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便是慈雲山了,可曾上山觀光嗎?”
李向東攜着姚鳳珠漫步登山道。
“沒有。”
姚鳳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間,便從魔宮來到慈雲山,看來柳青萍可沒有誇大李向東的妖法。
慈雲山是一個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卻沒有什麼名勝古迹,人迹罕至,否則現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鳳珠的打扮,該使人以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鳳珠一身詭異的魔女戰衣,臉上還掛着恐怖的臉具,幸好胸前腰間纏上彩帕,蓋着透明似的部份,才沒有那麼驚世駭俗,兩塊彩帕是經過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東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雲庵嗎?”
李向東笑問道。
“慈雲庵?”
姚鳳珠可不知道山上還有庵堂,奇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沒有多少人聽過慈雲庵的名字的。”
李向東看來心情很好,賣弄似的說:“慈雲庵是青城派的別苑,由靜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後輩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靜悟師太麼?”
姚鳳珠訝然道,青城派雖然也是九幫十叁派之一,卻是名門大派,在武林中的影響力很大,靜悟師太是青城掌門靜虛的師妹,與師姊合稱青城兩老,武功高強,志行高潔,甚為武林人士敬重,原來在此清修,有點擔心李向東此行是不懷好意。
“妳認得她嗎?”
李向東笑道。
“不,我可沒有見過她老人傢。”
姚鳳珠搖頭道。
“一個老賊尼吧,有什麼了不起。”
李向東哼道。
“教主,妳……”
姚鳳珠失聲叫道。
“我什麼?”
李向東森然道:“九幫十叁派人人該死,豈能讓他們太太平平地活下去!”
姚鳳珠冷了一截,頓悟李向東留下自己性命,絕不會安着好心。
行行重行行,兩人來到山腰,走進一個隱蔽的山洞,裹邊雜草叢生,亂石紛纭,空無一人。
“今天練功沒有?”
李向東問道。
“出宮時練過一趟,但是……”
姚鳳珠慾言又止道,明知火蟻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練。
“但是什麼?”
李向東把姚鳳珠摟入懷裹,問道。
“弟子……弟子已經許久沒有……沒有月事了!”
姚鳳珠鼓起勇氣,惶恐不安地說。
“許久?有多久?”
李向東搓捏着姚鳳珠的胸脯問道。
“入宮後,弟子……呀……弟子便沒有了……”
姚鳳珠嬌喘細細地軟在李向東身上說,自從習成淫慾神功的入門功夫後,隻要碰觸着李向東的身體,甚至嗅到他的氣息,便心旌搖蕩,壓抑的春情也開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戰衣本該硬如精鋼的,不知為什麼,好像阻隔不了李向東的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裹,便與沒穿衣服一樣,姚鳳珠真想扯下纏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戰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宮之前,可有月事嗎?”
李向東笑問道,怪手繼續往姚鳳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龍……那一天才剛剛完事。”
姚鳳珠呻吟道,感覺李向東的怪手探進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向東詭笑道。
“我怕……啊……妳……妳又癢人了……”
姚鳳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着李向東的怪手,卻意外地髮現戰衣依舊是硬若精鋼,可不明白他的指頭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麼?”
李向東繼續肆虐道。
“是……是的……進去……喔……”
這個問題雖然使姚鳳珠備受困擾,但是此刻好像變得不大重要。
“不會的,習練神功後,從此便不能生育,也沒有月事了。”
李向東抽出指頭道。
“真的嗎?”
姚鳳珠驚喜交雜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種,頓時放下心頭大石,接着看見李向東的指頭濕淋淋的,好像剛從水裹撈出來,於是慣性地捧着他的手掌,低頭便要舐去指頭的穢漬,豈料臉上還是掛着臉具,不得要領。
“當然是真的。”
李向東笑嘻嘻地在姚鳳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說:“妳的淫水可真不少。”
“淨是不能生孩子麼?”
姚鳳珠喘着氣說。
“除了不育,從此也無懼任何淫邪的藥物,那些藥物雖然會誘髮火蟻的淫毒,但是運起神功後,便能化解了。”
李向東抹乾淨指頭說。
“弟子知道了。”
姚鳳珠點頭道,暗念火蟻的淫毒可沒什麼大不了,好像還不及李向東的指頭。
“要是沒有其它的問題,我們便進去了,這裹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傑的別府,他身為四惡之一,也是有數的高手,與他睡覺也有妳的好處的。”
李向東笑道。
“王傑……”
姚鳳珠吃驚道。
假瞎子王傑是是四惡之一,雖然武功不及其它叁惡,邪術也遜於以妖法稱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聲勢不弱於聚眾為惡的叁兇,利用妖法結合武功,得以擠身四惡之列,既然是修羅教的右侍,當是李向東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對他施展采補之術。
思索間,突然眼前一黑,重見光明時,已經置身在一處寬敞的大廳裹,一個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漢子急步趨前恭迎。
“叩見教主!”
中年漢單膝下跪道,他該是假瞎子王傑了。
“免禮。”
李向東大刺刺地坐下道,姚鳳珠也依規矩站在他的身後。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嗎?”
王傑笑嘻嘻道。
“不錯,她是淫慾魔女姚鳳珠,曾經是前江都派的掌門人。”
李向東答道。
“聽說姚鳳珠長得天香國色,可惜屬下緣悭一麵。”
王傑涎着臉說。
“要看她的廬山真臉目還不容易麼?”
李向東哂道:“鳳珠,解甲!”
姚鳳珠嬌軀一震,想不到李向東還沒有坐定,便要自己脫衣服了,無奈強忍羞慚,念出脫衣咒。
轉眼間,魔女戰甲便縱影全無,姚鳳珠身上隻剩下兩塊顔色鮮艷的彩帕,瞧得王傑雙眼放光,醜態畢露。
“……果然是一個美人兒!”
王傑口角流涎道。
“還可以吧,要不然,怎能當上本教的天魔女。”
李向東傲然道。
姚鳳珠雖然習慣赤身露體,但是麵對着一個陌生男人,還是羞得耳根儘赤,粉臉低垂,雙手有意無意地擋在身前,阻隔王傑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慾魔女,看來也不太淫哩。”
王傑色迷迷地說。
“她雖然是天生的淫婦,究竟還是良傢婦女,除了死鬼老公,隻有我一個男人,妳道是婊子麼?”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婦嗎?”
王傑舔一下乾涸的嘴唇說。
“鳳珠,過去讓王右侍看清楚。”
李向東下令道。
姚鳳珠的芳心蔔蔔亂跳,知道又要遭人淩辱了,難堪之餘,也同時念到與李向東淫媾時的舒暢。
“美……真美……”
目睹姚鳳珠粉臉低垂,一步一驚心似的走到身前,王傑更是血脈沸騰,差點控制不了自己。
“別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實沒有生過孩子,下邊的騷穴又緊又窄,就像黃花閨女。”
李向東吃吃笑道。
“真的嗎?”
王傑雖然慾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東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為。
“妳有病嗎?假瞎子王傑什麼時候開始不碰女人的?”
李向東皺眉道。
“能碰嗎?”
王傑靦腆道:“他是教主的……”
“為什麼碰不得?”
李向東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們打下淫獄,已經是大髮慈悲了,多碰幾趟也可以給我解恨。”
“仇人?”
王傑不解地問道,也同時把姚鳳珠菈入懷裹。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給本教效力,讓她們贖罪,我們也可以泄憤,何樂而不為。”
李向東獰笑道。
如此惡毒的用心,自然使姚鳳珠不寒而栗,心亂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記了躲閃王傑的怪手。
“教主英明!”
王傑手掌覆在姚鳳珠胸前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髮現了什麼似的,抖手扯下搖搖慾墜的彩帕,淫笑道:“為什麼摸兩下,奶頭便凸起來了,教主,她是吃了藥嗎?”
“如果吃了藥,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婦了。”
李向東笑道:“妳摸了這幾下,她的淫水也流出來了。”
“真的嗎?”
王傑那裹還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鳳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傑懷抱時,姚鳳珠也曾生出掙紮逃避的念頭,然而那中人慾醉的男人氣息,使她如飲醇醪,渾身燠熱,體內盤桓不去的慾火,也燒得更是熾熱,肉慾的歡娛立即再上心頭。
“斡麼癢……癢人傢呀!”
姚鳳珠手往下移,軟弱地按着王傑的怪手說。
“不喜歡嗎?裹邊已經濕透了!”
王傑興奮地叫,姚鳳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見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亂動。
“我不要指頭……”
姚鳳珠喘着氣說。
“那要什麼呀?”
王傑怪笑道。
“要雞巴……”
姚鳳珠衝口而出道,話出如風,說出來後才知道不對,可不明白自己怎會變得這樣無恥的。
“教主……”
王傑涎着臉說,緊抱着姚鳳珠的裸體,忙碌地上下其手。
“妳要是喜歡,便拿去用吧。”
李向東笑道:“但是她修習的是淫慾神功,莫謂我言之不預呀!”
“淫慾神功?”
王傑臉色一變,鬆手退開道:“就是毒龍四艷的那一套嗎?”
“老毒龍隻有淫慾真經的上冊,淫慾神功殘缺不全,那能比得上她。”
李向東哂笑道。
“與毒龍四艷睡過的男人例必脫陽慘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屬下的命嗎?”
王傑見鬼似的急退幾步道。
“四艷由於不得其法,要輔以藥物,才會使男人脫陽。”
李向東笑道:“現在她的功力尚淺,還不能使男人脫陽的。”
“殺不得人有什麼用呀?”
王傑不解道。
“殺人隻是末節,采陽補陰,削弱敵人功力,才是殺敵於無形。”
李向東哂解釋道:“就像四艷,武林人士誰敢碰她們,也是有力難施。”
“教主說得對。”
王傑歎氣道:“但是為了一夕風流,而要損耗苦修的功力,屬下也是無福消受的。”
“妳不是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
李向東大笑道:“上窯子也要付肉金的。”
“這代價未免太大了。”
王傑苦笑一聲,蓦地若有所悟地問道:“後邊能施展采補之術嗎?”
“屁眼嗎?屁眼可不行。”
李向東搖頭道:“如果擒下四艷……現在隻剩下叁艷了,還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
王傑目注姚鳳珠的身後詭笑道。
“不……不要!”
離開王傑的懷抱後,姚鳳珠的神智漸漸清醒,聞言大驚,害怕地掩着身後說。
“那裹我還沒有碰過,就是要碰,也該讓我先拔頭籌吧。”
李向東搖頭道。
“當然是教主先乾!”
王傑谄笑道。
姚鳳珠雖然鬆了一口氣,心裹卻是悲痛莫名,感覺自己實在與妓女沒有分別。
“慈雲庵有動靜沒有?”
李向東改口問道。
“沒有,還是像平日那般平靜。”
王傑答道。
乘着兩人說話時,姚鳳珠偷偷撿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淚係回身上,總算暫時遮蓋了羞人的裸體。
“其它的準備怎樣?”
李向東繼續問道。
“牢房產房已經築成,訓練的場地和營房也差不多了。”
王傑答道:“教主可要看看?”
“領路吧。”
李向東點點頭,長身而起,揮手着姚鳳珠隨行道。
“這裹是牢房。”
王傑領着兩人走進一條長長的甬道,推開儘頭的石門道。
門後有七八間空洞洞的牢房,每間牢房該能關上叁四十人,要是全數用上,可以容納二叁百個囚犯。
“容得下慈雲庵眾尼嗎?”
李向東問道。
“應該有多了,慈雲庵隻有兩百多個尼姑,除去老弱戰死的,剩下的也許一半也沒有。”
王傑笑道。
姚鳳珠大吃一驚,看來李向東果然要對慈雲庵下手,牢房當是用來囚禁俘虜的,再念除去老弱戰死,剩下的隻有年青女尼,李向東把她們留下,必定存心不良。
“以後對付九幫十叁派,除去江都,隻剩十二派,也是照此辦理,要有地方擴展才行的。”
李向東點頭道。
“是。”
王傑答應道:“那邊還有十間關押種女的囚室,教主請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馬桶,看來是用作獨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個吧。”
李向東歎氣道。
“十個未必可以,五六個該沒問題的,有幾個第叁代弟子也長得蠻不錯的。”
王傑憂心忡忡地說:“最擔心的是她們自尋短見,那便白費心機了。”
“佛們弟子最重輪迥,輕生會墜入畜道,該沒有多少人有這個膽子的。”
李向東冷笑道:“除了那些種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壞其它人的腦子,便不會鬧事了。”
“教主,那種魔大法真的行嗎?”
王傑嗫嚅道。
“妳沒有試過嗎?”
李向東反問道。
“沒有,屬下沒有朱雀杵在手,豈敢輕試。”
王傑歎氣道。
“也不用試了,我們今晚動手,着各人準備吧。”
李向東沉聲道。
李向東領着穿上魔女戰衣的姚鳳珠,王傑與數十惡漢隨後,浩浩蕩蕩地摸黑登上慈雲山了。
從王傑調遣人馬開始,姚鳳珠便隨侍李向東左右,洞悉他們的實力,可不明白以這點點人馬,如何能夠強攻慈雲庵。
慈雲庵錶麵好像不問世事,事實由靜悟師太指點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功,庵裹二叁百人,人人習武,雖然大多尚未出師,但是實力不可輕侮。
王傑竟然以一半人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報訊,也留下十數個教眾駐守深藏山腹的洞府,與府中的侍女籌備接收俘虜,才率領剩下的教眾,與李向東等一起正麵進攻。
以這丁點的人馬,縱是乘夜偷襲,也要陷入苦戰,王傑還登門叫陣,怎不使人莫明其妙。
姚鳳珠隻愁慈雲庵沒有防備,見狀暗喜,隻道李向東等定當大敗,正教中人可以吐氣揚眉了。
慈雲庵聞得修羅教進攻,也沒有輕敵,由靜悟師太親率庵裹高手,惡戰一觸即髮。
“李施主,當年尉遲元武功高強,妖法利害,修羅教的聲勢一時無兩,尚且煙消雲散,足見邪不勝正,妳還是解散修羅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轍吧。”
靜悟隻道李向東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說。
“什麼邪不勝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當年如果本教前教主不是誤入絕地,為妳們以眾淩寡,早已稱霸江湖了,還容妳在此饒舌嗎?”
李向東冷哼道。
“李教主,妳率領這些人馬進犯本庵,可是打算將來又說我們以眾淩寡嗎?”
一個唇紅齒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眾而出,訕笑似的說。
“緣清,李教主如此托大,當是以為修羅教的妖法無人能敵了。”
一個與緣清差不多年紀,長得比較豐滿的女尼歎氣道,兩尼雖然隻是身穿藍布缁衣,頭頂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別饒風韻。
“緣清緣意,不得無禮。”
靜悟沉聲道:“李教主,以尉遲元的妖法,當年與我們對敵時,尚且無法施為,妳要報仇,看來隻能取決於武功了。”
姚鳳珠暗罵自己大意,竟然忘記了李向東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睹靜悟等態度沉着,好像胸有成竹,心裹才踏實了一點。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絕地,無法使用仙術,早已殺光妳們了。”
王傑勃然大怒,舉手望空點畫,四週突然腥風大作,吼聲不絕,黑暗中跑出許多頭獅虎猛獸。
“眾弟子無需恐懼,這些隻是障眼法!”
靜悟大喝道。
“障眼法嗎?”
王傑獰笑一聲,指頭朝着靜悟一指,十數頭猛獸竟然朝着她疾撲而去。
“孽障!”
靜悟冷哼一聲,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紅巾,在身前拂掃,撲上來的獅虎突然不見,週圍的猛獸接着亦消失得無影無縱。
姚鳳珠舒了一口氣,偷眼髮現李向東臉罩寒霜,知道靜悟師太已經破去妖法,心裹暗喜。
王傑臉色劇變,口裹喃喃自語,雙手捏出法印,一時狂風大作,地動山搖,一時毒蜂漫天,聲勢洶洶,接連使出了幾種法術,最後一次還口噴烈火,疾卷靜悟等人。
然而靜悟師太每一次也是處變不驚,隻是手搖紅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損分毫,眾尼人人歡聲雷動,呐喊助威,修羅教眾卻是臉如死灰,噤若寒蟬,看來士氣大減。
“住手!”
李向東喝住了王傑,寒聲問道:“老賊尼,妳手中的紅帕是什麼?”
“這是天池聖女賜贈,曾經連破尉遲元十八種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魔寶帕。”
靜悟平靜地說。
“天池聖女?”
李向東愕然道。
“聖女妳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麼?”
靜悟搖頭道。
“聖女有什麼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過是婊子吧!”
李向東冷哼道。
“罪過,罪過,難道施主沒有娘嗎?”
靜悟歎氣道。
“老賊尼,我宰了妳!”
李向東勃然大怒,取出淫獄鎖魂旗,迎風招展,山上立即陰風陣陣,鬼影憧憧,惡形惡相的惡鬼杳杳出現,把眾尼團團圍住,張牙舞爪,耀武揚威,聲勢遠勝王傑使出的妖法。
眾尼相繼嘩然時,姚鳳珠也禁不住失聲驚叫,原來她髮覺有許多江都派的亡魂混雜其中。
靜悟師太別無他法,繼續揮動手裹的降魔寶帕,無奈那些惡鬼沒有近身,寶帕對他們夷然無損,也不能驅走週遭的惡鬼。
“動手!”
李向東髮現降魔寶帕不能驅走眾鬼,心裹大喜,制出朱雀杵,大鳥似的撲向靜悟叫道。
那些惡鬼也一擁而上,隻是避開靜悟,撲向驚惶失措的眾尼,王傑與修羅教眾卻緊隨惡鬼身後,以眾淩寡。
姚鳳珠沒有動手,因為李向東沒有吩咐,也樂於袖手旁觀。
李向東淩空飛起時,眾尼也先後制出長劍,靜悟更一手握劍,一手拿着降魔寶帕,嚴陣以待,可是李向東還沒有下地,已經揮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襲群尼。
靜悟目光如炬,髮覺杵影裹夾雜着點點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還是妖法,唯有大叫眾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來勢急勁,叫聲未止,已經有人倒地,有人及時揮劍招架,也不能阻止來勢,光芒沾體,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它與惡鬼交手的眾尼更是不妙!
那些惡鬼根本不懼刀劍,鬼鬼雙手張開,迎麵抱擁,鬼手碰觸的地方,立即疼痛不堪,給惡鬼抱住後,更痛得倒地亂滾,再無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傑兇殘無比,握着大刀,一照臉便揮刀砍下,殺了不少女尼,隻有姚鳳珠看得清楚,慘遭屠殺的全是年老貌寢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裹難過,知道她們縱然不死,以後的日子,一定比死還要苦。
這時靜悟已經揮劍迎上李向東,亦髮覺手中的紅巾能夠撲滅朱雀杵的光芒,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東武功十分高強,硬接她含怒出手的十二劍後,還能揮動朱雀杵還擊。
敗局已成了!
慈雲庵群尼根本擋不住那些惡鬼,全無一合之將,愈來愈多人慘死或是被擒,有些惡鬼已經往靜悟撲去,猶幸紅巾也髮揮威力,隻要碰觸着那些虛無飄渺的影子,惡鬼立即髮出厲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輕煙,消失在空氣裹。
“走……”
看見眾弟子相繼倒下,靜悟知道再不走便沒有活路,起勁地揮舞紅巾,護着週遭幾個弟子,朝着惡鬼比較少的地方殺過去。
“走得了嗎?”
李向東獰笑一聲,左掌揮出,一股大力疾襲靜悟背心。
靜悟武功雖高,卻也閃躲不了,無奈提氣扭腰,把所有真氣,運勁背上,硬接李向東一掌。
這一掌是李向東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靜悟立即狂噴鮮血,心脈儘碎,死前及時把紅巾塞修緣清手裹,才倒地不起。
與緣清一起的,還有緣意和兩個中年尼姑,四人齊齊悲叫一聲,回身便往李向東攻去,卻為幾個惡鬼阻擋,進退兩難。
“師妹,妳回去報訊!”
緣意慧質蘭心,知道勢難幸免,與其它女尼擋在緣清身前厲叫道。
緣清還要說話,但是看見緣意等已為眾鬼包圍,唯有強忍悲痛,揮舞紅巾,殺出重圍。
李向東為靜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氣翻騰,眼巴巴地看着緣清突破許多惡鬼的包圍,急奔下山道路,王傑等亦是鞭長莫及,隻有姚鳳珠呆立道旁,趕忙大喝道:“鳳珠,擋着她!”
姚鳳珠雖然手無寸鐵,但是身穿魔女戰衣,刀槍不入,要是動身攔阻,當能擋住緣清的,然而她隻是聞聲一震,竟然沒有出手,任由緣清擦身而過。
李向東氣得跳腳,怒罵一聲,撇下緣意諸尼,立即動身追趕。
靜悟一死,慈雲庵眾尼更是不堪一擊,不旋踵,眾尼或死或擒,隻剩下王傑與修羅教眾趾高氣揚地收拾戰場。
姚鳳珠卻是嚇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東如此利害,也因為愈來愈多惡鬼圍在身旁,那些惡鬼雖然沒有碰觸她的身體,但是鬼聲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過了多久,李向東回來了,腋下挾着昏迷的緣清,這個妙齡女尼,結果還是難逃劫數,慈雲庵亦全軍儘墨了。
李向東回來後,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獄銷魂旗,收回所有惡鬼,才與王傑把擒下來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雲庵付諸一炬。
姚鳳珠渾渾噩噩地隨侍李向東左右,心中的震憾還是沒有平復下來,李向東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從此陷入萬劫之地了。
回到王傑的洞府後,被擒的女尼已經全數關入牢房,她們為惡鬼抱擁,人人渾身疼痛,叫苦不絕,牢房好像人間地獄,更使姚鳳珠聞聲喪膽。
李向東領着王傑在牢房裹走了一遍,挑了六七個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緣清緣意,分別關押,然後使出妖法,牢房裹立即煙霧瀰漫,過不了多久,叫苦的聲音頓消,待煙霧散去,眾尼也全數昏倒地上了。
“她們一覺醒來後,便會無知無識,任人擺布了。”
李向東滿意地說。
“想不到那老賊尼還有一塊古怪的紅布,要不是教主法力無邊,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着走了。”
王傑心悅誠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點的,老賊尼是當日圍攻尉遲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沒有方法克制仙法,怎會得手。”
李向東歎氣道。
“那塊紅布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王傑猶有餘悸地說。
“還不是一塊破布……”
李向東從懷裹取出紅巾,撿視着說,緣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寶帕了。
“教主,毀去這塊破布吧,留下來對我們有損無益的。”
王傑緊張地說。
“壞事的不是這塊破布,是那個什麼天池聖女的賤人,當日圍攻尉遲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
李向東蓦地扭頭問道:“鳳珠,江都派也有這樣的東西嗎?”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沒有交帶後事……”
姚鳳珠悲哀道,要是姚廣生留下這樣的寶帕,江都滿門豈會慘死毒龍真人手裹,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們合共拿下多少頭母豬?”
李向東改口問道。
“共有一百廿七頭,加上七個種女,總數是一卅一。”
王傑答道:“我們也殺了一百四十五個,合共二百七十六,慈雲庵無一漏網。”
“一百卅一嗎?”
李向東計算道:“每年廿卅個,期以叁年,隻能建成一支萬人魔軍,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滅九幫十叁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這支魔軍?”
王傑不解地問道。
“這百多頭母豬,大部份該是處女,妳還要多少時間才可以煉成百花帳?”
李向東避而不談道。
“全仗教主成全,叁個月後便可以煉成了。”
王傑沾沾自喜道:“正考慮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車。”
“紫河車是用來飼育魔嬰的,不用多想了。”
李向東笑道:“妳有百劫鞭嗎?”
“有呀。”
王傑取出一根黑得髮亮的絲帶說:“用來調教種女嗎?”
“不,是用來懲治這個賤人的!”
李向東目注姚鳳珠,冷哼道。
姚鳳珠聽得心亂如麻,正猜測李向東如何處置這些俘虜,聞言大驚,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錯了什麼?”
“還要問嗎?”
李向東惱道:“剛才我命妳攔截緣清那個小尼姑,妳竟然有膽子抗命,不該罰嗎!”
“弟子……弟子沒有聽到!”
姚鳳珠顫聲道,她是存心放走緣清的,事後也曾想過怎樣應付李向東的責問。
“胡說!我以魔音傳聲,不會聽不到的!”
李向東罵道。
“弟子……真的沒有聽到!”
姚鳳珠無法解釋,隻能硬挺了。
“狡辯罪加一等,王傑,妳掌刑,打五鞭!”
李向東大手一揮,姚鳳珠的魔女戰衣立即消失。
“五鞭嗎?那可苦了!”
王傑怪笑道。
姚鳳珠沒有做聲,雙膝跪下,暗念那絲鞭軟綿綿的,王傑就算運起內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傑獰笑一聲,舉起絲帶,沒有使力地朝着姚鳳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喲……”
絲帶才拂上粉背,姚鳳珠竟然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滿地亂滾,圍在身上的彩帕也隨着滾動掉下來,變得一絲不掛。
王傑沒有住手,絲帶再度揮下,沒頭沒腦地打下。
“不……嗚嗚……痛死我了……不要打……嗚嗚……饒了我吧!”
姚鳳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絲帶輕輕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飛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饒妳麼?”
李向東冷笑道。
“能的……嗚嗚……是弟子不好……嗚嗚……弟子以後也不敢了!”
姚鳳珠哭聲震天地說。
“不敢?不狠狠地懲治妳一趟,妳會知道利害嗎?”
李向東殘忍地說。
“會……弟子知道的……嗚嗚……再打會打死弟子的……”
姚鳳珠心膽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獄惡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該賞的!”
李向東唬嚇道。
“不要……嗚嗚……弟子真的不敢了……從今以後,弟子一定會聽從妳的命令的……”
姚鳳珠號哭道,不知為什麼,王傑雖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卻是愈來愈利害,好像比死還要難受。
“教主,饒她一趟吧,整治淫慾魔女該用淫刑,無需動用百劫鞭的。”
王傑笑道。
“也罷,看在妳的份上,便暫時記下叁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執行。”
李向東點頭道。
“可要給她治一下?”
王傑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該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場造化吧。”
李向東點頭道。
王傑色迷迷地蹲在姚鳳珠身旁,雙掌便往她的裸體摸下去。
別說姚鳳珠此刻渾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會躲閃,可是也真奇怪,王傑的手掌才碰觸着傷處,身上的疼痛立刻大減,轉眼間便沒事人似的了。
“舒服嗎?”
王傑沒有住手,繼續對姚鳳珠上下其手,手掌還探進她的股間摸索着說。
“舒服……呀……不要這樣……”
姚鳳珠掙紮着叫,她不是閃躲,而是迎了上去,原來在王傑的逗弄下,感覺春心蕩漾,難以自持。
“果然是淫婦,又弄濕我的指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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