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姐。”沈賓回來了,手上拎着一個塑料袋。蕭利涵好奇問:“沈賓,你手裡拿着什麼。”
沈賓把塑料袋放在茶幾上,示意母女倆坐近點,然後從塑料袋裡一一拿出了物事來:“我也是孤兒,你們都知道的。”
蕭伯女和蕭利涵愣愣點頭,她們都知道沈賓是孤兒。沈賓極力克制心中沸騰的情緒,輕輕撫摸着茶幾上的物事:“我也是二十叁年前被人放在孤兒院門口的……”
“正好是那年的四月。”
“正好也是放在一個搖籃裡。”
“這裡是當時我穿的衣服,棉巾,紮帶,玩具,還有裝牛奶的奶瓶。”
說到這,沈賓停了一會,擡頭看向蕭伯女,緩緩地張開手掌,手掌裡赫然是一塊潤澤的玉石:“這塊玉石也隨我放在一起。”
“啊。”
“啊。”
蕭利涵尖叫,隨即蕭伯女也爆發震耳慾聾的尖叫,母女倆的尖叫聲響徹了客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沈賓的眼角濕潤了,癡癡地看着蕭伯女。
仿佛空氣不再流通,仿佛時光陷入了停滯。
蕭利涵急忙拿起兩枚玉石一比較,又是一聲刺耳尖叫:“媽媽,這兩塊玉石幾乎一模一樣,是一對兒。”
蕭伯女淚眼模糊,像看怪物似的仔細端詳沈賓,語調顫抖:“小涵,媽媽告訴你,沈賓長得跟你爸爸挺像的,都是短卷發,巧克力膚色……”
蕭利涵傻眼了:“有沒有搞錯,沈賓不會是……”
沈賓一抹眼淚,極力克制澎湃的情感:“箫姐,小涵,你們先冷靜冷靜,這事有點玄乎。”
蕭利涵頓足:“玉石都是一對兒,還能有錯嗎。”
蕭伯女依然難以相信,呆呆地看着玉石,這玉石隻能是一對:“我的天啊,怎麼回事,啊,我的玉石怎麼會在你手裡。”
沈賓拍了拍腦門,嚴肅道:“我明兒再去義安監獄找週小牧,驗驗我和他的DNA,一切都會水落石出,我操,他居然是我爸爸,我還揍過他。”
其實,叁人都知道,眼前的證據都充分說明沈賓就是二十叁年前蕭伯女生下的孩子,隻是這事情來得太突然,叁人都不敢相信。
蕭利涵淒苦道:“怎麼會這樣子,你會是我哥哥嗎。”
蕭伯女也是茫然呆滯:“小賓,你會是我兒子嗎。”
沈賓呼吸不暢,一把抓起茶幾上的盃水,大口喝下,喝得急,嗆了幾聲:“咳咳咳,你們看這事,我現在好矛盾,如果箫姐是我媽媽,小涵是我妹妹,那以後就不能操了。”
母女倆先是麵麵相觑,反應過來的蕭伯女大聲嬌嗔:“去你的,你還想這事。”
沈賓看着眼前這兩位心愛的大小美人,真的語無倫次了:“箫姐,小涵,這事不如就算了,什麼DNA也不驗了,我還是沈賓,我不姓週,我姓沈。”
這話隻能自己哄自己,哪怕不驗DNA,似乎一切都已經改變,這種事是逃避不了的,蕭伯女又落淚了:“小賓,我之前就說,你怎麼長得像週小牧。”
沈賓見自己的建議得不道響應,心裡好不煩躁,揶揄了一句:“我比他帥多了。”
“嗯。”蕭伯女慾笑還哭,示意蕭利涵去拿喝得,蕭利涵正好口乾舌燥,就應聲去了。
沈賓癡癡地看着蕭伯女,漸漸理智:“箫姐,我以後改喊你媽媽?”蕭伯女颔首:“你早喊我媽媽了。”
“不一樣,以前你是嶽母。”沈賓好不鬱悶:“現在是親媽?”
蕭伯女輕輕點頭,接着又是淚如雨下:“是的,嗚嗚……”
蕭利涵跑來,遞給了母親和沈賓各一罐冰鎮飲料,冰涼的液體減輕了煩躁,叁人陷入了沉默,鐵一般的證據就擺在麵前,叁人必須麵對現實,沈賓首先打破沈默:“我現在又開心又難過。”
蕭利涵看向母親:“媽媽,我不開心,我好難受。”
蕭伯女自然明白女兒的心思,女兒的處女給了沈賓,還愛上了沈賓,如今沈賓是親哥哥,那女兒怎能開心。蕭伯女愛憐地抱住了女兒,幽幽長嘆:“上天愚弄我們。”
沈賓不希望場麵這麼壓抑,他張開了雙臂,微笑道:“小涵,給我抱抱。”蕭利涵愣了愣,還是離開母親的懷抱,來到沈賓跟前,一下子就倒在沈賓的懷裡,沈賓緊緊抱住,柔聲安慰:“別哭別哭……”
哪知沈賓越是安慰,蕭利涵越是淚水長流。蕭伯女猛擦鼻子:“小賓,這二十叁年裡,你是怎麼過的。”
沈賓苦笑:“過得還行,就是坐了兩年多的牢,不過,如果不坐牢就不認得週小牧,他居然是我爸爸,真難以置信。”
“天意。”蕭伯女扔掉了第五張紙巾。
沈賓故意輕鬆氣氛:“知道我是為啥事坐牢。”蕭伯女搖搖頭,沈賓哈哈大笑:“我在公車上摸了席沅的屁股,被當成了流氓抓進去。”
“啊。”母女倆大驚。
蕭利涵想明白了:“原來你和席主管有這個淵源,怪不得你們怪怪的,哼哼,席主管的屁股你也敢摸。”
沈賓眉飛色舞道:“正是因為摸了她屁股才能坐牢,才能見到我爸爸,才能來到天賜小區,才能見到你們。”
一番話,又引得母女倆“嗚嗚”哭泣。沈賓不知如何安慰了,手上一不小心摸到了蕭利涵的小腹,蕭利涵打了激靈,急忙從沈賓懷裡掙紮起來,小臉紅撲撲的:“你抱我一點都不像哥哥抱妹妹。”
沈賓壞笑:“像什麼。”
“咯咯。”蕭利涵嬌笑,壓抑的氣氛一掃而光。沈賓乘機乞求:“箫姐,抱抱我。”
蕭伯女渾身俱震,想都不想就點頭,因為她也有這個強烈想法,很想抱抱沈賓。隻是將沈賓擁抱入懷時,蕭伯女不禁百感交集,心裡有說不出的怪異。沈賓同樣有這樣的感覺,他首先忍不住:“完了完了,箫姐抱我,我還是想入非非。”
客廳響起一片哄笑,蕭伯女嬌嗔:“以後不許再對我和小涵胡思亂想。”沈賓一愣,很認真道:“箫姐,不如我們今晚再做一次,如果明兒證實我們是母子,以後就不做了。”
“虧你想得出。”蕭伯女哭笑不得,芳心卻是一片漣漪。
“小涵,怎樣。”沈賓的目光轉向蕭利涵。
哪知蕭利涵的態度比母親更堅決:“不,以後你想都別想。”
沈賓居然用發脹的褲襠頂了頂蕭伯女的大腿,可憐兮兮道:“箫姐,我會瘋掉的,我愛你。”
蕭伯女心神劇顫,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着沈賓,柔柔道:“那……那就最後一次。”
“好。”沈賓激動之下親了蕭伯女一口。
旁邊的蕭利涵看不下去,急得跺腳:“媽媽,他是我哥。”
出乎意料,蕭伯女淡定道:“現在還不能確定小賓是你哥哥,我們之間的感情,不能說斷就斷,媽媽受不了。”
這是蕭伯女的心裡話,無論情感上,還是肉體上,蕭伯女已無法自拔,哪怕沈賓真是她的兒子,蕭伯女的靈魂深處,依然把沈賓當做她的男人,她迷戀沈賓的氣息,迷戀沈賓的身體。蕭伯女甚至現在就希望沈賓插入陽具,充實她空虛陰道,讓沸騰的愉悅來慶賀兒子神奇般回到身邊。
仿佛心有靈犀,沈賓也強烈希望用瘋狂的插入來慶賀自己找到母親,這是沈賓多年來的心願,他不但找到了母親,母親還特別漂亮,特別性感,特別迷人,沈賓已領略過了蕭伯女的成熟風情,這就是母親應有的芬芳,以及無法比擬的銷魂。
蕭伯女又一次享受到了公主抱,沈賓的雙臂強勁有力,毫不費力地抱起了蕭伯女,穩歩上樓。蕭利涵緊緊跟隨在後邊:“哎呀,你們這是去哪,你們站住。”
沈賓深情凝視蕭伯女:“我要和你媽媽做愛,你看不慣就不要跟來。”
蕭伯女吃吃嬌笑,笑得很嫵媚:“媽媽要和小賓做愛,會做很長時間,你看不慣就先回房休息。”
蕭利涵氣鼓鼓道:“我看不慣,但我也要看。”
臥室的大床旖旎無限。
絕美熟婦躺在了柔軟雪白的枕頭上,她哭紅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秀發披散,看上去嫵媚之極,誘惑之極,那隻漂亮的小鼻子似乎還殘留着些許鼻涕。沈賓溫柔地舔吸着美熟婦的鼻子,不嫌鼻涕黏滑,淡淡的鹹味是淚水留下的,沈賓溫柔地舔了個乾淨,這麼美的臉蛋不應有眼淚的味道。
體溫急劇升高,蕭伯女身上的衣物被沈賓一件一件剝離,美乳盈傲,毛叢溫潮,美麗的肉鮑靜靜地吐着蜜露,沈賓不着急,他要慢慢品味母親的氣息,他吻遍了蕭伯女身上的每一寸滑膩雪肌。快感在流淌,半眯雙眼的蕭伯女樂於享受沈賓的獨特溫柔,濃烈的男人味道把蕭伯女熏得如醉如癡,她舉起修長白皙的美腿,夾住沈賓身體,緊緊夾住,生怕沈賓會飛走,二十叁年前飛走了,以後絕不允許離開。
蕭利涵也爬上了床,就跪在旁邊,好不焦急:“媽媽,我警告你,沈賓他是你兒子,是我哥哥,你們這是……這是亂倫。”
“滾開。”沈賓莫名火大。
蕭利涵毫不示弱:“我就不走。”
蕭伯女柔柔嬌嗔:“她是你妹妹,處女給了你,你好意思吼她。”
沈賓訕笑,心知過份了,趕緊道歉:“對不起,小涵,現在她還是箫姐,是你媽媽,不是我媽媽。”蕭利涵仰起下巴:“哼,找借口。”
沈賓當然是狡辯找借口,如此銷魂的絕色女人,豈能讓她成了禁忌品。脫下衣物,沈賓在蕭伯女麵前展現他的男性雄壯,四塊腹肌,油亮古銅色,還有那支呈八十度高舉的巨大陽具,龜頭已黝黑,如堅硬的鵝卵石。
蕭利涵不敢說話了,雖初涉性愛沒多久,卻已了解男人非插不可的可怕,此時再打擾沈賓,後果不堪設想。
沈賓看了一眼蕭利涵,得意且挑釁地將粗大陽具頂開了蕭伯女的肉穴口,龜頭沾了沾黏滑蜜露,沉腰下挺,大陽具緩緩插了進去,這一刻如此震撼,震撼了叁人的靈魂,大陽具繼續推進,沈賓俯下身,古銅身體壓了雪白嬌軀上,粗壯的傢夥順勢插到了盡頭,頂在了綿軟的肉壁上,那兒布滿了愉悅細胞。
天崩地裂般的快感令人窒息。
蕭伯女觸電般圈起粉白玉臂,用力勾住沈賓的脖子,她嬌軀顫抖,媚眼如絲:“啊,小賓,是你嗎,你真的回到媽媽身邊了嗎。”
沈賓將最後小半截陽具用力插入,呼吸頓時渾濁:“是的,好舒服,回到媽媽身體了,超級舒服。”蕭伯女母愛大盛,雙手輕撫沈賓的光滑背脊,修長美腿不安分的摩擦沈賓身體:“啊,確實好舒服,今天特別舒服。”
脹滿陰道分泌更多的粘稠蜜露。
沈賓吻了上去,將蕭伯女的軟糯香唇含進嘴裡,牙齒輕咬,舌尖挑撥,手上緊握飽滿結實的乳房來回搓揉,嗚唔的鼻息動人心魄,沈賓適時腰腹收束,大陽具帶着濃烈的感情輕輕抽送,臥室響起了有節奏的滋滋聲。
“啊……小賓,叫媽媽。”
蕭伯女忘情迷離,內心同樣情動如山,這份感情包含的東西太復雜,炙熱的體溫完全覆蓋着微腴小腹,體毛在纏綿摩擦,擦出了熊熊慾火。沈賓能給予的,都是蕭伯女期待的,她毫無顧忌地享受這份情感,隻要開心,亂倫又如何,上天都這麼愚弄她了,那就順其自然,該發生的就讓它發生,不計後果。
支吾了半晌,沈賓壞笑:“不,我還是叫你丈母娘,要不然小涵會生氣,你是小涵的媽媽,我是你女婿。”
這話蕭利涵愛聽,她臉色好多了。蕭伯女自然體諒女兒的情緒,也不急着認回和沈賓的母子關係,反正都失去了二十叁年,先享受和女婿交歡的樂趣再說,她熱烈回吻,吞吃了沈賓的唾液,快感擴散到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蕭伯女身心俱悅,呻吟得很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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