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雖然射了精,但肉棒卻仍硬挺挺的插在愛玲的騷屄裹。他將頭埋在愛玲堅挺的雙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息着趴在愛玲身上,稍作片刻休息。愛玲拿起剛才慕白為自己擦拭的毛巾,愛憐的替他擦去滿身的汗水,嬌媚無限的說:“妳這小鬼是想乾死玲姨是嗎?也不想想妳這肉棒又長又粗,像髮瘋似的拼命狠插猛抽,騷屄都被妳乾爛了,一陣火辣辣的。咦…,慕白妳不是射精了?怎麼肉棒還這麼大、這麼硬?我那死鬼以前隻要一射精就軟趴趴的,妳怎麼…真奇怪?”
慕白略帶喘氣的說:“我也不知道?以前每次打完手槍小弟弟也是軟下來,今天怎麼會這個樣子?我也一頭霧水。玲姨我會不會太快射了?玲姨妳痛不痛、累不累啊?要不要再來乾一回?”
“年輕人第一次都是這樣,又瘋又急的,一點也不替人傢想,隻顧自己的爽快,害玲姨之前是痛的要老命,開始爽了妳這小鬼卻洩了。唉…啊…真是的。”愛玲感覺肉棒在屄內一動一動的,很是舒服。她又語帶關心的說:“慕白,妳可不要仗着年輕貪歡,萬一弄虛了身子可是不得了!妳們男人跟我們女人可是不同的,女人是水做的,可以一個晚上好幾次,否則那些妓女怎麼受得了?男人就不同了,俗話說一滴精一滴血,這話雖不可儘信,但妳們男人常常乾完後就倒頭大睡,以前我那死鬼就是。常常搞的我是不上不下的,想想也是有幾分道理。”
“沒事,沒事,玲姨妳看小弟弟還威風不減的插在騷屄中,一定是還吃不飽,麵對玲姨這嬌艷如花、又緊又暖的騷屄,我永遠都吃不夠…。”
“妳這小鬼真會灌迷湯,是不是玲姨的淫水吃多了?嘴變得這麼甜…唉…妳真是我的命中克星。來吧,玲姨的騷屄又開始騷癢起來了,快拿妳的大肉棒來給玲姨止止癢,可是得輕點啊,騷屄還有點痛。”聽到愛玲的話,慕白反而將大肉棒“啵”的一聲,自愛玲的騷屄給拔了出來,一股淫水混着陽精白濁的流出來。慕白起身站在床邊,菈着愛玲的雙腿架在肩上,使愛玲的肥臀微微向上,整個騷屄紅腫的呈現在眼前。
愛玲頓時感到一陣空虛,焦急的道:“咦…慕白妳怎麼把肉棒給拔出來?妳是不是累了?我們休息一下,待會再…慕白妳…妳別整玲姨…快…快插進來…別隻在穴口…啊…快…快點…。”原來慕白此時隻將大龜頭在騷屄口那磨啊磨、轉啊轉的,有時用龜頭頂一下陰蒂,有時將肉棒放在穴口上,上下摩擦着陰唇,或將龜頭探進騷屄淺嘗即止的隨即拔出。不斷的玩弄着,就是不肯將大肉棒儘根插入。愛玲被逗得是騷屄癢的要死,淫水像小溪般不斷的往外流。“小祖宗啊…別逗了…妳想癢死妳玲姨啊…快…快插進來給玲姨止癢…癢死玲姨妳可沒得乾了…唉…唉…。”
慕白似老僧入定,對愛玲的淫聲浪語、百般哀求,似充耳不聞,隻忙顧着繼續玩弄。看着騷屄口那兩片被逗得充血的陰唇,隨着愛玲急促的呼吸在那一開一閉的顫動着,淫水潺潺的從穴口流出,把肥臀下的被單給濕了一大片…。愛玲每當大肉棒插進時,就忙將屁股往上迎去,希望能把大肉棒給吞進,偏偏慕白不如她的願,隻在穴口徘徊。
“慕白啊…別這樣搞…玲姨受不了了…快插進來吧…玲姨知道妳的厲害…快啊…癢死我…啊…。”慕白終於將大肉棒給插進去,慕白這時兩手把愛玲的雙腿抱在胸前,大肉棒緩緩的抽插着騷屄。緩慢的進幾步退一步,活像個推不動車的老漢。慕白用的正是《老漢推車》這一招,配上《九淺一深》這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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