬車內人影一晃,一位身着黃袍的白髮老者大鳥般躍出,在一名護衛肩頭借力,那護衛竟渾然未覺。
老者撲向頭馬,單掌前伸,避過馬的頭部,擦着馬頸撃中馬的肩頭骨叉側麵,順着馬背一撸,馬體內血氣逆行,在後臀噴出一道血線,老者掌勢不停,足不沾地,探手一抓,在那鮮血中握住一根牙籤狀的東西。
頭馬一驚,擡後蹄向老者踢來,老者隻顧注意那牙籤狀的東西,未留神馬會反撲,察覺惡風撲麵,反射性將上身一閃,靠在馬的大腿上,腰盤用力,將那頭馬旋轉着撞起叁丈高,橫出十餘丈遠。
老者回過神來,頓足道:“糟了,用力過猛,這下要出事。”
那頭馬掠過馬車,朝着賈泰直砸下來。賈泰大驚,他隻是個尋常商人,習武健身也操練過幾日,但不過是後天的程度,如何擋得這千多斤的一匹高頭大馬?
“吃飽喝足,也是該活動活動。”
吉祥丟下空碗,一抹嘴,搶步上前,將賈泰護在身後,探手一揮,掌心按住馬身,但並未使力,手臂旋轉,就如打水時那般,將已經下落的頭馬又提起五尺高,緩和衝力,順勢向旁一引,將頭馬安然無恙放在地上。頭馬借慣性向前跑出四五丈後停下,晃了晃頭,平靜下來。
老者大感意外,問道:“小子,瞧妳未足尊天的修為,竟能擋住那一下,還有餘力保得頭馬毫髮無傷,究竟師承何派?”
吉祥笑道:“我這不過是雜耍的伎倆,算不得什麼,大叔的功力才是高超,最後關頭收了一半力道,我才能勉強擋住。”
素女道:“那老頭不簡單,該有接近至天的修為,從剛才的動作判斷,應該擅長身法移動。”
老者見吉祥不願報出師承,不便追問,向護衛道:“沒事了,大傢都去吃飯吧。”
賈泰驚魂鋪定,向吉祥道謝後,上前問道:“桑巴,究竟是什麼激得那頭馬突然髮狂?”
老者名為桑巴,人稱大漠飛鷹,數十年前也是享譽荒北大漠的高手,後來不知因何離開大漠,輾轉投至飛馬山莊旗下。
桑巴雙眉緊鎖,攤開掌心,亮出那牙籤狀的東西,沉聲道:“便是此物。”
賈泰道:“隻是這麼個小東西能嚇得那頭馬髮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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