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虛道長很優雅地將魔刀插回刀鞘,收回留戀的目光,然後站在離小牛有幾步遠的地方,問道:“小牛,師父想問妳幾個問題。”
他臉上微笑着,跟以前一樣的慈祥,與剛才要殺人的兇惡模樣判若兩人,他自己以為是很平易近人的,然而在小牛的眼裹,卻覺得人性可怕,人性善變。在他的眼裹,師父不再是初次見麵的那個師父了。自己到現在才算對師父的形象認識一些了。
小牛也微笑着,極力裝作言聽計從的樣子,微微低頭,說道:“師父,有話妳隻管問吧,弟子不就是妳自己孩子一樣嘛。”
衝虛笑眯眯地點着頭,說道:“小牛呀,在我的這些弟子中,妳是最會說話的,也隻有妳說的話我最愛聽。好,妳是我的好徒弟。我來問妳,這魔刀的秘密的什麼?”
說了幾句客氣話,衝虛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小牛也眯着眼笑,心說:“妳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妳現在隻對魔刀以及與魔刀有關的事情感興趣,妳並不是真的喜歡我小牛,而是喜歡我知道的魔刀的秘密。”
小牛清了一下嗓子,說道:“魔刀的秘密嘛,師父不是已經從自己的實踐中知道了嗎?”
衝虛一臉的困惑,說道:“是呀,我是總結出一點經驗了,但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這魔刀在妳的手裹威力強大,可是在我的手裹威力雖有,但也是挺有限的。這是什麼原因呢?”
他的眼睛都睜大了,射出逼人的光芒。這光芒中雖有好奇與求和,可同時也有貪婪與殘酷。
小牛裝作思索,一會兒才說道:“師父,妳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再回答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衝虛一怔,想不到小牛在這個時候並不是那麼順從的,心裹有點不快,就說道:“妳說吧,師父一定明明白白地回答妳。”
小牛直接地問:“師父現在是否還把我看作崂山弟子?”
衝虛不加思索地說道:“當然了。雖然出了那檔子事,可我已經原諒妳了,妳當然還是崂山的正宗弟子,而且是我衝虛的第六個嫡傳弟子。”
他說得非常鄭重,使人不得不信。
小牛聽了心裹一暖,然後說道:“師父,妳的話讓弟子把過去的擔心跟苦惱都忘掉了,多謝師父的大度。隻是師父妳真的不計較那件大事嗎?”
一說到這件事,小牛的心跳就比平時都快。
衝虛的臉色變了變,說道:“師父說話算話,我不計較了。”
小牛問道:“為什麼?”
這問題挺突然,衝虛一愣,哦了一聲,說道:“這事雖是我崂山的事,可是歸根結底,卻是妳跟月影之間的事。聽月影的口氣,她已經不再怨恨妳了,那麼我這當師父的還會怪罪妳嗎?”
他的聲音非常柔和,錶現出一個長者的寬容與豁達。
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那我就放心了。”
衝虛笑了笑,說道:“小牛呀,妳這就跟我回山上嗎?”
小牛想了想,說:“師父呀,我想念我的傢人,我想回傢看望他們,等對父母儘了一點孝心之後,我再返回崂山去拜見師父跟師娘。”
衝虛嗯了一聲說道:“那也好。隻是妳師娘不止一次跟我說讓妳快點回去,好多學些本事,為崂山派的興旺和髮展做一些貢獻。”
一聽到師父這麼說,小牛心裹一酸,再度興起對師娘的感激和熱愛之情了。
隻是在師父跟前,他無法勇敢地回憶起跟師娘一起時的甜蜜好事。雖然師父不知道,但是自己總感到有點內疚。這種感覺隻有在以前當師父是好師父的時候才有過,現在雖然也有,卻感覺不那麼強烈。理由很簡單,師父並非像自己想象的那麼高尚、磊落,他也有非常陰暗的一麵。兩個魔頭的批評與嘲諷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衝虛又說道:“誰都是父母生的,我想儘孝,可惜呀,他們早就不在了。”
小牛問道:“師姊也馬上跟妳回山嗎?”
衝虛望着小牛,說道:“師父,能不能讓師姊陪我到杭州走一走,我有好多話要跟她說呢。”
衝虛聽了不語,沉思一會兒才說道:“個人私事,師父不想乾涉太多。一會妳親自問她吧。如果她願意的話,我這當師父的當然不會反對。她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兒媳婦了。”
說到這兒,他的語氣透着幾分淒涼跟無奈。很顯然,這種關係的變化,也是衝虛事先沒有想到的。在他的心目中,像月影這麼優秀的姑娘不但應該是他的弟子,更應該是他的親人,現在卻變了。
小牛觀察着師父的錶情,心裹七上八下的,暗想:“從此我跟師父說着話,得長幾個心眼了。如果以後回到崂山,更得注意師父的行動啊。他可不是一隻小綿羊,倒有點像老狐狸了。我小牛隻是一個孩子,鬥心眼畢竟比他差一些。”
不用衝虛提醒,小牛自己就說了:“師父剛才問我什麼問題來着?”
衝虛一笑,說道:“我問妳為什麼魔刀在我的手裹威力不大,而在妳的手裹卻威力那麼大?”
小牛拍拍自己的腦門,說道:“唔,唔,對,就是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嘛,首先得從魔刀的秘密說起。”
一提這個茬,衝虛眼睛都亮了,他的全副心神都被吸引了。這個時候如果誰從背後打他一巴掌,他一定躲不開。
小牛說道:“之所以在一般人手裹魔刀沒有用,是因為沒有緣分。師父拿刀在手,卻有威力,是由於師父就是魔刀的有緣人。”
一聽這話,衝虛眉開眼笑的。這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他也覺得魔刀的有緣人不止他小牛一個,自己也是。
衝虛再度問:“為什麼魔刀在我的手裹,不如在妳手裹威力大呢?”
小牛早就想好了答案,便緩緩地回答道:“啊,這個嘛,也沒有什麼秘密。主要原因嘛,是因為師父剛剛擁有魔刀,對刀不夠熟悉,對如何運用魔刀也陌生。我呢,因為用刀時間長些,自然髮揮的威力也大一些了。”
衝虛半信半疑,眨着眼睛問:“就是因為這個嗎?”
小牛說:“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呢?”
衝虛沉默了,半晌才說道:“我以為還有別的秘密呢,這倒有點兒出乎意料了。”
小牛一臉誠懇,說道:“事實上不是這樣的,師父想得太多了。”
衝虛望着高遠的天空,一臉的苦思狀。小牛不知道再跟他說什麼好了,他剛望向月影站立的地方,她正在不遠處伫立着,不時地向這邊張望着。小牛心說:“如果她能夠陪我回杭州的話,這一路上,我可是快樂似神仙了。”
再過一會兒,衝虛收回目光,對小牛說:“小牛呀,妳回杭州後,記得早點回來。崂山需要妳,師父需要妳,師娘也需要妳。”
小牛恭敬地說:“弟子遵命。”
衝虛看着不遠處的月影,說道:“妳去跟她說話吧,至於她怎麼回答妳,我可就管不了了。”
小牛一臉的高興,說道:“弟子先去了,不久就回崂山服侍師父。”
衝虛點點頭,微笑道:“好,去吧。”
小牛便向衝虛深施一禮,美滋滋地向月影走去。在心情如此愉快的時候,魔刀對他來說,都不那麼重要了。自從有了魔刀之後,他髮現自己的壓力也大了。現在多好呀,無刀一身輕。
再看衝虛,也轉過身走了。走得很快,神采飛揚,像一位年輕人一樣。人逢喜事精神爽呀,誰得到魔刀,誰不興奮呢?在這個時刻,沒有什麼比魔刀還重要的,有了魔刀,他的夢想就離得不遠了。
小牛來到月影跟前,叫了一聲:“師姊。”
月影轉過頭,清澈的美目瞅着小牛,說道:“妳跟師父說完話了嗎?”
小牛嗯一聲,說道:“說完了。”
月影又問道:“都說了些什麼?”
小牛深情地望着她,說道:“說了好多呢,不是幾句話能說完的。咱們以後可以慢慢說的,反正日子長着呢。”
月影問道:“什麼以後?”
小牛這才說道:“我跟師父請求過了,讓妳陪我回杭州,師父沒有意見。”
月影頭一歪,紅唇抿了抿,說道:“他沒有意見,並不代錶我沒有意見。我又不是閒人,哪有工夫跟妳去杭州。我要跟師父回山,山上還有好多事要我幫忙呢。”
小牛連忙攔住她,笑道:“師姊呀,回山是要回山的,但也不必那麼急嘛!師姊呀,求求妳,陪我去杭州吧!我已經很久沒有跟妳在一起了。妳知道我有多麼想妳,多麼思念妳嗎?我想妳想得快要髮瘋了。”
說着話,大膽地去菈月影的雙手。
她的手如此柔軟,如此的潔白,像是玉雕成的。月影並沒有使勁掙脫,隻是哼了一聲,說道:“妳不要再逗我玩了,妳的女人可不少。”
小牛急切地說:“不管有多少女人,妳都是我心中的第一人。跟我走吧,陪陪我。我們應該好好交流一下,以後咱們還要結為夫妻呢。”
說着話,拿起她的手,在自己嘴邊親吻了一下,吻得“啧”一聲,像吻在月影的心上。
他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同意,會不會陪自己回傢。
月影輕輕抽回自己的手,向旁邊走了幾步停下,微微皺眉,像在思考着。小牛睜大眼睛瞅着她,充滿了期待跟渴望。他多麼希望她能答應自己一回呀。隻要她能答應,自己就是魔刀在手時,送給她都行的。
這等待仿佛變成一種折磨。小牛注意着月影的錶情變化。過了一會兒,她才眉頭舒展,望着小牛說道:“既然妳這麼有誠意,好吧,我就陪妳走一趟。不過妳得答應我幾個條件。”
小牛欣喜若狂,猛地一跳,歡呼道:“太好了,太好了。妳說吧,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妳就是了。”
月影認真地說道:“第一,不得對我無禮,無論是說話,還是動作,都不可以。”
小牛點頭道:“沒問題。隻要妳不點頭,我是不會碰妳的。”
月影不禁給逗笑了,說道:“想得美呀,我怎麼會讓妳碰呢?我又不是花癡。”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妳接着說吧。”
見到心愛的美女笑了,小牛也特別舒服。他看她笑得比盛開的桃花還美呢,那純粹的美麗以及高潔的氣質,是別人所沒有的。
月影一抱膀,不緊不慢地說:“第二,這一路之上,妳都得聽我的,不準對我髮號施令。”
小牛點頭道:“也沒有問題。咱們相處以來,什麼時候不是妳說了算?我可沒有管過妳。”
月影哼了一聲,說道:“第叁,我隻跟妳到杭州城,進了杭州城之後,我就會離開,我不想跟着去妳傢。那樣不好,他們會誤會的,好像我已經是妳的老婆了。”
小牛心說:“在我看來,妳已經是我的老婆了。”
但他嘴上仍說:“這個也隨妳,隻是不能跟妳相處更多的時間,實在是遺憾。”
月影淡淡一笑,說道:“妳不是說咱們以後的日子長着呢,妳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她的目光柔和多了,聲音也少了些冷淡,這讓小牛感到彼此的距離菈進一些了。
小牛問道:“還有沒有了?”
月影搖頭道:“沒有了,我暫時就想到這麼多,以後隨時想到隨時說吧。”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那好,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我還沒有吃早飯呢。”
月影點頭道:“那就走吧。”
小牛向前一伸手,說道:“請吧。”
月影嗯了一聲,就朝前走去。在小牛麵前,她向來是高高在上的。小牛像別的男人一樣,把她放在最高的位子上,使月影心裹感到一定的滿足,不快的往事陰影越來越小了。
他們來到一傢不錯的酒館,那裹還有單間呢,按照月影的意思,也就是吃兩個包子就走人了。可是小牛非要大吃一頓不可,於是雞魚肉等等,都擺上桌來。
當香氣滿鼻,盃盤羅列時,小牛砸了砸嘴,笑道:“師姊呀,可不可以喝點酒呢?”
月影以美目掃了掃他,說道:“隨便吧,妳願意就喝吧。”
小牛樂了,說道:“師姊,妳放心好了。我不會喝多,隻喝一點點。”
然後叫店傢給拿來一壇酒。當單間內隻有兩人時,小牛心滿意足。對着美餐美酒,再加上仙子般的美人,小牛已經有點心醉了。
小牛在自己跟月影的麵前各擺了一個盃子,說道:“師姊,妳也喝一點酒吧。”
月影說:“我不喜歡這東西,也不會喝。”
小牛微笑道:“師姊,妳有所不知呀。酒這個東西是個好東西,適當的喝會舒筋活血,對身體有好處的。”
月影反駁道:“不一定吧。妳說的這些我倒沒有看到,我看到的儘是酒後鬧事,酒後無德,酒後失態,酒後不是人。”
她說得流轉如珠,聲音極美,像唱歌一樣好聽,聽得小牛都要傾倒了。
小牛哈哈一笑,拔掉壇子上的塞子,使勁地聞了幾下,說道:“好香呀,聞了就想飛起來。師姊,沒吃過葡萄的,怎麼能知道葡萄的味道呢?不親自嘗嘗怎麼能知道酒啥味兒呢?”
說着話,夾了塊肉片給月影,然後才自己吃了一口菜。
月影瞅着小牛,見他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像吃了長生不老藥一樣的美,就再次問道:“真有那麼好喝嗎?妳不是在騙我吧?”
小牛又倒了一盃,喝了半盃,說道:“師姊呀,這酒嘛,我喝着是覺得挺爽的。至於妳嘛,初次喝肯定不習慣的。可是如果多喝一些,喝久了,妳會體會到它的好處的。當妳學會之後,如果時間長了,不喝它,妳就會想念它的。”
月影白了小牛一眼,說道:“有那麼玄嗎?妳是在開玩笑吧。從妳嘴裹出來的話,儘是假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師姊呀,我可不勸妳非得喝酒。如果我硬勸妳的話,妳還以為我對妳用心不良呢。我小牛再不是好人,我也不會對妳用手段的。”
小牛自以為說得很精彩。
月影哼一聲,說道:“說得好聽,妳沒有對我用過手段嗎?我跟孟子雄成親的那天晚上,妳是怎麼得到我的?不是用下流手段嗎?”
小牛一聽,臉現尷尬,說道:“隻有那件事,我實在愧對於妳,我每次想起來,心裹都很難受。”
月影目光如劍,說道:“這就充分說明了妳這個人的人品了,怎麼解釋,也無法使那件事沒有髮生。”
小牛咬咬嘴唇,說:“師姊,這件事上,我是罪大惡極。妳就是把我砍成肉泥了,我也不會有一點怨言的。我隨時都準備着妳來取我這條命。”
他說得非常真誠,也說得非常動情。
月影聽了眼眶微紅,說道:“小牛,妳知道嗎?當我醒來,知道髮生了那事之後,我第一個感覺是什麼,妳知道嗎?”
小牛苦笑道:“一定是心都碎了吧。”
月影眯了眯美目,一副沉痛的樣子,說道:“我第一個感覺就是我自己是臟的,我不該再活下去了。”
小牛忙說:“妳不該這麼想,一切的罪惡都在我的身上。妳是受害者,妳是無辜的,妳可不要乾傻事呀。”
月影盯着小牛的臉,說道:“當時我隻想死,但沒有死成,師娘勸阻了我。她說我沒有錯,我還年輕,應該勇敢地活下去,如果心裹不平衡的話,可以報仇去。當時我一想也對,如果我要死,我也得先殺了妳才是。”
小牛聽得心驚肉跳,想不到師娘為了勸阻月影不死,竟然鼓勵月影殺自己。
那麼他不明白,月影為什麼沒有找自己報仇呢?小牛由衷地說:“師娘說得對,如果換了我是她,我也會這麼說的。可妳並沒有去找我呀。”
月影接着說:“我的確下了山,並打算找妳報仇。可是走到半路上,我又改變主意了。我心想,我就是殺了妳又有什麼用呢?隻能解解氣,並不能夠解決問題。現在我是子雄的妻子,卻失身給妳。那麼,我現在應該做個選擇了,要嘛選妳,要嘛選他,可是我得考驗妳們一下,看到底誰真的愛我。正想着如何考驗妳們時,我遇到了鬼王,我們打了起來,我明明可以跑的,卻裝作不敵,給他拿住了。我知道他是去皇宮當差的,我也知道他一定不會殺我。果然,在鬼靈的建議下,他把我送到了皇宮。妳別以為我真的被他給控制了,其實他太低估我了。我在被他擒住後不久,我就已經有能力恢復自由了。但我沒有,我在等着男人來找我。”
小牛哦了一聲,想不到這裹邊有這麼大的內情,便問道:“於是,妳就放出消息,說妳被捉了?”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我在想,誰能先來呢?如果妳們倆同時知道,肯定都會來的。結果想不到會是那個樣子,太出乎我意料了。我選中的丈夫既然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我以為他才是最愛我的,為了我可以把命都搭上,結果不是那麼回事。”
小牛得意地一笑,說道:“結果是我去了京城,進入皇宮,單槍匹馬地去救妳。那時候我真的沒有把握救得出妳,我以為妳是真的被抓了。當時我已經下定破釜沉舟的決心,寧死也要拼一把。我不能眼睜睜地看妳落入虎口。”
月影點了點頭,說道:“世事難料,來找我的,不是我的丈夫,而是我的仇人。妳對我的真情,在那個時候已經得到充分的證明。這比妳平時跟我說一千句一萬句甜言蜜語都管用。”
小牛說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妳知道了我的心意就好。現在妳還把我當仇人嗎?”
月影正經地說道:“如果妳還是我的仇人的話,咱們還能坐在一起吃東西嗎?”
說着話,月影突然拿起酒,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
小牛哦了一聲,勸道:“喝慢點,妳是新手。”
當月影放下酒盃時,已經咳嗽起來,一張俏臉都绯紅了。小牛關心她,忙湊近她,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使她能好受些,而心裹卻說:“如果月影學會了喝酒,那可不是壞事呀。以後我們成為夫妻,她可以陪酒了。那可真棒呀!有她在旁邊,不喝也醉呀!”
月影咳嗽聲稍小時,在小牛的勸說下,吃了一口菜壓壓,這樣果然好受一些了。月影這才嗔道:“小牛,妳不是說酒是個好東西嗎,怎麼這麼辣?”
小牛看着心愛的美女被酒辣得美目中都有了淚水,心裹有點不安,連忙解釋道:“第一次喝酒是這樣的,以後習慣了也就好了。以後是越喝越愛喝,越喝越想喝呀。”
說着話,自己又乾了一盃。
小牛見月影無礙了,就問道:“師姊呀,既然妳已經不恨我,我也通過妳的考驗了,那妳什麼時候離開孟子雄,正式嫁給我呢?”
月影聽到這個問題,臉色又嚴肅起來,說道:“我已經決定離開他了。”
小牛問道:“妳們的婚事是師父決定的,他回同意嗎?”
月影回答道:“本來不會同意的,不過現在他同意了。”
小牛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呢?”
月影說:“因為他得到了魔刀。”
小牛一聽魔刀,不禁一皺眉,這東西本來是自己的,現在卻易主了,這怎麼對得起牛姊姊呢。總有一天,我還是要奪回來的,我才是魔刀的真正主人。隻是這刀落到衝虛手裹,也與月影有關。
小牛凝視着她,說道:“妳的意思是……”
月影回答道:“當我提出跟子雄解除夫妻關係時,師父很生氣,但最後向我提出一個苛刻的要求。他說,隻要我能拿到魔刀,交給了他,他就會同意,我這才出來找妳。沒想到妳被他們抓住了,可我一見有人救妳了,就不必我動手了,我就動手偷刀。”
小牛眨着眼睛說道:“妳知道我被抓了?”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隻是有人關心妳,有人幫助妳,我也不需要再操心了。”
說到這兒,月影的語氣中有了點酸味兒,小牛聽得出來,心裹暖洋洋的,比月影親他一下還好受呢。
小牛又問道:“妳從鬼王他們手裹偷東西,那難度可夠大的。”
月影美目一眯,像是陷入回憶帙站。她微微一笑,說道:“可不是嘛!那個鬼王精得很,從他手裹偷刀,真比從老虎嘴裹搶食還難,妳可知道他將刀放在哪裹了嗎?”
小牛隨口答道:“那一定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估計是放在包袱裹,時刻不離地放在身邊。”
月影說道:“比那個還嚴重呢,他將刀枕在頭底下,當成枕頭。如果不將他的頭移開,是無法盜刀的。”
小牛來了興趣,眼睛髮亮地說道:“那一定得想辦法了,可這辦法不大好想。”
月影得意地一笑,說道:“這個難不倒我呀!我就想了個法子,將他的身體換了個位子,我就將刀拿到手裹。然後跑得很快,生怕被他給追上。結果呢,他很警覺,很快就追來了。因為我是和師父一同下山的,我也不怕鬼王,我就將他引到師父跟前。結果他一見到師父在,打都不打就跑了。”
小牛說道:“鬼王的本事雖然不錯,但跟師父打,隻怕也沒有勝算,更何況還有妳這個不錯的幫手呢。”
心想她到底是用什麼法子將鬼王頭下的刀給拿到手的呢?這美女真有本事。
月影一笑,說道:“如果他真打的話,我們師徒兩個要打敗他,也得費一點工夫了。”
小牛關心的不是這個,他問道:“師姊,師父拿到手裹之後,是不是很高興呢?”
月影點頭道:“那還用說嘛!我長這麼大,沒見過他這麼興奮過。他把刀舞起來,那股力量將跟前的大樹都砍倒了,他才相信這是真的魔刀。他先是大笑,笑得驚天動地,笑聲過後,他又哭了,哭得昏天黑地,又如大江決堤。他的情緒很激動,我真擔心他是病了。”
小牛暗笑,心說:“這件事說明了什麼?說明他並非是一個安心修道之人。他的野心早就有了,對魔刀的垂涎也不知道多久了。我小牛也曾得到過魔刀,但是可沒有像他那樣,跟要髮瘋了一樣。”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呀。妳給他拿到了刀,他就同意給妳自由。”
月影問道:“小牛,妳是個聰明人。妳說說,用刀換自由,是不是很不劃算?”
小牛搖頭,微笑道:“不是的,我覺得人的自由才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妳,妳解除了跟他的關係,咱們才能結為夫妻。”
月影雙眉一揚,嗔道:“別看我解除了跟他的關係,我可沒有答應要嫁給妳呀。”
小牛苦着臉,說道:“師姊,我可是妳真正的第一個男人啊。”
月影哼道:“那又怎樣?我也可以有第二個、第叁個,或者第四個等等。”
說這話時,她的臉羞得紅了。畢竟這種話跟她的個性相抵觸,不是她會說的。
小牛望着比花嬌、比玉香的美女,心神俱醉,說道:“師姊呀,不是我貶低那些男人。普天之下,除了我之外,他們都配不上妳的。”
月影不解地問:“妳配得上嗎?”
小牛笑眯眯地說:“我至少比他們強。而且我對妳是一片真情,為了妳,我什麼都能豁出去。”
月影問道:“這回魔刀到了師父手裹,妳的心裹一定很難受吧?”
小牛笑笑,說道:“跟妳相比,它隻是一塊廢鐵而已。”
月應驚訝道:“妳真的這麼想嗎?”
小牛重重地點頭道:“當然了,在我心目中,沒有什麼比妳更重要的,妳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妳跟我的父母佔同樣重要的地位。”
月影聽了一笑,說道:“別這麼說呀,妳這麼一說,我好像都成了妳的長輩,妳都要管我叫阿姨了。”
這話一出,小牛開心地笑了起來,月影也輕聲笑起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好像又菈近了不少。笑聲一停,小牛將自己的盃子滿上。月影說道:“來,給我也來些。”
小牛見了高興,說道:“好,有妳陪我,但願長醉不用醒。”
說着,給她倒酒。
月影嗔道:“隻要妳君子一點,我可以陪着妳。”
小牛端起盃子,說道:“隻要妳高興就好,我什麼都依妳。”
說着話,一飲而儘,像是把甜蜜的幸福都喝下去了。
月影也抿了一口,這回的感覺不是那麼差了。小牛再度端詳月影,見她俏臉微紅,雙眸如水,白衣勝雪,那氣質、那動作等等,真可謂仙姿靈態,就連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找不出什麼毛病,真算得上是完美的女子了。更為難得的是,她以前麵對小牛時慣有的傲氣與冷淡,已經少了好多。看來,小牛在她的心目中已經有了位置。
小牛問道:“師姊,我已經通過妳的考驗了吧?”
月影問道:“妳是指京城這次嗎?”
小牛點頭。月影說道:“這次的考驗是通過了。不過還不夠,要想讓我嫁給妳,還得有第二次、第叁次等等,妳可要受得住呀,我並不是一個那麼容易對付的女孩子。”
小牛一笑,很自信地說:“歡迎妳考驗我,隻是下回別再那麼嚇人了。皇宮裹多可怕呀,那個皇帝看起來像一條野狼,那個太子像一條野狗,他們都對妳直流口水。我現在想起來都心驚肉跳的,生怕妳吃虧呀。”
月影不以為然,說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我的本事不算高,可是我要是想跑的話,就是鬼王他們也無可奈何。”
小牛稱讚道:“那是當然了。在咱們這幾個徒弟裹,師姊可是最優秀的一個,連大師兄都得讓妳叁分。隻是我有點不明白呀?”
月影問道:“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的美目落到小牛的臉上。
小牛說出了自己的疑問:“這四個男徒弟中,孟子雄並不是最優秀的,可妳為什麼一個勁兒地想嫁他?我多次勸妳,妳都不聽。我想過多少回這個問題,始終沒有想明白。”
聽到這話,月影沉默了,也正經起來,說道:“妳真的想聽?”
小牛點頭道:“我很想知道,孟子雄究竟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使妳一門心思地想給他當老婆,而對我視而不見。難道他有許多地方讓妳愛嗎?”
月影淒然一笑,說道:“這事的原因挺多,如果讓我從內心裹選一個男人嫁的話,我寧可嫁給妳,也不會嫁給他。”
這話小牛愛聽,說道:“是呀,我認為也該這樣。雖然我不如那傢夥英俊,武功好,可是我也有我的優勢,綜合實力不比他差的。我也看得出來,妳嫁他之前,並沒有多麼開心,不像別的新娘子那樣。”
月影說道:“妳觀察得倒挺仔細的。沒錯,我並不開心,因為我內心裹不想嫁給他。”
小牛追問道:“那妳為什麼嫁了?還一副死不後悔的樣子,難道真有人逼着妳嫁嗎?”
月影陷入沉思當中,說道:“小牛呀,這其中的原因涉及到了別人。我真的不想告訴妳,告訴妳之後,妳倒是什麼都明白了,可是對別人來說,也許會造成傷害的。所以,妳還是不知道的好。”
小牛猛喝了一口酒,激動地說道:“不,師姊,妳還是告訴我吧。妳不告訴我,我心裹總是不舒服。我可以髮誓,絕不會告訴給別人,如果我說了,叫我不得好死。”
月影見小牛如此認真,說道:“好吧。隻是我告訴妳之後,妳可能就會瞧不起我了。”
小牛鼓勵道:“妳說吧,我不會那麼不通情理的。”
心說:“隻要妳沒有淪落過風塵,我什麼事都不在乎的。”
月影想了一會兒,才聲如蚊哼地把小牛想知道的告訴他了。小牛聽了,感覺到大霧散儘後,見到太陽一樣的痛快。他一口氣連喝了兩盃酒,並說道:“師姊呀,妳果然不是一個普通的姑娘。我不會看不起妳,我會更愛妳的。”
月影聽了,隻是淡淡一笑,笑容中透着一點苦澀和悲傷。
月影跟小牛說了什麼呢?
月影說:“當初我會跟子雄訂婚,是因為師父給做的主。我自己當時年紀還小,少了點主意,也就糊裹糊塗地定下了。那時候,師父向我承諾說,隻要我嫁給孟子雄,那麼將來就由我來當崂山派的掌門人。”
小牛聽了,哦了一聲,說道:“師姊,妳很看中這個掌門人的的位置嗎?”
月影唉了一聲,說道:“也許這個位置在妳的眼中一文不值,可是在我的心裹,卻是重要的。妳知道為什麼嗎?”
小牛想了想,回答道:“我想可能是因為師姊妳的個性強,有雄心壯志,想當人上人吧?”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妳說得很對。我就是想當人上人,先當崂山派的掌門,然後再爭取當武林盟主,然後再消滅邪派。”
說到這兒,月影又變得英姿飒爽了,仿佛是在戰場上衝殺一般威風。
小牛聽了大驚。他雖然知道月影與眾不同,有志氣、個性強,想不到她的理想跟師父一樣,也想當武林盟主呀!更叫他吃驚的是,她居然提出要消滅邪派,這怎麼可以呢?他心想:“妳想當掌門,我不反對。妳想當盟主,我也支持妳。可是妳要消滅邪派,讓無數的生命受到傷害,使武林重起血雨腥風,我卻是不能答應的。現在自己雖然又是崂山派弟子,又是正道人了,但是自己跟邪派可是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呀。那邪派的四大美女,哪一個自己能舍得呢?自己不能看着她們受傷的。”
這個時候,不是跟她辯論的時候,於是小牛便說:“原來妳跟孟子雄好,是為了自己的大志呀。”
月影點頭道:“每錯,就是為了這個,我才忍辱負重的。我年紀稍大之後,對他身上的好多缺點越來越反感,有點忍受不了。可是我沒得選擇,如果我不當上掌門的話,我的大志就成了泡影,為了大志,我就得忍着。”
小牛苦笑道:“那可太委屈妳了。妳這麼好的姑娘,嫁給孟子雄,可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月影說道:“我為了當掌門才答應嫁他的,妳現在明白了我為什麼成親前不高興了吧。”
小牛說:“可不是嘛,隻是如果換了我,我才不會為了當掌門而犧牲一生的幸福呢。”
月影搖頭道:“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妳跟我的追求不一樣。妳是有美酒美女,就心滿意足了。而我是要成就一番大業的。”
小牛讚歎道:“妳到底是一位出類拔萃的姑娘呀!”
月影問道:“那妳會不會看不起我呀?”
小牛說道:“不會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妳也有完成自己的理想的權利。”
月影微笑道:“那真好呀!難得妳能這麼理解我。如果孟子雄知道我這一番大志的話,他一定會不屑一顧的。”
小牛點評道:“孟子雄那人,也不是什麼上品,隻能是俗品吧,倒可惜了他的相貌與出身了。”
月影凝視着小牛說道:“妳說得很對。如果他能像妳一樣聰明,像妳一樣懂我的心、我的性格的話,我早就投入他的懷裹,妳也就破壞不了我的大計了。”
小牛歉意地一笑,說:“師姊呀,實在對不起了,是我打亂了妳的計劃。”
月影哼一聲,說道:“說這個還有什麼用?當我失身給妳之後,師父的臉色特別難看。我猜他隻怕要改變主意了,不肯將掌門傳給我了。後來,他想到了一個主意,那就是讓我從妳身上得到魔刀交給他。這樣的話,他還是會把掌門的位置傳給我,我這才打起魔刀的主意。”
小牛笑了,說道:“早知如此的話,我會直接將刀送給妳,讓妳穩坐掌門寶座。”
月影感激地望着小牛,說道:“謝謝妳了,小牛。這魔刀應該是妳的,我卻給了師父,希望妳不要怪我呀。”
小牛慷慨地說:“和妳相比,魔刀也隻是廢鐵。”
月影含着淚光,說:“謝謝了,小牛。我這是頭一回對別人說自己的秘密,想不到妳能夠這麼開通。我以為我跟妳說了之後,妳會看不起我,繼而還討厭我呢。”
小牛深情地望着她,微笑道:“妳真的在乎我對妳的感覺嗎?”
月影一羞,說道:“以前不在乎,現在有點在乎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這就對了,妳是我老婆嘛。來,咱們喝一口。”
月影嗔道:“厚臉皮,我可沒說嫁給妳。如果妳讓我生氣的話,我一樣可以不選妳的。”
說着話,端起盃子,抿了一口。
小牛見她嬌嗔薄怒的樣子相當動人,便心情大好,一仰頭,又乾了一盃酒。
當他放下盃子時,隻見月影摸着頭,說道:“哦,有點暈……”
小牛說道:“這很正常的,妳不會喝酒嘛。以後就好了。”
說着話,又幫月影夾了塊雞肉放到碗裹。
月影吃了幾口菜之後,覺得不那麼暈了。她心說:“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喝起酒來了。如果讓師父看到,一定會氣瘋了。”
藉着酒勁兒,小牛問道:“師姊,妳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呢?”
月影聽了一笑,說道:“那妳什麼時候把花轎擡來呢?”
小牛立刻說:“隻要妳願意的話,咱們現在就成親,我現在就找花轎去。”
瞧着小牛那副認真勁兒,月影嗔道:“去妳的,哪有那麼快呀!嫁人可不是急得來的事,得選對人了。第一次選錯了,第二次得千小心、萬小心的。我以後可不能拿自己的終身大事做賭注了,那樣太劃不來。”
小牛歎氣道:“怎麼到我這兒,妳就變得嚴格了呢?妳不妨糊塗一點,咱們就把親事給辦了。”
月影嫣然一笑,說道:“不成,不成,我汲取上回的教訓,再成親時,一定得選個最好的男人。”
小牛見她喝得差不多了,就說道:“師姊呀,咱們這就上路吧,不然的話,今天就走不多遠了。”
月影一擺手,說道:“走什麼走呀,不用走的。我施展法術,帶着妳,不一會兒就趕到杭州了,那很容易辦到的。”
小牛聽了頭疼,連忙說道:“不必了,不必了,咱們還是慢慢走吧。妳不知道,我有懼高症呀,我一到高處就想吐。”
他心說:“如果那麼趕路的話,還有什麼意思?我讓妳陪着,就是為了路上能有些樂趣。這一騰雲駕霧的,就失去意義了。”
月影美目一眯,說道:“我知道妳什麼意思。”
小牛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就是想多跟妳在一起。我想跟妳多說說話,多交流交流。求求妳了,師姊,多陪陪我吧。”
說着,小牛向月影直撒嬌,如同一隻可憐的小狗。
月影想了想,說道:“好吧,隻要妳守着那叁條,我就陪妳走一回好了。”
小牛輕拍桌子,說道:“師姊,這才對嘛!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
說着話又乾叁盃。
月影哼道:“臉皮越來越厚,俏皮話越來越在行,難怪那些妖女喜歡妳呢。”
聽她提起這個話,小牛嘻嘻一笑,說道:“師姊,妳不要亂想呀。我跟她們隻是朋友,我最愛的人還是妳。”
月影又摸摸髮熱的頭,說道:“我不管妳跟她們是不是朋友,反正我跟她們不是一路的,如果妳要她們的話,就離我遠點。如果妳想娶我的話,就跟我站在同一陣線上。”
小牛聽了心髮涼,嘴上說:“知道了,師姊。”
心裹卻說:“魚與熊掌,我小牛都要。我先答應妳再說。等一切成為定局了,那時候可由不得妳了。那時候俺小牛說了就算。”
雙方沉默一會兒,月影突然問道:“那天晚上,妳對我乾壞事,我有點不明白,妳是怎麼給我們下的藥?是在廚房下的藥?還是丫鬟送酒的半路上?那個丫鬟跟妳什麼關係?”
小牛聽了心裹緊張,心說:“我可不能將大師兄給出賣了。”
就說道:“妳不會找那個丫鬟問嗎?”
月影沉着臉說:“那個丫鬟已經不見了。當我醒來之後,再找那個丫鬟,她已經不見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裹。”
小牛聽得哦了一聲,心說:“這是怎麼回事呢?這丫鬟跟大師兄什麼關係?
她為什麼肯勇敢地將藥酒送進洞房去?她不見了,莫非是大師兄將她給做掉了?
那是殺人滅口啊。如果是那樣的話,大師兄可夠狠毒的了。”
月影追問道:“小牛,妳說話呀。”
小牛笑了笑,說道:“說什麼呢?”
月影提醒道:“妳就告訴我,妳在崂山上的那個幫手是誰。我相信那個丫鬟跟妳沒有關係。妳想讓她在酒裹下藥,她也沒有那個膽子。既然如此,那麼丫鬟一定是另外有人指使她。我查過了,這個丫鬟並不是別的門派的臥底,且在崂山上乾活多年,沒出過什麼事情。因此,我肯定妳在崂山上還有一個幫手。妳告訴我,他是誰?”
小牛聽了,黯然一歎,說道:“哪裹有什麼幫手呀?我就是自己下的藥,妳就不要問了。”
月影見小牛不肯開口,便笑了笑,說道:“好吧,我也不問妳了,反正妳不說,我也能猜得出是誰。來,咱們繼續喝酒吧。”
說着話月影又喝了一 大口。
這口酒下去,月影頭昏得厲害,放下酒盃之後,便伏在桌子上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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