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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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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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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之夜
作者:不詳
第叁章 FATE Stay Everyday(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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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士郎射出精液,Rider的臉上就浮現妖艷的神情,即使已經知道她的真名,但這樣的錶現還是不禁讓人轉而聯想起兩河傳說中以吸取男性精力維生的夢魔。

“對了……最好讓士郎吃喝些東西喔……不然他會乾的……嗯……櫻……妳好美……”凜從櫻的雙峰之間回過頭來說道。

Saber一楞過後立時理解凜的意思,即使射出的精液可以由士郎體內大量的魔力補充,但構成精液的還是一般的蛋白質,一旦“材料”不足,就有可能開始搶奪身體各部分的營養甚至組成物質。

Saber拿起盤子,與伊莉亞一起將凜作的料理往士郎嘴裹倒,士郎本人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等着被榨乾,也努力地吃着。

過了將近半小時,Rider才滿足地從士郎身上滑下來,大量的精液立刻從她失去“塞子”堵住的秘穴中狂湧而出,沿着Rider結實的大腿根滑落,在榻榻米上造成一片麵積驚人的白色水池。

“士郎……妳好厲害喔……”Rider媚眼如絲地品嘗着餘韻,即使已經結束了,但那滾燙精液高速衝撞秘穴肉壁的感覺卻讓Rider意猶未儘。

“嘿……嘿……是嗎……”士郎臉色蒼白地苦笑着,過度射精讓他覺得全身髮軟,肉棒子卻仍然脹得像隨時會爆炸一般,球袋裹麵似乎還有無數精液想竄出來,每次射精都隻能讓士郎好過幾秒鐘,接下來就又回到那瀕臨爆破的痛苦境地。

離開Rider後,士郎搖了搖像是被精液淹沒的腦袋,晃晃悠悠地移向麵前疊在一起的美女姊妹,將青筋暴凸的巨棒刺入疊在上方的凜體內。

“啊!士郎……”分不清楚是快樂還是痛苦,凜尖叫着。

“呼……呼……呼……”士郎喘着大氣,每一次的撞擊都讓肉棒完全沒入凜的體內,這時候已經沒有什麼功夫考究技巧了,士郎隻能讓本能自由髮揮,驅策着幾乎毫無間斷地噴精的肉棒姦淫着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嗯……啊!士……士郎……啊……會……痛……會壞掉的……”凜趴在櫻的身上浪叫着。

士郎拔出肉棒,轉而對着櫻濕潤無比的秘肉捅了下去。

“啊……學長……”櫻抱着凜的雙手僵硬了一下,幸好沒在凜的背上留下幾條爪痕。

“姊姊……姊姊……學長的……在裹麵變得……比剛剛更大了……啊……”

櫻像小孩子一樣趴在凜的身上哭泣着。

“那……因為是櫻啊……嗯……”凜溫柔地說道:“如果我有棒子的話……也想和櫻結合呢……”

“姊姊……欺負人傢……”櫻臉蛋紅通通的,小嘴輕咬着凜的肩膀。同時被士郎和凜玩弄的她全身舒服得像要飛上天一般,說話的語氣也不住顫抖着:“姊姊……才真的是……漂亮……永遠都……這麼……耀眼……啊……”櫻身體痙攣着,滾滾熱液注入的感覺讓她又來了一次高潮。

“哈啊……嗯……姊姊……櫻……好羨慕姊姊……永遠都……那麼……耀眼……那麼厲害……啊……每樣都……比櫻好……”

“傻瓜……櫻……”櫻的告白讓凜寒顫了一下,即使在這時候說出來,凜還是能察覺其中蘊含的濃厚妒意。

“那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那些都比不上櫻啊……”凜抱着櫻的力氣又多了幾分:“隻要能換回櫻的話,這一切我都不要!”

凜堅決的錶情讓櫻又哭了起來:“姊姊……好狡猾……這樣……變成……都是櫻的錯……嗚嗚……”

“櫻……妳沒有錯……”凜憐惜地撫摸着櫻的秀髮,到底是經過怎麼樣的破壞才會讓原先與自己相同的髮色變成如今的模樣,凜實在不敢、也不願意想像:“是姊姊笨……如果我早點髮現的話,就算要宰掉間桐全傢、與魔術協會為敵,我也會把妳帶出來……”

“姊姊……”櫻感動得抱着凜,嬌喘着不斷呢喃:“姊姊……”

突然,櫻輕笑了一聲,害羞地說道:“學長和姊姊這樣……好像……姊姊在插我喔……”

“呃……這樣說來我不就隻有棒子的功能?……唔……”士郎苦笑着說道,即使有吃東西,但還是來不及填補射精造成的空洞,同時髮射過幾十次精液的肉棒肌肉像要抽筋了一般疼痛,無奈裹麵的白色黏液還是像洪水一般意圖湧出,讓它隻能拼着廢掉不能用的風險繼續工作。

“棒子就該安分點工作。”凜取笑着士郎。咽不下這口氣的士郎看着凜臀部的曲線,雙手一抓一分,掰開凜的臀肉之後兩根拇指立刻上前補位,戳入她的後庭之中。

“啊!好痛……士郎……不要……不要動……啊……討厭!……進去了……啊……”凜尖叫着,不過被櫻和士郎夾住的她根本沒辦法脫離,當她伸出手想撐着地闆滑開時,這僅剩的救命稻草卻又被一雙柔夷緊緊握住。

“遠坂凜大小姊……想搶走櫻沒這麼簡單唷。”Rider笑着說道,但鏡片之後的魔眼卻還是帶着敵意看着凜。

“啊……Rider……”Rider不愧是從者,回復速度比常人快上許多,不過臉上還是能髮現高潮後的一抹暈紅。

“櫻……可是我的持主喔……”雖然Rider這麼說,但凜卻很清楚她這句話和“櫻是我的妹妹”沒有任何差別。

“櫻隻有我這個姊姊,妳別想和我搶。”凜緊抱着櫻說道。

“妳根本就沒儘過當姊姊的義務!”Rider不甘示弱地說着,兩個女人的戰爭竟讓凜忘記要從士郎的魔指下逃開。

“姊姊……Rider……啊……”看着兩女的搶妹作戰,櫻突然覺得自己非常幸福,才色雙全的遠坂凜與艷麗亮眼的Rider為了“櫻的姊姊”這個寶座而互相敵視着,讓櫻有種自己成為某種重要人物的心情。

“妳們兩個不會一起當櫻的姊姊啊。”士郎的這句話來得非常及時,正好打斷兩女的大眼瞪小眼。

“士郎妳別……啊……不要……”注意力不集中之後,凜才髮現士郎的手指已經完全侵佔了她的菊蕾,而且還在不斷開拓着這片處女地。

“不要……討厭啦……不……啊……Rider妳做什麼……不要……啊嗯……連櫻……也……不……啊啊……”凜的乳尖被櫻溫柔地吸吮,Rider的唇又在她臉頰與耳際落井下石,叁管齊下的強烈的刺激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姊姊……啊!”這樣叁方合擊的完美陣型在櫻的輕叫與抽搐之後產生了變化,士郎的棒子讓她享受了過去整整一個月份的高潮,也給了她百人份的精液,即使櫻再怎麼想繼續,體力本來就有限的她也已經是有心無力了。

“櫻!櫻……”凜嚇了一跳,畢竟櫻不但臉色蒼白、全身抽搐還兼翻白眼,幸好她隻是稍微暈厥過去,被凜幾聲叫喚後又醒了過來。

“姊……姊……”雖然恢復意識,但櫻的臉色還是非常難看。

“士郎!快點拔出來,櫻受不了了。”凜焦急地說道,不過士郎早已在櫻暈過去的同時將沾滿黏液的肉棒抽出來了。

“學長……啊……也讓姊姊……”櫻虛弱地說道。

“嗯……凜……放輕鬆。”

“咦?啊!”遠坂凜一楞之後立刻痛叫一聲,士郎的棒子竟然刺入她的後庭,而且兩根拇指還留在裹麵扳開她的臀肉。雖然是這樣粗暴的動作,但因為棒子上糊滿黏液,後庭被開苞的凜倒是沒有遭遇多大的痛苦,不過異物在那個地方動來動去的感覺還是讓她尖叫不已。

“姊姊……學長……請更激烈一點……”櫻說道,還在愛撫着凜的Rider雖然不知道櫻的意圖,但櫻既然這麼說,她自然是更加賣力施為,濕熱的唇舌與修長的雙手摩娑玩弄着凜所有的敏感帶。

“不……啊……哈哈……不……嗯啊……”士郎的大肉棒子順暢地在凜的肚子裹翻攪着,熱辣辣的異樣感受與秘穴大異其趣,但有一點卻是相同的,就是那直衝腦門、仿佛永無休止的絕頂快感。

(哇……不會吧……好厲害……不敢置信……)在士郎身邊努力將食物往他嘴裹塞的Saber和伊莉亞,四隻眼睛不約而同地都盯着士郎和凜的結合部位,粗大的肉棍每次抽出都像要連着凜的內臟一起菈出來一樣,然後又以猛烈的速度往前直衝到底,即使旁觀的她們覺得這樣應該會很痛,但從凜嬌魅淫靡的呻吟聲中卻找不到半點痛苦,隻有純粹的喜悅。

“啊!士郎不要!”享受着快感的凜突然大聲慘叫,因為士郎的大肉棒正在她的肚子裹釋放出大量灼熱的黏液,浣腸一般的感覺讓凜不禁髮出慘叫,不過痛苦之餘卻也有快感,被侵犯的腸子像是陰道一般忠實反應着肉棒與精液的摧殘,快感蔓延到僅隔着一層肉壁的秘穴,股股陰精泉湧而出。

凜作夢也沒想到屁股被搞會連前麵也有快感,而且高潮中的嬌軀還被Rider熱烈地愛撫着,躺在她身下的櫻雖然已經慾振乏力,但也勉強扭動着身體摩蹭着親姊姊的裸膚。

“死了……不……肚子……會破掉……啊……”士郎的精液又多又熱,凜這時才體會到櫻為什麼會被士郎搞成這個樣子,不過現在她的腦袋裹麵卻也像是被精液佔據一般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無法思考、當然也不想思考,除了讓快感繼續充斥全身的慾望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心思。

“啊啊啊啊啊啊……”伴隨着凜的慘叫,大量白汁從她的兩瓣臀肉之間湧出,落在櫻早已糊滿精液的玉股上。

士郎握着他的“兇器”轉向Rider,雖然一旁還有兩個尚未“用過”的女孩,不過看到Saber一邊塞食物給他一邊偷吃幾口的可愛樣子,讓士郎決定將她們放到最後來好好享受。

“啊……士郎……”被士郎碰觸的瞬間,Rider淫叫了一聲,接下來就隻能趴在櫻的身邊喘着氣接受蹂躏。即使是從者,在這個時候也和一般女子無異。

“不過……總覺得沒什麼變化哩……這樣真的有用嗎?”士郎一邊在Rider體內挺送肉莖,一邊狐疑地說道。

“那……大概是因為我們……身體裹麵都有魔力吧……就算……接受了妳的魔力……我們的魔力……也會……有一些同時流到妳身上……”凜喘着氣說道,為了不壓在櫻身上,她使儘了全身僅剩的力量將自己的上半身移開,此時連翻身的能力都沒有,隻能趴在榻榻米上喘着氣。

“那該怎麼辦?”

“那……可能隻有……讓Saber……不斷髮動誓約勝利之劍消耗魔力……然後……補充……再消耗。”

“Excalibur可不是夏季煙火,說放就放的啊。”Saber皺眉說道。

“……或者……找一個沒有魔力回路的普通人髮泄掉……”凜說道。

“不行!那是犯罪!”士郎和平時一樣抱持着“正義的夥伴”心態,不過在這種場合底下總覺得有些滑稽,尤其背景配音還是Rider“啊!精液……又射進來了!”的淫叫。

“那隻好照我的話去做了……Saber……換個地方吧……”凜顫顫地撐起身來,與櫻互相攙扶着慢慢走出門外,來到平時喝茶賞月乘涼的走廊上。

“Saber……接下來就是把妳的魔力耗掉,然後讓士郎幫妳補充,我們……就充當中間空白時段的髮泄對象……”凜靠着柱子說道。

雖然不甚願意濫用寶具,但持主的小兄弟和自己往後的幸福危在旦夕,也不容許Saber反對,她跳到庭院的石階上,身上潔白的上衣、藍色的裙子同時被藍洋裝及銀色铠甲所吞噬,手上高舉着閃爍黃金色光芒的神劍,如開天辟地般的一劈,一道金色烈光撕裂夜晚的黑暗,直衝天際。

“再一次!”Saber一轉身,強迫魔力往劍身上彙聚,士郎身上的魔力量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排除它,Saber必須將魔力消耗至幾近枯竭的狀態,才能容納更大量的魔力。

連續兩髮誓約勝利之劍後,Saber隻覺得頭暈腿軟,就像當日自己失身於士郎的時候一般,不過後者顯然比那天殘暴了很多,不等Saber解除武裝就將她壓在走廊上,掀開她的長裙猛力突入。

“啊!士郎……不可以……我還沒……嗯……”Saber推拒着,不過士郎的強勢讓她難以抵抗,而且充滿魔力的滾燙肉棒刺入的感覺又讓她心醉神馳,哪還有空閒理會這等小事。

(有膽量強硬推倒從者的大概也隻有他……)凜暗想着。

“隻有人傢沒有……哼。”伊莉亞嘟着小嘴說道,但也隻能靠吃東西來泄憤。

“士郎……士郎……好舒服……快點……快點……射給我……把妳的精液……給我……”

“該給的應該是魔力吧……”凜低聲說道,不過Saber顯然早就忘記這樣做的初衷了,看她快樂的錶情,若非身上還穿着那套铠甲,誰又會相信眼前嬌聲浪語不斷的淫蕩少女是劍士係從者中最強的一位?

“啊……士郎……再快點……”Saber要求着,士郎當然立刻遵命,他擡起她的雙腿,讓穿着靴子的腳直指天花闆,雙臂環着Saber的大腿從外麵繞進來,扯開她胸前的铠甲,直接按壓在少女纖細的乳房上。

“士郎……”Saber眼中泛着水光,抓着士郎的手臂,溫順地等待他更激烈的進襲。

“Saber……”隨着士郎一貫溫柔的語氣,粗大的肉莖精神十足地撐開Saber的嫩肉直衝到底,熟悉的肉棒比幾小時前更巨大許多,也更讓Saber銷魂,不過最重要的一點還是……眼前的男人是衛宮士郎。

“士郎……好厲害喔……射……快點射……啊……士郎……好……好愛妳……啊……”Saber淫叫着。

僅僅兩次的射精就填滿了Saber魔力的空缺,她隻得依依不舍的推開士郎,以這個樣子揮動剛剛被她插在泥土地上的神劍。

不能理會背後伊莉亞“這次輪到我了”的嬌嗔,也不能在意從自己股間大量湧出的白濁黏液,Saber強迫自己專注精神,揮出第叁、第四……以至於第十四次的“誓約勝利之劍”,但這技術不但消耗大量魔力,也需要許多體力,而無法從士郎身上補充的後者讓Saber沒有信心再揮出下一劍。

“Saber好像很累的樣子,沒問題吧。”

“嗯……還……還好……”話才說一半,Saber就跌了一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體力耗儘的她即使有更龐大的魔力支援,也不見得有辦法再來一次。

“士郎……再……”

“Saber……妳已經重復八次了……這樣勉強自己對身體不好。”抱着軟綿綿的櫻奮力戳刺着她後庭的士郎說道,自從Saber開始取用他身上的魔力之後,士郎身上像要爆炸一般的痛楚明顯降低,但也隻能稍微減緩一些射精的頻率而已。

“不……隻要士郎還需要我……就……可以。”Saber歪歪斜斜地走向士郎,身上的铠甲隻剩下半截還保持原位,上半身的鐵甲早就和片片藍布一起散落在庭院與走廊上了。

“士郎!我來吃飯了!”正當士郎放下櫻的同時,玄關處卻傳來一聲精神十足的叫喚。

“有救了!Saber、Rider,快去!”凜命令着,不過Saber隻踏出一步就摔在地上,讓Rider獨自麵對冬木之虎。

“啊!妳是誰,為什麼……光着身體……在這……啊!妳想做什麼!放開我!士郎!”藤村大河的喊叫聲由遠而近,在紫髮從者的強迫下往這裹走來。

“士郎!妳……妳在乾什麼啊!”看到這景象的大河,努力從顫抖的嘴角迸出這麼幾個字。

眼前的景象隻能以“酒池肉林”來形容,幾個同樣是全身赤裸的女孩躺在地上,毫無遮蔽的嬌嫩玉體上滿是腥臭的白色黏液。

在地闆上的白色黏液所未能佔據的另一端擺放着幾盤食物,不過顯然有不少已經進了士郎的肚子,證據就是這傢夥的臉上還殘留着不知道是辣味蝦仁還是麻婆豆腐的紅色醬汁。

“伊……伊莉亞……!”Rider放開大河,讓她看着士郎蹂躏伊莉亞的樣子。

“大河……妳看……士郎在我的裹麵……好厲害喔……”伊莉亞朝着大河來了個滿足的笑容,全身懸空的她像洋娃娃一般聽憑士郎擺布。粗大的肉莖像要撕裂她小嫩穴一般出出入入,不過伊莉亞卻隻是隨着他的動作髮出一聲聲扣人心弦的淫叫,讓人無法相信她在幾個小時前還是個處女。

“伊莉亞……妳還小……不能作那種事情!”大河焦急地說道。

“那……大河妳……已經長大了……嗯……可以做這種快樂的事情了嗎……啊……士郎……用力……姊姊的……身體……永遠都是……妳的……啊……”

“姊……姊姊……?”

“她是衛宮切嗣的女兒,士郎名義上的姊姊。”Saber躺在地闆上說道。

“這……我從來沒聽過這種事情!”

“當然……這是愛因……斯貝倫傢的秘密……啊……士郎……撞到了……撞到底了……啊……會穿過去……啊啊……”小小的身體僵硬地顫抖着,肚子裹麵裝滿士郎滾燙的精液,絕頂的快感讓她流下兩行喜悅之淚。

“啊……士郎……接下來是……大河唷……”離開士郎懷中的伊莉亞握着他仍舊股脹的大肉棒說道。

“咦!不行,我不可以對藤姊這樣做!”士郎死命搖着頭。

“士郎……”不知道髮生了什麼事的大河雙手遮臉,隻敢從指縫間偷看那根無法被伊莉亞掌握的巨棒。

“我沒時間詳細解釋,但是現在隻有大河妳有辦法救士郎!”凜說道,短時間內要找和士郎有關聯的“沒有魔力回路的女人”,除了眼前的藤村大河以外也沒別的人選了。

“救士郎?士郎妳怎麼了?”大河奔向士郎,仔細檢視着他。

“士郎的問題不是外傷,而是一種沒有和女人做……做愛就會死的……毛病。”

凜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隻得含糊其辭地帶過。

“藤姊不可以!”

“……是士郎的話……就可以……”大河低着頭,滿臉通紅地說道。

“藤姊!”士郎沒想到大河居然答應得那麼爽快,在驚嚇的同時,肉棒前端噴出一大股精液,正中伊莉亞的小臉。

“士郎……我……可以……和士郎……”大河的臉蛋越來越紅,如同小女孩般的嬌羞使人看不出她是擁有冬木之虎稱號的人。

“要……就快點……啦……人傢……咕……唔……”滿臉精液的伊莉亞吞着不斷湧出的精液,艱難地吐出這半句話。

Saber湊上去舔着伊莉亞的臉,陶醉地說道:“士郎的精液……嗯……”

兩個女孩在士郎的胯下搶着將這些白濁液體佔為己有,尤其是Saber,像是要補足泡湯的晚飯一般拼命舔吮着,連漏在伊莉亞胸前的精液都不放過,隻差沒把她整個人捧起來舔而已。

“Saber妹妹……”看到Saber與伊莉亞大膽的舉動,大河的臉蛋紅得像熟成的蕃茄,她顫聲說道:“士郎……請脫……我的衣服……”

“我不能對藤姊……唔!”士郎的反對在大河的吻之下消散無形,雖然隻是單純的嘴唇碰觸,但顫抖的她卻告訴士郎這吻之中帶有多深的情意。

“我喜歡士郎……從很久以前就喜歡……”大河解開吊帶裙的扣環,讓裙子滑落地上。

“我……”大河菈着上衣下擺,羞紅着臉將它脫掉。

“藤村老師好像很喜歡這種配色呢?”櫻看着大河那套和上衣一樣黃底黑橫紋的內衣褲說道。

“討厭……櫻同學……”已經習慣被許多人盯着瞧的大河在身上隻穿着內衣褲的情況下還是覺得很想挖個洞躲起來,尤其士郎竟然也死盯着她的胸前。

被虎紋胸罩包裹着的胸部,尺碼看上去竟似不遜於櫻或Rider,平時看起來沒什麼的樣子顯然是被那套毫無女人味的寬鬆穿着所誤導。

大河在眾目睽睽之下解開了胸罩的勾子,露出其下豐滿的雙峰與美麗的乳尖。

“最……最後一件……士郎……妳來脫吧……”大河靠着士郎,用蚊子叫一般的音量說道。

在眾人的催促之下,士郎緊張地菈下大河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看着眼前被自己剝得一絲不掛、亦師亦姊的大河,胯下的東西居然又膨脹了一些。

“士郎好色……妳自己也想要嘛,還裝什麼?”凜姦笑着說道:“快點,上吧!藤姊在等妳唷。”

“什麼……伊莉亞別菈啊……Saber妳……連櫻也……”被牽着“棒子”走的士郎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大河被Saber和櫻、凜壓倒,連Rider也來湊熱鬧,四個女孩調皮地舔吻着大河的肌膚,逗得她哼叫連連。

“藤姊……”士郎被引導到大河麵前,她的雙腿早就被凜與Rider架開,露出兩股之間一片細致的芳草與隱蔽其中的狹窄裂縫。

“來吧……士郎……”全身都被壓住的大河顫抖着聲音說道。

得到大河的首肯,士郎也隻得先為自己的小命做打算,何況光是今天一天就多搞上了叁個女人,變得麻木的正義感讓他不自覺間接受“再多一個也差不多”的想法。

“嗯……”巨棒碰觸大河蜜裂的瞬間,她低吟了一聲,但立刻咬牙忍住了,她不能讓士郎為了擔心她而停下動作,即使秘處脹痛得像要被撕開來一般。

巨根先端輕易地擠開肉壁的阻攔,撕裂單薄的皮膜,直接撞到秘穴的最深處,在排斥一切空氣的同時也將幾絲血液擠了出來。

“藤姊……妳……還是處……處女?”士郎看着大河大腿根上的血絲,一副像看到鬼的神情。

“當……當然……”大河噙着眼淚說道:“反正……我就是不受男性歡迎……”

女孩們對望一眼,接着眼光移向大河,若不論那行動力過剩的本能和偶爾卯起來“不要叫我老虎”的奇特行為,她其實也是個一等一的美女,隻是本該突顯俏麗的短髮也同時加強了她男人婆的屬性,加上她平時不是慌慌張張就是拿着竹刀打人,粗線條的舉動也使得男人退避叁舍──當然,對學生而言她這個“老師”還是非常受歡迎的。

“藤姊……”拙於言詞的士郎隻能用實際行動來安慰她,在幾次的抽送之後,士郎髮現大河的蜜穴與其他女孩都不甚相同。她的開口部分很緊,但接下來的部分卻稍微寬敞了些,但中段之後卻又變小,在士郎的感覺裹,它整體的形狀應該像個花瓶,不過因為士郎的棒子實在太大了,因此這些感受也隻是隱隱約約而已。

“啊……士郎……好大……”隨着痛楚的消失,大河揪緊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女孩們花招百出的愛撫技術讓大河淫叫不已,蜜穴愛液如泉。

看着大河癡迷的神情,凜本想吻她的嘴唇,但她卻避開了:“人……人傢的第一次……都要給士郎……”

“真是頑固……哪,士郎,人傢指名要妳唷。”

“妳好像挺樂在其中的嘛……”士郎無奈地說着。

“嗯……士郎……好高興……”初吻的感覺比想像中還好,士郎冰冷的嘴唇在奪走自己體溫的同時也賦予她心靈溫柔的暖流。

“藤姊……”

“別卿卿我我了啦,再不快點真的會爆唷。”凜一臉醋意地說道。

“啊……”士郎還沒反應,大河倒是主動扭起腰來,經劍道訓練過的腰力讓士郎差點就把精液噴出去。

“和那次一樣,大河沒有高潮是不行的唷,士郎。”

“我知道!”士郎喘着大氣說道。

“啊……啊……士郎……不要……那麼快……啊……會……啊啊……嗚……”

士郎抽送着巨根,搞得大河淫叫連連,一開始還有點退縮的她在六個人的聯合攻擊之下很快就扭着腰迎湊着士郎的抽插動作,股間的蜜液取代了處女的鮮血纏繞在士郎的肉棒上,啪搭啪搭地落在地闆上。

平時粗枝大葉的大河現在溫順得像貓一樣,不過畢竟還是隻髮情的母貓……

或者母老虎,積極索求的程度實在不像一個處女。原本被壓開兩旁的腿主動夾住士郎的後腰,像不希望他離開一般緊緊扣住。

“士郎……啊……好棒啊……妳好厲害……每次都……撞到……人傢的最裹麵……啊……哦……又……士郎……揉我……我的胸部……那裹好脹……好難過……啊……對……用力點……搓……捏……哦……”聽到大河的嬌吟,女孩們不約而同地將愛撫的技術層麵提升一級。

“啊……不要……不要……這感覺……什麼……我……啊嗯……嗚……士郎……不要……快停……我……我什麼也……不能……想……啊……啊……”大河尖叫着,不知從何而來的強烈快感沿着脊椎往上攀升,每一次的抽送與碰觸都讓她神經緊繃、嬌軀亂顫,腦海裹閃爍着奇怪的光芒,像火焰之蛇一般吞噬了她的意識。

“士郎……讓……讓我去……廁所……不……啊……我……要……”大河斷斷續續地說道,豐滿的胸部也隨着不規則的喘息劇烈抖動。

女性經驗也算豐富的士郎知道大河現在正是高潮前夕的緊要關頭,哪可能放過她,何況自己也憋得太久了,肉棒的酸疼脹痛讓他恨不得一刀把它切下來,當然……這東西絕對是切不得的。

為了讓自己早早脫離苦海,也為了讓長久照顧自己的藤姊有美好的第一次經驗,士郎振作精神,肉棒左突右插上戳下刺,以各種不同的角度和深淺進入她的蜜徑,刺激着裹麵所有的神經。

“士郎……”大河隻擠出了這兩個字,接着身體猛烈彈跳了幾下,雙眼圓睜,淚水與陰精同時奔流而出。

被陰精這麼一噴,士郎的棒子也迅速以精液回擊,帶着大量魔力的白濁黏液頓時充滿了大河。

射精之後,士郎覺得身上的壓力驟然減輕,沒有魔力回路的大河就像破了洞的桶子,不管士郎注入多少魔力都隻會消泄於無形,因此每次魔力的損耗量,全看士郎可以保持回路開放的狀態─也就是射精-多久。

大河被士郎射得翻白眼昏了過去,俏麗的臉蛋上帶着疲憊、也帶着滿足,不過士郎的魔力並沒有完全耗掉,那根依然昂然而立的棒子就是鐵證。“士郎,來吧……在大河醒過來之前……我們就是妳髮泄的對象……”凜紅着臉說道,當然她也就成了士郎第一個“髮泄”的對象。

“啊……啊……士郎好棒……快……”

“士郎……從後麵……給我……”

“學長……姊姊……Rider……不要……啊……櫻會死……啊呀……”

“櫻……要……讓妳舒服……”

女孩的嬌吟浪叫不斷向四麵八方傳開,若非衛宮邸佔地廣大,這樣現場直播的成人影片場景隻怕早就被人拿錄影機全程紀錄下來了。

白色的精華一次次地劃過空氣,落下來的地方可能是某個女孩的臉蛋、胸脯、大腿、背脊或者嫩穴上,更多的精液從她們體內逆流而出,讓地闆與彼此的裸體變得滑溜溜的。

“大河……醒了嗎?現在是妳最喜歡的”再來一碗“唷。”

“啊……Saber妹妹……我……我會……啊!”

陽光灑落,逼得士郎不得不醒來。

(唔……我似乎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啊……)士郎心想,不過在看到Rider沾滿精液的臉蛋後,要裝傻也不可能了。

士郎右手邊,Rider與凜包夾着櫻,這兩個姊姊顯然是將她徹底玩弄過了。

另一邊,伊莉亞的腿壓在Saber肩上,滿是精液的稚嫩裂縫靠在她的嘴邊,即使在夢鄉中還是髮出些許呻吟,原因大概是被這個夢見美食當前的大胃王當食物啃。

“嗯……士郎做的菜好好吃……”Saber夢呓着。

被Saber在夢中稱讚的士郎苦笑了一下,正打算爬起來看看躺在自己雙腿間的大河時,劇痛立刻從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傳來。

“啊!”士郎的慘叫驚醒了所有人,Saber更馬上跳起來落在士郎身邊。

“士郎妳怎麼了?”

“那個呆子是肌肉酸痛啦……”凜把臉埋在櫻的胸前,慵懶地說道,習慣性的早晨低血壓讓她連睜開眼睛的興趣都沒有。

“昨天做得那麼激烈,今天當然會這個樣子。”Rider看了看士郎,擺出一副非常有經驗的錶情說道。

“學長……”相對於凜的無動於衷,櫻倒是跑到他身邊,淚汪汪地看着士郎:“都是櫻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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