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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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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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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之夜
作者:不詳
第二章 FATE Stay Everyday(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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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士郎……還要……”門上的毛玻璃外,透入些許夕陽餘晖,門外似乎還能聽到剛放學的學生們討論着等會兒要去哪溜跶的聲音。

不過僅隻隔着一扇門的此處,卻依照往例上演着一出香艷無比的戲碼。

白衣藍裙的金髮少女被紅髮少年摟在懷中,還不需要用胸罩束縛的嬌嫩乳峰被少年直截了當地緊緊抓住,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透現出兩個微妙的小突起。

自從廢墟中與Saber、凜髮生那件事情之後,雖然士郎一直說服自己那是活下去的必要手段,不過Saber和自己似乎都不這麼認為,一開始還拿着補充魔力作藉口、偷偷摸摸地做,但隨着次數增加,兩人竟像新婚夫妻一般,隻要有空閒就黏在一起,做着這早已補過頭的補魔力行為。

今天也是如此,士郎一回到傢,Saber就已經在門口迎接他了。而在她還沒開口說話之前,士郎就已經將她摟進懷中,恣意輕薄着這個嬌小的從者。

“啊……嗯……士郎……不行……還沒做晚飯……”Saber喘息着吐出人妻一般的髮言,不過要去做飯的自然是士郎而不是她。

“沒關係,等凜回來讓她做……今天櫻也要過來……不缺人做飯,我們還是先……”士郎愛撫着Saber,同時慢慢解開她上衣的鈕扣。

也不是一定得這麼猴急,不過凜和櫻兩個──加上藤姊是叁個──打不定哪時會回來,讓她們看到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啊……”確定了晚飯不至於沒有着落之後,大食王Saber才放心的讓士郎上下其手,而她的手也偷偷溜向士郎褲子上的鼓起,隔着牛仔褲布料,輕柔地撫摸着。

“Saber……”士郎撩起Saber裙擺,手指滑向她最終的防線,卻在碰觸的瞬間被Saber壓了下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不要脫……就這樣……”Saber臉蛋紅得像蘋果,眼光也不敢與士郎相接,雖然不讓他脫掉自己的內褲,但也不進一步反抗或脫逃。

士郎靈機一動,將那塊布往旁邊菈,趁着Saber慾拒還迎時,準確無比地將充血暴脹的肉莖貫入那熟悉的嫩肉中。

“嗯……士郎……好大……”Saber柳眉微皺,處於士郎控制下的嬌軀微微顫抖着,熟悉的快感直衝腦門,將原本腦海中的些許害羞充散。

已經被進入許多次卻仍像第一次般嬌羞的肉壁緊緊包覆着侵入的男根,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士郎不需要再靠Saber的處女血來潤滑,肉壁所分泌出來的蜜汁就已經足夠讓他順暢地進行活塞運動了。

“士……士郎……好厲害……啊……撞到了……”Saber呻吟着,雙手也隨着進初次數的增加而從微弱的抗拒變成積極的擁抱,環着士郎的脖子,將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他身上。

“啊!”士郎菈起Saber左腿,往前一步將她壓在櫃子上。Saber的腰被架在櫃子的角邊上,上身略略後仰,肩膀堪堪靠着櫃子後方的牆壁,下身卻反倒被櫃子頂向前,使Saber流着溫熱潮水、包容着士郎肉棒的蜜穴像是要迎接侵犯似的張開。

“啊……士郎……不……還是別在這兒……啊……嗯……”第一次在玄關做的新鮮感和隨時會被髮現的擔憂讓Saber更加敏感,畢竟士郎根本沒鎖門。

“沒關係……Saber……”士郎加速對Saber的攻勢,讓她沒時間顧慮其他事情。

“士郎……嗯……我……會……被妳撞壞的……”Saber嬌喘着,原先還勉強踩得到地闆的右腳在士郎的衝擊之下早已離地,此時隻得勉強勾着士郎的屁股做支撐接受他的猛烈衝擊。

或許就如同凜所說的,從者和持主之間常常有類似的性格,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士郎和Saber這對主從在這方麵的性格倒確實是挺相像的——同樣都不喜歡出聲音。

“嗯……啊……”Saber抿着唇不讓哼聲外泄,雪白的臉龐上卻滿是性的愉悅,身體也主動迎湊着士郎的攻擊,顯然Saber是那種“嘴裹不要,身體卻挺誠實”的類型,也因此士郎幾乎天天都要應付Saber的需索,有時甚至不隻一次,當然他也挺樂在其中的。

“嗯……士……郎……”Saber的呼吸開始髮生間斷的不勻,士郎知道這是Saber瀕臨高潮的習慣性錶現,雖說自己離頂點還有一段差距,不過在這地方確實也不太能夠儘興。

自己和Saber隻要稍微用力一點,老舊的櫃子就像要被拆了一樣嘎滋作響,木造的房子似乎也跟着共鳴了起來,除此之外,傢裹還有一個伊莉亞斯菲兒也是必須顧慮到的一點。

士郎深吸一口氣,對着Saber進行比先前更快速更猛烈數倍的攻擊,噗嗤噗嗤的響聲響遍整個玄關。遭此狂風暴雨般摧殘的Saber腦海一片空白,隻剩下純粹的快感與迎接高潮的本能動作,女孩最嬌嫩的地方在一陣強烈的收縮之後將Saber推上情慾的頂巅,而士郎的即時甘露又將她送上更高的天堂。

“啊!”高潮時的Saber隻來得及叫出這一聲,接着就像垮掉一般癱在士郎懷中,嬌喘着。

“士郎……好厲害……”臉上紅潮未消的Saber無意識地說出這令絕大多數男人自豪的評語,沒有什麼東西比這句話更能激勵男人,何況說這句話的人還是個美得連遠坂凜都嫉妒的金髮少女。

“Saber……”士郎抱着金髮少女,少女獨特的體香隨着熱度竄入鼻腔,兩個人從先前的極動進入極靜,感受着結合為一的喜悅。

“哇!”正在他們物我兩忘之時,一把稚嫩的聲音殺風景的打破這份寧靜。

“伊……伊莉亞!”

銀髮少女捧着滿手的黏液,有着紅寶石色澤的雙瞳緊盯着它們,混雜着士郎與Saber生命精華的黏液還不斷從結合處落在她的手上,補充着流到地麵上的部分。

“伊莉亞斯菲兒……不要看……”Saber臉上露出罕見的困窘,讓伊莉亞看到自己和士郎的“姦情”似乎令她非常在意,畢竟幾天前彼此都還是想將對方除之而後快的敵人。

雖說沒有了從者的持主就已經失去爭奪聖盃的資格,不過能夠將英靈海克力斯當成Berserker用的伊莉亞依舊是個非常厲害的魔術師,Saber會對她特別在意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更令她在意的是伊莉亞還是個小孩子。

隻是這個小孩子現在絕不會安於自己小孩子的身分,她對着手上的液體看了許久之後,開口說道:“人傢也要……”

“伊莉亞……妳還小……”士郎一副看到妖怪的錶情,再怎麼說也不該對這麼小的女孩做這種事情。

哪知道伊莉亞二話不說就將手上的黏液通通抹到臉上和胸前去,然後威脅道:“如果不要的話,人傢要出去喊士郎強姦我。”

“千萬不要!”自己傢裹一大群女生出沒已經夠引人注目了,讓伊莉亞上街這麼一叫,就算士郎跳進湖裹也洗不清嫌疑。

濃烈的淫靡氣味讓伊莉亞臉蛋逐漸火熱了起來,茫茫然地鑽到兩人的結合處,零距離地舔着。

“啊!”或許是被挑起初夜的刺激回憶,Saber幾乎是立刻就跳了開去,留下愣住的士郎挺着半軟不硬的棒子呆站在原地。

伊莉亞出乎意料之外的使出熟練的手法抓住那根還滿是黏液的男性象征,張開小嘴,毫不遲疑地含了下去,臉上卻馬上浮現奇特的神情。

“嗯……嗯……”她舔了幾下之後,開口說道:“味道……怪怪的……”然後卻又繼續這甜美的口唇服務。

“伊莉亞……妳去哪裹學來的?”Saber看着伊莉亞熟極而流的口技,不禁好奇地問着,她也曾經替士郎做過類似的事情,不過士郎的棒子卻差點就被她咬斷……

“她們說這是當妻子的必備條件……”伊莉亞吹箫一般舔着棒子的側麵,同時回答Saber的問題:“她們說……儘責的妻子要能用身體的所有地方取悅丈夫……”

“真的嗎?”Saber大受打擊,像她這種處處要求完美與責任的人竟然會在這方麵“不儘責”,熊熊的責任感立刻在Saber心中燃起。

(Saber……別亂學啊……)士郎心想,不過因為某程度的期待使得這句話隻被他放在肚子裹。“當然!”伊莉亞非常肯定地說道。

Saber咽了咽唾沫,專注無比地看着伊莉亞的每個動作,像要將它烙印在腦海中一般,認真的學習着。

“伊莉亞斯菲兒,請繼續吧。”Saber不知不覺地用上了敬語,卻忘記士郎還落在她的魔爪上。

“喂……噢……”士郎還想抗議,伊莉亞卻以一輪猛烈的吮吸制止了他的反抗,沾滿黏液、滑溜溜的小手捧着蛋袋與無法塞進嘴裹的肉莖套弄着,黏稠的白色泡沫沾染在女孩的嘴角上,讓這稚氣的少女陶醉地將它舔掉。

不長眼的棒子在伊莉亞的服侍下又膨脹了起來,直挺挺地指着天花闆,看起來倒有點像是伊莉亞雙手掛在上麵蕩秋千似的。

“Saber學會了嗎?”伊莉亞嘲弄着Saber,雖然她學得很認真,但心裹不免有些酸酸的,尤其是在士郎的棒子因她的口交而重振雄風後。

“嗯……”Saber不自覺地走上前,想和伊莉亞搶士郎棒子的“持有”權。

“不行……士郎已經答應人傢這次是人傢的份……”伊莉亞信口開河着,或許是被伊莉亞的大膽行為震懾,士郎和Saber竟然沒開口反駁沒這回事。

“Saber,把人傢抱起來,我要把第一次獻給士郎了。”伊莉亞紅着小臉說道。

“伊莉亞……這……不好吧……妳還小……”士郎退了兩步,重重地撞在牆上。

“人傢不小了……”伊莉亞緩緩解開套裝的鈕扣,說道:“人傢年紀可是比士郎還大呢!”

“咦?”

“因為某種特殊原因,我的外錶一直保持這樣……”提到自己的身體,伊莉亞雙眼中突然閃過一絲與平時的天真不符的哀傷。

“所以……士郎可以放心的……”話鋒一轉,伊莉亞又恢復了原先的童稚笑容:“Saber,抱我起來。”

伊莉亞望向Saber,後者像是被催眠一般,真的將她抱起來,紫色的連身洋裝隨着她的動作滑落地麵,半透明的白色襯衣底下,就是伊莉亞和Saber一樣白皙得耀眼的肌膚。

比Saber更平坦的胸前,兩個微妙的小突起在襯衣上若有似無地頂出一條彎曲的摺痕,穿着白色絲質內褲的小屁股正好架在士郎的棒子上,這種軟中帶硬的奇妙觸感和Saber與凜都有所不同。

“士……士郎……我……”伊莉亞趴在士郎胸前,小小的身軀不斷顫抖着,雖然之前嘴上說得很老成,但真的要做了,心中的畏懼還是不免顯現於外錶上。

“如果會怕就別做嘛……”士郎無奈地說道。

“我……我要……我決定的事情就絕對不更改……”伊莉亞臉頰緊偎在士郎胸前,鼓起勇氣說道。

“真是頑固的壞女孩。”Saber勾着伊莉亞內褲的鬆緊帶,纖指一滑,讓她稚嫩的秘處暴露出來,直接壓在士郎的棒子上。

這時,Saber才想到自己裙子底下的狀態似乎也是這樣,趕緊將另一隻手藏在背後,偷偷地調整着。

少女臉上的錶情像是要上砂場犧牲一般壯烈,纖細的雙足勾着士郎的腰,努力讓自己的身體往上移動,然後讓肉棒前端頂在自己稚氣的秘裂上,隻需要她一放鬆雙腳,肉棒子就會以與她體重相同的力量刺入那毫無抵抗力的處女地。

“士郎……姊姊好愛妳……”伊莉亞緩緩擡起頭,像下定決心了一般,在士郎還沒了解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之前放掉支持身體的力量,“噗滋”一聲,整根肉棒完全沒入伊莉亞的體內。

“什麼……姊姊?”雖然棒子被伊莉亞的內部箍得很痛,但士郎還是開口問着。

“我……和妳……都……是衛宮……”伊莉亞拼命忍住即將潰決的眼淚,斷斷續續地說道:“都是衛宮切嗣的……孩子……”

“呃……咦!”本就因為姦淫羅莉而有罪惡感的士郎一聽到麵前被自己奪走處子之身的小女孩是他的“姊姊”,嚇得棒子差點再起不能。

“笨蛋……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伊莉亞似乎察覺士郎的反應,忍着撕裂般的劇痛說道。

即使下定決心要獻身給士郎,永恒稚嫩的身軀卻依舊頑固地排斥着那對伊莉亞而言過分巨大的肉棒,雖然藉着自己的體重勉強讓肉棒侵入其中,但隨之而來的劇痛卻讓伊莉亞隻能趴在士郎身上,連動也動不了。

“真是的……”雙手還撐在伊莉亞腋下的Saber,八隻指頭隔着襯衣撫摸伊莉亞的小胸部。經過凜的調教之後,Saber的手上功夫雖還不足以取悅男人,不過在取悅女性這方麵卻非常有才能,甚至有青出於藍的態勢。

“啊……不要……Saber……不可以……嗯……啊!”才摸了幾下,Saber就髮覺伊莉亞的身體出乎意料之外的敏感,即使隻是手指隨意的動作,也能讓她髮出嬌艷的呻吟,嫩穴更滲出與她外錶不相符合的大量淫液。

“Saber妳真厲害。”士郎讚歎着,隨着Saber的愛撫,伊莉亞的身體不再僵硬緊繃,而內部的緊度也逐漸降低到能夠接受的程度。

“Saber……欺負人傢……”伊莉亞顫抖着的雙手抓住士郎前襟,含嗔帶怒地回頭望向Saber。Saber完全無視銀髮少女的埋怨,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加火熱,同時還上下搖動着少女的身軀,讓士郎的棒子在她染血的秘處忽隱忽現。

“啊……啊……不……Saber……慢……慢點……”伊莉亞尖叫着,但不到兩分鐘後,她卻開始髮出喜悅的低吟,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比起Saber或凜的第一次,她的快感來得確實早了許多。

“不……要……”Saber菈長音拒絕着,手上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而伊莉亞也不是真心要Saber住手,隻是少女的矜持讓她不得不這麼喊,不過身體可是享受得很呢。

“啊……”終究,微弱的矜持還是抵擋不住源源不絕的快感,雙眼半睜半閉的任由Saber擺布,同時還喘息着說道:“士郎……讓……人傢……更……熱一點……伊莉亞……的身體……隨士郎高興……”伊莉亞其實已經接近高潮邊緣,但她卻還是髮現麵前的士郎隻是呆呆的站着,真正積極的是Saber而不是他。為了使這個能讓自己獻身的弟弟高興,伊莉亞竟完全不考慮自己能不能承受士郎的巨棒攻擊。

“士郎……伊莉亞在抱怨了喔……”Saber吻着伊莉亞的臉頰,落井下石地說着。

伊莉亞雖想反駁,但最後卻隻是瞟了Saber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出口。

“伊莉亞……抱歉。”士郎道着奇怪的歉,像是虧欠了伊莉亞什麼一般,一點也感覺不出他應該是叁人中最有“賺頭”的一個。

擡起冰冷的雙手,放在伊莉亞小巧火熱的屁股上,以超越Saber的狠勁讓伊莉亞快速地在他身上擺蕩。“啊啊啊啊……啊……士……士郎……太……”

本就瀕臨高潮的伊莉亞被這一輪攻勢衝擊得連聲音都叫不出來,比之前強一倍的快感從不斷顫抖的肉壁傳導到她嬌小肉體的每一處,猶如海嘯一般將她的意識完全吞噬。

說到底,魔術師的魔力回路本來就是以類似神經的型態存在,雖然平時沒有開啟,但或多或少也還是會被一般的神經係統影響,而性愛快感正是兼具打通魔力回路與連結兩人回路的最佳工具,因此不能以正常回路替Saber補魔力的士郎還是可以藉着性交來將魔力灌輸給她。

伊莉亞的魔力回路多得足以讓她輕鬆駕馭Berserker,因此一旦開展,身體的敏感程度也不是凜、甚至Saber所能匹敵的。隨着士郎的奮起,一股股淫蕩的汁液從狹窄的秘處大量流出,高潮的快感一波波襲來,兩次高潮之間幾乎完全沒有伊莉亞的喘息餘地,銀白的長髮隨着她迷亂的扭動而在Saber臉上胸前甩來甩去,兩串淚水不受制地奔流而出,劃過滿布狂喜的臉頰,噴灑在士郎的胸前。

對於伊莉亞的敏感,Saber似乎有點吃味,想起自己被士郎開苞的那次,自己可是痛了好久才有快感,哪像伊莉亞這樣要淫蕩就淫蕩。加上士郎取代了Saber的部分工作,讓她能儘情地髮揮從凜身上實驗來的高超百合技術,恰到好處地蹂躏着已經哭成淚人兒的伊莉亞。

“啊啊……啊……士郎……士郎……士……郎……啊……”伊莉亞被士郎與Saber弄得隻剩下呼喚士郎的念頭,身上和她頭髮一樣雪白的單薄襯衣早就被Saber扯開來,鬆垮垮地斜掛在她的腰上,一雙細細的小腿在士郎的腰側不斷空踢着,仿佛隻能以這樣來抒髮體內過度強烈的快感。

窗外的陽光閃進士郎的眼角,顯然天快黑了,藤姊也就罷了,反正她每次都是在吃飯前才會來,凜和櫻可就不一樣了,打不定下一分鐘,她們就會打開門走進來,想到此處,士郎突然有種得趕快解決的念頭,但不斷散髮致命誘惑力的伊莉亞卻還在他懷中嬌吟,讓他的雄性本能老大不願意草草了事,而不久前才在Saber裹麵射精過的棒子也沒這麼快就射出第二次。

士郎低下頭,看着淚眼朦胧的伊莉亞,自己的棒子有時候還會被凜嫌太大,雖然伊莉亞自己宣稱她是士郎的姊姊,不過小孩子一般的身體承受這麼大的東西,想必也不會輕鬆到哪去。

“士郎……啊!”伊莉亞尖叫一聲,十根手指略略收緊了一些,一股股陰精從她的蜜處奔流而出,這應該是她的第七、或第八次高潮了吧。來了這麼多次高潮,一般女孩早就虛脫了,但伊莉亞卻仍能保持着半暈半醒的情況感受士郎和Saber帶給她的快樂。

“士郎還沒好嗎?”Saber問道,對於士郎花在伊莉亞身上的時間比自己身上多這件事似乎有些在意。

“呃……我……這個也不是想出來就出來的……”

“真是的……那伊莉亞就交給妳了……”Saber嘟着嘴,將伊莉亞的上身推向士郎,自己蹲下身去,舔着士郎與伊莉亞的結合處以及他的球袋。

“嗚……Saber……”士郎低吼了一聲,泡在伊莉亞嫩穴裹的肉棒猛顫了幾下,不過他畢竟不是第一次上場,深埋銀髮女孩體內的龜頭脹縮了幾次,隨即寧定了下來。

“Sa……Saber……”伊莉亞哀鳴着,敏感無比的處所被士郎和Saber的舌頭與手指合力攻擊,一陣陣強烈得足以震暈她的快感直衝腦門,但自己偏偏就是暈不去,全身的魔力回路似乎都變成了神經,忠實敏銳地傳達着一切的感覺:不管是Saber指尖的動作,或者士郎肉棒的脈動,甚至連士郎的陰毛碰觸她恥丘的感覺,伊莉亞都清清楚楚、紮紮實實地接收到了。

“士郎……伊莉亞會死……會死的……啊……士郎……頂……去了……又去了……不……不要去……啊啊……嗯呀……啊呀……死……死了……Sa……ber……”伊莉亞被士郎抱在懷中,哀鳴着泄身,士郎與Saber的聯合攻擊就像當日消滅Berserker一樣,不過這次的目的似乎是要讓伊莉亞一口氣泄身七次。

幸好,在Saber的努力之下,士郎隻多撐了幾分鐘,滾滾灼熱黏液從撞擊在嫩穴最深處的馬眼中爆髮出來,淹沒了伊莉亞攀上絕頂的陰精,佔據了她注定無法生育的子宮。

“啊啊!”被精液澆灌的伊莉亞大叫一聲,雙眼一翻,在噴出反擊士郎精液的春潮同時,暈厥在他的懷中。

“士郎好狠心,把伊莉亞搞昏了。”Saber帶着滿臉淫汁爬了出來,還不忘取笑士郎。

“我先帶伊莉亞去洗個澡,士郎要偷看也可以唷。”

(Saber……妳變了啊……)士郎暗想,不過還是將伊莉亞從自己的肉棒上“拔”出來交給她。

Saber接過伊莉亞,踏着輕快的腳步走向浴室,不過士郎並未髮現,Saber雙手所在的位置非常微妙,像她那樣左手橫抱着女孩胸部,右手兜着她恥丘的姿勢似乎不是抱人的好方法。

不過隻剩下一點意識的伊莉亞還是聽到Saber的耳語:“別暈倒唷,等到浴室裹麵,會讓妳比現在更累的。”

連續鏖戰兩回的士郎深吸一口氣,一邊詫異自己為什麼毫無疲累的感覺,一邊拿着抹布擦拭留在木制地闆上的大量淫水,而就在此時,大門被打開了。

“啊,我回來了!咦?士郎……”遠坂凜抱着一個裝滿食材的袋子走進來,看了看士郎,然後浮現一抹體諒的微笑:“一回來就這麼辛苦啊,士郎。”

“凜……妳在胡說些什麼啊!”士郎紅着臉否認着。

“不是嗎?一回傢就和Saber妹妹做這種事情……”遠坂凜一邊笑着說話,一邊換下鞋子,抱着今晚的菜走進廚房。

士郎不知道要說什麼話,隻得草草抹完地之後跟進廚房,看到遠坂凜圍着圍巾、像個小妻子一般在廚房中穿梭的背影,士郎胯下的棒子居然又硬了起來。

照理說,士郎才剛髮射過兩次,沒有特別的挑逗下不應該再有慾望,縱使他再怎麼年輕氣盛、“精”力無窮也是如此。

但現在胯下的腫脹感與心中的慾火卻又明明白白,絕對騙不了人,更騙不了士郎自己。

“凜……”

“啊!士郎……”拿着菜刀正準備切蘿蔔的遠坂凜被士郎從身後抱住,差點就要反射性地把刀子插在他頭上。

“討厭……人傢要做飯……別亂摸啦……”凜紅着臉說道,但卻沒有任何抗拒或厭惡的錶現。

“凜……妳好漂亮……”士郎黏在凜的背後,講着平時不會說的肉麻話。

“大色狼……不是才和Saber妹妹做過而已就……啊……又來欺負我……要做飯……啦……啊……”凜靠着流理臺,任由士郎的雙手在她正盈一握的酥胸上揉捏,春情蕩漾之下,她也放下手上的菜刀,摸向士郎的股間。

“啊……變大了……好熱……”手掌按壓着士郎胯下的突起,遠坂凜臉上浮現一絲竊喜:“不過……才剛被Saber妹妹用過的棒子,會不會還沒恢復呢?”

“這個嘛……”士郎其實也不太有信心在滿足Saber和伊莉亞之後還能與凜纏鬥,雖然她和Saber是同時脫離處女行列,不過她的各方麵技術卻完全不像個生手,當然士郎不敢問她這些是從哪學來的。

“對了!”

“咦?”凜一楞,卻聽到士郎在她耳邊念着像是喃喃自語的句子。

“……同調,開始”

“基本骨子,解明!”

“構成材質,解明!”

“基本骨子,變更!”

“構成材質,補強!”

“咦?”凜全身一顫,感覺到手掌下的東西正快速膨脹,而且散髮着遠勝剛才的熱度與……魔力。

“妳……妳白癡啊!把強化用在這種地方?”

“這樣才能滿足妳啊。”士郎笑着說道。

遠坂凜輕哼了一聲,卻沒再繼續責難下去。雖然把魔術用在這個地方不是魔術師應該做的事情,但他畢竟也是為了自己好……想到這裹,凜的臉蛋突然紅了起來,這樣的說法好像自己是個普通肉棒喂不飽的淫亂女似的,非得士郎用上強化才能滿足她。

“士郎……飯……”

“我們就一邊做飯一邊……做愛吧。”

“啊……討厭……”

士郎的手從圍裙旁邊伸入,菈起凜的背心後,解開胸前制服的扣子,直接碰觸凜胸前的肌膚,另一隻手猴急地遊向那可以包容男性的幽谷,不過卻被一層薄薄的布料擋住了,他輕柔地勾着凜股間的鬆緊帶往下菈,將這微不足道的阻礙扯到她的大腿上來。

冬木市是個冬天特別長的城市,因此市內的學校制服設計重點自然是如何禦寒。不過奇怪的是,即使是隆冬,和凜一樣喜歡穿着膝蓋以上二叁十公分超短裙上學的女高中生還是所在多有,當然這對現在的士郎而言是個好事,因為他不需要再花一手功夫脫凜的裙子。

“嗯……”凜不愧是雙重人格的佼佼者,一心二用的本事高明無比,即使在被士郎儘情愛撫輕薄的此時,手上的菜刀也沒慢下多少,不過紅蘿蔔切塊的大小就明顯不同了,幸好今天的主菜是咖哩,切得亂七八糟的蘿蔔看起來應該不會太奇怪。

“啊!”凜身體一顫,感覺到有一條又粗又硬的火熱棒狀物頂在她的屁股上,即使沒有親眼看見,她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士郎被魔力強化過的棒子就在凜白嫩的臀部上摩蹭着,拍打着那平日勾引無數男性目光、美少女優等生遠坂凜的玉臀,若讓學校的人知道他們兩個有一腿,士郎大概會被追殺到畢業吧。

當然對絕大多數人而言,能和遠坂凜有上一腿,就算被追殺到死也是願意的,而這些人之中也包括了為數不少的女學生,在她們纖細的感覺下,對於遠坂偶爾露出的強硬姿態感到非常着迷……

“凜……要進去啰。”士郎在凜的耳邊說道,這不是調情的手段,隻是為了錶示一點尊重,免得凜手上的菜刀砍下來。

“嗯……”凜紅着臉應了一聲,在這種地方做愛對她而言也是頭一遭,因此兩個都是第一次采用這姿勢的男女弄了半天就是插不進去,一根棒子在凜的腿間不斷摩蹭拍擊着,讓早已嘗過情慾喜悅的她雙腳髮軟。

為了保持凜的姿勢,士郎下意識地抱住她的臀部,凜順勢往前一趴,勉強擺出能讓士郎進入的姿勢,一陣開苞般的痛楚立刻伴隨着灼熱與快感湧入凜的腦中,士郎比過去還大上一倍有餘的棒子毫不留情地擠開她狹窄的蜜徑,紮紮實實地撞上她的最深處。

“啊!”凜左手按着刀背,免得自己被刀子切到,以緞帶綁成雙辮的長髮灑在砧闆上,掩蓋了主人神情復雜的臉龐。

“啊呀……痛……士郎……”凜輕叫一聲,不過還是繼續維持這個姿勢讓士郎進入。幸好經過先前一連串的愛撫,凜的秘處已經濕潤得足以容納他的棒子,隻是每一次花心都被全力衝撞的感覺讓她有點難受,脆弱敏感的內部被這粗暴的動作摧殘着,偏偏自己又舍不得阻止這樣的快感。

“嗯……啊……討厭……士郎……啊……哈……”士郎的棒子實在太大,連拔出來都得花上好一番功夫,強烈的摩擦快感讓凜嬌叫連連,等到士郎終於“波”一聲拔出棒子的時候,凜已經幾乎要整個人癱在流理臺上了。

“妳這混蛋……就隻會……想這種東西……來折磨人……啊……”凜不住嬌嗔着,而士郎給她的回應則是另一次更猛烈的突入。

“啊呀……啊……士……郎……太……用力……啊……嗯……”凜趴在流理臺上,像母狗一般翹起屁股讓士郎來回挺進,經過強化的棒子一掃過往的溫柔,換上一副猙獰兇暴的型態,毫不留情地將凜的嫩肉擠開,抽取其中的淫蜜。

“士郎……”凜緊握着刀子,就算她技術再好,被這樣強烈的快感蹂躏也無法進行其他工作,即使鍋中的水已經滾開,她卻連伸手轉小爐火的能力都沒有。

不過這樣的姿勢受限於流理臺太高,十次的抽送裹麵總有幾次會因為半路卡住而無法長驅直入,反而頂得凜有點疼痛。因此,凜終於開口說道:“士郎……不要用這個姿勢……我……”

“怎樣?”

“我……要妳……抱緊我……用最大的力氣……任意的……搞我……”凜丟下刀子和食材,雙手掩麵,羞答答地說着。雖然不太符合她一貫的形象,但卻也可愛得很。

士郎的棒子其實也頂得有點痛,雖然經過強化,但畢竟還是肉做的,加上這種不熟悉的姿勢確實無法讓彼此儘興,因此他一聽到凜鬆了口,馬上歡天喜地的將她轉了半圈。

“討厭,色狼!”看到士郎喜形於色的樣子,凜不禁雙頰暈紅。

“要……溫柔點喔……妳的……太大了……”凜依偎在士郎胸前,若再加上她房中那不知從何得來的貓耳頭飾,活脫脫就是個“萌係”少女──至少現在是。

對這種車站便當的姿勢士郎倒是駕輕就熟,畢竟才剛用過兩次,手一抄、腰一挺,巨大的棒子就準確無比地進入了凜飢渴的蜜穴中。

“啊!”凜尖叫一聲,環着士郎脖子的雙手收緊了些,雙眸在畏懼與痛楚外也蘊含着濃濃的期待,士郎的巨棒像利刃般刺進她體內,像被第二次破瓜的錯覺令凜不自禁地回想起廢墟裹的那一夜。

火熱、紊亂的喘息,能與月光爭輝的雪白裸膚,金色與黑色糾纏不清的柔順線條。叁個都沒有經驗的少男少女憑藉着半調子的知識,在想要活下去的生物本能催促下,將兩個女孩的貞潔象征留在泛黃的床單上。

雖然彼此都說是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但是心中卻從未對這決定感到後悔或反感,在第一次見麵……或者說看到士郎“屍體”的時候,甚至在這更之前的時候,凜自己或許已經喜歡上這個時常被間桐慎二呼來喝去的同級生了吧。

“士郎……”凜頭靠着士郎的肩膀,輕咬着他的脖子,不過看起來更像是吸吮的樣子。不管是不是做愛,隻要抱着他就有種莫名的滿足與喜悅,凜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她卻衷心希望這樣的親密接觸可以永遠持續下去。

“士郎……啊……呀啊……嗯……輕點……壞蛋……啊……要……頂……穿過去了……”

在士郎的衝擊下,凜下意識地搖着頭,兩條辮子因此不斷甩在他臉上,雖然理所當然沒有殺傷力,但髮尾一直打在眼睛上也挺麻煩的。

“凜……妳為什麼一定要綁兩條辮子?”士郎問道。對一個高中生而言還保持這樣的髮型是很罕見的,雖然這樣能讓凜掩飾些許魔術師的銳氣,不過士郎絕不會天真的認為這是唯一或主要的原因。

“啊……”凜喘着氣,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緞帶,說道:“這是……我和某人的約定……”

(某人?……)士郎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妒意,對這不知名的某人竟然能在凜的心中佔有如此地位感到莫名的敵視。

“傻瓜……那個人……妳也認識的……”凜看穿士郎的心事,溫柔地吻了上來:“現在……別……說這些……快……讓我……泄吧……”

“那妳得先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士郎使着不合他本性的壞心。當然,這對壞心眼老祖宗遠坂凜一點用也沒有。

“等妳讓我滿足以後……我就告訴妳……”凜故意扭着腰挑逗着士郎。

“真是……”麵對凜的反擊,士郎也隻得放棄這個打算,反正自己有極大的自信可以讓她臣服在肉棒的淫威之下。

“啊……攪……得……好棒……啊……快……再給……我……啊嗯……好舒服……士郎……妳好厲害……啊……”

“小聲點,Saber和伊莉亞會聽到的。”士郎突然覺得凜似乎比平常更積極了點,雖說平時就已經夠積極了。

“沒關係……啊……讓她們……嫉妒……也好……”凜的臉上浮現小惡魔般的笑容,雖然她並不知道伊莉亞和士郎也有了一腿,但叫一叫示威也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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