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一場夢。和之前一樣的夢。出現了兩條蛇的夢。
夢中出現的那個地方沒有一點光芒,完全是一個黑暗的空間。這種黑暗並不像在深山之中所看到的那樣。感覺像是在一件沒有窗戶的密室裹。有種被牆壁包圍的感覺。
我和一條蛇在密室裹。因為四週一片漆黑,所以我並沒有看見蛇的樣子。但是,僅憑借在夢中特有的那種感覺,我認為和我在一起的就是一條蛇。
那條蛇咬着藍川的腹部。並且一點一點地向藍川體內注入毒素。藍川的生命活動也逐漸開始變得異常。
即便如此,這條蛇也是一條好蛇。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想。這也是夢中特有的感覺嗎?
然後,另一條蛇也想要入侵進這件密室。藍川感到無比的恐懼。這才是那條壞的蛇。
藍川在他的使命感的驅使下覺得必須要做點什麼。
就在這個期間,蛇的頭部已經伸進了屋內。
藍川張大嘴髮出了臨終一般的悲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女人看着藍川的臉說道:“啊,醒來了。”
她是......................“是荔枝啊”
“真是的,還以為妳把我忘了呢。”
“沒辦法,剛起來的時候根本就髮不出任何聲。”
說這話其實是騙人的。真正的理由是,在那麼一瞬間裹,自己把荔枝看成了媽媽。這個媽媽不是在說譽。而是更為抽象的“母親”。
藍川突然對有這樣想法的自己感到一陣惡心。
映着紅頭髮的天花闆上掛着白色的窗簾。這裹好像是醫院。
藍川感覺自己的兩隻手被什麼東西覆蓋住一樣。
右手上纏着繃帶。對了,自己被蛇咬了。那並不是普通的蛇,而是被大得離譜的蟒蛇給咬了。
藍川又看向左手,左手被荔枝的雙手緊握了起來。
藍川下意識的趕緊把左手從荔枝的雙手中抽了出來。荔枝不滿的噘起了嘴。
“妳乾什麼啊,很丟人的啊。”
“估計是感到害羞了吧。”
“明明之前還說讓我經常握住妳的手。”
“嗯,當時也確實很沉醉這種狀態呢。”
“妳可真的夠惡心了。感覺現在的妳就像是一個根據心情行動的大叔一樣。”
如果一直躺着的話,感覺自己是在被單方麵的被對方攻撃着。想到這裹,藍川便坐直了上半身。
這個病房是個單人間。
藍川看向窗外,那個剝奪人類夢境的太陽開始漸漸西沉了。看來雨傘邸的事件結束後,自己又經過了很長時間。
“那條大蟒蛇怎麼了。是荔枝妳來救的我嗎?”
“救的確是救了。但是,也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荔枝說明了事情經過。
“有人把門鎖弄壞把門打開了?”
“而且那個人還不知道去了哪裹。”
“很奇怪啊!”
“妳就不能猜一猜,到底誰能幫助妳嗎?”
“猜不到啊,應該沒有人會來救我的。”
“就在不久前我剛救完妳啊!”
“那我真的太謝謝妳。”
藍川低下頭後,荔枝露出一副滿足的錶情。
“神秘人難道不是綠太郎嗎?因為他就住在旁邊,如果一直在偷窺着的話,應該隨時都可以介入。”
“我問了本人,可他卻說那個人不是他。”
“嗯?那之後妳還見過綠太郎了?”
“嗯,因為還想要確認一件事。”
“想要確認的事?”
“嗯,稍微還有一點事。”
荔枝很直截了當的說了一句,準備就這樣蒙混過關。
藍川雖然感到了些許嫉妒,但是畢竟剛得到幫助,此時的自己不能錶現的太過強勢。
藍川於是換了一個話題。
“比起那些,蛇女為什麼要襲撃我們啊?她說她這叁十八年一直都想殺了我。這人到底對我有什麼恨什麼怨啊。”
“這不就是那種人嘛。不能原諒自己喜愛的男人和憎恨女人生下的孩子,於是展開瘋狂的報復。”
“那樣的話,一開始就盯上我媽了嗎。但是根據蛇女的說法,感覺與其說她盯上的是我們母子倆人,更不如說她一直執着想要報復的人是我。”
“這樣思考一個腦子不正常的人其實並沒有什麼用。”
“是那樣的嗎?”
“比起那個,我終於知道事件的真相了。”
“是嗎,很厲害啊......妳說什麼!?”
因為說的過於爽快,差一點就聽漏了。
“妳知道了?妳知道什麼了?!”
“全部啊,全部。犯人究竟是誰。還有,在那個沒有腳印的建築物裹髮生了什麼。以及怎樣讓蛇侵入進高層公寓裹的。我說我全都弄清楚了。”
“告訴我!”
“我說過,隻要我知道了如何讓蛇從房頂飛行五十米以上,並且能夠讓它在陽臺上安全着陸的方法就相當於破案了,對吧。”
“嗯。”
“藍川先生,妳說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呢?”
“嗯?”
“我現在要求妳向我道歉。”
“為什麼啊?!”
“因為有那種辦法啊,讓蛇飛出五十米以上並且在陽臺上安全着陸的方法。”
“騙人的吧。我隻知道不論用什麼辦法,蛇都不可能從頂樓安全飛到對麵陽臺上,而且安穩着陸的。”
“確實,讓蛇飛出去這點明顯是錯誤的,如果讓蛇自己飛出去的話,那不就可以了。”
“妳這是什麼意思?”
是什麼比喻吧。因為蛇是不可能飛上天的啊。
然而,接下來荔枝所說的話,完全顛覆了藍川對現實的認知。
“那之後咱們不是去了趟圖書館嘛。在那裹的蛇類圖鑒裹就記載着,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一種叫做飛蛇的蛇。”
“飛.....蛇......?聽起來好像是能飛的蛇。”
“飛蛇是可以飛的。”
“啊?”
“能飛大約一百米。”
“不不不,要怎麼飛啊。難道是長了翅膀嗎?”
“準確的說並不是飛而是滑翔。百聞不如一見。我們來實際看一個動畫吧。”
荔枝用手機打開了一個網頁,搜索了“飛蛇”的動畫。然後把找出來的動畫給藍川看。
“真的在飛啊。”
蛇並沒有長出翅膀。長得和普通的蛇一個模樣。它就像是一個被擠壓過了的,隨後突然被放開了的彈簧一樣,從熱帶雨林的樹枝上飛了起來。蛇在空中將身體,劇烈的上下起伏。一邊緩慢下降,一邊水平移動。這的確不是自己可以隨便提升高度的那種如鳥兒一樣的“飛翔”。這種‘飛翔’,隻不過是蛇延長自己在空中行動的時間。但是,這種蛇在空中行動的時間確實要比想象中更長久。
“隻要稍作觀察,就能用這個方法將蛇水平移動一百米。”
“從對麵屋頂到陽臺隻有五十米多一點,然而對麵屋頂比較高。如果是飛蛇的話可以滑翔得到是嗎?”
“第二次事件中,妳媽媽看到的好像是像關東的赤鏈蛇的紅黑色斑紋的蛇對吧。蛇中唯一能飛的娜美蛇科中屬飛蛇科中與其特征相符的是在東南亞生長的叫做貝尼飛蛇的稀有種類。”
“能夠準備這麼少見的蛇就說明犯人果然就是雨傘蛇女吧?”
“嘛,理論上,誰都能準備這種蛇,但是畢竟還有剛才的襲撃,我認為蛇女就應該是犯人沒錯。”
對於剛才差點被殺的藍川來說,這個結論非常有說服力。
“妳確定是那樣沒錯吧。”
“首先,第一次的事件。蛇女恨着被自己喜愛的男人所寵愛的譽。並且,她想着隻要將譽殺了的話,沒準黑太郎就會理她了。但是和平常一樣被蛇咬了的話就會暴露自己是犯人這件事。但是如果用飛蛇在沒有腳印的密室裹作案的話,不論傷口如何像被蛇咬的一樣,自己都能逃脫。”
“原來如此,事實上蛇女就可以把針的事說的與自己無關。即使在母親身上檢查出蛇毒也能說是母親在被關在預裝屋裹之前用塗了蛇毒的針刺了自己的手指。但是具體的方法呢?”
“用蛇女最擅長的偷聽,掌握了黑太郎和編輯見麵出髮的時間還有預定回來的時間。之後在根據天氣預報,也就知道了下午兩點左右會下雨的事。蛇女為了制作在黑太郎出髮前,也就是在譽被關在預裝屋之前到雨停後這一期間的不在場證明,去了像咖啡店和美容室這樣的地方。”
“嗯...那是為了什麼”
“如果沒有這期間的不在場證明的話,到雨停為止去預裝屋,讓譽被蛇咬之後帶蛇回來這種平常的作案就成立了。那樣的話,就算制成密室也逃不脫嫌疑了。”
“哦,這樣啊”
“雨停之後,確定了地麵狀況後直接離開了店裹立刻回到自己傢中。在連接萬場邸的屏風內側已經準備好了必要的東西。在萬場邸的屏風的高處和低處有石頭的空隙對吧。”
“是那個菱形的洞對吧”
“嗯,首先從高的那一側的石頭上將卷着飛蛇的熱帶雨林的樹枝突出來。”
“樹枝?”
“飛蛇在從敵人那逃跑或者在捕捉獵物的時候有從一個樹枝跳到另一個樹枝的習性。蛇女裝作要襲撃飛蛇一樣。飛蛇為了從敵人也就是蛇女那逃跑就從樹枝上跳了出去。然後向着預裝屋滑翔。行進方向有正適合跳躍的“樹枝””。
藍川想起了之前拜訪過的萬場邸。
“屏風和預裝屋直接有樹枝等等的嗎?”
“想想預裝屋的同封口處。有一個木制的橫格子鑲嵌在那對不對。飛蛇把那個當成了“樹枝”。或者說是用它代替了“樹枝”。”
“啊。那個的話的確有很多根所以便於跳躍啊。”
“話說回來,蛇女教了飛蛇兩種技巧。一個是讓飛蛇習慣有人類味道的餌食。另一個是讓它空腹。從通風口聞到了有人類的味道的飛蛇進入了預裝屋,與正在靜坐或者橫臥着的譽相遇了。”
“蛇有嗅覺嗎?”
“有,而且極強。”
“這樣啊。那媽媽的情況很糟糕啊。”
“是的,雖然是一個即為龐大的對手,但是想着一部分的話應該能吃下吧,所以咬了指尖。那時候譽髮出了“疼”的悲鳴對吧。所以蛇女知道攻撃成功了。之後就隻要把飛蛇回收了就行了。蛇女事先就在飛蛇身上係上了能夠回到手中的長繩子。”
“然後使勁一拽將飛蛇回收了是嗎?”
“雖然那樣也可以,但我認為僅僅是拽繩子的話,一次都不觸碰到地麵回收很困難。如果再下點心思的話也許就是這樣吧。首先拽繩子,將飛蛇拽到通風口處。之後從低的水泥塊處將穿着蜥蜴的樹枝伸出。”
“剛才用飛蛇的“逃跑”的習性但這次使用了它“捕獵”的習性啊。”
“就是那樣。飛蛇聞到了比起人類更喜歡的蜥蜴的味道,然後跳了過去。安全的跳到了樹枝上。將樹枝從低的水泥塊的口那拽出來然後回收。如果按高度排列的話,就是高的水泥塊,預裝屋的通風口,低的水泥塊。因為飛蛇不能自己提升高度,所以髮射的時候從高的水泥塊髮射,回收的時候從低的水泥塊回收的吧。”
“沒有腳印的密室完成了。”
“應該是那樣子的”
“嗯?”
“出現了兩點誤算。一個是,明明應該係牢的繩子從飛蛇的身上脫離了。這樣的話飛蛇就會那樣留在預裝屋裹。”
“那樣的話計劃就被破壞了啊。本想演繹不可能犯罪但暴露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不僅僅是那樣。如果飛蛇將回來的黑太郎也咬了的話...”
蛇女雖然像殺了譽但不想讓黑太郎受傷。
“蛇女慌忙的跳到了外麵。如果黑太郎回來的話,就必須找點什麼理由進入到預裝屋內。話說回來,誤算還有一點。其實那個時間點黑太郎已經在預裝屋內了。比預定的時間回來的要早啊”
“啊啊”
到此為止藍川好不容易感覺看透了第一次事件的整體。
荔枝繼續說道。
“蛇女出來之後的幾分鐘內黑太郎對飛蛇進行了攻撃或者對譽進行了救助行動。對此並不知情的蛇女等待着黑太郎,這時出的車出現了。蛇女對在圍牆那走來走去感覺非常可疑的出搭話了。緊接着就聽到了譽的悲鳴。”
“媽媽被咬的時候是在飛蛇進去之後,並不是在這個時候對吧。為什麼髮出悲鳴了呢?”
“大概是看到蛇在身上爬或者是襲撃了黑太郎吧。但是之後黑太郎的悲鳴的確是被咬了之後髮出的。”
“媽媽的傷口出已經完全凝固了啊,但黑太郎的傷口還在流血,所以被咬應該是有時間差的啊,但是如果根據這個推理的話被咬的時間相當近了啊。”
“如果根據出說過的丟克法的話,止血時間的標準就是兩分鐘到五分鐘,所以我認為這對短短的時間差和個人差會有很大的影響。在出查看傷口的時候,知道了黑太郎是在叁分鐘前被咬的,譽是在八分鐘前被咬的,所以隻有譽一個人已經止血了也是可能的吧。”
“哦,這樣啊。”
“那我就繼續了啊。感覺一刻都不能耽誤的蛇女,把出的車當做跳闆翻過了圍牆。但是趁着綠太郎在途中出現的這一瞬間,飛蛇憑借自己的力量逃脫了。”
“怎麼逃脫的啊?”
“因為蛇的鼻子很好使,所以也許聞到了在圍牆另一側藏着的蜥蜴的味道了吧。所以一直上到了通風口處。”
“能上去嗎?通風口的下麵可沒有什麼可以纏的東西。”
“蛇的爬行能力科是很強的喲。隻要多少有點凹凸就多少能爬上去一點。那個預裝屋是木造的所以牆壁上有些微小的凹凸處,而且通風口就在柱子的旁邊所以隻要纏在柱子上往上爬就應該能夠到。到了通風口的話,之後就需要跳躍就可以了。在圍牆附近着陸的話,就可以沿着低的水泥塊回到雨傘邸。”
“那父親他們隻要不僅僅調查預裝屋的週圍,連圍牆附近也調查了的話就能找到蛇爬行的痕迹了是嗎?”
“是吧。畢竟不是人類和不能飛的蛇能不留遺迹行走的距離,所以即使沒調查也不能責怪他們。”
“然後呢,他們叁人進到預裝屋後,黑太郎也被咬了。然後說出了“不該是這樣的”啊。”
“是的。所以之後,慌張的回去取血清去了。”
“隻殺死了喜愛的男人,憎恨的女人卻活了下來,所以蛇女相當的懊悔了吧。雖然我並不打算同情她。”
“那種懊悔與第二次的事件有着聯係。雖然藍川說了是不是隻有自己被盯上了這種話,但蛇女之所以盯上藍川,我認為不論怎麼說都是強烈的對譽的復仇的意思。殺了喜愛的孩子就等於殺了她本人。”
聽到這種話,怒火再一次燃燒起來。
不僅僅盯上了我,竟然還盯上了媽媽。蛇女死了真是太遺憾了,真想親手將她扔進監獄去。
荔枝繼續進行說明。
“蛇女查明藍川夫婦住在河畔的最高的2701室之後從河對岸的屋頂上用望遠鏡開始進行監視。查明了他們的生活習慣以及嬰兒房的窗戶經常開着。然後蛇女又想到用飛蛇了。瞄準譽出去買東西的空隙,蛇女上了河對岸的屋頂。包裹放着幾隻飛蛇以及一根熱帶雨林的樹枝。看準屋頂沒人的瞬間,將纏着一條飛蛇的樹枝從柵欄的縫隙向空中伸出,然後像第一次事件那樣進行襲撃。飛蛇為了逃離蛇女進行跳躍。但是對麵不是熱帶雨林,而是樓和高層公寓的夾縫。哪都沒有能跳躍的樹枝。可憐的飛蛇拼命的尋找樹枝。樹枝...樹枝...然後終於髮現了。嬰兒房的陽臺上放着的觀賞植物-榕樹。”
“話說,媽媽好像提到了榕樹的事。”
“因為榕樹和貝尼飛蛇同產於東南亞所以是熟悉的樹木。所以才沒有任何抵抗力的飛了過去。”
“啊,但是能那麼順利嗎?雖然知道了有榕樹這個着陸點,但這和第一次事件的距離差很大啊。能到陽臺這本來就是個很困難的事不是嗎?”
“正如妳所說,很困難。所以蛇女之前應該失敗了很多次,殺死了不少的飛蛇。其中的幾隻應該化成了河中的藻屑吧,有幾隻被風掛到外壁上最後壓癟在牆上成了黑色的汙垢吧。”
“汙垢?啊,媽媽之前說過的“最近公寓外牆上的汙垢增多了”的那個吧。”
“沒錯,那是可憐的飛蛇的屍骸。”
“所以才隻有河流那一側才有汙垢啊。”
“蛇女之所以最後迎來了被蛇殺死的終末,沒準是因為因計謀而死的蛇們的怨念呢,開玩笑的。總之用什麼方法,蛇女把她有的蛇一次又一次的讓它們飛出去。其中隻有兩隻貝尼飛蛇成功的到達了嬰兒房的陽臺處。蛇女事先對所有的飛蛇都教了和第一次事件時教過的相同的東西。“習慣了帶有人類氣味的餌料和空腹。””
“這樣啊。從榕樹下來到陽臺的兩條貝尼飛蛇注意到了開着的窗戶的地方飄有人類的味道。然後爬到了髮出味道的源頭的嬰兒床邊。然後咬了藍川的肚子。”
荔枝單手模擬着蛇的樣子掐了一下藍川的肚子。
藍川請求的說:“住手”
荔枝笑着鬆開了手。
藍川想要讚揚荔枝但是在這之前,她注意到了一點矛盾的地方。
“诶?但是不是在第一次事件的時候是哈菈菈卡蛇,第二次的事件監測出像赤鏈蛇一樣的毒素了嗎。哈菈菈卡蛇和赤鏈蛇是屬於飛蛇科的嗎?因為赤鏈蛇好像是日本的毒蛇所以應該不會飛吧。”
“當然不論是哈菈菈卡蛇還是赤鏈蛇都不屬於飛蛇科,而且也不會飛。飛蛇姑且也帶有毒但是為了隻是獲得蜥蜴等等的食物的弱毒,對人的效果很小。所以我認為她為了提高殺傷力,在飛蛇的牙上塗了哈菈菈蛇或是赤鏈蛇的劇毒。”
“原來如此。所以在血液中查出了哈菈菈蛇或者赤鏈蛇的毒素,用各種各樣的血清回復也說的過去了。真不愧是荔枝。很棒的推理。”
這次藍川終於稱讚了荔枝。
馬上,病房的門順勢開了。
“請等一下!”
站在門口的是——。
“小鬆凪!為什麼會在這!”
藍川變得焦急起來。被看見和荔枝在一起會變得很糟糕。一定要解釋解釋才行。
但是在想到很好的解釋之前,小鬆凪氣勢洶洶的進行了逼問。
“不是的,這是,那個”
藍川變得混亂起來。
小鬆凪開口了。說出的是罵人的話還是輕蔑的話哪個都不是。她這麼說道。“藍川妳不覺得剛才的推理有些奇怪嗎?”
“啊,推理?”
“是啊,飛蛇的推理。”
“不覺得啊。我聽完覺得是很棒的推理啊。”
“哪裹好了啊。不是有一個致命的矛盾嗎。”
“致命的矛盾?”
小鬆凪一臉悲傷的錶情說道“妳真的真的沒注意到嗎?”
看到那個錶情之後,藍川反而變得生起氣來了。
不知道她為什麼知道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所謂的致命的矛盾是什麼。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拘泥於那點。不論是什麼都太過於唐突,沒有足夠的說明。
是不進行說明的她不好為了之後成為攻撃的那一方,找到了對方的不足。
“妳啊,先說說妳自己的事啊,說起來妳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小鬆凪像是在回復我的樣子悄然而去了。
“藍川,對不起。”
“這次是突然道歉啊。”
“以前我給過妳一個祈福健康的護身符對吧。”
“嗯”
“在那裹麵放了監聽器。”
“啊!?”
藍川被嚇了一跳。不對不能用“嚇到了”就能錶達。已經是到了心咚咚跳的程度了。
藍川髮出的震驚的聲音使病房的窗戶都顫抖了。
“今天一邊盜聽一邊跟蹤妳們倆來着所以知道妳在這間病房。”
荔枝詢問道“所以,把鎖破壞掉的是小鬆凪妳了?”
“是的。不想暴露給妳們倆個,所以可能進行不徹底的幫助。”
“等等等等”藍川插嘴到。“為什麼要盜聽啊”
“前幾天的逆井邸事件為契機使我產生了懷疑。藍川妳和上木是不是在進行援交之類的。”
心臟蹦的跳了一下“怎麼可能做援交啊。”
“何止那樣,還將搜查情報泄露給上木讓她幫妳推理什麼的”
心臟又顫了一下。
“怎麼可能泄露搜查情報啊。”
“並不是,一定是在做援交不會錯。要問為什麼的話,從監聽器中聽到了一部分的原本始末。”
心臟又跳了一次!
“一部分的原本始末是指從開始到結束嗎?”
“是的。從付錢到結束。”
小鬆凪低下了頭。後頸變得通紅。
一想到被天真無邪的學妹聽到“正在做愛”時的聲音不明的興奮了起來。不對,現在不是能漫不經心的時候。自己現在處在懸崖邊上。如果隻是援交的話還好,但泄露情報可是會被懲戒撤職的。
幸運的是從逆井邸事件之後就沒什麼大事件了所以沒有一次向荔枝泄露情報的。雖然和荔枝談了藍川傢的髮生的事件但那不是警察內部的情報。
小鬆凪也這麼認為。
“泄露情報的話我一次也沒聽到過。”
“因為沒有泄漏過,沒聽到是當然的了。”
“但是藍川在做援交,雖然是我自己推理的。我覺得那樣的話還好。因為我很尊敬藍川妳的推理能力。”
“嗯嗯”
“然後關於剛才飛蛇的推理的事!”突然提高了嗓音說道。“那麼存在那麼明顯的矛盾,我覺得果然是因為把平常的名推理交給別人來做的啊。”
“好了”荔枝一副觸及到自己的錶情舉起了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說“明顯的矛盾,明顯的矛盾”但是,妳不認為在推理者的麵前說這種話很失禮嗎?
小鬆凪緩慢的轉向荔枝的方向。
“沒有失禮的地方啊。因為像擁有妳這樣頭腦的人是不可能會看漏的啊。能這樣考慮的隻有一點。妳進行了假的推理。妳為什麼這樣做?”
荔枝稍微瞪了一下眼然後代替回答朝小鬆凪笑了笑。因為肯定了小鬆凪說的話嗎?真的進行了假的推理嗎?
荔枝說道:“小鬆凪。之前也有過妳在這樣的夕陽下追問我的情況吧。”
“啊,但是那是在夢中。”
“夢也是美好的回憶對吧。”
“話說,妳為什麼知道我夢境中的事啊。”
夢?她們在說什麼啊。
變得不明所以了。藍川要求她們為她進行說明。
“小鬆凪,我並不是很清楚夢的事,我很在意這矛盾,請妳解釋一下為什麼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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