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夢到了,依舊是那個夢。在夢中出現了兩條蛇。
那是一個連一絲微光都沒有的一個漆黑的空間。就算是那山中的深夜,也無法與這種黑暗相匹敵。我隱隱感覺到這間密室連一扇窗戶都沒有。總感覺這裡像是被牆壁圍上了一樣。
密室內,隻有我和一條蛇在一起。那昏暗的空間,我應該不可能看見蛇的身影。但是,我就是通過夢中特有的一種直覺,認識到了蛇的存在。
那條蛇咬住了我的腹部,然後一點一點的向我的體內注入毒液。我的生命跡象開始慢慢的出現了異常。
儘管如此,那條蛇應該算是一條好蛇吧。我也不太清楚為什麼會這樣想。或許是因為那夢中特有的直覺所導致的吧。
此時此刻,另外一條蛇即將侵入到這密室之中。他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這應該是一條壞蛇吧。
要想個辦法,將其驅逐出去。
要想個辦法⋯⋯正當我為此事思考的時候,蛇的頭部已經進入到了這間屋子之中。
進入房間後,他張開大嘴,發出了如臨終般的悲鳴。
初升的太陽開始掠奪人們的睡夢。原來此時已是清晨。如往常一樣,一個令人憂鬱的清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此刻,全世界的人們都應該在為自己或者是傢人而準備早餐吧。另一方麵,上木荔枝正在為自己的客人準備今日的早餐。雖說是為了客人,這個紅髮少女並非是經營餐飲店的。她的職業其實是妓女。
這位自稱十八歲的女高生,每個星期都會在[Rainbow Tree]也就是一傢高級公寓的七0七號房間內接待不同的熟客,並進行援交服務。昨晚(星期二)的客人是藍川廣重,叁十八歲。他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警部補。
荔枝一邊攪拌着雞蛋,一邊在小聲唱着歌。對於妓女而言,大可不必這樣為了飲食問題而忙碌。可這種貼心的售後服務卻是提升人氣的一個秘訣。關於這一點,也是她為了自身的利益而考慮的。
飯菜都擺放在了桌子上,藍川也還沒有從床上起來。以前,藍川一直期待荔枝用口交的方式讓自己起床。甚至近期,如果荔枝不這樣作,藍川就很難起來。這或許是在荔枝傢睡出來的一種習慣吧。可是,既要考慮客人在這裡玩的開心,又要想方設法的叫他起床實在是太麻煩了。而且,荔枝還得準備去學校。
但是,這樣把客人獨自放在這裡又不好。荔枝不情願的向寢室走去。
藍川穿著一條短褲躺在床上。昨晚,他睡得很晚。
[荔枝,要射了!嗯⋯⋯啊⋯⋯啊⋯⋯,射了!][不-會有孩子的!]不管怎樣叫他或是搖晃他,藍川都不起來,是太累了嗎?這不應該是做愛太激烈所導致的。這和上次做愛時因腎虛導致的不適還不太一樣⋯⋯這個時候空手叫他有些不太好。還是使用道具吧。
荔枝拿出了一個遙控飛機。這是她從一位喜愛無線電遙控器的中年客人手中得到的。遙控飛機在藍川的頭上飛行並發出聲音。這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和蜜蜂震動翅膀的聲音很像。
[沃草,胡蜂進來了!再被刺一下的話會因為過敏性休克死掉的!]但是藍川毫無動靜。依舊穩如泰山的在床上躺著。
荔枝考慮,如果換成具有強烈毒性的動物是否效果會更好些。
怎樣的東西才能真正刺激到他呢?於是荔枝來到放有成套性具的房間,將SM用的一根皮鞭取了下來。將它放進了被子裡。
[這次可是蛇呦!這一年裡不知有多少人因為它而死呢!]荔枝並沒有考慮,這個時候說這個玩笑是否得當。突然間,隻見被子飛了起來。
藍川把被子掀了起來,整個人從床上滾了下來。鞭子也因此彈了起來,掉在了藍川的身邊。藍川察覺到了身邊有“蛇”,發出了一聲“咿”這樣奇怪的尖叫聲。藍川身體後傾,用手迅速絨毯,手足失措的樣子宛如一塊黃油一樣,與那鞭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啊!蛇!有蛇!”
“藍川先生,蛇很恐怖嗎?”
“隻要是蛇就不行!求求妳,救救我!”
藍川為此過於緊張,但荔枝依然再開著玩笑。而那根和藍川有一定距離的鞭子則像柱子一樣立在那裡。
“快看快看,這就是那蛇——快看,快看!”
“哈哈哈哈”
藍川用顫抖地雙手摀住臉。荔枝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笑出來,正和自己想的一樣,藍川有嚴重的恐蛇症。
“怎麼了~好了,開玩笑了,開玩笑了~這個隻是根鞭子罷了~”
藍川將雙手從臉上放了下來,擡頭向荔枝望去。目光的焦點一直在那根鞭子上,此時的藍川在確認,這所謂的鞭子到底是不是蛇。
他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此時他說話的語氣也是安心和憤怒各佔一半。
“幹什麼呢?!真是嚇死我了!”
荔枝很氣憤的會了嘴。
“怎麼了,自己不起床還賴我了?!”
“知道了知道了,這就起床這就起床。”
藍川不情願的站了起來。
“不快點的話就要遲到了呦。不過——妳為什麼會覺得蛇恐怖呢?”
雖說快來不及了,但此時的荔枝非常好奇,為什麼藍川會如此怕蛇。
那個時候,二人都在為了各自的事情而忙碌。荔枝想,下次一定要找個機會把這件事問個清楚。
於是這個話題,便在下個星期二的晚上,再一次的在七零七號房的床上談論了起來。
藍川說:“我從幼時起便開始夢見蛇了。”
“夢?”
“對,每個月幾乎都能夢見同樣的夢。夢中總是出現一個漆黑的屋子還有兩條蛇。”
藍川開始從頭說明。
“每個月都能夢見同樣的夢,真的是很奇怪啊。”
“嗯。其實從上星期開始,每當快要起來的時候,便會夢到。話說,那條鞭子妳放到什麼地方了⋯⋯”
“哎呦欸~聽起來我像做了壞事一樣啊。”
“沒錯。就是像做了壞事一樣呦。總之,我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夢見那個夢。不過,最初我就能夢到奇怪的夢,所以我曾想過,自己應該是患有恐蛇症了吧。”
“那是在我小學五年級的林間學校所發生的事。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蛇。當然,我曾在圖鑑還有漫畫中看見過蛇。可遇上真蛇卻是頭一次。據同行的朋友說,當時老子直接暈倒了。”
“暈倒了?!”
“對,暈倒了。是不是很差勁。那可不是普通的暈倒呦。喂,荔枝。上次妳還不是在床上被老子給肏暈了嘛。”
“那是演技!是演技!”
“哦,當著客人的麵說這種話真的好嗎?”
“既然如此,那您還是繼續講吧。”
藍川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那件事之後,我就開始意識到自己患有恐蛇症了。現在再看見蛇當然不可能會暈過去了。儘管如此,上週看見蛇的時候,還是出現了恐懼感。”
“每個月都能在夢中看見蛇,真是不尋常的恐蛇症⋯⋯妳會不會在小的時候被蛇襲擊過呢?”
“很正常的想法。這種想法老子在小五的時候就想到了。所以我問了老娘,果然不出所料。我以前真被蛇襲擊過。”
“啊,果然。”
“嗯⋯⋯這該從何說起呢。首先,還是先從老子的傢庭成員開始講起吧。老子在當警察之前,傢裡總共就老子和父母叁人。父親是婦產科的醫生,不過現在已經退休了。母親則是傢庭主婦。
這事是聽我老娘說的。事情發生在老子一歲的時候。那天中午,父親在大學醫院上班,母親在買東西。傢裡就我一個人。母親回傢後邊前往兒童房查看我的狀況。那時我正在嬰兒床上躺著,有條蛇正在襲擊我。”
“聽妳這麼一說,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山裡發生的事呢。為什麼藍川先生的老傢會出現蛇,難不成妳傢在鄉下?”
“怎麼可能是鄉下。是臨縣附近一個地方都市的住宅街啦。那是一棟獨立的二層建築。在老子出生前,父母就住在那棟房子裡了。出問題的兒童房在一樓。靠近嬰兒床的窗戶麵朝後院。我老娘曾指著窗戶對我說,蛇就是從這裡爬進來的。”
“後院,沒想到是那樣的房子。”
“一說有後院,是不是覺得很氣派。然而並不是很大。就是所謂的巴掌大的院子。當時後院的綠草初生,蛇能夠進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所幸的是,老子並沒有見過蛇。倒是見過一些壁虎。”
“也就是說,蛇爬進來的時候,窗戶是打開的啦。窗戶——看著兒童房的窗戶被打開而不去管,反倒出門去買東西,妳不覺得這樣做是不是過於粗心了?”
藍川眉頭深鎖。荔枝比自己還要小許多,卻在此追究起母親的責任,雖說確實如此,但藍川還是感到有些不悅。荔枝對此應該反省一下。
“事情發生的時候正值盛夏。如果覺得冷氣對小孩的身體會產生不好的影響,事先就把窗戶打開不就好了嗎。”
“啊⋯⋯那種事我怎麼會知道。”
荔枝之前說的也不無道理。先不說別的,倘若換作是自己孩子的話,也不會在孩子熟睡的時候沒有將窗戶關上就出門。先不說是否會有蛇爬進來,如果有誘拐犯趁著屋裏沒人潛入進來的話,想想都覺得害怕。
藍川繼續說。
“老娘來到兒童房的時候,兩條蛇已經進來了。一條蛇正咬著老子的腹部,另一條蛇正在床上爬行,準備接近我。平日裡就算看見蟑螂都會尖叫的老娘,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她空手將兩條蛇抓住,並順著窗戶扔了出去。然後立刻關上了窗戶。隨後將我轉移到了有電話的屋子,呼叫完救護車後,我就一直發出令人擔心的哭泣聲。我哭的很是異常,當時救護車已經停在了我傢門口,可是救護車的警報聲還有內線電話的響聲根本就聽不到。那些急救人員來到玄關隻好不斷地噹噹敲門,而此時的我早已失去了意識。”
“⋯⋯真不幸啊。”
“是不是覺得很痛?這就是當時的我。”
“真是令人同情。有沒有中毒啊?”
“醫院的診斷結果是,那不是毒蛇。”
“這個消息還算不錯。對了,為何在夢中妳是被毒蛇給咬了呢?還有,一條蛇正在咬妳的腹部,另外一條蛇正準備接近妳,這和妳所夢見的為何如此相似?說起來,為什麼咬妳腹部的是一條“好蛇”呢?為何這條“好蛇”在咬妳腹部的時候注入毒液呢?”
“這⋯⋯”
“那個夢的場景是在一間漆黑的屋子裡,實際上這件事是發生在白天窗戶被打開的時候,那個時候天還不可能黑到那種程度呦。”
“正像荔枝妳說的那樣。有些邏輯問題就連老子也沒弄明白。”
“夢確實是沒有邏輯可循的,可多次夢見同樣的夢,這又是因為什麼哪?”
“這是因為⋯⋯”
藍川開始從諸多矛盾中思考問題。荔枝則在一旁等待。
最終,藍川把自己所想的答案說了出來。
“真相是我老娘欺騙了我。”
“欺騙?”
“誒呀,母親為了隱藏事實而騙我是不合理的啊。有關蛇的這件事,是我在小五的某個夜晚聽到父母秘密談起的。碰巧那時我起來上廁所,便聽到了一部分內容。老娘說:‘那孩子好像對那件事還有些記憶。’對麵的老爹說:‘還是全告訴他比較好。俺真是一個失敗的父親。’”
荔枝在想。對於聽到父母密談的藍川而言,這件事其實對他已經造成了打撃。
“老娘回答說:‘不行,這事還是先別告訴他。’”
“這事……。比被蛇咬還恐怖。”
“大概,這和[注入毒液的好蛇]以及[漆黑的房間],現實和夢之間的區別有着一定關聯吧。”
“嗯-”
“隨後,話題很快就結束了。父母朝俺這邊走來,俺慌忙的回到了兒童房。那晚,我一夜沒睡。”
“是啊。”
“從那以後,父母之間出現了隔閡。我高中柔道部的顧問是個警察官,他建議我不要去當縣警,去參加警視廳的考試。於是高中畢業後我就進入到了上京的警察署。從此以後再也沒回過傢。”(注:上京:京都市的區之一。位於京都北部。)說這話時,藍川的側臉露出了一絲孤單之情。
不過,荔枝對話中的其中一點比較關心。為了調查數值,她拿出了手機。
“嗯,怎麼了?”
藍川向荔枝詢問。
“稍微調查點東西。”
推理所需要的數值全部記錄在網絡之中。荔枝說此時已經找到了。
“我已經知道阿姨隱瞞的內容了。”
“是什麼!”藍川的上身前傾“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
“藍川先生的話中有一點我有些在意。”
“哪句話?”
“藍川先生的哭聲會大到連救護車的警笛聲都聽不到嗎?”
“⋯⋯這是有些奇怪。”
“好好想一下。救護車的警笛聲大到從很遠的地方都能聽到。車停在妳傢門口的時候,嬰兒哭的聲音即使再大,也應該會有所察覺。”
“嗯,有些事即便放在現在也不可能會記得很清楚。而且那時,母親滿腦子都是在想如何去救我。”
“反了呦。阿姨正是為了救妳,定會焦急盼望著救護車的到來了。因此更不會被外界的聲音所乾擾,十分留意救護車的警笛聲。”
“所言非虛⋯⋯”
“感覺還是應該用數值來說明問題。”
“數值?”
“對,分貝”
分貝——聲音強度的單位。
“剛從網上調查了一下。據法律規定,救護車的警笛聲,人在20米開外最大能聽到的是90~120分貝。咱就取一個平均值,105分貝。就算救護車快到妳傢的時候,與妳傢門口有著大約十米的距離。那個場合,分貝也約在111以上。”
“等一下。妳這是怎麼計算出來的?”
“這可是相當複雜的計算呦。我使用的是網上的一種程序。隻要在裡麵輸入分貝與距離,然後就會告訴妳答案。”
“哦⋯⋯”
“阿姨之前不是將窗戶都打開了嘛。然後在將蛇扔出去後又將窗戶都關上了。那時,妳傢的窗戶應該全是關上的。窗戶如果關上的話,就普通傢庭窗戶的隔音性而言,能夠阻隔25分貝的聲音。故此,救護車的警笛聲在當時用耳朵聽的話,應該是86分貝左右。”
“86分貝啊⋯⋯”
“還有,嬰兒的哭泣聲是80~90分貝。這種音量是不能將相同程度的警笛聲壓下去的。內線電話是50~80分貝,當然這個音量是可以調整的。設定之後聽不到也不是不可能的。”
說到這裡,藍川舉起了手。
“我能說一句話嗎?”
“什麼呢。”
“加上這些數字我反而有些聽不明白了。”
“我想也是。放心啦。我會將身邊的噪音分貝分類成錶給妳看的。首先,80分貝一般是大型的高速公路。然後90分貝的是柏青哥店內的聲音。方才計算的86分貝就在這二者之間。如果是因為嬰兒的哭聲而聽不到車的警笛聲,就如同車來了妳聽不到柏青哥的聲音一樣。”(注:柏青哥,又稱小鋼珠。日本的一種賭博遊戲。)“這個比喻我能理解。但為什麼我老娘聽不到警笛聲呢?”
“是這樣的,聲源要是太遠的話,人所聽到的聲音就會變小。救護車要是在比十米以外還遠的地方就很難聽到。比如說80米遠的地方,人耳隻能聽到約68分貝的警笛聲。”
“之前的那個86分貝的聲音沒有改變嗎。”
“哪有的事。警笛對應的那個86分貝和68分貝可完全不一樣呦。68分貝換句話說就是放電視時小聲至中聲的程度。嬰兒的哭聲能將警笛聲消除是很不可思議的事。”
“但是,最開始救護車還沒有到我傢。那時還在距我傢80米開外的地方。況且我傢又不是那種大宅子。”
“所以,實際上在妳傢發生的咬人事件是騙人的。”
“妳說什麼!”
“正確的說,藍川先生所知道的發生在妳傢的咬人事件其實是虛構的。藍川先生在一歲左右的時候,妳其實是在其他地方居住的。”
“傢門口到房中最少80米距離的大宅子嗎⋯⋯”
“啊!不是這樣的。”
“欸?”
“從阿姨對內線電話的反應來看,急救隊員應該是敲打玄關的大門呼叫的。那個聲音如果能聽到的話,就代錶阿姨離門很近。那麼,門與救護車的距離應該是80米。那種大宅子肯定是有大門的。所以,急救隊員進入這80米以外的裹屋大門是不可能的。”
“沒錯!”
藍川剛剛還一臉驚訝的錶情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得意的樣子。
“不過,說救護車的距離有80米遠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小荔枝?”
“確實,80米遠的距離是我說出來的。但我可沒說是80米的水平方向。”
“水平方向⋯⋯?”
“我所思考的是,救護車與阿姨保持的距離是80米的垂直方向。也就是說,藍川先生傢其實是高層公寓的上層。”
“啊!”
“如果是高層公寓,急救隊員就是從玄關的大門進來的。內線電話沒有反應,是因為管理員沒有將門口的電話開關打開。”
“原來如此。”
“那麼,剛才所說的打開窗戶外出其實是怕孩子太熱。所以那個時候就不會考慮到會有壞人進入了。這應該也是出於對高層公寓的信任。畢竟壞人入侵的機率是很低的。當然更不可能從陽臺進來的。而嬰兒從樓上翻下來也是不可能的了。”
“能住進這個高層公寓肯定是有諸多原因的⋯⋯可俺老娘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就連被蛇咬的這件事都是很不情願的告訴我,是在那棟房子發生。她為什麼要這樣騙我。”
“還有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什麼?”
“80米高的樓,應該要在20層以上。雖說不知道具體多少層,但20樓以上,蛇是不可能爬進來的!”
“難不成!”
“對,蛇是被某個人放進去的。夢中有條蛇持有毒液,應該就是有人想奪走藍川先生父母的性命。不過那個魔手逃走了,您的雙親也搬到了現在的住所。”
“怎麼會這樣⋯⋯”
“這個答案恐怕和阿姨騙妳“在現在這個傢中被咬”還有“蛇沒有毒”有關。當然,有蛇爬進二層建築的房子中也不是不可能的。或許是為了不想讓妳擔心才說的謊。隻不過在救護車的警笛聲這件事上,說露了嘴。
以上就是我的推理。但是這的假說中,並沒有將“注入毒液的好蛇”和“漆黑的屋子”這兩個問題解決掉⋯⋯”
“這件事可真是疑點重重。俺老爹其實以前說過他不是我的親生父親⋯⋯”
說完這句話後,荔枝發現藍川先生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困惑之情。
數年前,警視廳的麵試選拔中。
當時大學四年級的小鬆凪、南正與叁位男麵試官相互對峙。
中央的麵試官質問她說:“妳志願當警察的理由是什麼?”
“我從以前開始就有著敏銳的觀察力,能夠看穿謊言背後的真相。我希望能將自己的長處運用到刑事工作中,這就是我選擇做警察的理由。”
場麵一瞬間便僵住了。果然準備的都是“為了公益”或是“以前曾被警察幫助過”之類的平淡無奇的理由。可這些志願動機都是出自於內心的。但這些話即關乎到合格與否,又需要這些理由具有一定的說服力。
中央的麵試官露出苦笑的神情說:“嗯,那真是了不起。關於那敏銳的觀察力這一點,妳能不能說得詳細說明一下。”
“是,這個嘛⋯⋯”
小鬆凪想將之前就準備好的,曾在學生時代解決過的一件事對他們說明。
不過,萬一發生突發情況該怎麼辦。
這件事的重點內容要是一上來就忘了那就糟了。從頭思考的話又怕想不起來,曾親身經歷過的事情如果突然遺忘的話又該如何是好。所以還是大概的回憶一下,將最重要的[自己的觀察力是如何發揮的]這類事好好想清楚。“那就從親身經歷說起,保持和平時練習時一樣就行了吧。”可要是稍有差池,很可能成為致命錯誤。
但要是問及其他問題又該怎麼辦?過於複雜的問題,如果在麵試的時候說得太簡單又不大合適⋯⋯“妳在想什麼呢?”
中央的麵試官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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