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門了,席沅給沈賓係上西裝的紐扣,這是華倫天奴的夏季薄款西裝,淺灰色,配上嶄新黑皮鞋,沈賓的俊朗令席沅愛念叢生,她喜歡這種含蓄的張揚,她喜歡沈賓不羁的氣質,尤其喜歡他修身長褲包裡的翹臀。
休息了一晚,沈賓神清氣爽,目光深情:“不知為什麼,我覺得今天怪怪的。”席沅心一跳,以為沈賓身體出了狀況,她緊張問:“什麼怪怪的。”
沈賓還未察覺“失身”給了席沅,更不知道昨晚被迷姦,但他看出席沅的美臉上有一種不同往日的嫵媚,他禁不住抱住了席沅:“我感覺你就是我老婆。”
席沅沒有反對,心如鹿撞中:“義安監獄那邊,我找關係安排好了,你去了後,直接找監獄長,他會安排你和週小牧見麵,你速去速回,早點回公司,我隻給你請了半天假。”
“能親一下嗎。”沈賓可憐兮兮的,男人都這樣,得寸進尺。可惜席沅換了一副冷冰冰的臉色,催促沈賓離開。
駕着488型法菈利,帶了足足一車的禮物,沈賓驅車兩個小時,回到了他曾經蹲過的義安監獄,他在這裡待了兩年半,如同在這所社會大學學府“深造”了兩年多,或多或少有點感情。
有了上級的指示,監獄長老張,以及一眾監獄的熟人都來迎接沈賓。沈賓自然準備了不菲的禮物,把這些人樂得歡天喜地,左一句小沈,右一句小賓的稱呼,還開通了交流室,讓沈賓直接和週小牧單獨相處。
週小牧沒什麼變化,他見沈賓渾身名牌,起色極佳,心知這傢夥混得不錯。沈賓對着週小牧仔細端詳,調侃道:“牧哥,我出去後,很多人說我像你。”
看着沈賓一頭微卷的頭發,週小牧輕輕點頭:“我也覺得。”沈賓擠擠眼:“你沒我帥。”週小牧又是點頭:“這點我也承認。”
沈賓湊上前,壓低了聲音:“常黛衣說,她想辦法給你減刑,要我轉告你積極改造,最好在監獄裡有立功錶現,這叫裡應外合,能減一天是一天,能減一月是一月,積少成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週小牧吃驚不小:“看來你和常黛衣的關係不錯,影樓生意怎樣。”沈賓道:“影樓還沒開張,我打算重新裝修,你同意嗎。”週小牧攤攤手:“影樓送給你了,你想怎麼都行,不需要我同意。”
沈賓心想,哪怕你不同意,影樓也要裝修,他得意道:“我上了常黛衣。”週小牧居然沒有一絲惱怒:“你不上就奇怪了,如果我沒猜錯,這淫蕩女人勾引了你。”
沈賓訕笑,聽出週小牧心中有氣,他狡猾地轉移了話題:“我打了丁坤。”又加了一句:“打成重傷。”他原以為週小牧會高興,哪知週小牧憂心忡忡地搖頭:“最好打死他,但你打死他不值得,我不想你再進來了。”
沈賓自討沒趣,隨口一句刺激週小牧:“我上了蕭伯女。”
話音未落,沈賓眼前一花,週小牧怒吼着撲了上來:“我操你媽,你這個狗日的……”
沈賓身手了得,竟然堪堪避開週小牧的兇猛一撃,笑嘻嘻地指了指門口。站在交流室外監視的獄警聽見叫罵聲,立刻伸頭查看。週小牧不敢再追打沈賓了,不過,胸口的怒氣難平:“算了,不上都上了,以後別上。”
沈賓冷笑:“不可能,我之所以把這事告訴你,就是要繼續上,天天上,爭取把她肚子操大。”
週小牧怒目圓瞪。
沈賓一本正經道:“牧哥,我這是在幫你。”
“幫我。”週小牧握緊了拳頭。
沈賓語重心長道:“幫牧哥你對付丁坤,勾引他老婆,目的就是氣死丁坤,再說了,牧哥還要在這裡待好多年,丁坤重傷了,箫姐需要男人的,她還年輕,很漂亮,你總不希望箫姐後半輩子過寡婦生活吧。”
週小牧咬牙切齒:“你他媽的說得有道理。”
沈賓咧嘴直笑,擠擠眼:“她奶子很大。”
週小牧胸口急劇氣氛:“我想揍你。”沈賓眉飛色舞道:“你生氣,證明你在乎她,你不在乎常黛衣,在乎蕭伯女。”
這話說中了週小牧的內心,他確實在乎蕭伯女,他依然深愛這個女人。沈賓詭笑:“牧哥以前很風流,你讓我銷毀的那些照片,我沒銷毀。”
週小牧又握緊了拳頭:“我真的很想揍你。”沈賓瞄了瞄週小牧的雙手,譏諷道:“你打不過我,以前打不過,現在更加打不過。”週小牧用力點頭:“打不過也想揍你。”
沈賓重新落座,也示意週小牧坐下:“牧哥,跟你打聽一個事,你上過席婧嗎。”週小牧剛一坐下,就驚得擡起了屁股:“哦,你說的應該是那兩姐妹,席婧很漂亮,她妹妹也漂亮。”
沈賓破口大罵:“他媽的,我就是在公車上摸了席婧妹妹的屁股才被送進這破監獄。”週小牧冷笑:“摸了這麼漂亮的屁股,坐兩年牢不冤。”
沈賓深以為然,笑嘻嘻道:“不坐牢也認不得你這師傅,牧哥你別說,我靠攝影這手藝還真能混得不錯,容易勾搭上美女,除了常黛衣和蕭伯女,還有……還有,對了,牧哥,你上過席婧嗎。”
週小牧怔了怔,努力回憶起往事,那張老臉略顯遺憾:“那女很漂亮,脾氣特差,我當年差點上了她,好可惜,好可惜。”
沈賓哈哈大笑:“我幫你瀰補遺憾,哈哈。”週小牧忍不住又握緊了拳頭:“你這麼能幫,我很感動。”
沈賓瞅了瞅週小牧的拳頭,擠擠眼:“感動得想打我麼。”頓了頓,沈賓不羁道:“好吧,之前不知者不罪,我哪知道什麼女人不能上,出獄後,我才知道牧哥你以前那麼牛逼哄哄,上過很多大美女,現在麻煩你告訴我,有哪個女人不能上。”
週小牧冷冷道:“蕭伯女不能上。”
沈賓搖搖手:“上過了,不算數,說說其他的。”
週小牧雖然氣得五內俱焚,但他了解沈賓絕不會放棄蕭伯女,因為蕭伯女是任何男人見了都會發瘋的女人,週小牧還清楚蕭伯女身懷內媚,能迷住男人,所以要沈賓放棄蕭伯女是不可能的。
想了想,週小牧悠悠說出了一個人來:“有個混血妞,叫安吉菈,你不要上她。”沈賓大吃一驚,用雙手比劃着:“是那個喜歡穿長裙的混血美人。”
週小牧深深長嘆:“她沒變,還是喜歡穿長裙,你竟然見過她,你上了她?”沈賓雙眼發綠光:“見過,沒上過。”
週小牧鬆了一口氣。
突然,交流室外有急促腳歩聲,有獄警喊:“週小牧,有個叫安吉菈的女人想見你。”
沈賓和週小牧一聽,都驚得麵麵相觑,沈賓首先反應過來:“我操,晚上不能說鬼,白天不能說人,牧哥你別這樣看我,我不知道她來。”
“不見。”週小牧揚聲喊。
“你不見,我見。”沈賓笑嘻嘻站起。週小牧怒道:“你給老子站住,你不許上她。”沈賓隻好坐下,笑嘻嘻問:“你上過她?”
週小牧好不頹喪:“沒上過。”
沈賓仿佛有很多疑問:“這奇怪了,你為什麼不見她,你沒上過,憑什麼不給我上,就算我不上她也會有別人上,你情願別人上她,也不願我上她?”
週小牧心煩意燥:“你唧唧歪歪說那麼多做什麼,我不想跟你解釋,你要認我這個師傅,你他媽的就別亂上我的女人。”
“哦。”沈賓恍然大悟:“她是你女人,你很愛她嗎。”週小牧猛抓胸口,簡直把肺給氣焦了:“這些跟你沒半毛錢關係。”
沈賓擠擠眼:“你說是我師父,怎麼跟我沒關係呢。”週小牧撓了撓太陽穴,有氣無力道:“好了,別扯了,我都快吐血了。”
沈賓忽然壓低了聲音:“今天來看牧哥,有個事想告訴你,很重要的事,我要對付丁坤,我要把他的傢產,老婆,女兒全部奪走,替師父報仇雪恨。”
週小牧眉頭深鎖:“看來你知道我很多事,你皮癢了,你摻和進來做什麼。”沈賓聳聳肩:“很多人跟我說了你和丁坤的恩怨,我本來不想摻和的,那黛衣影樓成了丁坤的毒品中轉站。”
仿佛想起了丁坤的可怕,週小牧心中一凜,不由得替沈賓擔心:“我不想你有事,丁坤很危險,保險箱裡有些錢,你拿了錢,有多遠走多遠。”
沈賓滿目猙獰,目露兇光:“那點錢還不夠我去幾次桑拿,牧哥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沈賓,不管多危險,我也要對付丁坤,我得弄死他,隻有他死了,我才放心擁有蕭伯女,媽的,我在義安監獄待了兩年半,我學了很多東西,牧哥請放心,我有手段對付丁坤,我不會讓他死太快,我先讓他過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週小牧沒有再勸沈賓,他確實了解沈賓,他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沉默了半晌,週小牧意外地低聲下氣:“你能不能不要再上蕭伯女。”
出乎意料,沈賓一點麵子都不給週小牧,而且態度異常堅決:“我愛上蕭伯女了,她下麵很緊的,迷死人。”
這次,週小牧撲得很快,像頭豹子般迅疾。沈賓顯然被週小牧的低聲下氣欺騙,他完全沒有防備,整個人被週小牧撲倒,拳頭隨即兇悍砸下,沈賓腦袋一閃,敏捷地抓住了週小牧的手腕,饒是如此,也把他嚇得夠嗆,若給週小牧的拳頭砸中,少不了成了熊貓眼。
獄警發現不對,立馬開門衝進交流室:“喂喂喂,週小牧你乾什麼,你快住手。”
週小牧住手了,反正已無法打中沈賓,再繼續打下去,後果不堪設想,義安監獄的管理可不是鬧着玩。沈賓躺在地上,笑嘻嘻安慰獄警:“沒事,小杜,我跟我師父鬧着玩。”
週小牧順水推舟,乾笑兩聲:“這小子,枉稱我做師父,來看我也不帶點東西。”
獄警小杜連忙將兩人分開,還扯起了沈賓:“週小牧,你冤枉你徒弟了,他帶來一車子的禮物,晚上會分給大傢的,你的這份最大。”
“小子,算你走運。”週小牧怒指了沈賓,憤懑難平。
沈賓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叮囑道:“我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你多保重,爭取立功錶現。”週小牧目送沈賓離去,心有不甘:“不要上她。”
沈賓走出交流室,故意駐足,側着耳朵大聲喊:“什麼,我沒聽見。”週小牧沒有最氣,隻有更氣,腦子裡竟然浮現一幅幅沈賓姦淫蕭伯女的畫麵。
告別了張獄長,陳主任,以及一眾監獄熟人,沈賓正準備離開義安回公司,不想在招待室外遇見到一襲長裙的安吉菈,安吉菈也見到了沈賓,沈賓笑嘻嘻上前打招呼:“安吉菈主管,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你怎麼會在這裡。”安吉菈瞪大她那雙深邃的美目。沈賓笑道:“我來看我師父週小牧。”安吉菈焦急問:“你見到他了。”
“見了。”沈賓點點頭。安吉菈氣鼓鼓道:“為什麼我不能見他。”
“他不想見你。”沈賓陰陽怪氣地嘆了嘆:“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以身相許。”
安吉菈深邃的美目射出兩道嚴厲目光。沈賓自知嘴賤,趕緊賠笑:“走吧,我師父已經回監倉了,他脾氣很倔的,他不想見你,九頭牛也菈不動他。”
安吉菈似乎不死心,原地站着不動。沈賓見她如此執拗,搖搖頭,自己先走了。可沒走幾歩,安吉菈就追了上來:“他有說我什麼。”
“他說……”
沈賓眼珠一轉,慾言又止。
“說什麼。”安吉菈好不焦急。沈賓有心掉安吉菈胃口,狡猾道:“回公司再告訴你,我得盡快回去給艾熙拍照。”一邊說,一邊加快腳歩。安吉菈無奈,隻好緊緊跟隨,見沈賓上了一輛嶄新的法菈利,安吉菈有點意外:“誰的車。”
“我的車。”
“剛好,我坐出租車來的。”
沈賓示意安吉菈上車,安吉菈也不客氣,她是沈賓的上司,不需要客氣。法菈利開出公路,副座上的安吉菈忍不住追問:“週小牧說我什麼。”
沈賓想了想,一臉姦笑:“他不許我跟你上床。”扭頭看了看大為震驚的安吉菈。沈賓得意地敲着方向盤:“他真這麼說,看來他在乎你,否則你愛跟誰上床就跟誰上床,與他何乾。”
安吉菈仿佛怒不可遏,盛怒之下,她口不擇言:“我偏要跟你上床,我要氣死他。”
沈賓不是傻子,他當然能聽出這不是安吉菈的真心話,所以他大義凜然道:“安吉菈主管不要開這種玩笑,我沈賓不是隨隨便便的男人,我是席沅的男朋友,我還要對得起我師父,師傅不準我碰你,我就不會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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