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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麗影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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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麗影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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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麗影 下
作者:獵槍
第二十一集 第四章 傢門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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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詠梅之後,小牛不再胡思亂想,專心趕路。由於不是很急,他仍然步行回傢。很快,他來到了古城紹興,這裹可是一個出名的地方。乃是春秋時越圍的國都,後世又有王羲之的蘭亭,陸遊的沈園。有了這些名勝,紹興便名揚天下,幾乎可以跟杭州並肩了。

進到紹興城,小牛很有興致地到街上轉轉。到處看看,領略一下名城的風采。隻是他學問有限,又不大通文墨,無法去那些名勝之地作詩賦詞,髮髮思古之幽情。再加上身邊沒有了美女,遊玩的興致便沒那麼高了。如果詠梅跟來,那他一定要玩個痛快。一想到詠梅,他的心裹就非常的愉快,他仿佛又回到兩人歡愛的日子。他忘不了她第一次的嬌啼,更忘不了湖邊林子裹月光下的激情纏綿,他心說:“多好的姑娘呀,才貌雙全,還功夫出眾。能夠得到她,是我小牛的福氣。這個時候,她大概跟她的師父、師姊妹們團聚吧!”

小牛溜達夠了,就想找個地方喝一盃。他在繁榮的街道上觀察着,想看看哪傢的飯莊較好。走着走着,隻見前方右側的一座紅樓挺漂亮。二樓的欄杆裹站了五六個濃妝艷抹的女子,都穿得花花綠綠的,一邊咬着瓜子,一邊朝樓下的男人們抛着媚眼。

他們的眼角眉梢都帶着蕩意,一看就知道是乾什麼職業的,再看這樓的對麵,也是一座樓。這傢是酒樓,飄揚的酒旗上有‘太白醉’的字樣。一看這個名字,小牛就動了心了,他知道‘太白’指的是唐代大持人李白。李白除了愛作詩之外,就喜歡喝酒,喝美酒。他一喝上酒,就詩興大髮。故有李白鬥酒詩百篇之說,這些當然都是小袖告訴他的了,小牛很少自己去看書的,幸好記性不錯,很多東西都記住了。不然的話,跟詠梅在一起就會顯得特別轉扭,那樣會缺少共同語言,影響感情的交流的。

當他來到樓下時,對麵的姑娘們向小牛搖着手帕,甜甜地叫道:“小哥,上來快活一下吧。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呀。”

小牛擡頭瞅着他們,哈哈一笑,說道:“各位姊姊,謝謝好意了。小弟身有要事,改天再上去吧。”

說着話,拱了拱手,便朝酒樓走去。

當小牛背着包袱一上了樓,早有店小二迎接,小牛選了臨街的座位,要了兩個小菜和一壺酒,便坐了下來。這個位置很好,不但能看到對麵樓上的人。這可以看到遠近的風景。

當酒菜齊備時;小牛自斟自飲起來。不時看看風景,以及對樓的姑娘們。看着這些姑娘們,小牛一點興趣都沒有,他隻覺得她們很可憐,命運由不得自己。她們每天出賣着肉體掙錢,心靈受到多大的創傷呀。相比之下,無論是正道的姑娘們,還是邪派的姑娘們,他們算是好命的了。這種煙花女注定是與自己無緣的。他又想,如果月影或者詠梅知道我在望着這些煙花女,她們一定又會醋味十足的訓我吧!道兩位美女,有點過於正經了。我小牛再墮落,也不會去找那種女人呀。

正當這個時候,對麵的樓裹一陣的喧嘩,有斥責聲,有喊叫聲,有打鬥聲。欄杆裹的姑娘們也不在乎,可能這種塌麵已超習以為常了吧。她們依舊看着樓下的男人,依舊哼着她們的小曲,或者吃着瓜子,這時一個稍胖的姑娘從裹麵走近欄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馬上有人問道:“大姊,是妳的客人出了問題嗎?樓裹亂什麼呢。”

那個大姊往地上呸了一聲,說道:“真他娘的倒黴,有個客人竟然睡了一夜不給錢。那傢夥看起來那麼俊俏,像個公子哥似的,想不到是個無賴。”

大傢一聽,就將大姊圍了起來。有人問道:“什麼人這麼大膽呀,不想活了嗎?”

也有人問:“那個人是誰呀?來過這裹沒有?是老客還是生客?”

大姊說道:“還是那個姓孟的王八蛋,他前幾次來的時候還像個人樣,都給錢的。誰知今天醒來了,跟我祝。他沒有錢,說是下次來再給。”

這些姑娘們立時都罵起來,什決狗雜種、小畜生、活王八、挨千刀的、遭雷劈、他娘下輩子當妓女等等,聽得小牛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他心說:“要講罵人,這種姑娘算是高手了。”

這時,樓裹的亂聲出現在樓門口,一個男子被人給推了出來,兩個彪形大漢站在那人麵前,都瞪着眼睛,叉着腰的,跟閻王爺一樣兇,一個罵道:“小子,沒錢妳來乾什麼?妳當這裹是白玩的嗎?”

另一個衝上來,照那男子的腿上就是一腳,隻聽怦地一聲,那男子一點事沒有,大漢卻抱着腳喊疼,那男子嘿嘿笑道:“我早就說過了,不要跟我打架,就是妳們紹興城裹最厲害的高手來了,我也不怕。妳們也配跟我動手?老子練功的時候,妳們還穿活襠褲呢!”

這時樓裹又有一幫打手衝出來,拿刀的拿刀,掄棒的掄棒,都氣勢洶洶的跑過來。將男子給包圍了。雖然陣勢很大,卻沒有上前。隨即一個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走出裹。叫道:“妳們都站着乾什麼?還不給我打。”

那些打手這才衝上前,連刀帶棒地往那男子身上招呼。那男子毫不在乎,在棒與刀的亂影中穿梭着,結果是棒子都斷了,刀落了一地。那男子仰天大笑,說道:“妳們這些人跟我動手,那不是扯蛋嗎?妳們給我提鞋都不配。也不問問老子是什麼人就胡亂動手。”

那八字胡的男人跺腳叫道:“我管妳是誰,妳就是皇親國戚來玩姑娘,也得給錢。妳以為我們治不了妳嗎?有種的妳等着。”

那男子胸脯一挺,說道:“我等着,我看妳能怎麼樣。”

那八字胡將一名打手招來。說道:“快去請海爺來。”

那打手撒腿便跑了。這邊的那男子毫不在意,歪着頭笑道:“不用說請什麼海爺,妳就是把東海龍王請來,我?也照樣打得他屁滾尿流。”

八字胡恨恨地說:“等海爺來了,讓妳跪在地上叫爺爺。”

那男子伸了個懶腰,說道:“衝妳這句話,我就得打得他跪地求饒。”

兩人正鬥着嘴,轉眼之間,那名打手已經跑回來了,八字胡一瞅打手的身後,高興得眯起眼睛,說道:“臭小子,這回看妳敢不敢瞎叫喚了。”

原來他已經看到海爺走過來了,這位海爺穿着粗布衣服,頭戴鬥笠,半張臉看不到。而且其中一隻衣袖空蕩蕩的,顯然是少了一隻胳膊,那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說道:“我以為是個什麼了不起的高人呢,原來是個廢人。”

這位海爺哼了兩聲,也不答話,突然一個箭步衝上來,出手如電,抓向那男子的肩膀。那男子急向左閃。海爺算準了他會向左,這手剛伸出半借,猛地又抓向左。那男子猝不及防,被扣住了喉嚨。隻要一使動,那男子就得歸西了。

在這一瞬間,那男子吃力地吐出四個字:“原來是妳。”

海爺嘿嘿笑了兩聲,也不多話,手指連點,點了那男子幾處大穴,接着像擒小雞一樣,將那名男子給拎走了,並沒有跟八字胡打什麼招呼,好像那些人不存在似的,他隻管拎着人走,也不回頭。這些人看得都傻眼了,等海爺的身影遠去了,才高興地鼓掌,樓上的姑娘們也大聲叫好。有的說:“這才是男人,真是夠男人味。武功夠硬,本事夠硬,那地方也一定夠硬。如果這位海爺進來的話,她們願意免費服務。”

接下來便是一陣陣的浪笑,笑得特別誘人。

對於這些姑娘,小牛此時已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剛才那兩個人。玩妞不給錢的,雖然穿的衣服陳舊,頭髮也有些亂。但一聽他的聲音,小牛就知道是誰。至於後來那位出手不凡的人物,小牛就更熟悉了。這兩個人都是自己的老熱人,小牛一見到他們的背影,就可以叫出名字來,隻是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兩位名門弟子竟然墮落到這種地步,一個是成了嫖客,另一個成了妓院的護院。這要是讓崂山的弟子們知道,他們一定都會麵紅耳赤,同時火冒叁丈的,尤其是師父衝虛,他肯定沒有想到道兩個人變成這樣,這猶如兩隻山上猛虎變成了吃屎的狗。原來這兩個人不是別人,竟是小牛的兩位師兄,一個是情敵孟子雄,另一個則是被自己砍了胳膊的週慶海。

“他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小牛心說:“孟子雄在情場上失意,失去了月影,心情不好。又在功夫上輸給了自己。情緒變壞,是可想而知的。何況孟子雄過個人並不是心胸開闊之人。他一定是因此而墮落了,倒白費了孟子雄的長相跟功夫了。不在崂山上做事,倒出來‘接濟’窮姊妹來了,至於週慶海呢?肯定是無處容身才跑來這樣躲避的。這次週慶海將孟子雄給抓住了,一定有好戲看了。最好週慶海將孟子雄給殺了,這樣也少了我的後患。”

當小牛踏上杭州的土地,心裹的愉快是無法形容的,別看這次離開沒有多久,他卻比哪一回離開都思念這個地方,好像生怕離開久了,就會髮生什麼不幸的事。

他在街上遊蕩着,高興地看着熟悉的街道與房屋,仿佛又聞到了西湖水的氣息,楊柳的樹味。他心說:“等詠梅來到杭州的時候,一定要跟她去玩個夠,那時候說不定可以在西湖的旁邊狂歡一場呢。那有多麼帶勁呀!”

走着走着,就遇上了熟人。那是一個美貌的少婦跟一個丫鬟,兩人正不緊不慢地走路,袅袅婷婷的,很有看頭。那少婦一見到小牛,美目蓦地一亮,連忙叫丫鬟去攔住小牛,並領小牛到背人的地方去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梅閻王的七姨太春圓。

她將丫鬟支得遠遠的,就對着小牛髮牢騷:“小牛呀,我的好人兒,妳上回離開杭州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妳可知道我因為妳而流了多少相思淚嗎?”

說着的同時,她的眼神儘是幽怨。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春圓啊,我不是不想跟妳相會,隻是身有要事,就匆匆離開了。我想妳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不會怪我的,對吧?”

他打量着她。她頭髮梳得光光的,高高挽起,露出明淨的額頭,一身草綠色的長裙,顯出豐滿勾人的身段,那高高胸脯,纖纖的腰肢,都使人想入非非,再加上眉眼的風情,更叫人情不自禁。

春圓柔聲說:“分開的日子。我可是天天想妳的,有時候還夢見了妳,妳呢,隻怕早將我給忘到腦後去了吧?”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着。一擺手,說道:“哪有的事呀?我也是經常想妳的,隻是每天忙的事太多了,不能常回傢看看,妳應該明白我的苦衷的。”

春圓嗯了一聲,說道:“好,我信妳的話就是了。我問妳,妳打算怎麼安排咱們兩的事?”

小牛回答道:“那還不簡單嗎?還是那句話,隻要妳離開梅閻王,我就把妳收進門。這樣總可以了吧?當然最關鍵的是妳得跟梅閻王脫離關係。我可不能公開的搶別人的老婆,那可不是我小牛做人的風格。”

春圓唉了一聲,說道:“要我離開他,也是有一定難度的,妳想,他那麼兇惡,那麼狠毒,如果我離開他的話,一氣之下,肯定會殺了我的,再說了,我一傢老小還指着他養活呢,離開了他。他們可就難活了。”

小牛安慰道:“好在我年紀還輕,這事可以慢慢來的。”

春圓雙眉一揚,說道:“不過我現在有了希望。現在妳回來了,梅閻王那傢夥肯定會嚇得跑掉的,這樣妳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快活了。”

小牛聽了不解,問道:“好端端的,我回來了,他為什麼要跑掉呢?搶別人老婆的是我,而不是他。”

春圓睜大眼睛,一臉的意外,問道:“妳傢裹出了事,妳什麼都不知道嗎?”

小牛一怔,臉色一變,說道:“出事?出了什麼事呀?我不知道哇。”

春圓以同情的目光瞅瞅小牛,長歎了兩聲,說道:“小牛呀,既然妳什麼都不知道,我就先不說了。”

小牛一把抓住她的手。追問道:“是什麼事?妳快點告訴我。”

春圓笑了笑,說道:“妳先別急,妳還是回傢去看吧。我還是不說的好,如果我說了,我夾在中間,實在不好做人。”

說着話,艱難地從小牛的手裹抽出手來,因為小牛的手抓得她生疼。

小牛見春圓一臉的為難錶情。也就不勉強她,說道:“好吧,我現在就起回傢去看。”

說完轉頭就走,春圓在後麵叫道:“小牛,這回妳得像一個男子漢,可得去找我呀。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傷心地去跳西湖的。”

小牛回頭笑了笑,說道:“西湖太淡了,不一定能達到目的,妳還是從飛來峰上跳下去,或者跳進錢塘江大潮裹,那會死得更徹底,也更壯觀。”

說罷健步如飛,朝自己傢而去,春圓在他身後撅起嘴來,叉腰哼道:“妳怎麼這麼狠心啊,我哪一點對不起妳的地方。妳個小壞蛋,等妳再來找我時,我一定狠狠地整妳。”

她想到了兩人床上的‘大戰’,那旖旎的風光使她麵紅如桃花,說不出的好看。可這個時候,小牛哪有工夫看呢,他心急如火,往自己傢的方向衝去。

當他風風火火地回到自傢門前的街道時,遠遠的就感到了不對勁,是自己傢不對勁,再走過去一點時,看得更清楚了。隻見自己傢大門緊閉,連小門都關着。

這就不正常了,在白天,小門是從來不關的,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裹,覺得不可思議。更叫他感到吃驚的是旁邊的店鋪也是鎖着門,並沒有營業。昔日門口如鬧市,今天卻靜寂無聲,使小牛覺得像來到了荒野之地,這奇怪的現象使小牛心跳加快,他意識到有情況髮生,但他還是往好的方麵想。

他想:“傢門關閉,那可能是傢裹人心情好,老爸領着一傢人出去遊玩了,這才把門給關了。至於那店鋪嘛。一定是由於他們出遊了,傢裹沒有主事人,就給店小二放假了。可是這種解釋,自己都不能接受。他可是知道的,老爸是個愛財之人。即使他出去遊玩,也不會藥鋪停止營業的。難道說老爸在生意場上經營不善,把店給賠上了嗎?那不太可能。以老爸的能力和經驗,絕不會出觀此事的,他活了一輩子,見過的大風大浪多了,絕不會有此事髮生的,那麼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傢裹確實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想到這裹,小牛幾步衝到大門前,碰碰碰地敲起傢門來。

過了好久,裹麵才有人問道:“是誰呀?”

這是年輕女子的聲音,一聽就是甜妞,小牛心裹一暖,回答道:“我是魏小牛。”

裹麵頓時哦地一聲,透着一種喜悅,小門吱呀一聲一開,露出了甜妞清純又可愛的臉蛋。她的臉蛋上露出了喜色,但這喜色隨即轉為悲傷。小牛突然注意到她頭上戴着朵白色的小花,這一下,小牛心往下一沉,意識到情況嚴重了,小牛菈過甜妞的手,說道:“甜妞,妳怎麼會頭上有白花,傢裹出了什麼事了?”

甜妞眼圈一紅,慢慢地說:“小牛哥,老爺他走了。”

她的聲音不大,在小牛聽來卻猶如晴空霹雳,震得小牛腦袋嗡嗡直響,小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甜妞,妳說我老爸死了?不會吧!這樁玩笑可不能亂開。”

甜妞將小門關好,幽幽地說:“老爺已經去世幾天了,我們都非常難過。太太她幾乎撐不住……不過妳回來就好了。”

小牛這回知道是真的了,但這怎麼可能?上回自己離開的時候,老爸的身體還挺好的,並沒有什麼大病呀?這才幾天,他就不在人世了。小牛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父親了,心情悲痛。忍不住流出眼淚來。

小牛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甜妞也哭了,說道:“說來話長了,還是讓太太跟妳說吧,她知道得比較詳細。”

說着話,就領着小牛往裹走,小牛此時情緒很糟,像瘋了一樣往裹跑,將甜妞落得遠遠的。他一進客廳,就見到正中放着一具紅色的棺材,棺材後麵的靈位上寫着父親的名字,棺材前麵,小袖穿一身孝服在燒冥紙。

小牛一見,立刻也跪下了,悲聲大哭,連磕了幾個響頭,嗚咽着說:“老爸,妳怎麼就突然去了呢?也不等兒子回來見妳最後一麵,兒子應該早點回來才是,兒子真是太不應該了啊。”

這時甜妞與小袖將他扶起來,坐到旁進的椅子上,小袖紅着眼睛說:“哥哥,老爸不在了,傢裹連個主事人都沒有,就等着妳回來主事呢!”

甜妞掏出手帕給小牛擦乾眼淚,小牛問道:“小袖,媽呢?”

小袖回答道:“她去寺廟,找和商談安葬一事。”

小牛說道:“看來我要是回來得再晚些,就連安葬也趕不上了。”

小袖說:“不會的,媽已經叫我寫信送往崂山,就是要妳趕回來。等妳回來見老爸最後一麵後再安葬他,想不到妳這麼快就回來了。”

小牛解釋道:“我離開崂山出去辦事有幾天,所以我並沒有收到妳的信,我這是經過傢門才想回來看看……想不到就遇到了這樣的事。小袖,妳告訴我,老爸是怎麼死的?得了什麼病?我上回離開的時候,他明明還挺健康的。”

小袖搖明道:“老爸不算是得病死的,他會死主要都怪他自己,他的脾氣也太大了,就因為一件小事,就和人打架,打架打輸了,受了點傷,就氣得不像樣,結果就氣死了,真是不值得。”

“什麼?他跟人打架?他又不會武功,打什麼架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妳說給我聽聽。”

小袖想了想,說:“哥。妳這沒有吃飯吧?妳先去休息一下,飯後我再跟妳細說。”

小牛答應一聲,就背着魔刀向自己的房裹走去。

他心想:“老爸不在了,過個傢也有點不像個傢了。唉,老爸太短命了,這來不及抱孫子就撒手去了。他一定死不瞑目。不過到底老爸跟誰打架了,我一定得搞清楚了。”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包袱放好,又休息一陣子,等到吃過飯後,小袖跟甜妞都來到小牛的房間。叁人坐到桌前,叁對眼睛互看着。小袖開始跟小牛講他父親去世的內情。

小袖穩定情緒後才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就在妳上次走了不久,老爸聽說有一個藥材商進了一批好貨,就去跟那人談,本來兩人已經達成口頭約定了,那批貨賣給咱傢。可是當老爸歡歡喜喜地拿錢去取貨時,那藥材商卻已經將貨賣梅閻王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梅閻王也盯着這批貨,他暗暗跟藥材商談,終於以更高的價格將這批貨給搶去了,老爸一聽就來了氣,親自跑到梅閻王傢理論。兩人言語不合,就要動手。老爸激動之下,竟學妳們武林人士跟人傢決鬥。當天回傢什麼也沒有說,第二天早上,他一個人去了,結果被梅閻王給打敗了。這傷倒沒有什麼,隻是老爸心裹憋氣,這一氣就來了病,沒幾天就去世了。”

小牛聽了有點失望。他原本以為老爸的死,是被那個跟老爸打架的人直接給害死的。目前看來,雖然老爸之死,梅閻王脫不了關係,但並非是直接的兇手,最多隻是間接的。那麼自己該不該為他報仇呢?

小牛歎着氣說:“真是想不到呀,老爸就因為那麼一點小事跟人傢決鬥。生意場上本來就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沒有什麼道德可言,老爸何必那麼認真呢?那批貨沒有買到,再另外想路子就是了,他真是想不開。再說跟人傢決鬥,前提是也得有點的把握才行呀。老爸又沒有學過武,身手不行,何必去打呢?他真是越老越糊途了。不過沒有關係,他打不過人傢,還有我呢,我是會打架的。”

小袖望着小牛。說道:“哥哥,妳說老爸這事應該不應該報仇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聽妳這麼說一說,那梅閻王雖是有責任,可不算是兇手。這個報仇不報仇的問題,是應該好好想想了。”

小袖淒然地說:“老爸在氣死前也已經有過交待,而且他不止提到道件事,還有不少事呢。”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妳快跟我說說,老爸都留下什麼遺言了。”

甜妞這時候插話說:“關於遺言,我跟小袖隻聽到了一半。前半部分,老爺隻跟太太說,都不讓我們聽。”

小牛說道:“都到那個時候了,還有什麼顧慮的?還有什麼話不能讓妳們聽呢?那妳們就告訴我,後半部分都是些什麼內容吧。”

小袖嗯了一聲,說道:“老爸說,他死之後,不能讓妳去報仇。那事不能全怪梅閻王,他自己也有錯。”

小牛點頭道:“老爸倒是明白人。”

小袖又說:“老爸還說,他死之後,要妳娶了甜妞。好好經營藥鋪,領着全傢人好好過日子。”

小牛又問道:“還有呢?至少得有關於妳的事吧?”

小袖轉了轉眼珠,說道:“關於我的方麵,隻有娘知道,她並沒有跟我說。”

小牛說:“這可怪事了?他竟然沒有直接告訴妳。”

他望着小袖明亮而秀氣的眼睛,心想:“老爸至少得說說小袖的婚事呀!難道讓我自己跟繼母談嗎?我可是她名義上的哥哥,繼母會同意我跟小袖的事嗎?”

正說着話呢,有僕人在外麵說太太回來了。小牛叁人便站了起來。門一開,繼母一臉悲傷地走了進來。她頭上也戴着白花,隻是更大,她一見到小牛,就想到了亡夫,忍不住又要哭泣,小袖連忙上去勸道:“哥回來了,什麼都好了。媽,妳就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妳的身體也會垮掉的。”

小牛叫了一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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