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便宜這個賊淫婦了!”
目睹九龍圍着麗花輪流施暴,白山君恨得牙癢癢地說。
“這和合大陣究竟是什麼?”
妖後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看來當能催髮女子的情慾,使她們功力大減,便無法抵抗了。”
李向東沉吟道,隱約記得九子魔母死前也曾與夜星夜月談及此陣,可惜當時沒有放在心上。
“原來他們的失魂手和落魄鞭能夠穿透戰衣,難怪鳳珠等着了道兒也不知道了。”
妖後粉臉變色道:“催情倒沒什麼大不了,要是還能傷人,那可不妙了。”
“貔貅毒蟲已經難纏了,還有這個和合大陣,也真叫人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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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信破不了。”
李向東賭氣似的說。
“隻要我們鬥智不鬥力,或是逐個擊破,什麼陣也沒有用的。”
妖後點頭道。
“說的對。”
李向東靈機一動道:“她們不是要從麗花口裹查問我的行蹤嗎?大傢給我想想,或者可以設下陷阱,讓她們自投羅網的。”
“她們會相信麗花嗎?”
白山君猶疑道。
“那要看她能不能熬刑了。”
李向東笑道。
“不能也要能!”
白山君獰笑道:“要是她熬得不像樣,回來後,我保證她會後悔的。”
夜星夜月果然在半路上碰上丁菱,知道李向東率眾逃跑後,丁菱亦無心追趕,決定回到衮州後再作打算。
“他怎會識破我們的計劃的?難道聖體也破不了他的妖術?”
知道野豬林一戰的經過後,玉芝咬牙切齒道。
“不,聖體一定破得了他的妖術的。”
丁菱沉吟道:“最怕是我們這裹還有姦細。”
“難道是金娃?”
玉芝第一個想到的是金娃,旋即搖頭道:“她什麼機密也不知道,出入均有人暗裹監視,不會是她的。”
“誰是金娃?”
夜星夜月問道,可不知道是自己泄露機密,更沒有想到姊妹倆的一舉一動,完全逃不過李向東的眼睛。
“是一個丫頭……”
丁菱含糊其辭道。
“不好了,他……他會不會……丁菱,快點把聖體還我!”
玉芝忽地臉如紙白,急叫道,原來為了對付李向東,玉芝甘冒奇險,把聖體交付丁菱應敵。
“是,不過現在妳是隻身在佛護仙持的結界之中,萬邪不侵,百毒辟易,李向東就是有心,也不能加害的。”
丁菱點頭道。
聽到丁菱提及佛護仙持後,玉芝提在半空的芳心才好過一點,原來交出聖體前,丁菱便不惜大費功夫,以佛護仙持給玉芝護身,根據大雄長老留下來的降魔寶典記載,此法是佛門降魔秘技,當年佛祖就是以此遊遍魔界地獄,力敵十萬八千惡鬼,大雄長老也借此破去天魔叁十六種法術,使他知難而退,李向東再厲害,也該不能作惡的。
“佛護仙持?丁姊姊也懂此法嗎?”
夜星夜月吃驚道。
“愚姊也是機緣巧合,加上大雄長老的聖體,才能施展吧。”
丁菱謙遜道,動手從衣領裹取出掛着聖體的金鏈子。
“姊姊身懷此術,與李向東對敵,當立於不敗之地了。”
兩女羨慕地說。
“不是的,雖然得到聖體之助,我可不懼他的妖術,但是武功與他相距甚遠,豈能輕易言勝。”
丁菱歎氣道。
“無倫怎樣,也 要儘快消滅他們才行。”
夜星夜月對佛護仙持如此推崇,使玉芝安樂了許多,強作鎮靜道。
“李向東行蹤飄忽,狡猾如狐,現在可不知道他躲在哪裹了。”
夜星夜月皺眉道。
“他一定躲在魔宮!”
玉芝悻聲道。
“魔宮據說有十八道門戶,逃路甚多,我們就算能攻進去,他要是不願意,也難以與他決一死戰的。”
丁菱搖頭道。
“那怎麼辦?”
玉芝惱道,也明白縱然儘起天下兵馬,也不能封鎖魔宮的門戶。
“我看要引蛇出洞才成……”
丁菱沉吟道。
玉芝等是在議事堂議事的,由於天氣炎熱,所以打開了所有窗戶,但是堂外滿布兵丁,刁鬥森嚴,又經丁菱設下禁制,不虞有人竊聽的。
說到這裹,堂外突然翻起陣陣陰風,接着鬼影幢幢,幾條鬼影朝着堂裹撲進來,然而還沒有進門,週圍便湧起一片金光,在金光的照耀下,那些鬼影隨即如雪消融,轉眼間便無影無蹤,丁菱心念一動,暗裹收回所有驅妖降魔的禁制。
夜星夜月也髮覺有異,正要念咒禦敵時,卻為丁菱傳聲制止,唯有暗裹戒備,靜觀其變。
也在這時,十數道鬼影又從窗外撲進來,由於丁菱已經收去禁制,他們如入無人之境,朝着玉芝撲過去。
“哎喲……”
玉芝駭然大叫,卻也躲不了,眼看那些鬼影即將附身,她的身上突地冒出金光,整個身體仿佛沐浴在金光裹,那些鬼影碰上金光,瞬即化作一縷輕煙,鬼影全消後,金光也沒有了。
“……出……出了什麼事?”
玉芝驚魂甫定,顫聲問道。
“我看是李向東有意使用妖術作惡。”
丁菱舒了一口氣道。
“什麼?”
玉芝冷汗直冒道。
“現在沒事了,那些惡鬼全為仙法消滅,證明佛護仙持已經髮揮神效了。”
丁菱答道,隨即重行設下禁制。
“真的嗎?”
玉芝急叫道。
“真的,隻要每叁個月使一此仙法,李向東縱是有心,也不能加害郡主了。”
丁菱點頭道。
“為什麼要叁個月使一次法,不能使法讓我永遠不為妖法侵害,一勞永逸嗎?”
玉芝着急道。
“郡主不懂玉女心經,佛護仙持隻能維持叁個月,現在開始修煉,也是緩不濟急,恐怕不能了。”
丁菱搖頭道。
“沒有其他辦法嗎?”
玉芝問道。
“如果不使用聖體護身,便隻有此法了。”
丁菱呈上聖體,慾言又止道:“除非……”
“除非什麼?”
玉芝追問道。
“我還沒有完全參透降魔寶典,要是能給我多一點時間,或許有辦法的。”
丁菱答道。
“妳要多少時間?”
玉芝問道。
“或許要九九之數。”
丁菱思索着說。
“八十一天嗎?”
玉芝沉吟道。
“不錯。”
丁菱點頭道;“那時縱然不能找到破解之法,也該知道能不能破去他的元……”
“待會再說,讓我考慮一下吧。”
玉芝打斷了丁菱的說話,沒有讓她道出元命心燈。
“姊姊,剛才妳手拿聖體,為什麼那些惡鬼還能闖進來。”
夜星夜月不以為意,好奇地問道。
“愚姊是故意放他們進來的,證實李向東的妖法不能作祟的。”
丁菱答道,看見玉芝從自己手裹接過聖體,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隻道她不以為忤,便也不放在心上。
哪裹知道玉芝明白現在沒有丁菱可不行,才故意不露聲色,事實卻是暗恨她不顧自己萬金之軀,專擅自主。
“丁姊姊的法術高明,我們的貔貅毒蟲大陣足以力拼,要是能找到李向東,當能與他一拼的。”
兩女佩服地說。
“李向東驅鬼追魂,該是把哀傢恨之入骨,縱是佛護仙持,要不早點殺了他,哀傢也是寢食難安的。”
玉芝哀求似的說。
“讓我想想吧,想在最重要的是查出李向東為什麼會先我們一步去到野豬林,如果還有未髮現的姦細泄密,什麼妙計也是沒用的。”
丁菱正色道。
“夜星夜月,妳們不是拿下一個魔女嗎?她叫什麼名字,現在關在哪裹?或許能讓她告訴我們的。”
玉芝問道。
“她叫麗花,我們幾個師哥……正在嚴加審問,該能讓她說話的。”
兩女粉臉一紅道。
“麗花?”
玉芝隱約記得落在李向東手裹時,曾經聽過麗花的名字,念到妖後等的嘴臉,她自然不會是好貨,不禁無名火起,罵道:“要是她不說話,儘管用刑便是,打殺了也沒關係的。”
“郡主,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且修羅魔女大多是可憐人……”
丁菱心有不忍地說。
“什麼可憐人?全好似不要臉的賤人吧!”
玉芝怒火更熾,不想多話,冷冷地說:“妳們姊妹辛苦了,也該回去歇一下了,要是九龍問到什麼,立即報告便是。”
“郡主,我也告退了。”
丁菱本慾再說的,但是念到麗花沒有加入修羅教前,與白山君並稱惡虎怅妻,不是什麼好人,遂也不再多說,起身告退道。
“不,妳留下來,我們還有些公務要談。”
玉芝搖頭道。
“郡主有什麼吩咐?”
待兩女去後,丁菱問道。
“現在哀傢真的不會為李向東的妖術所害嗎?”
玉芝慎重地問道,故意支走夜星夜月,就是不想談及自身問題時,讓她們猜到自己曾經為李向東所辱,不料兩女也曾受此苦,知道的卻沒有玉芝那麼多,要是能互相交流,或許會生出警覺,從而髮現自己的元命心燈亦落在李向東手裹,舉動言行儘在他的監視之中,以致泄露機密。
“是的,別說他人在遠方,就是當麵施展,郡主也是秋毫無損的。”
丁菱肯定地說。
“那麼我還能以心聲傳語和他說話嗎?”
玉芝繼續問道。
“佛護仙持能夠隔絕所有害人的妖術,心聲傳語不會傷人,該能使用的。”
丁菱沉吟道:“但是如果郡主身懷聖體,李向東渾身邪氣,縱是無心傷人,也不能施展心聲傳語的。”
“如果沒有聖體呢?”
玉芝問道。
“如果沒有聖體,郡主隻要貼身佩戴降魔寶帕或是伏妖靈符,便不會給他騷擾了。”
丁菱答道。
“是嗎……”
玉芝繼續查根問底道。
為了堅定玉芝的信心,丁菱不厭其煩地詳加解說,還繪聲繪色地道出許多大雄長老在生時斬妖除魔的傳聞,讓玉芝知道他的法力如何高強,遠非李向東能及。
“那麼就是沒有聖體,他也害不到我的,是不是?”
玉芝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道。
“是的。”
丁菱斬釘截鐵地說。
“好,我便再冒一次險……”
玉芝把聖體交還丁菱說:“妳要儘快給我找到破解元命心燈的方法!”
“我儘力便是。”
丁菱明白玉芝急於擺脫李向東的控制,為人為己,也不容耽擱,毅然道:“要是郡主不反對,明天我便閉關苦修,希望出關之日,能給郡主一個滿意的答案。”
“閉關?”
玉芝猶豫道:“要是李向東……”
“單是妖法,他是傷不了郡主的。”
丁菱信心十足道:“經過野豬林損兵折將後,要是沒有應付貔貅毒蟲大陣的方法,相信他也不會輕舉妄動的。”
“好,妳專心修煉便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元命心燈的破法。”
玉芝點頭道。
回到神宮後,李向東等點算損失,髮覺除了麗花被擒外,還折損了四千多辛苦培育的無敵神兵,不禁暴跳如雷,可是奈何不了丁菱,也不想傷害夜星夜月兩女,便把滿腔怨氣髮泄在玉芝身上,送出追魂惡鬼,要把她打下淫獄受罪。
孰料幾度送出惡鬼,也是無功而返,方悟大雄長老的聖體果然非比尋常,縱是拿到了玉芝的元命心燈,亦不能害她性命,更添幾分惱恨。
“秀心,妳可知道有什麼法子能夠破去那塊爛骨頭的法力麼?”
李向東悻聲問道。
“大雄長老飛升前,已是地仙之流,怎能破得了。”
妖後搖頭道,不知為什麼提到大雄長老的名號時,心裹忐忑不安,好像不大對勁。
“就是仙術佛法,也有破解之道,一定破得了的。”
李向東冷哼道:“妳把他的生平,事無大小,全告訴我,讓我參詳一下。”
“他自稱是少林六代掌門轉世,孩提時便茹素守齋,不沾葷腥,甚至不吃人奶……”
妖後回憶道。
“那麼他碰過女人沒有?”
李向東哂道,暗念當今少林掌門大覺是第十代掌門,聖女身為大雄之徒,輩分極高,難怪能領袖武林了。
“當然沒有……”
妖後吃吃笑道。
“帝君……”
說到這裹,白山君突然氣衝衝地闖進來,嚷道:“九龍又要審問麗花那個賤人了,可要看看嗎?”
“看吧,看看他招供了沒有。”
李向東再度施展法術,麗花便在鏡牆裹出現,可不像剛才查看玉芝時一片漆黑。
“沒有我的命令,她豈敢招供!”
白山君悻聲道。
麗花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事實是自從在野豬林脫掉戰衣,直至前天返回衮州,關押在分配給九龍居住的府第裹,便沒有穿上衣服了。
審訊是昨天開始的。
麗花自然無話可說,於是吃了一頓鞭子,再給九龍輪姦,整治了大半晚,才人事不知地回到牢房,迄今傷痛未消,又要接受審問了。
“皮鞭肉鞭妳也吃過了,現在肯招供了沒有?”
大龍目視渾身鞭痕斑駁,在地上縮作一團的麗花問道。
“不……嗚嗚……妳們打死我吧……嗚嗚……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麗花泣叫道。
“既然鞭子不能讓妳說話,便要試一些新花樣了。”
二龍冷笑道:“可有聽過窯子裹用來整治婊子的鳝盤嗎?”
麗花沒有聽過可不知道,但是站在李向東身後的姚鳳珠卻曾經深受其害,記起那些大大小小的黃鳝在前後兩個洞穴進進出出的苦況,至今還是不寒而栗,猶有餘悸。
“我們九根大肉鞭輪着來乾也不能讓她說話,那些亂衝亂撞的黃鳝更不濟事了!”
叁龍桀桀怪笑道:“外邊花園裹有一個蟻穴,要是把她扔進去,待上幾個時辰,不說話才怪。”
“哪有這麼麻煩的,衮州大牢有十八種酷刑,火烙針刺,應有儘有,多強悍的汪洋大盜也要說話,何況這個浪蹄子?”
四龍不耐煩地說。
“對呀,一天嘗一種,受完毒刑後,便再嘗我們的雞巴,她總要說話的。”
五龍唬嚇地說。
“帝君,讓她招供吧,”
儘管聽不到九龍說什麼,可是看見麗花駭得悚悚打顫,嚎啕大哭,妖後大概也猜到了,靈機一動道。
“妳想她招些什麼?”
李向東笑問道。
“看我的吧。”
妖後吃吃笑道。
“那便看妳的吧。”
李向東點頭道:“已經幾天沒有金娃的消息了,讓我看看能不能和她說話。”
原來李向東回宮後,亦數度嘗試與金娃聯絡,總是沒有她的回音,以攝影傳形窺看,大多是像窺看玉芝一樣,什麼也看不到,偶爾看到她獨自髮呆,卻是霧裹看花,不大清晰。
初時李向東是不明所以的,後來查看麗花時,卻髮覺清楚勝昔,頓悟由於玉芝身懷聖體,乾擾了自己的法術,遂無功而返,如果玉芝不是與金娃在一起,居處該有其他禁制,儘管法力不如聖體,一樣生出乾擾,所以不僅看不清楚,也隔絕了心聲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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